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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与小说中的人物形象分析

发布时间:2021-08-25 07:47:23

㈠ 沈从文《边城》中的人物性格特点

1.翠翠

翠翠是个天真善良、温柔清纯的小女孩,是作者倾注“爱”与“美”的理想的艺术形象。翠翠来到人间,便是爱的天使与爱的精灵。她爷爷把她领大,一老一少相依为命。她既是爱情的女儿,又是大自然的女儿。在她身上“天人合一”,她是美的精灵与化身。

翠翠身上的“美”,是通过她的爱情故事逐步表现出来的:第一阶段:翠翠爱情萌生阶段。她在小镇看龙舟初遇傩送,爱情的种子就萌芽了。第二阶段:翠翠爱情的觉悟阶段。两年后又进城看龙舟,她的爱情意识已完全觉醒。

2.爷爷

爷爷保有着中国传统的美德,他对孙女翠翠亲情无限。为翠翠的亲事操心担忧,尽力促成翠翠爱情的实现。在生活上,对翠翠也是无比关怀,不让翠翠坐热石头,惟恐翠翠生病;在感情上尽力体谅翠翠的心思,翠翠忧伤寂寞时为她讲故事、说笑话、唱歌。

他也是淳朴厚道却也倔强的老人,他为翠翠美丽而自信骄傲,为了翠翠嫁一个好人家,他不计地位的贫寒低贱,内心凄苦忧虑与责任自信交错。

3.天保

天保个性豪爽、慷慨。他是船总的大儿子,却爱上了贫苦摆渡人的孙女。他知道弟弟也爱翠翠,两人唱歌“决斗”,他却因为自己先提了亲,“作哥哥的走车路占了先”,一定要弟弟先唱;弟弟“一开口”,他知道自己不是“敌手”,就很大度地成全了弟弟,充分表现了他的手足之情。

后来他外出闯滩,既是为了弟弟的幸福,也是为了消解自己心中的失望和难过,“好忘却了上面的一切”。最后意外遇难,可以说他是为了亲情和爱情而死。

4.傩送

傩送有着他母亲的美好品格,细腻。傩送孤独地追求着爱情,和哥哥的“决斗”,夜半唱情歌,却并不为心上人所知。最后也孤独地出走,不知飘泊到什么地方。

5.顺顺(配角)

