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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王妃小说容齐结局

发布时间:2021-07-12 15:59:26

1. 白发王妃容齐从开始到结束只有虐吗有么有甜呢

漫夭就是容乐,因为容齐小时候过的不好,遇到容乐才觉得人生有了意义,之后为了保护她也做了很多事

2. 求《白发皇妃》的结局 ​我是要具体的章节谢谢

第一百二十三章大结局(一)
漫夭派出八百里加急将战报送出,可一来一回,援军最快也得半个月以上才能赶到,以启云国的进军速度,只怕到时候,什么都晚了。眼看乌城之危迫在眉睫,没有太多时间思考,她当机立断,力排众议,决定亲自前往乌城。
几十里的路程,快马加鞭,半日即到。
此时的乌城,正遇夜袭。
漫夭与萧可一入城,火速赶往军营。
“站住!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夜闯军营!不要命了?”军营门口的守卫见突然冲过来两匹黑马,连忙拦住,对马上被黑色雨衣紧紧包裹住看不清头脸的两人,厉声喝问。
萧可亮出一块金色令牌,“你们看好了!快让开。”
漫夭抬手掀了帽子,露出满头白发,那守卫一愣,如此绝色女子配上这一头白发,不用看那象征尊贵身份的令牌他也猜到是谁了。
守卫们慌忙下跪行礼,不及开口,漫夭已扔下一句“速传向将军去议事厅”后,策马直奔而入。
一刻钟以后,议事大厅。
漫夭端坐于首位,看着门外疾步走上台阶的三人,面色肃穆沉静。
乌城守将正是从前京城皇宫禁卫军统领向戊,他带领两名副将快速入内,行礼参拜后,面带忧色,急忙道:“娘娘何以孤身来此?敌军现下正夜袭攻城,乌城怕是保不了多久了!娘娘金玉凤体,又身怀龙子,不宜在此逗留,姚副将,你速速领二十精兵护送娘娘回宫,路上切不可出任何纰漏。”
“是,将军。娘娘,快请吧。”姚副将上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漫夭却稳坐不动,朝他们三人逐个看过去,目光锐利,逼视着向戊的双眼,沉声道:“你身为一城守将,这场仗才刚刚开始,你便如此没有信心,还如何领军作战?”
向戊一怔,忙回道:“臣并非不自信,只是敌我兵力实在悬殊太大,臣可以与乌城共存亡,但是娘娘……”
漫夭不待他说完,截口道:“本宫的安危你大可不必顾虑。试想,倘若有五万守军的乌城都保不住了,那么,只剩几千禁军的江都皇宫又能保得了几天?本宫既然来了,自然要助将军一臂之力,保乌城之安。”
向戊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乌城完了,江都必定保不住,只是,她一个女子如何保一城之安?心中疑惑,但见她面容镇定,眸子里慧光流转,语声之中颇有自信,不禁问道:“莫非,娘娘带了援军来?”
漫夭蹙眉,反问道:“皇宫禁卫军都派去了灾区,何来援军可带?”
向戊一愣,“那娘娘是带了战车和秘密武器来?”
漫夭道:“火药都用作开山辟石疏导洪水,并无存余。”
两名副将一听,眼中不自觉露出失望神色,向戊亦是如此,只不过掩饰得较好,他微微皱眉,想了想,又问:“那此次来的只有娘娘和萧姑娘二人?”
萧可不高兴了,瞪眼道:“就我们两个,怎么啦?难道你们看不起我和公主姐姐?”
向戊一怔,连忙对漫夭行礼,恭敬道:“臣不敢。”
两名副将嘴上跟着附和,但从他们的眼睛里透出的讯息,让人清楚的看到他们在心里仍然极度怀疑。虽然皇妃先前用计去尘风国选购战马一事令他们心生敬佩,而后紫翔关的秘密武器也着实令人震惊,但这一次可不同,三十万大军,他们不信在没有援军和秘密武器的情况下,她一个女子如何退敌!
漫夭也不在意他们如何去想,事实上,她也并无把握,只不过先安定下他们的心。一支军队,无论兵力如何,倘若连主将都抱着必输之心,那还有何胜算可言?她能做的,只是竭尽全力,能保住多久就保多久。
“乌城是我朝最后一道关口,无论形势如何,此关,绝不容有失!虽然本宫也无全然把握,但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本宫对启云帝的了解,总比你们要多出一些。你们都坐吧,说说战况。”每次说到皇兄或者想到他,她不自觉心底发毛。
三人稍稍犹豫后在下首坐了。两名副将心中不禁疑惑,启云帝不是最疼爱娘娘的吗?一年前也是为了娘娘才与临天国为敌的啊!可为何,此次竟然会趁皇上出征在外发兵攻打南朝?而娘娘看上去好像一点也不难过,莫非传言有假?令人费解。
向戊道:“回娘娘,此次敌军夜袭攻城大概出动了十万人,领兵的敌将姓左,说来也奇怪,他们攻城似是打轮站,一千人一波,每次都是很快退回去换一拨,轮流几次之后,我们的弓箭和石头用了不少,他们的人却死伤不多。”
“照这么说,他们的目的不在攻城?”漫夭蹙眉,皇兄为人,她自是了解,没有把握或者没有目的的事情,他绝不会做。她又问道:“向将军认为,敌军目的为何?”
向戊摇头,“臣一直在琢磨,但是百思不得其解。我们派出的探子也是毫无消息。”
漫夭想了想,又问道:“这城里除了四大城门以外,可还有其它入口?”
向戊道;“没有。”
乌城是水中之城,与其它城池建造不同,它的城墙是在护城河里,城墙两边离地面都有约一丈宽距离,除城门口外,其它地方想撘梯翻墙都没有可能。
漫夭听他说完,凝思稍许,起身道:“带我去看看。”越是没有可能,她越觉得不安。如果说皇兄此次攻城的目的,只是想浪费他们的弓箭和石头,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
向戊点头,“娘娘请。”
五人一同来到城墙边的护城河,城墙屹立在河水中央,高耸坚固,无从攀爬。河水青碧色泛着幽蓝之光,倒映出城墙上燃着的火把,清风一拂,波光粼粼,将橙红的火焰层层荡开。倘若没有烽烟战火,这里倒是一个不错的清幽宁静之地。
漫夭轻轻一叹,忽然皱眉,扭头问道;“这河水为何这般清澈?难道不是死水吗?”
向戊被问得一愣,他被派到这里也才一年的功夫,对这些从来没有注意过。倒是姚副将在此待了几年,略微听人提过一句半句。他弯腰拱手道:“回禀娘娘,末将听城里年长的百姓说过,这河水三尺往下,有一个泉眼。”
漫夭一怔,“泉眼位置在何处?”
“这……末将不知。”
