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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聲小說韓寒

發布時間:2021-06-07 09:12:18

Ⅰ 【有聲】一座城池 韓寒青春時代個性小說黑色幽默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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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誰能將韓寒的《書店》《求醫》《杯中窺人》這三篇文章發給我謝謝

99年第一屆新概念作文韓寒作品--《求醫》《書店》《杯中窺人》

求醫

讀書在外,身心疲憊,難免某日起床或腮邊凸起一塊或腿邊紅腫一片。筆者寢室如豬窩,奇勝無比,上鋪更是懶得洗衣服。傳聞一條內褲穿兩個禮拜,第一個禮拜穿好後第二個禮拜內外翻個身穿,最終他得疥瘡。由於他整日踏我的床而上,我也不能倖免,一到晚上撓 得整張床吱吱有聲,睡衣上鮮血淋淋,而他卻不日痊癒,這就是為什麼佛教在印度創始而在中國發展。

第二天去學校醫務室,蓋我體弱多病,校醫已經熟識我,便一手搭在我的肩上問此番為何而來。我說疥瘡,她手一科,忙從我肩上抽回去,說學校條件有限,無法確診,最好去大醫院。

於是我去了大醫院。大醫院固然大,但掛號處的窗口卻皆如鼠洞,勉強可以伸進去一隻手。交完掛號費後,久久等待,裡面竟無動靜。探身著個仔細,冷不防伸出一隻白掌,全身奇癢已被嚇去一半。填完單子,塞給那白掌,縮回去後,裡面又沒了動靜,大半天才飛出幾枚硬幣找於我。

揣著病歷卡去找皮膚科,不料一路走去全是會議室,從第一會議室到第N會議室。開會對飲茶過多,不免上廁,所以會議室旁邊都是廁所。尋覓半天,不見皮膚科。於是我問一個大夫,那大夫態度冰冷,看都不看一眼,往屁股後面的一堵空牆一指:「那兒。」他踱出幾步,良心發現,告訴我皮膚科和外科並在一起。

外科里一個老先生在看醫書,正要打個招呼,後面一個婦女插到我的前面,把病歷卡遞上去。老先生泰然自若,神情如飲,把婦女全身著幾遍,劈頭就問:「你得啥病呀?」婦女被問得愣住,我估計她一定在罵醫生盡說廢話,知道什麼病就不來醫院了。婦女說手上擦傷一塊正潰爛,說完撩起袖子,醫生示意不必,馬上開一張葯方,30秒不到,病已診好,這恐怕是全國辦事效率最高的地方。校醫對這方面很有經驗,事先勸誡我莫要去這種辦事潦草的醫生那裡。於是,我換了一個女醫生。

怎知這家醫院的醫生事先都像對過口供,那女醫生也問我何病。我告訴她我癢。女醫生 比較認真,要我指出癢處,無奈我剛才一身的癢現在正在休息,我一時指不出癢在何處。醫生笑我沒病看病,我有口難辯。忽然,癢不期而至,先從我肘部浮上來一點點,我不敢動, 怕嚇跑了癢,再用手指輕撓幾下,那癢果然上當,愈發肆虐,被我完全誘出。我指著它叫: 「這!這!這!」醫生探頭一看,說:「就這么一塊?」這句話被潛伏的癢聽到,十分不服, 紛紛出來證明給醫生看。那醫生笑顏大展,說:「好!好!」我聽了很是欣慰,兩只手不停地 在身上撓,背在椅子背上不住地蹭,兩只腳彼此不斷地搓。

問好之後,醫生就在病歷卡背面寫。我見過兩種醫生:一種滿腹經綸,一寫可以寫上半天,內容不外乎「全身突發性部分之大癢……足、頭、腹無處不癢……病人癢時症狀如下……」 曾聞一個醫生寫好,病人早已呼呼而睡。還有一種醫生惜字如金,偌大一張卡上就寫一個 「癢」。我今日所遇的女醫生有別於前兩種,寫了一段後筆下羞澀,無話可寫。看看同事,正在伏案作文章,病歷卡上已經被寫得黑漆漆一片,頗為壯觀,一看就是權威和知識的代表。 這位女醫生不甘示弱,湊幾個字後實在寫不出,又怕她的尷尬被我看穿,只好和我哪天。她看著卡,認識我的名字「韓寒」,卻不知道普通話該怎麼念,閉上眼睛讀:「園寒!」西格蒙·弗洛伊德有一本《 The PsyChopatologyof EVndny Life》上說,故意念錯一個人的姓名就等於是一場侮辱。我尚不能確定她是否故意念錯,所以不便發泄,忍癢承認我是「園寒」。

