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卡夫卡短篇小说的主题思想是什么
一、主题思想:反映了世纪末情绪,表现了人的孤独与恐惧,表现了荒诞世界专和异化属主题。
二、卡夫卡生前一共出版了《观察》《变形记》《乡村医生》以及《饥饿艺术家》等四本薄薄的短篇小说集。留下三部未完成的长篇小说《失踪者》《诉讼》和《城堡》,另有大量的书信、日记、杂感、随笔等。
三、卡夫卡简介:
1、弗兰兹·卡夫卡,生活于奥匈帝国统治下的捷克小说家。出生犹太商人家庭,18岁入布拉格大学学习文学和法律,1904年开始写作,主要作品为4部短篇小说集和3部长篇小说。可惜生前大多未发表,3部长篇也均未写完。
2、卡夫卡是欧洲著名的表现主义作家。他生活在奥匈帝国即将崩溃的时代,又深受尼采、柏格森哲学影响,对政治事件也一直抱旁观态度,故其作品大都用变形荒诞的形象和象征直觉的手法,表现被充满敌意的社会环境所包围的孤立、绝望的个人。
3、文笔明净而想像奇诡,常采用寓言体,背后的寓意言人人殊,暂无(或永无)定论,令二十世纪各个写作流派纷纷追认其为先驱。
❷ 帮忙赏析一下卡夫卡的短篇小说《饥饿艺术家》
卡夫卡是表现主义的代表作家,他的短篇小说《饥饿艺术家》麻雀虽小,五内俱全,充分体现了表现主义文学的特点。
表现主义提出艺术“不是现实,而是精神”、“是表现,不是再现”的口号。表现主义作家注重对世界主观感受的表现,特别强调内部视野,极力主张表现内在体验和心灵激情,反对印象主义—自然主义的单纯模仿和拍照式的对外部世界的客观再现。表现主义拒绝浮面的和虚假的真实,要求表现比日常视觉所见到的更多的真实。其二,表现主义大量通过主观幻觉、梦境和错觉,以及扭曲变形等手法来表现生活。第三,表现主义文学流露出一种普遍的抽象化倾向,作品往往具有浓郁深厚的象征意蕴。作家们所追求的心灵真实,实际上是一种普遍地揭示精神本源的真实。此外,表现主义文学在语言风格上,常常表现出一种冷漠旁观和平淡冷静的客观态度,用电报式的简洁、冷漠的语言进行叙述描写,很少抒情议论。
这些特点《饥饿艺术家》一一具有。
首先,故事中所讲的显然不是真实世界中会发生的事——一个人把挨饿当作艺术,并对这种艺术有不懈的追求,社会对观赏“饥饿艺术”有狂热的爱好。这不是现实,但这是现实社会的精神具体化显现;这不是人用眼睛看到的世界,而是用心感受到的世界;不是作者对所见所闻的再现,而是对所感的艺术表现。表现主义艺术家们认为,明眼所见的只是表面现象、子虚乌有的东西,只有刺激、震荡了心灵世界的东西,才是真实的存在。《饥饿艺术家》所叙述的事件看似荒谬,但它表现的精神才是真切实在的。现代社会中有多少不知所谓的“艺术”,多少不明所以的执著追求,又有多少精神空虚的人毫无判断盲目追随,忽而爱之如明珠,忽而弃之如敝履。
正是这些现实事件的扭曲变形构成了《饥饿艺术家》的故事情节。
这篇作品很明显并不是以跌宕起伏的情节取胜的,它的魅力来源于深层的象征意义。饥饿艺术家的心理活动描写主要有三点:一是对饥饿艺术孜孜不倦的追求,在饥饿表演持续了四十天被要求结束的时候,他希望“能长期地、无休止地饿下去”,“超越自我,达到不可思议的境界”,对演出经理禁止延长演出的商业理由有强烈的不满;二是对艺术名誉的极端重视,希望成为“空前最伟大的饥饿艺术家”,迫切希望人们都赞叹他的艺术造诣,并且因为有人对他的挨饿能力与挨饿现实表示怀疑而痛苦不已;第三点,在饥饿艺术热潮过去,他沦落马戏团与野兽为伍时,现实、卑微地思忖如何才能把人们的注意力从野兽那里吸引过来一些。
