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问几本小说的结局。急!!!
西风兴,秋夜长,月冷霜华凝。
两壶辛辣的烧刀子。
两只空坛子。
我和温孤长老坐在嘉莲殿的台阶上,聊了一个晚上。突然发现重火宫的长老都爱和人说故事,而且都是很多年前的破事。听了一宿,没听出点味,只觉得心里发酸。
得从二十多年开始说起。
重火宫老老宫主重某某死了,儿子重甄上台当老大。
重甄接管重火宫后,很快就得了个称号,红玉宫主。
红玉,象征尊严,热情,豪迈,爱情。
重甄一个人拥有前三种特征,这名字自然是当之无愧。
只要听过重火宫的人,就一定知道重甄。只要听过重甄名字的人,就一定知道这人是个地地道道的武痴。
重甄的一生都在盲目追求至高无上武学秘籍。
为武生,为武死。
重甄的相貌和武功已不用多说,他对人热情大方的态度才是人们赞不绝口的地方。可惜如此一个优秀的男子,已近而立之年都看不上任何女人。
薛红的出现彻底打乱了他的生活。
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一个风情万种又拥有绝世容貌的女人。
不似别的女子那样故作娇羞,绝对服从,薛红行事洒脱自如,有自己的一套原则,或者说,是有些自以为是。
江湖上的人都说,薛红是美女,更是荡妇。
与无数男人有染,却从不交出真心。
可是重甄就这么摔进去了。
没有心思习武看书,整天就只想看着她。
凭着自己在武林中的地位,把薛红弄进了重火宫,不顾别人的反对,硬把她提成了重火宫的护法之一。
薛红说,重甄宫主,你待我不薄,我愿意生孩子,可我还是会走。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
没过多久,重火宫的少宫主出世了,却没人知道他的母亲是谁。
薛红消失了。
重甄借酒消愁,痛饮了几天几夜。
从此不准任何人提及薛红二字,违者杀无赦。
重甄对武学消失的热情一夜间又重新回来了,自此发誓一定要练成重火宫的传世秘籍——《莲神九式》。
他看到秘籍的内容后,又看了看还是婴孩的重莲。
几乎与薛红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脸。
他放弃了。
决定让儿子来练这门武功。
红玉宫主重甄是一个性情中人,做事风风火火,来去匆匆。可他的儿子从小就是一副温柔的样子,既不像爹,也不像娘。
而且随着年纪的增长,重莲越是喜怒不形于色。
什么苦都能吃,什么亏都能忍。
最后,已经到达了遇到任何事都可以没有表情的程度。
所以,直到重甄死,都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一个儿子面无表情地杀掉了自己的父亲。
后来重莲才知道了始作俑者的名字叫薛红。
薛红害他的父亲性情大变。
薛红害他经历了这么多原本不该发生在孩子身上的磨难。
薛红害他成为了一个不男不女,雌雄同体的怪物!
杀了薛红?
不,太便宜她了。
于是他开始计划,要让薛红生不如死。
薛红离开重火宫以后,便自立门派,住在了采莲峰。
据说薛红和副帮主林立堂有一腿。
跟踪林立堂的某一日,发现他去了一个偏僻的小村庄。村外山清水秀,风景如画,虽无繁华建筑,却美得让人心生神往。
那个村的名字叫做乱葬村。
林立堂似乎是去那里找人,却败兴而归。
林立堂走了,重莲却留下了。
因为他看到了他从没见过的画面。
水湄处,一叶小小的扁舟。
舟旁蹲着一个白衣少年,眉心缀了粒绛红色的美人痣。
少年正费力地在水中洗衣服,不时会用手背擦擦额头上的汗液。
舟上一支小草,在半空中左右摇晃。
重莲正纳闷是怎么一回事,小草就飞了出来。一只小手伸出,接住了小草。
随着舟上坐起一个少年。
少年只穿了裤子,上身赤裸。
他跳下船,悄悄跑到了白衣少年的后面。
白衣少年浑然不觉有人在其身后。
他把小草插在了白衣少年的脑袋上,然后对着耳朵大吼一声:“轩凤哥——少爷我给你扎揪揪!”