“快去问。问清楚泉眼的位置和大小?外头连接之初?一共有几个?速去速回。”她语气低沉,向戊微微怔愣过后,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脸色凝重起来,姚副将忙领命离去。
向戊道:“娘娘怀疑敌军会从水下偷偷潜入城内?”
“只是猜测,多防着点,总归是好事。”据她所知,启云国有一支水师,他们水性极好,所以不得不防。
另一副将疑惑道:“可是,这泉眼连我们都不知道,启云国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呢?”
漫夭垂眸沉思,这也是她在思考的问题。启云国行军速度太快,即便不需攻城,从启云国边关到乌城的距离,也得行个十余天才对。如此速度,只有两个可能,其一,有奸细的配合。如果只是一座城,这个可能倒是有,但每座城池都恰好有奸细,而且奸细对当处地势了如指掌,恐怕一般人在短时间内无法办到。除非,第二种可能……她正思索间,姚副将已经回来了。
“启禀娘娘,已经打听到了。城里的老人说,这地下河水相通,泉眼处大概一尺见方,在西城墙根儿底下,连通城外的半里河。”
向戊惊道:“半里河?那不正是敌军扎营的地方吗?娘娘,臣立刻调兵去西城守着。”
“且慢。”她立刻阻止,“这时候调兵,很容易被敌军发觉。放心吧,他们来的人不会多,走,去西城墙。”
一块刻有篆体的灰色碑碣后面,他们五人探头,透过延伸过来的老树枝桠缝隙,紧盯住不远处城墙下的河水动静。
没过多久,河中波澜荡起,一颗头颅伸出水面,摸了把脸上的水,四下张望,确定周围无人后,方才游着上岸,紧接着又出来三个人。四人上岸后,聚在一起商量了几句,漫夭凝神细听,却怎么也听不见半点声音。她眉头紧皱,见他们似乎已商量完毕,准备朝四个方向分开。漫夭立刻抬手,纤细的指间夹着四枚闪烁着冰蓝色的银针,她提聚内力,一扬手,银针破空直刺,却无声无息,速度快得惊人。
等四人发觉后面色大变,已来不及做出反应便中针昏倒。
漫夭走出来,沉声吩咐道:“带回去,详细盘查。”
“是。”
回到军营,漫夭和萧可草草用了晚饭,在议事厅等消息。
萧可凑过来,语带担忧,低声问道:“公主姐姐,他们有三十万人,我们……真的能够赢吗?”
漫夭啜了口茶,转头看她,笑了笑,“可儿害怕了?”
“没有,公主姐姐小看我。”萧可撅起粉唇,不依地摇了摇她的手臂,继而摆出若有所思的模样,偏着头问道:“公主姐姐,这一仗……如果输了,我们会怎样?”
漫夭微微想了想,认真望着她的眼睛,正色道:“你怕不怕死?”
萧可愣了愣,没立即回答,她脑海中忽然蹦出一个人来,那个总是对她大呼小叫和她作对的可恶男子,如果她死了,以后再也没人陪他吵架了,他会想念她吗?
“舍不得老九了?”漫夭是过来人,一眼便能看出她的心思。可儿还是太单纯了,从来不会掩饰自己,也许正是如此,老九才会喜欢她。
“不,不是。”被戳中心事,萧可面庞腾地一下红了起来,忙不迭的否认,“我才不会舍不得他呢,我巴不得以后再也见不到他才好。”
漫夭拍拍她的手,望着她那带着少女心事的绯红面颊,摇摇头笑道:“虽然老九看上去有些不正经,但我相信他只是有些事还没定下来,只要他认定了,以后,他一定会对你很好。万一,万一这里保不住,我会……”
“娘娘,”她话还没说完,向戊疾步走来,眉头紧皱道:“不管我们怎样威逼利诱,那几个硬骨头宁死也不肯开口,连大刑都用上了,还是无用。更奇怪的是,从他们身上没搜到任何东西,没有武器,也没有毒粉暗器。”
漫夭蹙眉,怎会什么都搜不到?他们只有四个人,要完成任务至少也会有些辅助物品。她问道:“可是分开关押审问的?”
向戊点头道:“是的。”
“嗯,”她略微沉吟,站起来道:“那本宫亲自走一趟。去找身夜行衣来。”
军营里,刑房。一个被绑住手脚的男子身上已是鞭痕累累。
无论姚副将如何逼问,被抓来的那个人始终像个哑巴似的不开口,坑也不吭一声。姚副将急了,拿起一旁烧红的烙铁,对着那人,威胁道:“你再不说,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人眼光一闪,目中有恐惧之色,但仍然不张口,还扭过头去,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漫夭悄悄躲在门外,看着那烧红的烙铁,有些心惊。但她并未进去阻止,只见姚副将拿着烙铁逼近那人,狠狠一下按在了那人胸口,那人身子猛地一颤,青烟直冒,人肉被烧焦的糊味儿飘散开来,令人忍不住作呕。
漫夭双眉紧紧锁住,见那人剧痛之下忍不住张了口,但却依旧没有一丝声音溢出,只是一张剧痛到抽搐扭曲,表情狰狞恐怖。她忽然想起她曾经承受剧痛却叫不出声的心情,顿时一愣,莫非他们是哑巴?可是,他们上岸之后,四个人有开口说话,虽没听到声音,但明明看到他们唇动,难道……她眸光一转,将面上的黑布戴好,一闪身进了刑房,一记手刀劈向姚副将的后颈。
还没来得及吭一声,抬头看她,那眼光似是在询问:你是谁?
漫夭扯下蒙面黑布和头巾,露出白发如雪,并未问他的伤势,更没有帮他解开绳索,而是沉着脸,用唇语无声对他斥道:“你们是怎么办的事?这么轻易就被抓住,坏皇兄大事。”
那人一怔,看了看她的头发,又见她用的是唇语,还有她所说的“皇兄”。男子眼光一亮,立刻问道:“您是公主?”
漫夭面色不变,心中却道,皇兄行事果然够谨慎,用哑巴混进城里,即便被抓住也不怕泄露消息。
那人又道:“请公主帮小人解开绳索,时辰不多了。”
漫夭皱眉道:“这周围守卫森严,放了你你也出不去。即便你能侥幸逃出,一旦他们发现人不见了,定会派人大肆搜城,严加戒备,你们想完成任务,根本毫无可能。”
“交给本公主。”漫夭直望着那人眼睛,不闪不避。
那人不开口了,望着她的目光逐渐透出怀疑和防备,漫夭眸光一沉,面容肃穆威严,“你信不过本公主?你以为本公主身为南朝皇妃,为何此刻不在江都皇宫,而跑到这即将不保的乌城来?”
那人眼光微微一动,想了想,还是有些犹豫。这时候,外面有动静传来,漫夭立刻拖着地上的姚副将往旁边一闪,躲进黑暗之中。门外两人从窗洞里探头看了看,一人说道:“咦?姚副将啥时候走的?我咋不知道呢?”
另一人嗤道:“你以为你谁啊?人家堂堂一副将大人离开刑房还要通知你不成?”
“那倒也是。我们可要守好了,向将军吩咐,千万不能让皇妃的人混进来,不然,出了事,我们可担待不起……”
