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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小说结局

发布时间:2021-06-25 14:19:27

Ⅰ 飞烟小说绝色倾城的结局很想知道。

故事的结局很心疼,眼泪止不住流下。我叙述的不好,还请见谅。
凌落川接到电话父亲病危赶回北京,途中飞机爆炸全无幸免。阮邵南将噩耗告知未晰,并强行让未晰做了自己的妻子。不敢相信事实的未晰痛心难彻,决定追随落川而去,在阮邵南雕花铁艺的床上磨烂了自己左手的肉并用牙齿咬断了动脉...阮邵南发现后大惊失色,救下了未晰,可惜未晰的精神已经失常。
时光一瞬三年,只剩一副躯壳的未晰陪伴了阮邵南三个春秋。阮邵南的管家一天告知他,太太的肝脏可能有问题,总嚷着疼,阮邵南哄骗未晰带她来到医院检查,医生检查过后吃惊的问阮邵南,他妻子的肝脏已经大部分坏死,时日无多。
未晰越来越想起从前的事情。并画出了落川的模样..阮邵南很害怕,编织了一个谎言,将落川说成自己,十恶不赦的自己说成了落川。
阮邵南怀疑未晰的病,查看了她服用抑郁症的药得到了证实,其实未晰并没有疯,她活下来的唯一目的就是要报仇,再调查了阮邵南很久之后依然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阮邵南洗黑钱,她决定,将他费劲心思得到的自己消失,让他一无所有。
未晰对着阮邵南说她的至爱是落川,她曾经2次怀了他的孩子,当初在他抛弃她的那天被二哥抓走,第一个孩子夭折在肚子里,第二个孩子是在三年前被他打掉。阮邵南明白了,他后悔不迭,走进了书房用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阮邵南死后未晰继承了他所有的财产,将易天已象征性的价格卖给了曾经被阮邵南欺骗过的谷咏铃。余下资金则划给了曾经落川飞机遇难的103位乘客家人,陆家老宅送给了迟陌和如非,然后带着那一幅“朝影”离开了..
第二年的春天如非接到未晰死亡的消息,她同迟陌一起将未晰的骨灰撒入风中,随风而去..
如非同迟陌开始了普通人的生活,两人经营一个小小的花店,这一天如非在忙饰花,一个女人推着一个轮椅进入点钟,如非愣住了,她眼中看到的不是别人而是已经死亡了的凌落川,凌落川的眼神很迷茫,推他的女人也就是他的姐姐告诉如非,为了保证他的安全才对外宣布死亡,因伤势过重,头部受到重伤以致昏迷不醒,医生告知家属病人可能从此活在儿童的世界。但是半年前他突然醒过来,并要求来到这个城市。如非悲沧看了一眼落川,想告诉他不用再等了。可看到他一眼的执着等待忍住没有说.. 她决定同意他的等待,十年 二十年,抑或一生。
雨落川下,白露未晰.....

Ⅱ 我想知道佳期如梦原著小说的结局,请各位帮忙告诉我吧!

阮正东得了癌症死了,佳期远走他乡。几年后回来已经结婚生子,对方是孟和平。 结局就是悲剧,但是番外里有HE,还算甜了一下。其实电视剧改动较大,很多地方都不一样,推荐亲去看一下原著,真的非常感人。