这种荒谬的描述恰切地象征了当代精神展品化、艺术异化的现象,精神成为展览品,若不被人看到似乎就失去了意义,艺术不再是追求美,不再以人为本,而成为骇人听闻的奇人奇事表演。饥饿艺术家的心理与观众、演出经理对待他的态度则象征了人性的异化。人无视他人的痛苦悲惨,反而用或欣赏或鄙视或熟视无睹的眼光看待苦难,大众不会真正热爱艺术,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只是追赶潮流,热心于害了别人苦了自己的附庸风雅。
作品荒诞外衣下所隐藏的这种精神内核,是多么深刻的真实。
作者能用荒诞来成功地表达真实,有赖于一种特殊的叙述语气,这种语气冷静客观,讲起荒诞的故事像是在讲一件发生在身边又与己无关的真实事情。煞有介事的叙述与故事的荒谬性的巨大落差造成独特的效果,使人在阅读中对故事的真实性在信与不信间徘徊(在一般的阅读中,读者总是假设故事是真实的),这样便容易窥见故事背后隐藏的含义。
卡夫卡就是这样用无比荒谬的情节传达出了人类生存和境遇的真实困境,传达了当代人类经验的内在与外在图景。
❸ 你如何理解卡夫卡的短篇小说《变形记》
《变形记》中萨姆沙的遭遇即是在那个物质极其丰裕、人情却淡薄如纱的时代里处于底层内的小人物容命运的象征。小说以主人公变为甲虫这一荒诞故事反映了世人唯利是图、对金钱顶礼膜拜、对真情人性不屑一顾,最终被社会挤压变形的现实,反映了真实的社会生活。
❹ 卡夫卡作品的主要内容和艺术特色
弗兰兹·卡夫卡网络名片
弗兰兹·卡夫卡弗兰兹·卡夫卡(Franz Kafka 1883~1924)奥地利小说家。出生犹太商人家庭,18岁入布拉格大学学习文学和法律,1904年开始写作,主要作品为4部短篇小说集和3部长篇小说。可惜生前大多未发表,3部长篇也均未写完。卡夫卡是欧洲著名的表现主义作家。他生活在奥匈帝国行将崩溃的时代,又深受尼采、柏格森哲学影响,对政治事件也一直抱旁观态度,故其作品大都用变形荒诞的形象和象征直觉的手法,表现被充满敌意的社会环境所包围的孤立、绝望的个人。
艺术特点
卡夫卡被认为是现代派文学的鼻祖,是表现主义文学的先驱,其作品主题曲折晦涩,情节支离破碎,思路不连贯,跳跃性很大,语言的象征意义很强,这给阅读和理解他的作品带来了一定的困难。卡夫卡的作品难读,连母语是德语的读者也觉得读懂这些作品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他那独到的认识,深刻的批判,入木三分的描写,都深深地吸引着我们,只要你能读进去,只要你能摸到作品的脉络,定会获益匪浅。下点功夫读一读卡夫卡是值得的。 卡夫卡笔下描写的都是生活在下层的小人物,他们在这充满矛盾、扭曲变形的世界里惶恐,不安,孤独,迷惘,遭受压迫而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向往明天又看不到出路。看到他为我们描绘出的一幅幅画卷我们会感到一阵阵震惊和恐惧,因为他仿佛在为人类的明天敲起阵阵急促的警钟,他为人类的未来担忧。每位读者在读卡夫卡时都会有自己的感触、理解、认识、联想,但我们希望读者不要迷惘在他所描绘的迷惘中。
