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把你看过的小说 觉得最有感觉的语句贴上来。不要转贴的。是自己真实喜欢的。
1.假如我来世上一遭
只为与你相聚一次
只为了亿万光年里的那一刹那
一刹那里所有的甜蜜与悲凄
2.过去,我总以为,人生中,我们随时面临着多种选择,就像对着三岔路口,选什么样的途径,即使是站着不动,都是人们的自由。这是上天给我们最珍贵的礼物,自由意志,从这点看,命运的确在我们手里,我们还是可以有作为的。只是我们选择后的结果是命定的,像道路注定要到达的目的地,这就是定数。
人生像一个电脑游戏,所有的因果关联都已经刻录在案,只是我们的选择还未知。
有个人到了一片荒凉之地,他带着各式种子。他会在那里生活一段时间。如果你是那个人,你会种下很多荆棘,让那里的人受伤呢?还是什么都不留下,让那片土地依然荒凉?或是种满鲜花芳草,如果有时间,还植棵大树,让那里的人因为你而有了快乐喜悦,而得到了树荫和休息?
--《爱莫能弃》
3.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不牵情心者,视如草芥。
4.“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 《飞狐外传》中袁紫衣离去时对胡斐说的这番话。
5.而女人,她们往往视爱情若生命,在她们骨子里,爱情这两个字神圣而不可侵犯。而大多数女人又都是怀旧的,如果没有伤及灵魂痛彻心骨的经历她们是绝不会轻言放弃的,而女人一旦决意放弃,那她曾视之为生命的那份爱情定已全然摧毁,她早已没有了退路。所以,女人一旦变了心绝了情,那是永远都不会回头的了。就如同那只飞离主人肩膀的鸟儿,一去不返。女人的爱,因为忠诚,所以毅然决然。
6.很多时候,恨比爱,拥有更强大的力量。
黑暗比光明拥有更强的震撼之力。
7.杜拉斯说当我不爱你的时候,就什么都不爱了;什么都不爱,你除外。
8.爱情的温度就像洗澡水,不是越热越好,而是自己觉得舒服才好。
9.生命是一项随时可以终止的契约,爱情在最纯美的时候,却可以跨越生死。所以,不要以为为爱的人死就是爱,若真的爱就为爱的人活着,活到很老很老。
10.人的一生就是在不断的旅行,在旅行过程中,会有孤独的时刻,会想念家人,但是,这并不是我们停下脚步的理由。
11.日出月落,汝去我来,奈何缘深分浅,如昼夜相隔。
12.一个人的心里会开出两个人的影子。一个映在上面,低头就可以看到,那是我们随时爱上的人,另一个却扎在深深的海底,那是我们不愿轻易想起,却永远不会忘记的人,长在我们生命里的人。
13.爱,你永远是我头顶的一颗明星;要是不幸死了,我就变一个萤火,在这园里,挨着草根,暗沉沉的飞,黄昏飞到半夜,半夜飞到天明,只愿天空不生云,我望得见天,天上那颗不变的大星,那是你,但愿你为我多放光明,隔着夜,隔着天,通着恋爱的灵犀一点……
14.人总是轻易爱上自己没有的东西。
15.我靠近他的耳边大吼:“你若敢死,我立刻便去找折颜要药水,把你忘得干干净净,一点也不剩。我会和墨渊、折颜还有四哥一起,过得很好很好,永远也不会再想起你。”
他的身子一颤,半晌,扯出一个笑来,他说:“那样也好。”
他在这世上,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是,那样也好。
他伸手轻声道:“浅浅,过来。”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大爱呀~)
② 这个世界太多无奈,一些事是我们不能阻止的
是有一些事我们不能阻止,但有很多事我们可以通过自身的努力和周围朋友们的帮助而改变!对于每个人来说,生活和生命都只有三天的时间:昨天,今天,明天!昨天我们无法挽留,明天我们还不知道阳光的灿烂有多少,但今天,我们都实实在在的活着!活在今天,享受今天,过好今天,让今天活的有意义,活的有滋有味,则就是让昨天值得回味,让明天阳光更添一分灿烂!!
好好爱今天的自己,爱周围所有的人和事吧!!相信自己!!
