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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名字的小说

发布时间:2021-07-06 02:28:37

『壹』 慕白的主要作品

2009年出版诗集《在路上》(上海锦绣文章出版社出版)。
2010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参加中国作协《诗刊》社第26届青春诗会。
我把故乡弄丢了(组诗)
慕 白
《一张有些飞云江的脸》
波涛在我的皱纹里,飞云横渡
浪花在我的眼眶里,左边是闪电
右边是惊雷,一条飞云江流过我沧桑的脸
狗在波涛中说话,它的嗓音里
就有着江水的轰鸣
鸡惊得飞上了桑树——我的睫毛
野苜蓿一畦一畦在鬓角撂荒了的坡地上
和白发一起疯长着
一代人在江边居,一辈子没离开飞云江半步
江水往低处流,一直流到命运的最下游
飞云江水往低处流,在我的脸上
时间和命运在流动
江上秋风正紧,秋风伐倒万物
老人一个又一个死去
——我用皱纹作为墓地,埋葬他们
用泪水刻写他们名字
剩下野兔、野猪代替他们
在精耕细作了一辈子的田地旁
看家守门……
流去的江水不再回来,并不妨碍
来年春天的耕种
《我出生在一个叫“包山底”的地方》
我的包山底很小,小如一粒稻谷
一粒小麦,一颗土豆
躺卧在我灵魂的版图上
我用思念的放大镜,把这一粒乡愁
放大成960万平方公里的热爱
我的血液,火,热情、痛苦
心灵,灾难、命运——
都来自包山底这个地方
我不逃避,反而愿意承担
那血液中的火,骨头里结晶的痛苦
一个湿漉漉的人,不怕爱上饱含雨水的白云
我的宿命如露水,哪怕再短暂——
我也不离开包山底,这个浙江南部的小山村
如果让我说出对包山底 更深的爱
我会好好伺候她,像一个苍老的儿子
为更苍老的娘亲养老送终
我搀着她,做她手中的拐杖
成为她凋谢的身体里,那发芽的骨头
《我是爱你的一个傻子,包山底》
我不用任何技巧,也不用任何
修饰,我喜欢用
傻子那样的眼神,目不转睛
痴呆呆看你
我的喉咙里含着沙土
我的舌尖上着火,我要把你每一棵
高粱中的血液喊得沸腾
我用脏手擦了擦自己的脏嘴巴
把命运中唯一的口粮捧给你
总之,你比你的傻儿子古老、忧伤
但我必须死在你前头
我倒在你怀里时,傻乎乎,痴呆呆,
可能喊你母亲,也可能喊你父亲
我就是爱你的一个傻子,包山底
一颗心在纸上用大白话
告诉我所有的亲人,朋友
同事,甚至陌生人
告诉我的未知的女儿
如果可能
我还愿意告诉我的子子孙孙
请你在无边的岁月中珍藏
一个傻子内心的黄金
《包山底的小溪不见了》
包山底窄窄的小溪
流在我童年的记忆中, 一伸手
就能捉住水中的两朵白云
一朵叫快乐,一朵叫幸福
一闪即逝。隔壁姐姐在岁月深处
浣洗那件衬衣,一直粉红着我的记忆
我悄悄去捉她脸上的红霞
白白的手,像两只嫩藕
长在溪水里。母亲在溪边洗菜
洗她沧桑的容颜
父亲荷锄晚归,在暮色中蹲下抽烟
一遍又一遍地
擦洗心爱的锄头,溪水就流过
岸边,有人在柿子里点灯
有人在鸟鸣中加入一声叹息
白狗在舔锄头的利刃
但它一点也不感到疼痛
好像贫穷的乡村生活一点也不沉重
父亲使劲掐灭了旱烟
扔到小溪里,我回头看
发现自己已经长大,不知什么时候
小溪干了,大地的眼眶也干了
那个洗菜的盆不见了,父亲也不见了
就像一滴水变成了水汽
一切都蒸发在无边无际的时空中
《外祖父》
外祖父走了。那年冬天
外祖父在田间的小道上,走累了
想躺下休息一下
他洗净了双脚上粘了一辈子的泥土
洗净他的辛酸、劳苦和一辈子
都没有更改的命运
然后抠了抠布鞋,倒出半粒米
和粘成一片的虫鸣,在向阳的坡地上
他安详地合上眼,合上晚霞和地平线
外祖父睡得很深。民间的鼓手
与他的乐队敲敲打打的声音
都没有吵醒他
最后的睡眠。唢呐声、鼓声、哭泣声
都在他睡眠之外
在外祖父长眠的坡地上,青山是背景
一叶青草是他的墓碑
刻下几个很小的字:他是一个好人
他是一个农民,终身与土地为伴
《农民协会》
父亲一生只入过一个协会
那个协会叫做——农民协会
父亲的协会阵容庞大
它的章程,写满了高梁、玉米、稻谷
中间的空白:飞翔着春天的布谷,秋天的大雁
它的章程,每一个字都是一滴汗水