❺ 解读卡夫卡
短篇小说《饥饿艺术家》描述了经理把绝食表演者关在铁笼内进行表演,时间长达四十天。表演结束时,绝食者已经骨瘦如柴,不能支持。后来他被一个马戏团聘去,把关他的笼子放在离兽场很近的道口,为的是游客去看野兽时能顺便看到他。可是人们忘了更换记日牌,绝食者无限期地绝食下去,终于饿死。这里的饥饿艺术家实际上已经异化为动物了。 另外一些小说是揭示现实世界的荒诞与非理性的,如《判决》和名篇《乡村医生》,这里,现实和非现实的因素交织,透过这些荒诞的细节和神秘的迷雾,这里寓意着:人类患了十分严重的病,已经使肌体无可救药。人类社会的一些病症是医生医治不了的,这里的医生最后也变成了流浪者。 卡夫卡的画卡夫卡的长篇小说《美国》和《洞穴》等揭示的是人类现实生活中的困境和困惑感;而《审判》、《在流放地》以及《万里长城建造时》则揭示了现代国家机器的残酷和其中的腐朽。长篇小说《城堡》可以说是《审判》的延续,不仅主人公的遭遇继续下去,主要精髓也是一脉相承。短篇小说《万里长城建造时》中写到:中国老百姓被驱赶去建造并无多大实用价值的长城,他们连哪个皇帝当朝都不知道,许多年前的战役他们刚刚得知,仿佛是新闻一般奔走相告。“皇帝身边云集着一批能干而来历不明的廷臣,他们以侍从和友人的身份掩盖着艰险的用心。” “那些皇妃们靡费无度,与奸刁的廷臣们勾勾搭搭,野心勃勃,贪得无厌,纵欲恣肆,恶德暴行就像家常便饭。”他还写出了表现民主主义思想的一句话:“在我看来,恰恰是有关帝国的问题应该去问一问老百姓,因为他们才是帝国的最后支柱呢。” 卡夫卡手迹作品 卡夫卡的文学创作主要成就是三部未完成的长篇小说和一些中短篇小说。 长篇小说《美国》(1912—1914年写成),描写16岁的德国少年卡尔·罗斯曼,因受家中女仆的引诱,致使女仆怀孕,被父母赶出家门,放逐到美国的经历遭遇。作品所侧重的是人物在美国忧郁、孤独的内心感受。 长篇小说《审判》(1918年写成),作品讲述的是银行助理约瑟夫·K无故受审判并被处死的故事。约瑟夫·K在30岁生日的那天早晨醒来按铃声吃早餐时,进来的不是女仆而是两个官差,宣告他被捕,并被法庭审判有罪,他虽被捕却仍能自由生活,照常工作。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有罪,认为一定是法院搞错了,坚信自己无罪。约瑟夫·K不愿屈就命运,他同这场明知毫无希望的诉讼展开了一生的交战,公然向不公正的法庭挑战。在第一次审判时,他慷慨激昂地揭露法庭黑暗,为自己的无辜理奔波,找人帮忙,想搞个水落石出,亲自动手写抗辩书,从各个方面来说明自己无罪。他生怕自己在某一个最微小的地方犯过什么过错,竭力去寻找,捕捉而不可得,惶惶不可终日。然而一切努力都徒劳无益,K终于明白,要摆脱命运的安排,摆脱法律之网的束缚是不可能的。最后,他毫无反抗地被两个黑衣人架走,在碎石场的悬崖下被处死。 长篇小说《城堡》(1922)是一部典型的表现主义小说,具有鲜明的卡夫卡特色,篇幅最大,意蕴也更丰富。主人公K.投宿在城堡管辖下的村子的一家旅店里,店方要求他出事城堡的许可证。K.声称是城堡的土地测量员,以去城堡述职为由前去办理户口。城堡就矗立在不远的山岗上,却怎么也走不到。