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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半面妆主要人物

发布时间:2021-09-17 18:39:52

① 【小说《半面妆》】文嫣——自己的感受

《半面妆》——将飞更作回风舞,已落犹成半面妆
引子:
江山美人,孰重孰轻?
保江山而弃美人,三千宠爱在一身的杨玉环,逃不脱“马嵬坡前草青青”;舍江山而就美人,上穷碧落下黄泉的顺治爷,孑然一身“独卧青灯古佛旁”。
最是无情帝王家,多情总被无情恼。

柳默静的独白:
我忆起了蓟都街角的初见,那个青衣清澈的少年,我和他同时出手,救下被挨打的小乞丐。他抬头,冲我笑,对我说得第一句话是那么的莫明其妙,又像是准备了良久,他说“我叫宋易,刚才卜卦的跟我说,若遇见身着红衣眉心有朱砂痣的公子,便要请他喝上一壶酒,用以解灾,不知公子可否赏脸。”
那日我穿着艳红色的长袍,是男儿家鲜少触碰的艳红。
微仰起头,我打量着他,用力挥开手中折扇,那时的我说:“好啊,我喜欢你的笑,喜欢你这身青衣束袍,领角梅花的绣工真精致。”
饮下第一盅酒的时候,少年皱眉,是不符合他纯白气质的韵味。
他说:“这酒真难喝,以后我要娶个会酿酒的妻子,让她天天亲手为我酿酒。”
“呵呵,这菜也难吃,那我以后索性娶个厨娘回去。”我嘲弄着他。
他只是看向我,幽哝,像是微醺的口气:“你不懂。”

她不懂,那样含蓄的话语,任是大罗神仙,怕也是只闻其声未解其意。因为不懂,所以不相惜。因为不相惜,终致长相忆。
花街脂粉堆里流连的“柳二少”,晨潇酒庄谈笑风生的“小师妹”,柳默静的人生,在花嫁之前从来都是“千金买得佳人笑,偷得浮生半日闲”。奈何姻缘错配,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不是不争,只是没有足以让她低眉顺眼从一而终的理由。心性骄傲的女子,在爱情面前求的是“弱水三千,一瓢饮之”,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为了报答晨姨的养育之恩,她委屈万分地嫁了;为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信条,她无欲无求地忍了。夏侯家的高墙深院,明争暗斗,摧残着她的蕙质兰心,一纸休书让她彻底心灰意冷。
纵被弃,哪堪羞。那句誓言字字带着恨,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人中柳默静,静默柳中人。
发带雪秋意也凉,到底是为谁梳个半面妆。夏侯少清是她的过客,左松易是她的毒药。
昔日梅林落英,她的青涩半舞,少年意兴阑珊,情缘早定。错过经年,依然无法成双。
她的爱,向来绝对。即使是毒药,亦甘愿被蛊惑,至死方休。成就他的九五至尊,换得他的如画记忆,生生不离。
江山美人,她替他做出选择。 松易,松易,你对我的这个选择,是否满意?
这个名叫柳默静的女人,要了他一生的命,让他行尸走肉的活着。轻而易举的偷走了他的心,而后若无其事的走了,竟也忘了还给他。没有心的人,活一天也好,活一年也罢,有什么区别。

左松易的独白:
是自打街边他第一次刻意制造的巧遇起,就开始的。默静不会知道,那天那段莫明其妙的话,他准备了多久。是自从三个月前,在花满楼撞见她的第一眼,就开始准备的。
混迹那样龙蛇混杂的人群中,他还是认出了她,那个让他傻傻去邓尉山空等了那么多年的她。她的朱砂痣,她和游怡一摸一样的容颜,那个傻丫头,哪有男儿家会穿着招摇的艳红,游走在蓟都城的大街小巷的。
她说她喜欢他的笑,他就一直笑,用尽各种方法出没在她身边,只笑给她一个人看。
她说她喜欢他穿青衣,他就一直穿,买了无数的青色布匹命人缝制。
只要是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刻骨铭心的记着。

万人之上,是他半生戎马的理想。可是没有她的相依相伴,这个带着尊贵躯壳寂寞苍老的人生,时时煎熬。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告诉她,这辈子将朕伤得最深的人是她,最爱她的人她亏欠一生,来世,朕等着她来还!”
她欠他的,一直都欠。
少年时,欠他一个承诺;青年时,欠他一个解释;后来,就是一生一世的等待。
他总是在等待。等待梅林中她的惊鸿一现;等待王府里她的如花笑颜;等待一坛她亲自酿的酒,等待一声她轻唤的“夫君”。
她的酒只酿给她爱的人喝。默酒默酒,莫愁莫愁。
江山美人,她替他做出选择。默静,默静,我为你百丈刚也化为了绕指柔,结果,你的一个谎言,就让我万劫不复。
他还能拿什么去爱。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看完书之后心里那个纠结啊......