前清解甲流落军官“顺顺”凭着一些积蓄经营木船,事业兴旺发达,又因大方洒脱,仗义慷慨,诚信公道,被众举为“掌水码头”一方豪杰绅士。

㈡ 小说《边城》和《哦,香雪》人物形象比较分析

沈从文的《边城》被誉为是一支湘西山村生活的牧歌,是一曲真挚、热烈的爱情赞歌,是一首用小说形式写成的无韵之诗,绘就的无彩之画,而其中印刻在脑海里难以抹去的便是翠翠。
主人公翠翠是一个迷人的文学形象,是全书之魂。她“为人天真活泼,处处俨然如一只小兽物”,“从不想到残忍事情,从不发愁,从不动气”。正是湘西的清风丽日给了她壮健的身躯;茶峒的青山绿水给了她一双澄澈透明的眸子;碧溪衢的竹篁、白塔又给了她一颗决不世故的赤心;沱江、小船更是承载了多少她那少女的悠悠岁月啊!她在这世外桃源里很幸福得生活着,有她爱的爷爷和同样爱她的爷爷,有黄狗和渡船陪伴,还有天保家兄弟的念挂,似乎没有什么可以阻拦这一切的顺理成章,可业已长大的翠翠,性格也有了微妙的变化:少了点乖巧,多了份沉思;少了些欢笑,多了份羞涩。她情窦初开,思绪纷乱的常常独自一人坐在山头,站在渡船上咀嚼着那尚已简短却复杂的人生。
本来,翠翠应该有着一个完满的家庭,可父母面对着于理不容的坚贞爱情同时放弃了生命;本来,翠翠应该有着一个完满的婚姻,可爷爷的溺爱与焦急将她的爱情葬送在了天保兄弟的偏执里;本来,翠翠这些都可以不要,可世俗的奸险与可敬的淳朴连与她相依为命的爷爷也夺了去;本来,翠翠……
思接千载,随着翠翠渡船的悠悠游游,我出了沱江,下了船,顺着陌生的石子路迈开……渐渐地,不远处仿佛传了哐哐的声响,蓦地抬头,却见一条笔直但破旧的铁轨伸展在我眼前,看得出来它久经沧桑,可也看得出它历久弥新。不容我细细斟酌,便茫然不知所措的被一群人流冲开,正欲转身理论之时,一双洁如水晶的眼睛使我顿时凝固,这张陌生似又熟悉的面孔上柔软得宛若红缎子似的嘴唇嗫嚅着——她便是香雪:深山里孕育出的姑娘。随着山沟沟里来的铁轨,她和其他姑娘一样,急切且盼望的等待着每次靠站的一分钟,等待着一个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精神渴求。但香雪和她们不一样,她所有的疑问仅仅是来自于一个自动铅笔盒。这个令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物件,魔力般地怂恿她勇敢的冲上火车,勇敢的用四十个鸡蛋换回了铅笔盒,勇敢的在黑暗的铁轨中前行……
同为十七岁的妙龄少女,她们都拥有着姣好的面容,都珍藏着一颗还未磨拭的纯净心灵,但最大的不同是她们存于间隔几十年的历史空间中,种种的原因锻造了她们各自不同的生存状态,由此引出了她们在历史中的不同的精神期待。
时代的发展推动着人类的具体进程,这便是历史空间的实际作用,而小说里无论是事件亦或是人物都无法逃脱它的眷顾。于是人物的命运与其所处的时代紧紧相连,分割不得。
由翠翠的父亲到翠翠这里的漫长时代是一个混乱不堪的年代,主要的矛盾除了当时的国内战争外,还有一个民族与地域的潜在威胁。若然不是民族、地域,翠翠的父母怎会因为一个为汉人、一个为苗人而不能相恋?显然翠翠的身世是个悲剧,翠翠的父亲是个绿营屯戊军人,严格地说,对苗族文化而言是一个异质。翠翠本身是汉文化(父系文化)和苗文化(母系文化)融合的产物。从翠翠父母的爱情悲剧里,我们可以看到汉文化同苗族文化的不平等关系,以及这种权力关系在苗/汉文化关系上的历史冲突和历史悲剧的一直衍生。
当翠翠得知自己的身世后,她极力抗争事实带给她的巨大悲哀。在民族文化的原始形态冲击下,她必然疑惑:汉/苗的不相融;她必然疑惑:所生活的周围看似纯净的乐土越也满布冷冷的血腥;她必然疑惑:自身的潜在究竟是苗,还是汉。
这诸多的不解我们不可否认既是她的“得”也为她的“失”。得!得到这种种疑问的本身对翠翠来说就是超越,超越年龄与心智的界限,站在历史空间的角度,为自己做个总结和前瞻性的预见;得到这种种疑问的本身也令她对从小生活的小镇产生了质疑,是民风淳朴亦或是间杂虚伪之象。一位哲人曾说:“当你得到真相的同时你的美梦也随之破灭。”那么以此理推断,翠翠在懂得的一刹那便失去了沈老先生笔下最为可贵的“人性美”,或许她在失去爱情和亲情后也学会了用世俗与鄙视的眼光看世界。那么这一得一失虽然令人痛心疾首可却也公平得很。要不翠翠怎么不能象崔莺莺,怎么就不能学杜十娘,勇敢大声的说出自己的心中所想?要不翠翠怎么在有了出走的念头时又畏惧的放下?
有人会反驳:翠翠如此,可香雪选择了勇敢。是,香雪的确有一系列勇敢的行为做旁证。她不受其它杂质的诱惑,偏看中了乘客的铅笔盒。她从来在买卖中不说价格,而是温婉的说:“看着给吧!”她敢和乘客交换手中的鸡蛋,她敢独自一人走回山沟,她敢违背父母交代的任务……可我们首先要明确的是,香雪的故事和翠翠相隔不短,历史上给了她们各自的笼子,香雪的时代有铁路铁轨,翠翠的年代却只是一只渡船。于是香雪的勇气应该有一部分是时代所赋予的,这点我们必须承认。可正是由于这样的契机所发放的机会,香雪更应该把握自己的命运,那么她为什么还要下火车呢?为什么还要捧着铅笔盒走上回家的铁轨呢?为什么不能随火车,随铅笔盒的期望去找寻更多更好的铅笔盒呢?难道香雪在路上已经在思忖回家受罚的情景了么?一切皆有可能。所以,我要阐明的是,尽管香雪较之翠翠有所进步,但在历史抗争中只是极少量的得到了片刻的慰藉,却也同翠翠一同失去了生命本真的自我超越。 好在今天的我们都已经从传统中走了出来,并相信一个真理: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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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边城》和《哦,香雪》人物形象比较分析
(1)淳厚的人性美是二人的共性。翠翠与香雪两位少女带着泥土的馨香从大山里款款走来,走进与她们一样正处花季的中学生队伍。她们是中学(中师)语文新教材展现出来的两位新形象。翠翠15岁,生长于风光旖旎的湘西山城;香雪17岁,出生于闭塞的晋冀山区的“台儿沟”。二人一个生南,一个长北,远隔千里。但是,大山里特有的灵山秀水、奇花异木却共同滋润、养育了山里人,使她们天生丽质、清纯秀美。翠翠在“触目为青山绿水”的环境里,“一对眸子清明如水晶,自然既长养了她且教育了她”。香雪在深藏在大山皱褶里小得叫人一心疼的台儿沟,出落得冰清玉洁:“旅客们爱买她的货,因为她是那么信任地瞧着你,那洁如水晶的眼睛告诉你,站在窗下的这个女孩子还不知道什么叫受骗……你望着她那洁净得仿佛一分钟前才诞生的面孔,望着她那柔软得宛若红缎子似的嘴唇,心中会升起一种美好的感情。”
