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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包夫妇小说续写

发布时间:2021-01-11 03:01:30

『壹』 为什么高鄂续写的红楼梦和曹雪芹本身的意愿不一致

对结局的篡改——高鄂全部抛弃脂批提示的后半部情节。

高鄂续写的后四十回《红楼梦》,处处是封建礼教的宣传。高鄂有意避开脂批中透露的后数十回的情节(几十处),反曹雪芹之意而另起炉灶,杜撰情节,篡改结尾,借以大肆宣扬封建迷信,封建礼教,这在后四十回中反映得十分明显。

贾宝玉是《红楼梦》的灵魂人物,在曹雪芹笔下,他是一个崇尚自然,厌恶仕宦,不拘礼法,尊重女性,忠于爱情,极富叛逆精神的封建家庭逆子。

他在这险恶的风浪中历尽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与那个社会及其制度发生了深刻的矛盾,封建社会的各种丑恶现象也都被揭示出来了。这对当时的统治者十分不利,所以高鄂操其罪恶之笔肆无忌惮地对其进行了歪曲。

贾宝玉在后四十回中,清醒时是封建礼教的忠实信徒、贾家的孝子贤孙,糊涂时是一个不晓人事的呆子,大悟时成了“半仙之体”,最终当了和尚或者说得道成仙了。总而言之,曹雪芹笔下的贾宝玉在高鄂的续书中连影子也找不到了。

(1)安包夫妇小说续写扩展阅读:

关于高鹗的续写:

后四十回与前八十回在思想旨意、宝黛性格、艺术风格上均存在差异,张问陶《赠高兰墅鹗同年》自注云:“传奇《红楼梦》八十回以后,俱兰墅所补。”因此,胡适、俞平伯、顾颉刚、吴世昌、周汝昌、李希凡、蔡义江等学者把后四十回的著作权判给了高鹗。

深圳大学研制出《红楼梦》电脑多功能检索系统,结论称:前八十回和后四十回在用词和描写等方面有很大差异;全书所有的生僻字都出现在前八十回,后四十回一个也没有;全书描写亭台楼阁265次,绝大部分都在前八十回,后四十回共有五处。

『贰』 急求!莫泊桑小说《我的叔叔于勒》600字续写!

我有原创,请多多支持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
话说离上次遇到于勒十年了,在这十年里,有些东西变了,有些东西还一样。若瑟夫经过生活的磨砺,已经成长为了一个男子汉,有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店,日子过得很充实。而菲利普家的两个女儿和女婿还在盼望着于勒归来,能过上好日子。
有一天,他们家收到一封署名于勒的信,菲利普夫妇瞒着孩子们,独自拆完信看完后,菲利普夫妇的脸变得煞白,原来信上说于勒在十年前破产了,现在老了,在外漂泊,分外想家,想回家住。他们的两只手绞在一起,手心冒出了汗,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菲利普心里想,好不容易大女儿找到了个归宿,要是因此吹了怎么办。
再说了,家里又不富裕,怎么这时候想着要回来了。菲利普来回踱着步,嘴里不知嘟哝着什么。他的妻子则气急败坏地说:“你那个穷鬼弟弟回来了,死在外面就好了,干嘛回来,天生就是要跟我们家作对的!”菲利普赶忙捂住她的嘴,生怕孩子们听到。

他们不安地过了好几天,每天都食不知味,很长时间都在发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菲利普夫妇的身体僵硬了起来,想着是不是他回来了,随即又按住门把手,结结巴巴地说:“一定是昨天那个推销员......不用管,快回去吃饭吧。”他们看到女儿和女婿们半信半疑的,干笑了两声,就把他们推到了座位上。
若瑟夫回来了,看到门口有个人,走近一看,是一张苍老的面容,但双眼炯炯有神,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怎么看都不像他自己的衣服。若瑟夫盯着他看了很久,突然从脑子里闪现出一张脸,他紧抱着于勒说:“叔叔,你是我的叔叔于勒对不对,我是若瑟夫呀!"于勒一张脸憋红了,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然后又拉着若瑟夫的手说:“我的侄子,已经长这么大了......”
若瑟夫拉着于勒进了家门,菲利普夫妇看到于勒后呆呆的张着嘴,叹了口气。女儿女婿听了若瑟夫的介绍后,一下子瘫坐到了椅子上,双目呆滞无神,嘴里说着:“完了,完了......”菲利普打量了于勒的穿着后,说:“我们家的经济状况不是很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要不你......”若瑟夫见状,说:爸爸你怎么能这样呢?现在我开了店,经济状况不是好多了么,叔叔,你和我在一起住吧。“菲利普气急败坏地说:”你这个逆子,走了就别回来!“
若瑟夫走了。
于勒的眼里噙着泪水,说:”真对不起,你还是回去吧,谢谢你了,要不然我真不知该怎么办了。“若瑟夫的态度很坚定。后来,于勒住到了若瑟夫家里,他和妻子对于勒就像自己的孩子一般无微不至的照顾着。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于勒查出得了那种长期在海上得的病,若瑟夫夫妇在一旁照顾着,于勒用双手支起虚弱的身体对若瑟夫说:”谢谢你这么多天的照顾,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其实,我后来又做生意赚了一大笔钱,我只是老了,想家了,但又不想你们因为钱才对我好,所以我在回来的路上和一名乞丐交换了衣服。我想把我的钱都给你,你把那些钱拿出来一些赔偿你父亲当年的损失,剩下的你就收下吧。“若瑟夫强忍着哭意,红着双眼点点头。一个星期后,于勒死了,他是带着微笑死的。
菲利普夫妇知道真相后,很后悔自己当初的行为,菲利普说:”我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可是我的亲弟弟啊,我怎么就把他赶出去了呢。“菲利普之后一直闷闷不乐,他的后半生从没有露出过微笑。