她稍過片刻又運筆如飛,有話則長,無話更長,好不容易湊齊一頁,囑我去取葯。我拿過葯方一看,只見上面不規則的點線圈,怎奈我讀書多年,自命博識,竟一個字都不懂。我曾見過一個剛從大學出來的實習醫生,剛當醫生的小姑娘要面子,寫的字橫平豎直,筆筆遒勁,不慎寫錯還用橡皮沾口水擦,只是速度嫌慢,往往寫一個字要半天,如逢急病,只怕病歷卡還沒寫好,病人早已一命嗚呼了。如此用心書寫的醫生已日漸少矣。我曾見過一篇雜文說,現今看不懂的字就是所謂狂草,醫院更是匯聚四方狂草專家的地方。一個醫生可能一輩子稱不上醫學家,但一進醫院就意味著你是書法家。

不料收費處也看不懂字,拉來旁邊一個老醫師問這是什麼字,問明白後說這葯沒有,恐 怕要去葯店買。我再跑回外科那女醫生那裡,她看我半天,居然問:「你得了什麼病?」《父與子》里有一段:「省長邀科少諾夫和巴扎洛夫進大廳坐,幾分鍾後,他再度邀請他們,卻把他們當作兄弟,叫他們科少洛夫。」誰知今天的情況更嚴重,出去幾秒進來她連人都不認識了!她看我半天終於認得我了,激動得像母子團聚,但叫不出我的名字。屠格涅夫《煙》里一段寫拉特米羅夫忘記李維諾夫的名字,這種錯情有可原,俄國人的名字像火車,太長,不免會生疏,而我的名字忘了則不可原諒。

我走出外科,聽見內科一個醫生在罵病人笨,那病人怯生生地說:「你們這里——牆上 不是寫著『請用——謝謝、再見、對不起』……」

我暗嘆一聲,笑那病人的天真,孰不知這幾個字是寫給我們看的,意思是說在看病時不忘對醫生說:「謝謝、再見、對不起!

書店

我於初二時寫過《書店》,發表在江蘇《少年文藝》1997年第9期上。念於當時是夜間而作,睡意襲來,匆匆收筆。如今復看,寫得不是甚爽,結尾尤為倉促,與正文有一斷為二的怪異感。事隔兩年,書店變化很大,故補作一文。

世紀末的最後幾年,書店越來越開放。記得以前買書只能遠遠觀望,書則安然躺在櫃櫥里,只能看著名猜內容。最要命的是書價被壓在下面,側身窺視,仍不知價目。不論身心, 都極為痛苦,更不好意思驚動售貨員。一旦驚動,礙於面子,不買不行,於是佯裝草讀一遍,心裡暗叫:不要太貴!切莫太貴!偏偏這書看上去薄薄一冊,一拿到手裡感覺不妙,竟不知怎麼增肥不少。西方哲人說不可相信第一眼的愛情,買書亦是如此。然後愈翻心愈往下掉,最後眼一閉,嘴角肌肉一抽,狠把書翻個身掃其身價,兩眼一瞪,不自主地咽下去一口口水,想萬幸萬幸,貴得不算離譜,尚可承擔。如今不同,如今大可先看書價再看書,但難免惹來某些愛書賊子。

我曾親眼目睹賊兒偷書。這賊兒先挑出一本心儀已久的好書,縮在一邊看,邊看邊縮作一團,其僵硬如鋼的皮茄克的領子必大大開口,賊子左手借搔頭掩住,右手緩緩把書放在衣服里,搔頭完畢,頭發一甩,順便看周圍動靜,然後人一直,一書入肚。但賊子樂不思蜀,又偷得磁帶一盒,抬頭但不挺胸地走出書店。孰料店門一機器鳴叫不止,賊子好奇,回頭探個究竟,這頭回得甚是倒霉,痛失逃跑良機,被兩個肥碩警衛扭獲。

這畢竟是極少數人的行為,絕大多數人去書店裡只為看書,況現在有的書別看厚厚幾百頁,但字數卻並不多,每個字都被撐得方圓一厘米大,字距更是被拉得放一個手指蓋不住一個字,兩個字天各一方,看一頁不過是掃一眼耳!效率高者一個下午泡在裡面可以通讀一個櫃的書,有鑒於此,各地圖書館紛遭冷落。

這類專為看書而來者潔身自好也罷,偏偏有人蓬頭垢面,指甲留得比頭發長,看幾頁後把小指偷偷地探進鼻孔,屢挖不爽,好不容易拔出來後把大拇指扣到小指上,「砰——」一聲,鏗鏘里不乏輕松,一堆黑東西剎那無蹤,至於被彈到哪裡去了,無法追究。原以為此人就此作罷,誰知他改進工具,用食指大挖特挖,像是隋朝開運河,拖出一手指黃液,無奈彈不出去,遂擦拭於書上。

大人如此,小孩更是變本加厲,遠遠看見書店裡五顏六色而引發感官上的好奇,挪著小步一路扭過來,但腳步跟不上速度,走得開始七扭八拐,因腳力不支,左腳勾在右腳上,響亮地摔了一交,但志堅不屈,仍扭進書店。一時找不到圖畫書在哪裡,順手拿起一本《西學與中國明清文化的研究》細細品讀,興趣索然,放下書後十個指印赫然出現,所過之處,無不染指於上。

