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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雪短篇小說路人的夢

發布時間:2021-02-13 13:37:51

⑴ 求殘雪的小說《蒼老的浮雲》的介紹和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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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雪小說不提供世俗愉悅,連外殼都不提供。塵世的人們都喜歡看到一個美麗多情的女角色,殘雪小說卻對這種大多數的愉悅體驗表現出一慣的拒絕,她一出道寫作就准備好了這種決絕的態度(《山上的小屋》等)。殘雪把《蒼老的浮雲》中的虛汝華寫得那麼丑:「瘦臉」和「皺巴巴的肚皮」。她是要破壞千百年來男權社會構築起來的審美標准,其破壞的程度可以說達到了「報復」的地步。她小說的角色,沒有一個像個人形的人物,齜牙咧齒,流著涎水,半邊臉。殘雪小說角色只有行為、聲音,而且聲音也是沒有表情的聲音,人也沒有個形,甚至性別也是虛設。「娥子」、「梅花」,這些角色其實是男是女都可以。她們不需要肉體功能,殘雪拒絕讀者通過她們對世俗世界眺望。殘雪小說是要了斷讀者對世俗世界的愉悅印證與念想,了斷這世俗的愉悅留連。殘雪小說篇篇都在提醒讀者:拒絕通過角色的身體(音容笑貌)對他人的聯想。所以,殘雪小說角色都沒有容貌,臉都沒有,因為每個人在醫生的手術台上都是一樣的。殘雪小說的門檻就是精神愉悅,讓那些在滾滾紅塵中不願超生救贖的人只能徘徊精神聖殿的門外。因為殘雪只提供精神層面的愉悅.
看看虛汝華吧,她應該是一個純粹而可愛的角色,她有一種女性特有的韌性。比如,老況讓她灑殺蟲劑她就灑,她完全可以與他理論、反抗。盡管她覺得「好像中毒了」。她也接受吃「蠶豆」——老況強加給她的世俗生活。這種種的隱忍態度,一看就是東方女性。「她還是少女時,也曾有過母親夢想的」。但現在,她對自己成了麻桿般的肚皮並沒有抱怨,而且還自嘲般的開玩笑:「這裡面長著一些蘆桿嘛。」因為「自從門口楮樹結出的紅槳果來以後,她體內便漸漸乾涸了。」她肉體的渴望升華成了「紅槳果」,每個「紅槳果」都成了她精神上的孩子,即使肉體乾涸了也無所謂。這是她精神的純粹,把精神存在置於肉體之上,這是何等的可愛。
她與老況的婚姻裂痕也是因為老況個人品質的惡俗不堪:「他們剛剛結婚時,他還是一個中學教員,剪著平頭,穿著短褲。那時他常常從學校帶回諸如鋼筆、日記薄等各種小東西,說是沒收學生的。有一回他還帶回兩條女學生的花手絹,說『洗一洗還可以用』。」跟這樣一個小家子氣的男人生活別說愉悅,這婚姻真是寧願沒有。沒有孩子「她反倒幸災樂禍起來」。因此,她退而求其次,得不到家庭內的精神愉悅她就大隱隱於市,鬧中求靜,放眼望去,慣看這塵世里的芸芸眾生,蠅營狗苟,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總是一副恍恍惚惚的樣子」,慕蘭對她自然是不理解的,說她走路「連腳步聲都沒有!」——她似乎很不屑在這塵世留下哪怕腳步的聲音,甚至吃酸黃瓜也「輕輕地咀嚼,像兔子一樣動著嘴唇,幾乎不發出一點響聲」。她對婆婆的埋怨也不屑一顧,她不想聽見,或者裝著沒聽見——「我以為婆婆一個人在那裡提高了嗓門自言自語呢」。她對老況的回家也毫無怨言,來勿喜,去勿憂——慢走不送。她對付這種心靈之外的塵世喧囂真是有一整套的辦法。她把沉默變成智慧。
她心氣之高,沒人能解,但對世俗之人的舉動卻是明察秋毫。老況打了一個啞謎,向她暗示他的孤獨——他撿到一隻剛剛學飛的小麻雀,看到它咽氣後裝在信封里,扔到她屋內。老況的意思是說,他那還沒飛起來的心靈已經像一隻小麻雀一樣死去了。她馬上就明白了,老況想在她這里尋求心靈的印證和精神的愉悅呢。於是,「她『哦——』地驚嘆了一聲」。接著,她也自言自語地表白起來(老況與她隔壁不隔音,能聽見):「……那時我們常常在草地上玩丟手絹。太陽剛剛落山,草地還很熱,碰巧還能捉到螳螂呢。我時常出其不意地扔出一隻死老鼠!去年熱天有一隻蟋蟀在床腳叫了整整三天天夜,我猜它一定在心力交瘁中死掉了……」
這句話裡面的「扔出一隻死老鼠」是對老況那隻「麻雀」的回應,那隻死掉的「蟋蟀」也是說她自己的抗爭之心業已經泯滅。她希望有一個精神同謀者,希望更善無講講「地質隊的事情」,但當她問道「後來呢」,更善無失望地告訴她「後來?你看到我時就這樣了。」她進而誘導他:「當太陽離得很近(一伸手就可以抓到),夾竹桃的花朵帶著苦澀的香味開起來的時候,她在樹底下跑得像兔子一樣快!」她向他表明精神的亢奮(「跑得像兔子一樣快」),然而更善無卻說他「一個夢都沒做」。他向她暗示他跟她沒有做同一個夢,他明明有同樣的夢,但他不老實。他也想擺脫世俗,但不如虛汝華徹底。他結婚也是一場肉體的結合,「那是由一籃梅子引起的。我們吃呀吃的,老沒個完,後來不耐煩了,就結婚了。」梅子,暗喻世俗的快樂,世俗的快樂老是沒完,乾脆結婚。說明他尋求精神解脫不是自覺的,是被動的,是幕蘭的惡俗逼出來的。幕蘭的存在被物化成「一個臭屁」、「排骨湯」、紀錄「把屎拉在褲襠里」。老況收學生的東西不還,慕蘭倒肥皂水毒死虛汝華養的金魚。
順便說一下,殘雪為什麼要用這些「惡」意象?這可不是什麼「惡之華」。反正我是特別特別喜歡!喜歡《黃泥街》里的「屎從喉嚨里屙出來」。我有一種報復的快意!報復誰?魯迅在一篇小品文里寫過一個老太,他教小魯迅吃冰,而且數著誰吃得最多。小孩吃冰肚子是要痛的,西醫說法叫「胃腸感冒」。就是報復這個可惡的「老太」!這種「老太」意識在中國太多了!
但她的精神救贖也是有一個確認有過程的,把屋內用報紙條塞起來,但當隔壁鬧起來時,她又把窗簾掀起一角,她不知道更善無到底有多大的可能成為她的一個精神同謀。所以,老況到她屋裡來時,她表現得非常矜持,看都不看他一眼,第一話就問他「死麻雀是怎麼回事?」最後才對他說「要是你想來談心裡的那件事,你可以常來談,等我情緒好的時候。」「那件事」是指他們都受到了「惡夢的糾纏」——各自家庭無形的痛苦。
她看到更善無腋下的衣服脫了線,判斷他跟慕蘭鬧翻了,聽了更善無的現實處境(如辦公室),她才動了惻隱之心,說他「真可憐」,把他頭放在自己干癟的肚皮上。她喜歡他嗎?喜歡,但不是世俗的喜歡而是基於精神解脫的同謀者,是自上而下的從精神到肉體的愉悅。以至於「她牽著他到墨黑的蚊帳里去。她的胯骨在床頭狠狠地撞了一下,痛得她彎下了腰。」她在肉體的歡樂面前都真是個笨女人,還遭上帝還報復了一下(「撞了一下」)。她只有精神的愉悅,說「地質隊」、「夾竹桃」、「太陽離得很近」,「暴眼的烏龜」「它要爬到哪裡去」、「長長的煙柱,整個城市都在紅光中晃動」,她沒有世俗的愉悅。
很奇怪中國讀者為什麼那麼喜歡讀與他們經驗世界相互印證的東西,來達成世俗的愉悅。本質上是自己摳自己的胳肢窩——愉悅與自我愉悅,表揚與自己表揚。現實主義培養了一大批尋求經驗印證的墮性讀者,這其實是酒精中毒似的閱讀。西方歷史上每一次藝術革命都是在科學技術的發展下促成的,科學技術首先否定了上帝,人類才第一次失去精神的歸依。量子力學的奠基人之一德國科學家沃納·卡爾·海森堡有一個著名的「測不準原理」,說明人類在同一個系統(地球場)中是無法准確測量物理量的。同樣的道理,對文學藝術的方法而言,生活在同一經驗系統(世俗生活)中的人類觀察其實也是經驗的,不外乎是你看我,我看你的平行觀察,外表(故事)的不同是不可靠的,是現象而非本質的。這正是現實主義文學方法論上的局限性,事實上,中國的現實主義文學正在自覺或不自覺地傾倒於消費文學,所謂的主流文學正在成為物質時代情緒過剩的附產品。這正印證了經驗世界的痛苦和歡樂都是在不同形式的重復,在換包裝的表演,本質上只是在赫拉克利特的同一條河流的不同河邊重復踏入而已。只有人對自身精神存在的追求才是沒有止境的。