第26章

起床后阮正东吸了一会儿氧气,又吃了药,精神好多了。他和江西给父母打电话,阮正东跟父亲说了数句,忽然说:“爸,您等一下,我让佳期给您拜年。”然后就将电话塞给佳期。
佳期一下子吓得呆掉,拿着电话半晌说不出话来,听筒那端终于传来笑声,十分亲切的说:“佳期,新年好。”
她轻声说:“新年好。”
“叫西子来讲吧,我听到她在旁边笑啊。”
佳期答“是”,马上把电话给江西。
倒是江西讲完后,阮正东的妈妈又特意让她接电话,问她阮正东的情况,又叮嘱她自己保重身体,跟她说了许多话。
中午的时候阮正东有点疲倦,他回自己房间午睡。
下午三点他仍未起床,佳期有点担心,走上楼去看他。
轻手轻脚到他的房间去,他背对着房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还睡得正香。
佳期忽然觉得恐慌,急急的走过去,一颗心怦怦跳,伸出手,试探似的按在他肩头。
他微凉的手指突然按在她手上,倒把她吓了一大跳,他没有转过身来,依旧躺在那里,却握住她的手,声音似乎很平静:“你放心,我不会偷偷死掉的。”
佳期大声说:“大年初一,不许说这种话,呸,呸,百无禁忌。”
他转过身来,向她笑了一笑:“好,童言无忌。”
过了一会儿,却又说:“佳期,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别在我身边。请你一定要走开,不然我会受不了的。”
她几乎失态,连声音都走了调:“你再说,你再说一个字,我马上就走掉,永远也不回来,你信不信?”
他笑了一下:“我倒真的希望你现在就走,如果可以,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她眼泪漱漱的掉下来:“我不许你说,你不许再说!”
他竟然还在笑:“说说我又不会马上死掉。”
她恨极了咬他,眼泪突然就往外涌,牙齿隔着衣服,还是深深的陷到皮肉里去,只是抑不住的呜咽,像是受伤的小动物,没有办法再保护自己。腿发了软,于是蹲下去,环抱住自己,希望可以蜷起来,蜷到人看不到的地方去。她从来没有这样软弱过,觉得像是被剥了壳的蜗牛,只有最软弱最无力的肉体,没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在空气里。她一直以为可以有机会,可是他偏偏这样残忍,命运这样残忍,指出她最害怕最畏惧的事实。
他也下了床,伸开双臂慢慢抱着她:“佳期,我以后再不说了。”
她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阮正东,你欺侮人,你怎么这样欺侮我……”揪着他的衣襟,手指扭曲难以抑制的战栗:“你怎么可以这样欺侮我,你骗我,你让我相信。你把我骗到这种地步,你却要撇下我。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答应过我,什么时候都不再离开我,可是你骗我。你骗我。”
他抱着她,慢慢哄着她:“我不说了,我以后再不说了,我错了。我再不说了。”
她紧紧抓着他,她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紧紧抓着他。如果可以,就这样抓着他。
她知道自己不该哭,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长久以来的压抑几乎在崩溃的边缘。一直是这样,从来就是这样,太好的东西,她永远都留不住。
不管是什么。
不管是相依为命的父亲,还是孟和平,到了如今,她将更彻底的失去一个人。
她一直以为,无法再开始,可是等她醒悟,一切却早已经开始。
而她挣不开,逃不掉,眼睁睁看着,只是千刀万剐,身受这世上最可怕的凌迟。
他用手指拭她脸上的眼泪,她的身体还在剧烈的颤抖着,深深的低着脸,不肯抬起头来,让他看见自己的泪痕。
他说:“佳期,别哭了,是过年呢。”
他说:“我想要你陪我,就我们两个人。”
佳期一整天陪着他。
两个人在家里看电影。
《The English Patient》
当背景音乐响起,钢琴沉重而悸动,交响乐骤然爆发出情感的喷薄。
在落日如金的沙漠里,摇摇晃晃的飞机终于出现在视线里,沙发里的佳期靠在阮正东的肩头,不知不觉已经淌下眼泪。
他只是将纸巾盒递给她。
她含泪笑着,说:“越来越没出息了,看部电影也会哭。”
他还是很轻松:“早知道就看喜剧了,《河东狮吼》就挺好的。”
佳期说:“那片子太老了,都是好几年前的了,我要看《满城尽带黄金甲》,这片子圣诞节前上映的时候错过了档期,我都没看到。”
他说:“那片子不是喜剧啊。”
她说:“花了三亿拍出来还不是喜剧啊?那中国大片真的没救了。”
引得他笑。
他笑起来很好看,眉眼全都舒展开来。容颜清减,但依旧风流倜傥。
晚上佳期自己开车送他回医院。
已经快要下高架了,他忽然说:“我们在外面吃晚饭吧,医院的菜实在太难吃了。”
她说:“可是我们答应俞院长,要按时返院的啊。”
“只是迟几个小时嘛,让我再吃顿好的吧,今天是新年第一天,你总不能让我饿着呆在医院里吧。”
她拗不过他,只得问:“那我们去哪儿吃饭?”
他想了一想,说:“金茂俱乐部。”
那么远,还在浦东,得过江。
而且又贵得要命,上次和周静安出差来上海,结果慷慨的客户请她们在金茂俱乐部吃过一次饭。光是上到餐厅位于的第86楼就换乘了三部电梯,走过迷宫似的通道,幸得有专门的服务生领路。
事后,周静安说:“下回谁要是再请我在那里吃饭,我立马要求折现金给我得了。”
佳期陪着阮正东上楼,他现在走路很慢,可是她不敢搀他,只好装作挽着他的手,慢慢的陪着他走。
可是气氛很好,餐厅里弧形通透的落地观景玻璃,视野开阔。傍晚时分,窗外整个上海几乎尽收眼底,高楼林立的万丈红尘,而远处暮色沉沉,天地辽阔。
身在这样高处的琼楼玉宇,只是俯瞰众生。
招牌菜水晶虾仁吃口一流,海鲜汤极鲜,水果拼盘更是食色动人,在盘底干冰的缕缕白烟下,每片水果都晶莹剔透似艺术品。
阮正东似乎胃口不错,吃得很香,他有很多天没有这样吃过东西了。他对佳期说:“这里以前是会员制,十分安静,现在客人好似多了些。虽然这里的菜式一直寻常,可是风景好。”
佳期说:“买椟还珠。”
他微笑:“谁叫我偏偏不喜欢那颗珠子,而是喜欢那只盒子呢。”
佳期没有说话,他忽然说:“我还有一件礼物想要送给你。”
她说:“你给我的已经太多了,我不想要什么了。”
他微笑向她伸出手:“跟我来。”
有人在餐厅外等侯他们,阮正东向她介绍,原来是酒店的公关部经理王先生。
那位王先生引着他们搭乘员工电梯上楼,然后穿过嘈杂低矮的机房,阮正东相当吃力的慢慢走着,可是他尽量走得很稳,只是沉重的呼吸。佳期心里难受,却只能放慢脚步,根本不敢伸手搀扶他。
他们走得很慢,短短的路程,却走了很久才走到。
隐隐约约已经猜到一点,可是当那条熟悉的孔形通道出现在眼前,她仍旧几乎不能置信。
那通道并不长,圆形的甬道,通向黑丝绒般的夜幕,尽头只是天,而他含笑,向她伸手。
她将手将到他手中,一步步往前走。
他们走得极慢,他攥着她的手,大半个身子已经不得不倚靠着她,她就这样握着他的手,一步步往前走。
一直走到圆形的孔窗前,风吹拂着她滚烫的脸颊,而视野豁然开朗,他们立在金茂之巅,立在琼楼玉宇之巅,立在这城市之巅。几乎如同立在这繁华世界之巅。
天与地之间,是陆家咀无数楼宇,不远处的东方明珠,刚刚亮起灯。
几乎是突然之间,对岸外滩建筑物所有的灯齐齐亮了,华然璀璨,像是一颗宝石,熠熠生辉,流光溢彩。无数金色的灯光灯柱,射灯扫勾出建筑的轮廓,仿佛一卷雕镂精美的金箔画,华丽得几乎奢侈,铺陈在眼前的盛世繁荣。
风吹动他们的衣裳,飘飘拂拂,衣袂若举,而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仿佛是做梦一般,明明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可是不能相信,喃喃说道:“新闻从没有预告,说今晚上海会燃放焰火。”
他微笑:“是啊,可后来有关方面突然觉得,如果今晚不燃放焰火,不能体现欢乐祥和的新年气氛。”
冠冕堂皇,理直气壮得如同一个真正的谎言。
她不能置信,无法言语。
天空中隐约传来沉闷的“嘭”的一声,一朵硕大无比的金色花朵绚丽突然绽放在夜幕上,越开越大,越绽越亮,几乎点燃大半个夜空。
美丽得几乎不可思议。
两三秒钟后,又是沉闷的一响,一朵更大的璀璨花朵划燃夜空,眩目如琉璃碎丝般的弧光割裂整个夜空,隐隐似有无数人在惊呼,浦江两岸的人流几乎在刹那间停止涌动,无数人抬起头来仰望天空。
烟花一朵接一朵的在空中绽开,将夜空点燃如同白昼,紫的、红的、橙的、蓝的、绿的……无数颜色夹杂着无数金色银色的弧光喷簿,像是最绚目的花园,姹紫嫣红盛放在黑色夜幕。又像是喷溅的无数道流星雨,在空中划出最迷离最流滟的弧迹,把黑丝绒般的天幕,割裂成流离的碎片。在这些明艳的光线里,每一朵烟花盛开,她的脸就被映成最明亮的光彩,而每一朵烟花凋谢,她的脸就朦胧未明。在无数烟花盛放与凋零的间隙,她只是凝望,任凭人间最绚烂的颜色,在自己面前陈现最美丽的景致。
数万人在仰望着惊艳的时刻。
这城市在这一刻,绮丽风华,倾城绝代。
她只是凝望着那绚目不似人间的美丽景象,而他只是凝望她。
绚丽、盛开、绽放、璀璨……即使每一次凋谢也美得那样绚烈。
他说:“佳期。”
她的脸颊被烟花绚烂的颜色映得忽明忽暗,她轻轻用手挽着他,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让他站立得更稳。
她含泪说:“真是太美了,美得让人无法想像,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景象。”
他微微含笑。
他此生也没有见过,这么美的景象。
他终于说:“佳期,你说过,这样美,你会记得一生一世的。”
是呵,这样美,令人刻骨铭心,会永远记得,一生一世,天长地久。
“所以,你一定会记得我,一直记得我的。”
他声音很低:“佳期,如果你真的爱我,我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慢慢的转过脸来。
无数烟花正盛开在夜空,而他微微含笑,神色宁静而安详。
“佳期,我很感谢你,这么久以来,有你在我身边,我觉得很满足。可是现在我想要你离开我。”
她问:“为什么?”
他还是笑着的,却说:
“因为我爱你,我希望你能过得幸福。所以,请你离开我。”
“你到上海来,说了那样一篇话,骗了我,也骗了你自己。你明明没有办法,这辈子你都没有办法再爱别人,可是你却说服了自己,也说服了我。”
“你有时候真的很勇敢,勇敢得近乎愚蠢,我一直说,你有一种孤勇。其实,我只希望我所爱的女人,平凡而孱弱,不必事事自己挡在前头,当有任何事情发生,都可以有人替她遮挡风雨。有人尽力照顾她,疼爱她。我只希望你可以从容而幸福,跟你所爱的人,安宁的过完下半生。我不需要你勇敢,我只要你幸福。”
她只能说:“你给了我很多,和你在一起我是很快乐的。”
“可是你不幸福,这世上能给你幸福的人,并不是我。”
大朵的烟花还在她身后绽开,泪默默的淌过她的脸
“你没有回来的那一天,我知道你是跟孟和平在一起。我想了一整天,最后我终于明白了,其实,这样更好。真的,因为我可以放心。”
蓝色紫色的弧光滑落,像是无数道流星,带着碎金的万点,散落在夜空里。
那句话,她却不能说。
她只是固执:“我要跟你在一起,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要跟你在一起。你答应过我,在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再离开我。”
她只能说要和他在一起,他答应过她,要跟她在一起。
别的话,她却不能说。
他微笑:“是啊,我答应过,可是我没有办法做到。你要我给你时间,让你爱上我,可是我没有时间了,即使我有时间,你也不能像爱他一样爱上我。你怎么就这么傻,还有孟和平,你们两个怎么就这么傻,我原以为我是这世上最傻的了,可是却遇上你们两个。”
“今天下午,我打电话给孟和平,我把他痛骂了一顿,我就没见过他那样的男人,硬把你往我这儿送。如果我是他,我死也不会放你走。”
她不能说话,风吹乱长发,丝丝拍打在脸上,又痛又辣。
可是那一句话哽在喉咙里,怎么也不能够说出来。
她无论如何不能够说出来,她绝不能够说出来。
“可是我真的觉得很放心,因为你将来是幸福的。离开了我,你会很幸福的活着。所以我真高兴,你并没有爱上我。不然的话,我会内疚一辈子,我会觉得自己真是对不起你。放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在这世上,我会一想起来,就觉得难过。”
他将她揽进怀里,声音宁静得仿佛刚刚醒来:“佳期,请你原谅我。幸好你还没有来得及爱上我,幸好我还来得及,让你得到你自己的幸福。”
他最后一次,吻她,咸咸的泪夹杂在唇齿间,他那样专注而眷恋,而她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无力抓着他的衣袖,似乎害怕一松手,他就会从眼前消失。
而她不能说,她什么都不能说。
他总是说她有一种孤勇,可是她觉得这一刻,自己几乎软弱的就要说出那句话来。
如果可以,如果来得及,如果真的可以,她愿意。
她愿意用她现在有的一切,去换取。
她只要跟他在一起。
因为她爱他。
就如同他爱她一样,全心全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她如今的幸福,只是跟他在一起。
可是他却不能够知道,她也不想让他知道。
她几乎没有办法,而他慢慢的离开她,他的唇角还有笑意,狭长的丹风眼,秀长而明亮,烟花还在无穷无尽的绽放,焰火的光芒倒映在他的瞳孔里。大篷大篷烟花的盛开在上海的夜空,仿佛千万道璀璨琉璃割裂光滑的黑缎夜幕,那样绚烂,那样美丽,照亮他们两个,彼此的容颜。
“我这辈子不可以了。所以,下辈子我一定会等着你,我等着比所有的人都早,早一点遇见你。”
第 27 章