漸近黃昏,民工們紛紛來食精神大餐。進了店門後直奔主題,拿起《人體藝術》縱覽不已,看得直咽口水。略有文化者看文字上此類內容,現在大多小說書里男女主人公一路從第一章做愛做到最後一章,樂此不疲。更有書里大肆描寫母子戀什麼的,還註明是紀實文學。赫西俄德的《神譜》里,天神烏拉諾斯肥水不流外人田,娶自己老母該亞為妻,物盡其用,竟生得六男六女,但未料神話在今天竟成現實。民工們看完後出門作文學批評,互相交流心得。

偶見有買書者,收銀處拿到書第一件事就是反復擦拭,可那書已遭多人踐踏,百拭不新,書頁里指印不斷,更有被嚴重踐踏的。銷售額每況愈下。於是私營書店裡必會打折,然而打折不容易,打折借口卻難找。中國不比美國,節假日較少,不能儼然列出:為迎接××節,本店打×折。只好違心寫道:為答謝廣大讀者對本店之熱情支持,茲決定即日起五天之內打八折。一個月後路過那書店,門口依然「即日起五天內打八折」。一些更小的書店財力不支,只好八天之內打五折。折扣打得越低,想買書的越是耐心等待某月某日有二三折,雙方僵持。結果想買書的一天醒來,發現對面小書店已換成傑克遜咖啡屋(Jackson Coffee House)或者傑克兒子咖啡馬(Jackson Coffee Horse),後悔不及。

有實力的書店不能隨意打折,在大黑板上寫:本店最近邀請到著名作家、著名哲人、評論家×××於×月×日簽名售書。盡管這位著名作家尚無名氣,但敢安上著名兩字,不光是商業炒作,更是這位作家膽魄的體現。曹臣《舌華錄》里說,一天,鄭翰卿在海邊遊玩,聽見一個老翁看海自語:「世間沒什麼東西可填這海。」鄭翰卿說:「只有我今後的名聲可以填這海!」(惟吾異日名可填此耳!)這位作家也不外乎是這種思想。國人愛虛榮,有作家簽名不管是哪個部門出名與否,索一簽名畢竟可作他日吹牛之本。於是,×月×日那天,排隊者如雲。這位作家姍姍來遲,待者無不心焦。人心正欲渙散之時,忽聞書店後門「吱」一聲,前排驚呼:「來了!」頓時群情振奮。這位作家開始簽名,把自己的大名先拉長,再擠壓成一個圓狀,「唰唰」塗在扉頁上。這種簽名法是外國罷工所用,領頭簽名的人比較不幸,所以發明了圓形簽名請願書,被這作家盜用,生怕自己名字里三個字哪個帶頭另外兩個字不服而造反,不敢簽成一直線。簽到後來,作家臂力不濟,簽名開始像畫圈。還有幾個好學者簽罷名流連不走,遞紙條質疑:請問×××先生,您對外國文字里的Sick Humor怎麼看?結果作家不諳英語,不識Sick Humor是黑色幽默,以為是「生病的人(Sick Human)」,緘默不答故作高深。再後來索性連圓都不畫了,改成直線一道。簽名活動終於完畢,老闆驚喜不已,數錢不止。

活動帶動了人的買書情緒,小的店接踵倒閉,大的店擴大生意,其結果是小店更小大店更大。望著浩浩盪盪一屋子的書,搞不懂哪裡來的。近日傳來一大喜訊,寫文章可以致富矣!文人的致富領頭羊是專寫科幻小說的倪匡,由於看這類小說的人文化水平都不太高,所以他怕姓名里兩個字一個都不識,改名為「廢品(Westrel)」,就是現在大多數人所鍾愛的衛斯理先生。傳聞衛先生寫書速度甚快,而讀者買他的書速度更快,令人折服。看完書後出書店比較麻煩,先要從寄包處地上如山高的包堆里抽出自己的包,不料千里之堤毀於蟻穴,剛抽掉包掉個頭,只聽「嘩」一聲,包山頓時被移平成包海。一書店的人怒目看你,你匆忙離去,到了店門口,警衛盯住你的肚皮看看有無稜角分明書頁探出。所以奉勸各位,飽食後不宜入內。

杯中窺人(一等獎)

我想到的是人性,尤其是中國的民族劣根性。魯迅先生闡之未盡。我有我的看法。

南宋《三字經》有「人之初,性本善」,說明人剛出生好比這團干布,可以嚴謹地律已;接觸社會這水,哪怕是清水,也會不由自主如害羞草的掞葉,本來的嚴謹也會慢慢被舒展開,漸漸被來的嚴謹也會慢慢被舒展開,漸漸被浸潤透。思想便向列子靠近。