两名守卫的声音渐行渐远,漫夭这才从黑暗中走出来,这时被绑着的男子眼中怀疑尽去,换上一副恭敬之色,冲漫夭点了点头,口中舌尖一挑,吐出一个漆黑色的方块。
漫夭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蹙眉,伸手接住。难怪什么都搜不到,原来藏在了口中。
那人道:“小人也是奉命行事,不得不谨慎些,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恕罪。”
漫夭将那小小方块外包着的一层密不透风的黑色金属薄壳打开,露出一块又小又薄的褐色物品,看了看,淡淡道:“本公主明白。该怎么做,说吧。”
那人道:“南军兵力被引到南城墙,只要将这块香料在南城门附近点上,不出半刻钟,百丈之内的人畜闻到香气都会陷入昏迷,到时候打开城门便可。左将军闻到‘离魂香’的香气,再看到敌人昏倒,会率兵进城。”
就这么简单?!漫夭垂眸看着手上的香料,面上不动声色,继而若有所思问道:“左将军他们都服过解药了?”
“是的。”
“那……城门大开,皇兄可会进城?”
“这……小人不知,公主如果想见皇上,可以直接去半里河旁的扎营之地。”
言下之意,皇兄是不会进城了?漫夭又问:“你们怎知那城墙底下有泉眼?”
“是皇上说的……”
出了刑房,向戊和萧可等在外头。
漫夭将那块香料交给萧可,“你看看,可认识这个?”
萧可接过来,看了看,“这个是‘离魂香’,中了它的毒,十二个时辰之内不服解药,会永远醒不过来。”
漫夭点头,“不错,是‘离魂香’。他们想在城门附近燃上此香,不费吹灰之力进入乌城。可儿,你可有办法解此毒性?”
萧可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包裹,打开,取出一支白色的形状像蜡烛却比蜡烛细小的东西,粲然笑道:“用它就可以了。”
向戊问:“这是什么?”
萧可道:“这个啊。我就叫它‘白烛’。无色无味,只要把它和离魂香放到一起,它的毒性会消除离魂香的毒气。”
漫夭目光一亮,“那服过离魂香解药的人闻到会如何?”
萧可想了想,才道:“‘离魂香’解药里的其中一味药与白烛的毒气相克,服了‘离魂香’解药,再中白烛之毒,轻则全身麻痹,重则会死掉。”
十万人!漫夭心情陡然沉重,她抬头,深呼吸,没有选择了。闭了一下眼睛,睁开后满是坚定和决绝,将那一抹挣扎无奈之色掩了去。方命令道:“向将军,你命人想将‘离魂香’点上等我们的人昏迷以后,燃上‘白烛’。让人换上那四人的衣裳,打开城门。”
向戊领命离去。
漫夭站在原地,抬头仰望着漆黑的苍穹,想她一个深受现代教育的人,来到古代,虽为形势所迫,但这般杀人如麻,心中自有些不安。
这是她与启云帝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锋,那个深不可测的男人,无需出面,也总能给她一股无形却又十分强大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来气。
半里河,启云大军扎营之地。
中心大帐内,一名清隽儒雅的男子以极不适合他气质的姿势坐在矮榻前的地摊上。男子双腿修长,微微曲起,手肘抵在膝盖上,手撑着头,冰灰色的眸子敛去了深沉,有些空洞和忧伤。他定定望着身前矮榻上铺着的一条珍贵无比的白狐毛毯。
那是用数十只幼嫩的白狐皮毛织成的毯子,毛色如雪,从数百只里挑出来的,颜色完全一致,分毫不差。皮毛柔软光滑有如新生婴儿的肌肤和毛发,令人一触难忘。毛毯上面绣着莲花图案,以同样的白色,圣洁而妖娆的姿态于这张毯子上盛大铺开,却隐而不现。毯子一角从矮榻上轻轻垂下,延伸到大红色的地毯之上,洁白的颜色在名贵的夜明珠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却惨白如纸般的光芒,让人望着,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个人来,无法自控。
他伸手,去触碰那条毯子,很小心的姿态。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擦着净白的狐毛,一股柔软得仿佛要溢出水来的感觉在心底滋生,以不可阻挡之势急速的蔓延开来。而那埋藏在心底的美好记忆,一如昨日般清晰。
“容儿,你冷吗?这毯子昨日父皇赏的,送给容儿你吧。”僻静的亭子里,他捧着一条天青色的薄毯,递到身躯单薄的少女面前。
少女眼光微微一亮,抬手抚摸着那质地柔软的毯子,神色一阵恍惚,眸底荡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喃喃道:“好漂亮。”
他含笑,把毯子往她面又递了几分,少女却突然缩回手,扭过头去,垂眸低声道:“谢谢你,但是,我不需要。”
他诧异,“为何?容儿不喜欢?”
少女回眸微笑道:“喜欢,但它不属于我。”
“既然送给你,那它就属于你了。”他拉过她被冻红的小手,将毯子放到她手上。
“哟!这不是六皇弟吗?!父皇好不容易赏你一回,虽然是我们几个挑剩下的,但好歹也是父皇的赏赐,你就这么把它送给一个小宫女,若是被父皇知道了,以后,怕是想捡别人挑剩的也捡不着了。哈哈哈。”被一群奴才拥着的一名身穿华服的男子朝这边走来,一边走着一边趾高气扬的对他大加嘲弄。
少女微微一愣,继而紧低着头下跪行礼,故意变粗嗓音道:“奴婢见过二皇子。”
他回头,朝男子微行一礼,温和笑道:“让二皇兄见笑了,容齐自是不及几位皇兄得父皇宠爱,而我也无意与皇兄们一争长短,相信二皇兄不会拿这等无聊小事去惹父皇厌烦吧。”
二皇子昂着头,一脸倨傲,不屑道:“你就是想争也得有资格才行,要怪就怪你那吃斋念佛不中用的母亲太不争气。”二皇子迈着八字步上前,拿起少女手中的毯子,掂了掂,抖散了,往身后一扔,“这个拿去给白狸当垫子正合适,六皇弟你不会介意吧?”
少女倏然抬头,似是想抢回那条毯子,他连忙挪了身子,挡在少女前面,不让少女的容颜被他那嚣张的皇兄看到。他望着二皇子身后的奴才将他的毯子拿去包一只小狐狸,那狐狸毛色纯白,极美,他却心生厌恶。嘴上笑道:“二皇兄觉得合适,那便是合适。哦,对了,我刚才过来的时候,似乎听到大皇兄宫里的人说,父皇召了大皇兄一起用晚膳,说是晚膳过后,大皇兄还要陪父皇下棋。”
【塞不下了,就上传自己看下吧~~】