② 小说半面妆

这也许是盗版问题,改个作者名就能避免很多版权纠纷。也有可能作者跳槽,换其他网站继续发表自己的作品而改了笔名。当然不排除其他读者等不急看后面的内容,就自己动手写。
看小说无非为了休闲,只要内容好看又何必去计较作者是谁呢。

③ 《半面妆》中结局到底是什么、

《半面妆》结局剧情:她们一行四人,一起躲在一个废弃多年的老窖井里面。因为常年不使用,里面有种几欲作呕的气息。他们几日之间,都未曾移动分毫,听着外面的声音,生怕喘气稍微大一点,就被那群恶鬼一样的秦兵冲杀过来。

幸好青有逃难的经验,她挎的包袱里面,除了一些贵重的钱财,还有一些干硬的小点心,本以为是在路上顶一两顿,也没多少分量。却没想到,在这里面,困了几天,成为他们唯一的食物。他们不敢大口吃,一是因为分量太少;二是因为没有水,吃多了,干渴得厉害。

待到第四天的时候,外面已经安静很久了。昌说:“我们得出去。”“不!”阿蛮吓了一跳,多日的惊吓让她忍不住有些歇斯底里地轻喊,“你想找死,不要拉上我们!”

“听我说,”昌低声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再待几天,我们就会渴得走不动路了。现在出去,外面应该已经快安定下来了。就算遇到什么问题,也不会有大危险。”

他说得那样笃定,青也轻声说,一般来说,过了几日之后,兵丁早被看管起来了,这里以后也是秦的属地,总不能真的完全把这个城郭全部毁了不是?

阿蛮听这样说,瞬间想起正常温热饭食的味道,顿时胃就饿得绞痛起来。她握住岚和青的手,半晌,还是同意了昌的意见。

阿蛮三人把头发散了,脸上、头上、身上裹满泥巴和灰尘,伪装成疯婆子。他们爬出去,见到的就是早已被火毁了大半的食肆。有被火烧得半焦的尸身,还有死不瞑目的熟人。



(3)小说半面妆主要人物扩展阅读

《半面妆》主要人物:

1、亚伦:岚最忠实的仆人,死于十九世纪五十年代,曾与岚多年冲突,但最后因为某件事情而彻底忠臣于岚。

2、李博:武则天之孙,永远是八岁孩子的样子,岚的徒弟,内心比较老气且古板,是一位谦谦君子,但对岚的误解十分深,身负师公赋予的“必要时刻杀死岚”的任务。

3、男生:李博的后代,亦是李博的转生。一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岚有交集,后死于岚之手。

④ 求郭敖小说《半面妆》原文

半面妆

文/郭敖 原载于《南风》2008年07月刊

Chapter1

一九九八年的七月,我在上海。
上海潮湿的雨季并没有到来,依然显得特别的闷热,所有的人都开始感觉到,这样的季节会延续下去很长一段时间,尽管所有的人都不希望。在拥挤的街道上依然看不到希望,所有的喧闹都开始变得沙哑,泊油路上有塑胶被暖化的气味,扑鼻而来,让人喘不过起来。每天深夜里我都习惯了数数:
“一、二、三、四、五……四十九、五十……一百一十九……九百三十七”
那些数字可以让我记起那些擦肩而过的人,只是一个符号,我记不起他们究竟长什么样子,然后彻夜都在听一首日本的童谣:你有数过多少个吗?多少个,多少个。数很多的数,他们可以带来明天,也可以带回昨天。

Chapter2

一个月以前我还在日本,我在寻找一个叫Kiki的女孩,我记不清了她的样子,只记得一株竖起的马尾和白色镶嵌着水晶的发卡,在京都我认识了一个女本女孩叫井上流郁,她属于那种乖巧的女孩,两只眼睛总是很认真的注视着一个事物发呆,很认真的盯着一个人的面孔聆听,很多的时候我以为不用再去寻找KiKi,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我住在京都的一家旅馆里,让我记忆犹新的是那家旅店里的马桶,马桶里的水旋转成一个漩涡,发出呼呼的声音,就像一个哭诉的孩子。
我穿着穿着白色的汗衫拿着浴巾擦着潮湿的头发,站在镜子前用手撩动着头发,我在镜子里看到流郁,那天晚上她开始抽烟,用并不熟练的手势夹着一只烟走过来,依靠站在浴室的门口。
那天晚上流郁不想说话,后来还是忍不住问了两句。
她说: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像寻找KIKI一样到处去找我吗?
我说:会
她说:会一直找下去吗?
我说:会
她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说:会一直找到死吗?
我犹豫了一下,我是一个很善于说谎的人,但是我没有骗她,我不敢去看她:我不知道
流郁似乎早已经知道我会这么说,她出奇的平静,只是低头,淡淡的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你不是她。
流郁:你是骗子,从一开始你就骗了我,明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还要开始。
那天晚上我离开了日本,其实每个人一生之中心里总会藏着一个人,也许这个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尽管如此,这个人始终都无法被谁所替代。而那个人就像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被提起,或者轻轻的一碰,就会隐隐作痛。我叫刘烨,做过律师、做过餐厅里的服务生、也做过白领、现在为几家报馆写东西。我一直都在变换不同的职业,我也问过自己在寻找什么,结果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一年,我离开了新加坡,辗转了几所陌生的城市,去了一趟日本,KIKI说非常喜欢日本的樱花,我以为她会在那里等我,结果那里什么都没有。