隨感雜文 讀殘雪《蒼老的浮雲》

聽說《蒼老的浮雲》很難讀,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概念,作家寫得出來,讀者就讀不下去嗎?作家和讀者之間的差距有這么大嗎?於是我想將其當作一塊堅硬的狗骨頭來攻堅,打算一鼓作氣讀完的,不過後來終於再而衰三而竭了,實在讀不下去,因為到處是莫名其妙的話,我從心底里開始排斥這些文字,如果沒有人用性命威脅我,我再也不會碰這些東西了。

作家之所以是作家,因為他們鍛煉了足夠堅強的神經,想得出就做得到,他們有能力寫出自己想寫的東西,這是讀者不能做到的。然而讀者們,多半隻是擁有脆弱神經的弱勢群體,讀者擁有選擇作家的權利,但是作家不能強迫讀者讀自己不願意去讀的文字,這又是作家不如讀者的地方了。

畢竟還是把《蒼》的第一章第一節讀完了,所以我大約可以寫出來一篇不完整的讀後感。因為我完全不明白這些《蒼》里那些文字的含義,文字里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氣味、各種各樣的動物以及讓正常人心理不能承受的人類的各種各樣的行為,所以大約我的讀後感也會讓人完全不明白吧。

這里有一句讓我出離憤怒的話:「(花的)那香氣里有股濁味兒,使人們聯想到陰溝水,聞到它人就頭腦發昏,胡思亂想……落花的氣味熏得人要發瘋,我還以為是漚爛的白菜的味兒呢!」

我憤怒地想,這到底什麼意思呢?我實在受不了,嚴重破壞了我的感情和審美取向,褻瀆了我心裡的美好情緒。「落花飛紅輕生死,碾作泥土化作塵」,這么美好而擁有偉大情操的意象怎麼就成了臭水溝、爛白菜了呢?作家只是一種職業,而不是特權階級,她這樣肆無忌憚地惡搞,為什麼就沒有人出來說些什麼呢?