她在上海又留了两个礼拜,阮正东的情形时好时坏,因为病情持续恶化,不得不服用大量的止痛剂,很多时候他都是昏昏沉沉睡着的。
医生并没有太多办法,这医院有全国最优秀的肝胆外科医生,可是也只是尽力。因为肝癌晚期,全世界的医学界都束手无策。
只能用镇痛剂减轻痛苦。
佳期去看他,静静的呆在病房里,江西默默的离开,而她也只是坐在那里,安静的看着病床上,他的睡容。
偶尔他醒来,剧烈的疼痛令他满头大汗,可是见到她还是微笑:“你走好不好?”
她知道他不愿意让她看见,于是总是点头,默默走开。
他一直让她走开,可是她真的舍不得,哪怕多留一天也是好的。
他却一直让她走开。
她一天天捱下去,因为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此痛苦,都如此珍贵。
最后一次她去医院看他,他的精神实在不错,很难得的下床走动了一会儿。
他已经很瘦很瘦,体重剧减,虚弱的依靠营养液维持,已经有好几天没能下床了。
但今天他精神出奇的好,在病房里走动了一会儿,又打开窗子透气。
佳期陪他站在窗前,他看窗外太阳很好,暖暖的,仿佛春天已经来了。
他说:“真快,上海今年的春天,仿佛来得特别早。”
她说:“是啊,花又要开了。”
他微笑:“还是冬天呢,正月都还没有过完,等到再过一个月,才是真正的春天了。”
上海的春天会比北京早。
时光在这里,总是特别的匆忙。
每一分,每一秒,都特别的匆忙。
他说:“你今天走吧,我给和平打电话,让他去机场接你。”
她说:“我明天再走。”
他说:“你昨天就说了,今天走,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她说:“我明天走。”
他说:“一定哦。”
她说:“一定。”
他微笑伸出手来:“拉勾。”
这样小孩子气的动作,有很多年没有做过了。她微笑着伸出手来与他拉勾,他的手很凉,因为体重急剧下降,所以瘦得指骨分明。
她的尾指终于勾住他的尾指,轻轻的摇了一摇。
他低声说了句什么,她似乎并没有听见。
第二天她终于离开,江西开车送佳期到机场,在一路上,她们两个人都是沉默的。
直到最后,江西才说:“佳期,认识你我很高兴。”
佳期说:“我也很高兴。”
江西反而笑了:“你瞧,我们还算是有缘份,不过这辈子好像缘份浅了一点,所以不能做一家人。”
佳期努力微笑,可是抑制不住,总仿佛想要流泪。
“我真的觉得很幸运,和平他教会我,怎么爱一个人。哥哥他教会我,怎么样用另一种方式爱一个人。”
“爱一个人不仅仅是独一无二。爱一个人还希望她比自己幸福,比自己快乐。佳期,一度我很嫉妒你,可是现在我觉得,我一定可以找到我的那个人,爱我就像和平或者哥哥爱你一样,那样独一无二,那样坚定,不管能够得到什么,可是执着而无悔的付出。”
她轻松的笑起来:“你放心好啦,我会照顾好哥哥的。哥哥他也很坚强,早晨我去医院看他,他还说了,叫你走的时候别哭,还有,结婚的时候别忘了他的请柬,他给你们预备了一特别惊喜的大红包。还有,将来你们的孩子,一定要认他当干爹,还有,他还叫你一辈子都别忘了他,好叫孟和平吃一辈子的醋。真是罗唆,对吧?”
佳期想像着阮正东说这番话的样子,笑得眼泪哧哧的掉下来。
江西说:“哥哥不让你去医院看他,也没别的原因,就因为早上他要做化疗,他说做化疗太难看了,不愿意让你看见,真的。”
佳期一直点头:“我知道。”
机场终于到了,江西把车停在停车场,说:“我就不送你进去了,我最害怕侯机厅送人那种场合,我怕我会哭的,我可是公众人物,知名女主播,哭起来会上小报花边新闻的。”
佳期一直点头:“我知道。”
江西张开双臂,用力的拥抱她:“替我向和平哥哥问好,你们要保重。”
“我知道。”
“佳期,再见!”
“再见。”
江西看着佳期走进机场,一直看着佳期渐渐的消失在玻璃墙内,她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气,软绵绵的,靠在车内,连手指都无法再抬起来。她竟然能够做到,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办法做到,自己会在任何一秒钟,忍不住放声大哭。
电话一直在响。
她终于接听。
“江西,我是张秘书。你是不是回医院一趟,很多后事要跟你商量办理。还有东子的一些遗物,要处理一下。从今天凌晨到现在,首长一直十分悲痛,滴水未进,我真担心首长的身体也会一下子垮下去。希望你能劝劝他。”
凌晨时分,她和父母守在哥哥的病床前,他最后一句话是:“不要让她知道。”
她一直点头:“我明天会去送她,哥哥,我答应你,绝不让她知道,让她安心离开。”
佳期走进机场,嘈杂的侯机厅,无数人来人往,广播里在播放着登机启事,有小孩子的笑声,还有推车滑过地面的声音,那样嘈杂,那样热闹,这个世界,一如既往的熙熙攘攘。她低头极快的走着,一直低着头。
佳期很快的办完手续,然后登机。
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一直等到起飞。
当滑行由慢至快,当机身仰起的一刹那,当飞机脱离地心引力的瞬间,她终于抬起头。
相邻座位上是一位年轻的母亲,和她的孩子,小男孩大约才四五岁,解开安全带后,就爬上爬下,好奇的打量四周,没有一刻肯安份。
最后,小男孩稚嫩的声音,压得极低,偷偷问自己的母亲:“妈妈,你看那个阿姨,她为什么一直哭,一直哭?”
年轻的母亲低声哄着:“乖,阿姨一定是很疼,所以哭了。”
他不想让她知道,她就不知道。他想让她安心的走,她就安心的走。
他让她安心,她也要让他安心。
她永远也不能忘记,那一天晚上在医院里,她站在病房门前,从两三寸阔的缝隙里望进去,窄窄如电影的取景,他整个人深深的陷在沙发里,只能看见他的侧脸,他一定坐在那里很久了,因为他嘴里含的那枝烟积了很长的一截烟灰,也没有掉落下来。她几乎不敢动,只能顺着他的目光望出去,茶几上放着她那只保温桶,鹅黄色的桶身,上头还画着两只绒绒的小鸭子,在落地灯橙色的光线下,温暖如两只小绒球。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直起身来,只是掐熄了烟头,重新拿了一枝烟,划火柴点燃。
一点小小的火苗,照着他的脸,幽蓝的一晃,又被他吹熄了。
他伸出手去,用食指触摸那保温桶外壳上画的两只小鸭子,动作很轻,仿佛那是两只真正的小鸭,指尖顺着那小绒球的轮廓摸索着,小心翼翼。过了一会儿,也不知想起了什么来,自顾自微笑。
他笑起来很好看,眼角深斜飞入鬓,唇线抿起,弧度柔和。
她将头抵在门侧,忽然落泪。
他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她说:“我没有等到你。”
其实他一直在那里,他始终都在那里,只要她回头,她就能够看见的。
他一直在等她。
过了这么久之后,她才知道,原来早在那一刻起,她遇见他。
他的字迹飞扬流畅:“佳期,终于等到你回家。”
他说:“我这辈子不可以了。所以,下辈子我一定会等着你,我等着比所有的人都早,早一点遇见你。”
她却不能说,她其实已经遇见他,在他等着她的时候,她其实已经爱上他。
这么多年,她花了很漫长很漫长的时光,才学会结束,才学会重新开始爱上一个人。
可是他却不能在那里,他却没有时间给她。
在最后的时候,他以为她爱的并不是他,所以,他安心的离开。
就这样,她让他安心的离开自己。
当我终于爱上你,我却永远也不会告诉你,因为怕你觉得来不及,怕你觉得对不起。
怕你会对我内疚,怕你会觉得不安心。
你一直等着我,而我,会用这一生来记得你。
当他的尾指勾住她的尾指,他说:“一百年,不许变。”
他和她约定了一百年,她不会变,她会一直记得,一直记得,一百年。
泪如同小蟹,狰狞的爬过每一寸脸颊。
她会一直记得。
她与他的一百年。
小男孩忍不住,歪着头看着。过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从自己口袋掏出半包纸巾,递给佳期:“阿姨你别伤心了,我妈妈说,如果你伤心的话,疼爱你的人会更伤心的。所以我每回我摔跤的时候,虽然很疼很疼,可是我从来不哭,因为我怕我一哭,我妈妈会更伤心。”
佳期接过纸巾,流着眼泪,却努力想要微笑:“谢谢你。”
她一定会照顾好自己,因为如果她伤心,那么疼爱她的人,会比她更难过。
她一定要过得幸福,不管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都要幸福。
她答应过他,一定要让自己幸福。
幸福。

Ⅲ 看过花千骨小说的回答,大结局是怎样的,求解答

小骨和子画圆满了
具体是这样的,小骨不是用神农鼎做了幻想,误导子画亲手杀了专她,然后诅咒子属画师傅生生世世不老不死此刻那些因为妖神问世而被涂炭的生灵因这小骨的牺牲,而又重新复苏了,子画很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子画魔障了 杀了好多人 危急时分 竹染擅长禁书 用一种方法将小骨的魂魄留住了一部分 然后 小骨的魂就投胎了 子画找了30年终于找到了她 话说,以前是为了苍生而活,这一世子画只为小骨而活 然而小骨因为魂魄不全,所以逝去记忆了 本来子画想着这样就好,因为害怕小骨想起来会不原谅他 但是东方不同意 想办法让小骨回复了记忆 小骨最后还是原谅子画了 然后两个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糖宝和十一圆满了
轩辕和轻水圆满了
东方多次牺牲后还是继投胎轮回了

Ⅳ 求虐心小说,但是结局要美好

《11处特工皇妃》
文案:

她,是国安局军情11处最为惊才艳绝的王牌军师,收集情报,策划部署,进不友好国家布置暗杀任务,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
堪称军情局威威大厦的定海神针。
他,是大夏皇朝最为才华横溢却又隐忍不发的淡漠藩王,暗中部署,多年筹谋,煌煌盛世之下,到处都隐藏着他的人马暗桩,一朝躁动,百万横尸。堪称帝国上位者的心腹大患。
现代高端特种兵,遭遇奴隶制度的极度压迫。
惊才艳绝燕世子,突奉家破人亡的滔天灾祸。
他们是否该举起刀剑,并肩杀出一条血路?
同患难,共悲苦,忍辱求存,祸福与共,跌宕乱世,谁言没有以沫相濡?
“只要你还活着,哪怕生不如死,也要活着,别忘了,你还有很多心愿。”

旧的制度必然被摧枯拉朽的毁去,让新的大厦在灰烬中得到重生。
楚乔——“你知道吗?这就是我的信仰。”

诸葛玥——“当我转过身之后,我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出了这扇门,一切都将陷入血肉白骨与烈火之中,骨肉离散,挚爱分离,家破人亡,霸业倾覆,但是我还要义无反顾的走下去。我要让这个天下苍生所有的鲜血来让你知道,我真正在乎的是什么。”

燕洵——“我以为,这样的生活永远不会结束,就像是燕北高原上中年游弋的风,龙脊山上常年不化的雪,但是我错了,我的眼睛被黄金的枷锁蒙住了,我看不见歌舞升平之后隐藏着的吞并天下的野心、伏尸百万的杀戮、诡异莫测的权谋,现在,我就要走进黄金的牢笼里,带着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姐妹兄弟们的血,但是我要对燕北的天空发誓,我现在走了,我总有一天会回来。”

李策——“我们都是命运手下朝生暮死的浮游,仓促之间,便隐现数十年峥嵘冷热,乔乔,但愿你能走得出去。”

赵彻——“你们从没见过真正广博的世界,因为它还没有被创造出来,总有一天,从燕北的尚慎高原到怀宋的东崖沧海,从西漠的阿都荒原到南疆的九崴群山,都将臣服在帝国的脚下,而这一切,都将以我的战刀来拉开序幕。”

纳兰红叶——“只有平起平坐肝胆相照的兄弟,没有坐拥三千心有他属的夫君,我是怀宋的长公主,我是纳兰红叶。”

魏舒烨——“我不愿做这种懦弱的人,遵循着帝国铁一样的秩序渐渐成长,渐渐衰老,渐渐死去。总有一天,我会冲破牢笼,抛却门阀所带给我的一切,用我唯一的生命完成一次壮举,哪怕对别人来说是这样的无足轻重,我也可以在临死前告诉我自己,我终于勇敢了一次。”

赵飏——“我发誓,这一生,我再也不要追随在别人的马后!”