中國人向來品性如鋼,所以也偶有潔身自好者,硬是撐到出生後好幾十年還清純得不得了,這些清純得不得了的人未浸水,不為社會所容納,「君子固窮」了。寫雜文的就是如此。《雜文報》、《文匯報》上諸多揭惡的雜文,讀之甚爽,以為作者真是嫉惡如仇。其實不然,要細讀,細讀以後可以品出作者自身的郁憤——老子怎麼就不是個官。倘若這些罵官的人忽得官位,弄不好就和李白一樣了,要引官為榮。可惜現在的官位搶手,輪不到這些罵官又想當官的人,所以,他們只好越來越罵官。

寫到這里,那布已經彷彿是個累極的人躺在床上伸懶腰了,撐足了杯子。接觸久了,不免展露無遺。我又想到中國人向來奉守的儒家中庸和謙虛之道。作為一個中國人,很不幸得先學會謙虛。一個人起先再狂傲,也要慢慢變謙虛。錢鍾書起初夠做,可憐了他的導師吳宓、葉公超,被貶成「太笨」和「太懶」,惜後來不見有唯我獨尊的傲語,也算是被水浸透了。李敖尚好,國民黨暫時磨不平他,他對他看不順眼的—一戮殺,對國民黨也照戮不誤。說要想找個崇敬的人,他就照照鏡子,但中國又能出幾個這類為文為人都在二十四品之外的叛才?

然而在中國做個直言自己水平的人實在不易。一些不謙虛的人的軼事都被收在《舌華錄》里,《舌華錄》是什麼書?——笑話書啊!以後就有人這么教育兒子了:「吾兒乖,待汝老時,縱有一身才華,切記斷不可做也,汝視《舌華錄》之做人,莫不作笑話也!」中國人便乖了,廣與社會交融,謙虛為人。

中國看不起說大話的人。而在我看來大話並無甚,好比古代婦女纏慣了小腳,碰上正常的腳就稱「大腳」;中國人說慣了「小話」,碰上正常的話,理所當然就叫「大話」了。

敢說大話的人得不到好下場,嚇得後人從不說大話變成不說話。幸虧胡適病死了,否則看到這情景也會氣死。結果不說大話的人被社會接受了。

寫到這里,布已經吸水吸得欲墜了。於是涉及到了過分浸在社會里的結果——犯罪。美國的犯罪率雄踞世界首位,我也讀過大量批評、贊揚美國的書,對美國印象不佳;但有一點值得肯定,一個美國孩子再有錢,他也不能被允許進播放黃帶的影院。

中國教育者是否知道,這和青少年犯罪是連在一起的,一個不到年齡的人太多沾染社會,便會——中國教育者把性和犯罪分得太清了,由文字可以看出,中國人造字就沒古羅馬人的先知,拉丁文里有個詞叫「Corpusdelieti」,解釋為「身體、肉體」與「犯罪條件」,可見羅馬人早認識到肉體即為犯罪條件。

寫到這里,猛發現布已經沉到杯底了。

Ⅲ 個人錄制有聲小說並上傳是否涉及侵權問題

涉及侵權問題。

根據《著作權法》第四十條規定:錄音錄像製作者使用他人作品製作錄音錄像製品,應當取得著作權人許可,並支付報酬。錄音錄像製作者使用改編、翻譯、注釋、整理已有作品而產生的作品,應當取得改編、翻譯、注釋、整理作品的著作權人和原作品著作權人許可,並支付報酬。

錄音製作者使用他人已經合法錄制為錄音製品的音樂作品製作錄音製品,可以不經著作權人許可,但應當按照規定支付報酬;著作權人聲明不許使用的不得使用。

擴資資料:

具體案例:

2010年,乒壇名將庄則棟就曾經起訴過國內一家新媒體公司侵犯其著作權。庄則棟與妻子佐佐木敦子根據他們的經歷寫成《鄧小平批准我們結婚》一書出版後,某網路公司未經授權,將該書改編成有聲讀物傳播到互聯網,並在多家網站播放。

最終,該公司因侵犯著作權人對其作品的復制權和信息網路傳播權,賠償經濟損失53萬元。除了「主播」侵權外,提供此項功能的平台運營者,也有極大的侵權風險,此前就曾發生過賈平凹、韓寒等起訴網路文庫侵權案、作家和出版公司起訴蘋果公司侵權案等案例。

江蘇省博望律師事務所萬音律師對記者說,以訴蘋果公司案為例,法院認為蘋果公司的內容平台在向用戶提供上載服務時,「未盡到適當的注意義務」,所以應該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

這給手機電台提了個醒,即作為自媒體平台,在開放平台的同時,應該承擔相應的版權審查義務,更應該主動避免采購無版權或盜版作品。

Ⅳ 韓寒第一屆入選新概念全文《求醫》

求醫---韓寒
讀書在外,身心疲憊,難免某日起床或腮邊凸起一塊或腿邊紅腫一片。一筆者寢室如豬窩,奇勝無比,上鋪更是懶得洗衣服。傳聞一條內褲穿兩個禮拜,第一個禮拜穿好後第二個禮拜內外翻個身穿,最終他得疥瘡、由於他整日踏我的床而上,我也不能倖免,一到晚上撓得整張床吱吱有聲,睡衣上鮮血淋淋,而他卻不回痊癒,這就是為什麼佛教在印度創始而在中國發展。