我常常会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发呆,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公车上,坐在靠近最后一排的第二个位置上,每个礼拜六都会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在这个城市穿梭而过,看着一张张陌生而表情丰富的脸,猜想着他们从哪里来,将要到哪里去。
汽车驶过长长的街道,拐进一个拥挤人群的街角,这条街道很狭窄,因为附近有大学城,每天在这一段时间这路公交车上的人就会特别的多,每个礼拜六我都会准时的看到一对情侣,在公车上吵架,突然有一天我只看见了那个女孩,男孩再也没有出现过。
每个人都习惯了在走路的时候靠着右边,太多的时候都忘记去看左边,去看那些穿流而过的人群,我一直在行走,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陌生的城市,而我一直都忘记了去看左边,左边的人,左边的事,潮湿而变得模糊,在右边行走,在左边流失。

Chapter3

在这里我遇见了她,只是讪讪一笑,过了很多年以后我依然无法忘记她,如果我没有来到这个小区,也不会遇到她,也就不会有今天的这个故事。她叫苏枕书。
黄埔路的新河小区有一点破旧,墙壁上长满了爬山虎,房子是旧时的筒子楼,铁质的楼梯栏杆有一层褐红色的铁锈,被人用手摸得光滑剔透,我每天傍晚的时候出门,这个时候的光线照进来有一点昏暗,楼梯里的灯书坏掉的,每次在上楼的时候都会听到隔壁的邻家女孩用扬州话喊楼梯下边:梁姨唉,快点啰是啊,三缺一,小苏在等你唉。女孩看见我,微微一笑,躲进门里。门没有关,在虚掩的门里看见搓麻将的三个女人。中间的女人穿着白色的旗袍,手里夹着一支烟。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听到一阵低沉的脚步,我可以想象得到是一个衣着西装的男人,穿着黑色的皮鞋从木质的楼梯上踏过的情景,他的声音有一点沙哑,听到他和楼下的梁姨问候。
梁姨的笑声依然那么的矫情,嗓子里像有一团永远都吐不出来的痰,笑道:林先生这么早回来啊,这次出门儿可不短了唉。
林峰:公司里事情多,一直抽不出空来。
梁姨:小姗在等你喽,家去唉。
我试图去看隔着门看到隔壁的林先生究竟长成什么样子,每次只看到林先生的背影,和怀里夹着一只黑色的皮包走进隔壁屋子。隔壁依然如初传出一阵欢笑,和搓麻将的声音。

流郁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给我,她是我在东京认识的一个日本女孩,曾经我对她撒了一个谎,因为后来无法自圆其说,她始终都在那里等我,而我能做的只有离开。每次接到她的电话,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做的只有沉默,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她打电话给我,从来都不需要我说太多的话。

长夜就像一部小说,让我不知道该如何讲起,我在写一个故事,故事的名字叫《半面妆》,我拟定了很多的人物,把我生命里遇到的人都写进去,尽量写的香艳离奇,可以找到更多适合的杂志,换更多的钱来维持这样的生活,那天晚上我突然特别想念KIKI。因为KIKI是一个特别简单的女孩,简单的只剩下苍白的微笑。
我的桌子一直都很简单,一盏桔黄的台灯,和几片凌乱的稿纸,灯光是橘黄色,照在人的脸上不会太刺目,那天晚上隔壁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嬉笑,整个晚上都传出做爱的叫床声伴随着小床吱吱的摩擦声。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特别的乱,手指在键盘上乱敲,手指快速击打着键盘,隔壁停顿了一下,又继续传出木床唧唧的声音,隔壁的女人的呻吟声和叫声,让我无法平静下来。
我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尽量不让自己听到那些声音,一个女孩曾经告诉我,当你寂寞的时候,你就去告诉你的影子,他永远都不会背叛你,除非你自己背叛了自己,我也习惯了用手指利用灯光,在墙壁上做出畸形怪状的东西,听着隔壁做爱的声音,我用日语喃喃的数着:“一、二、三、四、五……四十九、五十……九十九、一百……九百九十七……”。看着自己的影子,我突然感觉到不再寂寞。

