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三国机密小说结局是什么 各人物结局分析最后谁和谁在
刘协/刘平的结局
最终刘平稳定了中原的局势,并在功成之后,归隐民间,行医救民。东汉末年,被皇后盯得很紧的王美人诞下两位皇子,却忌惮于皇后的势力,而偷偷将皇子刘平接出宫,让他在宫外长大。岁月流转,十八年后,在宫内长大的刘协成为了一个没有实权的傀儡皇帝,却苦于病重而无法挽回汉朝的颓势。紧急关头,他想出一计,让自己的兄弟刘平回到宫中,帮助夺回江山的主权,复兴汉朝的统治。刘平还被蒙在鼓里,他第一次听说自己是皇子,感到惊奇万分,从小与司马懿一起长大,安逸和平稳,一下踏入充满乱战的朝廷,他有一些不适应,但他没有太多时间适应,因为局势危机,他必须抓紧时间。
司马懿的结局
司马懿最终在纷乱的时局之中脱颖而出,成为了三国时期最终的统治者。东汉末年,被皇后盯得很紧的王美人诞下两位皇子,却忌惮于皇后的势力,而偷偷将皇子刘平接出宫,让他在宫外长大。司马懿自小陪伴刘平一起长大,成年之后他成为了一位权臣。他高瞻远瞩,城府颇深,深谋远虑,但心狠手辣。他帮助自己的朋友刘平挽回了汉朝的统治,振兴了汉朝,却因与刘平意见相悖而分道扬镳。
伏寿的结局
伏寿是汉献帝的皇后,她是个刚硬而威严的女子,想必只有这样的女子能在君王身侧震慑江山,威慑纷乱的后宫。而她并不是普通的后宫女子,她身上肩负着振兴汉朝的使命,巨大的责任落在一个女子身上,而她不慌不乱,尽心尽力,值得别人佩服。刘平进宫后,朝中各方势力自然少不了对刘平处处刁难,曹氏集团的人对刘平的身世产生怀疑并暗中调查,正是伏寿皇后在背后运作才一次次化解了危机。
唐瑛的结局
唐瑛是汉少帝的皇后,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女子,她孤傲桀不顺从,也心冷如刀。如此强大的女性必然不平凡,她与伏寿一样,都肩负着支撑汉王朝的使命。她曾与司马懿有一段恋情,却因司马懿与汉王朝分道扬镳而被迫阻断,她既珍惜这份感情又不能放下自己的责任,最终她选择了振兴汉朝的责任而离开了司马懿,可谓女中豪杰。
郭嘉的结局
对袁绍的叛变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地位,曹操赞赏他的才华,认为他将是自己最靠得住的支撑,对他极为信任。曹操感到十分开心,认为只要得到郭嘉的辅助,自己离战争胜利不远了。可事与愿违,郭嘉英年早逝,才能未能展现,未能被历史铭记,无助的曹操面对有诸葛亮辅佐的刘备,无法匹敌,最终战事失败。
任红昌的结局
任红昌就是貂蝉,是中国古代倾国倾城的美女。她为了报答义父的养育之恩,甘愿献身于长安。
曹丕的结局
曹丕是曹操的第二个儿子。他心怀家国,刻苦努力,力求得到父亲的青睐。他出身显贵,被人艳羡,可没人知道,站在众人目光中央的他并不幸福。他周旋于汉室与曹氏之间政权的争夺,力求辅助父亲夺得江山。父亲曹操如同高山一般伟大、出众,父亲是他的目标、榜样、信仰,也是他不可超越的藩篱。他活在父亲的阴影之中,始终难以成为王者。在与兄长的权利争夺之中,他努力表现希望得到父亲的看重,他一生似乎都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为了父亲沉甸甸的表扬。最终他梦想成真,他做到了,在父亲死后他坐上了父亲的位置。至于他是否快乐,没人知道。
曹操的结局
挟天子以令诸侯,距离君王的宝座只有一步之遥,曹操为这一览众山小的王座而奔波着。东临碣石观沧海,面对浩瀚的沧海,他踌躇满志。与袁绍一战,他一展聪明智慧,运筹帷幄,指点江山,以少胜多,好不威风。历史车轮滚滚向前,成败只是一瞬,风水流转,面对兵马薄弱了刘备,他居然陷入袁绍式的困境。诸葛亮料事如神,通晓天文地理,也擅长运筹帷幄。曹操在他的面不那么自信了。一代枭雄,被刘备军队斗得落花流水,败走华容道,落魄潦倒。
袁绍的结局
袁绍出身于名门望族,他也位居三公之上。初平元年他当选致力于推翻董卓的军队盟主,双方战火不断,但袁绍带领的军队并没有坚持到最后推翻董卓,半途中就被瓦解了。汉末群雄逐鹿,袁绍占据了冀州、青州、并州,在战胜公孙瓒后称霸一方,成为当时最强大的势力。若想真正称霸天下,他必须在接下来战胜另一天地的霸主曹操,袁绍对此很有信心,因为曹操的军队人数比他少很多,而他兵强马壮,具有十足的把握取得胜利。可事与愿违,他眼高手低,大意轻敌,最终在这场绝对优势的战斗中落败,成就了曹操,也成为史上著名的以少胜多的战役之一。
曹节的结局
曹节是曹操的女儿,他嫁给了傀儡皇帝——汉献帝。曹节非但没有因他没有实权而嫌弃他,反而与他真心相爱。曹节文武双全,别看她容貌倾国倾城,温柔似水,她也有女强人的一面,在关键时候也可以拿出自己钢铁般的硬气和霸气,不输给男子,不愧是将门之女。汉献帝虽为傀儡皇帝,但那只是情势所迫,他的本性是个刚强的男子汉,怎能容忍如此的羞辱,因而他怨恨曹操的同时也不喜欢曹操安排给自己的这个妻子曹节。汉献帝的皇后伏寿就是被曹操囚禁致死,他的目的很简单——扶持自己的女儿登上后位,扩张自己的权势。充满血性的汉献帝就这样窝窝囊囊地活了一辈子,最终病死,可谓造化弄人。