③ 我总不能阻止你奔向下一句是什么
没有下一句,这就是最后一句话,表达的就是说话人充满爱意又很无奈的心情。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能阻止你奔向比我更好的人"。爱到极致就是成全,同时也是无奈。这便是世人皆知山龄喜,无人知晓卢氏悲的另一主人公卢慕贞,孙中山先生的原配夫人。
"过去,过去我是孙夫人,我是孙逸仙的结发妻子......不、不是、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没有文化的乡下妇女,我什么都帮不了他。"
这位陷入沉思的老妇人叫卢慕贞,她17岁嫁孙中山,是孙中山先生明媒正娶的女人,同样是他的结发妻子,亦是一位被历史遗忘的女人。在她等待了一辈子之后,却又主动提出离婚,后半生孤独到老。
卢慕贞与孙中山的爱情终结之路:
卢慕贞对于自己丈夫所做的事情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来去匆匆,夫妻两人聚少离多。但无论他是做什么的卢氏都全心全意地相信他。
"好男儿志在四方"孙文不可能一直呆在家里。只有卢氏,只有卢氏毫无怨言的守护着这个家,照顾着他的父母,等待着他的归来。当孙文每次到家的时候,都会有一套新衣服和新的鞋袜,这都是妻子卢氏为他一针一线所缝制的,等待一人归家也是一种幸福。
为了躲避清政府的追捕,卢慕贞不得不带着几个孩子和孙家人背井离乡。现在没有丈夫可以依靠,所以一切都必须要靠自己了。卢氏不仅要教育孩子,孝顺婆婆,还要为了一家人的生计而操劳,一个小脚女人,要同时做到这些,还要将他做好可想而知有多艰难。
"我的丈夫是不会做坏事的,他一定是在做一件了不起的大事。"这是一个妻子对于丈夫的忠诚。从小养在深闺里足不出户的卢慕贞虽然不能够理解丈夫的理想,但她坚信孙文是在做好事。
"等到他完成了自己的理想,我们就可以回来一起过平常百姓的生活了。"这样的精神胜利法就是在澳门的这段日子里支撑她们生活的精神支柱。
"卢慕贞不适合我",一个活跃在政治场上的男人,需要的是一位有文化,会交际,可以给丈夫带来好处的女人,但这一切全都是卢氏所不擅长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孙中山正式向卢慕贞提出了离婚。"我答应你,逸仙,我祝福你与宋庆龄幸福",一个人的成全,总是好过三个人一起纠结的好。她没有办法阻止孙中山奔向比她更好的人,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支持她的所有决定。④ 如何阻止看小说的欲望
大部分人看小说,是因为逃避现实,在现实世界精神空虚,所以你要想克服这种欲望,你就得先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然后自己慢慢树立自己的理想,慢慢的改变自己,朝着自己的理想而努力,当时间慢慢过去,你就发现看小说其实也没什么可吸引你的
我也是超爱看小说的,为了看小说经常熬夜,结果长了好多痘,也耽误了很多事,现在同样努力着,下面把我的一些方法和你交流一下:
1、如果你现在处于看一本小说的过程中,你想从中抽身,那么你可以狠下心直接把结局拖出来看了,你会发现你可能不想去追究前面的情节了;
2、如果你现在刚看完一本小说,最近不想再花费大量的时间在小说上,你可以试着找一些其他事情做,特别喜欢看小说的人在看小说的时候肯定忽略了许多事,例如:朋友、运动等等。
看这些能不能帮到你,其实有意识的改变自己的一些习惯是可以锻炼毅力的哟!
⑤ 有没有哪个小说的片段让你莫名的哭了出来
东陵鳕躺在轻歌的怀中,视线朦胧的望着轻歌,嘴角的笑愈发浓郁。
龙凤山三千九百阶梯,他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一阶一阶,迎着风霜雪雨爬上来。
最为重要的是,他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血。
轻歌不懂,是什么让他坚持到了现在,让一个没有血液的人,爬上龙凤山。
轻歌红着眼,泪水流淌在脸颊两侧,她抹去面上的雪痕,笑的甚是凄凉。
她与墨邪是肝胆相照的生死之交,于她来说,东陵鳕是特殊的存在。
像是那天上月,干净,温柔,纤尘不染。
她欠了他太多,三生三世都还不清。
轻歌抬起颤巍巍的手,拍了拍东陵鳕的脸,“东陵,别死……我求你,别死……”
似是没有听到她的哀求,东陵鳕躺在她的怀中一动不动。
泪流不止,源源不断。
就连咽喉都是酸痛的,鼻子全都红透。
轻歌双目空洞,她催化雪灵珠,根本发挥不了力量。
雪灵珠之息反而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轻歌缓缓站起来,身体一颤,蓦地吐出鲜红的血。
轻歌费力的扶起东陵鳕,想扶着东陵鳕离开龙凤山,这白骨累累的是非之地。
奈何,轻歌毫无力气,走了几步,便摔在了雪地里。
东陵鳕没有气息,雪花落在他的睫翼上,唇色苍白如纸,身体僵硬冰冷。
轻歌眼眶发红,像是有无数把刀狠狠插在心脏之上,撕裂的疼让她几乎窒息。
轻歌咬着牙,把东陵鳕拖向龙凤山阶梯。
她要带他下山。
轻歌凄美的笑。
血族弓箭手全都围聚在周围,兰无心眸色发狠,抬起手,一声令下,“宰了她。”
没有心脏的夜轻歌,毫无活着的价值,在兰无心眼中,不过是一具行走的尸体。
无数箭矢撕裂长空,穿梭过大雪,尽数插在轻歌身上,轻歌成了一个刺猬,万箭穿心之苦不过如是。
轻歌双眼坚定的看着远方,视死如归。
她单膝跪在地上,脊背全然插着箭矢,血腥之味那么的浓重。
轻歌把东陵鳕扶起,往前走。
入口处就在眼前,再走三千多阶梯就能下山。
她的眼底泛起光亮,那是向往自由的希望。
又是一堆箭矢射来,彻底贯穿轻歌的身体。
箭矢,穿过她的脏腑,从脊背到肋骨,从胸膛处破皮而出。
轻歌趴在地上,鲜血流出,染红了龙凤山的白雪。
所有的箭矢,都被她挡住,东陵鳕完好无损。
轻歌艰难的往前爬,手不断的往前伸,距离东陵鳕,就差一点儿了。
然而,就是这么半条手臂的距离,她穷极一生也够不到。
她吐出一口血,眼前的景象愈发模糊。
没有心脏的她,没有鲜血的他。
⑥ 求小说,男主,不要耽美,然后主角是活的太久闲的蛋疼的人,,,比如把自己封印,或者自己创造一个世界,
你看《哑舍》吧,甘罗活了两千多年,虽然没有毁灭世界,但扶苏复活后要重新掌控世界啊!