白衣少年手一抖,一下扑倒在了水中,浑身湿透。
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半裸少年。
“我帮你洗衣服,你还捉弄我!”
那半裸的少年嗷的叫了一声,跟着跳下去。
“洗澡啊,洗澡~洗澡。”
跳下去以后还不断泼水在白衣少年的身上,几乎把他逼哭。
年少的日子,幸福且简单。
重莲从来没见过这么自然的笑容。
他站在一块巨石后,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俩。
但是一想到天黑之前得赶回去练武,他没有逗留太久就离开了。
可是回去以后,满脑子都是那两个少年欢笑嬉闹的样子。
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缺少了什么。
后来,他会经常抽空去乱葬村,即使重火宫离那里很远很远。时间长了,竟然连要找薛红报仇这码事都忘了。
他只是想去看看别的孩子是怎么度过童年的。
他很喜欢看那个顽皮少年笑。
看着他们笑,他也会跟着笑。
他与那两个少年一起长大,可是他们不知道他的存在。
直到有一日,他被重甄叫到了密室,几天几夜都没出来。
等他出来的时候,里面只剩下了重甄的尸体。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去过乱葬村。
自己是不需要幸福和童年的。
他终于明白。
可是他依然会天天想起那两个少年,那个似乎永远处于夏季的乱葬村。
不见天日却白如雪的重火宫,又似乎永远不会度过严冬。
到了男孩发育的年纪,宫里的人说要替他送上几个美女侍寝。
他拒绝了。
他选择了自己的大师兄,宇文玉磬。
天天叫进房里,却没有发生任何事。
宇文玉磬看他的神色越来越复杂,他却没有丝毫动容。
再过了几年,宇文玉磬背叛了他,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突然听说林立堂找到儿子的消息。
他又一次来到了乱葬村。
没有看到林立堂,却发现了一片凤凰竹林,还有竹林里面的小屋。隔得很远,他就听到了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阳光透过竹林,直照入了小屋。
屋里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那个长了美人痣的少年正压在昔日顽皮的少年身上,慢慢摇晃着自己的身躯。下面的少年用力张开双腿,抱着进入自己身体的人,发出了痛苦而欢愉的叫声。
重莲惊愕得说不出话。
然后他离开了。
回去以后他才知道,半老徐娘薛红竟然动情了。
一个可以当她儿子的少年,名叫林轩凤。
而那个他一直挂念着的少年,就是林立堂的儿子。
林立堂与薛红的儿子,林宇凰。
复仇开始了。
挑拨离间的事做尽了,找到了一些争取把林宇凰骗得团团转,悲痛欲绝的情况下,修炼了他给的秘籍,青莲花目。
林轩凤觉得杀了林立堂对不住自己喜欢的人,被薛红骗上了采莲峰。
林宇凰忘了林轩凤。
杀掉了林立堂。
林轩凤回来,顺理成章地被林宇凰拒绝。
原本准备钓的大鱼自己上钩了。
薛红死了,包括她肚子里的,林轩凤的孩子。
一件接一件,一环扣一环,全都进行得十分顺利。
可是直到最后,他才知道,从头到尾都错了。
薛红不是林宇凰的母亲。
原本杀父的经历让他已经不再介意自己杀了母亲。
他照样可以舒舒服服地过日子,可以不替林宇凰找回两件宝物,直接将他锁在重火宫里,让他成为自己的禁脔。
可是他没有。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林宇凰知道这一切。
他一直很清醒。
很清醒地看着自己错下去。
上天眷顾他,林轩凤患肺痨死了。
可是他依然不知收手,还是让林宇凰想起了所有的事。
终于,重莲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么多傻事。
只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他练成了莲翼。
这个时候,害他寿命急剧缩短的人还捅了他一刀。
那个蠢货说要他死。
那个蠢货恨他。
我往口中灌下一口烧刀子,看着天上的繁星,痴痴地笑了一下:“温孤长老,那个在我昏迷前告诉我要去寻找宝贝的人,是你吧?”