城堡主人C伯爵人人皆知,却谁也没有见过。K.想尽一切办法,还是见不到办公厅主人克拉姆。他想与城堡联系的努力均告失败。这个城堡很像中世纪时代的衙门,它高高在上,有着让老百姓可望而不可即的威严;官员们忙忙碌碌,却只与卷宗打交道,与老百姓的痛痒毫不相干。在作者看来,这种官僚专制主义的统治对被统治者构成致命的威胁。 《判决》(1912)是卡夫卡最喜爱的作品,表现了父子两代人的冲突。主人公格奥尔格·本德曼是个商人,自从几年前母亲去世后就和父亲一起生活,现在生意兴隆。他在房间里给一位多年前迁居俄国的朋友写信,告诉他自己订婚的消息。写完信来到父亲的房间,意外的是父亲对他态度非常不好,怀疑他根本就没有迁居到俄国的朋友,指责他背着自己做生意,还盼着自己早死。突然,父亲又转了话题,嘲笑格奥尔格在欺骗他朋友,而父亲自己倒是一直跟那位朋友通信,并早已把格奥尔格订婚的消息告诉他了。格奥尔格忍不住顶撞了父亲一句,父亲便判独生子去投河自尽。于是独生子真的投河死了。作品所描写的在父子两人的口角过程中,清白善良的儿子竟被父亲视为有罪和执拗残暴,在父亲的淫威之下,独生子害怕、恐惧到了丧失理智,以致自尽。父亲高大强壮而毫无理性,具有一切暴君的特征。这个貌似荒诞的故事是卡夫卡负罪心态的生动描述,父亲的判决也是卡夫卡对自己的判决。主人公临死前的低声辩白——“亲爱的父母亲,我可是一直爱你们的”,则是卡夫卡最隐秘心曲的吐露。这种故事的框架是典型的卡夫卡式的,是他内心深处的负罪感具象化之后的产物。然而作品的内涵显然不在于仅仅表现父子冲突,更在于在普遍意义上揭示出人类生存在怎样一种权威和凌辱之下。另一方面又展现人物为战胜父亲进行的一系列抗争。儿子把看来衰老的父亲如同孩子般放到床上后,真的把他“盖了起来”。从表面上看,他这样做是出于孝心;在深层含义上他是想埋葬父亲,以确立自己作为新的一家之主的地位。小说在体现了卡夫卡独特的“审父”意识的同时,也表现了对家长式的奥匈帝国统治者的不满。与此同时卡夫卡还通过这个独特的故事揭示了西方社会中现实生活的荒谬性和非理性。 《变形记》(德语Die Verwandlung,英语The Metamorphosis)卡夫卡短篇代表作,是卡氏艺术上的最高成就,被认为是20世纪最伟大的小说作品之一。卡夫卡的《变形记》中,由于沉重的肉体和精神上的压迫,使人失去了自己的本质,异化为非人。它描述了人与人之间的这种孤独感与陌生感,即人与人之间,竞争激化、感情淡化、关系恶化,也就是说这种关系既荒谬又难以沟通。推销员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甲虫,尽管它还有人的情感与心理,但虫的外形使他逐渐化为异类,变形后被世界遗弃是他的心境极度悲凉。三次努力试图与亲人以及外界交流失败后,等待他的只有死亡。由此看来他的变形折射了西方人当时真实的生存状态。卡夫卡通过小说并不只是单纯阐述事实,而是抗除这个世界,追寻人类人性的完善。 短篇小说《中国长城的建造》(1918—1919)描写中国的老百姓受无形权力的驱使,去建造毫无防御作用的长城,表现出了人在强权统治面前的无可奈何与无能为力。 《饥饿艺术家》(1922)中歌唱艺人为了生存,为了使自己的艺术达到“最高境界”,竟把绝路作为出路,以绝食表演作为谋生手段,宣称可以40天不进食而引吭高歌表演,进而发展到为绝食而绝食的“艺术”境界,仿佛饥饿真的就与人的肉体感觉离开了一样。