乌道涯——“这个世界,还有另一种东西凌驾于爱情和自由之上,值得你为之付出一切去守护,我大同的理想,已经留在五年前的尚慎高原上了。”

羽姑娘——“我一生的快乐,也许就是能够好好的睡上一觉,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没有战争没有杀戮没有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门外大雪纷飞,狂风翻涌,我爱的人躺在我的身边安静的睡,不动,不说话。可惜,我永远都没有这个机会了。”

《夜妖娆》
彻底的给予,换来她的武功散尽...
倾心相付却得来他一纸休书以及残忍绝情的话语——
“这女人赏你们了,就在这儿办吧!”
然后,垂眸藐视,冷眼相观。
她眼睁睁望着半空中,飞扬的衣衫画出哀伤的一笔......
心痛如绞,心死如灰。

是谁说:“今日起,就让本王代替你,好好珍惜你自己!”
原来他,竟是这般珍惜她的呵......

“哈哈哈......”
黑夜中,是谁的笑声穿透云霄,无望而悲凉?带着满心的伤,在心碎绝望过后,她毅然挺立,淡然一笑:“我不恨你,因为无爱……便不会恨!从此,你我之间——再无牵连!即便有朝一日,你放下满身的骄傲与尊严,伏跪在我面前,我如陌,也断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望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是谁仰天长啸,声震九霄?
而又是谁,无爱,无恨,自此天下,夜之妖娆!

《白发皇妃》
红罗帐内,她被迫承欢,三千青丝在身上狂情男子眼中寸寸成雪。
红罗帐外,她的夫君却与美人对酌成欢,双双笑看一场真人春宫秀......
当红光被撕裂,点点在风中落下
她艰难步出,那随风飞舞的满头银发,最终刺痛的,又是谁的心扉?
“怎么…怎么会是你?”
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他,自诩冷硬无情,却从此坠入无边地狱,痛悔终生......

试看:三千发丝白如雪,回眸一顾,倾断万人肠!
当一个穿越千年的异世奇女子,被逼入绝境
她是低头认命,还是绝地反击,从此绽放一身耀世光芒......

《扶摇皇后》
考古界“红发魔女”挖墓挖得动静太大,墓室坍塌光荣做了烈士。
十七年后,穿越到五洲大陆、在底层挣扎的混混孟扶摇,一刀劈开即将另娶他人的心上人五指。
“相信我,她会是个十全十美的夫人,你带着她,就像贵妇牵着贵宾犬,到哪都身价百倍,相得益彰。”
不忠所爱,弃如狗屎。
从此后海阔天空,跋涉万里,夺七国令,争天下先,为了心底回归的信念,与七国权谋皇室悍然碰撞,同天下英才逸士际会风云。
而这一路相逢的爱情,是苍山之巅温暖的篝火、是刀光剑影清冷的回眸、是秋日金风飞掠的衣袖,还是冷月深林如箭的长奔?
当爱情与抉择狭路相逢,谁胜?
她说,我能献给你,不过这一身热血,你若不要,我只好放你的血。
她说,我一生的所有努力,都在与真爱背道而驰,天意弄人是么?那我就只好弄天吧。
裂帛三尺,溅血一丈,扩疆千里,横尸万计。
鸾凤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自述抒情版文案】
孟扶摇:
代价这东西,在漠视爱情的人面前,泰山般重;在珍视爱情的人面前,什么都不是。

长孙无极:
我要她像这朵生于我血肉体肤之中的莲花一般,永远伴随我身侧,无论四海之远,五洲之阔,无论刀锋之利,血火之烈,直到跨越生死和时间,照见我和她同时湮灭成灰的末日之终。
皇天后土,永不离弃。

战北野:
看着我的剑,那剑柄上雕着天煞皇族苍龙在野的图腾,我握剑时,中指指腹按着的是苍龙的血晶石双眼,那是无上尊贵的剑神之目,整个天煞皇族,只有我能按在那个位置,现在我将剑交给你,我允许你,触碰天煞皇族最为神圣的剑神之目,以及…我的一切。

燕惊尘:
你说过,有些错误,就像快刀划过的伤口,一开始什么都发现不了,时间久了,便要疼痛流血。”
那么,让我去痛,胜于被你擦肩而过,漠然相忘。

燕惊痕:
拉住我,噩运在左,我带你向右。

宗越:
过最复杂的人生,做最简单的人,扶摇,我只想最简单的爱你,哪怕你给我,最简单的拒绝。

长孙无极:
和你在一起,需要下地狱么?
那么,我去。

【骨感恶搞版文案】
一个长期处在蹂躏美男与被美男蹂躏临界状态、向着“没有最彪悍只有更彪悍”境界不断进军的女子的传奇人生。

《帝凰》
前世里一场血案,开国皇后死状凄惨,今生里挟怨而来,真相却如重重迷雾中的楼阁,回旋反复,不见全貌,隔世重来,她的复仇之剑,到底应轻轻搁上谁的颈项?
是暴烈而为情迷失的当朝帝王?是沉静而生死相随的别国王子?是妖魅而城府深藏的异姓王?是清雅而绝顶聪慧的皇弟?还是潇洒而有所怀抱的武林骄子?
谁是她的敌?谁是她的友?谁葬她于残忍杀着,谁挽她于绝巅长风?谁最终凛然而观,见她傲然冷笑,轻轻于九霄云天之外拨动手指,摆布翻覆这深宫迷怨,天下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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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关于爱恨、生死、天下、人心,沉静在表而激烈在骨的故事,一段适合于唇齿间细细咀嚼出暧昧与深沉的悠长旅程,正如这冷夜幽幽,宫灯未灭,风卷了玉帘金钩琳琅作响,紫金百合鼎中烟光袅袅,一缕沉香。
而香灰底,一抹火星暗红隐隐,以缄默的力量,等待某一刻的蓬勃燃着。
长风起,凤凰舞,天下谁主?
这个华艳的年代,这个富盛的帝国,这些绝色聪慧的男子与女子们,这些深潜的阴谋和久伏的恩仇,这些因为爱与怀念,相思与别离而墨色淋漓走笔于苍茫历史蓝图上的抵死纠缠。
此刻,开启。

嗯。这几本是我看过的最虐心的了,而且文笔都超赞,你先看看文案,想要哪本就告诉我,我再给你发过去

Ⅳ 花千骨的大结局

大结局是花千骨和白子画在一起了。

第58集 白子画携花千骨隐居
白子画肯可剔肉剜骨,也绝不与花千骨谈请说爱,花千骨眼含泪水目送白子画离去。白子画带伤回到长留,被摩严发现手臂受伤的原因,摩严见白子画对花千骨动了真情,落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境地,勃然大怒发誓要找花千骨算账。花千骨入王宫见孟玄朗,孟玄朗面对花千骨思绪万千,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与花千骨始终没有缘份,而轻水又因他变成疯子,他不能再痴情于花千骨,理应好好照顾轻水。摩严不顾笙箫默劝阻召集人马,准备下山奔七杀派而去,笙箫默情急之下劝阻摩严,反被摩严出手击败暂被囚禁。长留弟子在摩严的带领下杀向七杀派,竹染与摩严交手败其手中,白子画闻讯而至,与花千骨对峙,花千骨劝说白子画放弃长留掌门身份,与她一起避世而居过上与世无争的日子。白子画因自己是花千骨的师傅,始终逾越不了道德的束缚,不肯与花千骨双栖双飞结为百年好合。花千骨在白子画出现之时变出许多虚假身亡的长留弟子,故意激怒白子画,被白子画手持悯生剑刺穿身体。摩严一行人赶了过来,所有躺在地上的虚假长留弟子消失不见,白子画恍然大悟,意识到被花千骨算计,心中无比悲痛,在众人的注视下施展法力自残。花千骨不肯轻易由白子画自绝身亡,将体内法力全部传到白子画身上,同时诅咒白子画永生不死不灭,受尽永无止境的折磨。花千骨传完功力吐血身亡,白子画悲痛欲绝搂住花千骨,抛下所有顾虑,决定带花千骨云游天下,事到如今,他已然醒悟,后悔不该将花千骨逼上绝路。数日过后,白子画细心守护花千骨,在他的精心护理下,花千骨死而复生渐渐好转,虽然没有苏醒过来,但生命迹象越来越明显。笙箫默下山探视白子画,向其谈起面壁三十年的竹染,花千骨为爱痴狂感动许多人,竹染便是其中一人,白子画亦转变思想,决定抛弃长留一心一意陪在花千骨身边。一轮圆夜高悬当空,白子画带着花千骨坐在木排上赏月,花千骨苏醒过来,忘记所有经历,与白子画一边赏夜一边说笑,师徒两人经历诸多坎坷,终于修成正果双栖双飞,远离尘世做一对神仙眷侣。


花千骨,Fresh果果所著《仙侠奇缘之花千骨》和电视剧《花千骨》之女主角。小说原文为世间最后一个神,电视剧改编为女娲的后人。

【人物设定】
她是世间最后一个神,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煞孤星。由于身上有着易招引鬼怪的特殊气味,所以自小便被妖魔缠身。
出生时,满城鲜花尽数凋零,故取名花千骨。性格天真善良单纯,敢爱敢恨。原本心无杂念的她,自从在群仙宴上初遇白子画时,便注定了她此生为他沉沦……一百零三剑、十七根销魂钉、绝情池水、十六年的囚禁、满身伤疤……她在东方彧卿的指引下被命运伤的体无完肤,却依然深爱着不肯放弃。
然而,当白子画砍去带有那块绝情池水所留下的伤疤手臂时,当逼着白子画在天下苍生和自己之间选择之一,白子画最终选择了天下苍生,忍痛将十方神器中的悯生剑刺向她时,她终于绝望了,对他下了一道神的诅咒:“白子画,我以神的名义诅咒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老不死,不伤不灭!