翠翠和香雪不仅外表美丽,而且心灵纯净,在她们身上共同体现了醇厚的人性美和人情美。翠翠的母亲同一个军人秘密恋爱并怀孕,远走不成,双双徇情。翠翠由祖父抚养长大,对相依为命的祖父,她充满强烈的依恋。内心躁动不安孤单落寞时,她渴望祖父能在她身边,让她的心灵有所傍依;祖父兴致好时,她爱在祖父身边听祖父讲故事、吹曲子、唱歌。祖孙分离时,即便是出于她恶作剧的想象,也会让她一颗“小小心子”、“跳跃不已”。翠翠开始萌生的朦胧爱情,使她的心事变得复杂。她的梦境因为有了傩送的情歌而变得“顶美顶甜”,沉醉在甜蜜的爱情中。妈妈凄美的爱情故事让她心驰神往。她不能也无法告诉祖父自己内心深处的感情向往,而“心里却当真愿意听一个人来唱歌”,“她们似乎为了等着这样的歌声,沉默了许久”。翠翠在爱情经历中的感情体验、行为举措,生动展示出少女天真、纯洁、微妙的内心世界,给人以美的享受。翠翠是人之子,更是大自然的女儿,淳厚的风土人情和清风、丽日、青山、绿水一起陶冶了她,给了她一副水晶清澈透明的性格。“在翠翠身上,作者淡化了社会现实的黑暗与痛苦,着意表现一种理想化的古朴、淳厚的人性美和人情美”。“谁用上它,就能一切顺心如意,就能上大学、坐上火车到处跑……”谎言虽然幼稚,但读来仍让人感觉美丽,这种撒谎的做法虽然错误,但仍能让人感到情有可原,罪有可赦。此外,在火车上得知“北京话”已结婚有妻的消息时,香雪“替凤娇委屈,替台儿沟委屈”。凡此种种无一不体现出香雪诚实、善良、天真的性格和传统美德,无一不体现出香雪骨子里所固有的纯朴淳厚的人性美和人情美。
(2)渴望爱情和渴求知识构成了二人各自不同的精神追求。翠翠和香雪同为青春少女,正是心理和生理发育迅速且不稳定时期,也是姑娘家情窦初开和求知欲旺盛的时期。然而在两位少女的内心深处各自有着不同的追求:翠翠向往美好的爱情,而香雪渴求象征文明与知识的文具盒。船总的两个儿子都喜欢上了翠翠,而翠翠只喜欢老二傩送,对于老大天保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当时翠翠并不知道天保喜欢自己)。翠翠的爱是朦胧的,这是少女恋情初生的共同感受。其外在表现是情绪不稳定,常莫名其妙地惆怅、迷茫。翠翠看着天上的红云,听着渡口飘来乡下生意人的杂乱声音,“心中有些儿薄薄的凄凉”,于是,“这日子成为痛苦的东西了”。这是因为渴望爱情而不可言出的苦恼。翠翠父母早亡,祖父因忠于摆渡而没有更多的时间陪伴翠翠,再加上周围无同伴好友,因此,翠翠无法也无合适之人诉说自己的心事。可怜的小人儿只好“胡思乱想”离家出走祖父寻觅的情景,只好“用手蒙着眼睛”悄悄地哭泣。翠翠对爱情是满怀渴望的,对心上人也是十分满意的。傩送过渡,到翠翠家中做客。傩送想走了,翠翠拉船。
“翠翠斜睨了客人一眼,见客人正盯着她,便把脸背过去,抿着嘴儿,很自负的拉着那条横缆……”一个“背”字,传达出了翠翠的羞涩,“自负”一词则鲜明地表达了翠翠对自己爱情的得意。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翠翠时常沉醉在梦里。傩送按照老船工所指出的“马路”,夜里去为翠翠唱歌。翠翠“梦中灵魂为一种美妙的歌声浮起来了,仿佛轻轻地在各处。飘着,上了白塔,下了菜园,到了船上,又复飞蹿过对面山悬崖半腰——去作什么呢?摘虎耳草!”这似乎是天人感应的巧合,也着重突出表现了翠翠对爱情的热烈向往及坚定信念。然而,翠翠的爱情是曲折的,无果的,也是凄美的。天保兄弟为了翠翠曾进行走“车路”、“马路”的残酷选择。中寨人用碾坊作陪嫁妆奁诱惑傩送,跟翠翠横刀夺爱。而后,天保走“车路”不通,托人说媒要翠翠不成,为了成全弟弟,外出闯滩,不幸遇难。傩送心怀愧疚,抛下翠翠出走他乡。祖父因翠翠的婚事操心担忧,在风雨之夜去世。留下翠翠孤独地守着渡船,痴心地等着傩送归来,“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没有人能告诉她要孤独地等到什么时候,总之,“翠翠的爱情有个成长过程。总体上,是可感的,坚定的,但是开头是朦朦胧胧的,飘飘忽忽的。翠翠的爱是一串梦”。
香雪酷爱学习,平时寡言胆小,很有些书卷气,她是台儿沟唯一考上乡初中的人。香雪对知识的渴求愿望强烈。在短暂的一分钟做生意的同时,她抓空儿向火车上的乘客打听山外的事,打听北京的大学要不要台儿沟人,打听什么叫“配乐诗朗诵”。打听能自动合上的铅笔盒,问到它的价钱。没等人家回话,车已经开动了。她追着它跑了好远。当同伴们知道她追火车的原因后,“便觉得好笑起来”。同伴们关心的是发卡、沙巾之类的装饰品,而香雪却对书包、文具等感兴趣,尤其是对自动铅笔盒情有独钟。一方面,同学们的故意嘲讽强烈地刺激了她纯净的心灵,一方面同桌的那个自动铅笔盒太诱人,香雪对一个自动铅笔盒的拥有欲便愈来愈强烈了。终于,香雪发现了目标,并以四十个鸡蛋外搭一个篮子毅然换下了一个她梦寐以求的自动铅笔盒。为此她付出了独走三十里夜路的代价,并要破天荒撒谎骗爹娘。香雪的执著也由此可见。香雪的理想与追求毕竟成功了,也是令人欣慰的。
(3)人物形象的典型意义。沈从文借翠翠等人物是要在小说中表现“优美、健康而又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为人类‘爱’字作一度恰如其分的说明”。翠翠等湘西人是美的,湘西山水是美的,然而,翠翠的爱情却是一个悲剧。其悲剧意义就在于:它“不仅在于揭示封建习俗对于人的窒息与摧残,还表明了即使是善的人们也需要摆脱旧习俗而重建自我的人格。”
香雪所孜孜以求的铅笔盒,虽为一物,实是一种象征。它象征文化和知识,象征现代文明。对于香雪来说,铅笔盒就像黑夜中一盏闪闪的明灯,照着她在追求知识、追寻文明的道路上勇敢地前进。作者塑造的香雪,有强烈的时代意义。别人用具体实物打扮外表的美,香雪是用知识塑造灵魂的美。从香雪身上所折射出来的时代信息是改革开放以后,封闭落后的中华大地,终于开始走向开放,走向进步。哦,香雪