3. 谁能跟我讲下白发皇妃小说里容齐的的一生

这本书好看,作者还有一本书简介不错,可惜还没写多多少,好想看。。。

4. 小说 白发皇妃 结局是什么

结局:萧煞告知无忧,容乐不愿意离开西启故地。五年后,容乐终对过往释怀,告别了她与容齐曾朝夕相处的小木屋。北临都城外,她听到了无忧熟悉的埙声,两人紧紧相拥。萧可在北临开起了医馆,和无郁两人仍是欢喜冤家。

沉鱼则在学堂教书,对孩子们讲述《山河志》的秘密。天下一统,百姓太平。每一个人都因着各自的选择,而迎来了不同的命运。无忧与容乐两人携手走上了大殿,相视一笑。

容乐最后和无忧在一起了。

(4)白发王妃小说容齐结局扩展阅读

角色简介:

1、容乐

西启公主,为结盟北临奉命嫁给北临王子无忧,却被无忧拒婚。后来为解开自己的身世秘密,容乐化名茶楼掌柜漫夭,过程中她和无忧不打不相识。

2、无忧

狂傲不羁、不拘礼法,因目睹父皇与母后的感情悲剧令他抗拒情爱,甚至不惜为了达到目的牺牲感情,直至他遇到容乐才懂得真心换真心,从不愿直面自己的过去直到因爱而变得更加强大。

5. 请问谁知道《白发皇妃》的结局啊能不能简述一下呀麻烦各位了,不过拜托啦!先谢谢你们啦!

