1. 本人是男的,喜欢写短篇小说。我最近刚刚开始写了一个气氛温馨的小说(未发表),不过第一人称是用女的,
不好说,我倒是觉得从男性角度写女人,有很大难度啊。就像两个不同次元的人。
2. 音乐小说“只谈情,不说爱”
只谈情不说爱 第一章 怎么运作这个女人?
当她走进我的“心里聊吧”,看到她的第一眼,我的心就开始纷飞,我极力用意志控制着自己,只瞟了她一眼。
站在门口的她,柔声轻问,“您是肖老师吗?”
我微笑,点头,“是啊,请进吧!”
她迈着一字步,扭动着蛇腰,带着一股清香,走了进来,冲着我嫣然一笑,“可以坐吗?”
“当然可以,”我的话音未落,她落落大方地坐在了我对面的软椅上。
我把自己置身于办公桌里边,职业使我用快速审视的眼光,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这是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她,肤色略黑,嘴唇上翘,眉间布满了哀思,大而黑的眼睛里,镶满了忧郁,直顺的黑发,如山涧瀑布,飘逸在她婀娜的腰际间,如同武侠小说里身怀绝技的飘逸女子,又像滞留于古代锈楼里诗情画意的绝色美女,散发在她身上的痕迹,是一股股的灵气。
片刻沉思,我被她的自我介绍打断。
“我叫陈茵茵,是《女派》杂志的记者,”说着,她从玲珑小巧的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名片,给我递了过来。
“哦,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突然感到张嘴有点结舌,不知道是不习惯接待媒体的人?还是不习惯近距离接触这种无与伦比的高素质女人?
唐突使我下意识把自己的真实包裹起来,极力用谦和的态度,展示自己温文尔雅的一面,事实上,我也真是斯文如底的人。
瞬间,我把自己平时的随意收敛起来,为我这种变化的变化,我感到了吃惊。
坐在对面的茵茵却用尽了阳光心态,高兴的模样,使声音有了异样,“肖老师,认识你真是幸会!只可惜听说的有点晚了。”
我不知道她的这种重大转折是她的职业所致?还是她发自内心的真实?总之,在我搞不清自己变化的同时,也搞不懂了她对我随机应变的态度。
我呵呵一笑,“客气了,你不会是来采访的吧?”这种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问话显然让她措手不及。
她嘻嘻一笑,“肖老师这么敏感对记者的身份?如果不喜欢,我完全可以收回啊,”说着,茵茵用花一样灿烂的笑容面对了我。
我还能再说什么?我不以为然的哈哈大笑,“说说而已,干嘛当真啊?不过——你绝不会是来咨询的,”我边笑边推测道。
“为什么不会呢?难道记者就不是人?”茵茵笑着,低下了眼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又把自己变了回来。
“噢,真是这样么?”我不亦乐乎的问。
“为什么不是呢?难道身份也跟人画等号么?”她窃窃的笑。
“哦,以这样一种方式、在这样一个地方、用这样一份心结,你不介意?”我不禁失笑。
“是啊,难道不可以?就当是朋友吧,在不影响你生意的情况下,我们随便聊一聊,不会不可以吧?”茵茵看着我说。
“当然可以,每个人都有倾诉的欲望,这是做人的权利,也是人的一种本能需求,大家都一样,”我轻描淡写的说。
“噢,你开了多久了,这间聊吧?”她回过头,环顾四周,“这里虽然偏僻,地方也不大,格调却很优雅,给人舒畅的感觉,”她面如桃花的说。
“快一年了,”我随口答,心里却在盘算着她找我的目的。这是个极度聪明的女人,用东拉西扯的方式,诱惑我上钩,达到她无意采访的目的,真是险恶用心,女人乃小人耶。
我用自己的心理去杜衡着她的轨迹,我在思索,怎么来运作这样一个女人。
只谈情不说爱 第二章 真有这么聊天的么?
“哈哈,是不是找到回家的感觉啦?”我问。
“恩,可以这么说,”茵茵没有回头就答,她还在浏览,大概她要用自己锐利的眼睛,把能够视及到的范围都要摄制下来,变成文字铅印出来。
“比如坐在电脑旁,用你纤细而娇柔的手指,敲击着键盘,对着闪动的头像,用右手食指轻轻压下来点过去,对方的面部表情虽然被屏蔽模糊着视线,可朦胧更能构成想象,促成神秘的向往,而心灵的畅通却能做到坦然的面对,是这样么?”
我继续流畅着语言,转移她的目标。
“呵呵,不愧是心里聊吧,这就进入主题啦?”茵茵扭过头来,甜甜一笑。
“靠,这样的女人还怎么打交道啊?她什么都知道啊,”我开始了绞尽脑汁,咬文嚼字起来。
“没关系,继续,”她笑着对我挤挤眼,我洗耳恭听呢。
“呵呵,这不会让你有任何不妥,我们彼此陌生,对着一个你并不想认识的陌生人,裸露自己的灵魂,无需心理负担,也没有后顾之忧。”
“是,没错,每个人的心灵都是自由的,空旷的,”茵茵接过话题。
“想说的话,说完就完了,你可以用假名说真话,也可以用假名说假话,还可以用真名说假话,或者用真名说真话,”我笑了。
“是的,”茵茵接上说,“你说什么完全是你自己的事,没有人会干涉你,也没有人会追究你,你的自由你的空间,完完全全属于你自己。”
“是,你无需考虑对方的感觉,也无需留意对方的反应,”我笑了起来。
“恩,你就是你,她就是她,你们也许会再见,也许会就此消失,像流星一闪而过,”说完,我不禁想笑。
好像我们都在逃避什么,不是一对一答,而是一对一接,上半句与下半句连起来的完整,有这么聊天的么?