⑦ 网上哪里有《萝铃的魔力》2、3、4全文免费阅读
莫明沿着走道慢慢走来。他好像刚刚圆满完成了一项艰巨的工作,一脸的轻松惬意。那明亮的眼睛令沿途忽然他打招呼的人禁不住多看几眼,因为雪白的头发新成了奇特的对照,黑眼睛里闪耀的光芒隐约透露着他隐藏年轻人才有的青春力量. 他走进了族长办公室.他正想将房门关上时,脸上愉快的表情瞬间变化了,表情里有某些不知该如何解读的含义.怀疑?惊恐?不解?或是激动?明亮而宽敞的办公室不应该存在什么异样之处.他在这里度过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使他对它十分熟悉,犹如对自己的身体一样清晰,犹如对自己内心一样透澈. 仅仅几秒他就稳定了情绪.他显然露出自然从容的神情。十分熟练的将房门关上. 房间里唯一一个窗户敞开着,没有窗帘,弥漫着纯净和炫眼的光芒.莫明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话哦不掩饰的空间给他带来愉快和温暖的情绪。在上午九点钟的时候,在晴朗的日子里,新鲜的空气洗条着开放的空间,阳光总是把无数条长长的亮带子投射在每个角落.莫明似乎再感受光亮,汲取空气,又似乎在搜寻什么.
莫明似乎在感受光亮,汲取空气,又似乎在搜索着什么。 他前面 的皮质长沙发和红木茶几一尘不染,在光的作用下亮闪闪;他左侧又高又宽的书柜被书籍占领了,没留下任何缝隙;他右侧的壁柜已经关闭,拒绝外人的探索,没有他的允许不能开启。他的目光开始前视,脚步开始移动——朝向窗户。
18位粉丝 窗户前的红木办公桌一目了然:一个插着三支笔的笔筒,两个文件夹,一个长方形的小相框,一个视频电话,还有躺在桌子中央的一个黝黑的信封.
这个黝黑的信封使整个房间显得有些神秘.
莫明拿起信封凝视着,纹丝不动地保持这个姿势,持续了很长时间,大约有三分钟.他似乎被它深深吸引住了.
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莫明抖动了拿着信封的右手。“谁?”他转身面朝房门。
“格木,族长!”
“进来吧。”莫明坐在办公桌后的扶手椅上,迅速地将信封放进文件夹里。
房门被打开了。格木走了进来。他穿着黑色的套装,手里拿着一叠报纸。
“把门关上。”莫明吩咐道。
莫明生硬的语气和严肃的表情令格木迟疑了几秒钟。他将房门关上了。
“早上好,族长!这是今天的早报。”格木将报纸轻放在办公桌上。
莫明轻轻敲打了一下报纸。“格木,今天早上有人进来过吗?”他用漫不经心的口气问道。
格木毫无准备地迟疑了一下。“嗯......你是指......”
“我的办公室”
格木摇了摇头。“没有。”他回答,表情和眼神显示出他意识到似乎发生了非常不妥,令人担忧的情况,“我今天八点钟就到了,一直在我的座位上,没有看见任何人进来。”
“去监控室查一下昨天和今天的录像,看有没有人进来过或是有什么异常。应该不会看见有人进来......”最后一句话声音极低,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族长,出什么事了吗?”格木低沉而谨慎地问道。
“你先去查。”莫明低垂着眼睛,拿起了一份报纸。
“好的。”格木边回答边用探索目光看了看莫明。
“不要让人觉得奇怪,”莫明紧接着吩咐道,“我的意思是只是一次例行检查。”
“我明白。”格木回答,接着走出了房间.