第二天去學校醫務室,蓋我體弱多病,校醫已經熟識我,便一手搭在我的肩上問此番為何而來。我說疥瘡,她手一科,忙從我肩上抽回去,說學校條件有限,無法確診,最好去大醫院。

於是我去了大醫院。大醫院固然大,但掛號處的窗口卻皆如鼠洞,勉強可以伸進去一隻手。交完掛號費後,久久等待,裡面竟無動靜。探身著個仔細,冷不防伸出一隻白掌,全身奇癢已被嚇去一半。填完單子,塞給那白掌,縮回去後,裡面又沒了動靜,大半天才飛出幾枚硬幣找於我。

揣著病歷卡去找皮膚科,不料一路走去全是會議室,從第一會議室到第N會議室。開會對飲茶過多,不免上廁,所以會議室旁邊都是廁所。尋覓半天,不見皮膚科。於是我問一個大夫,那大夫態度冰冷,看都不看一眼,往屁股後面的一堵空牆一指:「那兒。」他踱出幾步,良心發現,告訴我皮膚科和外科並在一起。

外科里一個老先生在看醫書,正要打個招呼,後面一個婦女插到我的前面,把病歷卡遞上去。老先生泰然自若,神情如飲,把婦女全身著幾遍,劈頭就問:「你得啥病呀?」婦女被問得愣住,我估計她一定在罵醫生盡說廢話,知道什麼病就不來醫院了。婦女說手上擦傷一塊正潰爛,說完撩起袖子,醫生示意不必,馬上開一張葯方,30秒不到,病已診好,這恐怕是全國辦事效率最高的地方。校醫對這方面很有經驗,事先勸誡我莫要去這種辦事潦草的醫生那裡。於是,我換了一個女醫生。

怎知這家醫院的醫生事先都像對過口供,那女醫生也問我何病。我告訴她我癢。女醫生比較認真,要我指出癢處,無奈我剛才一身的癢現在正在休息,我一時指不出癢在何處。醫生笑我沒病看病,我有口難辯。忽然,癢不期而至,先從我肘部浮上來一點點,我不敢動,怕嚇跑了癢,再用手指輕撓幾下,那癢果然上當,愈發肆虐,被我完全誘出。我指著它叫:「這!這!這!」醫生探頭一看,說:「就這么一塊?」這句話被潛伏的癢聽到,十分不服,紛紛出來證明給醫生看。那醫生笑顏大展,說:「好!好!」我聽了很是欣慰,兩只手不停地在身上撓,背在椅子背上不住地蹭,兩只腳彼此不斷地搓。

問好之後,醫生就在病歷卡背面寫。我見過兩種醫生:一種滿腹經綸,一寫可以寫上半天,內容不外乎「全身突發性部分之大癢……足、頭、腹無處不癢……病人癢時症狀如下……」曾聞一個醫生寫好,病人早已呼呼而睡。還有一種醫生惜字如金,偌大一張卡上就寫一個「癢」。我今日所遇的女醫生有別於前兩種,寫了一段後筆下羞澀,無話可寫。看看同事,正在伏案作文章,病歷卡上已經被寫得黑漆漆一片,頗為壯觀,一看就是權威和知識的代表。這位女醫生不甘示弱,湊幾個字後實在寫不出,又怕她的尷尬被我看穿,只好和我哪天。她看著卡,認識我的名字「韓寒」,卻不知道普通話該怎麼念,閉上眼睛讀:「園寒!」西格蒙·弗洛伊德有一本《The PsyChopatologyof EVndny Life》上說,故意念錯一個人的姓名就等於是一場侮辱。我尚不能確定她是否故意念錯,所以不便發泄,忍癢承認我是「園寒」。

她稍過片刻又運筆如飛,有話則長,無話更長,好不容易湊齊一頁,囑我去取葯。我拿過葯方一看,只見上面不規則的點線圈,怎奈我讀書多年,自命博識,竟一個字都不懂。我曾見過一個剛從大學出來的實習醫生,剛當醫生的小姑娘要面子,寫的字橫平豎直,筆筆遒勁,不慎寫錯還用橡皮沾口水擦,只是速度嫌慢,往往寫一個字要半天,如逢急病,只怕病歷卡還沒寫好,病人早已一命嗚呼了。如此用心書寫的醫生已日漸少矣。我曾見過一篇雜文說,現今看不懂的字就是所謂狂草,醫院更是匯聚四方狂草專家的地方。一個醫生可能一輩子稱不上醫學家,但一進醫院就意味著你是書法家。