Ⅵ 寻 ,后宫,古代虐恋的言情小说. 结局要圆满。

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

碧霄九重春意妩

蚀骨恩宠弃妃只要你

邪君的七夕皇妃

后宫虐杀:落尽梨花春又了

九重宫阙

暴君:本宫来自现代

朝如青丝暮成雪

错妃诱情

最近米看,都忘了,想起来再说

Ⅶ 求虐心的古代言情小说 结局要好的哦!

乱世红颜笑靥如花,很痴迷于张小娴的爱情小说,当然还有张悦然的一些小说,落落拽拽又贴切的调调也能感动到我,为了在别人的笔下找到自己结局。以上是我常看的小说,我在红袖添香言情小说网看到的,你去看看

《绝色总裁:小小翻版谁是妈?》文 / 苏门答腊洲
简介:
【冷漠妖艳的豪门总裁,清纯可爱的球球,天才无敌的宝宝,看妖媚总裁与清纯美女的感情史。稍微有虐,稍微有点儿...】

“进。”终于一个模糊的男声传来。

推门而入,好黑!!这是球球进门的第一个反应,竟然就那样直直的愣在那里,因为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借助点燃香烟的火光她看见了一张绝美的脸,虽然有些像女子妖媚的脸,但却能明显的感觉到那一股不可忽视的刚阳之气。

“过来。”冰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也把发愣的球球唤醒。正在犹豫要不要过去时,一个怀抱迎面而来,

《意外宝宝:老公太霸道》文 / 因紫衫

简介:

她是小妈带过来的女儿,和这个家从来都是格格不入。

那一晚的意外,身为哥哥的他,迷糊中要了她。

面对她一身的青紫印记,他却嗤之以鼻:“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才几岁就和男人乱搞!”

她凄凉一笑。

《意外宝宝:老公太霸道》文 / 因紫衫
简介:

她是小妈带过来的女儿,和这个家从来都是格格不入。

那一晚的意外,身为哥哥的他,迷糊中要了她。

面对她一身的青紫印记,他却嗤之以鼻:“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才几岁就和男人乱搞!”

她凄凉一笑。

要是知道他口中乱搞的男人就是自己,他会不会懊恼得想掐死她?
要是知道他口中乱搞的男人就是自己,他会不会懊恼得想掐死她?

……

五年后,带着宝宝回来。
《黒焰总裁爬墙妻》文 / 红尘婕妤
简介:

宝宝版简介:

她,莫幻灵,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古灵精怪小魔鬼一个,最大爱好就是看帅锅,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个帅锅能做她的爸爸。