每一滴汗水中都闪耀着
细小的太阳和卑微的灵魂
田地是父亲的入会表格
他必须用锄头、镰刀、犁铧、铁耙
这些巨大的笔蘸着泥浆、阳光或月色来填写
我爷爷、我奶奶在大地的一角
——介绍人的一栏里
郑重地签上他们土里土气的名字
?
父亲的协会人丁兴旺、尘土飞扬
章程里最严厉的一条是
“所有会员终身不得背叛土地”
在汗水与泪水之中,在苦难和艰辛中
他一生都忠诚地
恪守着这个会规
直到他也成为土地的一部分……
《在场的忧伤》
大米每市斤涨了三毛
青菜每市斤涨了伍角
肉丝面每碗涨了一元
三轮车费起步价涨了一元
猪肉价每市斤涨了八元
我的工资每月涨了三百
小镇的房价每平方米涨了三千
工厂的烟囱越来越高
每年被污染的事物增加了数十倍
我五岁的儿子掰着指头算了算
他长了不到一岁
《农民的儿子想说话》
?
农民的儿子想说话
说些断断续续的话,断断续续的话
说着土豆的话,土豆就成为一个又一个的
词语,在黑暗的仓库里发芽
说着玉米的话,玉米就像黄金
一颗又一颗地滚落在箩筐里
说着水稻的话,水稻就一行一行的
排列在大地的稿纸上
?
心里难受的时候,农民的儿子
想对地里的庄稼说话
说说多年积压的郁闷、艰辛、痛苦
说说泪水,怎样浇灌命运
然而他只埋头给一棵白菜或者一丛麦苗
储蓄明年生存必须的水分——
活下去多么简单
只需要那么一点点的水分
?
农民的儿子想说话
说着麦子的话、土豆的话
玉米的话、说着稻谷的话、芋头的话
说着镰刀的话、说着锄头的话、说着泥土的话
农民的儿子想说话……
可是锄遍包山底的每一寸土地
清点每一粒粮食
都找不到一个可以存放汗水的地方
存放他命运的话语的地方
《八百里飞云江》
飞云江的水不知流向何处
我站在她的中上游
想像八百里的流程到底有多长
八百里:是一张纸或者一夜之间的距离?
或者是名字与一块墓碑之间的距离?
八百里:是我的脊椎与心脏之间的距离?
八百里:是否可以
用日子来丈量,那么日子又有多长呢?
八百里的流程到底有多长呢
也许水中的鱼儿会知道,它是最好的丈量员
一个浪花一个浪花地加起来
就得出了九曲回肠终入海的答案
八百里的流程到底有多长呢
也许江上的鸥鸟会知道,它贴着江水飞啊飞
心中装着一座看不见的海洋
天空中留下一条看不见的弧线
天空中留下一条看不见的弧线
飞云江的水是不是也和我今夜一样
在走不完的河流上
深怀恐惧,无法扛着地球
在中国东部的一个小山区完成散步
我,飞云江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死去
八百里流程多么短暂啊
从上游出生,中游成长,下游死亡的过程不足一天
八百里飞云江,今夜你从我的身体里呼啸而去
《为梦的额头书写明日的山脉》
谁将败北发生的一切
飞云江潺潺流动
像世上最后的房屋一样寂寞
我的白发成熟如酒
村庄孤独,身影矮小
来不及穿过沉重的童年
飞云江就有了深深的皱纹
在乡村的小路上流浪
树木朴素,篱笆沉默
昨日忧伤的歌声,飘扬
没有彼岸,水是孤独的
石头也是孤独的
这种个人的疼痛,阡陌纵横
只有词语知道,在包山底
或许唯一的飞云江
可以清洗
我的魂魄和粘满世间风尘的肺
诚挚的鸟鸣悬挂在颤动的褶皱里
敬畏。严肃。重量。永远。
一个个视死如归地走上祭坛
我高尚的手,古老的风
坚持不懈地牵着心的自由
从屋顶的边缘攀延
为梦的额头书写明日的山脉
《我该从哪儿回家》
我始终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从十二点的指针里,我想回到荷花清香
回到葵花的脸庞,回到稻谷金黄
我骑着一缕月光星夜兼程
回到在飞云江水底飞翔的那一朵云里?
我该怎样在一个人的内心里,焚烧自己的手臂
照亮回家的路?回到母亲最初的一滴
乳汁里,埋下我全部的辛酸和经年的顽疾?
而窗外月光如洗,照在寂静星空的边缘
包山底,我卷曲身体卧在一声叹息里
《一个烟头的乡愁》
一个烧红的烟头,在黑夜里一闪一闪
将漆黑的午夜
灼伤出一个红晕:故乡在里边
露出半个面孔
露出我的半个村庄。从夜的中间
我的指头上,升起一缕温暖的炊烟
这燃烧的乡愁,照亮
半张游子的脸,照亮半张脸上
全部的疲惫和孤单
坐在这个大城市的屋檐下
这个无处栖身的民工,怎么看
长得都像我来自包山底的兄弟
一个烧红的烟头:故乡在里面