漫夭重生和无忧在一起了
番外4
她活过来了,她竟然真的活过来了!她真的可以……可以与无忧再续前缘么?
一直以来,她不敢奢望的期盼终于实现,这一刻,无与伦比的喜悦和激动,交杂着五年的辛酸苦楚,她不自禁的流下泪来。 她在心里唤着:无忧,无忧,无忧……等着我,我很快就可以与你团聚了!以后,你再不必对着一具冰冷的躯体忧伤悲恸,我也不用再远远的看着你,却感受不了你的温度。以后的以后,我们一起携手到老,再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将我们分开!
她连忙起身,掀了被子,恨不能马上进京,可理智提醒她,从边城到京城坐马车最快也得二十日,路上还得过黄河,她如今没有内力,又无盘缠,一个人上路不安全。毕竟好不容易才活了过来,她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生命,才能与无忧相守一生。
晚上的风很凉,漫夭下床,从宋环柜子里找了件白色的外衣披上。再环视一周,宋环虽是小姐,但这屋里似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漫夭在梳妆台前坐了,拢了拢头发,思索着,怎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顺利进京?如果和宋大人开门见山的说,会不会吓着他? 天将亮,有个丫鬟推门进来,见床上无人,漫夭背对着门口站着,那丫鬟只当见了鬼,吓得魂飞魄散,当场昏了过去。 漫夭把那丫鬟扶进屋,便去栖灵堂找宋大人。
宋大人站在宋环母亲的灵位前忏悔,听到有人进来,他皱了皱眉,没有回头。漫夭关好门,走上前,虔诚地对着宋环母亲的灵牌拜了拜,表示由衷的感谢。她站在宋大人的右手后方,昏黄的灯光闪烁着,让她单薄的身影看起来有点飘渺,显得不大真实。 宋大人一转眸见是自己那已经断了气的女儿,怔了怔,脸色顿时白了,但他还算镇定,转身目光复杂道:“环儿,你怎么来了?你是不是怪爹爹对你太严厉了?所以才用这么极端的办法向我**?爹这一辈子,无愧于天地,唯独愧对你娘,我想把你教好,不辜负你娘的期望,可你偏偏不争气,经常做错事还不承认,我对你严厉也是为你好,谁知你……”
见宋大人神色悲伤且愧疚,话也说不下去了,漫夭微微叹息,原本想直截了当的说出来,此刻却犹豫了,失去亲人的滋味她不是不知道。她想了想,才道:“爹爹,您别难过,女儿只是去见了母亲一面,现在已经回来了。”
宋大人一愣,低头看烛光将她投在地上的影子,皱了眉,凝思,大夫明明确诊她已经咽气,怎么会突然活了呢?
宋大人盯着她的脸,细细打量,眼前的女子肌肤赛雪,面色有些苍白,黛眉微蹙,眉心含着一抹哀愁,的确是他女儿惯有的表情,只是,那双眼睛,表面看上去一模一样,可眼神给他的感觉跟以前不大一样。他的女儿性子懦弱,很怕他,平常连看都不敢看他,可这个女子面对他犀利的目光,看似在闪躲,实则泰然自若,眼底并无一丝害怕的情绪。
“你不是环儿!你是谁?为何要扮作本官女儿的模样来瞒骗本官?莫非环儿的死与你有关?还不快快从实招来,否则,休怪本官无情!”宋大人板起面孔,神情严肃,审犯人般的语气很是凌厉。
漫夭一惊,没料到这样快就被看出端倪,这个宋大人,果然不一般,若换作一般人,可能会乱了阵脚,但她岂是一般人,只故作诧异不解,声音柔弱道:“爹爹你在说什么?女儿怎么听不明白?”
宋大人见她眼神疑惑,没有半丝慌乱,不像是装的。而她的声音没错,再看她与女儿毫无相差的身形,眉头愈发皱紧,暗道:难道是他多心了?入过一次鬼门关,所以她才有此变化?想到这里,忽然记起女儿耳垂上有一颗痣,他微微侧目,就着灯光看了看,眼前女子耳垂上一颗痣赫然在目。他一震,果真是环儿!她真的还活着!尽管这件事不可思议,但他却不得不信。想起她刚才说的话,连忙问道:“你说,你见了你母亲?”
漫夭点头,宋大人又问道:“你母亲可说了什么?”
漫夭道:“母亲说,她一生的遗憾,是没能在离开人世之前再回京城看看年迈的外婆。她希望我能替她去看一眼。”
宋大人垂头,想起死去的夫人,心生愧疚,只连连点头:“好,爹安排人送你去京城完成你母亲的心愿。”
漫夭心头大喜,道了谢,便与宋大人说越快越好,之后就回房收拾东西,当日就出发了。
坐马车行走了十来日,一路上都很顺利,直到黄河。
这日天气阴霾,半下午天就黑了下来。天空乌云滚滚,他们乘坐的船只行了一半的时候,突然,天空电闪雷鸣,狂风大作,河中波涛迭起,船只不稳,在飘荡中失去了掌控方向的能力。
船上众人都慌了神,漫夭更是心惊,若换作以前,她运用轻功飞渡到对面也不是难事,但这具身体没有内力,若是落了水,这么凉的天,她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安然无恙的上岸。眼看天气越来越恶劣,船却无法前行,甚至在摇晃中还进了水。宋大人安排的那些人虽有些武功,但却不够能力在这种情形下保她安然无恙,面对这等情境,一船的人慌乱无措,更无暇顾及她。
漫夭望着河中波涛翻滚,心中顿生绝望。她望着远处暗黑的天空,悲哀道:“老天真的瞎了眼吗?我历尽艰辛,才得以重生,为什么你要这样残忍,就是不肯放我一马?” 她胸腔内恨怒交加,突然仰头,对天大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想要幸福……就这么难呢?”
船上的人忽然安静了,都掉头看着她,看着这个一向懦弱,连对下人说句话都很小声的大小姐,此刻像是变了一个人,她指天怒骂,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凛然气势,是他们不曾见过的。