㈢ 求沈从文《边城》的人物形象和主题思想

一\艺术特色
《边城》是沈从文小说的代表作,是我国文学史上一部优秀的抒发乡土情怀的中篇小说。它以20世纪30年代川湘交界的边城小镇茶峒为背景,以兼具抒情诗和小品文的优美笔触,描绘了湘西边地特有的风土人情;借船家少女翠翠的爱情悲剧,凸显出了人性的善良美好与心灵的澄澈纯净。它以独特的艺术魅力,生动的乡土风情吸引了众多海内外的读者,也奠定了《边城》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特殊地位。

二\人物形象
1.翠翠
翠翠天真善良、温柔清纯。她和外公相依为命,对外公关心备至。因为外公不理解她的心事,她就幻想出逃让外公去寻她,可是想到外公找不到她时的无奈,又为外公担心起来,为自己的想法的后果害怕自责。她爱上了傩送,感情纯洁真挚。节选部分以后,傩送远去,她又矢志不渝地等待着心上人的归来,表现了她对爱的执著。
2.外公
外公保有着中国传统的美德,他对孙女翠翠亲情无限。为翠翠的亲事操心担忧,尽力促成翠翠爱情的实现。在生活上,对翠翠也是无比关怀,不让翠翠坐热石头,惟恐翠翠生病;在感情上尽力体谅翠翠的心思,翠翠忧伤寂寞时为她讲故事、说笑话、唱歌。
3.天保
天保个性豪爽、慷慨。他是船总的大儿子,却爱上了贫苦摆渡人的孙女。他知道弟弟也爱翠翠,两人唱歌“决斗”,他却因为自己先提了亲,“作哥哥的走车路占了先”,一定要弟弟先唱;弟弟“一开口”,他知道自己不是“敌手”,就很大度地成全了弟弟,充分表现了他的手足之情。后来他外出闯滩,既是为了弟弟的幸福,也是为了消解自己心中的失望和难过,“好忘却了上面的一切”。最后意外遇难,可以说他是为了亲情和爱情而死。