Chapter4

她站在门口,穿一身白色的旗袍,在胸前有红色的梅花刺绣,林先生穿着深红色的睡衣洗漱。他们不说话,也没有微笑,两个人只是板着脸,而相互都习以为常。
我背着相机出门,她看见我微笑。
我说:林太太早。
苏枕书讪讪一笑,转头看了一眼林先生,对着我说:这么早出去啊,早听说隔壁要有人搬进来住,今天可算见到你了,改天有空来唠些家常。以后常来坐坐。
我转身下楼,在楼下听见男人的声音问:谁在说话。
苏枕书:隔壁新搬来的邻居,一个小伙子。
林先生:刚才叫了煤气公司,一会儿会有人送煤气上来。在枕头抽屉里放了一些零用钱。
苏枕书:我自己长了嘴巴,用煤气就打个电话,自然有人送来,用不着你操心。我讨厌方太太和梁姨他们,打牌的时候总是合起伙来挤兑我,一个小红,假装给我喂牌,私下里拖我后腿。倒不是我心疼输钱,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林先生:上礼拜妈病了,我给老人家寄了一些药材,妈脾气倔,怕她好强不吃药,有空你也回家看看妈。
苏枕书对着镜子擦了唇膏,用小指轻轻的抹去一些痕迹,轻描淡写:不要提我妈,她就是这样,如果当初她肯放开自己,给自己一条生路,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
苏枕书凝视着镜子,镜子里的林先生拿起包,推门出去,“咣”的一声关门的声音。
我转身上楼回去拿相机的存储卡,和林先生擦肩而过,我不敢去看他,我对这种事情很敏感,如果我第一眼所看到的人没有太多的好感,多数也不会和他曾为朋友,我总觉得在我们之间似乎要发生什么,而一切都无法预计,我在楼梯里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
镜子里的苏枕书木讷的看着自己的脸,扔掉了手里的唇膏,烦躁的把化妆台上的化妆品扫落在地上。慢慢的屈下身子,抱着膝盖在坐在地上,头埋在双腿之间哭啼。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当我回到房间的时候,都会不经意的去看隔壁的房门,隔壁的房门总是虚掩的,就像一种无形的诱惑,通过一缕的缝隙,窥探到一丝局部。那些欢声笑语和戳麻将的声音从这个缝隙里传出来,一切都显得如此的神秘。我再也无法安心的写下去,连续几个晚上皆是如此。在这个月的中旬来过几个搬家具的工人,她站在门口,每次见到她,都感觉到她无比的惊艳。她的衣服换得特别的勤快,每天都有新的款式,各种旗袍和时装,今天她穿一身紫色的衣裙,镇静的在门后指挥,她对着每个人都微笑,我却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她的声音很好听,特别像KIKI,然而我知道她不是。
她很认真的给搬家具的工人讲述家具该摆放在什么位置:把这套红色的沙发放在靠近后墙的位置,不要太靠近门口,小心,不要打破了花瓶。
我拿着打印的稿纸,从人群里拥过,问:林太太装修房间啊。要不要帮忙。
苏枕书笑道:刘先生没出去啊,添了点家具,这种活累,刘先生不用亲自动手,这些都给过他们钱的。
我笑着说:今天没什么事做,很早就回来了。
苏枕书下意思的整理了一下刘海,撩动了一下衣服,转了个身说:昨天阿峰从外边带回来的衣服,听说是德国货,我也足不出门,没有见识过,梁姨说颜色太艳丽,穿在一般人的身上会显得很俗气,刘先生看怎么样。
我说:林太太身材好,肤色白皙,穿什么样的衣服都好看,就是在小摊上淘来的杂货,穿在林太太身上,也能穿出惊艳的气质。
她没有说话,我看得出她很高兴,她推辞说:听房东太太说刘先生是写东西,要我说刘先生的嘴更厉害,一张嘴就讨人喜欢,又年少有为,一定有不少姑娘喜欢呢。
那天我们没有说太多话,只是简单的聊了几句衣服,其实她之所以坚持换很多的衣服,因为怕被人忘记,她觉得只要每天都有不同的风格,就不会被这个世界所遗忘,转换风格最好的办法就是换不同款式的衣服,亦是最直接的方法,她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向往着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美好愿望,初见惊艳,再见依然。

Chapter5

在中旬,我和她以及楼下的梁姨、方太太打过一次麻将,那天晚上的人群很早就散去了,她留我下来帮忙收拾桌子。在墙壁上看到她在日本东京拍摄的照片,那是樱花开放的季节,在她的身后有烂漫的樱花飘落下来。
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后,她说:你也喜欢日本。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沉默了一会:有一个朋友在京都大学学设计,在校园里睡了两年,回国后在国家单位工作,日子过的还算丰富。
她收拾了桌子上的瓜子皮,不屑的笑道:我到日本学习权是为了林先生爱面子,家里边母亲一直靠着他养活,寄人篱下,好在还没有被人扫地出门,在日本的那些日子,至少现在我学会了等待,因为我不相信我的一生都会活在等待之中。
她脱了外套,在沙发下坐下,凝视着我,还是那种讪讪的微笑,让人无法抗拒,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水的味道,有着樱花被阳光刺破的香味,她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我有一个秘密想告诉你。
我不解的看着她,我可以想象到当时我的表情有多么的木讷。
她的手指修长,在我的腿上转动,画着不知名的图案,我的腿有点抽搐,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紧张,那种感觉很熟悉,我感觉到她的呼吸像猫一样,她轻声细语的说:今天我穿黑色的内裤,有蕾斯花纹的那种。
我的脸很烫,窘迫,眼睛游移,我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那一分钟我觉得很长,想留下来,但是那天晚上我还是逃了。我说:记得公司里在催稿,今天还有稿件要赶。
她说:你为什么感觉到不安,你一定在想蕾斯的花纹是什么样子的,它的背后隐诺着的秘密。
我站起身,慌张的躲出门去。只剩下虚掩的门,吱吱闪动。我没有说谎,也没有那么的清高,但是那天晚上我逃出了那个房间。

我感觉到那天的夜格外的长,似乎没有尽头,在床上辗转难眠,钟表转动,我的脑海里却闪烁着她修长而寂寞的手指,黑色有蕾斯花纹的内衣,和她惊艳的唇,在耳边轻轻的低声细语,一阵暖流涌上来,想起她寂寞的眼睛。让我无法睡去。
那天我起的特别早,凌晨5点钟起床收拾东西,因为怕遇到她会尴尬,天刚破晓,我拿了相机,背了包。推门出去,我尽量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我依稀感觉到对面有一个身影,依在门框上。苏枕书夹着烟,站在门口,静静的望着我。