漫夭发泄过后,跌坐在船板上,浑身都充斥着绝望和悲愤,船舱中的水越发的多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那一刻,对岸突然有一个身影飞过来,踏水横渡,转眼间便到了她跟前。
漫夭愣了愣,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人的面孔,便被一只结实的手臂揽住了细腰,被搂着渡水来到了对岸。
那人放下她,漫夭转身,只见那人左手抱着一物,用黑布盖着,不知是什么。身上着了一袭灰衣僧袍,长发随风飘舞,仿佛早已置身凡尘之外,这种气质是她认识的人当中所没有的,但他英俊的面容却是她万分熟悉的故人,漫夭震惊之下,脱口叫道:“阿筹?!”这不正是七年前在启云国皇宫孤身纵马离去、从此销声匿迹的傅筹吗?他怎会穿了僧袍?难道当日受的打击过甚,因此勘破红尘?也好,这样也好!能放下就好,只要安然活着就好!
此人正是宗政无筹,听她这一声惊唤,身躯一震,神色立变,这普天之下,会唤他“阿筹”的只有一人!而那个人,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你是谁?”他看着眼前这张清丽脱俗的脸庞,声音有些微控制不住的轻颤。
漫夭自觉失言,连忙垂眼道:“我叫宋环,不好意思,刚才认错人了。你和我一个朋友长得有点像。谢谢你救了我!”
宗政无筹眉心微蹙,面目慈和看不出情绪,只是定定望住她的眼,却没再说什么,片刻后,他转身欲上马离去。漫夭回头看了眼沉没的船只,叫住他:“请等一下。” 宗政无筹顿住脚步,回眸淡淡看她,漫夭小跑两步,到他跟前问道:“你这是准备去往何处?”
“京城。”他简单回答,声音温和。
漫夭眸光一亮,忙道:“我也去京城,你……可否带我一起上路?我的行李都在船上,已经沉了,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她还在想怎么说服他带她上路,谁知宗政无筹不等她说完就已经应了:“好。上来吧。”他朝她伸出手,依旧是修长的手指,掌心有一些茧子。
漫夭低头,生怕他看出她眼中的情绪。她想,既然他全部都放下了,她就不想再添波澜。扶着他的手,翻身上马。二人共乘一骑,没几日便到了京城。这几日里,他们的话都不多,但他的目光总是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眼中偶尔划过一丝异色。
一入京城,漫夭便与他道别致谢,“以后,你准备在何处落脚?”
宗政无筹淡淡一笑道:“天高地阔,四海为家。”说罢状似无意,又道:“听闻明日早晨,皇帝会去西城拢月茶园,如果想瞻仰帝王风采,别错过机会。”
漫夭心底微微一震,诧异抬头,见他目光平静,温和无波,只淡淡的笑,那笑容中,有着无声的祝福。漫夭轻轻的笑了,一副皮相,到底瞒不住他!
“谢谢!保重。”她笑着道别。
“保重。”宗政无筹目送她离去,直到女子的背影消失不见,他仍然在原地不动。许久之后,他低头,揭开蒙在左手端着的物什上的黑布一角,看着里面乌红的植物,他嘴角释然的笑意浅浅荡开。
这一次,他终于可以真正的放下一切了!
漫夭来到繁华街市,取下她所有的首饰拿去当了,再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等待第二日的到来。这一晚,她激动的睡不着觉,一会儿躺着,一会儿又坐起来,直折腾到天亮。待天一亮,立刻打水洗漱,整理好衣物,对着铜镜照了又照,镜子里的容颜清丽脱俗,虽不及她以前那张脸,但也足够漂亮。虽说他们都不在意外貌,但谁不希望在自己心爱的男子面前,最好不要太难看,至少干净整齐,看起来赏心悦目。更何况,她的丈夫不是一般人,而是天下之主,也是极致完美的男子。
收拾妥当,她离开客栈,早早的等在天一湖边,盼着她心爱的男子出现。
天阳升起,照在湖中波光粼粼,春风一吹,水面便皱了起来,一如她的一腔思绪。
等了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似乎比五年的时间还要漫长。她望眼欲穿,无忧还没出现,阿筹却来了,她终于知道那几日里被阿筹视若珍宝的物什是什么了,原来竟是血乌!一株可以令无忧发白变黑的血乌!她站在一棵柳树下,看着阿筹将东西交给茶园的人,看着阿筹乘轻舟离去,在湖中央远远的回首一笑。
与此同时,她的无忧终于到了。一别五年,他面容依旧俊美绝伦,可眉间沧桑尽显。他来了,没有着龙袍,只一身白衣,明黄镶边,是他从前还是离王时的装扮。
他在怀念着什么?又在祭奠着什么?
望着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她从前的身体,她心酸不已。
来京城的路上,她一直在想,再见到他的时候,她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扑进他怀里,告诉他:她回来了!他的阿漫回来了,以后,他再也不用一个人独自哀伤,以后的以后,他再不用整夜整夜的抱着一具冰冷的躯体黯然神伤……
可此刻,她的脚步无法挪动,只怔怔的立在那里,看着他,她双目无声的湿润,喉头涩涩发紧。
无忧进了茶园,身影消失,她才回过神来,连忙追过去,却被守在茶园门口的侍卫拦住。“大胆民女,皇上在里面,闲杂人等不准入内。还不让开。”
漫夭被侍卫随手一推,一个没站稳就摔倒在地,惊动了御辇旁的萧煞,萧煞走过来问到:“何事?”