『叁』 离婚后又复婚小说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新的一天又是这么可爱,大家好,我是“小梦”小编,今天为大家带来不一样的精彩内容,希望各位看官给小编动手评论点赞喔!您的每一次评论点赞都会带来好运气喔!
在现实生活中也有这样的情况,明明两人是爱的,在意的,可就是不珍惜,一看到对方朋友圈出现可疑的异性时,自己就在那里脑补出各种戏码。有时候,自己也没事找事的发一个很模棱两可的朋友圈以示呼应。这样的恋爱乍听还觉得是两人的小暧昧,可时间一长,早晚要收到对方的请柬。在言情小说中,男女主在婚姻生活中总是不满意,离婚后看着女主前脚刚走,男主心里就还是不安,心慌起来。下面一起来看书中的男女主角们怎样啪啪打脸的吧!
文案:
总是不开心。白天上班不开心,晚上睡觉孤零零更不开心。
景总裁学会了跟踪前妻。这下,他更不开心了。………………
01.《前夫总是不开心》
作者:污木
原本就是契约结婚,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女主没怎么心动。男主失了自己的心,开始心慌慌起来,两人如期离婚后,女主得到一比小钱开始了自己的生活,到时挺自在的。可是男主越来越郁闷,于是乎,不开心的男主出现在了女主的面前找机会藕断丝连。看这本书的时候,你会为了男主找各种理由吸引女主注意求复合的戏码,看时会笑的控制不住自己。
警方追捕的商业间谍、杀手,一朝背叛,她坠入深海。曾经笑她穷酸女,现在且看她身家百亿,超级豪门不解释。
不好意思,咱们早已没关系,怎么来的给她怎么滚回去。日子过得很滋润,就是身边有个醋坛子,动不动就把她酸得浑身疼痛,那个那个不解释。
02.《豪门崛起:重生校园商女》
作者: 苏暖色
但女主有重生这个金手指加持,所以杜绝了这一幕。女主家里人把她当工具,警察天天抓她。但是重生的女主,虽然还是一个普通学生,这事本身除了不受待见和原本的自身有点像而已。女主开始发家致富,把自己变成豪门。女主是一个性格要强的人,而且有金手指加持,与男主算得上是藕断丝连,女主一边升级一边很虐那些曾经伤害了自己的人,男主表示自己的心慌慌。女主太强,自己跟不上怎么办,于是乎,女主前脚走,男主就开始了把自己的醋劲会发到最大。
文案:
他才知道苏安一直胆大包天三年后,苏衍请求卸任美国纽约大通投资银行高管职位,改任亚太地区总裁在N市,苏衍成功狙击带着他宝贝儿子酥宝的苏安。
你更要,安安......

『肆』 小说何以笙箫默何以夫妇第一次圆房后何以琛说想通了一些事,想通了什么事呢还有何以琛说默笙把头发留长

以琛发现默笙虽然结过婚,但是跟应晖是有名无实。这样他想通了默笙也一直再等她。把头发留长就更像大学时快乐无忧无虑的默笙了。他希望默笙跟大学时候一样快乐。

『伍』 有安然和安小包的小说

首席独宠萌宝归来

作者:墨时慕状态:连载中类型:都市言情
简介:
五年前,她无内意发现了一个秘密容,对他失望之际,家族在此时将她送出国去。五年后,她带着天才萌宝回国,彼时,她是知名金牌设计师,他是商界冷魅倨傲的神话。闺蜜的小心思,让她与分离五年的他再次相逢,他却不知,她已经生下了自己的孩子。他爱她一如既往,可是她却丝毫没有发现,他爱她,是成功的哑剧。她以为只要自己坚守那个秘密,就不会再对他动心,其实,她早就在他布下的天罗地网中逐步沦陷,无法逃脱。
小说有安然和安小包的
安小包将做好的饭菜端到餐桌上,四菜一汤,都是家常小菜,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味。 他正想转身去叫安然和温妮,就见她们飞快地冲出来坐在餐桌前,嘴角一扯,坐在安然旁边。 “哇...

『陆』 续写《穷人》 500字

“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死的,大概是昨天,唉,她死得好惨哪,两个孩子都在她身边,睡着了。他们那么小……一个还不会说话,另一个刚会爬……”桑娜沉默了。
渔夫皱起眉,他的脸色变得严肃,忧虑。“恩,是个问题”他搔搔后脑勺说:“恩,你看怎么办?得把他们抱来,同死人呆在一起怎么行?哦,我们,我们总能熬过去的,快去,别等他们醒来。”
但桑娜坐着一动不动。
“你怎么啦,不愿意吗?你怎么啦,桑娜?”
“你瞧,他们在这里啦”桑娜拉开了帐子。“哦,桑娜,你干得真不错,是的,你做得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还以为你不会同意.”渔夫一边看向西蒙的两个孩子,一边对桑娜说。
“老天,在你还没有回来之前,我在发抖。”
“怕什么呢,桑娜?”
“怕你回来看到我这么做会生气,甚至还会揍我一顿!谢天谢地,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此时此刻,桑娜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又愁眉不展了。“我们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呢?你的负担本来就已经很重了。”
渔夫也跟着叹了口气:“是啊是啊,可还能怎么办?你不也是嘛!要照顾七个孩子呢。”
桑娜不言语了,渔夫起身胡乱嚼了几口黑面包,就疲惫地睡去了。 桑娜听着丈夫的鼾声,无可奈何的走到火炉旁,一边思考着明天的日子,一边烘烤着丈夫的湿衣裳。
第二天一早,桑娜就把渔夫出海的所有用具以及食物准备好了,然后象往常一样,在丈夫走出家门以后,她开始了一天的劳作,洗洗涮涮,缝缝补补,侍弄着小院里的一切活计。
孩子们也都起来了,大孩子已经懂得帮桑娜打理家务和照看弟妹,这时他们几个孩子正围着西蒙的两个孩子好奇的问这问那:
“妈妈妈妈,他们为什么在我们家里?”
“他们是谁?”
“是西蒙阿姨的孩子,这你不知道吗?”
“西蒙阿姨呢,她出门去了吗?”
“妈妈,他们要和我们一起吃饭吗?”
“闭嘴,我们的饭还不够吃呢!”
桑娜在一旁听着孩子们七嘴八舌地吵闹,心里很烦,但还是耐着性子温和地说:“西蒙阿姨死了,我们得收留她的孩子,我们必须这样做,没有别的办法,现在他们就是我们家里的人了,和我们一样吃饭穿衣和睡觉,一切都和我们一样,听我说,孩子们,我们的日子更艰难了,我有些不知所措,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大孩子走过来关切的说:“别担心,妈妈,我们还有爸爸呢,弟弟妹妹还有我,我们都会帮你的,我们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其他的几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不声不响了,他们都懂得了母亲的心思,就各自走开去玩了。
午饭时候,桑娜把一块黑面包切成片,每个孩子都分到了一块,然后谎称自己已经吃过就自顾忙碌去了。
她得想办法弄到别的什么吃的东西来喂西蒙的两个孩子,因为他们还很小,硬硬的黑面包恐怕不行,可除了黑面包,还有什么可以吃呢?对,幸亏还有鱼,桑娜连忙走向搁板,结果发现盘子里的鱼仅剩下了骨刺,“哦,上帝,怎么会这样?”
由于一连几天的海风暴,渔夫出海不但艰辛,而且一点收获也没有,家里已经快断炊了,正在桑娜站着发呆的时候,忽然传来渔夫的叫嚷声由远及近:“桑娜,桑娜——快点,快点出来帮忙”
桑娜反应过来,一下子冲了出去,原来这次渔夫满载而归,海风暴终于停息了,“感谢上帝,我们有吃的东西了!桑娜,这下你该高兴了,不要愁眉苦脸的啦,嘿——孩子们,都给我出来,懒家伙们,看看我给你们带回了什么”渔夫的脸上洋溢着多日不见的欣喜笑容,桑娜也高兴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管动手往屋里抬着东西,然后手脚麻利的开始忙活上了……
上帝保佑,明天,不,明天的明天以及所有的以后的日子都会象现在这样!西蒙,你可以放心了!我们的日子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柒』 来不及说爱你 原著小说的结局是什么啊