我的嗓子沙哑,惊讶的张着嘴巴望着她,很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你整个晚上都没有睡。
她说:你也一样,你的眼睛很疲惫。
我说:你该休息一下了,最好睡上一觉。
她依然在笑,笑着说:每个人都有着太多的秘密,每个秘密都不想被人了解,它盛开在幽暗的角落里,独自芬芳,想守住秘密的人永远都会比想知道秘密的人痛。
我正在迈动的脚步突然停留了下来,只是定格了一瞬间,迅速的走下楼去,我不敢回头去看她,脚步踏在地板上,还是发出很仓促的“蹬蹬”声。

Chapter6

我确信那天我在外滩看见了林先生,我还清楚的记得苏枕书说过林先生去了云南,因为要运一批药材,两个月才能回来,更多的时候,我宁愿去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可以说很多种谎言,但是我的眼睛不会。林先生抱着一个女大学生走过这条街,从女孩的笑容中看得出来她们是认识已久的情人。
到现在为止,我依然很奇怪为什么没有把那天的事情告诉苏枕书,我不相信欺骗是为了避免更多的伤害,我始终都没有提到这件事。后来我告诉自己,也许只是没有机会。

那天晚上我很晚才回来,在经过走廊门口的时候,不敢去看隔壁,隔壁开着门,灯光昏暗,怕见到林太太尴尬,开门的手一直在抖。隔壁的光突然照在我的门上,我换了把钥匙,我知道是她,但是我不敢去看她,她先开口说话:今天这么晚回来。
我说:今天你没有打牌啊。
她说:我一直很讨厌吵闹,想一个人静静。
那天晚上我突然想起了KIKI,特别想喝酒,她拿了酒,坐在我的房间里,喝完了整瓶的威士忌。起床的时候发现我们赤裸着抱在一起。

Chapter7

一个月以后,林先生准时的回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苏枕书穿着黑色的睡衣,坐在林先生的腿上,拿着一片水果,塞到林先生的嘴里,林先生抱着苏枕书微笑。想说的话被嘴里的水果噎了回去。
苏枕书撒娇的说:你说两个礼拜后才会回来。
林先生:你不想我回来?
苏枕书:因为太想你了,当你离开的一瞬间我就开始想你,我的人生多数的时间都在等待,而你始终都一如往常的冷清。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又能做些什么。
林先生吞下了嘴里的水果,转移话题说:你可以去看一下妈妈,她虽然平时对你冷冰冰的,其实她比任何人都关心你。
苏枕书掩耳摇头:请不要再跟我说她,我不想听到关于她的任何事情。如果她关心我,就不会在我五岁的时候把我抛弃到寄养所,十年里,她从来都没有去看过我,每个小伙伴都盼望着自己的亲人来探望,而我一直没有,我一直在等,你永远都不会了解,一个人的记忆里只剩下铁栏杆,和所有人都散去的落寞,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天空都是灰色的,你不懂,因为你不是我。
林先生没有再吭声,我推门进来,从进来的第一感觉,我就知道错了,看到僵硬的一幕,呆愣了一下,转身想逃出去。
苏枕书:刘先生有事?
我说:我来借点醋。
苏枕书微笑:借什么不好,来借醋。
我埋头尴尬的笑。
苏枕书:醋在厨房的橱柜台上,白色的那瓶就是。
林先生收拾了包,转身走出门外。我拿着醋瓶,张望着她,手腕颤抖,洒落在橱柜上。拿着毛巾擦拭。只听苏枕书大喊:你走啊,再也不要回来。她抱着花瓶掷地上。

⑤ “半面妆”是指的哪位历史人物

徐妃昭佩

《南史·后妃传》:“妃以帝眇一目,每知帝将至,必为半面妆以俟,帝见则大怒而出。”
唐·李商隐《南朝》诗 :“地险悠悠天险长,金陵王气应瑶光。 休夸此地分天下,只得徐妃半面妆。”

徐昭佩(?—549年),东海郯县(今山东省剡城北)人,梁朝侍中信武将军徐绲的女儿,可谓名门之后,南朝梁元帝萧绎的皇妃,有姿色。 南朝梁武帝天监十六年(517年),徐昭佩应召入宫,被立为湘东王萧绎的王妃,生王子萧方等和女儿益昌公主萧含贞。承圣元年(552年),萧绎即位为梁元帝,因与妻子一向不和,故称帝后不愿立徐氏为皇后,后位一直空着,徐氏只从王妃晋为皇妃。 由于梁元帝是独眼,一次临幸时,徐妃只作“半面妆”(半面梳妆,半面未妆),知道她是有意嘲笑自己,盛怒之下,指袖而去,一连几年不再理睬徐氏。这就是“徐妃半面妆”的故事,李商隐《南朝》诗有“休夸此地分天下,只得徐妃半面妆”之句,后世以“妆半”来称赞其美貌。 徐妃性嗜酒,经常饮醉,遇元帝入房,辄吐于衣中,她又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常与瑶光寺的智远道人私通,而且生性妒忌,宫中失宠的姬嫔,徐妃视为知己,常与她们交杯对饮,发现宫女怀孕,则以刀杀之。 梁元帝的朝臣季江,是个美男子,徐妃当时已半老,仍招引季江与之通奸,季江叹气道:“徐妨虽老,犹尚多情。”(《南史·皇妃传》),后来便以“徐娘半老”,作为年纪虽大,而尚存风韵的妇女的典故。 尤有甚者,徐妃得知贺徽长的俊美潇洒,用“白角枕”写了一首情诗向他求爱,两人情诗往来,给梁元帝得知后,无法忍受,加之自己的爱姬王氏生子后去世,怀疑是给徐氏下毒害死,便逼着徐氏自尽,太清三年(554年),徐妃投井身亡,被草草埋葬于江陵的瓦宫寺旁。 半面妆,典故来自徐妃昭佩,南朝梁元帝萧绎的妃子,著名的“徐娘虽老,犹尚多情”说的也是她。想来她本也应是个貌美如花孤高倔强的女子,却不知为何落得个与人通奸,最后被皇帝赐死后还要休回家的凄凉下场。