三\主题思想
作者的理想是要在小说中表现“优美,健康而又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为人类‘爱’字作一度恰如其分的说明。”那么“优美,健康而又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相对于什么而言呢?
作者极力讴歌的传统文化中保留至今的美德,是相对于现代社会传统美德受到破坏,到处充溢着物欲金钱主义的浅薄、庸俗和腐化堕落的现实而言的。
作者描写的湘西,自然风光秀丽、民风纯朴,人们不讲等级,不谈功利,人与人之间真诚相待,相互友爱。外公对孙女的爱、翠翠对傩送纯真的爱、天保兄弟对翠翠真挚的爱以及兄弟间诚挚的手足之爱,这些都代表着未受污染的农业文明的传统美德。作者极力状写湘西自然之明净,也是为了状写湘西人的心灵之明净。
作者写以歌求婚、兄弟让婚、外公和翠翠相依之情,这些湘西人生命的形态和人生的方式,都隐含着对现实生活中古老的美德、价值观失落的痛心,以及对现代文明物欲泛滥的批判。作者推重湘西人的人生方式,也想以此重建民族的品德和人格。

㈣ 有关边城的人物形象分析

翠翠是沈从文心目中的湘西苗族文化女神,是沈从文用“他者”(西方)的眼光看出来的湘西苗族幕的“本质”。
“翠翠在风日里长养着,把皮肤变得黑黑的,触目为青山绿水,一对眸子清明如水晶。自然既长养她且教育她,为人天真活泼,处处俨然如一只小兽物。人又那么乖,如山头黄麂一样,从不想到残忍事情,从不发愁,从不动气。平时在渡船上遇陌生人对她有所注意时,便把光光的眼睛瞅着那陌生人,作成随时皆可举步逃入深山的神气,但明白了人无机心后,就又从从容容在水边玩耍了。”这个形象可以说是“优美、健康、自然”。不过这形象也含有深深的隐痛:“黄麂一样……随时皆可举步逃入深山”,隐喻苗族先人在汉族的压力下,从中原地区向洞庭湖地区迁徙,并溯沅水退入湘西的深山里。深山是他们最后的庇护所和自由天地,在这里他们是“在家的”。翠翠的形象取材于泸溪绒线铺的女孩、青岛崂山的乡村女子和“身边的新妇”沈夫人。《边城》里的爱情故事,讨论的是文化问题,性的话语和文化的话语交织在一起。翠翠的形象凝聚了沈从文的文化恋母情结,铭刻下沈从文对湘西苗族文化的无尽伤逝和眷恋。
翠翠的身世是个悲剧,翠翠的父亲是个绿营屯戊军人,严格地说,对苗族文化而言是一种异质(heterogeneity)。翠翠本身是汉文化(父系文化)和苗文化(母系文化)融合的产物。从翠翠父母的爱情悲剧里,我们可以看到汉文化同苗族文化的不平等关系,以及这种权力关系在苗/汉文化关系上的历史冲突和历史悲剧(如乾嘉苗民起义)。
翠翠这个无所归依的孤雏无疑是湘西苗族文化的象征。
“在一种近于奇迹中,这遗孤居然长大成人,一转眼便十三岁了。”爷爷这个阅尽人事、饱经风霜的老人是苗族古老历史的象征。“爷爷和翠翠”是苗族“民族古老,文化年轻”的形象的说明。爷爷目睹了翠翠父母的悲剧,“口中不怨天,心却不能完全同意这不幸的安排”。“他从不思索自己的职务对于本人的意义,只是静静地很忠实的在那里活下去”。“翠翠大了,他也得把翠翠交给一个人,他的事才算完结!交给谁?必需什么样的人方不委屈她?”年迈衰老的爷爷是翠翠唯一的依靠,“假若爷爷死了”,翠翠这个历史的孤儿能否加入到新的历史的脚步中去呢?
黄狗与苗族盘犬崇拜和犬始祖神话有关,也与二老傩送有关。《边城》第十节,二老划龙舟翻船落水,翠翠斥黄狗说:“得了,装什么疯,你又不划船,谁要你落水呢?”又《凤子》第三章,绅士将他的狗取名为“傩送”——“那绅士把信件接到手上,吩咐那只较大的狗:‘傩送,开门去罢’。”白塔苗族传统价值观念的象征,如风俗淳朴、重义轻利等,也就是沈从文说的“正直素朴人情美”。
渡船这只方头渡船很有特点:船上立一枝竹竿,挂一个铁环,在两岸牵一段废缆。有人过渡时,把铁环挂在废缆上,牵船来回过渡——这是一个封闭、单调的意象,是一种与河流(线性时间、一元历史)无关的存在状态,隐喻苗族古老的生活方式。
“凤滩、茨滩不为凶,下面还有绕鸡笼;绕鸡笼也容易下,青浪滩浪如屋大。爷爷,你渡船也能下凤滩、茨滩、青浪滩吗?”时间观翠翠“轻轻哼着巫师十二月里为人还愿请神的歌玩”,请张果老、铁拐李、关夫子、尉迟公、洪秀全、李鸿章等“云端下降慢慢行”,“今来坐席又何妨!”——这是一种原始的时间意识,在这里,所有的时间段落:过去、现在、未来都共时性地展现。以祖先崇拜和原型回归为基础的时间描述,通过节日期间的神话和礼仪庆祝活动,不断地获得再生。