伯拉圖說,悲劇就是把美好的東西毀壞給人看(原話忘記,大意如此)。這里似乎也是把美好的東西毀壞給人看吧,但是我肯定這不是悲劇,這是在捉弄人,這是在惡搞!這是不是超出了一個正經作家的權力范圍?

我一直有一種想法,寫作是一種必須擁有高度責任感的工作,作家應該對讀者的心情、胃以及心理承受力負責任的。間接的,作家不應該有職業作家和業余作家之分,都應該是業余的教師,在他們的工作中,有一種傳業佈道的可能性,通過他們的文字以及文字所表達出來的觀點和情感,讀者應該並且能夠感受到什麼、認識到什麼、學習到什麼。而不是讓讀者忍受著胃部的痙攣在無邊無際的莫名其妙中尋找那些文字隱藏得比地獄還深的含義。

而閱讀應該是一件快樂的事情,這種快樂不僅僅是學習的快樂,更應該是作者通過自己的文字帶給讀者的一種感動,因感動而引起共鳴,只要共鳴了,一切都好說,作家的勞動便有了意義,讀者的閱讀也有了作用。這才是作家應該努力去做的,而不是故弄玄虛,用難度標榜深度,用晦澀騙取關注,這不會引起讀者的共鳴和崇拜,而是反感和排斥。

比如這一句:「老婆一喝了那種怪湯夜裡就打臭屁,一個接一個,打個沒完。」為什麼要把一個女人寫的這么不堪,自己不是女人么?中國勤勞勇敢智慧溫柔的女性形象就是這個樣子的嗎?先不去研究這句話的具體用途,作者作家要表達自己的觀點,不見得非得使用各種讓人難過的字眼吧?如果作家說非這樣的字眼不能表達內心的陰霾和黑暗,那麼這只能說這個作家的內心世界本身是如此,或者說作家沒有能力使用「平凡」的字句書寫文章,是功力有所欠缺,不要為自己的無能尋找借口。如果作家的內心是潮濕和難過的,那麼就不應該把這種潮濕和難過強加給自己的讀者。如果作者給讀者帶來的只有負面的情緒、難堪的表情,那麼這個作家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不如下課吧,不要戴著一個作家的光環拖累人!

作家可以揭露社會不好的一面,但是為什麼要用這么「特別」的手法呢?而且把這種特別帶到了一個極致的地步,如果通篇讓人看到的完全是不好的一面,而看不到光明和黑暗,那麼作家是不是在聳人聽聞?是不是在誇大陰暗在社會中的比例?是不是在縮減人類原本應該看到的更多的希望?

我一向排斥所謂的經典,真的不知道所謂的經典到底「精」的什麼地方。寫這篇文章的作者說:「我學習的是西方經典,要想搞成熟的人的文學,就必須向西方經典文學學習。學習西方的東西是很費力的,但中國人太懶散,所以也就懶得去學。懶實際上就是一種隱性的自卑,因為難學,就不去學了。」

我不明白了,難道所謂的西方經典里到處是各種難聞的氣味臭水溝爛白菜和各種各樣的軟體爬行甲殼動物嗎?想必是的吧,要不然那些「陰溝里老鼠」「臭水溝里的小麻雀」「窗欞上的蜘蛛」怎麼解釋呢?想必這些就是學習西方的成果了,又或者,大抵泱泱中華,只有這么一個勇於學習西方的勤快人吧,真是不同凡響呢!

作家又說:「中國的古典文學作品,即使再怎麼優秀,也沒有自我批判與自我分析,沒有的東西我們不能硬要說它有。」太可怕了,為什麼自己寫了一點神經兮兮的文字就目中無人了呢?難道中國人從骨子裡就是自大的嗎?我寧願相信這是個別現象,我不認為中國的古典比起西方經典來有任何遜色之處!可否這樣說,作家拚命地貶低中國經典,而拚命地拔高西方經典是否有一點崇洋媚外、外國的月亮比中國圓的嫌疑呢?

作家說自己的作品是給讀者以「深層關懷」,那麼我們就用一個例子來證明這種「深層關懷」吧:「對啦,要這些花兒干什麼呀?一看見這些鬼花我的食慾就來。」好一個深層關懷啊,剛才還說這些花像臭水溝像爛白菜,但是現在卻能勾起「她」的食慾,這不是太奇怪了嗎?真的懷疑作家是不實在描寫人類了。可不可以這樣理解:作家教授了讀者一個治療厭食症的良方——去弄點臭水溝的爛泥或者撿一些腐爛的白菜幫子回來吧……確實是很「深層的關懷了,不但關心讀者的神經健康,而是關心讀者的飲食健康,這么敬業的作家,太令人敬佩了!