尹静婉在逃途中流产,被被程信之所救,遂嫁给他。十年后,静婉沛林相遇,静婉心死,沛林生恨,派人杀信之,手下误杀静婉
碧瓷沉原文尾声:不许人间见白头
乌池的春季本就是雨季,午后又下起雨来,雨虽不大,但淅淅沥沥的落着,微生寒意。静琬从百货公司出来,汽车夫远远打着伞迎上来,她本来买了许多东西,上车之后兀自出神,过了好一阵子突然才察觉:“老张,这不是回家的路。”老张并没有回头,而是从后视镜里望了她一眼。她心中突然明白过来,回头一看,车后果然不紧不慢,跟着两部黑色的小汽车。她的心中一紧,向前望去,果然有一部黑色的汽车在前面,虽然驶得不快,可是一直走在他们汽车之前。事到如今,静琬倒镇定下来,任由汽车驶过大半个城区,一直驶入深阔的院落中,老张才缓缓将车停了下来,前后的三部汽车,也都减速停下来,老张替她开了车门,见她神色自若,他满心愧疚,只低声道:“太太,对不住。”
静琬轻声道:“我不怪你,你有妻有儿,是不得己。”老张那样子几乎要哭出来,只说:“太太……”那三部汽车上下来七八个人,隐隐将她所乘的汽车围在中心。另有一人执伞趋前几步,神色恭敬的说:“小姐受惊了,请小姐这边走。”静琬不卑不亢的答:“我已经嫁了人,请称呼我程太太。”那人神色依旧恭敬,躬身道:“是,是,小姐这边请。”静琬冷笑一声:“我哪儿也不去,你去告诉你们总司令,立刻送我回家去。”那人微笑道:“小小姐真是玉雪可爱,聪明伶俐。”静琬急怒交加,霍然抬起头来:“你敢!”那人神色恭敬,道:“是,小姐说的是,鄙人不敢。”他见静琬生气,因为受过严诫,不敢逼迫,只是掣伞站在那里。雨势渐大,只闻雨声刷刷轻响。静琬终于轻轻叹了口气,那人见她身体微微一动,便上前一步来,替她挡住风雨,让她下车。
静琬走至廊下,那些侍卫就不再跟随,她顺着走廊一转,已经见着又是一重院落,一路进来,都是很旧的青砖地,那院子天井里,疏疏种着一树梅花,一树海棠。两本树都不是花期,绿叶成荫,蔽着一角屋舍。走廊之下摆了许多花盆,月洞门的两侧一对半旧的石鼓,上头花纹依稀可见。她像是在梦里一样,恍惚的听着檐下的潺潺的雨声。他本来低头站在滴水檐下,慢慢抬起头来望着她,说:“你回来了。”
他们只在清平镇住了月余,大半的时候,总是她一个人的时候多。他忙着看驻防、开会、军需……有时等到半夜时分他还未回来,窗外廊下的灯色昏黄,隐约只能听到岗哨走动的声音,菊花幽幽的香气透窗而来。她本能的用手扶在廊柱上,檐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她此时方能够正视他的面容。隔了十年,他微皱的眉心有了川字,眉峰依稀还有往日的棱角分明,只是那双眼睛,隔了十年,再不是从前。她心里无限的辛酸,他慢慢的说:“如今说什么,都是枉然了……可这样的傻事,我这辈子,也只为你做过。”
她转过脸去,看着梦里依稀回到过的地方,那小小的院落,一重一重的天井,就像还是在那小小的镇上,她一心一意的等他回来,他去了前线……他在开会……他去看伤兵了……可是,他一定会回来,再晚都会回来。
雨漱漱的打在树木的枝叶上,他惆怅的掉转头去:“这株海棠,今年春天开了极好的花……” 她慢慢的说:“就算你将整个清平的宅子都搬到乌池来,又有什么意义?”他嗯了一声,说:“我知道没有意义,只是……这样的事情,我也只能做点这样的事情了。我一直想忘了你,忘了你该有多好啊……哪怕能够忘记一天,也是好的。起初的那两年,我真的已经忘了,直到遇上苏樱,她有多像你,静琬,你不知道她有多像你。我当时去她们学校,远远在人群里看到她,立刻就下了决心,我得将她弄到手,不管她是什么人,不管谁来拦我,我心里就知道,我是完了,我是再忘不了你了。我什么傻事都做了,将她捧到天上去,下面的人都巴结她,她年轻不懂事,叫我宠坏了,一味的在外头胡闹,甚至连军需的事情她都敢插手。我其实都知道,可是一见着她,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静琬,我想,这就是报应。我什么事都听她的,什么事都答应她,哪怕她要天上的月亮,我也叫人去给她摘。我把欠你的,都还给她了,可是连她我都保不住。”
静琬淡淡的道:“谨之也不过是个女人,这么多年来,她何曾快乐过?”
慕容沣怒道:“她有什么不快活?这么多年来我对她听之任之,事事都不和她计较。”
静琬轻叹了一声:“你都不晓得她要什么。”
他突然的沉寂下去,过了许久许久,终于说:“我晓得她要什么——生老四的时候她大出血,她自己觉得不行了,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我晓得她要什么,可是我给不了了,静琬,这辈子我给不了旁人了。”
雨声渐渐的稀疏下去,檐头的铁马叮铃叮铃的响了两声,起了风,她旗袍的下襟在风中微微拂动,隔了这么久,她慢慢的说:“都已经过去了。”他并没有作声,疏疏的雨从海棠的叶子上倾下来,有只小小的黄羽雀从叶底窜出来,唧的一声飞过墙去。墙上种的凌霄花爬满了青藤,一朵朵绽开,如同蜜蜡似的小盏。花开得这样好,原来春天早已经过去了。他说:“这么些年——过得这样快,都十年了。”十年前她明媚鲜妍,而如今她也只添了安详娴静。他忽然说:“我知道有一家西餐馆子的榛子浆蛋糕好吃,我带你去吧。”静琬微含了一点笑意:“我已经不爱吃那个了。”
他怅然的重复了一遍:“嗯,你已经不爱吃那个了……”
雨声细碎的敲打在树木的枝叶间,轻微的声音,点点滴滴,依稀入耳。他今天穿着西式便服,仿佛十年前的翩翩少年,最后只是说:“我送你回去。”他亲自执了伞,送着她出来,侍卫们远远都跟上来,他却对汽车夫说:“你下来。”汽车夫怔了一下,他已经替静琬关好车门,自己却坐到前面,发动了车子。侍从室的当值主任温中熙吓了一跳,趋前几步:“总司令……”他回过头来,淡然道:“谁都不许跟来。”温中熙大惊失色,只来得及叫了声:“总司令……”慕容沣早已经将车调过头,驶出门外。
雨又渐渐的下得大起来,车窗上全是模糊的水痕,街景都似隔了毛玻璃,再看不分明。偶然听到汽车喇叭呜的一声,原来是有汽车被他们车子超过去。街上不少地方积着水,驶过时扬起哗哗的水浪,他有许多年没有开过汽车了,车子驶得又快,街口的交通灯他也没有留意,直直的闯了过去,交通警察一回头,正看见车影刷得已经闯过去,“哔哔”拼命吹起哨子来,他们的车早已经去得远了。
一路上他都只是开车,静琬从后面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发线,他曾经开车载着她的那个星光璀璨的夜晚,恍若已经隔世。隔着的不仅仅是十年,而是那些人,那些痛,那些伤,那些恸……冷了心,平了恨,终于是忘了,忘得可以淡淡的从容面对。车子在缓缓减速,码头已经到了,风雨渐大,码头上空无一人,只闻哗哗的雨声,粗白面筋似的雨抽打在地上,他将车驶上轮渡,整个渡船上只有他们这一部汽车,等了好久也不见开船,又过了半个多钟头,方才有个穿着雨衣,管事模样的人过来敲了敲车窗。