㈤ 分析小说《边城》中,翠翠,老船夫,天保,傩送四个人的人物形象。

一、翠翠

翠翠是个天真善良、温柔清纯的小女孩,是作者倾注“爱”与“美”的理想的艺术形象。翠翠来到人间,便是爱的天使与爱的精灵。她爷爷把她领大,一老一少相依为命。她既是爱情的女儿,又是大自然的女儿。在她身上“天人合一”,她是美的精灵与化身。

翠翠身上的“美”,是通过她的爱情故事逐步表现出来的:第一阶段:翠翠爱情萌生阶段。她在小镇看龙舟初遇傩送,爱情的种子就萌芽了。第二阶段:翠翠爱情的觉悟阶段。两年后又进城看龙舟,她的爱情意识已完全觉醒。 第三阶段:翠翠对爱情执着的阶段。

她在爱上傩送后,没想到傩送的哥哥也爱上了她。出于对爱情的忠贞,她明确向爷爷表示拒绝。然而,她与傩送的爱情却忽然受到严重挫折,傩送远走他乡、爷爷也死了使她一夜之间“长成大人”。最后,她像爷爷那样守住摆渡的岗位,苦恋并等待着傩送的归来,这些充分表现了翠翠性格坚强的一面。

二、天保

天保个性豪爽、慷慨。他是船总的大儿子,却爱上了贫苦摆渡人的孙女。他知道弟弟也爱翠翠,两人唱歌“决斗”,他却因为自己先提了亲,“作哥哥的走车路占了先”,一定要弟弟先唱;弟弟“一开口”,他知道自己不是“敌手”,就很大度地成全了弟弟,充分表现了他的手足之情。

后来他外出闯滩,既是为了弟弟的幸福,也是为了消解自己心中的失望和难过,“好忘却了上面的一切”。最后意外遇难,可以说他是为了亲情和爱情而死。

三、傩送

傩送有着他母亲的美好品格,细腻。傩送孤独地追求着爱情,和哥哥的“决斗”,夜半唱情歌,却并不为心上人所知。最后也孤独地出走,不知飘泊到什么地方。

四、老船夫(爷爷)

爷爷保有着中国传统的美德,他对孙女翠翠亲情无限。为翠翠的亲事操心担忧,尽力促成翠翠爱情的实现。在生活上,对翠翠也是无比关怀,不让翠翠坐热石头,惟恐翠翠生病;在感情上尽力体谅翠翠的心思,翠翠忧伤寂寞时为她讲故事、说笑话、唱歌。

他也是淳朴厚道却也倔强的老人,他为翠翠美丽而自信骄傲,为了翠翠嫁一个好人家,他不计地位的贫寒低贱,内心凄苦忧虑与责任自信交错。

(5)边城与小说中的人物形象分析扩展阅读:

作品鉴赏:

《边城》寄托着沈从文“美”与“爱”的美学理想,是他的作品中最能表现人性美的一部小说。《边城》极力讴歌的传统文化中保留至今的美德,是相对于现代社会传统美德受到破坏,到处充溢着物欲金钱主义的浅薄、庸俗和腐化堕落的现实而言的。

《边城》描写的湘西,自然风光秀丽、民风纯朴,人们不讲等级,不谈功利,人与人之间真诚相待,相互友爱。外公对孙女的爱、翠翠对傩送纯真的爱、天保兄弟对翠翠真挚的爱以及兄弟间诚挚的手足之爱,这些都代表着未受污染的农业文明的传统美德。作者极力状写湘西自然之明净,也是为了状写湘西人的心灵之明净。

《边城》写以歌求婚、兄弟让婚、外公和翠翠相依之情,这些湘西人生命的形态和人生的方式,都隐含着对现实生活中古老的美德、价值观失落的痛心,以及对现代文明物欲泛滥的批判。作者推重湘西人的人生方式,也想以此重建民族的品德和人格。

㈥ 边城人物形象特点

1.翠翠
翠翠天真善良、温柔清纯。她和外公相依为命,对外公关心备至。因为外公不理解她的心事,她就幻想出逃让外公去寻她,可是想到外公找不到她时的无奈,又为外公担心起来,为自己的想法的后果害怕自责。她爱上了傩送,感情纯洁真挚。节选部分以后,傩送远去,她又矢志不渝地等待着心上人的归来,表现了她对爱的执著。
2.外公
外公保有着中国传统的美德,他对孙女翠翠亲情无限。为翠翠的亲事操心担忧,尽力促成翠翠爱情的实现。在生活上,对翠翠也是无比关怀,不让翠翠坐热石头,惟恐翠翠生病;在感情上尽力体谅翠翠的心思,翠翠忧伤寂寞时为她讲故事、说笑话、唱歌。
3.天保
天保个性豪爽、慷慨。他是船总的大儿子,却爱上了贫苦摆渡人的孙女。他知道弟弟也爱翠翠,两人唱歌“决斗”,他却因为自己先提了亲,“作哥哥的走车路占了先”,一定要弟弟先唱;弟弟“一开口”,他知道自己不是“敌手”,就很大度地成全了弟弟,充分表现了他的手足之情。后来他外出闯滩,既是为了弟弟的幸福,也是为了消解自己心中的失望和难过,“好忘却了上面的一切”。最后意外遇难,可以说他是为了亲情和爱情而死。