与此同时,莫明望着紧闭的房门沉思着。几秒钟后,他将手中的报纸放下,从文件夹里拿出了信封,毫不犹豫地从没有封口的信封里取出了对折的纸张。那是几张白色的纸,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墨迹,是打印机印出来的工工整整的文字。它们像蛛丝一样缠住他的身躯,像施迷幻术一样俘虏了他的目光。他全神贯注地开始阅读:
这是灾难也是希望,当打开黑暗世界的门!
我是黑暗信使,我很荣幸将来自黑暗世界的讯息传达给您。
您喜欢历史吗?位高权重的人应该都喜欢历史。因为它们渴望创造历史,创造属于自己的辉煌不朽的历史,渴望受人敬仰的光环,渴望成为浩瀚历史中最瞩目的明星。没人能拒绝历史。它生成、**、融入生活中;它就是生活,其活动神秘莫测,从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团纷乱,犹如一把梭子飞快地在时间、空间中来回穿行,可以编织出大量似是而非的现实情景。你喜欢想象吗?任何人都喜欢想象。想象一下天空中有一双锐利而公正的眼睛注视着大地;想象一下五千多年前地黑土地被尸身覆盖,绿草地被野火吞噬;想象一下下一代女王萧菲肃穆庄严的高处沐浴着响彻天地的欢呼声;想象一下战斗英雄龙丘怀揣着怎样的心情离开龙城,渡过利兹河自立门户。 在历史里,准确的说暑假在生活中,当我们试着洞察另一心灵的奥秘时,往往把那心灵想象成一个装有实物的盒子,里面的内容条理分明,一目了然;然而,这个盒子毕竟是想象出来的,它一定会隐藏着许多暗格,和我们的心灵一样矛盾重重、纠缠不清、隐鳞藏彩。当一个又一个暗格在我们眼前敞开时,我们将震惊不已。可笑的是,我们原本应该司空见惯,因为我们从未真正阐明过自己的心灵,一味地钻进一个虚拟的世界里。
现在让我们从我们从虚拟的世界了走出来吧。又一个暗格打开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历史沉淀了下来,心灵蒙上了重重浓雾,现在是时候让它重见天日了!
6月13日,傍晚。
宽阔的天空正被深灰色的云层慢慢吞噬,就像天神在横拉一幅幕布,但依旧明亮,正是霞光显现力量的时刻,她放射出火红的光芒,照耀人们归家的路途。这样活跃的霞光只有在夏天才能出现。
夏天,充满热情,使万物显现出惊人的力量,令人又爱又恨,可以引发出某种莫名的焦虑,可以形象地展现肮脏和喧闹,充满了浓郁猛烈的气味,可以让世界不停地转动,也可以让世界窒息。在这样怪异的季节里,往往是内心复杂、捉摸不透的,往往会表现出非常的情绪。
我笔直地站在刚建成一个月的颂功城的四季园里。我身穿崭新的太空服的“蓝服”,那天蓝色的色调令人如沐空旷而神秘的天空;我的左胸绣着金黄色的破云腾飞的巨龙,似乎预示着萧龙共和国将翱翔宇宙;我右胸膛的军功勋章和晚霞汇合,闪耀着骄傲的金黄色光亮。金黄色已不仅仅是龙族的象征。而这仅仅用了二十年的时间,而这淹没了数也数不清的无辜灵魂。
随着夜的身躯渐渐临近,太阳失去了炙人的威力。但空气中仍弥漫着残留的热情气息。花草树木虽静默不动,但显得精神饱满,而人类因此时的空气和情景显然处于一种轻微的兴奋状态。这是同一种人,眼神都闪耀着狂热和渴望,都是准备大展身手的英勇战士。也是两种人:菲魔力追逐虽极力显出神气泰然的面孔,但军帽下汗珠晶莹,军服里汗流浃背;魔力种族与生俱来的天赋让他们由内心深处溢出翩翩气度,似乎他们并没有将汗腺列入身体构造中。我当然是身心不合一的那种人,闷热的空气让我的身躯已微微颤抖,肌肉不自在地紧绷、松弛;而我的内心很不安宁,不仅仅是因为我要维持军人的姿态,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无法融入当下的气氛,焦虑仿佛一条黑溜溜的毒蛇,一直在啃噬我的心。我害怕成为背信弃义、玩弄阴谋和冷酷无情的那一类人。即使我不会让自己成为推波助澜的帮凶。这又距离丑陋有多远呢!太空部部长在主席台上滔滔不绝地大谈新共和国最伟大的新计划——太空漫游。很遗憾我无法用心体会他精心撰写的演讲稿,只有几个词从我耳边飘过:“总统......杰出......英雄......勇敢......太空......翱翔......”我的注意力分成三股力量去抑制焦虑、对抗闷热和观察主席台上的权威。