贾诩的结局
王越想要刺杀贾诩,持剑闯入贾诩所在的帐中,此时伴随一声惊呼,曹丕赶紧进入帐中查看情况,看到的却是王越被重伤刺死。贾诩手拿匕首,注视着躺在地上的王越。为了躲避曹丕的质问,贾诩趁机晕倒。实际上王越武功实力与贾诩旗鼓相当,甚至在其之上,贾诩能杀死王越可见其聪明智慧,善于谋划,随机应变能力颇强。官渡之战,击败袁绍,贾诩将刘平的出生记录竹简丢入火中,似乎暗示他早已经知道了刘平的真实身份。刘平实际上是刘协的兄弟,可贾诩并不忠心于曹操,也许与汉室也有些许勾连。
张宇的结局
张宇是刘协生前身边的太监,后来刘协去世,伏寿皇后暗中操作,让与刘协从小离散的双胞胎兄弟刘平偷偷回到宫中成为皇帝,张宇最先发现了这一秘密,但他对此讳莫如深,因为他对刘协很忠心。事实上刘平模仿得刘协非常相像,但因为张宇对刘协太过熟悉,还是看出了其中的破绽。刘平知道他已经看穿后直接说出了真相,但宫内,信任是非常金贵的东西,倘若别人知道了你的秘密,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暗杀他。张宇想要好好安置曾经的皇帝刘协,于是带着他的骨灰出宫,而此时一帮人拦住了他的去路把他拉到宫中审讯。张宇伺机服毒自杀,但被成功阻止。后来他被刺客暗中刺杀了。刘平的秘密得以完好保存。
董太后的结局
董太后最终被毒死了。董太后是灵帝的母亲,灵帝去世后,何进的侄子继位皇帝,何进的妹妹也升为何太后。何太后位高权重,触碰了董太后的权势,董太后相形见绌,并因此心怀不安。董太后说:何进的妹妹最开始是我抬举她,现在她的儿子继承了皇位,大臣们都是他的心腹,那么我的处境是怎样的?董太后对何太后感到不平衡,为了制衡权利,隔天她封皇子协为陈留王,董重为将军,张让也参与朝政处理,由此她与何太后对立起来。何太后此时并没有对董太后起杀心,她宴请董太后,希望她不要干预朝政,而董太后不仅不听,还侮辱何太后。董太后没有很好地判断清楚局势,她此时已经不及当年,朝中的权利都是何太后以及她儿子的,她拿什么跟别人斗争呢。
满宠的结局
满宠最终病逝了。满宠沉默又聪慧,他有一双深沉的,可以洞悉一切的眼睛,那双眼睛下面隐藏着如何深邃的心灵,谁都不知道。满宠是刘平敌对阵营的人,他忠心于曹操,他智勇双全,聪明万分,心狠手辣,有勇有谋,是刘平前进道路上的巨大阻碍。他是曹操最得力的将领,陪伴了曹操家族的四代人。他曾参加了赤壁之战。曹丕在位时期,他负责对吴国的战争,曹叡在位时,他继续负责对吴作战。成为辅佐曹家的四朝元老。他并非解约的人,因此家里没什么钱财,他最终的结局是病逝。
何皇后的结局
何皇后是屠夫的女儿,身份低微,进宫后,他拜托太监帮助她创造机会成功得到了灵帝的宠幸,生下了儿子刘辩。汉灵帝的皇后宋史被罢黜后,她成功跻身为皇后。董太后是灵帝的母亲,灵帝去世后,何进的侄子继位皇帝,何进的妹妹也升为何太后。何太后位高权重,触碰了董太后的权势,董太后相形见绌,并因此心怀不安。董太后说:何进的妹妹最开始是我抬举她,现在她的儿子继承了皇位,大臣们都是他的心腹,那么我的处境是怎样的?董太后对何太后感到不平衡,为了制衡权利,隔天她封皇子协为陈留王,董重为将军,张让也参与朝政处理,由此她与何太后对立起来。
甄宓的结局
甄宓最终被曹丕赐死。甄宓是一位堪比貂蝉的绝世美人,她出生之时便异于常人,每到夜晚,她仿佛披上了一层玉做的衣服,温润、闪耀、高贵。看面相的人说她天生具有贵人命运。甄宓是袁绍儿子袁熙的夫人,那时天下属于袁绍,甄宓自然风光无限。可袁绍信心满满的官渡之战却大败而归,最终袁熙只顾自己逃命,遗落了甄宓。甄宓因此被曹丕看上,成为其夫人。她为曹丕生下了一男一女,男子便是曹叡。后来曹丕宠幸郭氏和阴贵人、李贵人,冷落了甄宓,郭氏说曹叡为甄宓怀胎二月带来的,并非曹丕的孩子,曹丕大怒,赐死了甄宓,甄宓的结局十分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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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不是柒小洛 《战少的隐婚萌妻》 《战少的隐婚萌妻》作者:柒小回洛(vip完结/高干军婚答)_TXT下载 五年前,柠乐因为一次酒后欢愉与战靖擦枪走火,怀上了战家的金孙,飞上枝头变凤凰之后的生活却没有童话故事中这般美好。 一个是沉默不说爱的男人,一个是稚嫩渴望浪漫的小丫头,最终因为一场误会,柠乐默默签下了离婚协议,消失在他的世界中。 五年后,战靖成为风光无限的市长大人,每个D市女人的梦中都有温柔动人的战靖。无论是身世地位皆是人中龙凤的极品好男人从未有过任何绯闻,但是无名指上却带着婚戒,形影不离,让人好奇,抓心挠肝。 