《我把故乡弄丢了》
走过的路都是他乡
包括村庄,房舍,玫瑰色的少女
我是没有故乡的人
风、云、苍茫的暮色
远行者身影藏匿在一声驼铃的辽阔里
我离家时曾背走了家乡的一口井
还带走了包山底纯朴的乡音
一不小心却又都弄丢了
现在,我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欠着故乡的债
在这个世界上游荡
像一个被彻底打败的逃兵
其实故乡就是一滴泪
悬挂在腮边的
欲落未落
是一颗粮食,梗在喉咙里
难以下咽
《我觉得,有一座房子是我的》
风吹过我的村庄
一片树叶飘落水面
我觉得,有一座房子是我的
我将在它门口坐得很晚
风从南面吹起
风从北面吹起
风从西面吹起
风从东面吹起
风吹得很快
我觉得,有一座房子是我的
我将在它门口坐得很晚
很晚的时候,风从我的房子吹过
玫瑰色的黎明
风没有留下一丝尘香
我觉得,有一座房子是我的
我将在它门口坐得很晚
《在路上,每个人都是自己的纪念碑》
我们走在路上
从不同的地方出发
走过山川,树林
听见几只不知名的鸟儿的鸣声
河流不停,溪水淙淙
走过村庄
路边遇见熟人就打声招呼
然后匆匆地赶路
每一个三岔路口
我们都谨慎小心地走过
路总是崎岖不平
从白天走到黑夜
一路上我们忍着饥饿
每一次看到远处的灯火
就以为是今生要去的一个目的地
慢慢地走近了
才发现那还是别人的灯光
在路上,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纪念碑
《飞云江是一部走动的历史》
我终于提到了苦
这些童年的饥饿
它们一个个列好队
向战场上冲来
母亲的泪水中
我的小兄弟
三岁的生命抵不住一阵冬天的风
八十公分身体很轻很轻
轻过天边的一片云
北极冰山上的一朵雪花
饥饿,疾病是永远的侵略者
这场苦难的战争还没有结束
另一位母亲的哭声
在去年的冬夜
如泣如诉
在非洲或者硝烟弥漫的中东
《一生都走不出你的河流》
其实,飞云江一直在我的血液里燃烧
我每天八百里快骑的速度
穿行在你身边的村庄
你是我一生走不出的河床
在中国的版图上,飞云江
一条小小的毛细血管
和我的包山底一样卑微
很难被另一个人的嘴里说出
在文成,在温州,或者在浙江
这么孤独的水
带着纯净的品质 贴近大地
乡音是一种永远的河流
飞云江,只有你才知道
我走出家门是左脚开始,还是右脚
《马儿在长江堤岸上吃草》
谁见过马儿在长江堤岸上吃草
谁又能在刀光剑影的边缘
听见马儿内心的嘶鸣
青草下面褐色的土壤里
埋着他父亲的残骸
粼光闪闪的头骨
记录了一个家族的影子
贺兰山的狼烟
像阳光一样抽打在长江的水上面
我看见一匹马儿静静地在
吃草,静静地迈着绅士的
步伐。偶尔抬起头
看看天空中飘过的白云
这时,他的眼里隐藏着很深的海洋
――阴沉凝重的风暴
他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否
来自草原,身上还有没有
汗血的传统
马鞍被卸下了,缰绳早腐烂了
杂货店的牛肉干
像埋伏在命运刀口的灯光
影子的倾圮令他逐日不安
像嘴里咀嚼着的草
一根根凸现出来
迫使他不停的反刍
明天,不会有人叫出他的名字:马!
如果在餐桌上遇到
谁又记得他脚上最筋道的肉
也曾经穿过铁打的战靴
《化蝶》
儿子要养蚕了
在养蚕以前他养过小鱼
蟋蟀和两只小麻雀
我们借住的房子没有鱼缸和小院
小鱼、蟋蟀、小麻雀都夭折了
儿子买不起带院子的房子
小鱼、蟋蟀、小麻雀死去的那天
儿子哭得很伤心
无助的儿子再一次问我:
“爸爸,为什么我们没有自己的家”
听说动物王国今年要盖安置房了
儿子养的三条蚕宝宝
不知能否住上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新房
安全的嚼着带露水的桑叶
然后美丽地化蝶
《包山底》
包山底不敢走得太远
不敢远离乡村 包山底的文字
只写些平易的庄稼
包山底的今生,只能和一些朴实的字眼
交谈 那些深奥玄乎的文字
早被衣帽光鲜的城里人穿走了
乡间的农民儿子包山底买不起漂亮的字典
包山底要告诉山里邻家的孩子
告诉自己的孩子告诉战争中的孩子
告诉非洲苦难的孩子
只有种植泥土上的汉字
才能枝叶茂盛,才能光芒万丈
2007-2011年