⑥ 聚星小说里面 的半面妆 最后两个男主角 谁死 谁疯了 有左松易和夏侯少清

夏侯少清后来就没有说到了。或许死了吧。
反正女主后来为了让左松易当上皇上
把少清送给她的玉佩拿出来。。。
反正就是让左松易以为女主是喜欢少清的拉。
然后左松易就放点了火的箭。
女主和她姐姐还有原来的那个皇上还有左松易那个侍卫被火烧死了呗。
左松易有没有疯没有提到诶。。

最后女主被火烧的时候。
文章又和头接应。提到了女主和左松易刚认识的时候。。
反正挺感人的。内个时候我最喜欢这本书了。

⑦ 【求助】急找一本小说名字貌似叫做半面妆

⑧ 小说 半面妆 文嫣写得 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不要自己说的,要原文,就要结局。谢谢了。

半面妆人生若只如初见第45章

可是,下一刻,弥漫的黄沙中,我眼睁睁看着那个身影重重倒地,沉重的声音叩击着我的心房。我的心没有碎,可是我宁愿它碎了,像班泉一样跌落在地上,支离破碎,总好过现在这样被人反复撕扯。

“默静,我护住了你,却没有到最后,记得……记得要恨我一辈子……”

这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留给我的记忆还是一如当初,耿直尽忠,丝毫都不像一个濒死之人。

“睡吧,梦里会有满山的君子兰陪着你。”我悠悠低哝,不断重复。眼中却没有泪,不是哭不出,喉间的哽咽都让我觉得疼了,只是因为不想让这样的英雄血被我的泪玷污了。

他是将相之才、忠君之士,若是死也该战死疆场马革裹尸的,不因像现今这样,不值。

“跟朕走。”压根没留给我缅怀的机会,皇上就拉起我,很粗鲁的动作。

促跑挨近了瓮城的门,他忽然停住了脚步,那张始终波澜不惊的脸上,总算有了属于正常人的神情。他是害怕的,到死的那一刻仿佛才恍然大悟,命要比权珍贵的多。

“皇上,末将等一定想法子撞开这门。”侍卫们慌做一团,见了他,有个较为年长的侍卫好不容易分神,作揖回了句,又转身忙开了。

“不用撞了。”默默的,他轻声命令,目光转向我,又转向居高临下的劭王。

遥遥望去,劭王的脸色涨得通红,似乎在和旁人争论。声音显然是不轻的,情绪也显得格外激动,可是我依旧费尽力气也听不清他的话。

“把刀给朕。”说着,还没等侍卫们反映过来,皇上就随手抢过就近侍卫的佩刀。

转身,在我还没来得及逃开时,猛地一刀刺入我的肩胛。那里……有处旧伤,也是如同这样的刀伤,更是让我离开劭王随少清回蓟都的心伤。如今这样直直而来的一刀,反觉得不痛了,麻木了。

我只是抑制不住的皱眉,身子随着他突如其来的冲力,一阵踉跄。

他甚至没让我有养息的时间,立刻就拔出刀,架上我的脖子,用力抵着,冲劭王吼到:“撤兵,不然朕会立刻要了她的命!”

有零星的箭应声而落,虽凌厉但却有些失了准头,只有箭气擦过我的手肘,划破衣裳。

“不准放箭!”

劭王只是皱眉,眼眸开始窜火。还没等他开口,一直尾随在他身旁的那个侍卫,已经会意的命令开了。

我很想故意调转开目光,不要去看他,可是却做不到。他真的做了,仿佛犹豫挣扎了许久,最后如皇上所愿,慢慢放下手中的弓箭。安静了会,他周围似乎乱做一团,应该是不甘心的将士们正在进言。

他坚定的冷眉横了眼四周,高台上噤若寒蝉。那双抱过、给过我心安的手缓缓抬起,听闻皇上的话在身旁响起,我猜那手势,是正要打出撤兵的暗号。

他说:“真是个傻瓜,竟为了个女人这样,他会后悔的……”

这一刹那,我是欣喜的。这种心境是压根用任何言辞都形容不出的,周围的紊乱、嘈杂,我听不见,只是觉得从未有过的幸福。眼眶润了,热盈盈的泪就这么滴落,烧烫了我的颊。

我闭上眼,索性将满眶的泪眨下,侵袭而来的黑暗中,我似乎又看见了昏黄烛火下,那个背手而立的他。

“不灭外头那些虎视眈眈的小国,就得永远忧心忡忡。你不犯人,人会犯你,那剑就这样悬在头顶,百姓随时都会遭遇生灵涂炭。君临天下,他该为自己的黎民子孙奠定江山,而非偏安一隅,做着掩耳盗铃的梦,中庸混日。”……他曾说过的话,言犹在耳,那时的劭王神采奕奕,整个人仿佛都活灵活现的。