他将车窗摇下来,疏疏的冷雨落在他的手臂上,寒冷的江风涌入车内,静琬不由打了个寒战,那人说:“风雨太大,我们停航了。”
他并没有答话,随手将钱包取出来,就将百元的钞票抽了一沓出来,放在那人手上。那人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嗫嚅道:“风势这样大,只怕会有翻船的危险。”慕容沣又往那钱上加了厚厚一沓,那人见竟然足足有数千元之巨,心下又惶恐又惊喜,拿着那钱去轮舱中与人商量了几句。片刻之后回来,已经是笑容满面,说:“我们马上就开船。”
小火轮拉响了长长一声汽笛,缓缓离岸。江边繁华的城廓越去越远,四面皆是哗哗的雨声,江流湍急,船行得极慢,驶到江心时分,雨已经越下越大,十余步开外已经什么都瞧不见,只见无数的雨绳从天上而降,四周都是白茫茫的水,连近在咫尺的江面都看不清楚。他突然回过头来,她猝不防及,正正对上他的眼睛。四目相交,她再也避不开他的目光。他突然就那样从座椅间伸出手去,抓住了她的肩。她不由自主的被他紧紧的攥向前来,不等她反抗,他已经吻上她的唇。那些遥远而芬芳的记忆,如同洁白的香花,一朵朵绽开在往事里。她身上依稀还有茉莉的幽香。她用尽的全身的力气去挣开,他生了一种绝望的蛮力,只是不放手。她柔软的身躯抵在座椅的间隙里,他的手也卡住了不能动弹,她越挣扎他越绝望。那些往昔的光华流转,一幕幕从眼前闪过,他忘了这么多年,他隔了这么多年,几乎以为终其一生,再没有勇气来面对她,可是她偏偏要回来。
他如何能再次放手?
那些温软的过往,那些曾有的缱绻,她是生在心间的伤,一旦碰触,便是无可救药的溃疡。她的玻璃翠耳环贴在他的颈间,一点微微的凉意,这点凉意一直沁到心底深处去,然后从那里翻出绝望。他再不能够承荷这样的痛楚。
她终于安静下来,她的手无力的攀在他的肘上,无论他怎样深切的缠绵,她的唇冰冷无丝毫暖意。他终于放开她。
他只觉得天地之间,只剩了这白茫茫的水汽一样。天上泼倾着大雨,江面上腾起的雾气,四面都只是苍茫一片。她的身躯在微微发抖,眼里只剩了茫然的冷漠,他慢慢的松开手,一分一分的松开,唇上还似乎留着她气息的余香,她离他这样近,触手可及。耳中轰隆隆,全是雨声。
他缓缓的说:“静琬,我这一生,只求过你一次,可是你并没有答应我。我原以为这辈子再不会求人了,可是今天我最后再求你一次,离开程信之。”
她凝视着他的双眼,他眼中已经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情绪,她轻轻摇了摇头:“我不能答应你,我爱信之,他是我的丈夫。”她声音很轻,但字字句句,说得十分清晰:“假若信之有任何意外,我绝不会在这个世上活下去。”
他转过脸去,看车窗外茫茫的雨幕,过了许久,他忽然微微的笑了:“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说过兰花娇弱,只怕在北地养不活。我这十年来试了许多次,终于养活了一株天丽,你想不想看看?”
她淡然答:“我到美国之后总是过敏,听了医生的建议,家里早就不养任何花了。”他嗯了一声,只听呜咽一声长长的汽笛,在江面上传出老远,隐约的白色水雾里,已经可以见着灰色的岸影绰绰。哗哗的江水从船底流过,翻起滔滔的浪花与急漩的水涡。急湍的江流在风雨中如奔腾的怒马,一去不回。风卷着大雨,刷刷的打在车窗玻璃上,无数的水痕降下去,又有更多的水痕淌下来。
车身微微一震,他的身子也突然轻轻一震,像是从梦中醒来。
这十年来,这样的梦无时无刻都在做着,可是等不及到天明,就会残忍的醒来。
船上的管事走过来,依旧是满脸堆笑:“可算是靠了岸,刚才在江心里,船差点打转儿,真叫人捏了一把汗。”
铁质的船板轧轧的降下去,码头上已经有黄包车夫在张望,指挥轮渡车辆的交通警察穿着雨衣,看到轮渡靠岸,连忙拾阶而下。那高高的无数级台阶,仿佛一直通到天上去。她说:“我自己上去。”
永江这样深,这样急的湍流,隔开了江北江南,隔开了他的人生。
是再也回不去了。
他没有下车,连轮渡什么时候掉头都不知道,去时那样短暂,每分每秒都那样短暂,而返回,仿佛此生再也抵达不了。
船一分一分的靠近了,他静静的望着码头上,实枪荷弹的大队卫戍,全是何叙安带来的人,轮渡一靠岸,连船板都还没放下来,何叙安带着近戍的侍从就跳上船来,见他坐在那里,因车窗没有摇上来,身上已经半湿,只叫了一声:“总司令。”他充耳未闻一样,太阳穴里像是有极尖极细的一根针,在那里缓缓刺着,总不肯放过,一针一针,狠狠的椎进去。大雨如注,只见那些卫戍的岗哨纹丝不动,站得如钉子一样,他终于跨下车来,卫戍长官一声口令,所有的岗哨立正上枪行礼,那声音轰然如雷,何叙安忙亲自撑过伞,他举手就推开了,大雨浇在身上,彻骨的寒意从头冰凉。
慕容沣已经有二十余年没有生过病,此番受寒之后发起高烧,数日之后转成了肺炎,急得侍从室主任与全体幕僚忧心如焚。何叙安转为文职官员已久,但日常的事务,有许多都是他在安排,所以每日必然要过来数次。病榻之前只能拣要紧的大事报告几句,慕容沣虽然发着高烧,脾气突然的好转,不论他们建议什么,他都肯点头答应。原本慕僚们力主的财政改制,他总不肯点头,这天稍稍一提,他就同意让他们去拟方案,倒令得何叙安更加的不安。过了几日,看着慕容沣的病有了起色,幕僚们散后,何叙安独个留下来,慕容沣虽然依旧在打点滴,但人像是有了点精神。何叙安跟随他时日良久,说话极是直截了当,今天犹豫了半晌,方才问:“总司令是有事情交待叙安?”
慕容沣脱口答:“没有什么事,你别想多了。”
他们相与多年,何叙安对他知之甚深,这样一句话一说,坐实了他心中的猜测,他虽然早就隐约猜到几分,但仍脱口道:“总司令,现在不是跟程家翻脸的时机。”
慕容沣不耐烦的道:“不会有人知道,有哪一回让人抓到过把柄?”
何叙安道:“程信之不一样,如果程信之一死,程允之岂肯善罢干休?就是夫人那里,只怕也会不依不饶。”
慕容沣脸上并无怒容,可是语气冷淡得可怕:“我主意已定,你们谁也别想拦我。”
何叙安急道:“尹小姐的性情如何,总司令比我更清楚。”
慕容沣淡然道:“她还有女儿,所以不会做傻事,不过就是眼下伤心两天。”