不料收費處也看不懂字,拉來旁邊一個老醫師問這是什麼字,問明白後說這葯沒有,恐怕要去葯店買。我再跑回外科那女醫生那裡,她看我半天,居然問:「你得了什麼病?」《父與子》里有一段:。「省長邀科少諾夫和巴扎洛夫進大廳坐,幾分鍾後,他再度邀請他們,卻把他們當作兄弟,叫他們科少洛夫。」誰知今天的情況更嚴重,出去幾秒進來她連人都不認識了!她看我半天終於認得我了,激動得像母子團聚,但叫不出我的名字。屠格涅夫《煙》里一段寫拉特米羅夫忘記李維諾夫的名字,這種錯誤情有可原,俄國人的名字像火車,太長,不免會生疏,而我的名字忘了則不可原諒。我走出外科,聽見內科一個醫生在罵病人笨,那病人怯生生地說:「你們這里——牆上不是寫著『請用——謝謝、再見、對不起』……」我暗嘆一聲,笑那病人的天真,孰不知這幾個字是寫給我們看的,意思是說在看病時不忘對醫生說:「謝謝、再見、對不起!」
劇本 by-郭敬明(第三屆新概念初賽文章)

我喜歡王家衛的電影開始於17+N年前,其中N大於等於零。
我現在17歲,數學老師說那個N的取值范圍實在是不可理喻。
其實沒什麼不可理喻的,用一句大家都明白的話來說就是:上輩子我愛王家衛的電影愛得要死,然後喝孟婆湯的時候我少喝了一口或者吐掉了一點,而那一點恰恰是用來消除我腦中關於王家衛的東西的,所以上輩子的喜好這輩子再接再厲。
提到孟婆湯我想這又可以拍出一段類似王家衛風格的電影了。畫面開始的時候一片漆黑,然後頭頂一束光打下來,照著一個很滄桑的男人,他臉上的表情很平靜或者說是麻木,然後低沉的畫外音開始浮出來:我上輩子少喝了一口孟婆湯,所以這輩子我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記憶,它們令我的生活恍惚……
很好很好,我想也許將來我可以做個大導演,像家衛一樣。或者當個寫劇本的,像李碧華一樣的也不錯。記得我剛看王家衛的電影的時候我暗暗地對自己說將來我要去為王家衛寫劇本。後來知道原來王家衛拍電影是從來不用劇本的。笑。

河的左岸
有個男人叫左岸。他出現在我的潛意識里浮現在我的劇本上。
左岸是個搖滾樂手也是個很有靈性的詩人。他有一頭很有光澤的長發,明亮的眼睛和薄薄的嘴唇。
左岸之所以叫左岸而不叫右岸是因為他偏激、憤怒、沖動、自負。左得很。

就像曾經的我。
很難想像十六七歲的孩子會符合上面四個詞語。但有時候是會有奇跡或意外的。
在《重慶森林》里王家衛就讓金城武不停地吃鳳梨罐頭,不停地等待奇跡。
十五歲的某個陽光燦爛的日子,我從容不迫地站起來打斷老師的講課,然後對他說這里的to不是不定式結構而是介詞所以它後面不應該用動詞原型。然後我驕傲地等待老師對我的表揚。結果我等來了一個奇跡,我比金城武幸運。我等來的是英語老師的一剎那尷尬至極和隨後的不可壓抑的憤怒。他一邊在空氣中漫無目的地揮動著手臂一邊沖我吼:你給我坐下。我說:錯的是你我為什麼要坐下?然後一切變得不可收拾。
最後他對我說:以後你別上我的課了。
然後我對他說:我現在就可以不上你的課了。
我記得我沖出教室的時候把門摔得震天響。
然後我以外語滿分的成績從學校畢業。
走的時候我對他說:我終於還是贏了。他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疲憊,就像油燈熄滅前奮力地一晃。所謂的瞬間衰老應該就是這個樣子吧?
我轉身的時候聽見他在背後小聲地說:原來你一直沒有明白,我以為你明白的……現在我十七歲了,站在成人世界的大門前向裡面張望。我覺得當初的自己實在是太過年輕太過沖動太過驕傲太過盲目了。其實一切都不必要的,為了一個動詞。
美麗的錯誤。