是的,皇上是了解他的,比我更多的了解。因为他们有同样的野心,劭王会后悔,总有一天会后悔。可同样,如果今天他选择了天下,一样会后悔。

我想,我是自私的吧。我宁愿他后悔自己不够爱我,也不愿有天他后悔爱上我。

这么想着,便是有了决定,我硬生生的把自己的目光装扮成空前的冷漠,只若无其事的扫了他一眼,我知道他在看我,目不转睛的看。于是,我颤抖剧烈的双手,紧紧握住腰间的那块玉。

他是知道的,也是能看见明白的,我的腰间从来只挂这一方玉,是二娘赠的,夏侯氏的祖传之玉。

我翕张着唇,默默低喃着一个名字,一遍遍不厌其烦的重复呢喃:“少清……”

然后,几乎是刹那,他阴暗了脸色。震臂一挥,无数稻草堆被推落进了瓮城,我听见皇上大声的在我耳边怒吼,他说我疯了,可我比他更清楚自己,我没疯。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爱对了人,高台上的他冷峻的侧脸,漠然睥睨所有人的气概,让我无端的觉得骄傲。我爱这样的左松易,一个真正鲜活的他,而非众人面前亲和有礼的他。

“射!”

随着那一声命令,火茺接连而下,才刹那瓮城就成了火海。我转头,游怡还神情恍惚的跪坐在班泉的尸体旁。我挣开皇上,顾不上肩上的伤往她奔去。

“帮我!”我吃力的拉着班泉,见游怡还是没有丝毫的反映,怒吼开了:“把班泉弄到角落去,我要他有全尸!”

席卷而来的风让火势很快就变得猛烈起来,呛人的浓烟又一次逼出了我的泪。游怡听到了,她转头看着我,眼神空洞迷惘,痴痴看了良久,她不合时宜的笑了。

这笑惊为天人,美得让我都快忘了自己正置身火海,随时会丧命。她拉下我,陪着她一起坐在班泉的身边,手抚上了我的脸,说道:“默静,你真的好漂亮,尤其是这颗朱砂痣艳得让我恨不得毁了你。娘一定也很美吧,你见过她跳舞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是淡淡的点头。我见过,在梅花飘落的时节,娘的舞步能让邓尉山的梅都失色。

“还记得你曾问过我的那个问题吗?”她又开口了,莫明其妙的话。

“嗯?”

“你问我,班泉和少清我究竟爱谁。”游怡颊边的笑更浓了,我想她是想起了从前的岁月,她看了会班泉,视线又透过浓烈大火投向了高台上的劭王:“你的选择好聪明,至少没让自己尴尬。为什么非要逼他选择,你替他选择了反而更好,不是吗?我现在终于能回答你的问题了……男人最难抉择的是江山和红颜,而女人最难选择的……是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的,任她说着。很久之后,她像是累了,突然起身抛出话:“妹妹,姐姐跳舞给你看吧。”

我默不作声的点头,对于这个姐姐是没有感情的,刚才生死一线间她毫不犹豫的拿我抵挡,更是让我心寒。可如今,我不得不承认,游怡才是真正继承了娘亲所有的那个人,她的舞好美好美。

在凶猛的火势中,肆无忌惮的舞,任是同为女子的我,都有些移不开目光了。

一直一直她不停的跳着,我傻傻的坐着,任火离自己越来越近。灼热的烧烫感覆盖了所有的思绪,好烫,刻骨的烫,就像……王爷的吻。

慢慢的,我发现连呼吸都好困难,连视线都开始模糊。我撑不住了,不停的咳嗽,缓缓的我瘫软在了地上,横看着这个世界。

身旁有班泉,高台上有挫败挣扎几近疯狂的劭王。我无力的勾起微笑,该是惨淡极了的笑。

我忆起了蓟都街角的初见,那个青衣清澈的少年,我和他同时出手,救下被挨打的小乞丐。他抬头,冲我笑,对我说得第一句话是那么的莫明其妙,又像是准备了良久,他说“我叫宋易,刚才卜卦的跟我说,若遇见身着红衣眉心有朱砂痣的公子,便要请他喝上一壶酒,用以解灾,不知公子可否赏脸。”

那日我穿着艳红色的长袍,是男儿家鲜少触碰的艳红。

微仰起头,我打量着他,用力挥开手中折扇,那时的我说:“好啊,我喜欢你的笑,喜欢你这身青衣束袍,领角梅花的绣工真精致。”

饮下第一盅酒的时候,少年皱眉,是不符合他纯白气质的韵味。

他说:“这酒真难喝,以后我要娶个会酿酒的妻子,让她天天亲手为我酿酒。”

“呵呵,这菜也难吃,那我以后索性娶个厨娘回去。”我嘲弄着他。

他只是看向我,幽哝,像是微醺的口气:“你不懂。”