何叙安急切之下口不择言:“总司令,恕叙安无礼,此事牵涉甚广,叙安不得不知会同僚。”慕容沣怒极,伸手就将自己手背上的针头拔下来,回手一掼,针管上的夹子撞得架子啪得一响:“难道你们想造反不成?”话已经说得如此之重,何叙安十分镇定的道:“请总司令三思后行,这样严重的后果,总司令起码事前让我们有个预备,不致事到临头抓忙。”慕容沣忽然一笑:“迟了,今天晚上有抚恤安顺水灾的赈灾义卖,程信之是资金会理事,定会前往。顾伯轩的人两个钟头前就布置好了,现在只怕已经得手了。”
何叙安向来镇定,此时也禁不住骤然失色,过了一刹那方回过神来:“叙安告辞。”掉头就往外走,慕容沣情急之下不及多想,一手抓起枪畔自己的佩枪,何叙安只闻“砰”一声巨响近在咫尺,身侧的门框之上已经多出一个弹孔来,犹有缕缕青烟未散。他身子一震,犹未回过头去,已经听到慕容沣的声音:“我知道你们以为我是发了狂了,我告诉你,今天我就是发了狂了,谁要是敢拦着,我决不答应。”
何叙安回过头,只见他满脸通红,眼神偏执若狂,如同喝醉了一般。他喟然长叹:“六少,如今就算杀了程信之,于事何补?”自定都乌池以来,已经有许多年不曾这样称呼他了。这一声六少,便纯以旧情私谊相商,完全是动之以情了。慕容沣见他一双眼睛望着自己,目光中竟然满是了然,他与何叙安私交甚笃,适才那一枪也是一时冲动,几乎失手。但见他并没有惊惶之色,反而显出理解,他手中的枪不由自主颓然垂下去。低声道:“我实在忍不了……她怎么可以嫁信之……”
何叙安道:“尹小姐确实过份,但事已至此,六少不如先对夫人明言,给程家施加压力,只要程允之动摇,何愁不逼得程信之放弃这段婚事?”见慕容仍旧紧紧抿着嘴,又道:“就算到时程信之不肯,咱们再下手不迟。”
慕容沣仍旧不说话,何叙安急得背心里渐渐生出冷汗来,顾伯轩是情报二处的主任,这个机构独立于军政之上,直接受命于慕容沣。顾伯轩为人更是专横,向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若是慕容沣不及时亲自打电话给顾伯轩,他也没有多少把握去阻止顾伯轩。正在此时,门外的温中熙似是有什么急事,在门外走廊里走了一趟,不一会儿,又打门外走了个来回。何叙安心中焦急万分,欠身道:“总司令。”慕容沣这才看到温中熙,叫他进来问:“什么事?”温中熙陪笑道:“侍从室的车子又被卫戍扣下来了。”卫戍与侍从室向来不和,总是互相找麻烦,一有机会就在慕容沣面前告状。慕容沣哪里有心思理会这样的小事,将脸一扬,对何叙安说:“去给曾子龠打个电话。”何叙安退了出来,问温中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温中熙道:“顾主任急着要见您。”何叙安正愁见不着顾伯轩,此时万万没想到他会急着找自己,不喜反忧,心中突得一沉,忽然有不祥之感笼上来。
黄昏时分又下起雨来,程信之换了衣服预备出门,又进来亲兜兜:“爹地要走了,和爹地拜拜。”兜兜恋恋恋不舍:“那爹地早些回来陪兜兜玩。”静琬正要伸手去抱女儿,忽听佣人进来说:“四太太,亲家太太打电话来了。”静琬听说是母亲有电话,连忙过去接。尹太太问:“静琬,今天回家来吃饭吧,雅文表妹来了。”静琬说:“信之晚上有事情,我和兜兜回来吧。”忽又想起:“啊,兜兜晚上还有美术课。”兜兜是国画大师李决然的关门弟子,年纪虽小,但李决然执教素来严厉。尹太太也知道兜兜不能缺课,于是笑着说:“那你回来陪陪雅文吧。”她挂上电话之后,信之道:“下雨路滑,你那部小汽车总出毛病,真叫人不放心。不如坐我的车子回去吧。”静琬说:“那你呢?”信之道:“我过一会儿坐大哥的车去好了,反正大哥的车闲在家里。”
静琬换了出门的衣裳,兜兜抱着洋娃娃歪着头瞧着母亲,静琬忍不住逗她:“妈妈好看吗?”兜兜道:“好看!”甜甜一笑:“妈妈是世上最好看的妈妈。”静琬忍俊不禁,吻了吻她的额头:“乖孩子,在家里乖乖的,过会儿上课回来,妈妈奖兜兜一个故事。”兜兜最爱听故事,闻说此言,乌溜溜的大眼睛不由一亮:“那妈妈讲白雪公主的故事。”静琬满口答应了,见她发辫微松,说:“又玩得这样疯。”叫保姆取了梳子来,亲自给女儿梳了头,才拿了手袋出门。
她下楼出门,走出大门后回头一望,程信之抱着女儿站在露台上,兜兜见她回头,甜甜一笑,胖乎乎的小手在嘴上一比,然后往外一扬,飞了个飞吻,静琬的嘴角不禁浮起微笑,也对女儿比了个飞吻。司机早就将程信之的那部黑色的别克驶了出来,她上了车子,从后车窗玻璃里望去,车子已经缓缓驶动,只见兜兜的笑容越去越远,汽车转了个弯,终于不能看见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了。唯见千丝万缕银亮雨线,沙沙的织在天地间。
何叙安颓然重重的跌坐在沙发上,顾伯轩不停的用手帕拭着额头上的汗,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叙安兄,这该怎么对总司令讲?”他的声音几乎在发抖:“车上怎么会是尹小姐……怎么会是她……”
何叙安沉默良久,说:“总司令的身体刚有起色。”
顾伯轩道:“既然何主任也同意瞒下来,那么我先封锁消息。”
何叙安喟然长叹道:“先瞒过今天晚上再说,瞒不住的……明天我来对他讲……我来讲。”
顾伯轩重重松了口气,连连拱手:“叙安兄的大恩,伯轩没齿难忘。”何叙安起身道:“我先去看看总司令。”
慕容沣还没有吃晚饭,几样小菜与细粥还搁在餐桌上,何叙安脚步很轻,进来他也没有听到,他半倚半靠在软榻之上,紫檀匣上的罗钿点翠温润的摩挲着手心,他全部的心神都在那两张脆黄的纸页上。
“慕容沣尹静琬签订终身,结为夫妇,愿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一式两份,他的出生年月日,籍贯姓名,她的出生年月日,籍贯姓名,证婚人的名字、介绍人的名字、主婚人的名字……密密麻麻的端正小楷,写在那粉色的婚书上,她紧紧攥着那证书的一角,他微笑道:“你可要考虑好,一签字,你可就姓慕容了。”
她抬起脸来看他,他的眼里唯有一种温柔如水,凝望着她,千山万水一路走来,两个人都是千辛万苦,他等了她这样久,她也茫茫然寻了这么久,如今才知道原来是他,这一生原来是他。
她将脸埋到他怀中去,他紧紧的箍着她,就像重逢的那一刻,可是这一刻更甜蜜,更笃定。这么久,这么远,从初次相遇到如今,隔了这么久,中间那样多的人,那样多的事,他到底是等到了她。
他的声音像是梦呓一样:“静琬,你还记不记得……”她嗯了一声,他没有说下去,她也并不追问,其实与她的一切都像是在梦境,哪怕是现在明明相拥,可是因为等了太久,总觉得甜美得如同梦境一样。但这梦境如此甜蜜沉酣,哪里舍得去多想。他只觉得仿佛那一日,从城外打猎归来,她靠在他肩头睡着了。晚春的微风吹得墙上凌霄花枝影摇曳,她的发丝痒痒的拂在脸上,满襟满怀只有她的芳香。他坐在那里,四下静无声息,心中只唯恐她醒来,只愿这一刻长久些,再长久些。