五年后,柠乐为了生活逼不得已成为了一枚小小公务员,一场机关调动,鬼使神差之下竟然再次回到了D市,任职于市政局内当一个小小秘书。只求安稳的人却偏偏撞进了市长大人怀中,上了头条,成为了名噪一时的绯闻对象。 谣言四起,某位早已修炼成精的市长大人却躲在办公室内偷乐,什么绯闻对象,那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市长夫人。下意识的抚摸无名指上的婚戒勾起奸诈的微笑,情深缘浅,现在缘分到了,他哪里有不珍惜的借口,拐了老婆回家才是正道!!! 如果帮到你请选为最佳答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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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逍遥帝,势倾天下,恶明,混在三军当军阀,烽火的,这几部较为经典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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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女王玩转三界》 作者:aerjie7897
我不是没有想过,如果我的前世不是郁离二皇子禁锢的那只青鹭,如果他不曾试图将我寻回,如果穿越的途中不曾有人抢夺,如果我的魂魄不曾附在一个前世对月栖猫妖一族有恩的女子身上。本姑娘乃是宇宙无敌天下第一四海独家的腹黑王女,先看我这个无赖兼无耻的女主如何将你这三界玩得地覆天翻,日月无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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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意外,让贺兰飘穿越到了……男宠的床上?更令人惊悚的是,这张床上不是只一个男宠,而是活生生的四个!天啊,为什么会有这样混乱的局面?
结果她被人当场捉jian在床,而他们喊她“皇后”?难道她成了历史上第一个找男宠被捉jian在床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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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睁开眼,她发现自己赤身躺在一个面容冷峻的男人怀里,手里还握着凶器正准备刺杀他!
这个残暴嗜血的暴君,竟然趁机强占了她的身子!
完事后,他冷漠地告诉她,她只是他的玩物,娶她不过是为了两国的邦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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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醒来,突然发现自己正被人压在床上差点XX,幸好她反映及时,将人一脚踢了下去,守住了最基本的防线。
另一边,却居然站着一个笑的一脸残酷邪魅的男子,那个有着冰冷的紫眸男人。
他修长的手指掐住她雪白的脖颈,冰冷的话语如刀锋一般字字犀利:“本王不会死,因为本王还要留着命来让你跟着我一起承受痛苦!”
《情乱大唐》
她,城市里最下等的贫民;
没有了爱情,没有了工作,
一夕间,她几乎失去一切;
剩下的,
是仅有的一点人格和卑微的自尊;
……
一觉醒来,
身在何处?
唐?宋?元?明?清?
……
风舞红衣,暗香盈袖,
无论哪里,
她要活出自己的女人香!
《幼妻难宠》
一场车祸,让原本两人不相干的人生轨迹,发生碰撞。
十九岁生日当天,父母在一场车祸中过世,肇事司机,醉后驾车,造成了这场悲,
同样在送进医院后不久死亡,只留下一个十岁的女儿沈筠儿。
因为心中的恨意,他收养肇事的女儿,并对她开始不尽的折磨,发逝要用她一生的痛苦,来祭慰父母的在天之灵,
却在逐渐的相处中,为她的天真和快乐打动,不自禁的爱上对方,却又误以为她交了男朋友,
而强行占有她,为了将她绑在身边,他甚至不惜让十六岁的少女怀上自己的骨肉。
五年后的重逢,二十二岁的她,却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妈妈,时间的流逝,早就仇恨早已经成空,
只是那段伤痕累累的爱情,似乎能让那段支离破碎的爱情破镜重圆?
