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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滿臉絡腮胡的小說

發布時間:2021-09-16 05:21:50

① 請大家幫幫忙,我想找一本以前看過但沒看完的武俠小說

一葦渡江

傳說,達摩是天竺國香至王的第三個兒子,自幼拜釋迦牟尼的大弟子摩訶迦葉之後的第二十七代佛祖般若多羅為師。

有一天,達摩向他的師傅求教說:"我得到佛法以後,應到何地傳化?"般若多羅說:"你應該去震旦(即中國)"。又說:"你到震旦以後,不要住在南方,那裡的君主喜好功業,不能領悟佛理"。

達摩遵照師父的囑咐,准備好行李,駕起一葉扁舟,乘風破浪,飄洋過海,用了三年時間,歷盡艱難曲折,來到了中國。達摩到中國以後,廣州刺史得知此事,急忙稟報金陵,梁武帝王將相衍立即派使臣把達摩接到南京,為其接風洗塵,賓客相待。

武帝是一個佛教信徒,主張自我解脫。達摩是禪宗大乘派,主張面壁靜坐,普渡眾生。由於他們的主張不同,每談論起佛事,二人總是不投機。這時達摩感到南京不是久留活動的地方,於是便告辭蕭衍,渡江北上。

中國有個高僧,名叫神光,是河南省滎陽縣人。當時神光在南京雨花台講經說法,當地群眾稱:"神光講經,委婉動聽,地生金蓮,頑石點頭"。圍觀聽講的人是里三層,外三層,水泄不通,達摩離開梁武帝北上,路過雨花台,見到神光在那裡講經說法,他就順便擠在人群中,側耳傾聽。達摩聽講,聽到有些地方點點頭,聽到有些地方搖搖頭。點頭表示贊同神光講的觀點,搖頭表示對神光講的觀點不贊同。神光在講解中,發現達摩搖頭,認為這是對自己的最大不尊,便問達摩:"你為什麼搖頭?"對佛學的認識二人因有分歧意見,達摩便主動讓步,離開雨花台渡江北上去了。

達摩去後,聽講的群眾有人對神光說:"剛才那個人你知道他是誰?他就是印度高僧菩提達摩,精通佛法,學識淵博。"神光聽了以後,感到慚愧之極,師父到了跟前,剛才自己太沒禮貌了。於是他就趕快追達摩,賠禮道歉。達摩在前邊走,神光在後面緊追,一直追到長江岸。達摩急著過江,停立江岸,只見水域茫茫即沒有橋,也沒有船,連個人影也不見。這怎麼過江呢?達摩十分焦慮。誰知「天無絕人之路」。正在這無可奈何之際,達摩突然發現岸邊不遠的地方坐著一個老太太,身邊放了一捆葦草,看樣子好像也是在等船過江。達摩暗自盤算:這位若大的年紀,為何孤苦伶仃,無人護送照料?也罷!只好向她老人家求助了。於是他邁步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向老人施了一禮,說道:"老菩薩,我要過江,怎奈無船,請您老人家化棵蘆葦給我,以便代步。"

老人抬起頭來,仔細地端詳達摩。見他兩只突鼓的眼睛炯炯有神,滿臉絡腮鬍子,捲曲盤旋,身材魁梧,舉止坦然,形象端壯,儀表非凡。老人暗自點頭稱許,隨順手抽出一根蘆葦與達摩。達摩雙手接過蘆葦,向老人告謝而去,及至江邊,他把蘆葦放在江面上,只見一朵蘆葦花,昂首高揚,五片蘆葉,平展伸開,達摩雙腳踏於蘆葦之上,飄飄然渡過了長江。

神光不顧疲勞,尾追達摩,及到江邊,看到達摩一葦渡江,就氣急敗壞地跑到老人面前不問青紅皂白,抱起老人身邊一捆蘆葦,撲通一聽,扔到水中,雙腳跳上蘆葦捆子,匆忙過江。誰知說也奇怪,這捆蘆葦不但不向前行進,反而很快沉入水中。神光見勢不妙,急忙涉水而出,險些溺入水中。神光帶著渾身泥水,沖向老人,輕聽責問:"你給他一根蘆葦就渡過江,我拿你一捆蘆葦為什麼還過不去呢?"