看着我,她笑笑说,“我漂亮么?”
这话是一个缺口,我从没敢光明磊落的正眼瞧她一下。
也许是先天优越的缘故,高傲张贴在她的身上,外加身份的标签,那种自信不只是对自己,对别人。她魅力的真正感召力在于她的性别,在于她做女人的特殊待遇。
而这些,对女人,会形成一种戳伤;对男人,会构成一种威胁。
她的潜意识里,实则上是希望看到她的每一个人,都一样跟她高涨自己的美丽。那无非是种暗示,是向别人索要对她自己的赞扬,以满足她的虚荣或者自尊。
哪怕是无意识的索取,或习惯性地夸耀,我不!我绝不!不是我不可以雕得朽木,也非我不能够那样做,而是我觉得大可不必。
我以为,通常漂亮女人的尊贵感,都是别人用嘴给宠出来而娇惯坏的。
如果我也随同大流,与他们嚼舌的合污起来,用俗气的语气对她的容貌进行言而由衷的调侃,那是对她自己不负责任的态度,或者说,对她个人的不尊重。
我选择了缄默,那种沉默也许对她是难以适从的,打破这种格局,造就她陷入了一种回忆。
回忆是仓促而起伏很大的,她把苍凉柔进了她粉色、黄色和灰色的故事场景里,但却没有把布局复杂起来,让我到惊讶的地步。
相反,她的言谈却震撼了我颤动不己的心,撇过我的给予,不只是同情,而是理解,最大限度的发挥了我的不是自己的职业,而是男人的思维,甚至是纯洁的友谊。
我飘逸自己,是随着她大脑里流动思维开始的,从她那张合的嘴里,从她上下碰撞的牙齿里流出来的语句,我屏住呼吸,用心的聆听着。
只谈情不说爱 第三章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呢?
她的语句,令我坐立不安;她的声音,绕过了我的耳际铺垫到我心里,而我的眼睛,却在她红润的脸颊上,来回环绕而游离不定。
感觉,坐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让我倍受压抑。看着她汪汪如水、清澈透亮的眼睛,我不禁心动。
这是一个有着高贵气质,谈吐优雅,语速快中有慢,语调袅袅余音,让人望穿欲眼而渴望接近的女人。
她的索引,令人回味,让人沉思,给人梦断勾魂的感觉,这样的女人往往很容易让男人沦陷,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呢?
我身不由己的对这个女人发生了兴趣,仔细而慢慢的品味起来。
她说,“我是一个美女。”
我点头承认,“是的,这是不可否认的。”得到我对她的认可,她继续说,“其实,这不是我自己给自己下的定义,而是来自别人的目光,来自外界的评判。”
“我知道,也相信,我也有同感,”我赞许的说道。
“最有权威的说法是,第一年高考时,我被中戏录取,”说到这里,茵茵眼睛里闪动着光芒。
“噢,你是中戏毕业的?”我问。
“不是,父母不同意我去,最后剥夺了我上中戏的资格,”茵茵灰暗着脸说。
“为什么?”我惊愕的问道,“难道是因为钱?昂贵的学费?”
“不是,那时,母亲被癌症判了死刑,”茵茵痛楚的回忆着,“我的母亲本身就是演员,文革期间因为种种原因被整得半死,最后不得不下放改造,进入一个厂矿。”
“噢,那后来呢?”我问。
“我的父亲是一个作家,受母亲的牵连,本着对爱情的追随,父亲没有跟母亲划清界限,毅然从北京随同母亲到了一个县城落脚。”
“哦,原来如此啊,”我叹了口气。
“之后,母亲平反了,可坚决杜绝重返舞台,父亲一生为文,却没能在文学的园地里生根发芽,而是把自己的才华埋没在工厂里撰写总结报告之类的,”茵茵撇了撇嘴说。
“那,挺可惜的啊!”我不禁同情道。
“惋惜有什么用?”茵茵面露凄惨笑容,“也许是遗传,我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一样有艺术天分,而对文字的青睐也很擅长。”
“恩,能够理解,”我接应道。
“父亲主张我弃理学文,我知道,那是父亲用我的经历去圆他自己的梦想,”说到此,茵茵苦笑。
“学文搞文学创作也很好啊,对女孩子可是不错的选择啊,”我点头赞同。
“不错是不错,可我不感兴趣啊,特别是他们对我未来的选择,”茵茵微闭了下眼睛,然后仰起了脖子,深吸一口气,“唉,知道么?从小我就很判逆,不喜欢别人为我做主,只喜欢自己安排自己的生活。”
“ 恩,看出来了,”我笑。
“是吗?”茵茵看看我,说,“他们喜欢的,我偏不喜欢,哪怕我心里喜欢,也不会按他们的思路走下去。”
看着这个个性女子,我倒有几分欣赏,“那后来呢?”