侍卫禀报道:“大人,这个女子要进屋,属下正在轰她走。”
萧煞低头去看地上的女子,皱了眉,正待喝斥,漫夭却站起身,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萧煞,在这个世间,只有你和泠儿,是我从来都没有防备过的人。你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值得我信任的?”
萧煞身躯一震,这句话他记得,当初清凉湖岸,他失手令她中剑落崖,她醒来之后对他说的。这个女子怎会知道?而且她的眼神……悲伤哀切,如此熟悉。
“你……”他的目光在她面上流转,仿佛要撕开表面,探寻真相。
漫夭又道:“你还记不记得,在我迫不得己嫁给阿筹之前,你曾经说要带我离开……”
“主子!”萧煞不敢置信,却又不得不承认,除了她,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他激动的抓住她一双肩膀,目光在她面上流连,“真的是你吗?可是你……”
“萧煞,是我!”她很肯定的点头,又道:“你快叫他们让开,我要见他。”
萧煞立刻对那些侍卫命令道:“让开,让她进去。”
那侍卫犹豫道:“这……皇上有旨……”
萧煞冷声打断道:“若皇上怪罪,一切后果,由本统领一力承担!”
那些侍卫这才让开,漫夭感激一笑,迈入茶园。
茶园里一如从前,美轮美奂。漫夭缓缓走过狭窄的通道,路过碎石子路,踏上三步台阶,沿着碧清的水渠往前一步步迈进,速度极慢,脚步极轻,每一步都仿佛踏过那五年漫长而孤寂的岁月。
五年的阴阳两隔,相见却不能相守的痛苦,终于要结束了。
她开心的笑起来,眼泪却止不住的淌满了脸庞,无声的滑进了衣领,似是生怕惊扰了樱花树下那沉浸在回忆中的男子。
泪眼模糊,她在不远处一棵柳树下停住,想平复下太过激动的情绪。而前方的男子静静的坐在那里,一个人重复下着从前那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棋局。
暖黄的阳光,从天窗流泻而下,将他笼在其中,可是,即便是在阳光中,他的背影依旧是那么的凄冷而孤独。
他一边下着棋,一边絮絮而语……
“阿漫,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下棋?”
“我们相互试探,谁也不肯先说真话。……你啊,就是太谨慎!”
……
“阿漫,这里是我们感情开始的地方,你说这里寄托着你前世的梦想,你不想……睁开眼睛看一看吗?以后,可就看不见了……”
“阿漫,我已经等了五年了,你说会有奇迹,可为何我完全看不到希望在哪里?”
“阿漫,我不想再等,我真的很累了!” “我以为……只要抱着你,我就有勇气一直这样走下去。可是,我不知道,如果一直得不到你的回应……我也会累,会有走不下去的时候……阿漫,你……知道吗?” “我知道。”五年来,他们各自说着对方无法回应的话,这一次,她终于可以回应他。泪水,不住的流淌,那满心的酸楚倾溢而出。她看着他身躯震颤,打翻了茶杯,再缓缓回头看她,那双凤眸有着期盼,有着害怕。她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他害怕这只是他的幻听;他害怕惊喜过后会是更深的绝望;他害怕一回头看到的人不是她…… 于是,她哽咽着开口,嗓音无比温柔且深情:“无忧,我来履行约定了!这一世……我只爱你一个人。”
她看到他身躯巨震,眸光颤抖,那些藏在心底压抑了五年的剧痛猛地袭上心头,夺去了他的呼吸。那忍了整整五年的泪水,终于遏制不住的滚落下来。这个骄傲无比的男子的眼泪,这是她第一次见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住,天地远去,岁月无声。他们的周围,再没有樱花树,没有垂杨柳,没有琉璃宫灯,没有西湖龙井……只有两双隔绝了千年时光的泪眼,痴痴凝望……
这一眼,望尽了七年时光,望过了流年变换。
宗政无忧慢慢走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害怕一不小心就会吓跑了她。漫夭咬了唇,朝他扑了过去,“无忧,无忧,我回来了。”
宗政无忧双手僵硬的抬起,面对扑到他怀里的女子,他那么轻那么轻的将手贴上她的背,仿佛面对的是一触即碎的幻梦,可手上这般真实的触感,不像眼睛看到的那般飘渺无依。他哑着嗓子轻声问道:“是你吗?阿漫……真的……是你吗?”
她抱着他的腰,在他怀里重重的点头,一下又一下,唯恐他不信。向他确认道:“是,是我!我真的回来了!……我说过,我会回来……我说过,我不会抛下你,还有我们的孩子……我还说过,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再也不离开……无忧,这一世,我只爱你一个人!谢谢你能为我活着,谢谢你等我回来。”
“阿漫……”他喉头哽咽,再说不出一个字。双臂蓦然收紧,似是要将她溶进他的灵魂。
七年的分别,五年的等待,在他准备与她一起长眠之际,她竟然真的回来了。他无比庆幸自己的坚持,即便是这几年如行尸走肉,过得生不如死,可在这一刻,一切都变得值得。
“阿漫。”他抬起她的脸,望进她的眼,渴求得到她的回应,让他死寂的灵魂也得以重生。所以,他不断的唤她,而她笑着回应,泪水不停的流淌。
“阿漫?”
“恩,是我。”
“阿漫?”
“是我。”
“阿漫,阿漫,阿漫……”
“无忧,我在,我一直都在,以后永远都在……”

