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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說只做不說愛

發布時間:2021-06-07 23:01:46

1. 本人是男的,喜歡寫短篇小說。我最近剛剛開始寫了一個氣氛溫馨的小說(未發表),不過第一人稱是用女的,

不好說,我倒是覺得從男性角度寫女人,有很大難度啊。就像兩個不同次元的人。

2. 音樂小說「只談情,不說愛」

只談情不說愛 第一章 怎麼運作這個女人?

當她走進我的「心裡聊吧」,看到她的第一眼,我的心就開始紛飛,我極力用意志控制著自己,只瞟了她一眼。

站在門口的她,柔聲輕問,「您是肖老師嗎?」

我微笑,點頭,「是啊,請進吧!」

她邁著一字步,扭動著蛇腰,帶著一股清香,走了進來,沖著我嫣然一笑,「可以坐嗎?」

「當然可以,」我的話音未落,她落落大方地坐在了我對面的軟椅上。

我把自己置身於辦公桌里邊,職業使我用快速審視的眼光,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女人。

這是個三十歲上下的女人,她,膚色略黑,嘴唇上翹,眉間布滿了哀思,大而黑的眼睛裡,鑲滿了憂郁,直順的黑發,如山澗瀑布,飄逸在她婀娜的腰際間,如同武俠小說里身懷絕技的飄逸女子,又像滯留於古代銹樓里詩情畫意的絕色美女,散發在她身上的痕跡,是一股股的靈氣。

片刻沉思,我被她的自我介紹打斷。

「我叫陳茵茵,是《女派》雜志的記者,」說著,她從玲瓏小巧的包里,掏出一個精緻的名片,給我遞了過來。

「哦,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我突然感到張嘴有點結舌,不知道是不習慣接待媒體的人?還是不習慣近距離接觸這種無與倫比的高素質女人?

唐突使我下意識把自己的真實包裹起來,極力用謙和的態度,展示自己溫文爾雅的一面,事實上,我也真是斯文如底的人。

瞬間,我把自己平時的隨意收斂起來,為我這種變化的變化,我感到了吃驚。

坐在對面的茵茵卻用盡了陽光心態,高興的模樣,使聲音有了異樣,「肖老師,認識你真是幸會!只可惜聽說的有點晚了。」

我不知道她的這種重大轉折是她的職業所致?還是她發自內心的真實?總之,在我搞不清自己變化的同時,也搞不懂了她對我隨機應變的態度。

我呵呵一笑,「客氣了,你不會是來采訪的吧?」這種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問話顯然讓她措手不及。

她嘻嘻一笑,「肖老師這么敏感對記者的身份?如果不喜歡,我完全可以收回啊,」說著,茵茵用花一樣燦爛的笑容面對了我。

我還能再說什麼?我不以為然的哈哈大笑,「說說而已,幹嘛當真啊?不過——你絕不會是來咨詢的,」我邊笑邊推測道。

「為什麼不會呢?難道記者就不是人?」茵茵笑著,低下了眼簾,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她又把自己變了回來。

「噢,真是這樣么?」我不亦樂乎的問。

「為什麼不是呢?難道身份也跟人畫等號么?」她竊竊的笑。

「哦,以這樣一種方式、在這樣一個地方、用這樣一份心結,你不介意?」我不禁失笑。

「是啊,難道不可以?就當是朋友吧,在不影響你生意的情況下,我們隨便聊一聊,不會不可以吧?」茵茵看著我說。

「當然可以,每個人都有傾訴的慾望,這是做人的權利,也是人的一種本能需求,大家都一樣,」我輕描淡寫的說。

「噢,你開了多久了,這間聊吧?」她回過頭,環顧四周,「這里雖然偏僻,地方也不大,格調卻很優雅,給人舒暢的感覺,」她面如桃花的說。

「快一年了,」我隨口答,心裡卻在盤算著她找我的目的。這是個極度聰明的女人,用東拉西扯的方式,誘惑我上鉤,達到她無意采訪的目的,真是險惡用心,女人乃小人耶。

我用自己的心理去杜衡著她的軌跡,我在思索,怎麼來運作這樣一個女人。
只談情不說愛 第二章 真有這么聊天的么?
「哈哈,是不是找到回家的感覺啦?」我問。

「恩,可以這么說,」茵茵沒有回頭就答,她還在瀏覽,大概她要用自己銳利的眼睛,把能夠視及到的范圍都要攝制下來,變成文字鉛印出來。

「比如坐在電腦旁,用你纖細而嬌柔的手指,敲擊著鍵盤,對著閃動的頭像,用右手食指輕輕壓下來點過去,對方的面部表情雖然被屏蔽模糊著視線,可朦朧更能構成想像,促成神秘的嚮往,而心靈的暢通卻能做到坦然的面對,是這樣么?」

我繼續流暢著語言,轉移她的目標。

「呵呵,不愧是心裡聊吧,這就進入主題啦?」茵茵扭過頭來,甜甜一笑。

「靠,這樣的女人還怎麼打交道啊?她什麼都知道啊,」我開始了絞盡腦汁,咬文嚼字起來。

「沒關系,繼續,」她笑著對我擠擠眼,我洗耳恭聽呢。

「呵呵,這不會讓你有任何不妥,我們彼此陌生,對著一個你並不想認識的陌生人,裸露自己的靈魂,無需心理負擔,也沒有後顧之憂。」

「是,沒錯,每個人的心靈都是自由的,空曠的,」茵茵接過話題。

「想說的話,說完就完了,你可以用假名說真話,也可以用假名說假話,還可以用真名說假話,或者用真名說真話,」我笑了。

「是的,」茵茵接上說,「你說什麼完全是你自己的事,沒有人會干涉你,也沒有人會追究你,你的自由你的空間,完完全全屬於你自己。」

「是,你無需考慮對方的感覺,也無需留意對方的反應,」我笑了起來。

「恩,你就是你,她就是她,你們也許會再見,也許會就此消失,像流星一閃而過,」說完,我不禁想笑。

好像我們都在逃避什麼,不是一對一答,而是一對一接,上半句與下半句連起來的完整,有這么聊天的么?