“当然是按着我自己的心愿走向下去噢,哈哈,表面上,我盗取他们给我的设置;暗地里,我偷偷滋长我自己的爱好,”说到这里,茵茵脸上溢满了幸福。
“恩,”我保持一种姿势,入迷的听着眼前这个美女的讲述。
“当我兴冲冲的把中戏录取通知书拿回家的时候,父母跟我板脸了,”茵茵很落丧,脸上写满了悲哀。
“怎么会这样?”我也惊奇的问。
母亲用她频临垂危的生命景点,向我摊牌说,“茵茵啊,你绝对不能走向文艺界!妈妈就是个例子,你要对天发誓,坚决不去!”
只谈情不说爱 第四章 疑问的疑问
“你发誓了?”我绕于兴趣的问着。
“是的,迫于压力,我屈服了,”茵茵的眼睛红了起来。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茵茵说,“那一刻,我哭了,含着满脸泪花,满足了母亲最后的一个愿望,而我却割裂了自己的最爱,”她哽咽的长虚一口气。
“哦,这样啊?”我的心也跟着潮湿起来。
停了片刻,茵茵振作了一下自己,我从抽屉里取出纸巾,给她递了过去。
她擦擦眼泪,继续说,“母亲终于走了,父亲单挑这个家的时候,我又开始了补习。”
“ 文科么?”我问。
“是的,我是依着父亲的心愿,跟文字打起了交道,第二年高考,我如愿以偿被北师大录取,”茵茵平静的说。
“中文系?”我问。
“不,哲学系,”茵茵答。
“几几届?”我问。
“九六届!”茵茵答。
“哦,我比你大两届,”我说。
“噢,你也是北师大毕业的?”这次轮到茵茵惊讶了。
“是的,”我也惊奇世界之小。
“那你认识不认识张凯?”茵茵问。
“他是我的上铺,我们一个屋,噢,你们也认识?”
“他是我的丈夫啊!”茵茵低低的答。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张凯的妻子啊。
曾经听张凯透露过,说他在迎新生的那天,看中一个女孩,高雅而美丽,如天仙一般。
为了博得美人的好感,全宿舍的人给他出主意,噢,闹了半天,是她呀!张凯这小子眼力不错啊。想到此,我问茵茵,“张凯,他现在怎么样?”
“我们离了!”茵茵悠悠的说。
“离,离——了,他不是费了很大劲才追到你的么?”我纳闷的问。
“这也奇怪么?男人对得到的女人总是不足为惜的,”茵茵双手交叉在胸前,不屑的说。
“呵呵,那也要看是对待什么样的女人,而且,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那样的,”我纠正着她对男人的偏见。
“ 哈哈,有一个让我碰到了,就够惨的了,”茵茵乐了。
“像你这样的女人,一般男人是高攀不上的,”我笑。
“那要看对什么样的男人,男人跟男人也是不一样的,”茵茵若有沉思的说。
“也是,也许,人不能太了解了,距离产生美嘛,”我深有感触的说。
“有时候,夫妻间的隔膜不是因为距离问题,爱的太深或爱的太浅,都是无法合拢的,”茵茵摇摇头说。
“那,你属于深?还是浅呢?”我不由得问。
“有深的地方,有浅得地方,”她模棱两可的说。
“不管什么,离婚都很痛苦,干嘛要离婚呢?”我用自己的心意不可思议起来。
“哈哈,并不是所有的婚姻里都有爱情,也不是所有离婚的人都没有了感情,”茵茵大笑起来。
“也许,她觉得我很幼稚,夫妻间的分分合合,有时候跟爱无关,”末了她补充了这么一句,闭目养神。
看着她右手支撑在左手上的坐姿,和她无意间运用中指、食指、拇指联合起来得力量,不停的揉着双眉间的部位。我知道,她有了不堪回首的回忆。
“呵呵,那,跟什么会有关呢?”我开始迷离了自己的身份。
“情!跟情有关!”茵茵不假思索的答。
“情跟爱没有连接么?”我哈哈大笑。
她抬头看我,“你觉得可笑么?”
“噢,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划分那么仔细太累,”我试图解释着。
“有时候很有必要,比如,当上半身跟下半身能对接的时候,也就是人们所谓的灵与肉吻合的时候,情爱与爱情是对等的,”茵茵肯定的答。
只谈情不说爱 第五章 断档的情爱
当茵茵说,上半身与下半身吻合的时候,情爱和爱情是对等的。
我乐了,“那除此之外呢?”