温孤东泰点点头。
我又灌了一口酒。
“长老,他埋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温孤东泰道:“埋?我只说他自杀,可没说他死。”
手中的酒壶砰然落地。
“他的武功废了,所以也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哎,你还是不要看到的好。”
我不假思索地站起来,跪在了他的面前。
“让我见他,求您了。”
温孤东泰闭上眼,摇了摇头。
秋日的瑶雪池。
红莲已谢,满院落叶。
有一个人坐在莲池旁的石头上,长发及腰,乌亮如黑玉。
他就这么静静地坐着,背对着我。
那一瞬,我以为自己的眼花了。
反复揉了揉眼睛,才发现真的是他。
忽然,他转过头,对着瑶雪池的方向半侧过头:“凰儿。”
我扶着岩石的手一紧。
正准备出去,却看他站了起来。
他的面前,一棵孤零零的小树。
“凰儿,凰儿。”
他手中拿着几片薄薄的竹叶,对着那棵小树挥来挥去,“凰儿,你看,这是凤凰竹的竹叶,你最喜欢的凤凰竹。”
竹叶微微泛黄。
而他依然拿着它,在空中轻轻摇晃。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落叶乍开合。
庭院里一片寂寥空旷。
“凰儿,我把这个给你,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下次不要装死吓我了,好不好?”
“你原谅我……好不好……”
…………
暮色凄凉。
小树在秋风中脆弱地飘摇。
从头至尾,都只有他一个人在说话。
他的眉头锁得很紧,一直盯着小树,似乎正在等待审判。
落叶卷细沙。
瑶雪池的水清且静。
澄澄人影浮。
渐渐的,细长的眸子弯了起来。
“凰儿,你原谅我了?你终于不生气了?太好了,你不生我的气了……”
他站起身,扬头眺望着苍穹。
浩茫茫的苍穹。
无边无际的苍穹。
他伸开双臂,在庭院中转了好几个圈。单薄贴身的轻衣在空中震颤,长发沓飒起舞,乌黑夹杂着雪白,缥缈虚幻,非烟非雾。
“凰儿原谅我了,凰儿,凰儿,凰儿……”
落英缤纷,残叶翻卷。
四周的景色都因为他而光鲜起来。
清脆的笑声在庭院中阵阵回荡。
这是我见过他最美的样子。
因为,他从来没有这么幸福地笑过。
他朝小树跑过去。
紫靴在地面摩擦出沙沙声响。
靴子上的羽绒舞动。
长发如云游。
他抱住了那棵小树,轻轻抚摸着树梢残败的枯叶:“凰儿,我会一辈子保护着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人欺负。因为,我是全天下武功最高的人。”
叶子飘落在地。
他歪着头,笑得一脸痴迷,耳朵上的银莲闪闪发亮。
朱砂和海棠牵着雪芝走了进来。
重莲立刻转过头,看了一眼雪芝,对那棵小树说:“凰儿,我们的宝贝丫头来了。芝儿,快叫二爹爹。”
雪芝细细的眉毛拧在了一起:“爹爹,芝儿想二爹爹了。”
重莲轻轻抱起雪芝。
“二爹爹就在这里。你别老欺负他。他跟你一样,都是傻小孩。”
雪芝扁了扁嘴,哭了出来。
“爹爹,跟芝儿回家,求你了。”
重莲转过头,温柔地凝视着小树:“凰儿,我们回家,好不好?”
秋风吹过。
小树的枝桠在风中轻轻摇晃。
“二爹爹还想玩,芝儿先回去吧。”
重莲吻了吻雪芝的头,把她放在地上。
脱下外套,裹住了小树。
“凰儿,天气冷,你又只穿这么点。”
雪芝抬起小小的脑袋,小手抓住了重莲的裤脚,哭丧着脸道:“爹爹,我求你了,那不是二爹爹,二爹爹早死了……”
重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转过身,眼神冰冷地看着雪芝,扬起手——
啪!
雪芝白白嫩嫩的脸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幼小的身躯重重跌在地上。
雪芝捂着自己被打得红肿的脸,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重莲。最后眼眶一红,趴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海棠垂头走到雪芝面前,指着小树。
“芝儿,它就是二爹爹。”
朱砂捂着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没有死!没有——凰儿没有死!!”