回望中的道路總是驚心動魄。我記得白岩松曾經這么說過。好了讓我們回到左岸身上。
他住在幾平米的閣樓上,每個夜晚光著腳在房間里來來回回地晃。木質地板吱吱地響。
「寂靜的夜裡並不黑/趁著首都光輝/開著窗緩慢地來回/忽然亮起的紅燈/淹沒我窺視/開著窗真理在徘徊。」
他會站在窗前盯著外面闌珊的燈火呢喃:如果我可以飛翔可以不再憂傷……想到這兒就會戛然而止。如果……那麼……的結構沒有完整。因為左岸從來就沒想過「那麼」之後的事。那麼我會怎麼樣那麼我能怎麼樣?
左岸的生活是一種單調的重復,有著王家衛的空虛和張愛玲的瑣碎,像是翻來覆去的沙漏或者不斷回放的電影。左岸對現實的生活採取的是一種迴避的態度,像鴕鳥一樣把頭埋在沙子里然後大聲唱歌:我看不見我看不見。
左岸會想他的女朋友——曾經的女朋友。每天每時每分每秒想。
他總是想她和他分手的時候說的話。很多很多的話。她說:你太漂泊而我不習慣流浪,你太叛逆而我卻很宿命。你是個天生寂寞可是才華橫溢的孩子。誰做你的女朋友誰就是最快樂的人但同時也是最痛苦的人。我很普通我承受不了那麼大的落差。我所想要的只是平凡——一盞燈亮到天明的那種。我只是想有個人可以和我說話可以給我你認為很俗氣的玫瑰可以把我的手放到他的口袋裡然後問我暖不暖和。我很平凡所以你放過我。
而左岸只說了一句話。他說:以後沒人唱歌給你聽了怎麼辦。當左岸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眼淚紛亂地下墜。他的還有她的。
又是一個夜晚。左岸照常想他的女朋友。但今天他的思念極度放肆,猶如洪水猛獸席捲所有理性的堅持。於是深夜一點或是兩點或者三點,隨便導演怎麼安排,總之是深夜。左岸跑到街上的電話亭里打電話。
他握著話筒說:我想你了,你想聽我唱歌嗎?我唱給你聽好嗎?你讓我唱嗎?好嗎?成嗎?
然後他蹲下來哭了,頭埋在兩個膝蓋間。而這時導演可以考慮不時地讓車燈打入電話亭。一明一暗。
然後左岸站起來往回走。
然後左岸聽到一陣很尖銳的剎車聲,他回過頭去看到刺眼的車燈和司機驚慌失措的眼睛。
畫外音:我發現自己的眼淚原來是這么燙的。我想我該回家了。起霧了,街上影影綽綽。前面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在排隊?他們等著干什麼?我擠到了前面,發現隊伍前面有個慈祥的老媽媽,她正在給排隊的人喝一碗又一碗的湯。
THE END

我的朋友看完問我:你在寫恐怖片?我說是啊是啊寫得好不好?他說好啊好啊真是好啊。
想不到把我這樣一個好學生生活中被掩蓋的東西寫出來竟會是恐怖片。想想真是驚世駭俗。

河的右岸
右岸是個老實的男人。如果這個世界上有按照最讓人放心最不會讓人害怕的條件打造出來的男人,那麼右岸就是這樣的人。右岸之所以叫右岸而不叫左岸是因為他的溫文爾雅他的逆來順受。右得很。
右岸留一頭簡單純色的頭發,穿合乎場合的服裝,有恰如其分的微笑,用平和清淡的古龍水。

就像現在的我。
以前我七七八八稜角很多,連走路都是張揚的。我斜挎著背包雙手插在口袋裡晃——注意,是晃,不是走——看見漂亮的女生就對她們笑。
而現在我背著雙肩包貼著牆根快快地走,雙眼盯著腳尖像在找東西一樣快快地走。同學說我撿到錢包的概率會比別人高很多。
現在不要說讓我把門摔得震天響,我連同老師講話的時候也在考慮應該用怎樣一個無法申訴的眼神怎樣吐出優雅得體的措辭。因為老師的評價是高三保送成功的重要籌碼。
小時候我想當一個偉大的作家,寫出流芳百世的作品;大一點我想當個暢銷小說家,有很多很多人來買我的書,那我就會有很多的錢;而現在我想我可以為那些錢多得沒地方花而且又想出名的人寫傳記。
小時候我的理想是當一個科學家把祖國建設得很富強;再後來一點我的理想是要有很多很多的錢;而現在我的理想是能上復旦。好聽一點說是「一切從實際出發」,難聽一點說是我越來越世俗。
我是老師、家長眼中的好孩子,我有單純的眼神和漂亮的成績單,安分的性格和其他長輩們視作珍寶的東西。我媽的同事常對她講的一句話就是:你看你的兒子真是爭氣,你活這一輩子算是值了。