㈦ 试分析沈从文小说《边城》中翠翠的人物形象

小说的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的三十年代。三十年代的中国,大部分地区因为战乱变得千疮百孔,民不聊生。但在作者的笔下,处在“湘西边境”的“一个地方名为‘茶峒’的小山城”,依然是那么安详、和谐。青翠的山、碧绿的水,悠悠来往的船只,还有与自然和谐共处的人们,一起构成了一块充溢着自然之美的“桃花源”。
在小说中,作者就创造了一个非常优美的、情景交融如诗的意境,诉说了一个美丽而又凄婉的爱情故事。小说开篇就把边城茶峒的秀美图画和边城人的淳朴善良相融合:湘西有一个名为“茶峒”的小山城,有一条小溪,溪边有座白塔,塔下住了一户单独的人家……“小溪流下去,绕山阻流,……溪流如弓背,山路如弓弦……静静的水即或深到一蒿不能落底,却依然清澈透明,河中游鱼来去皆可以计数。”清澈见底的溪水绕着山石,绕着茶峒,在大石细沙间静静地流着,她以自己独特的美,装饰了茶峒的风光山色,也浸润陶冶着这里的人们。
主人公翠翠就是在这自然美的孕育陶冶下成长起来的。她像溪水一样清澈透明,像山间翠绿的山竹,又像含苞待放的花蕾,她是那么单纯、美丽、善良、聪慧。翠翠秉承了像自然一样清新纯洁的种种美好品质,又有未经世故的少女的天真聪慧所展示出的一种自然不可企及的魅力。这魅力在灵秀的湘西边陲吸引着各种人:她是老船夫心中的希望,是船总的两个儿子心中的光芒,还是溪边勤劳的摆渡人。翠翠如自然的化身,和自然融为了一体,似乎很难分清楚这种清新纯洁的自然美是属于湘西的,还是属于翠翠的。
小说中作者把自然景物与人物紧密相连,美景是他小说中不可缺少的描写成分,自然美中烘托出人性之美。在灵秀的湘西边陲为背景的前提下,《边城》正是通过抒写青年男女之间的纯真爱情、祖孙之间的真挚亲情、邻里之间的善良互爱来表现人性之美的。

㈧ 边城一个人物形象分析

翠翠是沈从文心目中的湘西苗族文化女神,是沈从文用“他者”(西方)的眼光看出来的湘西苗族幕的“本质”。

“翠翠在风日里长养着,把皮肤变得黑黑的,触目为青山绿水,一对眸子清明如水晶。自然既长养她且教育她,为人天真活泼,处处俨然如一只小兽物。人又那么乖,如山头黄麂一样,从不想到残忍事情,从不发愁,从不动气。平时在渡船上遇陌生人对她有所注意时,便把光光的眼睛瞅着那陌生人,作成随时皆可举步逃入深山的神气,但明白了人无机心后,就又从从容容在水边玩耍了。”

这个形象可以说是“优美、健康、自然”。不过这形象也含有深深的隐痛:“黄麂一样……随时皆可举步逃入深山”,隐喻苗族先人在汉族的压力下,从中原地区向洞庭湖地区迁徙,并溯沅水退入湘西的深山里。深山是他们最后的庇护所和自由天地,在这里他们是“在家的”。

翠翠的形象取材于泸溪绒线铺的女孩、青岛崂山的乡村女子和“身边的新妇”沈夫人。《边城》里的爱情故事,讨论的是文化问题,性的话语和文化的话语交织在一起。翠翠的形象凝聚了沈从文的文化恋母情结,铭刻下沈从文对湘西苗族文化的无尽伤逝和眷恋。

翠翠的身世是个悲剧,翠翠的父亲是个绿营屯戊军人,严格地说,对苗族文化而言是一种异质(heterogeneity)。翠翠本身是汉文化(父系文化)和苗文化(母系文化)融合的产物。从翠翠父母的爱情悲剧里,我们可以看到汉文化同苗族文化的不平等关系,以及这种权力关系在苗/汉文化关系上的历史冲突和历史悲剧(如乾嘉苗民起义)。

翠翠这个无所归依的孤雏无疑是湘西苗族文化的象征。

“在一种近于奇迹中,这遗孤居然长大成人,一转眼便十三岁了。”

爷爷这个阅尽人事、饱经风霜的老人是苗族古老历史的象征。“爷爷和翠翠”是苗族“民族古老,文化年轻”的形象的说明。爷爷目睹了翠翠父母的悲剧,“口中不怨天,心却不能完全同意这不幸的安排”。“他从不思索自己的职务对于本人的意义,只是静静地很忠实的在那里活下去”。“翠翠大了,他也得把翠翠交给一个人,他的事才算完结!交给谁?必需什么样的人方不委屈她?”年迈衰老的爷爷是翠翠唯一的依靠,“假若爷爷死了”,翠翠这个历史的孤儿能否加入到新的历史的脚步中去呢?