重莲跌跌撞撞地后退了一步,靴子跟撞上了小树,树叶被撞落了几片。他猛然转过头去,抱住小树心疼地说:“凰儿还在的,凰儿还在……凰儿,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吗……”
小树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雪芝已经哭到失声。
“凰儿,你说话,你说话啊,你告诉他们,你还在……”
他用力摇晃着小树纤细的身躯。
双眼渐渐失去了神采。
*着小树,身子慢慢滑在了地上。
抱着自己的双肩,身体蜷缩起来。
颈项处的红莲黯然无光。
海棠抱起雪芝,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道:“宫主,我们退下了。”
重莲只是呆滞地看着前方。
朱砂揉着哭红的眼,随着海棠一起走了回去。
秋风萧索。
落叶在小树与重莲周围盘旋飞舞。
重莲贴在了细细的树干上,口中似乎在念着什么东西,仔细认了半晌,才看出是两个字,凰儿。
没过多久,他突然按住自己的胸口。
身体一震,一口血吐了出来。
血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了领口。
又连咳了几声。
他翻过身,仰头*在树干上,眼神散涣地喘气。
一抹月色落下。
照得他脸色越发苍白。
我抓住岩石的手早已血流如注。
没过多久,他又伸手将树干抱住,闭上了眼睛。
一滴眼泪从他眼角流出。
顺着白玉般的脸,一直滚落到下巴。
我从岩石上跳了下来,朝他走过去。
每走一步,心都在疯狂地跳动。
我停在了他的面前。
伸手刮掉了他眼角的泪水,用袖子替他擦了擦嘴边的血。
重莲蓦然睁开眼睛。
一双漆黑的眼睛。
瑶雪池仿佛这一瞬间有了生命,水声潺潺。
飞舞的落叶中。
我与他静静地凝视着对方,许久许久。
“莲,我想雪芝了。”我朝他伸出了手,“一起回去……好不好?”
秋月圆如镜。
月色如水。
重莲将手放在了我的手上。
嘴唇微微颤抖。
“好。”
我拉着他站了起来。
昙花一现,蜉蝣朝生暮死,都有过最美的一刻。
人的一生相对万物的永恒来说,却也不过是弹指的一瞬。
他杀过多少人,做过多少错事,是男人或是女人,抑或是二者皆非……对我来说,早已再不重要。
事到如今,无论是仇恨还是孽报,我都愿意去背负。
愿意与他一起背负。
重莲紧紧握住我的手,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我在重莲的脸上捏了一把:“大美人,不要再做白日梦了。”
瑶雪池的出口,海棠和朱砂一人抱着一个女孩。
两个女孩的脸柔似春风,笑若花容。
不识君谁怜天下。
为谁妍月貌花容。
如今,我已拥有花容天下。
(全文完)
花容天下de ..