看著我,她笑笑說,「我漂亮么?」

這話是一個缺口,我從沒敢光明磊落的正眼瞧她一下。

也許是先天優越的緣故,高傲張貼在她的身上,外加身份的標簽,那種自信不只是對自己,對別人。她魅力的真正感召力在於她的性別,在於她做女人的特殊待遇。

而這些,對女人,會形成一種戳傷;對男人,會構成一種威脅。

她的潛意識里,實則上是希望看到她的每一個人,都一樣跟她高漲自己的美麗。那無非是種暗示,是向別人索要對她自己的贊揚,以滿足她的虛榮或者自尊。

哪怕是無意識的索取,或習慣性地誇耀,我不!我絕不!不是我不可以雕得朽木,也非我不能夠那樣做,而是我覺得大可不必。

我以為,通常漂亮女人的尊貴感,都是別人用嘴給寵出來而嬌慣壞的。

如果我也隨同大流,與他們嚼舌的合污起來,用俗氣的語氣對她的容貌進行言而由衷的調侃,那是對她自己不負責任的態度,或者說,對她個人的不尊重。

我選擇了緘默,那種沉默也許對她是難以適從的,打破這種格局,造就她陷入了一種回憶。

回憶是倉促而起伏很大的,她把蒼涼柔進了她粉色、黃色和灰色的故事場景里,但卻沒有把布局復雜起來,讓我到驚訝的地步。

相反,她的言談卻震撼了我顫動不己的心,撇過我的給予,不只是同情,而是理解,最大限度的發揮了我的不是自己的職業,而是男人的思維,甚至是純潔的友誼。

我飄逸自己,是隨著她大腦里流動思維開始的,從她那張合的嘴裡,從她上下碰撞的牙齒里流出來的語句,我屏住呼吸,用心的聆聽著。
只談情不說愛 第三章 這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呢?
她的語句,令我坐立不安;她的聲音,繞過了我的耳際鋪墊到我心裡,而我的眼睛,卻在她紅潤的臉頰上,來回環繞而游離不定。

感覺,坐在我面前的這個女人,讓我倍受壓抑。看著她汪汪如水、清澈透亮的眼睛,我不禁心動。

這是一個有著高貴氣質,談吐優雅,語速快中有慢,語調裊裊餘音,讓人望穿欲眼而渴望接近的女人。

她的索引,令人回味,讓人沉思,給人夢斷勾魂的感覺,這樣的女人往往很容易讓男人淪陷,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呢?

我身不由己的對這個女人發生了興趣,仔細而慢慢的品味起來。

她說,「我是一個美女。」

我點頭承認,「是的,這是不可否認的。」得到我對她的認可,她繼續說,「其實,這不是我自己給自己下的定義,而是來自別人的目光,來自外界的評判。」

「我知道,也相信,我也有同感,」我贊許的說道。

「最有權威的說法是,第一年高考時,我被中戲錄取,」說到這里,茵茵眼睛裡閃動著光芒。

「噢,你是中戲畢業的?」我問。

「不是,父母不同意我去,最後剝奪了我上中戲的資格,」茵茵灰暗著臉說。

「為什麼?」我驚愕的問道,「難道是因為錢?昂貴的學費?」

「不是,那時,母親被癌症判了死刑,」茵茵痛楚的回憶著,「我的母親本身就是演員,文革期間因為種種原因被整得半死,最後不得不下放改造,進入一個廠礦。」

「噢,那後來呢?」我問。

「我的父親是一個作家,受母親的牽連,本著對愛情的追隨,父親沒有跟母親劃清界限,毅然從北京隨同母親到了一個縣城落腳。」

「哦,原來如此啊,」我嘆了口氣。

「之後,母親平反了,可堅決杜絕重返舞台,父親一生為文,卻沒能在文學的園地里生根發芽,而是把自己的才華埋沒在工廠里撰寫總結報告之類的,」茵茵撇了撇嘴說。

「那,挺可惜的啊!」我不禁同情道。

「惋惜有什麼用?」茵茵面露凄慘笑容,「也許是遺傳,我繼承了母親的美貌,一樣有藝術天分,而對文字的青睞也很擅長。」

「恩,能夠理解,」我接應道。

「父親主張我棄理學文,我知道,那是父親用我的經歷去圓他自己的夢想,」說到此,茵茵苦笑。

「學文搞文學創作也很好啊,對女孩子可是不錯的選擇啊,」我點頭贊同。

「不錯是不錯,可我不感興趣啊,特別是他們對我未來的選擇,」茵茵微閉了下眼睛,然後仰起了脖子,深吸一口氣,「唉,知道么?從小我就很判逆,不喜歡別人為我做主,只喜歡自己安排自己的生活。」

