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關於張愛玲《封鎖》的賞析
《封鎖》是張愛玲在民國時期創作的一部小說,寫的是男女主角在公車封鎖的情況下與常態不同的行為,他們在公車上戀愛了,可是下車後就自然而然地分手了。封鎖結束後,愛情也結束了,一切又都復原了。
1、封鎖講述的是一段電車封鎖期間的故事。開電車的、乞丐、中年夫婦、呂宗楨、老頭子、吳翠遠、董培芝……一輛電車中短短的一個封鎖,這些小人物們被暫時封閉在一個空間內,這個空間就衍生為一個小小的社會,各色人等,百態盡露。
2、從故事層面看,這是一個「艷遇」的故事。它具備「艷遇」故事要求的一些元素,比如「旅行」。人物可以暫時從秩序化的日常生活中解脫出來而進入能夠產生愛情的特定的時間和空間。他們可以暫時忘掉他們的妻子或丈夫,產生愛情的最大障礙;並且他們可以有時間閑得無聊,這使得愛情的慾望能夠產生。
3、封鎖不僅僅是指宗楨和翠遠遭遇愛情的特殊的時間段,它具有另一層的隱喻意義。他們在好人與真人中徘徊和抉擇,卻始終沒有勇氣真正地走下去。封鎖的這段時間就如同生活的一段真空期,它是一個麻痹的謊言。謊言里,是自我與本我的斗爭,渴望成為真人,但現實讓人膽寒,最終退縮。
(1)張愛玲小說封鎖語文閱讀擴展閱讀
1、張愛玲善用比喻和擬物擬人,在之前她的其它小說中已經見識過了。
2、譬如這篇《封鎖》,將電車軌喻作曲蟮,「抽長了,又縮短了;抽長了,又縮短了」,光看字面就感覺讓人發瘋,然而開電車的人卻「不發瘋」。又說,「這龐大的城市在陽光里盹著了,重重地把頭擱在人們的肩上,口涎順著人們的衣服緩緩流下去,不能想像的巨大的重量壓住了每一個人。」。
3、小說的前半部分象是描寫世態的,在寂靜中突然唱起歌來的乞丐,百無聊耐的電車司機,公事房裡一同回來的幾個人,一對長得頗像兄妹的夫婦(妻子總擔心那條薰魚會弄臟丈夫的西褲),手裡搓核桃的老頭子,孜孜修改骨骼圖的醫科學生……
4、張愛玲為呂宗楨和吳翠遠設計了一切造成他們「艷遇」的前提,先是「封鎖」,然後是呂宗楨的姨侄。我們可以把這些因素統統叫作偶然,就象「傾城」曾促成了一段姻緣,「封鎖」又為什麼不能「促成」一段艷遇?張愛玲大概是習慣了要把人們擱在極端的情況下來考驗他們的人性。
『貳』 請問張愛玲小說《封鎖》的主旨
通過兩個都市人封鎖時期邂逅的寓言,在亂世中察覺都市人的隔膜和孤獨,在她筆下的男性世界對女性進行內省式解剖。
《封鎖》以封鎖為名,它所說的是個因時空切斷而成的故事。在這個封鎖的特殊時空里,兩個主人公的特殊愛情隨之上演。他們的境遇與時空的相互映證,使這一時空呈現出濃厚的象徵意味。在這個人工造成的時空中,作者開始了特別的敘事。
平日內心深處忍耐的事在這寂靜里膨脹了,於是被「封鎖」在電車中的已婚男人呂宗楨和未婚小姐吳翠遠,暫時背離日常的生活軌道,暫時「封鎖」對親人的情感。他們從心不在焉的聊天逐步發展到隱秘的情感交流,甚至談婚論嫁。隨著封鎖的結束,兩個在封鎖期間互訴衷腸的戀人轉眼間形同陌路。
(2)張愛玲小說封鎖語文閱讀擴展閱讀:
從故事的開端電車被「封鎖」引起了生活常態的斷裂,到故事的發展:車上人的不同表現,再到故事的高潮:呂、吳二人的交談及心理活動,最後到故事的結局「封鎖」開放,大家回到自己生活的常態。這種「常態-非常態-常態」的情節轉換過程,構成了一個圓形的敘事結構。
張愛玲在小說中運用了無焦點的第三人稱敘事,全知全能的視角洞悉所有的環境、事件以及人物的心理,並將它們呈現給讀者。作者一會兒成了宗楨:「在宗楨的眼中,她的臉像一朵淡淡幾筆的白描牡丹花,額角上兩三根吹亂的短發便是風中的花蕊」。
一會兒又成了翠遠:「翠遠皮包里有紅鉛筆,但是她有意地不拿出來。她的電話號碼,他理該記得」。不斷變換的視角,使讀者得以明白男女主人公的心理活動。
『叄』 張愛玲 的《封鎖》
你可以改為電車上戴著帽子的宗楨與翠遠有了熱烈的交談,兩人火花四濺,回給翠遠一潭死答水的生活帶來刺激,翠遠芳心暗許,想與他密謀私奔上演一出轟轟烈烈的愛情劇目,就要達成共同意識的時候,翠遠隔著玻璃看上臨街商鋪里的一件普通首飾或是想去咖啡廳坐一坐,言語暗示,渴望宗楨來一出浪漫舉動,但被生活磨掉稜角摳門度日的宗楨顧左右而言他,令翠遠很是失望,正在此時,一陣大風吹過,刮掉了宗楨頭上的帽子漏出他的禿頂,翠遠內心一陣嫌惡,忽然意識到草坪還是遠看著比較美一點。封鎖解除,宗楨想要與翠遠繼續曖昧關系,本來不嫌宗楨有老婆的翠遠這時已經走出對愛情戲劇的幻想,丟下一句:你已經結婚了。然後匆匆離開,回歸現實。