萧非是如神一般既神圣又神秘的人物。她是个迷人的女人,被天赋予美貌和智慧,但她最非凡的魅力却是夺人心魄的语言。在恐惧的、绝望的、痛苦的岁月里,人们往往需要一个声音用振奋的语言指引前进的方向,通往希望之路,再家上美丽的包装,则会奉为天使之音。无论这条路是否会淹没自我、践踏良心,只要终点载满希望的果实,就会勇往直前。殊不知,恶魔也有蒙蔽世人的外表和语言。当我们失去了自我,失去了良心,到达终点得到任何东西都没意义了,更何况我们负罪累累,已经不配得到任何果实。 龙瑀是个正直、传统和温文尔雅的人。他的体型均称修长,面孔透着十足的英气,最迷人的是他的眼睛柔和明亮,使人如沐春风。他是龙族的龙头,外界所有的信息都由他过滤后传递给我们,当然也由他判断是非、进与退、取与舍。一个正直的人会得到人们的信赖,再加上传统的习性和温柔的脾气,分值会累加到百分之百。但令人遗憾的是,正直的心灵不一定配备智慧的头脑,或者可以说没有害人之心,也就无防人之术。一个正视着前方的人,不会回头,不会仰头,不会左顾右盼。谁会去责怪一个心灵清澈如河水的人呢!龙盛长老应该有一百二十多岁了,看上去相当病弱,健康可虞。他的相貌平平,是个在街上随处可见的那种人,但是任何人都无法忽视他蕴含着某种威力,严厉的目光就像从兽穴深处射出的光芒。他似乎有什么特别的心事,陷入了沉思之中,使眉头紧蹙。又是什么隐秘的思想使他和我从激昂的演讲中得到一点儿的振奋呢?我马上浮想联翩,突然从内心深处迸发出一个念头--为了自己回答自己:那一定是和我一样的焦虑......瞬间我内心狂跳不已。这奇怪的念头让我如同经受台风的侵袭,冲刷的痕迹永不抹灭。如果说前一刻我在激动不已,那么下一刻我的内心猛然凝结--焦虑的源头像是一阵风吹凝固了深化中的松脂般在我心中扎根了。龙盛长老身旁的魔药族的木兹族长不像是在经受闷热的侵袭,更像是在跟一个恶魔搏斗;他局促不安的身躯表明内心在扭动着、喘息着、呻吟着,由于思想的过度纠结使他的嘴角时常浮现出一丝苦笑。
闷热和焦虑引发出的想象令我快要崩溃了!如果得不到肯定的解答,也就永远得不到否定的解答。我到底想得到什么样的解答?我可虞相信什么样的解答?我眼前的世界真的是由谎言堆砌起来的吗?6月14日,晚上
那是一场恶梦!
夜幕下我急促行走,那纠缠不清的小街、岔道和胡同一一显露,它们就好像被猫、狗等也有3尖利爪子的动物挠得一塌糊涂的一堆线,使我心烦意乱。终于这堆线的尽头出现了--一个破旧丑陋的房子。
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出已被油漆嫌弃的木门布满了透亮的窟窿,被虫攻击破了相或是被粗暴地人为戳破了。我把它想象成一个怪物的头,丑陋扭曲的面孔,十分怪异地长了许多眼睛,乖戾地注视着视野里的一切。被黑暗覆盖的房子让这些眼睛十分诡异。
我敲了几下木门,然后等待回应。
过了很久,木门咯吱咯吱怪叫着打开了,露出一个厚厚墩墩的形体。那是一个人,正确地说是个半兽人。他黑白相间的头发朝四面八方倒竖,眉毛和头发一样坚硬又浓密,铜铃般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脸上的肌肉也是凶狠的状态,它们不安分地凸显成肉团、横条、竖条......奇怪形状。这是令人厌恶、可怖的一张脸。那是半兽人族的族长--布忠。
从茉莉岛回来后,一连好几天萝铃都害怕闭上眼睛,属于灵魂却不属于躯壳的记忆使她陷入不安甚至恐惧之中。她将在茉莉岛的经历告诉壹索、利夏和莫名族长,他们充满了震惊和忧虑,却没有任何表态—似乎没有任何想法,只是感到不可思议而已。然而,她敏感地觉得大人没有真实表达出内心,他们有所隐瞒。只有一个—人她确定是真实的,那就是纪伦—的确有震惊又忧虑。她很恼火,为他们在她发生了如此石破天惊的大事后还想欺骗她而感到十分愤怒。她问他们应该怎么办,莫明族长安慰她不要太过于放在心上,因为事情也许并不像月使和日使告诉她的那样糟糕,真相需要时间调查,而他一定会告诉她真相到底是什么。就这样,她带着怀疑和期待的心情度过了几天。没有任何讯息,即使是关于上学的这个问题也被搁置着。萝铃和纪伦就像等待法官判刑的犯人一样在“囚牢”里,终日怀着希冀和惶惶的复杂心情。
星期天的上午,有了一点儿变化:萝铃要去办一个银行账户。
萧龙星球只有一个政府开办的银行---萧龙国家银行。其实办理任何银行业务都不需要亲自到银行去,只要使用巴比基,或是电视等可以连接网络的电器就可以轻松办理;如果有需要,银行的客户服务人员也可以24小时提供上门服务。可是,萝铃的情况非常特殊所以要亲自去一趟银行。
星期天上午九点钟,壹索带着萝铃走出了家门,纪伦也陪同,他很想呼吸一下家以外的空气。萝铃好奇地询问细节,却只得到了壹索的一个含糊的回答:“这些事,莫明族长,莫元院长,太傅长老会处理的......”