「 恩,看出來了,」我笑。

「是嗎?」茵茵看看我,說,「他們喜歡的,我偏不喜歡,哪怕我心裡喜歡,也不會按他們的思路走下去。」

看著這個個性女子,我倒有幾分欣賞,「那後來呢?」

「當然是按著我自己的心願走向下去噢,哈哈,表面上,我盜取他們給我的設置;暗地裡,我偷偷滋長我自己的愛好,」說到這里,茵茵臉上溢滿了幸福。

「恩,」我保持一種姿勢,入迷的聽著眼前這個美女的講述。

「當我興沖沖的把中戲錄取通知書拿回家的時候,父母跟我板臉了,」茵茵很落喪,臉上寫滿了悲哀。

「怎麼會這樣?」我也驚奇的問。

母親用她頻臨垂危的生命景點,向我攤牌說,「茵茵啊,你絕對不能走向文藝界!媽媽就是個例子,你要對天發誓,堅決不去!」
只談情不說愛 第四章 疑問的疑問
「你發誓了?」我繞於興趣的問著。

「是的,迫於壓力,我屈服了,」茵茵的眼睛紅了起來。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

茵茵說,「那一刻,我哭了,含著滿臉淚花,滿足了母親最後的一個願望,而我卻割裂了自己的最愛,」她哽咽的長虛一口氣。

「哦,這樣啊?」我的心也跟著潮濕起來。

停了片刻,茵茵振作了一下自己,我從抽屜里取出紙巾,給她遞了過去。

她擦擦眼淚,繼續說,「母親終於走了,父親單挑這個家的時候,我又開始了補習。」

「 文科么?」我問。

「是的,我是依著父親的心願,跟文字打起了交道,第二年高考,我如願以償被北師大錄取,」茵茵平靜的說。

「中文系?」我問。

「不,哲學系,」茵茵答。

「幾幾屆?」我問。

「九六屆!」茵茵答。

「哦,我比你大兩屆,」我說。

「噢,你也是北師大畢業的?」這次輪到茵茵驚訝了。

「是的,」我也驚奇世界之小。

「那你認識不認識張凱?」茵茵問。

「他是我的上鋪,我們一個屋,噢,你們也認識?」

「他是我的丈夫啊!」茵茵低低的答。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張凱的妻子啊。

曾經聽張凱透露過,說他在迎新生的那天,看中一個女孩,高雅而美麗,如天仙一般。

為了博得美人的好感,全宿舍的人給他出主意,噢,鬧了半天,是她呀!張凱這小子眼力不錯啊。想到此,我問茵茵,「張凱,他現在怎麼樣?」

「我們離了!」茵茵悠悠的說。

「離,離——了,他不是費了很大勁才追到你的么?」我納悶的問。

「這也奇怪么?男人對得到的女人總是不足為惜的,」茵茵雙手交叉在胸前,不屑的說。

「呵呵,那也要看是對待什麼樣的女人,而且,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那樣的,」我糾正著她對男人的偏見。

「 哈哈,有一個讓我碰到了,就夠慘的了,」茵茵樂了。

「像你這樣的女人,一般男人是高攀不上的,」我笑。

「那要看對什麼樣的男人,男人跟男人也是不一樣的,」茵茵若有沉思的說。

「也是,也許,人不能太了解了,距離產生美嘛,」我深有感觸的說。

「有時候,夫妻間的隔膜不是因為距離問題,愛的太深或愛的太淺,都是無法合攏的,」茵茵搖搖頭說。

「那,你屬於深?還是淺呢?」我不由得問。

「有深的地方,有淺得地方,」她模稜兩可的說。

「不管什麼,離婚都很痛苦,幹嘛要離婚呢?」我用自己的心意不可思議起來。

「哈哈,並不是所有的婚姻里都有愛情,也不是所有離婚的人都沒有了感情,」茵茵大笑起來。

「也許,她覺得我很幼稚,夫妻間的分分合合,有時候跟愛無關,」末了她補充了這么一句,閉目養神。

看著她右手支撐在左手上的坐姿,和她無意間運用中指、食指、拇指聯合起來得力量,不停的揉著雙眉間的部位。我知道,她有了不堪回首的回憶。

「呵呵,那,跟什麼會有關呢?」我開始迷離了自己的身份。

「情!跟情有關!」茵茵不假思索的答。

「情跟愛沒有連接么?」我哈哈大笑。

她抬頭看我,「你覺得可笑么?」

「噢,不,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覺得劃分那麼仔細太累,」我試圖解釋著。

「有時候很有必要,比如,當上半身跟下半身能對接的時候,也就是人們所謂的靈與肉吻合的時候,情愛與愛情是對等的,」茵茵肯定的答。
只談情不說愛 第五章 斷檔的情愛
當茵茵說,上半身與下半身吻合的時候,情愛和愛情是對等的。

我樂了,「那除此之外呢?」

「比如,上半身與下半身斷檔的時候,那就或者只有愛,或者只有情了,」茵茵看著我樂,她也樂了。

「噢,斷檔?哈哈,你很有趣啊,這個心理聊吧,應該是你的經營陣地才對,此刻,我真正體會到什麼叫人外有人,這個高深莫測的女人,不得不令我折服。」

「哎呀,斷檔嘛,就是情與愛的錯位啊,」茵茵被我放縱的笑聲,弄得不好意思起來。

「那,什麼又為愛?什麼又為情呢?」我不禁對此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一直從事心理研究的我,竟然沒把情與愛分的那麼清晰,而是以大概或輪廓去覆蓋了具體和詳細。

「呵呵,愛是用抽象來解釋,用心靈去感受,是靈與肉上升得一種境界,」茵茵解釋著。

「噢,那情呢?」我又問。

「情是一種具體行為,多為人的本能所驅動,是感性自己的一種行為方式,」茵茵剖析著。

「也就是說,愛是以上半身為主,情是以下半身為主,可以這樣說么?」我搖著頭,笑。

「初步可以打上這種概念,」茵茵贊許的點頭。

「那就是說,你的愛沒問題,有問題的是情?」我直白的點明了她找我有關話題的內容。

「沒錯,我們是出在情上,」茵茵無可奈何的說。

「既然是出在情上,那就不好辦了,因為情不僅是本能問題,還有結構的大小,胃口的程度,量的多少,這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我無奈的說。