“比如,上半身与下半身断档的时候,那就或者只有爱,或者只有情了,”茵茵看着我乐,她也乐了。
“噢,断档?哈哈,你很有趣啊,这个心理聊吧,应该是你的经营阵地才对,此刻,我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人外有人,这个高深莫测的女人,不得不令我折服。”
“哎呀,断档嘛,就是情与爱的错位啊,”茵茵被我放纵的笑声,弄得不好意思起来。
“那,什么又为爱?什么又为情呢?”我不禁对此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直从事心理研究的我,竟然没把情与爱分的那么清晰,而是以大概或轮廓去覆盖了具体和详细。
“呵呵,爱是用抽象来解释,用心灵去感受,是灵与肉上升得一种境界,”茵茵解释着。
“噢,那情呢?”我又问。
“情是一种具体行为,多为人的本能所驱动,是感性自己的一种行为方式,”茵茵剖析着。
“也就是说,爱是以上半身为主,情是以下半身为主,可以这样说么?”我摇着头,笑。
“初步可以打上这种概念,”茵茵赞许的点头。
“那就是说,你的爱没问题,有问题的是情?”我直白的点明了她找我有关话题的内容。
“没错,我们是出在情上,”茵茵无可奈何的说。
“既然是出在情上,那就不好办了,因为情不仅是本能问题,还有结构的大小,胃口的程度,量的多少,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我无奈的说。
“不,事在人为呢,”茵茵反驳道。
“你的意思是说,先天的构造是完全可以改变么?”看着茵茵疑惑的眼神,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我说的改变是指存放在我们头脑里的观念,”茵茵笑。
“你现在还很留恋他,是吗?”我猜测的问。
“是的,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茵茵低着头喃喃自语,“虽然我们分开了,可都在关注着对方,这与落在我们心理的阴影是不相关联的。”
“你们有过感情外移的情景?”我继续问。
“没有,绝对没有,他没有,我也没有,”茵茵肯定得态度,让我开始怀疑她的情商。
“你对自己有把握,那是因为你是你自己,你有掌控自己的权力,可对他,你也敢绝对肯定?”我无法理解的询问。
“是的,他不会有的,这个我相信,”茵茵垂下了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可,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动物,”我再次提醒她道。
“其实,喜新厌旧不是男人的专利,女人也一样,至少在内心深处是这样的,”她用女人的心理,催化我的思维。
“也许,不过女人无法过激男人,”我说。
“是,这是客观因素,我承认,”她说。
“那,我就不可理喻了,”我摇摇头,把自己飘出她的思绪范围。
“唉,”她长长的叹口气,说,“在我之前,他已经有过了自己的初恋,他对初恋的刻骨铭心是镶在骨髓里的,这种后遗症就是把我当作了他初恋情人的复制。”
“也就是说,他对你根本就没有真爱,你,不过是他初恋情人的一个缩影,”我跟着她的思维转动。
“是的,刚开始我们还可以,半年以后,我们的热度急速下降,最直接的反应是分被,然后是分床,”茵茵说。
“最后是分家,”我做了补充。
“是的,我们并没有吵闹,当我们杜绝了下半身的接触时,我提出了离婚,”茵茵叹息着。
“他不同意,是么?”我问。
只谈情不说爱 第六章 困惑的阴影
“是,可我无法生活在他的阴影中,无论他怎么申述理由,我都义无反顾地要走,我没有回头,我怕自己软弱。”
“哦,理解,”我点点头,陷入沉思状态,“你的意思是怎么就能将他快速忘记?”
“恩,我需要速度,不想再折磨自己。”
“那好办,只要开始一段新的恋情,”我告诫她。
“开始了,和强国,我们已经同居了两年,可是,强国只是张凯的影子,而我已经尽力了,”茵茵摊摊手,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
“也是下半身的问题?”我问。
“不,对我是上半身,我心里容不下强国的位置,”茵茵痛苦的摇摇头。
“就是说,你们是有情,却没有爱,是么?”我说。
“是的,我们配合得非常好,妙极了,这是跟张凯根本就没有的现象。”
“可是,每次我的大脑里装的是张凯,而身体却给了强国,你说怪不怪?”茵茵用乞求的眼光看着我。
“理解,这是身心分离的情形,这种状况一般会发生男性身上,对女性却很少有的,这是男女之间身心结构的区别,”我分析道。
“我也知道,这是人体性别的脑部结构所致,可是,我希望我不要分裂下去,怎么才能校正呢?”
看着茵茵,我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
这个坦率真诚的女子困惑的问题,也是我目前正跟老婆困惑的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给她解释这个问题。
事实上,也是生活中众多夫妻都可能面临的问题,这是一种普遍现象,而不是个例。
“你的意思是你觉得对不住强国?”看着茵茵,我问。
“是的,我已经心灵有了创伤,我不希望他也有这个创伤,”茵茵小声地说。
“他知道你的想法么?”我问。
“哦,不知道,我没有告过他,”茵茵摇摇头。
“不打算告呢?还是暂时不告?”我详细的问。
“不打算告,”茵茵笑笑。
“对,你是个聪明女人,日子长了,你就知道男人怎么回事了,”我安慰道。
“你的意思也让我守住这个秘密?”茵茵和我对视了一下眼睛。
“假如你还打算继续跟他在一起的话,这是最好的选择,”我用肯定的语气说。
“我明白了,哦,需要给你多少咨询费?”她做出要走的意思,我摆摆手,“算,我们是校友,也是朋友了,就当随便聊聊天,好吗?”
“那不可能,我去哪个聊吧都一样收费的,干吗要占这种便宜呢?”茵茵做出执意要给的样子,从手提包里拿出钱来。
“别忘了我是学长,你是学妹,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改天我们一起吃饭如何?”
这招真灵,她点点头,站起来,说了声再见,步态轻盈的走了出去。
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我的思绪不定,这样的女人,有哪个男人会不动心呢?