所谓“这些事”究竟是什么意思?萝铃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他们的目的地是萧龙国家银行总部,坐落在109区。那是一栋圆锥形的106层大楼,楼顶立着一尊人体雕像---一位头发乱糟糟,穿着白褂的男士神情专注地将自己的右手手掌印在左手的验证器上。从大楼前的碑文上可以了解到:那是万有先生,是位伟大的科学家。萧龙星球公认的十大发明中有五项都是他的杰作。基因验证器就是万有先生五大杰作之一。这个只有手掌般大小,又轻又薄的小物件不仅可以准确验证人的手掌纹,还可以验证人的基因,准确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就是在10月6日这一天,万有先生在自己的圆锥形住处前将它公诸于世,轰动了整个星球。因此,106层,圆锥形的萧龙国家银行总部大楼就是为了让世人铭记这位天才的伟大贡献而建。
他们走进一楼大厅。大厅里很安静,除了芬芳的花花草草,精美的壁画和舒适的沙发外,还有五个冷冰冰的机器人分别站立在三部自动扶梯和两部厢式电梯前。
“欢迎光临,请验证!”当他们三人走近第一部扶梯前时,守卫的机器人说。萝铃愣了一下。因为据她所知,银行的验证器不“欢迎”没有银行账户的人。这是时---“我是壹索,麻烦你通报。”壹索对机器人说。
于是,机器人开始嘟嘟地传递讯息。几秒钟后,机器人似乎得到了答复,让开堵住梯口的身子,说:“请”
壹索在前头,萝铃和纪伦紧跟着,三人登上了扶梯。前方出现了一个穿着深蓝色制服的高个女人,似乎是在迎接他们的到来。
“你们好!”当与来宾碰头口,迎宾者笑容可掬地招呼,“壹索先生,我是行长助理格子呢。我带你们去会客室。莫明族长,莫元院长和太傅长老都在那里。”
“嗯”壹索从喉咙里冒出这么一声。
“谢谢!”两个孩子几乎同时说道,他们似乎竭力要淡化兄长的冷淡。
二楼是一个由大柜台,小柜台组成的业务厅,不过此时一位顾客也没有。柜台后的业务员有些瞧着来宾,有些低着头在干着柜台外看不见的事。
在银行助理格子呢的引领下,他们继续登上扶梯。三楼和四楼也是业务厅,同样也是一位顾客都没有。之后,他们走在五楼的走道上,一个又一个挂着标示牌的房间被他们抛在身后。
“为什么不乘厢式电梯呢?”萝铃有疑问,她提了出来。
“为了节约能源,两部厢式电梯不开放。”格子呢回答,“只有在重大活动,人流量较大的时候才会开,平时只开三部扶梯。”
“哦,原来如此。一位顾客也没有!”