《狼王的怜妃》
他一直强迫告诉自己,她是敌人的女人,她只是自己的玩物,玩腻她后,他会不容情的将她处死。
但是,当她纵身跳下城楼的那一刻,为何他尽然心痛得的不能自己。
忽然,他明白了。
他不但要占有她的身体,他还在占有她的心。
只是,她对他那不尽的恨意,又如何能轻易化解,又如何能让她轻易的爱上自己,
他在她的心里,永完是一个可怕的,没有人性的恶魔。
《死亡游戏之复仇骑士》
亲情、爱情、友情,情深如海,潸然泪下;
忠义、侠义、情义。义薄云天,荡气回肠。
一个孤独的家族,一抹孤独的身影,一声孤独的呼唤,一个并不孤独的故事。上官龙腾,代表着一个家族的图腾,用无数的鲜血来泼墨!
什么是兄弟?什么是爱情?倒下了生死与共的好兄弟,却倒不下永远的友谊!放弃了的爱情不流泪,比流泪的拥有更无价!
苦难的水煮出真情的滋味,战火的窑烧出英雄的本色!坎坷、艰难、困惑、失落和赌咒,铸造了我不老的情怀;时刻关心、深深热爱这部作品的人们,支起了我永恒的信念!!!我要蘸上我的泪,为亲们而写!!!
《红颜江湖》
取名江湖行,但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江湖,而是虚幻的网游背景的江湖,而且并不局限于某一个现有的网游,而是将本人多年来玩过的所有网游融合起来,所以,你可能会在小说里看到很多网游的影子,玄幻的、武侠的,东方的、西方的……而更多的是自己的虚构。
不错,就是大杂烩,在这样一个大杂烩的江湖背景下,我的主人公们——3个初入江湖的美女玩家,经历了各种江湖纷争、爱恨情仇。
她们爱过、恨过、受伤过……暮然回首,才发现,江湖之路已经越走越远!
平凡或是不平凡,也许各有感触!
《福晋还年幼》
喝一碗孟婆汤,难舍今生的情缘
走一回奈何桥,湿了前生的眷恋
今生的豪赌,输了前世的誓言
奈何桥畔,等你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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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不见,我已泪千行……
这年头老友见面不兴说:你吃了吗?而是说:你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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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华胥引结局
尾声
一日一日,感到身体的疲惫乏力,随着另一半鲛珠的裂纹加深,生命的流逝也变得快速起来。过去只是没有呼吸、嗅觉、味觉和痛感,但近来连触感都不太灵敏。
我没有寄望会有奇迹发生,可每日醒来,首先浮入脑海的画面就是胸中残破的珠子,几乎可以辨别哪些是新增的裂纹,这真是一种折磨。
这些事我没有告诉慕言,但我想他其实很清楚,只是在我面前装作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如何,仿佛只要有他在,一切都可以安心。
“若你要做一件事,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做到,又如何能做到。”这是很久以前他说过的话。和他在一起,我有许多受教,这是其中之一,可有些事,不是我们相信便能做到。
但我宁愿他看到我是全心全意信任着他,看到我安心得没有丝毫犹疑。
自慕言找到我那一日,陈宫里开始出入许多秘术士,我知道他们受邀前来是为了什么。苏仪兴奋地告诉我,说这些术师中不乏凝聚精神游丝的高手,我晓得她的潜台词,但被华胥引禁锢过的精神游丝是无法凝聚成魅的,这一点慕言他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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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他切切嘱咐我,让我在他找到办法之前努力活着,现在想来,其实说出那些话时,他便已知道我是个死人,所谓找到办法,是想尽量恢复我那些或失掉或衰退的感官吧。
回想那时,能够有那样的愿望真是奢侈,如今,连保持这个活死人的模样继续存在于世间,都变成一件困难无望的事了。
不多的时光里,我们像双生的影子。但有时他会去找那些秘术士议事,这种时刻就不会带着我,可能因为唯一要议的事是我的生死。
但我没有他想象中那样循规蹈矩,曾经偷偷去书房的外室听过一次。和别的议事也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先由与会者挨个发言,汇报近期研究成果,然后自由议论,说白了就是彼此揭彼此的短,论证那些方法毫无实施的可能性。
但我听壁角的这一次,发展到最后却大吵起来,这一点倒是出人意料。而所有争吵最终归结于一声杯子碎响,配合着杯子落地响起的是慕言淡淡嗓音:“手滑了。”
内室噤若寒蝉,他问得认真:“若是将孤的寿命分给王后呢?诸位可有谁能做到?”