「不,事在人為呢,」茵茵反駁道。

「你的意思是說,先天的構造是完全可以改變么?」看著茵茵疑惑的眼神,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我說的改變是指存放在我們頭腦里的觀念,」茵茵笑。

「你現在還很留戀他,是嗎?」我猜測的問。

「是的,我們的感情一直很好,」茵茵低著頭喃喃自語,「雖然我們分開了,可都在關注著對方,這與落在我們心理的陰影是不相關聯的。」

「你們有過感情外移的情景?」我繼續問。

「沒有,絕對沒有,他沒有,我也沒有,」茵茵肯定得態度,讓我開始懷疑她的情商。

「你對自己有把握,那是因為你是你自己,你有掌控自己的權力,可對他,你也敢絕對肯定?」我無法理解的詢問。

「是的,他不會有的,這個我相信,」茵茵垂下了頭,看著自己的手指。

「可,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動物,」我再次提醒她道。

「其實,喜新厭舊不是男人的專利,女人也一樣,至少在內心深處是這樣的,」她用女人的心理,催化我的思維。

「也許,不過女人無法過激男人,」我說。

「是,這是客觀因素,我承認,」她說。

「那,我就不可理喻了,」我搖搖頭,把自己飄出她的思緒范圍。

「唉,」她長長的嘆口氣,說,「在我之前,他已經有過了自己的初戀,他對初戀的刻骨銘心是鑲在骨髓里的,這種後遺症就是把我當作了他初戀情人的復制。」

「也就是說,他對你根本就沒有真愛,你,不過是他初戀情人的一個縮影,」我跟著她的思維轉動。

「是的,剛開始我們還可以,半年以後,我們的熱度急速下降,最直接的反應是分被,然後是分床,」茵茵說。

「最後是分家,」我做了補充。

「是的,我們並沒有吵鬧,當我們杜絕了下半身的接觸時,我提出了離婚,」茵茵嘆息著。

「他不同意,是么?」我問。
只談情不說愛 第六章 困惑的陰影
「是,可我無法生活在他的陰影中,無論他怎麼申述理由,我都義無反顧地要走,我沒有回頭,我怕自己軟弱。」

「哦,理解,」我點點頭,陷入沉思狀態,「你的意思是怎麼就能將他快速忘記?」

「恩,我需要速度,不想再折磨自己。」

「那好辦,只要開始一段新的戀情,」我告誡她。

「開始了,和強國,我們已經同居了兩年,可是,強國只是張凱的影子,而我已經盡力了,」茵茵攤攤手,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

「也是下半身的問題?」我問。

「不,對我是上半身,我心裡容不下強國的位置,」茵茵痛苦的搖搖頭。

「就是說,你們是有情,卻沒有愛,是么?」我說。

「是的,我們配合得非常好,妙極了,這是跟張凱根本就沒有的現象。」

「可是,每次我的大腦里裝的是張凱,而身體卻給了強國,你說怪不怪?」茵茵用乞求的眼光看著我。

「理解,這是身心分離的情形,這種狀況一般會發生男性身上,對女性卻很少有的,這是男女之間身心結構的區別,」我分析道。

「我也知道,這是人體性別的腦部結構所致,可是,我希望我不要分裂下去,怎麼才能校正呢?」

看著茵茵,我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滋味。

這個坦率真誠的女子困惑的問題,也是我目前正跟老婆困惑的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麼給她解釋這個問題。

事實上,也是生活中眾多夫妻都可能面臨的問題,這是一種普遍現象,而不是個例。

「你的意思是你覺得對不住強國?」看著茵茵,我問。

「是的,我已經心靈有了創傷,我不希望他也有這個創傷,」茵茵小聲地說。

「他知道你的想法么?」我問。

「哦,不知道,我沒有告過他,」茵茵搖搖頭。

「不打算告呢?還是暫時不告?」我詳細的問。

「不打算告,」茵茵笑笑。

「對,你是個聰明女人,日子長了,你就知道男人怎麼回事了,」我安慰道。

「你的意思也讓我守住這個秘密?」茵茵和我對視了一下眼睛。

「假如你還打算繼續跟他在一起的話,這是最好的選擇,」我用肯定的語氣說。

「我明白了,哦,需要給你多少咨詢費?」她做出要走的意思,我擺擺手,「算,我們是校友,也是朋友了,就當隨便聊聊天,好嗎?」

「那不可能,我去哪個聊吧都一樣收費的,干嗎要佔這種便宜呢?」茵茵做出執意要給的樣子,從手提包里拿出錢來。

「別忘了我是學長,你是學妹,如果你覺得過意不去,改天我們一起吃飯如何?」

這招真靈,她點點頭,站起來,說了聲再見,步態輕盈的走了出去。

望著她遠去的身影,我的思緒不定,這樣的女人,有哪個男人會不動心呢?