40天过去了,他仍坚持要绝食表演下去,后被经理强迫进食。艺术家深为他的饥饿艺术未达佳境而遗憾,更为人们对他的艺术追求不理解不支持备感孤独,他把原本作为生计手段的挨饿,当成生存目的和真正“艺术”而孜孜以求,最后被送进马戏团,关在笼中与兽类一起供人参观,无异于真正的动物。骨瘦如柴的艺术家的意象有多重寓意,是人性异化、精神展品化和艺术异化的象征,是现代人痛苦悲哀现状的写照。 《洞穴》(1923—1924)是卡夫卡晚期创作中最具代表性的力作。主人公是一只不知名的人格化的鼹鼠类动物。作品采用第一人称自叙法,描写了“我”担心外来袭击,修筑了坚固地洞,贮存了大量食物,地洞虽畅通无阻,无懈可击,防御退逃自如,但“我”还是时时处于惊恐之中,惶惶不可终日。“我”又常年不断地改建地洞,辗转不停地把粮食从地洞的这个地方搬到那个地方,做好防御工作以防外界强敌前来袭击。它说:“即使从墙上掉下来的一粒沙子,不搞清它的去向我也不能放心。”它向一种未知的危险、向它周围无穷的一切发动了一场殊死的战斗:“我离开了世界,下到我的地洞里”,“如果我能平息我心中的冲突,我就相信自己已经很幸福了”。然而它永远在挖掘新的地道,在这个没有尽头的迷宫里,面对“一种我始终应该担心的东西,一件我始终应该有所防备的事情:有个人来了”。小说真实地反映了一次大战前后,普通小人物失却安全感、生活与生命得不到保障的恐惧心态。 《致科学院的报告》描写马戏团试图寻找“人类道路”而驯化猿猴成为会说话的人的故事。被关在狭窄笼子里的非洲猿猴,在人的逼迫下学人吐唾沫、学人喝烧酒、学人语喊“哈罗”。凄厉的哀号与悲鸣,传递出失却自由、没有出路的苦闷与悲观绝望情绪 。渐失猿性获取人性的过程畸变,正是人类异化的一种反向印证。 绝笔之作《女歌手约瑟芬或耗子民族》则描写了一个不幸族类与一个不幸艺术家,以及艺术三者之间的复杂关系。这部作品包含着卡夫卡有关艺术和艺术家以及与种族和民族关系的深刻见解。其含义比《饥饿艺术家》更为复杂深广。 卡夫卡还留下了大量的书信作品,这些书信作品掺杂了卡夫卡个人大量思想性的东西,文学、艺术价值丝毫不亚于其正规的文学作品。保留较多的有《致菲利斯.鲍威尔》(菲利斯鲍威尔系卡夫卡定、退婚多次的情人)、《致马克思.勃罗德》(即其好友Max Brod)以及超级长信《致父亲》。其中《致父亲》虽然是一封信,但在文学、教育学、心理学、伦理学等方面均极有价值。 除此之外,卡夫卡的一位年轻朋友还记录下了卡夫卡的一部分谈话,整理成《谈话录》出版。另有《他》、《杂感》等作品被保留下来。这些作品是以对话、陈述的形式写成,几乎是卡夫卡个人世界观的直接阐述,既有他本人主观感情的宣泄,也有他以极深邃的哲学语言对世界的客观描
❻ 推荐一些卡夫卡的短篇或者中篇小说
《变形记》中短篇小说
《判决》长篇小说
《地洞》晚期代表作
《城堡》长篇小说,也是遗作
卡夫卡的小说是超现实主义、荒诞派、黑色幽默
他的作品很难理解,象征性很强。我认为了解作者生平会对你有所帮助。
❼ 如何读懂卡夫卡的短篇小说