那次后,我再也不愿去听他们议事。世人所谓一句一伤,有时候我们伤心并不是因为那些话不好,而是不能承受。
从前我并不需要睡眠,想睡的时候就睡睡,一直不睡也可以,因鲛珠能将睡意都净化。但近来睡意越来越浓,看来鲛珠已越来越失去某些方面的功能。
而慕言也开始有个毛病,半夜时总要将我叫醒,让我说几句话给他听,才会继续放我睡。有几次被叫醒时脑袋不算迷糊,听到他唤我的声音不稳,而明明两人相拥还盖了很厚的被子,抱着我的手却是冰冷。
刚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明白,他是在害怕,害怕我睡着睡着,就永远地睡下去了。每日每夜,他都在担惊受怕,白日里却半点也没让我看出来。
时入冬月,听说赵姜两国战事愈演愈烈。赵国此次引火烧身,战火一路蔓进自家大门,军士们虽上下一心奋勇顽抗,但终究和姜国国力悬殊,败退得很是凄惨。可姜国明显不懂见好就收,大有一路攻入赵都之势。而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慕言也差不多打算要出手了。
这果然是他的一张网。天子赐他显卿之名,令他为己分忧。这次的出兵连名目都是现成的——“诸侯失和,代天子调停”。插手这场战事,按道理来说大晁除了天子外也是他最合适,天子没有那个能力插手,在天下看来,他便是最该出手之人。陈国虽民风开放,却同卫国一样,一向有女子不言政的朝俗。
但床第之间慕言一般是把这些事当睡前故事讲给我听,以此哄我入睡。
他喜欢把我当小孩子,从前我不懂,那是他爱一个人的方式。而所有的一切行将结束,我唯一好奇的只是这场局最初的那个棋子——秦紫烟的去向,因这件事着实难以推测,即便听了那么多睡前故事,仍是无解。打了许久腹稿向慕言问起,他却不当一回事似的:“若是还活着的话,应是在赵国罢。”
我觉得犯糊涂,他耐心解释:“私下会盟赵国那次,你觉得如何才能让赵王完全信服姜国的嫁祸之举?”
我不假思索:“靠你的演技!”
他露出不想继续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的表情:“……我们还是早点睡吧。”
被纠缠许久,才吝啬地吐出两个字:“人证。”秦紫烟是人证,这就是那时他一直寻找她的原因,也是为什么最后她会留在赵国的原因。
这样窝在他怀里,同他家长里短一般谈论这些天下大事,倘若我能同他白头到老,我们一辈子都该是如此,我可以这样做好他的妻子。
从前我就一直幻想着有一天能够成为他的支撑,当他要做出一个英明决断,我会陪着他打开一个足够宽广的视野。如果能活得足够久,再努力一点的话,我想我也可以做到。但每次想到这些,心底就有个声音安静提醒我,你可看到背后笼罩着的那层阴影?那层分别和死亡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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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几场霜降之后,城外白梅盛放。我希望时光能流逝得像日影一样缓慢,关于分别之事已不做多想,慕言眼中的疲惫也是日日愈盛,他以为瞒得我很好,我也就假装不晓得。
但真不知道是不是绝处更易逢生,就在我已经打心底里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期望之时,新请来的秘术士却带来祈盼多时的好消息:世间也许还存有另一颗封印了华胥引的鲛珠。
照他的理论,人世无独物,万事万物都讲究相生,这是造物法则。上古最初,不管华胥引是被自然之力封入还是被人为封入,都不会违背造物法则,那么九州之上,必定还存在着另外一颗沧海遗珠。
但世人多半不知它所蕴含的强大力量,可能让它蒙尘已久,或者只是当作可供玩赏之物。
无意说那是上天垂帘,因不知这是不是命运开的另一个玩笑。负责任地讲,它实在太喜欢和我开玩笑。但不管怎样,慕言开始在整个九州大陆寻找那颗传说中的珠子的下落,尽管没有人知道它是否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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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生,似乎好运气还没有用尽。
七日之后,君师父来陈宫探视我,竟真的带来消息,说姜国的宗祠里正供奉着一颗明珠,传说是上古遗留之物,而那珠子,也确然是一颗鲛珠。
冬月十二,陈国遣兵围姜救赵,慕言亲征姜国。这一次亲自出征,我知他意在何处。
出征的前夜,红烛之下,他在我额际伤处画下一枝白梅。铜镜中,那浅浅花痕贴着鬓角长出,端丽又明艳,很是好看。我不知他用意为何,良久听到他道:“原本是想给你画眉,但你的眉本就长得漂亮,不用我画已经很好。”
原来是这样,他虽不喜欢我将回忆看得太重,但这些寻常夫妻常做的闺阁之事,他也想给我留下些回忆。
他以手支颐,含笑端详我:“画得好不好?”
我点头煞有介事点评:“嗯,一枝白梅出墙来,从此君王不早朝。”看到他抬起眼帘,微微眯了眼,赶紧退到床角:“我说着玩儿的,你你你,你先不要过来。”
他靠近一步:“过来会怎样?”
我继续往后退:“那你要答应我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
他笑笑:“你觉得可能吗?”