另外對於作者的邏輯能力也是深感欽佩的,比如這里:「隔壁黑洞洞的窗口彷彿傳出來輕微的喘息……他不敢回頭,像小偷一樣逃竄。一隻老鼠趕在他前頭死命地竄到陰溝里去了。」讀者不禁有一點小疑問,不知道隔壁的喘息和他的逃跑有什麼邏輯關系,也不知道他的逃跑和陰溝里的老鼠有什麼關系,如果說二者是至親,有心靈感應,遇到危險一起逃跑,那麼還有一點可信度。不過作者並沒有說老鼠和那個人都何血緣阿。

我不好意思再舉什麼例子了,因為我不想自己的神經跟著作者跑,我不是一個好學生,因為我「瞧不起」所謂的經典,我不相信所謂的作家。我信任的只是能給人快樂和思考的作家,以及快樂的閱讀。我並不是不希望看到潮濕和陰暗,只是不希望什麼都是赤裸裸的,就如同我不喜歡赤裸裸的好大喜功一樣。

我們追求平衡,不想沉浸在極端的文字里。

⑵ 殘雪小說<<山上的小屋>>在寫什麼

「在我家屋後的荒山上,有一座木板搭起來的小屋。」
「我爬上山,滿眼都是白石子的火焰,沒有山葡萄,也沒有小屋。」

沒必要驚訝和挖心思理解,讀《山上的小屋》,不需要邏輯思維,不需要理性,只要有一顆心,有屬於自己的靈魂,就可以了。

山上的小屋,究竟代指什麼呢?讀完作品後也許會有些不解。但若把通篇的幾個意象串聯起來,便可以看出:小屋象徵著人物內心的嚮往,抽屜象徵著人物的內心世界,我家的屋及家中的親人象徵現實的阻隔。

一開始就被作品中人物怪異的語言吸引——沒有過渡和任何關聯,似乎是自顧自的表演秀。「我」作為一個有病而且受家人孤立反感的形象,「獨自面臨空盪盪的世界,迎風站著」。近藤直子的評價很透徹,殘雪的文字的確呈現出思考的陰冷。不管是對文字的調度,還是對情節的設計,還是對人物的刻畫,都否定了傳統的標准和審美,選擇自己另類的表現。這也是現代派作家的共同特徵。
沒錯,深受卡夫卡的影響,《山上的小屋》體現了明顯的現代派色彩,最大的特點就是對理性和邏輯的顛覆。表現在作品中,一方面是敘述,另一方面是內容。傳統敘述無非開端、發展、高潮和結局的線形結構,在時間上也是延續的因果關系,而殘雪使用了獨特敘述手法,我暫且稱之為沒有手法的手法。文中沒有邏輯性且大幅跳動的敘述給人造成一種斷裂感,交錯滲透的時空自由轉變,無疑是對形式美的顛覆。而毫無關聯的情節幾乎就是由三種臆想組成的。
一是人物對自己的臆想,如:「我的胃裡面結出了小小的冰塊」,這是文中唯一一句直接涉及人物自己的臆想。似乎這樣的關注最少,但是分量卻最重。因為文中人物的一切感覺都是由於過分關注自己而產生的。
二是人物對家人的臆想。文中涉及到媽媽,小妹和父親。這些形象其實是對「我」的側面補充。他們可以看成是小屋固定的一部分,也就是現實中阻礙「我」思想的障礙。他們會厭惡「我」清理抽屜,把「我」心愛的死蛾子死蜻蜓扔掉;對「我」一直嚮往的小屋無動於衷;受「我」房裡的光亮和收拾東西的聲響的刺激得想要自殺……媽媽的形象很有意思,似乎隱喻現實中給予直接阻撓的小人物,文中反復提到她的笑——「朝我做出一個虛偽的笑容」,「一邊臉上的肉在可笑的驚跳」,「在黑咕隆咚的地方竊笑」,「在隔壁房裡冷笑」。而小妹則「目光永遠是直勾勾的」,她在文中是一個告密者的形象,也是將現實和幻覺連接起來的紐帶。父親對「我」的阻撓則比較間接,他不像媽媽那樣直接採取措施,而是借媽媽的手來破壞「我」的個人世界,是幕後真正的操縱者。
三是對周圍環境的臆想。首先使我感興趣的是文中提到的幾個人:房子周圍的小偷,反鎖在小屋裡的人,鏡子里那個人,在井邊搗鬼的人,蹲在屋頂裡面的人,在山上的小屋裡呻吟的人。這些形象雖然是人物,但我覺得把他們作為環境因素來理解似乎更為恰當。他們沒有直接對「我」下手,而是影響我的精神和意識,或者根本就是我的精神和意識產生的幻覺。他們也許存在於現實中,也許只是我的冥想。不管怎麼樣,他們是那樣真切的「存在」於「我的周圍」。社會現實就是這樣無處不在,我們生活在其中,自然不可避免其干擾。但是,再讀之後,我突然想,這些人,會不會是文中人物對自己的隱喻?事實上他們所做的事情就是「我」做了的或者想要做的。

現實卑俗,最有頭腦的動物、本該是獨立自由的人類,卻在生存的適應中抹殺了稜角,偽裝的本領越來越高。作者跳出有形的束縛,反思精神和靈魂的歸宿。然而,精神的絕對自由是如此困難,那麼人只有藉助潛意識和夢境來發泄本性,找回本我。於是,自我與環境的錯位反而變成正常狀態。其實,對現代派而言無所謂正常不正常。福柯在《瘋癲與文明》里就提到:所有文明之初都是一種癲狂。正常與否只是一部分人的強加概念。