張凱真是一個傻瓜,在校的時候,他的倔強是出了名的,只要他認準的事,哪怕是碰破頭,也會很執著的走下去。

這樣的男人追其女人竟一點也不打折扣,而且情運亨通。貌似傻頭傻腦的人,竟然是情聖,自從學校畢業以後,他回到了家鄉蘇州,聽說自己開了工廠,效益還挺不錯。

那年同學聚會,天南海北的同學都來了,唯有他沒來,音訊失蹤的他,竟然通過他的妻子知道了他的消息,世界真是太小了。

3. 求短篇言情小說(有沒有是男主一開始將女主當成玩物虐心虐身,最後卻愛上女主 )

《挽香月》
這本不用多說 因為是我看過短篇虐文最喜歡的 在我看來別的都沒有這個虐 看的時候就一種感覺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再也看不上別的了
喜歡我介紹的小說的朋友一定要看啊
《翻版情人》
女主很傻 付出了很多 最後還瘋了 進了精神病院 當時看了真的很心疼
《痴戀情狂》
看完很有感觸 為女主不值 最後的結局讓人郁悶 男主竟然只是很心不甘情不願的向女主求婚(個人認為) 女主還馬上答應了 好像得了天大的恩寵似的 汗! 最後竟說要將自己的女兒起名為女佩的名字紀念她 氣死我了 但是這本整體挺虐挺好看的
《苦滋味》
《壓箱小娘子》
看了很多 都沒人介紹這本 這本也挺虐的啊 女主是一個很聽話很好騙的人 一直愛著少爺(男主) 男主喜歡一個女配(對女主不錯) 所以男的就叫女主幫忙送信給女配 後來有人作怪 使男主對女主產生誤會 男主將她扔進妓院被男主的一下朋友強暴 後面有些忘了 感興趣的看一下就知道了
《掠愛霸主》
本書男主閑著好玩 挑了女主父親的幫派 女主從小被父親訓練 好像是給女主喝了什麼葯(具體這么做忘了) 使女主的整張臉幾乎三分之二占滿圖騰的烙印很恐怖 後來被派刺殺男主 被抓 男主很閑 就利用真女主找到父親的窩 一舉殲滅 打發時間 最後女主被男主玩完了 自己父親也被殺了 不相信是男主做的 想問個明白 結果被男主當著朋友面羞辱一番 掃地出門 女主此時也受傷 被一個老闆娘救了 後來被男主無意中找到 被那個老闆買給男主了 結局讓人不是很滿意 但比痴戀情狂的結局好多了
《奪愛天使》
本書男女主都很強 男主是女主的手下 但是發現女的一遇到感情就變的弱智 男主喜歡女主妹妹 後來女配被殺 男主以為是女主殺的 所以想當然爾女主被男主囚禁
《烈火情緣》

《黑帝的女人》
《郎心郎心》
《貴婦的面紗》
《轉身說愛你》
《折翼少女》
《焰娘》
《流鶯日記
《青樓小妓》
《專屬情婦》
《懷笑童養媳》
《復仇神之愛》
《影子情人》
《邪帝冷妃》
《肖想風流少主》
《只想擁她入懷》
《教壞妹妹》
《惡少攫妻》
《曠世邪肆男》
較H 不喜勿進
《要怎麼說再見》
《日冕太子》
《炙心狂情》

4. 要一篇關於友誼的短篇小說,不要愛情,要純潔的,可以作為日誌!

把友誼進行到底(短篇小說)
藍已經記不起是何時與塵加為好友的了,也記不起,到底是誰加誰的。

他認為:這些細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已經相識相知了。

本來,各人都有各人的人生單行道,若無特別的事情發生,他們就會沿著自已的人生單行道,往前,再往前,一直到終老。不會有認識的機會。

相識的機會很偶然,但偶然中也有著必然。

一個他們都認識的朋友----漢,在網路上發生了一件很轟動的事情。我們姑且將之稱為-----漢事件。頓時掀起瀚然風波。一時間,網路上鋪天蓋地的批評如潮水般涌來。讓漢承受著莫大的壓力。

藍認識漢的時間不長也不短,對他的了解更是不多。核心的、隱密的資料都是一塌糊塗的不知道。對於網上交友,藍一向做得很好,他恪守著網上交友的潛規則:不問年齡、不問職業、不問收入、不問住址、、、、、、、、唯一知道的只是對方的網名,僅此而已。藍相信,隨著交往的深入,該知道的終究會知道,不該知道的東東你問了也沒用。所以,藍的朋友很多。

在藍和漢他們的那個圈子裡,對於漢事件,藍選擇了沉默,不發表任何意見。雖然這不是他的性格,但生活教會了他這樣做。

私底下,藍還是會關注著網路上對漢的攻擊和評價,然後根據形勢的發展,適時給漢一點點意見,鼓勵他勇敢面對現實,爭取早日把事情了結。並告誡他應注意的事項。

塵是一個資深網蟲,曾經是漢的好友之一,在網路上享有極高的人氣。因為漢事件,把藍和塵都拖到漩渦的邊緣。很多朋友私底下都會找他們打聽事情的真相。

因此,藍和塵很自然的認識了。基於當時的情況,他們談論的話題也僅止於漢和漢事件,其他話題很少涉及。隨著時間的推移,藍和塵的談資開始變得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廣泛。幾乎無所不談。

塵是一個很有才情的女孩子,每每在網上看見好文章,總會鏈接過來發給藍看,而藍也會放下手上的事情,馬上打開鏈接觀看,然後把讀後感向塵匯報,就像學生向老師匯報成績一樣。

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了半年。藍覺得和塵已經是好朋友了。但他們居然沒有視頻過,也沒有彼此的照片,更加沒有電話號碼。

他們的見面都僅止於網上神交。哪一個沒上網,也就碰不著了。

藍覺得這樣不太好。他覺得還應該有另一種方式可以讓他們經常聯系。不管他們有沒有上網,都可以自由的溝通。這就是移動的力量。

在一次聊天快結束的時候,藍很自然的問塵:塵,可以留個電話號碼嗎?在藍當時的心目中,這應該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要個號碼也不會對她造成任何不良影響。頂多也是有空發個信息而已。