『贰』 女主叫什么宝儿男主叫慕白,他们从小认识,,女主很胖,那本小说名叫

叫丑女变身:无心首席心尖宠

『叁』 小说主人公曲婉凌慕白的小说名字叫什么

《前妻更火辣》作者:绯色涟漪

『肆』 男主叫什么慕白言情小说总裁的

素来缘浅,奈何情深 言慕白
宝贝乖乖让我宠 周慕白
君子有九思 陈慕白

『伍』 我记得有一部好像是叫朝朝暮暮的小说女主人公的名字是叫慕白是校园言情小说,我找不到,想确认小说名

『陆』 有靳慕白和钟小念的小说叫什么名字

《原来爱情敲错门》
五年前靳慕白曾说过,钟小念,若是有一天你真的跟别人走了,那就不要再回来。他会当做,从来就没有认识过她。
五年后,钟家大小姐沦落夜场,华丽包厢里,靳慕白坐在一旁,看着她卑微道歉,狼狈地被客人泼了一杯又一杯的酒,神色淡漠,始终无言。
她以为她和他之间真的再无瓜葛了,他却在深夜街头带走她,“你现在一夜能赚多少钱,我按月算买你半年怎么样?”钟小念痛彻心扉,“靳慕白,你混蛋!”
一次次纠缠,她逃离,遇上曾经错失的青梅竹马。竹马的笑一如往常,他说钟小念嫁给我,我不会让你输第二次。
她怀过靳慕白的孩子,她为了靳慕白嫁给过陌生的男人,她为了靳慕白害得家破人亡,她深深爱了他七年,而她最后决定要嫁给被她拒绝过无数次的男人。
她以为这辈子就这么定了,可是心如止水的婚礼上有人却爽了约。
命运偷走如果,只留下结果。时间偷走初衷,只留下了苦衷。你来过,然后你走后,只留下星空。
我爱过,然后我沈默,人海里漂流。
——钟小念

『柒』 女主人公青柠男主人公慕白的小说名子是什么

逆神说

作者: 深渊来客

简介:

莫书恒,一名普通的高中生,他的生活就是在无数版幻想中度过!他觉得自己是拥权有无边神通的人,挥手呼风唤雨。现实中却是懦弱不堪,整天混混沌沌,只有在睡梦中才能找到自我。有一天,莫书恒长睡不起成了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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