一周岁的时候,她就是指着电视上的那个帅哥说要他做自己的爸爸,然后她那八面玲珑的妈咪就惨白了一张脸。

二周岁的时候,她就是看见了真实版的电视帅锅,她老妈就掉头鼠窜,害的她失去了一顿生日大餐。

终于,她再次遇到了那个帅锅,而且还得到了一个惊爆消息,他居然是她老妈曾经的未婚夫。

好吧,为了能让帅锅做自己的爸爸,她帮未来的帅锅老爸‘制定’了一系列的追妻计划。

可是,为什么那个叫做萧冕阳的家伙和她的老爸那么讨厌捏,老是阻碍她的计划不说,还敢找借口来接近她老妈

Ⅷ 请问小说<锦凰>的结局是什么,看到青画看了青持一眼向墨王爷走去,这就完了

林音说,墨云晔以血饲蛊,用血保了她三年不死,自己却沦落得神智不清,消失在王府的
大火中,是生是死,尚不知晓;他还说,青云的帝王娶了丞相之女,几个月前有了太子,青云正
举国欢庆。
三年春、三年秋,于她而言其实是转瞬的过程,可是冥冥之中却有些东西变了,也许是经历
过几度生死的豁然,也许这三年真的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之前的执念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淡
了,曾经在她心头烙下的印记虽不可磨灭,但也给了她足够的勇气去看清,心头刻着的不仅仅是
仇恨,更多的是怨恨。
满心的欢喜被撕裂的怨恨,美满姻缘是虚幻的怨恨,血脉胎死腹中的怨恨,这一切,在长年
累月家族仇恨的渲染下,变得异常狰狞,阴暗霸占了整个心,以至于她看不见宁臣的付出,看不
见很多显而易见的事,用青画的一己之躯去疯狂地报复。
三年生死,终究是平静了她的心。
林音说,一个疯子即便能从火场里存活,恐怕也难活得久,不是饿死了,就是病死了;这番
话在青画心中激起了不小的震荡,她呆滞良久,不知如何面对,她从来没想过,墨云晔死后她会
做什么?是继续过青画的生活,还是回云闲山庄?她从没想过她能彻底赢他直到……他死。
“还恨不恨他?”那天林音问得很直接,青画却一片茫然。
“那,假如他健在,你会不会回心转意给他补偿的机会?”
“不会。”青画听见自己的声音,小而怅然,都结束了。
青画走出竹林的时候正是月亮初升之时,她累极,却也不敢耽搁,只好从路边找了截枯木拄
着走,这片竹林向来是在朱墨的边境,人烟稀少,她断断续续走了一夜,依旧不见半户人家,待
到第二日天明,她翻过了一座山,忽然就看见了一片粉海,无数的桃花。
她终于认出这地方,这是朱墨和青云的交界,湖眉山,当年她陪书闲到朱墨的时候就曾经路
过这一片海一样的桃花林,没想到一隔三、四年,人面不再,桃花依旧。
她还记得,顺着这片桃林一直走,就可以看到无数的三月芳菲盛开如火,这种曾经是她恶梦
的植物其实是极美的,火红如同朝阳。
青画漫无目的地游荡,不知道该去往哪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太多人用性命换来的生命,
她只是茫茫然游定在桃林中,直到看见那一片沭目惊心的火红,三月芳菲;在那儿,她看到了一
个人,一个脏乱不堪、衣衫破烂的男人,他蹲在一片火红的花海中,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动物,
他没有抬头,只是瞪着三月芳菲满脸的凶相。
在看到那背影的一瞬间,青画发现自己的心纷乱起来,她轻步靠近他,直到他面前,“你……”
男人听见了声音,抬起头来,是一张划破了好几个口子、鲜血淋漓的脸,脸上却是带着憨笑,
青画犹如惊雷一般呆滞,那是一张早就刻进她骨血里的脸,即便是没有一分完好、即便是跨越轮
回,她都无法忘记,那是……墨云晔。
000
“你还活着。”青画轻声叹息。
墨云晔却宛若耳聋,他又低下头去看着三月芳菲,木然的眼里又染上了凶悍的眼神。
青画这才想起他早已疯掉的事实,她轻声问他:“你讨厌它?”
墨云晔发了狠似的用手去抓三月芳菲的茎杆,几乎是一瞬间,他伤痕累累的身子忽然瑟瑟发
抖起来,新划破了好几道伤口的手痛苦地捂住了胸口。
青画忽然明白,他身上、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
“呜……”墨云晔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又压着了不少三月芳菲,他的脸上已经没有血色,濒
死一般。
三月芳菲是有毒的,青画不知道他已经这么做了多久,只是看他的脸色,怕是正好毒发,这
一刹那,她是犹豫的,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转身离开,给这个荒唐的故事来个荒唐的结局,可是
看到墨云晔濒死的神情,她发现自己还是下不了手。
最后的最后,她没能下狠心。
三月芳菲如果不加药引,则毒性不重,花和茎有毒,根能解;青画曾经想过替他解了毒之后
她能不能够搬得动他,把他带到阴凉些的地方不至于被山上的日头曝晒,直到她扶起他,她才了
然,之前的考虑是多余的,他已经骨瘦如柴,体重恐怕和她相差无几。
墨云晔睁开眼的时候,青画正端着从溪边舀了水的荷叶喝水,见到他醒来,她想了想,把水
让给他,墨云晔的眼里一片茫然,显然是不理解这叶子的功用,青画便动手把水递到了他口边,
轻轻倾斜。
“水。”她轻道。
水触碰到干裂的嘴唇的时候,墨云晔的眼里忽然放光,而后,是一阵狼吞虎咽,青画看着他
罕见的丑态,心上酸楚,他到底多久没喝水了?
这是一场意料之外的相遇,青画却并不打算把它延续下去,简单料理完他的伤势后,她就起
身离开。
从湖眉山腰到山脚、从山脚到客栈,那个脏乱的身影却宛若一个初生的婴孩,一直跌跌撞撞
跟着她的脚步,一步都不肯松懈,也许是雏鸟情结,又或许是没有神智的人的本能,他一跟,居
然是三天。
“不要跟着我了。”她不只一次停下脚步,每次回头对上的却都是他笼着雾气的眼,他似乎
是完全听不懂,只是等她走近了才露出个笑脸,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花花车车递上,仿佛那么做
就能讨好她,他的眼神纯净如水,是属于一个孩童才有的剔透。
他跟着她整整四日,在第五日的清晨栽倒在路边,气息微弱。
然后,青画妥协了,她回过头,停下脚步把那个满身伤口、形同乞丐的人拖到阴凉的地方,
在他身上盖上宽厚的叶子,盖一张,脏乱就少一分,等到只能看见他紧闭的双眼的时候,青画笑
了笑,拿两片厚叶,把他彻彻底底埋了起来,大风一过,金黄的落叶遮天盖日,湮没了树下的人,
墨云晔,你会死吗?
青云的冬冰雪覆盖,有处叫明崖的地方乃是赏雪胜地,待到大雪消融,春回大地之时,绿萝
仙居的紫藤蔓攀爬上花架,夏日荷塘月色如霜,秋日的红叶舟被夕阳染得带了金。
青画一年看遍无数山水美景,回到故地是在春意盎然时分,湖眉山上的桃花又盛开了:桃花
林下一片水泽,她必须提着裙子才能小心走过,临到尽头,她才回头看一眼身后默默跟着的木讷
身影,他一直默默跟着,已经学会如何习惯她停停走走的脚步,遇上沼泽泥潭,再不会跟得遍体
鳞伤。
“回去吧。”她轻道。
“嗯。”
“不要踩着水坑。”
“嗯。”他木讷的重重点了点头,眼角眉梢尽是憨态,已然看不出一丝这身体曾经有的气势。
就这样吧!青画细细看着夕阳把他的影子一点点拉长,一青一紫两个身影常常令她产生幻
觉,宛若很多年前的江湖,很多年前的人……她微微笑了笑,踏进了桃林深处。
夕阳、桃林、青衫,出人意料的融洽,美得如同画卷,墨云晔缓下脚步,静静看着那跃动的
身影,纯然的眼眸中突然溢满了温驯。
锦儿。他轻轻张了张口,却不敢发出声来,只能隔着虚空描摹她的眉眼,他自然知道,有朝
一日当他不再装疯卖傻,也是他们决裂之时,纵然他和她如今日日相伴、近在咫尺,他却……必
须站在天涯外,因为一开口,等待他的也许是玉石俱焚,这恐怕是老天爷的惩罚,让他有幸得以
再度伴她左右,却……永远不能开口。
后悔吗?林音曾经如此问他,他只是笑,笑罢了小心翼翼藏起眼底的光芒。
朱墨湖眉山脚下,有个专卖玲珑糕的小客栈,客栈虽小,生意却兴隆得很;青画不打算在朱
墨久留,也不打算去青云,临走前最不舍的却是这小小的糕点,她在那儿排了半天的队,总算是
买着了一碟玲珑糕,小心翼翼地装进了包裹里,回头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湖眉山,眼里露出一些不
舍,墨云晔就坐在她身边,呆呆看着她那一连串的动作,眨眨眼,扯住了她半截袖子,“你要去哪
里?”
青画愕然回头,手里的包裹落到地上,玲珑糕洒了一地,墨云晔开口极轻,虽然口气中依然
带着一丝木讷,但却是字字清晰,这已经足够让她惊恐,她几乎是在一瞬间退后了几步,清亮的
眼眸被防备渐渐覆盖,除了戒备,还有惊恐,她不怕他疯,只怕他没疯;她怕……怕他恢复了正
常,成了她最不愿意见到也最怕见到的那个人。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僵持着,青画防备,墨云晔一脸的憨傻,热腾腾的玲珑糕在地上打了几个
滚,染上了尘土,渐渐地没了热气,墨云晔第一个有了动作,他倏地蹲下身,在人来人往的客栈
过道上,捡起发黑的玲珑糕,一股脑儿塞到口中。
“你……”青画急急忙忙阻拦,却只抓住他的空手,他手里的玲珑糕早就被他塞进口中咽了
下去。
“好吃。”墨云晔露出笑容,毫无芥蒂地盯着青画的眼,他的笑容憨厚无比,曾经的公子云
晔,现在正以一个很不雅观的姿势蹲在地上,吃那脏得不成样子的玲珑糕,那个温文娴雅的翩翩
公子终于……再也找不回了,宁锦少年相识相爱的墨云晔找不回了,宁王妃恨到骨子里的摄政王
找不回了,青画机关算尽终究赢不了的墨云晔找不回了……她这两生的爱和恨,或许真正到了烟
消云散的时候。
三月芳菲发作的时候她不曾忘记,重生成青画的时候她不曾忘记,昏睡三年的睡梦中她都不
曾忘记的人,真的不在了,真正到了忘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忘记;花开后是凋零,草枯后是土
屑。心死了,却什么都不剩下,忘记爱是痛,忘记恨,却是麻木个然,事到如今,她早已分不清
对墨云晔是爱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只能说斗墨云晔三一个字很久之前就已经刻进她的骨子里,
刀剜都去不了了。
她踩碎了地上的玲珑糕,拉起他的手,拽着他一步一步朝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直到边
境的村落已经望不见,她才停下脚步,缓缓蹲下了身喘息。
“哭了。”墨云晔认真地伸了手,小心地碰了碰青画的脸,青画隔着眼泪去看墨云晔那张模
糊不清的脸,用力擦了擦,苦笑地叫他:“墨云晔。”墨云晔一声不响,没有一丝答应的意思。
青画发现眼泪越发难以止住,到最后,她干脆坐在地上哭泣,哭累了就只剩下苍白的笑容,
她看着那个笨拙的痴呆一动不动坐在她对面,轻声叹息:“墨云晔,宁锦爱你一世不得好死,青画
今生说了无数次忘情,最后还是落魄成这样,你如果还有神智,是不是会笑话?我不知道是盼你
有朝一日恢复神识,还是盼你痴傻一辈子?墨云晔,青画这一生,还是给了你……”她一生心神
俱疲,到头来抽离了枝叶繁杂,其实只留下两样东西:对墨云晔的爱,对墨云晔的恨,当真是……
一世梦:青画忍了太久,所以哭了很久,直到精疲力尽,才倚着野外的大树缓缓睡去。
而墨云晔,他一直低着头,直到夕阳西下,他才抬起头坐到那个昏昏睡去的人身边,低眉微
笑。他轻轻张口,却只是露出一丝气息,无声道:“不管爱恨,我都收下,锦儿,我们还有一辈子
啊。”这长长的一生,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墨云晔犹豫片刻,轻轻俯下身,想在她泪痕初干的眼角落下一吻,却在触碰到她眼睛之前停
下了,缓缓移开,没有惊扰到渐渐熟睡的青画;他靠着树干,一点一点,露出了笑容,赎罪也好,
执念也罢,他负了她一生,他就会偿还她一生,没有朱墨、青云,没有摄政王、没有丞相女,这
是漫长的一生,最难的时光已经过去,他可以等,等着幸福,总有一天……
湖眉山上,芳草刚刚露出嫩芽,青画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明,晨曦微露,墨云晔在她
身边睡着了,一脸的纯净,她笑了笑,等他睁开眼,才收拾了行装。
墨云晔在原地伫立,看着她渐行渐远,眼里是一丝丝的满足。
“没跟上?”青画去而复返,眼里带着小小的疑惑。
墨云晔笑了,重重点头,“嗯。”
“走吧。”青画慢慢在前面走着,墨云晔在不远处紧紧跟随。
当最后一缕夕阳洒在她的睫梢,他在不远处捏紧了拳头,心如同棉絮一般柔软,他不知道,
此生还有没有机会以正常的墨云晔姿态,在她面前喊一声“锦儿”,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
或许总有一天她会原谅,又或许……
我爱你,锦儿,哪怕,只能这样相伴。
彼时青画已经穿过桃林,走过那一片红似火的三月芳菲,溪边开了一种白色的小花,纯白的
花映衬着与它一道滋长的三月芳菲,有风过的时候,白色和红色荡漾起波纹,美得如同梦境一股,
梦中的两个人,分明是相爱的。
就仿佛,大梦十年归。

剩下的是番外了~
#番外(一):##出门记#

青画不得已,带了个傻子出门。
时过境迁,她已经有三年不曾踏足朱墨,这次回到朱墨第一桩大事,便是去买上十斤八斤的
玲珑糕!
朱墨边境的小镇街道热闹非凡,湖眉山脚下的那家玲珑糕特色的小店面,隔了那么久依旧在;
青画早早起了床,一开门,就见着了万年的尾巴,那个曾经风采翩然的,这会儿已经成了个痴呆
的云哗公子,这会儿正睁着纯良的眼,很认真地盯着她房门。
“怎么这么早?”
傻公子墨云晔不说话,只是露了个笑容,见她没有发火的迹象就小心翼翼地凑近了,抱住。
“放手。”
墨云晔在她肩头摇摇头,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放手你能怎么着?
还是早年的时候,她有几次下定决心把这落魄王爷打包送回皇室,他虽是逆贼,却好歹是皇
室的血脉,既然疯了就没有再为难他的道理,可是每次好好地把人交给了宫里的人之后,第二天
就会发现眼睛红红的墨云晔站在她门口,她一出门就死死抱住,一次、两次、三次,最后青画放
弃了,他这习惯却还是没改,许是又回到朱墨了,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
青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干笑,“我不跑,我就下楼买些吃的。”
墨家王爷终于松了手,瞪大眼睛仔仔细细把她瞧上了几遍,最后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又抱上
了,显然,青画的信用已经……相当不行了,青画咬咬牙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看着他白兔一样
的眼神,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乖。”
墨云晔扭头,不信。
“一起走吧。”青画于是认输。
墨云晔的眼眸闪了闪,终于露出了一丝丝笑意,等到青画已经走在前面,他垂眸低笑,掩去
了眼里满溢的笑意,才在后面慢慢跟上了,她今天穿了件翠绿的纱裙,整个人清爽无比,下楼梯
的时候,客栈底下有几个男人在自家桌上窃窃私语:“看,是那昨日那带着傻子出门的妞儿……”
青画已经出了客栈门,自然是听不见客栈里那些男人的污言秽语的,墨云晔不紧不慢跟着她,
在路过那桌客人的时候淡淡地投上了一眼。
那桌客人顷刻止了声,良久之后,其中一人才迟疑地出声:“大、大哥……这年头,傻子都这
样吗?”
墨云晔早已出了客栈门,不近不远地跟着,阳光把前面青画的身影剪成了一抹青绿,她一直
走在前面,脚步却不是很快,没走多远,她似乎是不经意地回了回头,朝他在的方向投来一眼,
墨云晔眯着眼遮去阳光,懒洋洋地笑了,心满意足。