作品中也可見作者的哲學思考。反理性的西方現代哲學影響了當時中國知識文藝分子的精神、心理、知識取向等各個方面。《山上的小屋》便帶有深刻的現代哲學烙印。從作者揮毫營造的大氛圍,到精心處理的小細節,無不折射出自由、存在等哲學關鍵詞的內涵。比如出腳汗的細節就可以與薩特對「焦慮」詮釋對應起來。

殘雪的《山上的小屋》無疑給了我們一把探索的鑰匙,引領我們深入思想和靈魂的世界。與時代無關,對人本的關注始終應該得到重視。晦澀的現代表達不該成為解讀過程中的障礙,而是拉近靈魂與靈魂之間的外在紐帶。
肯明斯說:要像聞到玫瑰香味一樣聞到你的思想。
看到這些超越時代高度的深刻文字,我彷彿聽到殘雪說——
穿過骨頭撫摸你……

⑶ 作家殘雪有哪些經典之作 求大俠推薦

殘雪,女,本抄名鄧小華,1953年5月30日生於湖南長沙。
殘雪自小喜歡文學,追求精神自由。1985年開始發表作品,至今已超過六十萬字。已發表的短篇小說有《污水上的肥皂泡》、《阿梅在一個太陽天里的愁思》、《曠野里》、《公牛》、《山上的小屋》、《我在那個世界裡的事情》、《天堂里的對話》、《天窗》,中篇小說有《黃泥街》、《蒼老的浮雲》,長篇小說有《突圍表演》等。殘雪的作品有不少被海外文學界翻譯和介紹。