卡夫卡被认为是现代派文学的鼻祖,是表现主义文学的先驱,其作品主题曲折晦涩专,情节支离破碎,思路不属连贯,跳跃性很大,语言的象征意义很强,这给阅读和理解他的作品带来了一定的困难。卡夫卡的作品难读,连母语是德语的读者也觉得读懂这些作品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他那独到的认识,深刻的批判,入木三分的描写,都深深地吸引着我们,只要你能读进去,只要你能摸到作品的脉络,定会获益匪浅。
《变形记》中写甲虫的行动,是符合甲虫的习性的;写甲虫的思想感情,是符合格里高尔这个人的言行逻辑的;写亲人的变化,也是符合社会生活的。这种荒诞、变形的艺术构思和写实的叙述方法的结合,具有强烈的象征意味,使作品荒诞得令人震惊。
❽ 从卡夫卡的短篇小说<敲门>看卡夫卡的小说意义与特点
我以卡夫抄卡的代表作《变形记袭》为例吧
阅读《变形记》,有一种思维的乐趣,有一种睿智的感觉,思想上的所得显然多于心灵的收获,能从那极度的变形与夸张里体会到生命的悸动与冲突。本书比较完整地代表了卡夫卡的思想深度与创造特点,是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经典作品之一。
卡夫卡的《变形记》把我们带往不熟悉的另一世界,而其实,那另一世界原本属于我们的人性之邦,只是卡夫卡试图用另一套叙述方式与技巧来展示我们人性内部的黑暗王国。因为我们平时不朝它看上一眼,初见之下,才会感到它是如此的陌生、怪异和难以理解。
《变形记》超越时空的限制,对事件的交代极其模糊,不指明具体的时间、地点和背景。甚至泯灭了幻象和日常生活之间的界限,虚幻与现实难解难分地结合成一个整体了。看来,卡夫卡的《变形记》把我们带往不熟悉的另一世界,而其实,那另一世界原本属于我们的人性之邦,只是卡夫卡试图用另一套叙述方式与技巧来展示我们人性内部的黑暗王国。因为我们平时不朝它看上一眼,初见之下,才会感到它是如此的陌生、怪异和难以理解
❾ 《卡夫卡短篇小说选》读后感
《城堡》是卡夫卡最具特色,最重要的长篇小说:土地测量员K受命赴某城堡上任,不料却受阻于城堡大门外,于是主人公K同城堡当局围绕能否进入城堡之事展开了持久烦琐的拉锯战。城堡就位于眼前一座小山上,可它可望不可即;它是那样冷漠、威严,像一头巨兽俯视着K;它代表了一个庞大的官僚机构,那儿等级森严,有数不尽的部门和数不尽的官吏,可又有数不尽的文书尘封在那里,长年累月无人过目,得不到处理。面 对这座强大的城堡,K很无奈,直到最后也没有进入城堡,也没见到城堡当权者。 本书自始至终笼罩着一种神秘的、梦魇般的气氛;寓意深刻,令人回味无穷。
城堡是个明显的暗喻,大家对这一点似乎没什么意见,但他具体代表什么?它可以代表当时的主流社会,卡夫卡生活在布拉格,他踏不进捷克人的圈子,因为他说德语,他融不进日尔曼文化,因为他是犹太人,所以他注定难以融入主流社会,而他被认为是卡夫卡的城堡顺理成章;它可以代表在当时信仰根基已有所撼动的宗教世界,人民拼命在追求它光芒四射的荣耀和心灵的庇护时发现,它始终离我们有那么一段不可逾越的距离;它也可以是正义,真理的化身,处心积虑的追逐却发现那是个没有入口的房间;甚至,它或许可以代表卡夫卡那封建家长作风的父亲或者两度订婚却不能理解他的未婚妻.对卡夫卡来说,他们也是渴望进入却不能遂愿的城堡.更加开阔一点理解,城堡是否可以象征人们一切的渴望和追求,是人们一切行为的目标和动力?比如幸福,比如财富,比如智慧.