“是的。”格子呢面带笑容地回头瞧了一眼,“个人业务几乎没有,公司业务偶尔会有,但也极少。”
“一栋106层的大楼竟然如此冷冷清清!”纪伦感叹。
“其实很多政府机构都是这样:占用了大片土地,巨资打造得光鲜亮丽,但真正派上用场的微乎其微。这栋大楼一共有五十多位工作人员,即使每人占用一层楼也还是存在空余,最终成了蜘蛛的寓所,滋生出大量的蜘蛛网。每年维护这些蜘蛛寓所还得需要大量的资金。而生活在巨人州的人民……”格子呢突然自己打断了自己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她似乎意识到自己不留神说漏了嘴,这篓子可捅得不小。
萝铃猜想她现在的神情一定很有趣,可惜只能看见她黑色的后脑勺。其实她并不用太介意,因为她的听众只不过是两个孩子和一个不太“正规”的大人。
“格子呢助理,我非常赞同你。”纪伦说。
格子呢倏地转过身,就像被针扎了一下,一脸的震惊。
“巨人洲的土地有三分之二是沙漠,而其它洲的房子不仅价格高得他们购买不起,而且也没有适合巨人居住的房子,所以……我能理解你的不满。”
“哦,谢谢!”格子呢笑了笑,但还是没有完全缓过神来的样子,“其实我并没有特别的意思……”她刻意说明般地找补了一句。
他们在一个挂有“会客室”标示牌的房间前停下脚步。格子呢轻敲了两下房门,正欲推开----
“你是巨人洲人?”壹索突然开口问道。
“是的。”格子呢似乎不假思索地快速回答,眼睛里忽闪着一丝不安。
“我欣赏你的‘特别意思’……”壹索轻描淡写地说道,接着推开了门往里走。
格子呢愣了一秒钟,之后她满面笑容地招呼萝铃和纪伦进会客室。
“你们几个可真是太准时了!”莫元嗓门响亮地说,脸上带着嘲弄,似乎“准时”二字另有含意。
“我喜欢准时。”壹索毫不客气地回敬。
莫元不加理会,朝萝铃招招手,说:“乖孙女,过来这里坐。”
他一个人坐在一张沙发上,旁边一张沙发坐着莫明和太傅,俩人都是紧锁双眉,陷入深思状。这样的神情似乎维持了很久,唯一的变化就是他们在“准时”到达的三个人进入房间时瞥了一眼。
萝铃和莫元坐在一起,壹索和纪伦在房间仅剩下的一张空沙发上坐下,格子呢为新来的三位客人斟茶。
这位刚刚还口若悬河的行长助理这会儿看起来有点儿不自然,但似乎不是壹索在门口的那句话引起的,而是因为三位领导使她不得不绷紧神经。她不愿久留,服务工作完毕便恭敬地离开了。莫元似乎也不希望行长助理久待,就在她关上房门离去时,当即开口说:
“‘太准时’不是件好事,甚至会变成坏事……”
“坏事?”纪伦不解。
“怎么会!”萝铃觉得是一句玩笑话。
“如果‘太准时’怎会有多余的时间沟通交流呢?”
看来莫元院长是认真的,神情和眼神都在表明他是在最正经不过的言论。不过不是所有人都在乎他,除了两个孩子,其他人都处于沉寂之中。
“我的乖孙女…….”莫元继续说,但紧接着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几声。
“怎么了?”萝铃问。
“哦,我老是叫你‘乖孙女’,事实上你不是个乖孩子,总是无时无刻在捣蛋,给我们添麻烦。”
“并没有人要求你这样称呼我!”萝铃没好气地说。
莫元开怀大笑,就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这使得太傅朝他投来十分不悦的眼神。
“这和‘太准时’……是的,‘太准时’……”莫元收敛了他的好心情,“我不欣赏‘太准时’的人,当然这些人是好人,但不是我能够完全接受的人。”说着,他斜睨了一下旁边两位沉着的老者,“我可以举很多例子来证实‘太准时’并不是一件好事,相反会是件坏事,但我想小朋友可能不会明白。不过,我可以跟你们说,今天的事会因为我没有准时而办成。”
萝铃和纪伦都是如坠雾中。
“原本说好是九点半,但我八点半就到这儿了。呵呵,把吉德行长吓了一跳。告诉你乖孙女,那时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呢。”莫元贴近萝铃说了这么一句,近似耳语,“然后,我和他进行了十分轻松愉快的谈话,就是利用多余的时间进行‘沟通交流’,”他端正身子继续说,“至于交流的成果嘛,很快就会知道了……那小子出去有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回来?”莫元朝旁边问道。
莫明和太傅都没有理会他。
“是谁?”萝铃问。
“吉德行长。”莫元回答,“年轻的行长,不过是个深沉的人物。”
“胖爷爷,你竟然在人家的地盘这样评论人家!”萝铃笑言。
“没关系,目前的我对他而言是朋友,不是敌人。”
“莫元……”莫明突然开口叫了一声,神情很严肃。
“我的话似乎有点多了,虽然我并不觉得。”莫元耸耸肩膀,“他害怕我把你教坏了。”他再次对萝铃耳语,“他以前也曾担心我教坏你父亲,其实我是在传授生存之道。不过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学会的,例如你家里蓝眼睛的那位。”
萝铃感到好笑地瞧了壹索一眼。“那我父亲学会了吗?”她回头问道。
“嗯……”莫元做思考状,“学会了一半……”
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敲了两下。
“进来,进来,快点儿进来,我都等得不耐烦了……”莫元连珠炮似的说。
门被打开了,出现的是一个年轻男士,黑色头发,褐色眼睛。他走进房间,房间里的人都看着他。
“莫明族长,莫元院长,太傅长老,壹索先生,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
“少废话,吉德!”莫元不耐烦地说,“到底怎样?”
“嗯……我和账户管理部的福克部长进行了非常细致的研究,觉得风险……风险有点高,而且……”吉德带着极其尴尬的表情做了十分暧昧的回答,“当然,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我们觉得应该研究出一个……一个保险点儿的方案……”
“我们去你的办公室谈。”莫明打断了行长吞吞吐吐的话。
“好的,好的,我们到隔壁去谈。”吉德连忙恭敬地接话,“族长。院长,长老,还有壹索先生,请!”