B. 庆余年小说各人物结局是什么
《庆余年》电视剧的剧情改编就是来自猫腻同名小说,小说人物的结局是有以下四条:
一、范闲厌倦了江湖恩怨,他带家人到江南隐居,如此同时,他的身边多了几位夫人,林婉儿是正室,她为范闲生下长子范良;思思为范闲生下长女范淑宁,战豆豆为他生下二女儿红豆饭,不过,战豆豆并未为了范闲放弃国家,她继续女扮男装还做北齐的皇帝。
小说中的人物结局与电视上出入不大,除了庆帝的结局,基本都符合小说的剧情。将范闲的一生贯穿在整个小说,把庆国的几十年风雨描绘出来,除了庆帝的结局,其他人物的命运都是符合小说剧情的。最终庆帝被杀之后三皇子登上皇位,三皇子成为最后赢家。
C. 盛宴周容琛结局,西子小说有哪些,何笙最后和谁在一起
我在殡仪馆工作的那几年
作者: 自尊宝
简介: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做类似专殡仪馆的工作了,那些诡异属恐怖的经历,现在越想越害怕。。。自从我进入殡仪馆工作以后,发生了许多惊悚、灵异且无法解释的事情。对于鬼神,我也有了更深的了解。曾经,我的战友
D. 求男女主角身体互换的小说。但最后还是要换回来的,文笔要好,要幽默一点的,结局好的。不要小白文。谢谢
霸道夫君傲娘子
E. 《原来你还在这》小说结局是什么
第四十三章(完结) 韵锦回到老家,妈妈的后事办得还算顺利,她们家亲友不多,可是人既然去了,风不风光又有什么区别。 叔叔说,韵锦的身体不好,让她好好休息,别的事让他去操持,他说得对,她真的累了。 出殡的前一天,她想起有些事情需要跟叔叔商量,叔叔在厨房里打电话,韵锦穿着居家的拖鞋,走到厨房门口,他也没有察觉。 叔叔是个淳朴直爽的人,通常他在客厅讲电话,韵锦在客厅可以听到八成,现在他压低声音,躲在角落里,韵锦不得不感觉到奇怪。 “……对,基本上都筹备齐全了……哪里,还是要谢谢你……医院……多亏了你……她很好……她不知道……那孩子就是倔……” 韵锦悄悄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她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这么多年了,她好像总是处在需要他援助的角色里,他帮她,却又不敢让她知道。 她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淡淡的苦涩夹着甘甜。她不会告诉程铮,其实那天在医院里,她曾经无意中见过他匆匆从肿瘤病房走过,然后当天下午,主任医生就带来了可以搬进单间病房的消息,他装作若无其事,她也不去提起。 原来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是这样的感觉。她曾经以为自己可以不需要任何人,但是现在才明白,一个女人,撑得越久就越是疲惫,何必为了无谓的骄傲去舍弃她应得的关怀。他不是在施舍她,他是在爱她,在有些人面前她不需要坚强。 她终于可以释然。 晚上,叔叔把她叫到客厅里,妈妈在时,他们继父女之间虽然客气,但始终都隔着层膜。 叔叔把一个小匣子推到她面前,说道:“韵锦,我知道你心里从来没有把我当作父亲,但我一直希望你是我女儿,现在你妈妈不在了,这是她生前留下的一些遗物,理应交给你保管,你爸爸在时的那套学校的房改房,你妈妈也一直没舍得卖,前些年,她把那套房子过户到你的名下,它是你的,就当作你爸爸妈妈留给你的一点念想吧。” 韵锦沉默地将匣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房契样的纸页,妈妈日常带的一对耳环,两张存折,里面钱也不多,总共几千块,最多的是旧相片,有爸爸在世时的合影,还有她从小到大的照片,那些照片大多已发黄,被摩挲得有了毛边,这些已经是妈妈的全部。 韵锦没有哭,她用手抚过那些旧照片,好像上面还有妈妈手心的温度。 “您知道吗,以前我怨过您,明知道妈妈后来跟您在一起是对的选择,可是我还是忘不了爸爸,我怨您分走了原本只属于我和爸爸的爱,也开始故意冷落妈妈……我不是个好的女儿,可能也没有办法真正叫你一声爸爸,但是有一句话还是得说:这些年,多亏了有您。妈妈在不在,您都是我的亲人。” 韵锦说完,年过半百的男人在她面前流泪了。