卡夫卡的不寻常之处是他深切感受到世界的荒谬性,他的作品的一个重要价值是揭示了现实的异化和存在的尴尬,试图用另一套叙述方式与技巧来展示我们人性内部的黑暗王国。卡夫卡从小就感到世界的陌生,他始终都不接受这个世界,他认为这个世界不过是上帝的一个“恶劣情绪”而已,而我们都“误入了其中”。因此他的全部文学活动就是对这个世界的巨大质疑。重新审察这个世界成了他终生的使命,越到晚年他越感到紧迫。
卡夫卡带着暧昧的身份幽闭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关注一些更重要的事情,比如个体在一个异质的世界面前的孤独、不适与绝望。卡夫卡性格敏感、怯懦、孤僻,神经质的卡夫卡根本承受不了存在的压力,常年生活在恐惧、耻辱和负罪感中。卡夫卡的作品大多气氛阴郁、神秘,情节离奇荒诞,强调了人与人之间的隔绝、陌生、不可理解,无所不在的人的异化成了他着意阐发的一大主题。《城堡》中,他把这种人生的荒诞感发挥到了极致。
《地洞》写于1923到1924年间,即卡夫卡住在柏林期间,这是卡夫卡短暂一生的最后两年. 1924年的6月3日,作家就因病重而离开了人间.写于这一时期的《地洞》,可以说是作家最后一部篇幅较长的小说了.
《地洞》以第一人称“我”作为小说叙述主角,“我”是一行将年老的动物,“我”建造了一个地洞,打算在此度过余生.卡夫卡的小说往往都隐藏了一个象征体系,《地洞》也不例外.
二
营造一个地洞并非易事,不仅是由于地洞本身在工程上的特殊性,处于地底之下的地洞,对建筑技术的要求显然比别的要高些,而且“我”总是不能对一个想法长久地确信无疑,一个想法很快就代替了另一个,又很快地为另另一个代替.常常是这样的,某项具体的工程还在进行当中就被搁置下来,一项新的开始了.地洞何时才算大功告成呢?这是一个费解的问题.
以一个土坑为起点,向地底下四面八方延伸的地洞犹如老树的根,庞大繁复.
建造地洞是为了保护自己,外界是危险的,地洞的营建隔绝了“我”和外界.很明显地,“我”只是防守型的小民,“对任何一种比较认真的进攻,我都准备退让”,从这一目的出发,减少地洞与外界的接触面无疑是必要的.然而正如读者看到的,地洞像病毒一样地蔓延扩散.
这似乎是一个悖谬,这头小东西的真正意图是什么呢?
三
“我”是一个弱者,因此“我”总是犹豫不决,对一切都没有信心,许多想法在“我”的脑海中出现,但它们比过客还匆匆.小说里写到“我”的一次为了确证地洞入口的安全而进行的外出考察.这是一次奇特的经历,是小说的高潮,“我”来到了地面.然而这不是一次愉快的旅行,“我”陷入了“困境”.
如何确证入口的隐密性及其可能起的保护作用.当然,到外面进行一连几天的观察并非不可行,但是它存在着一个致命的缺陷,如何回到地洞呢?显而易见的,由入口进入是非常危险的,如果能够找到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它会为我留在外界,观察地洞的入口,并准备随时向“我”发出危险的信号,这是最好不过了.但这在现实是可能的吗?一个留在外界的人,“我”还能予以信任吗?那么“我”只能做的似乎是,建造两个地洞入口处,它们之间隔离适当,“我”可以在一个入口处对另一个进行观察.