『肆』 《封鎖》張愛玲
封鎖》寫的是男女主腳在公車封鎖的情況下與常態不同的行為,他們在公車上戀愛了,可是下車後就自然而然地分手了,張愛玲寫這篇小說是為了告訴人們以陌生的視角看待生活,發現生活。
封鎖是戰時上海運兵時的道路封閉,類似現在的臨時戒嚴。
引申為特定空間時間內的愛情婚姻觀念。
『伍』 急求 張愛玲《封鎖》續……
續--張愛玲的《封鎖》
讀張愛玲的小說,彷彿面對蒙娜麗莎神秘的微笑。張愛玲本人,這位手持一支慧筆的傳奇女子,如同一個永遠置身於俗世、亂世之中而又不加入任何潮流的超然看客。她一路突起紛亂的滾滾紅塵,偶而回眸,也總是帶著溫和的自嘲諷世態度和淡淡的蒼涼情緒。
短篇小說《封鎖》,就可以看出張愛玲對這種社會問題的深沉思考。小說的年代背景是一九四三年八月,描述的是舊上海的某一天,電車被封鎖的短暫一刻所上演出人情世態。
整個作品中的人物、故事,表面看來都顯得漫不經心、簡簡單單,這樣的「封鎖」狀態常常出現於本世紀的任何年代以及任何都市。作家深具敏銳的社會洞察力,人們以為高雅的,她能一針見血地指出其俗,人們以為世俗的,她能欣賞俗氣後面撲面而來的無限風情,以及無法逃避的眾生世態。
封鎖期間登場的男主人公呂宗楨,是一家銀行的會計師,「他是孩子的父親,他是家長,他是車上的搭客,他是店裡的主顧,他是市民。」女主人公吳翠遠,是大學的年輕教師,「她是一個好女兒,好學生,她家裡都是好人,翠遠永遠不快樂。」他們偶然相遇了,事先誰也不認識誰。呂宗楨無間地坐在了吳翠遠的身後,並低聲地搭話。翠遠則最初表現出「端凝的人格」。「他咬一咬牙,重新向翠遠進攻。」非常戲劇化的場面出現了:翠遠觀察出這是一個「真的人」,於是他們開始談話,宗楨從商科學校談到銀行的秘密,然後他「吞吞吐吐」萬分為難地說:「我太太——一點都不同情我。」`
至此話題開始深入到關健地段,彷彿他們只是一個單純的男子和一個單純的女子戀愛了。如果小說到此結束,這篇小說奉獻給讀者的就將是一部新時代的安徒生童話。封鎖沒有鎖住要害,張愛玲也將失去她那一份浸涼而真實的冷峻。
接下去,宗楨忽然說他不能離婚,他要顧全女兒的幸福,但他可以當他是妻子。想到自己一家的好人,翠遠此時覺得很痛快,略有報復色彩的快樂一點一點增加。然而宗楨清醒了,他凄楚地喊「我不能讓你犧牲了你的前程!我又沒有多少錢!我不能坑了你的一生!」翠遠覺得「完了!」她哭了,不是淑女般的哭,「她只要他生命中的一部分,誰也不希罕的一部分。」然而世人好人太多了!
之後,「封鎖」開放了,一陣歡呼的風刮過這座城市,燈亮了,宗楨坐回「原來遙遙的位置」。封鎖期間的一切,等於沒有發生,當作了一個不近情理的夢。
張愛玲的這篇小說就這樣描寫出兩個在平淡、疲乏都市生活中的世俗男女,在某一短暫而特定的環境允許的情勢之下,表現出對各自常規生活的不至於引起後果的瞬間反叛。《封鎖》的內容實質和旨意就在於此。
在一切有序的生活軌道上,人與人都保持著恰如其分的「位置」,這個位置,於生命深處也許有著種種的遺憾,那是對自己沒有得到的一切,所懷有的那一些不甘心。電車上的「封鎖」是人性的一個出逃機會、也是一場試驗,它引發了人心蓄積已久的燥動,讓人從常規脫韁而出,然而「封鎖」終究是短暫的,而這種短暫又意味著「安全」,讓「封鎖」中的男女有了現實中的退路。
「封鎖」中的情與愛,終究是一場要謝幕的演出。
『陸』 關於張愛玲的小說《封鎖》的背景
小說的年代來背景是一九源四三年八月,描述的是舊上海的某一天,電車被封鎖的短暫一刻所上演出人情世態。
整個故事大可以概括成邂逅—一見鍾情—愛情破滅的過程,但其中的一見鍾情從某種意義上說,也許是單方面的,也許僅僅是吳翠遠的一相情願。吳翠遠作為女主人公,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女孩,頭發是和別人一樣的千篇一律的樣式,就連她的美也是一種摸稜兩可的、淡淡的美;「在家裡她是一個好女兒,在學校里她是一個好生」,畢業後,留校做了英文助教,在這種生存狀態下,她必然地接觸不到外面的世界,也就壓抑了心中的一切慾望。但是我們可以看出,她從心底里渴求一場突如其來的愛情,因而才會發生在「封鎖」狀態下的一場短暫的「愛情」。
『柒』 急求張愛玲《封鎖》內容概要
《封鎖》寫的是男女主腳在公車封鎖的情況下與常態不同的行為,他們在公車上戀愛了,可是下車後就自然而然地分手了,張愛玲寫這篇小說是為了告訴人們以陌生的視角看待生活,發現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