塵說:要號碼幹嘛?我不習慣給號碼別人,這是我私人號碼。除非是老死,否則我不會告訴他/她。

藍當時覺得很失落,不為別的,只為塵的那句:除非是老死,否則我不會告訴他/她。

這讓藍很心痛。他知道他還遠遠不是塵的老死。

這個感覺讓藍的心情整整低迷了二十四小時。

二十四小時後,藍想通了。

就這樣也不錯,何必要求太多呢。有緣就在網上見見面聊聊天,雲游天下,縱談國事家事大件事。有個號碼又能咋樣?徒增煩惱。

朋友,原本就應該是這樣的。正所謂:君子之交淡如水。

這樣的朋友,不涉及到任何利益,沒有任何居心。簡單、純粹。就像廣告上說的那樣:就這樣挺好。

所以,藍決定,就這樣把網路友誼進行到底

5. 2008年的愛格上的'一篇短篇小說,忘記名字了,只記得小說的情節有女主從小生活不好,很苦,後來經過

我也不記得到底是什麼名字了,去小說網站搜索一下吧。

6. 經典的短篇小說(不一定要名家,好看就好)

世界經典短篇小說選——麥琪的禮物 一元八角七。全都在這兒了,其中六角是一分一分的銅板。這些分分錢是雜貨店老闆、菜販子和肉店老闆那兒軟硬兼施地一分兩分地扣下來,直弄得自己羞愧難當,深感這種掂斤播兩的交易實在丟人現眼。德拉反復數了三次,還是一元八角七,而第二天就是聖誕節了。
除了撲倒在那破舊的小睡椅上哭嚎之外,顯然別無他途。
德拉這樣作了,可精神上的感慨油然而生,生活就是哭泣、抽噎和微笑,尤以抽噎占統治地位。
當這位家庭主婦逐漸平靜下來之際,讓我們看看這個家吧。一套帶傢具的公寓房子,每周房租八美元。盡管難以用筆墨形容,可它真真夠得上乞丐幫這個詞兒。
樓下的門道里有個信箱,可從來沒有裝過信,還有一個電鈕,也從沒有人的手指按響過電鈴。而且,那兒還有一張名片,上寫著「詹姆斯·迪林厄姆·楊先生」。
「迪林厄姆」這個名號是主人先前春風得意之際,一時興起加上去的,那時候他每星期掙三十美元。現在,他的收入縮減到二十美元,「迪林厄姆」的字母也顯得模糊不清,似乎它們正嚴肅地思忖著是否縮寫成謙遜而又講求實際的字母D。不過,每當詹姆斯·迪林厄姆·楊回家,走進樓上的房間時,詹姆斯·迪林厄姆·楊太太,就是剛介紹給諸位的德拉,總是把他稱作「吉姆」,而且熱烈地擁抱他。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德拉哭完之後,往面頰上抹了抹粉,她站在窗前,痴痴地瞅著灰濛濛的後院里一隻灰白色的貓正行走在灰白色的籬笆上。明天就是聖誕節,她只有一元八角七給吉姆買一份禮物。她花去好幾個月的時間,用了最大的努力一分一分地攢積下來,才得了這樣一個結果。一周二十美元實在經不起花,支出大於預算,總是如此。只有一元八角七給吉姆買禮物,她的吉姆啊。她花費了多少幸福的時日籌劃著要送他一件可心的禮物,一件精緻、珍奇、貴重的禮物——至少應有點兒配得上吉姆所有的東西才成啊。
房間的兩扇窗子之間有一面壁鏡。也許你見過每周房租八美元的公寓壁鏡吧。一個非常瘦小而靈巧的人,從觀察自己在一連串的縱條影象中,可能會對自己的容貌得到一個大致精確的概念。德拉身材苗條,已精通了這門子藝術。
突然,她從窗口旋風般地轉過身來,站在壁鏡前面。她兩眼晶瑩透亮,但二十秒鍾之內她的面色失去了光彩。她急速地折散頭發,使之完全潑散開來。
現在,詹姆斯·迪林厄姆·楊夫婦倆各有一件特別引以自豪的東西。一件是吉姆的金錶,是他祖父傳給父親,父親又傳給他的傳家寶;另一件則是德拉的秀發。如果示巴女王①也住在天井對面的公寓里,總有一天德拉會把頭發披散下來,露出窗外晾乾,使那女王的珍珠寶貝黔然失色;如果地下室堆滿金銀財寶、所羅門王又是守門人的話,每當吉姆路過那兒,准會摸出金錶,好讓那所羅門王忌妒得吹鬍子瞪眼睛。
此時此刻,德拉的秀發潑撒在她的周圍,微波起伏,閃耀光芒,有如那褐色的瀑布。她的美發長及膝下,彷彿是她的一件長袍。接著,她又神經質地趕緊把頭發梳好。躊躇了一分鍾,一動不動地立在那兒,破舊的紅地毯上濺落了一、兩滴眼淚。
她穿上那件褐色的舊外衣,戴上褐色的舊帽子,眼睛裡殘留著晶瑩的淚花,裙子一擺,便飄出房門,下樓來到街上。
她走到一塊招牌前停下來,上寫著:「索弗羅妮夫人——專營各式頭發」。德拉奔上樓梯,氣喘吁吁地定了定神。那位夫人身軀肥大,過於蒼白,冷若冰霜,同「索弗羅妮」的雅號簡直牛頭不對馬嘴。
「你要買我的頭發嗎?」德拉問。
「我買頭發,」夫人說。「揭掉帽子,讓我看看發樣。」
那褐色的瀑布潑撒了下來。
「二十美元,」夫人一邊說,一邊內行似地抓起頭發。
「快給我錢,」德拉說。
呵,接著而至的兩個小時猶如長了翅膀,愉快地飛掠而過。請不用理會這胡謅的比喻。她正在徹底搜尋各家店鋪,為吉姆買禮物。
她終於找到了,那準是專為吉姆特製的,決非為別人。她找遍了各家商店,哪兒也沒有這樣的東西,一條樸素的白金錶鏈,鏤刻著花紋。正如一切優質東西那樣,它只以貨色論長短,不以裝璜來炫耀。而且它正配得上那隻金錶。她一見這條表鏈,就知道一定屬於吉姆所有。它就像吉姆本人,文靜而有價值——這一形容對兩者都恰如其份。她花去二十一美元買下了,匆匆趕回家,只剩下八角七分錢。金錶匹配這條鏈子,無論在任何場合,吉姆都可以毫無愧色地看時間了。
盡管這只表華麗珍貴,因為用的是舊皮帶取代表鏈,他有時只偷偷地瞥上一眼。