妈妈的后事办完后,韵锦去了趟乡下老家,这也是爸爸插队时和妈妈相遇相爱的地方,韵锦走过这里每一寸的土地,都似乎可以想像爸爸和妈妈也曾在这里经过。他们终于在天上团聚了。 乡里还有她母系一边的亲戚。韵锦这次住在堂舅家,虽说是远亲,可包括堂舅妈在内的一家都对她相当热情,也没有忌讳她有孝在身。韵锦住了几天,每天睡一个懒觉,堂叔从地里回来之后,就跟她在棋盘上过几招,印象中,她二十八年来都没有过这样悠闲惬意的日子。 假期的最后一天,她搬了张躺椅在晒谷场上,冬天里的阳光晒得人周身舒泰,一本在从广东打工回来的堂表妹床上找见的言情小说看到一半,一丝倦意就爬了上来。韵锦把小说盖在小腹上,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小说里,有钱的男主永远有个刻薄的母亲,推了一张支票到怀孕的女主角面前,说:“你不就是为了这个吗?钱给你,放过我儿子。” 那天她从程铮身边起来,收拾好自己和狼藉的卧室、厨房,刚走出门口不远,就遇上了归来的章晋茵,跟小说里完全一样,章晋茵将她请到自己的车上“闲聊”了几句。 她第一句话便说:“韵锦,我曾经以为你会是我的儿媳……” 其实在整个谈话过程中,韵锦都沉默,章晋茵也并不咄咄逼人,良好的教养让她在一些话题上点到即止,充分顾及到了韵锦的感受。可韵锦知道,她和徐致衡的一段往事,还有她的不孕,对方完全知情,这毫不奇怪,一个圈子能有多大,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章晋茵是这样强势的一个人。 “我只是个平凡的母亲,希望你谅解。”章晋茵叹息。 韵锦只笑,“您没有什么需要我谅解的,因为这些都是事实,我明白您的意思。”她甚至心里感激章晋茵没有给她钱,否则她会更加难堪。 “其实我并不是逼你离开程铮,我生的儿子我知道,他是个傻孩子,认定的东西重来就不回头。可是韵锦,就算我们可以不介意这四年里你的事情,不介意有没有孩子,但你也看到了,你们在一起过,可是并没有让对方幸福。我希望我儿子过得好,所以,我只问你,你能保证给他幸福吗?” 韵锦沉吟,然后抬起头来:“我不能。” 就在韵锦在阳光下几乎要睡去的时候,有人将她放在腹上的小说拿了起来。怪腔怪调地读着书名:“……《恶少的甜心》……啧啧,苏韵锦,叫我说你什么好,你跑到这里,就为了钻研这种健康营养的读物?” 韵锦也不奇怪他怎么会找到这里,伸手抢回自己的书,继续闭眼假寐。程铮恶劣地用手拍打她的脸,“还装,快说,你跑到这个鬼地方来干嘛?” 韵锦撩开他的手:“那你又来干嘛?” “我……我来要回我的东西,把项链还给我!”他理直气壮地说道。 “可是,那明明是你送给我的耳环。”韵锦提醒他。 “我不管!”理亏了就开始耍赖一样是他的风格,“你睡了我就走是什么意思,嫖个鸭子还要给钱呢!” 韵锦从躺椅上坐起来:“那你要多少钱,你的服务也不值多少钱吧。” 程铮咬牙,“反正你得给我一个交待。” 韵锦看了他一会,然后一声不吭地走回晒谷场后面的堂屋,出来的时候手里抱着副围棋。她将棋盘就地铺在晒谷场上,然后说道:“程铮,有些事情让我们用这个来决定吧。” 程铮用一种“你疯了”的眼神看着她,发现她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然后就跟她打了个商量,“不如我们换种方式,比如说赛跑?……我总有权选择吧。” “你可以选择玩,或者不玩。”韵锦很平静地说。 程铮犹豫了一会,好像在内心挣扎,“好,我执黑。”既然躲不过,那就不要吃亏。 “随便。开始吧。”韵锦就地坐下。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不肯学棋,哪怕围棋是他大学母校的传统项目,几年不见,倒是让韵锦大感意外。程铮的棋路跟他为人的作风一样,大开大阖,攻城掠池,相当凌厉,韵锦相对就沉稳许多,并不是一时可以分得清上下的局势。黑65的时候,黑已占优,看着韵锦眉头微皱,程铮心里暗喜,她哪里知道自己这几年在清风浸淫,棋大有精进,所以在白67的一刺之下,他不慌不忙,黑73的一断,连韵锦都露出激赏的神色。胜券在握,程铮努力控制住自己得意的神情,这个女人,还想用这招来欺负他,看她输了之后还有什么话说。 韵锦想了一会,接下来的74、76先手冲断,中央的白棋顿时增厚,而黑棋显露出四处断点,场面急转直下,程铮额角冒汗,越急越挽不回颓势,韵锦白94的时候,白棋的优势已不可动摇,就连程铮也明白,只要白96落下,黑棋大片都将不活。所以在韵锦拿起第96子的时候,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刚才的不算,我有一步走错了。” 韵锦轻轻笑道:“程铮,举手无回大丈夫。” “我不做大丈夫,重新来过。”事已至此,他决定赖皮到底。 韵锦哪里管他,另一只手把他的手拿开,白子稳稳当当地落了下去。“你输了。” 