四
一只奇异的小动物造了一个地洞,由一个大的城郭储藏室和许多地道组成的地洞是为了躲避外界的敌人。这是它的藏身之处,逻辑它是这样认为的。可是地洞的工程一旦启动,逻辑就被推翻了。然后又不断地建立,不断地推翻。小动物的每一项行动都处在矛盾中。它像钟摆一样地来回奔忙,时刻处于不安中。
小动物的不幸与外界的威胁无关,一切的矛盾和冲突都来自内心,由它天生不幸的性格所决定。这种性格上的缺陷直接导致了地洞的形成。地洞内的一切设施的作用全是模棱两可,难以理解的。
既然建造了地洞,为什么这头小动物总是想到向外逃遁呢?即使在营造与世隔绝的地洞时也以这一点为先决条件?莫非地洞里有远比外界大得多的危险?它发现,原来表面寂静的地洞实际上并不安静,有某种噪音总在捣乱。噪音在周围安静的衬托下反而更加突出,预示着比外界更大的危险,使它感到毁灭性终日悬在头顶。可是这样一个地洞,初衷是为了躲避,为了安全。为达到这个目的,它一直不断地对内部的设施加以变更和改善尽管完全没有收效也只能继续下去。
❿ 卡夫卡的短篇小说想表达的是
我们永远不可能生活在一起,住在一套公寓,躺在一起,坐在一张桌子前,永远也不会,甚至不能在同一个城市……但,虽然不能生活在一起,至少我们可以同时幸福的躺着,等死。 ——卡夫卡 当初论文选定了卡夫卡,完全是因为好奇,这是一个我感兴趣,并且想要找机会走近的作家,也许这正是一个机会。于是,我借来了很多关于卡夫卡的小说,书信,日记,评论想要寒假来读。两个月后,我放弃这个选题。 至今仍记得高中二年级时读到《变形记》时的惊骇,我相信这是一个奇异的作家,他所写的和我以往读过的作家都那么的不同。如此清晰而又逼真地描述人变成甲虫的故事,在他笔下却那么自然而平常,客观,冷静甚至冷漠的态度,让我困惑。 一直到读了卡夫卡的《致父亲的信》,才开始真正的走近卡夫卡,抛开他那些被誉为世界经典的玄之又玄的象征和隐喻手法不谈。卡夫卡的成长过程,不过是一个敏感,懦弱,内向,自省的孩子的成长罢了。当然他很会读书,法学博士不是人人都拿得到的;他富有正义感,是那么一个善良过分的仁慈的好人;而且他有清晰的头脑和判断,对于这个世界有着超越的认知。但他被扭曲的情感,自卑,逃避,软弱,却将他的彻底的颠覆了。 卡夫卡一生平淡无奇,默默无闻。他的生前,甚至没有发表过什么作品,虽然文学已经成为他唯一的爱好和寄托,他在自己的日记中写到:“写作是比死亡更深的睡眠……就像人们不能把死尸从坟墓里拖出来一样,在夜里,谁也不能把我从桌前拽走。”他以最平常,最不引人注意的语气和态度叙述与常理,习惯相悖的事件和境况,就像那是最普通不过是事,他写下的故事看似不可思议,却体现了自己内心的真实,尽管在文字中他也一贯是坚持了他的自我压抑和自我逃遁。 在给父亲的信中他写到:“可我在别处再也没见过像我这样无所谓,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孩子,对外界漠不关心,沉浸在胡思乱想中,他的无动于衷不加掩饰,不可摧毁,孩子般无助。近乎可笑,盲目的自鸣得意。可这也是唯一的庇护,以防恐惧和内疚引起的神经错乱。”他始终像是一个张着大眼睛的被放逐者,在一个充满魔幻色彩的“内心世界”中寻找着自己的出路。 他找到了吗?他死去前要求他的好友将自己的文字全部焚毁,可是他的好友却将它们全部拿出来发表了。现在他被人们认为是一个伟大的文学家,可这与他的一生无关,与他已经彻底走向终结的隐秘人生无关。如今我们虽可窥见他梦幻似的内心图景,却仍旧无法找到揭示他的内心谜题的钥匙。 但为什么要有答案呢?人生本来就是难解的谜题,卡夫卡经历的也不外如此,谁没有梦幻式的内心生活,没有因为思想个性与现实的觊觎而遭受痛苦?他只不过是被“神化“的那一个,尽管这也许并非是他本人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