『捌』 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妈妈安小猫和她的一对双包胎儿女安宝宝安贝贝

异世大陆英雄传说

作者: 星星1

简介:

我把剑拔了出来,黑色的鲜血顺着专剑尖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属。最后一个了。我低声道,望着面前的黑暗骑士不甘心的在我面前倒下,我心中没有半点怜悯,将灵魂出卖给魔鬼的人,比堕落而投入巫妖王手下的死亡骑士更加可恶,至少,死亡骑士还有最基本的人性。

『玖』 续写《穷人》

“你瞧,他们在这里啦。”桑娜拉开了帐子。

“上天有好生之德,为了西蒙,无论生活多困难,我也要把他们抚养长大。”渔夫握着拳头半举空中。“对,为了西蒙,一定要把他们样大成人。”桑娜同意地连连点头。

过了几年后,两个天真可爱的小孩长大了。大的叫西桑,小的叫蒙娜。他们想起了已淡忘的妈妈。便问桑娜:“桑娜阿姨,我妈妈呢?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妈妈,她现在在哪儿?”桑娜咬紧牙关,强忍眼泪,说:“你妈妈现在在天国,和你爸爸在一起。天国很远,你妈妈要过很久才能来接你们。”“天国在哪儿,桑那阿姨你能带我去吗?”西桑非常渴望到天国见到妈妈。桑娜终于忍不住了,她流着眼泪,声音颤抖地对小男孩说:“我也不知道天国在哪儿,只有你妈妈知道。”小男孩低着头说:“桑娜阿姨,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对不起。”桑娜擦干眼泪说:“不,你没有惹我生气,是沙子进眼睛了。”桑娜接着说:“不如在你妈妈回来之前我当你妈妈,好吗?”

“好啊!好啊!你当我妈妈,当我妈妈!叫桑娜妈妈。男孩高兴得边跳边拍手。

有过了好几年。桑娜非常担心,并且越来越担心,她担心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因为孩子们一天天的长大,一天天地懂事,能瞒到什么时候呢?她更怕两个孩子恨她一直隐瞒着,不告诉他们真相。

担心的一刻果然来临了。心惊胆战了十几年的夫妇在厨房对话。

“孩子们一天天地长大,也一天天地懂事,我真怕瞒不过去。”桑娜有点害怕了。但渔夫还是非常镇定地说:“有多久满多久,不要再提起西蒙这两个字了。我们在也无力隐瞒西蒙死了这件事了。”

两夫妇的对话被未睡经过的西桑听见了。西桑冲进厨房,挺着胸,要将他母亲的事问个清楚。桑娜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西桑,还带他去祭拜了他母。西桑不但没怪他们,反之,他们更加亲近了。因为西桑已经失去了一个母亲,他再不想失去第二个母亲了。