#番外(二):##花灯记#

“姐姐,给你面具。”一个粉嫩嫩的孩子摇着小脑袋,吃力地把手里的面罩举了起来。
青画微微愣了愣,微笑着摸了摸孩子圆圆的脸,接过了他手里的面具,小男孩蹦蹦跳跳又往
后走了两步,对着一直默默跟在青画身后的那人依样画葫芦,“哥哥,给你面具。”
青画身后跟着的那人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木然地望着前面的虚空,明明精致的脸上尽是憨
傻之态,他只低头看了小男孩一眼,木讷地打量着他手里的面具,却不接过,风吹得他衣衫微乱,
显得他瘦弱无比。
有那么一瞬间,青画的心微微揪了一下,像是放了一只风筝,一阵大风吹过,风筝线断了那
般,她犹豫良久,回了头,见着的是墨云晔笨拙无比地看着自己,他的目光在痴傻之后原本是浑
浊无比的,这三年风餐露宿,现在成了宁静,当年名动天下的云晔公子终究是死了,只剩下一个
木头一样的墨云晔,痴痴傻傻地,她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
小男孩急红了眼,努力踮着脚去摇晃墨云晔的衣袖,“哥哥,面具。”
墨云晔却依旧是无动于衷,宛若一根木头一样站在原地,直到青画极轻地叹息,“接了吧。”
今日是朱墨的花灯会,这个朱墨的边境小城镇里有个习俗,花灯会那天的夜晚,人人都得带
着面具赏花灯,面具代表福祉,每一户人家都会做上几个,倘若能有幸分了外来的客人带上面具
玩上一宿,那五湖四海的福气都会聚拢到这一家去,这男孩,大概是被父母使唤了来求吉祥的。
“哥哥……”
听见了青画的话,墨云晔总算是有了一丝动作,他缓缓抬起手,笨拙地从男孩手里拿了面具,
也不管眼睛有没有对准面具上的孔就胡乱往自己头上一套,怪模怪样地晃了几下脑袋。
小男孩顿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拽着青画的一抹衣摆摇了摇说:“姐姐,晚上村里点
灯,一定要来哦。”
“好。”
000
黄昏降临的时候,青画戴上了面具,她本来打算去湖畔看会儿灯,回头却找不到墨云晔的身
影,这是他三年来第一次跟丢,他早已如同孩童,根本没有认路的能力……一瞬间,青画发现了
自己的心慌,找,还是不找?
直到夕阳西下,万千的花灯渐渐汇聚成了地上的星空,晚风送来透骨的凉,她才迈开了第一
步,她用力在脑海里搜索他的模样、身影,却发现自己记得的永远只是那个风采翩然的云晔公子,
他紫玉束发、轻衫佩玉;而那个跟着她风餐露宿了三年的人,他太过沉默,她虽然习惯,却没有
半点记忆。
墨云晔,青画轻声念了一递,埋头苦涩地笑,他还是赢了不是吗?三年朝夕相伴,他虽然是
个痴呆,却还是赢了,因为,她还念着他,即使她不想承认,那份忧心却真实地在她心头蔓延……
夜幕降临的时候,湖畔点起了灯,她站在山坡之上遥望底下的浮华万千,第一次,身边一个
人都没有,她终于作了个决定,去湖畔寻找。
湖畔熙熙攘攘,聚集了这个小镇上几乎所有的人,青画在人群中搜索着记忆里的那个身影,
却一直无果,直到快到尽头,她终于在水中亭里见到了一个执笛而吹的身影。
“墨云晔!”她喊出了声,只是声音太小,被淹没在人群的喧哗之中,她咬咬牙,拨开层层
人群挤到了远处的亭子中,犹豫着伸出手去抓他的衣摆。
“墨云晔……”
那个人回了头,眼光闪了闪,低头望了一眼她的手,轻声道:“姑娘认错人了。”
青画一阵尴尬,匆匆收了手,早在她抓住他衣摆的那一刹那她就知道认错人了,他虽然戴着
面具看不见脸,可他身上的衣衫是最好的料子,墨云晔这三年穿的都是她随手买的粗布衫,穿破
一件才再买一件,他早就穿不了这种好衣服了,而且,他这些年的声音也……
“对不起。”
“无妨。”那人笑了,停顿片刻道:“姑娘要找的人,是不是和在下颇有几分相像?方才在下
的家人也认错了人。”
“他在哪里?”
“西街。”那人执笛的手遥遥一指,轻柔道:“在另一侧湖畔,姑娘若是不嫌弃,在下家里的
船只就在附近。”青画犹豫了,良久终于点了点头,但湖泊实在是有些大,如果绕过去,恐怕得
要大半夜……真不知道墨云晔是怎么跑那么远的地方去的。
“公子……”
“我姓衡。”
“衡公子。”半盏茶后,青画跟着衡公子到了船上,衡公子似乎颇为喜欢饮酒,船上的杯盏
从琉璃到陶瓷一应俱全,桌上还放了一壶酒,酒香四溢,这酒味青画是认得的,是朱墨的特产醉
嫣然,很多年前她每年都要寻它,这几年在外飘荡久了才渐渐没了当初的冲动,这会儿月色正好,
湖上微风送爽,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结果,是衡公子斟了酒递到了她面前。
他说:“姑娘,请。”月色如纱,他戴着个面具,青画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大概可以想像出他
是在偷笑,她不扭捏,接过了杯盏掀开面具抿了一口,朝他笑了笑,不知为何,他身上带着份让
人心安的气息,让她不自觉地松懈下了防备。
衡公子又倒上一杯,青画接了,一饮而尽。
一壶酒,不一会儿就见了底,醉嫣然的酒劲儿来得极慢,良久后,青画才发现脑袋昏昏沉沉
得厉害,衡公子吹起了笛子,游船在湖中荡荡悠悠前行着,她百无聊赖,懒洋洋倚着船舱看那一
轮月亮,再后来……意识也渐渐模糊。
迷蒙中,是衡公子的轻声细语:“姑娘要找的那人是姑娘的兄长吗?”
“不是。”
“是良朋好友?”
“不是。”
“那……是夫婿情人?”
青画迷迷糊糊,她虽然早已在桌边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闭上了眼,却依然是有意识的,只是听
见衡公子的问话她却无言以对地选择了沉默,不一会儿,肩上多了丝重量,大约是衣服,青画学
乌龟缩着脑袋避而不答,久了居然真的睡了过去……最后听到的,是衡公子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他说:“姑娘累了就好好歇会儿,在下……守着你。”月如勾,细细挂着。
青画的气息渐渐平稳的时候,衡公子的眼眸柔和下来,他的手脚有些僵硬,缓缓伸手取下了
面具,他眉眼如画,嘴角噙着一抹生涩的笑,不是那个痴傻的云晔,却是久违的摄政王墨云晔。
锦儿,他不敢叫出声,只敢借着这面具与她讲上一两句话,她没有认出他的声音,不知道是
时隔太久还是如何,他却只能苦笑,她一直不知道,她实在太容易醉,一壶醉嫣然就能让她安然
睡上一宿,而他,也只有这时候才能放肆地看着她。
风吹过,趴在桌上的青画微微皱起了眉头,墨云晔笑了笑,极轻地把她揽到了怀里。
“什么时候你才能老实点?”他轻声叹息,怀里的绿衣早就没了意识,一动不动,倒是乖巧
得很,他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脸蛋,埋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不知为何突然记起了很久之前,
她在王府中装疯卖傻的模样,不由失笑,现在可是和之前掉了个样儿,风水轮流转。
“三年,锦儿,即使再过三年、又过三年,我也不急的。”他早已不是摄政王,有一辈子来
陪她玩这个鸵鸟似的游戏,不是吗?
——全书完

Ⅸ 花千骨小说第六节最后一章

103水火不容

白子画面对杀阡陌。

花千骨面对摩严。

整个世界仿佛都肃静了海浪无声时间卡壳空气都吓得停止了流动。

白子画。杀阡陌手中提着绯夜剑姿态优美又不失霸气。

我不会杀你你是小不点的师父你死了她会难过。但是你伤她的今天我必一剑不落的还给你。

白子画看着杀阡陌周身真气随着情绪而浮荡不稳犹如即将喷薄而出的火山。

你杀我长留众多弟子这公道今天我也会必你讨回来。

话虽如此白子画眼中却依旧波澜不起叫人感受不到半点杀意。

高手相争二人又交待了谁也不许插手。一干妖魔还有长留仙界众人只得在山下隔了大老远观微云中事态发展。

笙箫默心头暗自担心白子画这一年虽拼命修炼功力恢复了不少但是还是比过去差了太远又如何打得过杀阡陌。

不断传音给摩严却又不知他那边发生了何事竟半点回应都没有。

摩严看着花千骨一张恢复成本来面目的脸心下陡然一惊。就没听说过绝情池水的伤疤还有办法复原的。这女子都已成了废人被逐到蛮荒竟然都还能毫发无损的再一次站到他面前。莫非真有什么通天的本领不成?

你怎么回来的?!

花千骨不说话她始终都不知道被逐蛮荒是摩严的主意内心深处对他只有作为世尊作为师伯的敬畏又哪里来的恨意。

如今不小心被摩严发现行踪偏偏还刚好易容的是自己的模样。她知道再避不过可是又不愿跟他起正面冲突。脑中飞快的想着该怎么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

摩严也只是见杀阡陌关键时刻突然神色不对匆匆离开。恐防有诈故暗地里跟来看看。千算万算却没料到见到的竟会是面容如初的花千骨。

惊诧不解之余有那么片刻他真的以为是见着了花千骨的鬼魂回长留山来找他报仇。

想不到连蛮荒都困不住你!