黄狗与苗族盘犬崇拜和犬始祖神话有关,也与二老傩送有关。《边城》第十节,二老划龙舟翻船落水,翠翠斥黄狗说:“得了,装什么疯,你又不划船,谁要你落水呢?”又《凤子》第三章,绅士将他的狗取名为“傩送”——“那绅士把信件接到手上,吩咐那只较大的狗:‘傩送,开门去罢’。”

白塔

苗族传统价值观念的象征,如风俗淳朴、重义轻利等,也就是沈从文说的“正直素朴人情美”。

渡船

这只方头渡船很有特点:船上立一枝竹竿,挂一个铁环,在两岸牵一段废缆。有人过渡时,把铁环挂在废缆上,牵船来回过渡——这是一个封闭、单调的意象,是一种与河流(线性时间、一元历史)无关的存在状态,隐喻苗族古老的生活方式。

“凤滩、茨滩不为凶,下面还有绕鸡笼;绕鸡笼也容易下,青浪滩浪如屋大。爷爷,你渡船也能下凤滩、茨滩、青浪滩吗?”

时间观

翠翠“轻轻哼着巫师十二月里为人还愿请神的歌玩”,请张果老、铁拐李、关夫子、尉迟公、洪秀全、李鸿章等“云端下降慢慢行”,“今来坐席又何妨!”——这是一种原始的时间意识,在这里,所有的时间段落:过去、现在、未来都共时性地展现。以祖先崇拜和原型回归为基础的时间描述,通过节日期间的神话和礼仪庆祝活动,不断地获得再生。

边城的人们用端午、中秋、过年等周期循环的节日记录时间,汉族的改朝换代对他们几乎没有影响,西历(公元纪年)还没有进入边城,以西方的眼光看来,“边城”在世界历史之外。

在不舍昼夜的川流上,翠翠一家守着渡船,日复一日地,过着十分拮据的生活。白塔守护着渡头,守护着翠翠一家,守护着翠翠的梦(翠翠在白塔下午睡,梦里为山鸟歌声所浮)。

(二)

翠翠大了,多了些思索,多了些梦——看到团总家王小姐有一副麻花绞的银手镯,心中有些韵羡、发痴。“白鸡关出老虎咬人,不咬别人,团总的小姐派第一……大姐戴副金簪子,二姐戴副银钏子,只有我三妹没得什么戴,耳朵上长年戴条豆芽菜”。翠翠通过与其他女孩的区别来认识自己,这是形成“自我”的必然途径。

船总顺顺家向翠翠提亲,翠翠想到许多事:“老虎咬人的故事,与人对骂时四句头的山歌,造纸作坊中的方坑,铁工厂熔铁炉里泄出的铁浆……”

“老虎咬人的故事”与团总王小姐有关。王小姐以碾房陪嫁与二老攀亲的事重重地压在翠翠心上,“白鸡关出老虎咬人,不咬别人,团总的小姐派第一”,这是翠翠对“碾房陪嫁”这件事的虚幻的超越。

“四句头的山歌是看牛、砍柴、割猪草的小孩子随口乱唱的”——翠翠其实仍未脱离童雏状态。

“方坑”与性有关(凹形物),也与死亡有关(爷爷的坟是“方阱”)。从某种意义上说,翠翠(苗族文化)的新生、成人,就是爷爷(苗族古老历史)的死亡。“铁浆”是少女发育成熟,性的觉醒——翠翠处于少女和少妇的边缘。

翠翠的年龄——十五六岁的少女——很关键。湘西苗族文化的这种“本质”(少女),是沈从文用作为“他者”的西方的眼光看出来的;或者说,在这里,湘西苗族文化被“少女化”了。用(日本)竹内好的话来说:对非西方民族而言,“现代性”首先意味着一种自己的主体性被剥夺的状态。

翠翠和大老二老的关系是黑格尔的主客体二元对立的关系:翠翠是少女、被看者(spectacle)和听者,大老二老是男人、看者(spectator,大老二老都夸过翠翠长得好看)和说者(说媒和唱歌)。翠翠只有得到男性(汉族、西方)的唤醒和肯定,才能从少女长大成人,才具有成人才有的“主体性”。翠翠爱情的美满,既是翠翠个人的成人仪式,也是湘西苗族文化的现代化转型。

在这里,翠翠个人的发育成长过程与历史的发展是同步的。通过个人的经历展现民族的自我改造,这是成长小说(德语bilngsroman)的模式,当然,在《边城》的结尾,翠翠的成长并没有完成。

大老二老同时爱上翠翠,这是两种文化观念为争夺湘西苗族文化女神的归属权而发生的历史冲突。大老二老的形象以及他们对翠翠的不同的“看法”和“说法”,应该按照“国家话语密码”来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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