⑷ 我以前看過一篇短篇小說名字想不起來了

三千年前,我是斷岩上的一棵雪梅。只在冬末春初之季才能開出雪白的花朵,像冬天殘留下的雪花,所以我叫殘雪。那時我便跟著花仙學習法術。仙子對我說:「學習法術,心要靜,不能有七情六慾。那樣才可以修練成仙。」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只是乖巧的點頭。
三千年後,我已經修煉成精靈,可以幻化成人形了,經常走出本尊{任何草木精靈,他原來的樹身,才是他真正的靈魂所在,所以稱為本尊}和山上的仙子~精靈一起。只是這幾日,我不敢出去玩了,因為山下的人要到這里採集花種,尤其是我們這種有了靈氣,開得格外艷麗的梅樹。聽別的精靈說,山下有一個庄園,那裡的少主獨愛梅,每日寒冬,都會派人到山上采幾枝開的艷麗的梅花回去栽種。
其實我可以不用擔心的,因為我在斷岩上,即使開的再艷麗,人也不會冒生命危險把我採去。可是我還是不敢出去,何況花仙說過最好不要讓那些人瞧見我們,於是我就一直待在本尊里,等待那些人走了再出來。
突然有一天,一個很沉的「東西」壓在我身上,壓得我喘不氣。我知道得把它搬掉,要不然我也會被它壓得摔下懸崖的。
當我走出本尊時,我很驚訝的發現我的本尊上掛著一個人,而且是一個俊美的男子,約莫二十齣頭,顧盼生輝的眉宇,俊逸過人。他身穿藍色紗褂,藏青細絲背心,天生高人一等的氣質。於是我用了很大的力氣,把他背回了山頂。我不知道該怎麼救他,只好趁著參爺爺睡熟時,偷偷的剪走他幾根鬍子。他最討厭別人剪他的鬍子,可是他的鬍子是萬年人參哩,拿來可以治病的。只是我們這些精靈都會自己給自己治療,不要吃這些東西。
我把那些已經變成人參的鬍子喂到他嘴裡,這東西還真靈呢!他吃了後,身上的傷都好了。而且還醒了。
他驚訝的看著我,突然緊緊的拉住著我的手,問:「你是仙子嗎?」
我有些害怕,使勁的搖頭,他用他那空燭人世的銳眼,直盯著我,好象要把我看透,說:「你若不是仙子,怎會有這等貌美,而且我明明摔下懸崖了,怎麼會毫發無傷的躺在這里呢?」
「你被梅樹擋了,所以我才把你弄上來的。」我很小心的說,深怕他再問下去。我從沒說過謊,害怕不小心把自己是精靈的事告訴他,還好他沒再問了,只是說:「不是仙子也沒關系,我叫蕭中塵,你呢?」
「我叫殘雪。」我老實的回答。
他輕輕的念著我我名字,「殘雪,不好。我叫你雪兒吧,就這么決定了。」他還告訴我一個很大的秘密,他不是不小心摔下懸崖的,而是被他叔叔的兒子——蕭白推下去的,說他是為了得到庄園的財業才加害於他的。
我聽了有些害怕,原來人都是這么壞的,為了一些無關要緊的東西而加害別人。但是我並不覺得蕭中塵壞,還覺得他很厲害,會很多東西,像什麼舞劍,吟詩……
天快黑了,他說他得走了。我突然有些不舍。但我知道,他必須回家,否則他娘會很擔心的,於是我把身上剩下了人參送給他,讓他離開了。
他說他會再來的,於是我就經常站在山頂上等他。但他還是沒來。直到有一天,一陣清脆的聲音驚醒了我,我很好奇,便悄悄的走出本尊躲在石頭後面看。我看見蕭中塵和一個長得也很好看的男子。他們倆個拿著長長的銀白色的東西,蕭中塵說過,那叫劍,上次我看見過蕭中塵拿著劍在手裡揮舞著,他還教過我玩呢。
於是我叫著蕭中塵,說我也想玩,突然那個男子用劍刺向我,我不知道為什麼,只是傻傻的站在那兒,就在劍將刺到我時,蕭中塵沖了過來把我拉了過來,並且用劍刺向對方的心窩。那個男子死了,他問我有沒有受傷,我說沒有,他笑了,也倒下了。
我及時抱住他,發現他為了救我,自己竟被劍刺傷了,紅色的血染紅了他的衣襟。
我一直喊著他的名字,卻怎麼也得不到回應,我害怕起來了,我從來沒像這樣害怕過。突然我想到救他的辦法了,雖然這可能會傷害我千年法力,我也不在乎了,因為我不想讓他死。我用劍劃開自己的手腕。放在他的嘴邊,讓血流進呀的嘴裡。仙子說過我們精靈的血可以讓人長壽,道行越高,血就業有靈力。但我們如果放的血太多,那我們修來的道行也會慢慢消失。
我看著他,他的傷口開始癒合了,蒼白的臉也漸漸有了血色。而我卻開始感到無力了,終於,他睜開了眼,看見我的手後很生氣,連忙用布把我的手包好,他好象想到什麼?看著自己開始癒合的傷口,驚訝的看著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覺得他眼中有著什麼奇怪的東西,我說不上來那是什麼。於是我告訴他,:「我是不會害你的,你不用害怕。我是斷岩上的那棵雪梅,你看見過的。我有著千年的道行,所以可以變成人形。我真的不會害你的。」他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盯著我看。我知道我得離開了,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掉。
他追了上來,從背後抱著我,說他不在乎我是人是妖,說他喜歡我,要娶我。我忍不住哭了,我答應他了。
我去找花仙,告訴她,我要嫁給中塵,花仙看著我,搖了搖頭說:「既然你已動了凡心,我也沒必要留你。若你嫁給他,離開山裡的話,你就得把本尊帶去,否則,你維持不了幻術的。」
我把這件事告訴中塵,我想叫幾個精靈來幫我。可是他卻背著我 ,自己一個人把梅樹搬了上來,而且把樹根保護得好好的,手都被岩石割破了。
我跟著他下山了。我從不知道山下也有許多好玩的、好吃的東西,中塵買了許多玩意和點心給我,逗我開心。
我來到了他家,也見到了他的爹娘。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很開心的對我笑著,因為中塵告訴他們,是我救了他。當他說要娶我時,他們臉上的笑容馬上就消失了。他們也會變法術么?他們把我安置在客房,又把中塵叫了去。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只知道他的爹娘不喜歡我嫁給中塵。
一日,中塵出門辦事去了,我一個人在後花園玩,一個丫環跑來告訴我說中塵的爹娘找我。我跟著她來到大廳。他們依然笑著臉,可是我覺得他們不是真的高興。他們叫我坐下,問我住得好不好?我說挺好的,他們又問我家住何處,家裡還有什麼人?
我突然覺得中塵真是個聰明人,他說過如果他爹娘問我是哪兒人,家住何處時,只要回答說:「我自幼父母雙亡,單身一人住在山上。」我還問他為什麼要騙他爹娘,他沒有回答我,只是說只要他喜歡我就行了。
我照著中塵的話回答,他們好象覺得我很可憐,叫下人端著一盤金子放在我面前。說:「這是一千兩黃金,是答謝你救了中塵。中塵其實已有了婚姻,我們想幫中塵找一位門當戶對的妻子,不過姑娘大可放心,我已幫姑娘買下了一棟雅樓,保姑娘以後衣食無憂。」