“……”
翌日慕言出征,正是冷风干裂,我站在宫城上看着他,却没有送他出城门。
他答应我会很快回来,那么这就不是一场分别。
或者即便在他未归之时我先一步离世,也会努力让自己去往他的身边。书信每一日如鸿雁飞来,皆是他的字迹,那么他就还是平安。我的体力却渐渐不支,近日发现,连听觉都不甚灵敏。捷报传来那一日,吴城下了入冬的第一场雪。飞扬的初雪似朵朵白梅,盛开在王城的半空,落到指尖,微有冷意。
冬月二十七,大雪纷飞,我盛装立在吴城的城墙之上,等待慕言凯旋而归。
额际如他出征前夜,绘了白梅做饰,柔软狐裘之下,水蓝长裙迤逦曳地七尺。
高高的城墙之下,看到臣子们分作两列,立在石道之侧,而城外白梅似有凌云之意,雪中开得更盛,光是想象,已能闻到弥漫的冷香。
执夙在一旁扶着我,一直试图哄我回去:“陛下的圣驾要未时才能到城郊,此时方过巳时,又下了这样大的雪……”
我摇摇头:“他会提早回来的。”
执夙不相信,却拿我没有办法。
巳时末刻,像是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凯旋之音落入耳际,伴着严整的行军之声,我轻声问执夙:“你听到了么?”
未等到她的回答,却看到石道尽头一匹奔马急速而来。天地间似乎再没有其他声音,唯有渐近的马蹄声敲在心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底,我一把推开执夙的扶执,提着裙子冲下城楼。曳地的裙裾舞在风中,我看到他翻身下马,遥遥向我张开手臂。那一刹那,似乎有线光透过灰色的云层,连那些厚重的鹅毛雪也变成六棱的冰花,轻盈透明起来。我扑进他的怀中,冰冷的铠甲掠过手指,禁不住让人打个寒颤,但看着他,那微微瘦削的好看眉眼却含着安心的笑,眼睛里倒映出我的影子。
我想用手去触摸他的脸,最后只是停在眉间:“我会煲燕窝粥了,回家做给你吃。”
他的唇缓缓勾起,握着我的手轻轻贴在他脸上:“真的能吃么?”
番外 棋子戏
直到顺利混入陈宫,我也不知道这一趟犯险究竟值不值得。
自由就在身后,退一步便是海阔天空。可出逃赵国的途中,偶然听到苏誉的事,自以为死水片微澜不起的心间,再一次不得安宁。
自尊令我不能承认千里迢迢赶来吴城是想再见他一面,但藏在假山一隅,眼底终于出现他自纷扰落花间缓步行来的身影时,一颗心却极不争气地狠狠跳动。
暖日融融,我看到他玄色常服的身影微微错开,露出一段水红色衣袖,女孩子稚气未脱的嗓音响起:“这些花落在地上多可惜啊,不然收拾一下我给你做个干花枕头吧。”
他偏头看她:“哦?你居然还会绣枕头?”
女孩子不服气地仰头:“我会的东西很多啊!小仪都说我能干得不得了!只有你才会觉得我什么都不会!”
他笑道:“那能干的苏夫人,你说说看,干花枕头该怎么做?”
水红长裙的女孩子却有些气短地低了头:“就、就执夙把枕头准备好,我把干花塞进去就行了啊……”
他笑出声来:“哦,那还真是能干呢。”
女孩子气恼地别开头,恨恨道:“等会儿给你的莲子羹里加砒霜。”
他抬手将她鬓边的一朵珠花簪好:“你舍得?”
能清楚感到心底隐约的痛,一点一点放大,像被猛兽咬了一口。我喜欢苏誊,这件事早在刺他那一刀之前我便晓得。
时至今日我也不明白当初如何就真的下得了手,或许那时手起刀落那么利索,只是想证明自己是个不会被感情左右的、完美的刺客。
而我真的剌中他,全在他意料之中。苏誉这样的人,英俊、聪明、风雅,令人难以抗拒,而假如他有心想要骗你,便真的能做到你想要的那么无懈可击,骗得你失魂落魄就此万劫不复,那样的可怕,却也让人沉迷。
我记得他在璧山附近的小镇上养伤时,半梦半醒中的一声紫烟。很多时候甚至觉得就是那一声紫烟,让我此生再无从这段孽缘中抽身的可能。
可后来才明白,那是因发现我在窗外偷看,就连那一声,也是算计。在刺伤他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他是真的钟情于我,否则一国世子被刺,怎会如此无声无息,那应是对我的纵容。
可直到将他身边的那个叫君拂的姑娘绑了来,才终于晓得,他对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还不到他认为合适的时机。这一局棋,他下得比所有人想象得都大,从前我们不明白,等到明白过来时已无半分反抗之力。而我之于他,从头至尾不过一颗棋子的意义。
我知道自古以来许多君王,都有成事不得已的苦衷,高处不胜寒的王座之上,他们其实也有厌烦这孤寂人生的时刻,自嘲地称自己寡人,也是一种自伤。
但这些认知只在我遇到苏誉之前,若这世间有天生便适合那个位置的人,那人合该是他,足够铁血,足够冷酷,也足够有耐心。
我不相信苏誉这样的人,会真心地爱上什么人。那一日他无丝毫犹疑撇下我跳入山洞去救掉下去的君拂,我在心底告诉自己,他不过是演戏。无意间得知君拂身怀华胥引的秘术,我松了一口气,自得地想他果然是演戏。甚至恶意揣测,他一路跟着她其实也只是为了东陆消失多年的华胥引罢?