德拉回家之後,她的狂喜有點兒變得審慎和理智了。她找出燙發鐵鉗,點燃煤氣,著手修補因愛情加慷慨所造成的破壞,這永遠是件極其艱巨的任務,親愛的朋友們——簡直是件了不起的任務呵。
不出四十分鍾,她的頭上布滿了緊貼頭皮的一綹綹小卷發,使她活像個逃學的小男孩。她在鏡子里老盯著自己瞧,小心地、苛刻地照來照去。
「假如吉姆看我一眼不把我宰掉的話,」她自言自語,「他定會說我像個科尼島上合唱隊的賣唱姑娘。但是我能怎麼辦呢——唉,只有一元八角七,我能幹什麼呢?」
七點鍾,她煮好了咖啡,把煎鍋置於熱爐上,隨時都可作肉排。
吉姆一貫准時回家。德拉將表鏈對疊握在手心,坐在離他一貫進門最近的桌子角上。接著,她聽見下面樓梯上響起了他的腳步聲,她緊張得臉色失去了一會兒血色。她習慣於為了最簡單的日常事物而默默祈禱,此刻,她悄聲道:「求求上帝,讓他覺得我還是漂亮的吧。」
門開了,吉姆步入,隨手關上了門。他顯得瘦削而又非常嚴肅。可憐的人兒,他才二十二歲,就挑起了家庭重擔!他需要買件新大衣,連手套也沒有呀。
吉姆站在屋裡的門口邊,紋絲不動地好像獵犬嗅到了鵪鶉的氣味似的。他的兩眼固定在德拉身上,其神情使她無法理解,令她毛骨悚然。既不是憤怒,也不是驚訝,又不是不滿,更不是嫌惡,根本不是她所預料的任何一種神情。他僅僅是面帶這種神情死死地盯著德拉。
德拉一扭腰,從桌上跳了下來,向他走過去。
「吉姆,親愛的,」她喊道,「別那樣盯著我。我把頭發剪掉賣了,因為不送你一件禮物,我無法過聖誕節。頭發會再長起來——你不會介意,是嗎?我非這么做不可。我的頭發長得快極了。說『恭賀聖誕』吧!吉姆,讓我們快快樂樂的。你肯定猜不著我給你買了一件多麼好的——多麼美麗精緻的禮物啊!」
「你已經把頭發剪掉了?」吉姆吃力地問道,似乎他絞盡腦汁也沒弄明白這明擺著的事實。
「剪掉賣了,」德拉說。「不管怎麼說,你不也同樣喜歡我嗎?沒了長發,我還是我嘛,對嗎?」
吉姆古怪地四下望望這房間。
「你說你的頭發沒有了嗎?」他差不多是白痴似地問道。
「別找啦,」德拉說。「告訴你,我已經賣了——賣掉了,沒有啦。這是聖誕前夜,好人兒。好好待我,這是為了你呀。也許我的頭發數得清,」突然她特別溫柔地接下去,「可誰也數不清我對你的恩愛啊。我做肉排了嗎,吉姆?」
吉姆好像從恍惚之中醒來,把德拉緊緊地摟在懷里。現在,別著急,先讓我們花個十秒鍾從另一角度審慎地思索一下某些無關緊要的事。房租每周八美元,或者一百萬美元——那有什麼差別呢?數學家或才子會給你錯誤的答案。麥琪②帶來了寶貴的禮物,但就是缺少了那件東西。這句晦澀的話,下文將有所交待。
吉姆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包,扔在桌上。
「別對我產生誤會,德爾,」他說道,「無論剪發、修面,還是洗頭,我以為世上沒有什麼東西能減低一點點對我妻子的愛情。不過,你只消打開那包東西,就會明白剛才為什麼使我楞頭楞腦了。」
白皙的手指靈巧地解開繩子,打開紙包。緊接著是欣喜若狂的尖叫,哎呀!突然變成了女性神經質的淚水和哭泣,急需男主人千方百計的慰藉。
還是因為擺在桌上的梳子——全套梳子,包括兩鬢用的,後面的,樣樣俱全。那是很久以前德拉在百老匯的一個櫥窗里見過並羨慕得要死的東西。這些美妙的發梳,純玳瑁做的,邊上鑲著珠寶——其色彩正好同她失去的美發相匹配。她明白,這套梳子實在太昂貴,對此,她僅僅是羨慕渴望,但從未想到過據為己有。現在,這一切居然屬於她了,可惜那有資格佩戴這垂涎已久的裝飾品的美麗長發已無影無蹤了。
不過,她依然把發梳摟在胸前,過了好一陣子才抬起淚水迷濛的雙眼,微笑著說:「我的頭發長得飛快,吉姆!」
隨後,德拉活像一隻被燙傷的小貓跳了起來,叫道,「喔!喔!」
吉姆還沒有瞧見他的美麗的禮物哩。她急不可耐地把手掌攤開,伸到他面前,那沒有知覺的貴重金屬似乎閃現著她的歡快和熱忱。
「漂亮嗎,吉姆?我搜遍了全城才找到了它。現在,你每天可以看一百次時間了。把表給我,我要看看它配在表上的樣子。」
吉姆非旦不按她的吩咐行事,反而倒在睡椅上,兩手枕在頭下,微微發笑。
「德爾,」他說,「讓我們把聖誕禮物放在一邊,保存一會兒吧。它們實在太好了,目前尚不宜用。我賣掉金錶,換錢為你買了發梳。現在,你作肉排吧。」
正如諸位所知,麥琪是聰明人,聰明絕頂的人,他們把禮物帶來送給出生在馬槽里的耶穌。他們發明送聖誕禮物這玩藝兒。由於他們是聰明人,毫無疑問,他們的禮物也是聰明的禮物,如果碰上兩樣東西完全一樣,可能還具有交換的權利。在這兒,我已經笨拙地給你們介紹了住公寓套間的兩個傻孩子不足為奇的平淡故事,他們極不明智地為了對方而犧牲了他們家最最寶貴的東西。不過,讓我們對現今的聰明人說最後一句話,在一切饋贈禮品的人當中,那兩個人是最聰明的。在一切饋贈又接收禮品的人當中,像他們兩個這樣的人也是最聰明的。無論在任何地方,他們都是最聰明的人。
他們就是麥琪。
①示巴女王(QueeenofSheba):基督教《聖經》中朝覲所羅門王,以測其智慧的示巴女王,她以美貌著稱。
②麥琪(Magi,單數為Magus):指聖嬰基督出生時來自東方送禮的三賢人,載於聖經馬太福音第二章第一節和第七至第十三節。●