我終於聽明白了些:「你們是要我離開這里嗎?」
他的爹娘尷尬的笑了笑。「可我不能離開這兒。」一、我的本尊已經中在後園了,二、中塵說過不管他爹娘說什麼都不能離開這兒。
「難道你想要蕭家的全部財產不成。」蕭老爺很生氣的拍著桌子。
「世間怎麼會有那麼不要臉的女人。」蕭夫人也開始罵。
正在這時,中塵走了進來,他拉著我的手說:「爹娘,若你們要再逼雪兒離開這里的話,那孩兒就和雪兒一起走。」他的爹娘很急,恨恨的瞪著我,無奈的點頭了。
終於,我嫁給了他,我很開心,再也不想他爹娘討厭我的事了,我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妖精了。
……
二年後,中臣依然對我很好,公公婆婆也不象以前那樣討厭我了,只是這幾天婆婆經常問我些奇怪的問題,問我肚子有消息了嗎?我不懂,她告訴我就好似懷孕的事。我知道一雙男女成親之後,就會懷孕生小孩。可是我是一個精靈,不是人,不會生小孩子,於是我告訴她我不能生小孩。她聽了很生氣說我是狐狸精,想害她蕭家斷子絕孫。
我把這件事告訴中塵,我說我不能生小孩,我害他斷子絕孫了。
他笑著說,他不在意,反正他哥哥已經有了小孩,:哥哥?「我從來沒聽說過他有哥哥,他告訴我,他哥哥當年不滿爹娘安排的親事,負氣離家出走,從此家裡的人都沒呀的音訊,只有中塵和呀哥哥有聯系,說他在外面已經娶妻生子了,而且也快回來了。他要我先幫他哥哥保密,別告訴公公婆婆,聽著他說他哥哥的事,見他笑得很開心,我也忘了難過。
這天,公公婆婆來找了我,對我說,蕭家不可以斷了香火,否則中塵會成為不孝子孫。所以他們想讓中塵納妾,不過他們想讓我對中塵說。還說我一定要我說動中塵,否則就把我趕出去,再逼中塵娶一個妻子。還要我不準把今天的事告訴給中塵。
我不想被趕出去,只要我還能和中塵在一起。別的什麼我都願意,真的願意。於是我對中塵說了納妾的事,剛開始他很不高興,叫我別想太多,可是我真的不想與他分開,我還是經常提起納妾的事。
終於,他生氣了,我從沒看見過他生那麼大的氣,他說:「你就那麼想把我推給別人嗎?好,我成全你。」
我看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滴滴的淚水有滾了下來,不是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在心裡默默的喊著,我真的想把事實告訴他,可我不能說。
終於他納了妾,我一個人坐在本尊下,聽丫鬟們說那個小妾是一位官家小姐。聽著外面敲鑼打鼓的聲音,真奇怪哦,中塵娶我的時候,他的爹娘說只要敬茶就可以了,原來納妾會比較熱鬧些。
不知為什麼自那次中塵和我吵架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而且丫鬟們也不太愛理睬我,我有時會聽見他們在背後說我,說我在庄園只是占著少夫人的位置,說那個小妾遲早會代替我,還說要我乘早巴結那位新夫人。
漸漸的丫鬟們都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在這座「雪塵閣」里,我不喜歡這樣一個人待者,於是我就常一個人坐在本尊里看書,我忘了吃飯,因為我不知道到哪兒可以吃,以前都是丫鬟們送來的,我就這樣過好幾個月,因為我是妖精,我不會餓死。
我依然想往常一樣在花園里看書,一天,一個打扮得十分妖艷的女人,來到我面前對我說:「死丫頭,還不去幹活,在這里偷懶。」我看著她,我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因為我從沒見過她。她見我沒動很生氣,就動手打了我的臉,就在這時中塵來了,他好象看見我被打了,他也打了那個女人一巴掌,說她沒資格打我,那個女人哭著跑掉了,中塵只是看了我一眼,也離開了。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女人是他的小妾,他不知道我是誰,因為沒有人告訴她我是中塵的妻子。
隔了幾日,有一個沒見過的丫鬟端著飯送來給我,我覺得她好象很害怕我,一直很小心的盯著我吃飯,我感覺飯好象壞掉了,因為有點苦。我好象在哪兒嘗過,我想起來了,這是一種叫「觀音淚」的草葯,那時我以為是小野果,采來吃,土地爺爺說那是毒葯,人吃了會死的,我抬頭不解的看著那丫鬟,她慌張地跑了,從此再也沒見過她。也沒人給我送飯了,我還是坐在本尊下看書。
今天我終於聽到一件喜事,那個小妾懷孕了,公公婆婆一定會很高興,我不知道中塵高不高興,也我一直沒見到他。
「持子之手,與子偕老」。我每讀到這句詩的時候都想哭,中塵曾念過這句詩,我問過他什麼意思,他說他會用一輩子來解釋給我聽的。
一日,那個小妾來找我,說:「姐姐,我這幾天肚子不舒服。」我叫她回房休息,她說:「我叫相士看過,他說是這棵梅樹壞了這里的風水,才使我和孩子不舒服。」我問他該怎麼樣做,她說必須砍了它,否則她怕孩子保不住。
這是我的本尊,我不讓她砍。於是她把中塵找了過來。我笑了,他終於見到他了,可是他好象很不高興,冷冷的說:「讓她砍。」我有些難過,或許……或許他忘了,我對他說:「這是我的本尊,把他砍了我沒法活了。」他說:「只不過是一棵樹,如果你要的話,後園的梅樹任你挑。」
我問他:「你愛我么?」丫鬟們都說他不愛我了,只是耍我,我不懂,我想讓他親口告訴我。
他沒回答,甚至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心涼了。
「你砍吧,不過我要你看著這棵梅樹被砍。」
他答應了,叫丫鬟去叫園丁,那個小妾在那裡笑,我覺得她笑得一點都不好看。我拿出一支玉笛,吹了起來,這是竹哥哥送給我的。雪梅樹上的花卉開始落了下來,就像下雪一樣,好美,那個園丁來了,梅樹上的梅花都掉光了。
中塵看著落下的梅花,驚訝的看著我,我只是笑了笑。我的本尊不大,我想一刀就夠了。
終於刀落在樹幹上,梅樹斷了,我也倒下了。我很痛,血一口一口的往外直吐,那個小妾嚇暈了,園丁跑了。中塵沖到我面前,他很焦急的抱著我,大聲叫著:「雪兒,血兒,你怎麼了?」
我依然在笑,是在笑自己的傻,還是在笑自己的痴呢?我說:「你不愛我,當初為什麼要騙我呢?」
中塵好象被什麼擊中了神經。
他哭了,「我沒騙你,我愛你,我只是氣你把我推給別人。」
我告訴他,說我也沒辦法,我不是人,不能生孩子……
他叫我別說話,要我一點要撐下去,他帶我去找大夫。
我叫他別走,我問他:「你說過要告訴我『持子之手,與子皆老』的意思的」
「就是牽著你的手到白頭的意思。」
「樹斷魂散是我的命,我已經滿意了!」
終於我笑著離開了!