可倘若一切果真如我所愿,于我又有什么意义?他终归是没有在乎过我,即便同样不在乎其他人,我和他之间,也无从找到什么契机改变,那么我究竟是在自得什么,是在高兴什么呢?
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但令人痛苦的是,这段无望的孽想,无论如何克制,也不能拔除。
在逃出赵国的那夜,我曾发誓此生再不会和苏誉有所牵扯。这个男人只当我是枚趁手的棋子,若仍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那我到底算是什么。
况且,自重逢之后,他似乎也没有再对我说过什么。我不能因他毁掉自己。
谁想到如此努力地下定这样的决心,却脆弱到可笑的境地,那样不堪一击。
自赵国出逃的途中,听到他为给新后祈福,一月之间竟连发三道大赦赦令,被强压下去的心绪像头饿极了的猛虎,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刻疯狂反扑。所谓感情是世间最可怕的妖魔,你以为已经彻底将它杀死,其实只是短暂蛰伏。
我再一次没有管住自己的脚步,兜兜转转来到吴城。
我到底想要什么?是想要见到他?想要见到他的新后?归根到底,我只是不甘心罢?
他选中的女人会是怎样?是不是芳华绝代?是不是风情万种?
我想过百遍。
可这一百遍里竟一次也没有出现那个正确的可能。也许是我从来就不敢相信那个正确的人该是正确的,君拂,他娶为王后的那个女子,竟是君拂。
怒意在看见她眼睛的一刹那油然升起。明明,明明我们身上同有他要利用的东西,为什么最后被利用得彻底的只有我一个?如果他可以选择她,为什么不能选择我?
她的确是有倾城的容色,可除了容貌以外,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她还有什么!指甲将手心抵得生疼,我藏在暗处,一种恨意自心底肆无忌惮满溢,浸入喉头,浸入眼中。
我想杀了她。
虽只是一瞬起意,却像被谁使了巫术,一点一点扎进脑中无法驱除。如同一场熊熊燃起的大火,将整个人炙烤得理智全无。
君拂身旁,苏誉并没有作陪多久。我认得其后尾随一位白衣男子前来陪伴她的侍女,那是苏誉最信任的影卫四使之一——执夙。三百影卫立了四使,只有这一个是女使,也只有这个活在明处。
即便我想要杀她,此刻也当慎重了。君拂叫那白衣男子君玮。除非家属亲眷,后宫重地本不应有陌生男子出入,苏誉的后宫只有君拂一人,如此看来,那人大约是她的哥哥。
我靠得更近些,没有被他们发现。
君拂手中握了包鱼食,面色苍白,如传闻中气色不好的模样,眉眼却弯弯。
不知他们此前是在谈论什么,到我能听清时,她正倚着美人靠得意道:“我从前也很奇怪,那些戏台上的伶人怎么说哭就能一下子哭出来,最近慕言请了很会演戏的伶人来给我解闷,就努力跟他们学习了一下那种方法啊,发现一点都不难嘛。”
叫做君玮的白衣男子从她手中接过鱼食:“你又不唱戏,学那个有什么用?”
她看起来却更得意,话尾的语调都上挑:“只要我哭的话,慕言就会没办法,之后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会听我的,你也知道他平时都是怎么欺负我的吧,这下终于……”
指尖无意识紧了紧,掌心传来一阵疼。以为用眼泪就能将男人拴住,令人看不起的小女人的可怜心机。
君玮皱眉打断她的话:“因为担心你吧,他不是拿你没办法,是担心你罢了,你不是喜欢他吗,喜欢一个人,应该是想方设法让他安心而不是让他担心吧。”
良久,没有听到任何说话声,执夙开口道:“君公子你……”
未完的话中断于君拂柔柔抬起的手腕。
虽是被指责,脸上却露出我从未见过的璀璨笑容,带着一点未经世事的天真,漂亮得都不像真的。
她静静开口,说出令人难以理解的话:“他每次都知道我是在装哭,乐得陪我一起装罢了,对他来讲,我还晓得惹他生气才代表我有活力,他才能够放心,要是哪天我连惹他生气都没兴致了,那才是让他担心。不过,看到他什么事情都依着我,我还真是挺开心的。”
有那么几个瞬刹,我愣在原地,耳边反复萦绕的是她最后两句话。“我能惹他生气,他才放心。”那些事似乎并非如我所想,所谓小女人的心机,竟是如此吗。可这样绕圈子的逻辑,苏誉他是真的这样想?她说的,难道都是真的?可若是真的,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君拂寥寥几句话里勾勒出的人,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让人止不住怀疑,我那些心心念念藏在心底的关于苏誉的种种,是不是都是假的。
君玮坐了一会儿便离开,苏誉去而又返则是在半个时辰后。我不知道再这样藏下去有什么意义,来时我有一个心结,事到如今仍是未解。
宦侍将朝臣奏事的折本搬到亭中,苏誉陪着君拂喂了会儿鱼,就着宦侍研好的墨执了笔摊开折本。执夙提了药壶端来一碗药汤,同置在石桌之上。君拂磨磨蹭蹭端起药。
心中万千情绪翻涌,似烈马奔腾在戈壁,激起漫天风沙。若是明智,我该立刻离开,那时刺伤苏誉多么利落,而今不能得到他,即便是一个人的放手,至少也要放得痛快潇洒,拖拖拉拉只会令人生厌。
这些我都明白。
可没有办法,忍不住地就想知道,他和她是如何相处,她有什么好,值得他另眼相看,而倘若她对他做出妩媚的风姿引诱,一贯进退得宜的他是否终会乱了阵脚,就像其他所有被爱情所惑的男子?我还想知道,他会为她做到哪一步。
但亭中却是一派宁寂,若是靠得足够近,一定能听到毛笔划过折纸的微响。
君拂皱眉盯着手中瓷碗,好一会儿,端着药挪到亭边,将碗小心放在临水的木栏之上。
苏誉低着头边批阅折本边出声道:“你在做什么?”