程铮用手将棋牌用力扫乱,狠狠道:“输了又怎么样,开玩笑,我的幸福怎么可以靠这一盘棋来决定?” “愿赌服输。我说了,有些事情要靠这盘棋来决定,你没有拒绝,所以,从今以后,家务主要还是由你来做,因为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可能我要重新找工作。” 程铮傻傻地看着她,她说什么?是他听错了吗? 良久,韵锦才听到一个怪怪的声音回答她:“我会学!” 顺着他的手,靠在他怀抱里的那一刻,韵锦想起了自己那天对章晋茵说的最后一句话:“……我不能。幸福谁也没办法保证,但我可以对您说的是,如果程铮不幸福,我会比您的心更疼。” 然后她听见程铮慢慢说道:“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跟你分开,然而,不管走得多远,我总相信有一天我会把你找回来。苏韵锦,我终于还是找回了你。” 程铮也不知道自己拥着她究竟有多久,不远处传来的孩子的笑声,他看过去,几个一身泥巴的半大孩子看着他们,一边刮脸一边笑,农村的孩子,难免对这样的场面感到新奇。 “那个……韵锦,我们可不可以现起来,我的脚有点麻。”他还保持着下棋的盘坐姿势。韵锦站了起来,再拉了他一把,“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在韵锦另一个堂舅家的门前,程铮看到了多年不见的阿太,阿太九十多岁多了,样子跟当年没有什么两样,只是眼睛彻底地看不见了,坐在堂屋前的小凳子上摸索着择菜。程铮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当他冒充韵锦男朋友参加她妈妈的婚礼时,就曾应承阿太,如果他们以后结了婚,一定会亲口告诉老人,想到这里,他无声地握紧了韵锦的手。 韵锦拉着他在阿太膝边蹲下。 “阿太,我是韵锦,我跟程铮一起来看您了。” 阿太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张开无牙的嘴笑道:“韵锦,你来了,好像前段时间你妈妈还来过呢。” “阿太,我是程铮,您还记得我吗?就是打日本人那个?”程铮手伏在阿太膝上,殷殷问道。 阿太抬头想了很久,“打日本的,哦……你是我们家韵锦的小男朋友来着。” “对,对。”程铮也不管阿太看不看地见,拼命点头。 韵锦含笑看了程铮一眼,对阿太说:“阿太,我和程铮又在一起了。” 阿太继续择菜,一副不以为怪的模样,“你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 两人都是一愣,然后默默握紧对方的手,“是的,阿太,您说得对” …… “想起我和你们太外公年轻的时候,总是吵吵闹闹,一转眼五十年,再也没有人跟我斗气了……” 阿太还在絮絮叨叨,太阳的暖意让韵锦有困意,她放心地将头靠在程铮的肩膀上。 年轻的时候我们也曾走失,还好,兜兜转转,原来你还在这里。
F. 求凤舞兰陵的正本小说,最后结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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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 《把你的身体交给我》的大致情节和结局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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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找一部小说:女主在宴会上见了男主最后一面,最后死了,好像是身体方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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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夜宴结局
谁杀死了婉儿
大家都说夜宴的结尾是个开放式的结尾,其实不是,最后杀死婉后的人是很明确的。我们先从几个疑问入手进行分析 :
1、青女的家伎班怎么能混进戒备森严的皇宫的?
2、无鸾怎么能混进家伎班的?
3、殷隼为什么要去药店?
4、殷隼如此爱着青女,为什么会眼看着她喝下毒药?