⑸ 殘雪《公牛》 人物、主要內容和意義著急

公牛》是殘雪早期的短篇小說,也是殘雪本人最滿意的作品之一,但在評論界並未引專起很大注意,還遭屬到了誤讀。,通過對作品中男女主人公對話的細膩分析,指出小說的主旨並不是表現主體與他者的「外在疏離」,而是生命個體靈與肉的「內在疏離」,從一個全新的視角展現出這篇小說所達到的深度

⑹ 求殘雪的短篇小說霧的賞析

新的歷史時期一團霧————讀殘雪《霧》母親有一塊表,依靠這塊表,母親管理著五口之家。母親,父親,兩個哥哥,我。我們每天都在一處吃飯,看電視,我們是和睦的一家。這個家是什麼呢?中國文化。在中國文化這個家庭里,詩人死了,詩歌死了,我不讀散文等等。另外的四個人扮演什麼角色呢? 應該擔任最重要角色的父親:「"我對黃顏色酷愛得要命,它們使我食慾大增。"父親的頸脖浮在半空中說起話來,那上頭有一個巨大的喉結上下移動,喉結上長著一撮黑毛。聽見他的髖關節"啪噠"一響,瘦屁股一扭一扭地消失在霧中。」 承擔未來希望的兩個哥哥:兩個哥哥發了狂,他們翻箱倒櫃,鑽進床底,公開飼養起老鼠來。他們故作神秘,生怕別人知道他們的勾當,所以把我看成眼中釘,一齊向我怒吼,嚇得我只好躲進衣櫃。衣櫃裡面很悶熱,樟腦丸的氣味真難受,聽見他們在外面狂呼亂叫,打碎了許多玻璃。我可憐這兩兄弟,他們患有嚴重的軟骨病,二十多歲了還不能走路。為了防止他們闖禍,父親總用一根繩子將兄弟倆捆在一起,繩子的另一頭拴在他的腰上,將他們在地上拖來拖去的。現在他們一反常態,變得如此囂張,然而心底里仍是怕得不得了,他們打碎玻璃是為了使自己心裡踏實。 依靠一塊表管理著五口之家的母親承擔了大部分的工作,但每況愈下,問題越來越多,更要命的是降霧了,中國文化進入了新的歷史時期。母親對於外面發生的事情憂心不已,只好選擇出走,但仍然擔負著家庭的重任。在這種環境下,父親開始有所動作,也選擇了旅行,但是在哥哥的揭發「我」知道了實情。「他就住在離家不遠的一個破廟里,靠撿爛紙為生。他很得意,整天用一根銅管吹出刺耳的聲音,還對一些女人吹噓,說他是個單身漢。太輕浮了。」在父親的「熏陶」下,哥哥的一手來得更絕,將母親管理家的表偷走了,而他偷走得目的並不是要把家接管過來,而是買酒喝。 「我」的第一步是從很早就意識到棉被裡都是水,棉被是晚上沒有陽光的時候得到溫暖的有力武器,棉被根本不管用。於是「我」開始第二步尋找母親。第三步「我」找到母親卻弄斷了母親的一根肋骨。「我」對家(中國文化)里的情況不滿發展到了對母親的消極不滿,正是在這種不滿的情況下「我」反而闖了大禍。多種因素的綜合作用,母親已經睡著了。這時候只有「我」在母親的身邊守候,但是「當我猛烈地搖撼她的雙肩,氣勢洶洶地問"你明白了嗎?"的時候,她的藍臉上爬滿了黑蟲子。」 「我」通過尋找母親發展到見證母親死亡,「我」終於看見:一個灰白的半圓在門邊飄盪,探頭探腦,那是一團更濃的霧。 本文著眼於深層的精神世界,不斷開拓和挖掘,在中國文學界是一個極為獨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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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回六年十一月。答
初冬的上海絲毫不顯清冷,仍是一派繁華。
「九·一八事變」,抗戰的烽火,絲毫未減弱這個國際大都會的熱鬧氣息,也許很多人認為憑借租界的優勢,日本人不可能打到這里吧!「醉生夢死」正是此時部分上海人的真實寫照。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洞庭花」。
楚桐,上海金融大亨楚世榮之女,美國哈佛大學金融系畢業的博士。在她那纖弱絕美的外表下,卻有著一顆倔強的心。時年二十二歲的她從美國回來就接管了楚氏家族所有的銀行和商號,成為了其父的得力助手!
此時的她,正邊走邊思索是否應該把家族事業慢慢轉移到國外去,法國亦或瑞士。世事無常,誰知這場戰爭會持續多久。
「自大」是部分中國人的詬病,中央的報紙總以「我中華名族五千年歷史的泱泱大國,又何懼小小倭寇?」大肆胡吹戰績,而事實是,五年多來日本軍隊的鐵蹄仍在肆意踐踏著我東三省的土地,且大有繼續擴張之勢。
如果不是軍閥派系各懷鬼胎、明哲保身導致消極抗戰;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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