她肩膀抖了一下:“……太烫了啊,让它先凉一会儿。”
他不置可否,继续批阅案上的折本。执夙端茶进来,被他叫住吩咐如何将批注好的本子归类整理木栏旁,君拂目不转晴盯着碗里褐色的药汤,许久,忽然伸手极快地端碗,小心地尽数将汤药倒进水中。
轻微的交谈声蓦然停止,他沉声:“药呢?”
她捧着碗回头:“……喝完了。”
他放下笔:“那刚才是什么声音?”
慌乱一闪即逝,她别开脸:“撒鱼食的声音啊,我把鱼食全部撤下去了。”
他站起来,不动声色望了跟湖水:“……水被药染黑了。”
把戏被拆穿,她不情不愿地嗫嚅:“……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喝药,虽然是秘术士熬出来的,可你也知道我的身体不可能靠这些东西就能调理好的,它……好不了了啊。”
他皱眉:“你也不是怕苦,怎么每次……”
却被她打断:“可是我想象力很丰富嘛,就算喝下去也不会觉得苦,但感觉很不好的,就像你知道大青虫不会咬人,吃下去也不会怎样,但如果我给你做一盘,你也不会吃对不对?”
执夙已经就着石案上的药壶另倒了一碗,他抬手接过。她拧紧眉头别开脸,头更加往后仰,他却端起碗一口喝下大半。
将剩下的药送到她唇边时,她愣愣张口,眼睛睁得大大地将半碗药都喝完,但看得出神色很是茫然。他伸手帮她擦干净唇边的药渍:“有人陪你喝,感觉会不会好点?”
她终于反应过来似的,飞快地瞟他一眼,咳了一声低下头:“稍、稍微好一点点吧。”
他气定神闲地看着她:“下次还敢出乱子,我就亲自喂给你喝。”
她的脸微微发红,听不清在说什么,嘴唇做出的形状是:“有什么了不起,下次就再出个乱子给你看看。”
他却笑了:“那再加一条青虫做药引,你说好不好?”
我以为那些绵软情意,早在知晓自己不过是他手中一枚棋子时冻成冰絮,段段碎裂。但看着他对君拂那样微笑,他的手放在她额头,那种真心的温柔,却令人感到一种巨大的悲哀。
这是我不知道的苏誉。
心中珍之重之的那个苏誉,素来无心,从来无情,看似对你眚眼有加,却从来都把握着恰到好处的距离,那时以为是高位者的威仪使然,如今想来,只因是演戏罢?演戏当然要若即若离,每一步都是算计,其实全无什么真心。
原来他也可以那样笑,连眼底都是愉悦的样子;也可以那么用心,仿佛天下的诸多大事,只有她是最大的那件事。
我在一丛不知明的巨大花树后独自待了许久,似乎想了很多东西,又似乎什么都没想,脑海混乱又空白,浑浑噩噩得连有人接近都没有发现。
听到明显响动本能躲开直剌而来的冰冷剑锋时,抬头正看到执夙的脸,剑尖错开两尺,她停下来淡淡道:“若非陛下为给夫人祈福,这些时日戒杀生,秦姑娘可想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几次?”
我疲惫地摇头:“这么说,他早发现了我?”
她却并未回答,只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姑娘当日刺伤陛下,陛下仁慈,不再追究,可陈宫已不是姑娘能闯的地方,还是请回吧。”
我倒真是希望苏誉放了我是因他仁慈,因这样我还能祈望他对我有过不舍,哪怕只是半分。可我和他两清,只因陈国会盟赵国之时,我做了姜国是一切主谋的人证。
其实事到如今,再不死心,再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呢?
这一生,我没有想到两件事,两件都是关于苏誉。
我没有想到,在个男人身边那样久,竞连他真正的模样也未曾看到半分。
我也没有想到,本要去骗一个男人,最终却是被他骗得彻底。
可能有一天,我终会忘掉他,不管是爱还是恨,到那时,也许就可以找到一个将我放在心底珍之重之的人。我想要找到那样的人。那样的话,一定就可以过上单纯的、幸福的生活。
最后看一眼这巍峨的陈宫,在夕阳映照下流光溢彩,别是番胜景。别了,昊城。别了,苏誉。
恩呢,是的。拍的可能性挺大的。是喜剧结尾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