摩严凝眉一想定是她那一堆狐朋狗友想了办法救她出来否则凭她一个废人

可是就算再用什么灵丹妙药短短一年她怎么可能会恢复如常?

罢了罢了本来念在子画面上好心留她一命她却又非回来找死。若被子画见了那还得了这次他再不会心慈手软。

摩严手往眉间一点一弯硕大的水银轮从印记中幻化而出在手心里缓缓旋转流光溢彩灼灼生辉。

花千骨不想跟他打可是又万万不能被他再擒了去更不能死在他手上只能无奈御剑相迎。

水银轮上下飞舞旋转犹如挂在天空的上弦月。威力巨大攻势又快又狠花千骨周身只看见一片银光闪耀。仓促御剑抵挡火光四溅剑上很快便被撞出了缺口。

摩严抱胸站在一旁似是没想到她居然有如此多的真气做为屏护保持身体不为水银轮的杀气所伤还能把剑舞得滴水不漏。

花千骨且战且退摩严伸出二指轻轻夹住空中飘飞而下的一片雪花竟暗器一样向她射了过来。

孽障!还想跑!

花千骨脚下一滞一面顺势轻轻拂去雪花一面抵抗着水银轮狂催不尽的攻势深吸一口气内力不断向外涌出。冰一寸又一寸沿着剑尖竟将水银轮也冻了起来。

摩严冷哼一声双掌从花千骨的身后直劈而下。花千骨仓促转身眼看闪躲不开只能硬接他两掌。

又刚又猛的真气从掌中直灌而入黑压压罩在她头顶上仿佛她一松手心肺就会被挤到爆裂。右边腋下封印处滚烫得吓人连带着她整个身子都燥热了起来。

她一咬牙也不强制在掌上用力以强对强只会被摩严整个击穿压垮。改为集中注意力到封印上顿时封印仿佛变成了一个无比深的细洞。她伸手进去抓住一根满是灵力的红线一头一点一点的用力往外拉。

摩严顿觉掌下一虚仿佛触到一朵软软的云彩没有实感。内力一空竟被花千骨源源不断的吸了过去。

眉头皱得更紧却仍不撤掌反而顺势将真气凝聚在一起猛的推了过去。同时水银轮传来一阵冰裂之声直迎向飞来的剑斩作两截。花千骨回身乏术真气暴涨光罩却仍抵挡不住来势水银轮破空而来直直的穿入她的琵琶骨。

前面后面同时重创花千骨身子一颤胸口一闷喉头尝着点咸腥。却只能咬牙硬生生受了继续凝神从狭小的封印口子里汲取妖神之力。

摩严见她身上紫光闪烁不定心下疑惑更重。心念刚至水银轮再一用力从她琵琶骨一端又穿了出来。

花千骨嘴唇苍白发紫额头汗水直冒却始终吭也不吭。一鼓作气掌力倾泻如江河决堤滚滚向摩严涌了去。

摩严飞身被震到几丈开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一片妖异紫光之下水银轮被她硬生生从骨头里挤了出去随着背后巨大伤口流泻的真气慢慢回流。伤口慢慢合拢复苏最后只剩下两道疤痕。



摩严惊恐的退了两步像见了鬼怪一般。

妖神之力?

心下如锤重击。

所有疑惑全部解开。怪不得她能逃得出蛮荒筋脉和伤势都不药而愈还有如此能力竟能与他相匹敌。

只是妖神之力尚不能完全发挥似是被封印压制。不用细想已知是何人所为。

不由心下一阵失望透顶没想到子画竟然做出这种事来。

如若被天下人知道她才是真的妖神他又打算如何面对世人?又叫长留山颜面何存?

他以前以为子画只是一时护短偏私却没想到他竟宁愿愧对天下人也不愿愧对她一个。这丫头果然是妖孽再留不得。

摩严目光凌厉骇人阴沉着脸冷冷说道:这次我非除了你这个祸害!

说着使出所有力量向花千骨咄咄逼人的攻了过去迅若闪电势若雷霆。花千骨封印得以冲开一部分只感觉力量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与摩严交手二百余招竟丝毫不落下风。流窜而出的妖神之力似乎已在自己体内逐渐融会贯通。

正在此时就听见远处长留山方向传来一声巨大回响天地震摇。

连他俩在相隔极远的海上都还能感受到那两股可怕力量撞击的余威。

二人心头同时一紧停了下来心念所至片刻飞跃百里观微长留山上。

没想到却竟见到白子画同杀阡陌正在天上大战连空中的浮云都被扯作碎片飞絮。二人唇边皆有血迹可见彼此都受伤不轻。杀阡陌周身火焰一样的真气凌厉纵横红光眩目一招接一招的向白子画攻去。白子画真气哪敌得过他却仍凭借一手博大精深出神入化的剑法与他相持。只是剑势有形无力每次和杀阡陌正面相迎心肺都受一次大损。

杀阡陌见自己剑法不如他干脆不再近攻而改以法力相抗衡。光波接连而来霓虹飘飞犹如彩带顿时天空都成了彩色折射出巨大海市蜃楼。

下面众人只听到爆破声不绝于耳可是二人速度太快根本连看都看不清楚。

只是顷刻间不知他们已大战了多少回合空中不时传来惊雷滚滚一阵接一阵的地动山摇。

花千骨和摩严都震惊了没想到杀阡陌居然会去找白子画报仇。可是以如今白子画的能力又能强撑到几时?

二人手脚都开始显得忙乱起来想尽快结束了这边的争斗。摩严下手更快更狠招招致命。花千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若是师父出什么事

再没办法专心应战她一面观微长留一面仓促躲避着摩严的攻击。

白子画真气早已用尽强行透支拼死硬撑大大超出身体极限却始终双面若冰霜全力一战丝毫不肯退却。如此下去非死也是重伤。

十二十三杀阡陌嘴里数着面容微微有些狰狞。他只攻不守宁可硬受白子画的剑气掌风也非要伤他不可。

二人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别说是花千骨就是摩严也看得额上冷汗直流。

花千骨眼看白子画连中数剑且都是要害或筋脉处虽有屏罩护体但是随着他真气越弱剑也伤得越深。

花千骨看得紧张掌心里全是汗水。摩严也屏气敛息心悬得老高。

再顾及不了那么多花千骨心急如焚的用尽全力向摩严攻了过去。却惊讶的发现白子画周身的银光似乎不稳随着自己每次出招用力忽强忽弱。

右腋下仿佛一团烈火快要将她整个燃烧吞噬。摩严一掌临空而下手掌的巨大幻影将她直往海面上压去。花千骨妖力暴涨化作紫色利箭从摩严肩上直穿而过。

可是那边白子画也突然步伐一滞肩上同样被杀阡陌一剑穿通。

花千骨吓得肝胆俱裂这才想起东方说的因为自己出了蛮荒师父越发虚弱。原来他把大部分力量都用来封印自己的妖神之力了。自己越是妄想冲破他就会倾注越多的力量进行束缚。

花千骨连忙屏气凝神将胸壑中涌动的妖神之力一点点压了回去。果见白子画周身的银色护罩慢慢厚重起来剑势也稳了许多。

可是面对这边摩严的攻势却再抵挡不住暴风雨一样的连环而至花千骨接连挨了他十余掌大口的鲜血喷出却只是尽力躲闪不再还手。

摩严从来一丝不乱的长发此刻在狂风中飘摇乱舞。身上淡绿色的真气随风四合在他周身环绕不息。

似也立刻明白花千骨突然收回妖神之力的原因嘴角一丝冷笑。更加下手不留余地。

白子画见身体力量慢慢回流来不急细想只是凝神结印顿时空气中雾气弥漫然后霎那间结成冰晶就连海上涌起的滔天巨浪还有杀阡陌剑身上的火焰也被瞬间冻住。

杀阡陌一身怒吼剑影闪动犹如玉壶光转破空处到处冰霜四溅。剑气横扫竟硬生生将下方冰冻的大海劈开成两半。海水再次翻涌竟滚滚沸腾起来。

封印虽不再耗费真元之气白子画却也再难抵挡杀阡陌这样疯狂的进攻。花千骨眼看着他又身中数剑鲜血怵目惊心的染红白袍。恨不得立刻飞奔到他身旁。

杀阡陌受伤也是不轻强行提着一口气左手翻转掌心突然出现一团妖冶的火焰用力向白子画胸前打去。

妖魂破!

摩严脸色大变花千骨再顾不得那么多也不管正在交战之中从墟鼎中取出哨子就使劲吹了起来。

摩严怎肯放过这样的机会一指点上花千骨背上死然后用力一掐将她脊椎骨硬生生扭断。又接连打了十多掌雄厚纯正的罡气誓要将她五脏内腑通通震碎。

花千骨无心自保只是疯了一样吹动口中骨哨一面吹一面呕血行动不能连痛都已感觉不到。

杀阡陌耳中陡然听闻哨音声声急促有如泣血。知道是自己来找白子画报仇的事被花千骨窥见想要阻止。

杀阡陌心头有气他都这样对你了你居然还当他是师父想要护着他么?

可是手中还是顿了一顿冷焰停在白子画胸前一指二人的头发眉毛皮肤瞬间凝上一层淡蓝色冰霜。

心头隐隐有不祥的预感哨音越来越微弱消失不见杀阡陌连忙凝神回探跟着哨音定位到百里之外见到的却是摩严招招歹毒的打在花千骨身上。

心头剧痛无比再顾不得与白子画纠缠。召来火凤直飞九天赶去救人。

白子画见杀阡陌仿佛看到什么可怕的事情瞬间面无血色的匆匆离去一时想不出这世上有什么可将他吓成那样。

他体力透支过度再无力观微更无心追击。强撑着不要落十一搀扶回了绝情殿身后门刚一关上便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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