张凯真是一个傻瓜,在校的时候,他的倔强是出了名的,只要他认准的事,哪怕是碰破头,也会很执着的走下去。
这样的男人追其女人竟一点也不打折扣,而且情运亨通。貌似傻头傻脑的人,竟然是情圣,自从学校毕业以后,他回到了家乡苏州,听说自己开了工厂,效益还挺不错。
那年同学聚会,天南海北的同学都来了,唯有他没来,音讯失踪的他,竟然通过他的妻子知道了他的消息,世界真是太小了。
3. 求短篇言情小说(有没有是男主一开始将女主当成玩物虐心虐身,最后却爱上女主 )
《挽香月》
这本不用多说 因为是我看过短篇虐文最喜欢的 在我看来别的都没有这个虐 看的时候就一种感觉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再也看不上别的了
喜欢我介绍的小说的朋友一定要看啊
《翻版情人》
女主很傻 付出了很多 最后还疯了 进了精神病院 当时看了真的很心疼
《痴恋情狂》
看完很有感触 为女主不值 最后的结局让人郁闷 男主竟然只是很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女主求婚(个人认为) 女主还马上答应了 好像得了天大的恩宠似的 汗! 最后竟说要将自己的女儿起名为女佩的名字纪念她 气死我了 但是这本整体挺虐挺好看的
《苦滋味》
《压箱小娘子》
看了很多 都没人介绍这本 这本也挺虐的啊 女主是一个很听话很好骗的人 一直爱着少爷(男主) 男主喜欢一个女配(对女主不错) 所以男的就叫女主帮忙送信给女配 后来有人作怪 使男主对女主产生误会 男主将她扔进妓院被男主的一下朋友强暴 后面有些忘了 感兴趣的看一下就知道了
《掠爱霸主》
本书男主闲着好玩 挑了女主父亲的帮派 女主从小被父亲训练 好像是给女主喝了什么药(具体这么做忘了) 使女主的整张脸几乎三分之二占满图腾的烙印很恐怖 后来被派刺杀男主 被抓 男主很闲 就利用真女主找到父亲的窝 一举歼灭 打发时间 最后女主被男主玩完了 自己父亲也被杀了 不相信是男主做的 想问个明白 结果被男主当着朋友面羞辱一番 扫地出门 女主此时也受伤 被一个老板娘救了 后来被男主无意中找到 被那个老板买给男主了 结局让人不是很满意 但比痴恋情狂的结局好多了
《夺爱天使》
本书男女主都很强 男主是女主的手下 但是发现女的一遇到感情就变的弱智 男主喜欢女主妹妹 后来女配被杀 男主以为是女主杀的 所以想当然尔女主被男主囚禁
《烈火情缘》
《黑帝的女人》
《郎心郎心》
《贵妇的面纱》
《转身说爱你》
《折翼少女》
《焰娘》
《流莺日记
《青楼小妓》
《专属情妇》
《怀笑童养媳》
《复仇神之爱》
《影子情人》
《邪帝冷妃》
《肖想风流少主》
《只想拥她入怀》
《教坏妹妹》
《恶少攫妻》
《旷世邪肆男》
较H 不喜勿进
《要怎么说再见》
《日冕太子》
《炙心狂情》
4. 要一篇关于友谊的短篇小说,不要爱情,要纯洁的,可以作为日志!
把友谊进行到底(短篇小说)
蓝已经记不起是何时与尘加为好友的了,也记不起,到底是谁加谁的。
他认为:这些细节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已经相识相知了。
本来,各人都有各人的人生单行道,若无特别的事情发生,他们就会沿着自已的人生单行道,往前,再往前,一直到终老。不会有认识的机会。
相识的机会很偶然,但偶然中也有着必然。
一个他们都认识的朋友----汉,在网络上发生了一件很轰动的事情。我们姑且将之称为-----汉事件。顿时掀起瀚然风波。一时间,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批评如潮水般涌来。让汉承受着莫大的压力。
蓝认识汉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对他的了解更是不多。核心的、隐密的资料都是一塌糊涂的不知道。对于网上交友,蓝一向做得很好,他恪守着网上交友的潜规则:不问年龄、不问职业、不问收入、不问住址、、、、、、、、唯一知道的只是对方的网名,仅此而已。蓝相信,随着交往的深入,该知道的终究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东东你问了也没用。所以,蓝的朋友很多。
在蓝和汉他们的那个圈子里,对于汉事件,蓝选择了沉默,不发表任何意见。虽然这不是他的性格,但生活教会了他这样做。
私底下,蓝还是会关注着网络上对汉的攻击和评价,然后根据形势的发展,适时给汉一点点意见,鼓励他勇敢面对现实,争取早日把事情了结。并告诫他应注意的事项。
尘是一个资深网虫,曾经是汉的好友之一,在网络上享有极高的人气。因为汉事件,把蓝和尘都拖到漩涡的边缘。很多朋友私底下都会找他们打听事情的真相。
因此,蓝和尘很自然的认识了。基于当时的情况,他们谈论的话题也仅止于汉和汉事件,其他话题很少涉及。随着时间的推移,蓝和尘的谈资开始变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广泛。几乎无所不谈。