6. 白发皇妃结局是什么

阿漫被带至启云国,回忆起了自己曾经的经历,知道自己是痕香的姐姐,也想起了与容齐的点点滴滴。因容齐拼死救自己而留下了心悸的毛病。无忧与无筹为救阿漫而联手,得知两人是亲兄弟,无筹不能接受而离开。两年后阿曼因身体原因而死。
目前还在跟新番外,估计阿曼还会因为舍不得离开而回来。

7. 谁能跟我讲下白发皇妃小说里容齐的故事

好久以前看的小说啦,总之这是一个十分悲情的人物。明明是他先遇见漫夭,一起练武,两人青梅竹马。被被他的母后威胁,只能将她送到宗政无忧身边。最后为女主而死。具体你还是网络吧。

8. 我想知道了白发皇妃的最后结局是什么

《白发皇妃》的结局是容乐死后,她的灵魂又通过附身在一个女孩身上“复活”了,而无忧一直都在等着她,最后两个人终于在一起了。

容乐与无忧的爱情一直都是经历坎坷,而容齐最后为了救容乐,用自己的命去换,容齐是最爱容乐的,知道自己即将要离开这个世界,也要为自己心爱的人谋划好未来,容乐想起了之前和容齐发生的事,知道了容齐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悲痛万分;

容齐去世后,一直不愿意离开西启故土,而傅筹和痕香最后在一场大战中永远的离开了,痕香一直都是很爱傅筹,为了傅筹可以去做任何事,我觉得傅筹最后也是爱上了痕香,因为从小到大,只有这个女孩儿一直对自己好,而符鸢伤害了那么多人之后,投火自尽,也算是自食恶果。

(8)白发王妃小说容齐结局扩展阅读:

白发电视剧小说结局是漫夭顺利找回自己的记忆,原来她是西启长公主容乐,男主角无忧因为漫夭曾经喜欢过她的齐哥哥(就是临天皇)而一直不能释怀;

他们之间关系很紧张,之后男主角又出去御驾亲征,一去就是两年,漫夭担心 思念各种掺杂在一起,最终心脏承受不住,就死掉了,容乐之前换过血,但是损伤很大,不能伤心,这次伤心太过就死了。

男主角在走的这两年中已经想通了,可回来却发现漫夭死了。他为漫夭举行了盛大的婚礼,空置后宫。去哪都抱着漫夭,之后,去漫夭以前经营的那个茶楼时,出现了一个女子,她的眼里有漫夭独有的沧桑情感,那是漫夭再次的穿越。然后故事到这里结束,剩下的留给大家想象了。

9. 《白发皇妃》的完整版大结局是什么

《白发皇妃》的完整版大结局是恩仇已了,随风而逝。无忧吹着埙,用云贵妃生前常吹的曲子,在傅筹与痕香的墓前祭奠二人。萧煞告知无忧,容乐不愿意离开西启故地。五年后,容乐终对过往释怀,告别了她与容齐曾朝夕相处的小木屋。北临都城外,她听到了无忧熟悉的埙声,两人紧紧相拥。

萧可在北临开起了医馆,和无郁两人仍是欢喜冤家。沉鱼则在学堂教书,对孩子们讲述《山河志》的秘密。天下一统,百姓太平。每一个人都因着各自的选择,而迎来了不同的命运。无忧与容乐两人携手走上了大殿,相视一笑。

以上就是电视剧《白发皇妃》(又名《白发》)的大结局,也就是第58集的剧情。

(9)白发王妃小说容齐结局扩展阅读

《白发皇妃》全部剧情概要

西启长公主容乐从昏迷中醒来,记忆全失,种种迹象令她对自己的身份产生怀疑。为结盟北临,容乐奉命嫁给北临王子无忧,却被无忧拒婚。容乐化名茶楼掌柜漫夭,秘密寻找秦家遗落的治世奇书,和无忧不打不相识。

不知其真实身份的无忧对漫夭心生爱慕。当找到奇书之时,王兄容齐却要容乐嫁给北临大将军傅筹。容乐与傅筹达成假结婚协议,无忧此时发现漫夭就是容乐。痛苦中决心掌握自己命运的漫夭,却发现傅筹原来是无忧的亲兄弟,而她自己则是秦家遗于世的女儿秦漫。

容乐他们意识到,身处乱世,他们连自己和亲人的幸福也护佑不了。最终容乐、无忧和傅筹跳出小我,放下恩怨,在容齐的舍身相助下,粉碎奸佞的阴谋,安定了朝局,他们也各自走向新的人生。

10. 白发皇妃的最后结局番外,就是魂归4和番外容齐后,还有吗后面。

我很好奇
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认为魂归4和容齐后还有?
我在网页上面浏览一直没发现过呢?
难道说漫夭和无忧见面后不可以作为结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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