后来,西桑也当上了渔夫,他再没提起过母亲的事情,一家人开开心心地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你瞧,他们在这儿啦!”桑娜拉开了帐子。渔夫忽地站起来,他脸上的阴云消失了,眉头舒展了,一丝惊喜从他的脸上掠过。
从那以后,渔夫和桑娜更勤奋工作了,起早贪黑,从不断续,7个孩子也长大了,渐渐懂事起来。
有一天,海水退潮了,7个孩子提着竹篓到玩耍,他们玩着,渔夫的一个孩子捷克提议,到海中捉海蟹,“太好了!”孩子们都十分赞成。他们玩得太兴奋了,忘记了时间,越跑越远,天黑了还没回家。这时海水渐渐涨潮了……
桑娜在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我真该死,怎么会让他们自己去海边玩耍……万一出事了,怎样跟渔夫交代……他一定会揍我的……这样也好,我会安心一点……”桑娜不停地埋怨自己。
最后,桑娜决定亲自去找。她提着马灯,一边走,一边喊:“捷克、科林……你们在哪里?”一不小心,被贝壳绊倒了,膝盖鲜血直流,可她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她心里只想着7个孩子的安危,于是,她忍着钻心的痛楚,继续寻找孩子们。
桑娜终于找到他们了,原来是因为海水涨潮,所以他们找不到回去的路。桑娜激动地搂住捷克,对孩子们说:“你们可吓死我了,上帝保佑,你们都还活着,太好了!快,快回家休息吧。”
他们回到家时,渔夫已经到家了。渔夫问起今天发生的事,桑娜把孩子们去海边玩的事告诉了他,渔夫板着脸对孩子说:“下次 准再到海边玩耍,小心我揍你们。”说着,渔夫就举起拳头,桑娜看到此景,以为渔夫真的要打孩子,连忙护着他们,向丈夫道歉:“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哈哈!我是吓唬你们的,下次不要再顽皮了,知道吗?” 渔夫笑着说。
夜深了,屋子传来阵阵的笑声,一家9口人正快乐地吃着晚饭,谈论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回答者: 118.250.133.* 2010-10-11 16:12

原来你早就把他们抱回来了!”“想不到我回先你一步吧。”他俩会心地笑了。
第二天,桑娜把黑面包摆上桌,把孩子们抱了起来。渔夫已经出去打鱼了。西蒙的两个孩子一起来就哭着要吃东西,桑娜忙把分了一大半给他们,其余的留给自己的孩子。西蒙的孩子笑了,而自己的孩子却因为没吃饱而大哭。其实,桑娜和丈夫为了七个孩子,都没有吃上。这时,外面刮起了大风,海面卷起了巨浪。桑娜刚出门,就被风刮得睁不开眼睛,她退回屋里,陷入沉思,丈夫每天都出生入死地同海浪搏斗,自己也得手脚不闲着,才能勉强填饱肚子,现在又添了两个孩子,该怎么办呀?这时,丈夫回来了,只见他浑身湿淋淋的,网又破了。
“怎么,网又破了?”桑娜问。“是呀,丈夫嘟哝着,上次那风也不见得比今天的大,真吓死人。”桑娜担心地说:“我也吓死了,刚想出去看你,就被风刮了回来。”
一连几天海上都刮着狂风,渔夫只好呆在家里发愣。桑娜惊恐不安地想:家里只剩下一餐的黑面包了,丈夫又不去打鱼,我¼¼我该怎么对他说呢?上帝呀,我该怎么办?又到吃晚饭的时候了,渔夫问桑娜:“晚餐准备好了吗”“没有,”桑娜支支唔唔地说,“准备好了"不,还没,家里快没黑面包了。”渔夫一听,一下子站了起来。桑娜吓了一跳,以为丈夫要揍她。但丈夫很快又平静下来,他问桑娜:“家里还有几块黑面包?”
桑娜说:“还有七块,有两个人要饿肚子。”“那么,”渔夫说,“我决定让西蒙的两个孩子..”“不!”桑娜叫到,“不要再说了,我求你让西蒙的两个孩子吃吧!我宁愿自己不吃。”“我想你误会了。”渔夫说,“我的意见是我们节食,让西蒙的孩子吃饱。”桑娜一听,笑了:“想不到我们再一次不谋而合。”
就这样过了几天,天气渐暖,渔夫又出去打鱼了。俗话说“善恶终有报,只要时机到。”渔夫今天打了个“大满贯”,渔夫回家兴奋地说:“桑娜,嘿,你快过来看呀,我打了这么多鱼!明天你去换些黑面包回来。”“太好了!”桑娜满脸喜色,“这几天,孩子没东西吃常哭。”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过了一年,又过年了。以前,桑娜家过年总能吃上一顿“烤全鱼”。而今年,桑娜一筹莫展。虽然,丈夫每天都能打到鱼,可毕竟增加了两个孩子,所有的鱼都拿去换黑面包了。
桑娜决定给孩子们一个惊喜,可怎么给呢?她想:最好莫过于猪肉了,可又买不起。孩子们那么懂事,捡到的贝壳,凡是有珍珠的都换了黑面包。她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卖血。看来只好去卖血了,唉,可丈夫不会答应呀,唉,到底该不该去?终于,她走向了医院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可是觉得非这样做不可!晚上,她带回了一片猪肉。
渔夫问:“这猪肉是哪儿来的?”桑娜低头不语,她不敢抬起头正视丈夫。渔夫见她这个样子,脸色又是那么苍白,明白了一切。“你你去抽血了?”“是的,我不能让孩子们这样过年。”渔夫激动地望着她,说:“你不能再这样了,你会病倒的,总会有办法的,”桑娜低头不语。
就在这天晚上,孩子们高喊着:“吃肉喽!吃肉喽!”桑娜与丈夫在一旁含着眼泪,看着他们吃完最后一块
可怜的桑娜呀!那些孩子哪里知道,那片肉是他们的母亲的鲜血换来的!尤其是西蒙的孩子,他们虽然不是桑娜亲生,可桑娜对他们却比亲身儿子还要亲。七个孩子,全靠渔夫和桑娜张罗,能受得了吗?
快到西蒙的忌日了,桑娜准备为西蒙上坟。这几个月,家里已买得起猪肉,因为前几个月西蒙的儿子在海边发现了一只大乌龟,便叫来桑娜捉住了。恰好一位商人路过,花五磅买下了。渔夫用它开了一个小鱼铺,生活还可以。
到了西蒙的坟地,桑娜与丈夫激动不已,他们祈祷着:“西蒙啊!你的两个孩子很健康,也很快乐,你就安息吧。我们不算有钱,可我们很幸福,只有幸福才是最富有的“喂,桑娜,把供品拿回去吧,孩子们肯定饿了。”“好吧,那你呢?也快来,别太伤心了。”
又过了几年,孩子们都长成精神抖擞的小伙。他们都有所成就

回答者: 万一辉 - 一级 2010-10-11 16:42

真实的要靠自己去写,再怎么编也不是你自己的想法。

回答者: 水晶夏夜7 - 二级 2010-10-11 16:52

桑娜与渔夫领养了女邻居西蒙的2个孩子之后,生活便更艰苦了。每天,渔夫都要出门打足够的鱼回来;而桑娜便每天都要照顾7个孩子的吃穿住行,虽然孩子们都很懂事,很吃苦,很听话,但桑娜还是得操劳,每天都累得力倦神疲。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桑娜与渔夫也一天一天地穷了下来。终于,在一个寒冷交加的早晨,他们被迫将房子卖掉,带着7个孩子四处流浪。