尘是一个很有才情的女孩子,每每在网上看见好文章,总会链接过来发给蓝看,而蓝也会放下手上的事情,马上打开链接观看,然后把读后感向尘汇报,就像学生向老师汇报成绩一样。
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了半年。蓝觉得和尘已经是好朋友了。但他们居然没有视频过,也没有彼此的照片,更加没有电话号码。
他们的见面都仅止于网上神交。哪一个没上网,也就碰不着了。
蓝觉得这样不太好。他觉得还应该有另一种方式可以让他们经常联系。不管他们有没有上网,都可以自由的沟通。这就是移动的力量。
在一次聊天快结束的时候,蓝很自然的问尘:尘,可以留个电话号码吗?在蓝当时的心目中,这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要个号码也不会对她造成任何不良影响。顶多也是有空发个信息而已。
尘说:要号码干嘛?我不习惯给号码别人,这是我私人号码。除非是老死,否则我不会告诉他/她。
蓝当时觉得很失落,不为别的,只为尘的那句:除非是老死,否则我不会告诉他/她。
这让蓝很心痛。他知道他还远远不是尘的老死。
这个感觉让蓝的心情整整低迷了二十四小时。
二十四小时后,蓝想通了。
就这样也不错,何必要求太多呢。有缘就在网上见见面聊聊天,云游天下,纵谈国事家事大件事。有个号码又能咋样?徒增烦恼。
朋友,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
这样的朋友,不涉及到任何利益,没有任何居心。简单、纯粹。就像广告上说的那样:就这样挺好。
所以,蓝决定,就这样把网络友谊进行到底
5. 2008年的爱格上的'一篇短篇小说,忘记名字了,只记得小说的情节有女主从小生活不好,很苦,后来经过
我也不记得到底是什么名字了,去小说网站搜索一下吧。
6. 经典的短篇小说(不一定要名家,好看就好)
世界经典短篇小说选——麦琪的礼物 一元八角七。全都在这儿了,其中六角是一分一分的铜板。这些分分钱是杂货店老板、菜贩子和肉店老板那儿软硬兼施地一分两分地扣下来,直弄得自己羞愧难当,深感这种掂斤播两的交易实在丢人现眼。德拉反复数了三次,还是一元八角七,而第二天就是圣诞节了。
除了扑倒在那破旧的小睡椅上哭嚎之外,显然别无他途。
德拉这样作了,可精神上的感慨油然而生,生活就是哭泣、抽噎和微笑,尤以抽噎占统治地位。
当这位家庭主妇逐渐平静下来之际,让我们看看这个家吧。一套带家具的公寓房子,每周房租八美元。尽管难以用笔墨形容,可它真真够得上乞丐帮这个词儿。
楼下的门道里有个信箱,可从来没有装过信,还有一个电钮,也从没有人的手指按响过电铃。而且,那儿还有一张名片,上写着“詹姆斯·迪林厄姆·杨先生”。
“迪林厄姆”这个名号是主人先前春风得意之际,一时兴起加上去的,那时候他每星期挣三十美元。现在,他的收入缩减到二十美元,“迪林厄姆”的字母也显得模糊不清,似乎它们正严肃地思忖着是否缩写成谦逊而又讲求实际的字母D。不过,每当詹姆斯·迪林厄姆·杨回家,走进楼上的房间时,詹姆斯·迪林厄姆·杨太太,就是刚介绍给诸位的德拉,总是把他称作“吉姆”,而且热烈地拥抱他。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德拉哭完之后,往面颊上抹了抹粉,她站在窗前,痴痴地瞅着灰濛濛的后院里一只灰白色的猫正行走在灰白色的篱笆上。明天就是圣诞节,她只有一元八角七给吉姆买一份礼物。她花去好几个月的时间,用了最大的努力一分一分地攒积下来,才得了这样一个结果。一周二十美元实在经不起花,支出大于预算,总是如此。只有一元八角七给吉姆买礼物,她的吉姆啊。她花费了多少幸福的时日筹划着要送他一件可心的礼物,一件精致、珍奇、贵重的礼物——至少应有点儿配得上吉姆所有的东西才成啊。
房间的两扇窗子之间有一面壁镜。也许你见过每周房租八美元的公寓壁镜吧。一个非常瘦小而灵巧的人,从观察自己在一连串的纵条影象中,可能会对自己的容貌得到一个大致精确的概念。德拉身材苗条,已精通了这门子艺术。
突然,她从窗口旋风般地转过身来,站在壁镜前面。她两眼晶莹透亮,但二十秒钟之内她的面色失去了光彩。她急速地折散头发,使之完全泼散开来。
现在,詹姆斯·迪林厄姆·杨夫妇俩各有一件特别引以自豪的东西。一件是吉姆的金表,是他祖父传给父亲,父亲又传给他的传家宝;另一件则是德拉的秀发。如果示巴女王①也住在天井对面的公寓里,总有一天德拉会把头发披散下来,露出窗外晾干,使那女王的珍珠宝贝黔然失色;如果地下室堆满金银财宝、所罗门王又是守门人的话,每当吉姆路过那儿,准会摸出金表,好让那所罗门王忌妒得吹胡子瞪眼睛。
此时此刻,德拉的秀发泼撒在她的周围,微波起伏,闪耀光芒,有如那褐色的瀑布。她的美发长及膝下,仿佛是她的一件长袍。接着,她又神经质地赶紧把头发梳好。踌躇了一分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儿,破旧的红地毯上溅落了一、两滴眼泪。