其实如果莫明不打断他的话,莫元也要发作了——他原本充满期待的神情随着吉德含糊的字眼一个接着一个吐出而渐渐变成了恼怒。这种恼怒被他用行动表现得淋漓尽致:他霍地离开座位,先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然后紧绷着脸,大踏步走出会客室。吉德似乎被如此激烈的行为吓着了,连忙诚惶诚恐,点头哈腰地邀请其他人到他的办公室去。
大人们消失在会客室外,撇下有些摸不着头脑的两个孩子去苦思冥想。
“看来你开账户的事并不是那么顺利。”纪伦首先提出看法。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萝铃问。她提出这个问题时,内心的活动不同寻常。其实这个问题是向自己提出的。她看着纪伦,但似乎并不寄厚望于他的回答。她需要自己去解答,而且也会这样去做,“我要去瞧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紧接着说。
“去瞧瞧?”纪伦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们就在隔壁……”
“是的,进来时看见旁边那个房间是行长办公室。但你怎么瞧?”
“我可以。不过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跟我说话。”
“什么?”
“在这儿安静地等着我开口说话。就这样……”说着,萝铃闭上了眼睛。
她在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脑海处于空白的境界,然后用心呼唤自己的灵魂。她感觉那些雾非常美妙,开始狂喜和激动,甚至想要去拥抱和亲吻它们。她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按捺不住——雾已经成为她的知心朋友、亲密伙伴,当她意识到这层奇妙的关系后就明白:如果惧怕它们、逃避它们,永远也无法与灵魂交会。她站起来,朝浓雾走去。
“看来你越来越需要我了!”她的灵魂感叹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我不感兴趣,不觉得这是件有趣的事。”他眼睛里的紫光是暗淡的,似乎在表明即将要去做的事是如此的乏味。
“我们过去吧。”萝铃向她伸出手。
“真的要过去吗?”
“没办法……我不想麻烦你,但如果我施展魔法一定会被发现的,所以借用你的能力是最保险的。”
他一脸不情愿地握住了她的手。
很庆幸,当他们走出会客室,一个身穿和格子呢一样蓝色制服的女妖精正要进入行长办公室,萝铃紧拉着灵魂的手利用这宝贵且瞬息即逝的机会跑了进去。门被女妖精关上了。
“我的手被你弄痛了!”灵魂抱怨。
萝铃不予理睬,全神贯注地看着房间里的六个人。
其时,女妖精正毕恭毕敬地向领导们问好。然后,她在一把空椅子上坐下。就在她坐下并和吉德的目光交会的瞬间,绿眼睛透露出了异样的气息。她似乎从行长的目光里捕捉到了某些讯息,面孔泛起了些许不安和尴尬。
“福克部长,”莫元开口说,表情严肃,“刚才吉德行长跟我们说了你们俩商讨的结果,虽然他支支吾吾、含糊不清,但我听明白了,你们不同意萝铃开立账户。”
萝铃有点儿想笑。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莫元严肃的神态,虽然这是一个领导者应该保有的姿态,但却与他一贯嘻嘻哈哈、玩世不恭的性格一点儿也不相称。
“难道你们想让我的乖孙女……那个……天拓总统的女儿成为萧龙共和国建国以来第一个没有账户的人吗?”莫元突然加重语气说。
吉德和福克的不安、尴尬情绪更加浓厚了。
“族长,这件事我来处理。”当瞧见莫明投来不悦的眼神后,莫元阻止道,“你们两个都是死脑筋,怎么做大事?”他继续训斥“如果我们也像你们一样坚守着一些条条框框,那么,福克部长,你是妖精族人,能进入政府机构任要职吗?吉德行长,你父亲虽然是萧龙族人,但你母亲是精灵族人,能年纪轻轻当上国家银行的行长吗?要知道,你们今天能坐上现在这个位子,都是天拓总统打破条条框框,推行【种族和平相处条例】的功劳。作为领导,要懂得如何适当地处理新问题,不能老拿旧框框套在新问题上。萝铃是特殊情况!这个可怜的孩子刚出生就因不可抗拒的灾难而留在地球生活了十几年,现在回来了还要接受不公平的对待吗?人口部的资料是非常准确的,而祭祀殿存在的问题是因为早年有些祭司不负责任酿成的差错。这些差错我和族长都会尽早解决。”
“可是,院长,”等莫元停顿了几秒后,福克才小心翼翼地说,“萧龙种族人开立银行账户需要人口部和祭祀殿 资料核对一致的规定是萧龙种族制定的呀。现在让我违反???”
⑧ 一件事无论太晚或者太早,都不会阻止你成为你想成为的那个人,这个过程没有时间的期限,只要你想,随时都
一件事无论太晚或许太早,都不会阻挠你成为你想成为的那个人,这个进程没有时刻的期限,只需你想,随时都可以开端。作家杨大侠透露,想做就要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