一日,他们来到了一个大城市里。一路上,天阴阴的,没有一个人为他们一家解囊相助,他们已经筋疲力尽,面黄肌瘦了。于是,他们挨家挨户地行乞,可是,天意弄人,别人不是把他们踢出去,就是用水冷泼,可真是惨不忍睹。就在这时,一个手断腿瘸白发苍苍的老人一瘸一拐地缓缓地走了过来:“好心人啊,施舍施舍吧,救救我这个可怜地老人吧!”桑娜不禁流起了泪来,对渔夫说:“丈夫,看这个老人饥饿无比的样子,把我们只剩下不多的糌粑给他吧!”“这……这怎么行呢?我们已经没有什么饭吃了,怎么能给他呢?我们的7个孩子怎么半呢?”丈夫缓缓地说,看起来还不能决定。“我们的孩子……算了……就这样吧……不用管了,这个老人太可怜了,他毕竟是个老人啊,已经活了大半辈子了,还要忍受寒冷饥饿之苦,怎么能这样呢?”桑娜转过头来,对老人说,“来吧,我们只有这块糌粑了,你拿去吧!”老人连忙点头,连声道谢,就急匆匆地走了。

之后几天里,他们没有衣服穿,更加没有食物。他们想只要有食物,不管是猪食还是狗食,只要能吃,就已经满足了……就这样,他们一家人挨饿挨冻了三天三夜,终于在一个下雪的早晨,昏倒在地……

“……哦……”桑娜与渔夫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那天向他们乞讨的那个老人和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原来,老人是一富翁,想找一个心地善良的管家,于是,便化装成穷人去行乞,结果便碰到了他们……

就这样,桑娜当上了富翁的管家,一家人过上了开开心心,幸福无比的生活……

渔夫一手拎着油灯,一手抚摸着孩子的头微笑着说:"哦,原来如此……“
这时桑娜的脸上也不禁显露出了一丝“笑意”。那是她的强装出来的,那是她用来安慰渔夫的,那是她的苦笑。“我该如何来养活西蒙的两个孩子呢?他们能过得幸福吗?其实他的内心是一片混乱。孩子们能友好相处吗?她的内心是不安定的。她无法知道自己以后的路该如何去走过,是否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那两个孩子……她的心还在沉默着,她不知道她将如何去面对那两个可爱的小男孩。
“喔喔喔……”鸡儿打鸣了,这时的天才刚蒙蒙亮,他们又迎来了崭新的一天。渔夫和桑娜又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开始忙碌了。
“开饭喽!”桑娜端着喷香的鱼和黑面包从厨房里出来。她把鱼和面包放到桌上。“鱼,”大儿子(桑娜的大儿子)又惊又喜地叫出声来,二儿子说:“哼,我们都好几天没吃过鱼了,今天难得有鱼,一定要吃个饱。他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闻了闻他碗里的鱼,“真香啊!”大伙儿都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了,生怕吃晚了就没有似的。唯有桑娜无动于衷。她把自己碗里的鱼汤都喂给了西蒙的两个孩子吃,她自己却吃了一条小的可怜的鱼儿。尽管生活这样的穷苦,尽管食物短缺,可她从没有叫过一声苦,喊过一声累。她还是默默地带着七个孩子艰苦地生活着。随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桑娜和渔夫也一天天衰老,桑娜更是一天天的憔悴。渔夫的鱼也一天天打得更少了,他们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熬了。
“哎,没办法呀!谁叫我们穷呢?”渔夫总是唉声叹气地埋怨着。孩子们没鞋穿先不说,而且连衣服都只是每人一件。无论是春夏秋冬,孩子们都穿着那件又薄又破的衣服。桑娜为了让孩子们吃得饱,把鱼和面包先把孩子们吃,她自己只能舔舔孩子们吃过得碗,啃那又苦又涩得草根,嚼孩子们吃过得鱼骨。当她饿了时也只能喝一点水来充饥。就是因为在她得精心照顾下,西蒙的两个孩子都很健康。就是因为桑娜每次都把好吃的先给西蒙的孩子吃,新衣服都先给他们穿,然后才轮到自己的孩子。当桑娜把西蒙的事儿告诉两个孩子的时候,他们都流泪了,他们说:“虽然我们不是您的亲生儿,但是我们会把您当成我们的亲生母亲。”桑娜虽然不是他们的亲生母亲,但对他们比亲生母亲还要好他们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他们用自己的劳动来养活桑娜和渔夫,他们决心象亲生儿子一样孝敬桑娜,他们让桑娜和渔夫安度晚年。从此,他们又开始了幸福安定的生活------

『拾』 续写莫泊桑的小说《项链》

引言:莫泊桑那脍炙人口的《项链》是中学生们特别是文学爱好者们耳熟能详的优秀短篇小说。今天我们的语文课就是莫泊桑的《项链》。老师给我们的课后作业是"《项链》续写"。我们不是高鄂,给《红楼梦》续写还不敢妄想,但给《项链》续写个小结尾好象还胸有成竹。

……,……,

"唉!我可怜的玛蒂尔德!可是我那一挂是假的,至多值五百法郎!……"(以下开始):

可怜的玛蒂尔德一听到这句话立即昏天旋地起来,天像是要塌下来一样。她抓住佛来思节夫人:"我的天哪,那项链,我的青春哪,赔我,赔我……"话未说完便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冥冥中她又觉得自己回到了那个宴会,戴着真正的钻石项链,疯狂地旋转着。这时,一为女宾走来,"她一定是忌妒我的美貌,"她想。这个女宾走上前,说:"夫人觉得好些了么?"这时玛蒂尔德才知道自己身在医院的病床上。

十年的青春,千年的美貌,竟然葬送在一条项链上!?马蒂尔德真希望这是一场梦。

佛来思节夫人来看她了。她们达成了协议,马蒂尔德可以选择接受四万法郎,或者那条项链。另外,佛来思节夫人还会付给马蒂尔德六千法郎精神损失费。

她接受了后者。

她戴着项链回家去。路上她心想:"我总算拥有一条自己的项链了。"但是,当她丈夫知道她选择的不是钱,便破口大骂:"你这笨蛋!难道钻石项链能使你填饱肚子?你戴着它活一辈子吧!"说罢,带着六千法郎,摔门而去。

马蒂尔德彻底绝望了。但是,她宁可沿街乞讨也不愿卖掉项链,更不愿不择手段地生活下去,这是她一生的信念,她自信这一生并不欠别人什么。

圣诞节来临了,圣洁的雪花从天上飘落下来,大的有梅花那么大,满天飞舞,夹着烟霭和忙碌的气色,用厚厚的雪褥覆盖了整个巴黎城。人们有的唱歌跳舞,有的互赠礼物,在着欢乐的气氛中,全然没有人注意墙角坐着一位破衣烂衫的乞丐,颈上挂一条钻石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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