7. 張愛玲短篇小說《愛》最經典的句子

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里,沒回有早一步,也沒有晚答一步,剛巧趕上了,那也沒有別的話可說,惟有輕輕的問一聲:「噢,你也在這里嗎?」

附:全文
愛 張愛玲
這是真的。
有個村莊的小康之家的女孩子,生得美,有許多人來做媒,但都沒有說成。那年她不過十五六歲吧,是春天的晚上,她立在後門口,手扶著桃樹。她記得她穿的是一件月白的衫子。對門住的年輕人同她見過面,可是從來沒有打過招呼的,他走了過來,離得不遠,站定了,輕輕的說了一聲:「噢,你也在這里嗎?」她沒有說什麼,他也沒有再說什麼,站了一會,各自走開了。
就這樣就完了。
後來這女子被親眷拐子賣到他鄉外縣去作妾,又幾次三番地被轉賣,經過無數的驚險的風波,老了的時候她還記得從前那一回事,常常說起,在那春天的晚上,在後門口的桃樹下,那年輕人。
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里,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那也沒有別的話可說,惟有輕輕的問一聲:「噢,你也在這里嗎?」

8. 短篇的愛情小說

1、媽咪別想逃
2、做了壞事別想逃
3、總裁前夫不好惹
4、情無可緣
5、惡魔內撒旦你是誰
6、冷血壞總裁容
7、戒掉無情總裁
8、總裁上司out
9、冷麵總裁潛規則
10、迫入豪門之抵債嬌妻
11、明星總裁耍無賴
12、跟你有仇嗎
13、惡魔哥哥饒了我
14、非橙勿擾之大嫂很正
15、總裁老公不夠壞
16、絕情總裁的棄婦
17、太子的狂野天蠍
18、胭脂頰
19、致命總裁
20、親親老公別丟下我
21、霸道壞總裁
22、暴戾總裁強制愛
23、媽咪請你專一點
24、下午三點的愛情
25、無敵寶寶之神秘總裁有點壞
26、總裁掠愛替身嬌妻
27、總裁讓我修理一下
28、討債bb 爹地買我回家吧

9. 問一部校園愛情短篇小說,忘記標題了,只記得大致內容

樓上回復的都是來什麼鬼,看過笛安的源書么。。。不知道別亂粘貼,我來說吧。
《請你保佑我》,是一個中篇,寫的略微虐,裡面一個情節虐的我一星期沒緩過來(不劇透了)。

《春之祭》,一個寫的比較隱晦比較殘(最喜歡這種殘的美麗)的關於暗戀的校園愛情故事。
其他的想不出完全符合「校園「和」小說「這兩個標準的了。
總的來說,笛安的短篇基本上不涉及校園愛情,畢竟在那麼短的篇幅里很難渲染出具有時代特色的校園,短篇多是更為現實一點的生活。而在散文里時常提到自己的學生時代的事。
想看她的校園愛情的話只能在長篇里得到滿足,相信你來求短篇,她的比較著名的長篇都已經看過,但是以防你沒看過,來補一下《懷念小龍女》(女主的以前的生活);《芙蓉如面柳如眉》(陸羽平本來就是大學生);《告別天堂》(我喜歡笛安最初的理由,後續的故事在《南音》和《舞美師的》裡面講述過)。純手打。不求採納,只求多一個喜歡笛安的人。她將顛倒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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