好了回到右岸。
右岸每天早上坐同一時間的地鐵坐同一個座位去上班。從地鐵站口走出地面的時候他會下意識地用手擋住刺眼的陽光。同時看看被高樓切成幾何圖形的藍天。
右岸的生活也很簡單。
白天在電腦前喝純凈水,晚上在電腦前喝咖啡。
簡單的重復。
在王家衛的電影里重復是永恆的主題。無常的宿命一次又一次直到N次地呈現在你眼前,就像是一個人在你面前不斷地撕開傷口來向你證明「我在流血」一樣,最終逼迫你恐慌逼迫你心疼逼迫你流下眼淚。
又是一天,重復的一天,右岸像往常一樣坐地鐵上班一樣抬起手遮住眼睛一樣仰望藍天。不一樣的是他今天要交一份計劃書。
和他一樣,另一個人,暫時叫他小B好了,反正是個小人物,也要交份計劃書。在主任的辦公室里,主任微笑著說:好的,基本可以,不恰當的地方我再改改。
然後計劃被公司採用了,但策劃人卻變成了主任,右岸和小B的名字出現在助手欄里。
不同的是小B向上級報告說要討個說法,而右岸則平靜地坐在電腦前一如既往地喝純凈水。
後來主任升職了。主任走的那天右岸就搬進了主任的辦公室。而小B被調到了資料室。
再後來右岸成了四個部門經理中最年輕的一個。
再後來右岸結婚有了個女兒女兒嫁人孫子出世。
孫子出世之後右岸就躺在了病房裡。但他依然很胖,右岸從三十多歲就開始胖了。右岸躺在醫院就會想到自己在讀書的時候是怎麼也長不胖的。
右岸習慣在醫院灑滿陽光的午後開始回憶,然而回憶總是進行到大學畢業的那一刻就中斷了。
後來終於有一天右岸想起了大學畢業後的生活,電腦與純凈水、電腦與咖啡。
右岸想自己好像過了很多個那樣的日子,應該很多吧?應該有一兩年吧?
然後右岸就想睡覺了。在眼皮快要合攏的時候右岸看到一個慈祥的老護士走到他的床前對他說:右岸起來,該喝湯了。
右岸想:現在的醫院真是好,還有湯可以喝……
THE END

朋友看完說:那個右岸的生活真是無聊,不痛不癢像溫吞水一樣,與其活得那麼沉悶還不如去跳天安門城樓來個舉世矚目。
其實右岸的生活就是按照長輩給我設定的當前的狀態發展將來一定會出現的生活,不想卻被朋友罵得那麼慘。暗自心驚。

河的第三條岸
河的第三條岸到底在哪裡,連舒婷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就是河床嘛!只不過是另一種說法而已。就像我在網上的名字第四維一樣,其實第四維就是時間而已。簡單復雜化!
河的第三條岸不屬於右岸也不屬於左岸(那屬於我好了),它就是第三條岸,屬於過渡區的。
過渡區的東西是最復雜難懂的,比如化學的過渡型元素就令我相當頭痛。但復雜有復雜的美,總比處在兩個極端要好。珠穆朗瑪峰太冷,吐魯番盆地太熱,中原多好。

就像現在的我。
我上高二了,轟轟烈烈的生活,尋找每一個理由善待自己。我不是全年級的前三名,但我總是在前二十名內徘徊以便不使我的父母過分操心。我愛看嚴肅的電影也愛看日本的偶像劇。我看卡夫卡、大江健三郎也看古龍、衛慧。我在傳統的雜志上發文章也在榕樹下說些瘋話。
我常常思考自己的生活,自覺是個比較有深度的人。
有人說:每個人的故事都是在自己的眼淚中開始在別人的眼淚中結束。我覺得說這話的人很聰明但未免太宿命。兩次眼淚之間的幾十年是光芒萬丈還是晦澀暗淡完全由你自己做主。
所以說我既不是右岸也不是左岸,我是第三條岸,所以我寫的劇本缺乏真實的體驗難以操作。我很想寫寫自己的生活我想那一定是幾萬字的巨著,但韓寒說了:給自己寫自傳的人都很惡心。他的風頭正健所以我只好放棄。我說了,我不是個出挑的人。
還是那句話,我希望能給王家衛寫劇本。雖然這句話也很不可理喻。但請注意我用的動詞是「希望」。同類型的句子還有:「我希望我能飛翔。」
這樣想就沒什麼不可理喻的了。

Ⅳ 十七歲那年的雨季 有聲小說網盤怎麼下載

很多很多 很久以前看過《十七歲不哭》不過不知道絕版了沒 很不錯的
《花季雨季》也不錯 可惜你不喜歡悲傷的 要不然郭敬明的書也不錯《悲傷逆流成河》《夏至未至》
我最最最最喜歡的就是韓寒的書 很幽默很幽默 最愛看《三重門》啦
每次心情不好郁悶時 一看就欣喜 開懷大笑 韓寒的書就有這種魅力啦
真的 去看看三重門吧!!

Ⅵ 求幾部郭敬明和韓寒的有聲小說

小時代好像是???

Ⅶ 求幾部有聲小說,要搞笑風流的那種,謝謝。

紈絝的廣播劇
桃花債的有聲小說
這兩個都是耽美的
長安亂有聲小說韓寒寫的

Ⅷ 我想要韓寒的所有的有聲小說,在百度搜很久都沒找到。。。我要mp3的 知道的幫我發下郵箱

三重門
像少年啦飛馳
一座城池
他的國
就這么飄來飄去
雜的文

Ⅸ 求幾部郭敬明和韓寒的有聲小說

我只是在猜想,三重門,零下一度,他的國,毒,(韓寒)島,小時代,爵紀,左手倒影右手年華,悲傷逆流成河(郭敬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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