她穿上那件褐色的旧外衣,戴上褐色的旧帽子,眼睛里残留着晶莹的泪花,裙子一摆,便飘出房门,下楼来到街上。
她走到一块招牌前停下来,上写着:“索弗罗妮夫人——专营各式头发”。德拉奔上楼梯,气喘吁吁地定了定神。那位夫人身躯肥大,过于苍白,冷若冰霜,同“索弗罗妮”的雅号简直牛头不对马嘴。
“你要买我的头发吗?”德拉问。
“我买头发,”夫人说。“揭掉帽子,让我看看发样。”
那褐色的瀑布泼撒了下来。
“二十美元,”夫人一边说,一边内行似地抓起头发。
“快给我钱,”德拉说。
呵,接着而至的两个小时犹如长了翅膀,愉快地飞掠而过。请不用理会这胡诌的比喻。她正在彻底搜寻各家店铺,为吉姆买礼物。
她终于找到了,那准是专为吉姆特制的,决非为别人。她找遍了各家商店,哪儿也没有这样的东西,一条朴素的白金表链,镂刻着花纹。正如一切优质东西那样,它只以货色论长短,不以装璜来炫耀。而且它正配得上那只金表。她一见这条表链,就知道一定属于吉姆所有。它就像吉姆本人,文静而有价值——这一形容对两者都恰如其份。她花去二十一美元买下了,匆匆赶回家,只剩下八角七分钱。金表匹配这条链子,无论在任何场合,吉姆都可以毫无愧色地看时间了。
尽管这只表华丽珍贵,因为用的是旧皮带取代表链,他有时只偷偷地瞥上一眼。
德拉回家之后,她的狂喜有点儿变得审慎和理智了。她找出烫发铁钳,点燃煤气,着手修补因爱情加慷慨所造成的破坏,这永远是件极其艰巨的任务,亲爱的朋友们——简直是件了不起的任务呵。
不出四十分钟,她的头上布满了紧贴头皮的一绺绺小卷发,使她活像个逃学的小男孩。她在镜子里老盯着自己瞧,小心地、苛刻地照来照去。
“假如吉姆看我一眼不把我宰掉的话,”她自言自语,“他定会说我像个科尼岛上合唱队的卖唱姑娘。但是我能怎么办呢——唉,只有一元八角七,我能干什么呢?”
七点钟,她煮好了咖啡,把煎锅置于热炉上,随时都可作肉排。
吉姆一贯准时回家。德拉将表链对叠握在手心,坐在离他一贯进门最近的桌子角上。接着,她听见下面楼梯上响起了他的脚步声,她紧张得脸色失去了一会儿血色。她习惯于为了最简单的日常事物而默默祈祷,此刻,她悄声道:“求求上帝,让他觉得我还是漂亮的吧。”
门开了,吉姆步入,随手关上了门。他显得瘦削而又非常严肃。可怜的人儿,他才二十二岁,就挑起了家庭重担!他需要买件新大衣,连手套也没有呀。
吉姆站在屋里的门口边,纹丝不动地好像猎犬嗅到了鹌鹑的气味似的。他的两眼固定在德拉身上,其神情使她无法理解,令她毛骨悚然。既不是愤怒,也不是惊讶,又不是不满,更不是嫌恶,根本不是她所预料的任何一种神情。他仅仅是面带这种神情死死地盯着德拉。
德拉一扭腰,从桌上跳了下来,向他走过去。
“吉姆,亲爱的,”她喊道,“别那样盯着我。我把头发剪掉卖了,因为不送你一件礼物,我无法过圣诞节。头发会再长起来——你不会介意,是吗?我非这么做不可。我的头发长得快极了。说‘恭贺圣诞’吧!吉姆,让我们快快乐乐的。你肯定猜不着我给你买了一件多么好的——多么美丽精致的礼物啊!”
“你已经把头发剪掉了?”吉姆吃力地问道,似乎他绞尽脑汁也没弄明白这明摆着的事实。
“剪掉卖了,”德拉说。“不管怎么说,你不也同样喜欢我吗?没了长发,我还是我嘛,对吗?”
吉姆古怪地四下望望这房间。
“你说你的头发没有了吗?”他差不多是白痴似地问道。
“别找啦,”德拉说。“告诉你,我已经卖了——卖掉了,没有啦。这是圣诞前夜,好人儿。好好待我,这是为了你呀。也许我的头发数得清,”突然她特别温柔地接下去,“可谁也数不清我对你的恩爱啊。我做肉排了吗,吉姆?”
吉姆好像从恍惚之中醒来,把德拉紧紧地搂在怀里。现在,别着急,先让我们花个十秒钟从另一角度审慎地思索一下某些无关紧要的事。房租每周八美元,或者一百万美元——那有什么差别呢?数学家或才子会给你错误的答案。麦琪②带来了宝贵的礼物,但就是缺少了那件东西。这句晦涩的话,下文将有所交待。
吉姆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包,扔在桌上。
“别对我产生误会,德尔,”他说道,“无论剪发、修面,还是洗头,我以为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减低一点点对我妻子的爱情。不过,你只消打开那包东西,就会明白刚才为什么使我楞头楞脑了。”
白皙的手指灵巧地解开绳子,打开纸包。紧接着是欣喜若狂的尖叫,哎呀!突然变成了女性神经质的泪水和哭泣,急需男主人千方百计的慰藉。
还是因为摆在桌上的梳子——全套梳子,包括两鬓用的,后面的,样样俱全。那是很久以前德拉在百老汇的一个橱窗里见过并羡慕得要死的东西。这些美妙的发梳,纯玳瑁做的,边上镶着珠宝——其色彩正好同她失去的美发相匹配。她明白,这套梳子实在太昂贵,对此,她仅仅是羡慕渴望,但从未想到过据为己有。现在,这一切居然属于她了,可惜那有资格佩戴这垂涎已久的装饰品的美丽长发已无影无踪了。
不过,她依然把发梳搂在胸前,过了好一阵子才抬起泪水迷濛的双眼,微笑着说:“我的头发长得飞快,吉姆!”