想通了这个问题也就不难知道究竟是谁杀死了婉后。事情是这样的:
殷太常知道婉后失手,厉帝自然不会放过自己一家,而婉后如果得手,自家一样会被灭门,但殷隼又不愿取而代之,于是只能安排了一条逃命之计:
殷氏父子安排入京的无鸾与青女组成了一个家伎班,利用自己的权势将他们带入皇宫,在厉帝要喝毒酒之际,由青女出生喝止,以厉帝多疑的性格,一定会猜到这杯酒中有毒,于是婉后与厉帝相争,他们见机行事,由无鸾出面,适时揭露厉帝的真面目,结合婉后共同诛杀厉帝,但因为有无鸾在,所以,登基的自然不会是婉后,以自家对无鸾的恩德以及无鸾宽厚的性格,可保殷家无忧。
殷家父子成功劝说复仇心切优柔寡断的无鸾自然不成问题,再结合无鸾和青女的艺术家天分(^_^),此计几乎完美,但他们还是另外安排了一条B计划。而事态却正是按照B计划进行的。
厉帝怀疑酒中有毒之后没有立刻发怒,而是有意让青女试毒,青女于是按计衣袖挡酒,假饮,暗地服下殷隼所购买的龟息之药,假死(真昏迷)过去,然后无鸾除去面具,一场格斗展开。但殷氏父子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厉帝此时居然会对婉后动了真感情,以至于知道婉后想要杀死自己时,万念俱灰,服毒自尽!殷隼见机于是刺杀婉后,但他又没有料到,无鸾内心的真爱其实还是婉后,关键时刻居然挺身救了她。他错愕之间被婉后一击而亡!(爱啊,总是有着难以预料的复杂和力量)
婉后登基之后,以为将老迈的殷太常流放之后,那些自己爱的,恨的,爱自己的,恨自己的相关人等都已死去,却不料还有个假死的青女!
青女服解药苏醒过来之后才知道自己最爱的和最亲的两个男人都已死去,心中仇恨集结,于是告别了单纯,潜入宫中,刺杀了婉后。婉后临死前回头看到的不是青女,而是那个曾经的自己,所以脸上的表情才会那样复杂!
其实,青女杀死的不过是婉后,当年的婉儿早已在第一次成为皇后的时候就已经被后来的自己杀死了,凶器是欲望。
J. 家宴大结局是什么,大结局,人物最终结局
1、这个结局的原因要追述到杰内西斯的首次登场。
杰内西斯早在2006年发行的ps2游戏《最终幻想7——地狱犬的挽歌》的一段隐藏结局里就有出现了,《最终幻想7——地狱犬的挽歌》比起《核心危机》要早发行,但故事的发生时间却比《核心危机》的结局时晚了三年左右,在当时的动画里他出现,并抱走了被文森特击败的最终boss——vice。
而在核心危机里,在游戏末尾有两个穿白衣服的神罗部队的人来抱走杰内西斯,其中一人就是那个vice,vice在当时还是神罗dg部队(deepground,地狱犬的挽歌游戏里,文森特的主要敌人,由宝条领导的神罗秘密研究部队)的成员之一。这样的设定,算做是和前作相呼应了。
至于为什么要如此设定,vice抱走杰内西斯后那几年,在杰内西斯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并没有明确说明。因为杰内西斯也只是在地狱犬的挽歌结局处又短短露了一面。也许se公司想留个悬念,今后再搞续作也说不定。
2、西斯内是日本手机游戏“最终幻想7——危机之前”(ff7bc)的主角之一,这游戏国内玩不到。游戏一开始就会让我们自订她的名字。
因为她的名字是玩家自订,所以在核心危机中只能暂时取个“西斯内”为称呼,也因为这样,所以到最后也无法揭晓真名字,因为确实没有什么真名字。
日本手机游戏“最终幻想7——危机之前”(ff7bc),讲述的故事时间,大概就跟扎克斯被浸泡于魔晃的这四年时间重叠。在这段时间内,turks小队与反神罗组织“雪崩”展开多场恶战,最终西斯内在战斗中牺牲。但是双方都没有取得胜利。
接下去的最终幻想7正篇,就是克劳德加入“雪崩”组织,继续与神罗对抗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