……

半面妆人生若只如初见尾声

金屋秋月,枯叶弃树翩然陨落。到处,都是不言而喻的萧瑟之感,这夜揪心的凝重。

澄银月色下,一道男子刚毅的身影伫立着,很久很久,他都没有任何动静。紧握的掌心里,是一摞青丝,仿佛香气犹存,只是这青丝的主人已绝了情断了义。

人道是,最凄楚时莫过于物是人非。风带来了些微的挂花香,他想到了这句话,这般看来他的处境才是最为难挨的,人非物也非。

眼前的金屋已不是劭王府里的那栋,一摸一样的规格,却因这富丽堂皇掩了曾经的独一无二。屋前,也不会再有相携的两人,永远只有他暗自凭吊,悼念自己年轻气胜时的誓言,祭奠她留给他的笑,春去秋来,年年如是。

“皇上,有急奏。”

慌忙的,公公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临近皇上时,赶忙收起不合礼数的仓促,他顺了顺气,挥动拂尘,恭敬递上折子。

斜看了眼,左松易一直没有伸手,他不想动,不想理这纷乱的国事。只想有这样一个夜,清净淡雅,可以用来放肆的怀念那个她。

去设想那天瓮城里的诸多“如果”,如果他没有射出那一箭,班泉不会死,至少他现在身边还能有个说话的人;如果她没有生死抉择时紧握住那块玉佩,他会为她弃了到手的天下;如果他没有看懂她的唇形,看懂那张朱唇里不断吐出的“少清”二字,他不会在那一刹那丧心病狂的恨她;如果……

如果,他不是王爷,不曾背负爹给他的斑斑教导潜移默化,只是日日陪她在桃花堤旁闹腾的宋易,多好。

“皇上……”见状,公公又开口,怯弱的点拨了声。

“拿来吧。”舒出气,他知道没有悔药卖,回不去了。接过奏折,他看了会皱起眉头,愈发觉得有太多事需要他来做,儿女情长,只是情长,长不过颠沛流年无情岁月。

“明日早朝后,替朕宣陈将军觐见。”不能拖了,自从他孤注一掷决议灭何国至今已经两年了,战争到底是劳民伤财的,再拖下去对他没有好处,只能再赌一回,速战速决了。

“是。”

公公应了声,许久一直立着,没有离开的意向。他有话想说,可想起这些年每回禀报这段话时,皇上失落无助的神情,他犹豫了。

“说吧,是不是又没查出什么?”这个总管公公好歹跟了左松易两年了,一眼,他就瞧穿了他的心思。

“回皇上话,奴才一早就在宫门外拦下了送贡酒的小卒,审了一天,他们依旧是宁死不说任何话,奴才实在没辙。皇上恕罪,是奴才一直无能……”

“罢了,怨不得你。”左松易挥了挥手,截断了他的话。

她是存心这般折磨他吗?两年前,左松易登基为帝,他念她,只想借着晨潇酒的味来寄情。可晨潇酒庄没了,派去的人只说那里空无一人,什么消息都没留下。正绝望,管理贡酒的人却呈上了让他这一生都忘不了的酒。

六角亭中,她曾笑言说,这是默酒。

那天,当那抹独一无二的甘酸酒味入喉,左松易是惊诧的,心底汹涌的喜悦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甚至失了端庄,死命紧拉住那个公公,焦急的询问:“哪来的酒,这酒叫什么名字?”

“回……回皇上话,是底下人选出来的,说是……说是叫默酒。”

默酒!他第一个念头便是,晨潇酒庄里的人酿来呈奉的。又或者是失踪了的夏侯少清绸缪的,他想为默静报仇,让左松易永远记得柳默静这个人。

可是想深了,他便愈发焦躁了,他甚至怀疑她还活着,开始不断四处打探酿酒人。无奈,始终一无所获,越是这样,他就越是相信默静或许真的没有死。夏侯少清的能耐左松易是了解的,他怎会就这般看着那场宫变发生,至始至终不曾出现过呢?

呵呵,或者他只是想让自己还有撑下去的理由。

想到这,左松易笑得很无力,转头看着身后的公公,“不用再查了,以后都别查了。放了今日拦下的那些小卒,多给些赏,让他们替朕传句话给酿这默酒的人。”

“是,皇上想传什么话,奴才这就去办。”

“告诉她,这辈子将朕伤得最深的人是她,最爱她的人她亏欠一生,来世,朕等着她来还!”不论那个人究竟是谁了,他只是想说,这话憋在心头好多好多年了。

……

是自打街边他第一次刻意制造的巧遇起,就开始的。默静不会知道,那天那段莫明其妙的话,他准备了多久。是自从三个月前,在花满楼撞见她的第一眼,就开始准备的。

混迹那样龙蛇混杂的人群中,他还是认出了她,那个让他傻傻去邓尉山空等了那么多年的她。她的朱砂痣,她和游怡一摸一样的容颜,那个傻丫头,哪有男儿家会穿着招摇的艳红,游走在蓟都城的大街小巷的。

她说她喜欢他的笑,他就一直笑,用尽各种方法出没在她身边,只笑给她一个人看。

她说她喜欢他穿青衣,他就一直穿,买了无数的青色布匹命人缝制。

只要是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刻骨铭心的记着。

人中柳默静,静默柳中人……这个名叫柳默静的女人,要了他一生的命,让他行尸走肉的活着。轻而易举的偷走了他的心,而后若无其事的走了,竟也忘了还给他。没有心的人,活一天也好,活一年也罢,有什么区别。

----------完----------


⑨ 求作者萧十一郎的《半面妆》txt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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