随后,德拉活像一只被烫伤的小猫跳了起来,叫道,“喔!喔!”
吉姆还没有瞧见他的美丽的礼物哩。她急不可耐地把手掌摊开,伸到他面前,那没有知觉的贵重金属似乎闪现着她的欢快和热忱。
“漂亮吗,吉姆?我搜遍了全城才找到了它。现在,你每天可以看一百次时间了。把表给我,我要看看它配在表上的样子。”
吉姆非旦不按她的吩咐行事,反而倒在睡椅上,两手枕在头下,微微发笑。
“德尔,”他说,“让我们把圣诞礼物放在一边,保存一会儿吧。它们实在太好了,目前尚不宜用。我卖掉金表,换钱为你买了发梳。现在,你作肉排吧。”
正如诸位所知,麦琪是聪明人,聪明绝顶的人,他们把礼物带来送给出生在马槽里的耶稣。他们发明送圣诞礼物这玩艺儿。由于他们是聪明人,毫无疑问,他们的礼物也是聪明的礼物,如果碰上两样东西完全一样,可能还具有交换的权利。在这儿,我已经笨拙地给你们介绍了住公寓套间的两个傻孩子不足为奇的平淡故事,他们极不明智地为了对方而牺牲了他们家最最宝贵的东西。不过,让我们对现今的聪明人说最后一句话,在一切馈赠礼品的人当中,那两个人是最聪明的。在一切馈赠又接收礼品的人当中,像他们两个这样的人也是最聪明的。无论在任何地方,他们都是最聪明的人。
他们就是麦琪。
①示巴女王(QueeenofSheba):基督教《圣经》中朝觐所罗门王,以测其智慧的示巴女王,她以美貌著称。
②麦琪(Magi,单数为Magus):指圣婴基督出生时来自东方送礼的三贤人,载于圣经马太福音第二章第一节和第七至第十三节。●
7. 张爱玲短篇小说《爱》最经典的句子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回有早一步,也没有晚答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的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附:全文
爱 张爱玲
这是真的。
有个村庄的小康之家的女孩子,生得美,有许多人来做媒,但都没有说成。那年她不过十五六岁吧,是春天的晚上,她立在后门口,手扶着桃树。她记得她穿的是一件月白的衫子。对门住的年轻人同她见过面,可是从来没有打过招呼的,他走了过来,离得不远,站定了,轻轻的说了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她没有说什么,他也没有再说什么,站了一会,各自走开了。
就这样就完了。
后来这女子被亲眷拐子卖到他乡外县去作妾,又几次三番地被转卖,经过无数的惊险的风波,老了的时候她还记得从前那一回事,常常说起,在那春天的晚上,在后门口的桃树下,那年轻人。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的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8. 短篇的爱情小说
1、妈咪别想逃
2、做了坏事别想逃
3、总裁前夫不好惹
4、情无可缘
5、恶魔内撒旦你是谁
6、冷血坏总裁容
7、戒掉无情总裁
8、总裁上司out
9、冷面总裁潜规则
10、迫入豪门之抵债娇妻
11、明星总裁耍无赖
12、跟你有仇吗
13、恶魔哥哥饶了我
14、非橙勿扰之大嫂很正
15、总裁老公不够坏
16、绝情总裁的弃妇
17、太子的狂野天蝎
18、胭脂颊
19、致命总裁
20、亲亲老公别丢下我
21、霸道坏总裁
22、暴戾总裁强制爱
23、妈咪请你专一点
24、下午三点的爱情
25、无敌宝宝之神秘总裁有点坏
26、总裁掠爱替身娇妻
27、总裁让我修理一下
28、讨债bb 爹地买我回家吧
9. 问一部校园爱情短篇小说,忘记标题了,只记得大致内容
楼上回复的都是来什么鬼,看过笛安的源书么。。。不知道别乱粘贴,我来说吧。
《请你保佑我》,是一个中篇,写的略微虐,里面一个情节虐的我一星期没缓过来(不剧透了)。
《春之祭》,一个写的比较隐晦比较残(最喜欢这种残的美丽)的关于暗恋的校园爱情故事。
其他的想不出完全符合“校园“和”小说“这两个标准的了。
总的来说,笛安的短篇基本上不涉及校园爱情,毕竟在那么短的篇幅里很难渲染出具有时代特色的校园,短篇多是更为现实一点的生活。而在散文里时常提到自己的学生时代的事。
想看她的校园爱情的话只能在长篇里得到满足,相信你来求短篇,她的比较著名的长篇都已经看过,但是以防你没看过,来补一下《怀念小龙女》(女主的以前的生活);《芙蓉如面柳如眉》(陆羽平本来就是大学生);《告别天堂》(我喜欢笛安最初的理由,后续的故事在《南音》和《舞美师的》里面讲述过)。纯手打。不求采纳,只求多一个喜欢笛安的人。她将颠倒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