老人不慌不忙從容不迫地答道:"他是化我的蘆葦,助人有份;你是搶我的蘆葦,物各有緣,無緣無故,豈能相助?"老人說罷,轉瞬間悠然不見,浩瀚的江面上空無一人。 這時神光自知有失,慚嘆不已,呼天不靈,呼地不應,悲凄非常,懊悔而歸。

達摩過江以後,手持禪仗,信步而行,見山朝拜,遇寺坐禪,北魏孝昌三年(公元527年)到達了嵩山少林寺。達摩看到這里群山環抱, 林茂密,山色秀麗,環境清幽,佛業興旺,談吐吻洽。心想,這真是一塊難得的佛門凈土。於是,他就把少林寺作為他落跡傳教的道場。廣集僧徒,首傳禪宗。自此以後,達摩便成為中國佛教禪宗的初祖,少林寺被稱為中國佛教禪宗祖庭。現在少林寺碑廊里還有達摩一葦渡江圖像碑。古人有詩贊日:

路行跨水復逢著,獨自凄凄暗渡江。

日下可憐雙象馬,二株嫩桂久昌昌

② 一部外國電影。主角是好像是一名絡腮胡偵探(片尾剪了胡須)。印象最深的是結尾,他把一個什麼機密(陰

什麼銀飾

③ 有一個小說 裡面的 主人公是語文數學 那 小說叫什麼 是現代的.用設計樓房鎮壓龍王的那個

斷龍台
【作者】:納蘭元初
【類別】:靈異-靈異
【主人公】:宇文樹學 顧青 劉天明
【精彩提示】
電梯里彌漫著一股帶魚的咸臭味,地毯上浸漬著來歷不明的污穢水跡,這一切皆是因為頂樓的餐廳,因為它的存在,電梯里每天都要運送大量的動物屍體。
電梯輕微震動了一下,開始向下滑行,昏黃的射燈光照在男人的臉上,電梯下行帶來的輕微失重感讓他有些昏欲睡,還好從二十五樓到十八樓並不要太多時間,不然他很可能就這樣在電梯里站著進入夢鄉。叮鈴……電梯門打開了,他揉了揉眼睛,慢慢走出電梯間。跨出電梯門的那一瞬間,他恍惚看見,那一排樓層按鈕中,十二樓的按鈕是亮著的。
由於長時間盯著布滿文字的電腦屏幕,顧青開始有些頭暈,她站起身走到窗邊,將百葉窗簾拉展開,暖和的陽光並未象她想像中的那樣從窗外湧入房間,而是被深海藍的窗玻璃隔離在樓外,屋內只有被染成青色的光線,散發著一股寒意。顧青皺了皺眉頭,用力推拉了一下窗戶拉手,卻紋絲不動,她仔細看了看,發現窗戶的月牙鎖竟然銹死了。
顧青的心情一下變得很差,今天是她第一次到這座騰龍大廈上班,在調任過來之前,她只對新的辦公地點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新辦公室的光照一定要非常充足,分部經理信誓旦旦地為她安排了這一間據說是整棟大樓光線最好的辦公室,現在可好,居然連窗戶都打不開。
就在顧青考慮是不是打個電話讓分部經理解決一下窗戶問題時,門外有人輕聲吹著口哨走過,人影從門前一晃而過,她甚至還沒有看清那人是男是女。
一秒鍾之後,口哨聲停止了,一張帶著詫異表情的男人臉龐從門邊出現。「嗨,你是新來的?」
顧青這才看清門外男人的長相,他的頭發有些凌亂,一臉的絡腮胡,眉毛烏黑濃密,臉型瘦削。雖然有些不修邊幅,那雙眼睛卻出人意外地頗有神采。
「你就是最近招聘來的新秘書吧?經理們都在22樓,你怎麼跑到18樓來了?」男人的聲音中氣十足。
顧青一怔,隨即笑出了聲。新辦公室還沒有掛上職務的標志牌,自己又很年輕,估計這個冒失的男人怎麼也想不到站在他面前的女孩會是他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
「是啊,我今天是第一天來上班,還不怎麼熟悉這里。」顧青也不忙點破自己的身份。
「哦,如果你想去什麼地方又不知道怎麼走的話,可以問我,我對這棟大樓很熟悉。」
「你……難道是這棟樓的清潔工?」顧青突然來了興致,想作弄他一番。
「你看我很象清潔工么?」男人倒也不生氣。
「哦……我是憑直覺的,不是說人不可貌相么?」顧青抿嘴一笑。
「我是IT維護人員,不過和清潔工也差不多吧……反正都是為人民服務。」男人溫和地一笑。
「是嗎?正好,麻煩你幫忙看一下我的windows,有點小故障。」顧青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麼了,在總部以冷酷出名的她,一來到這棟新大樓就開始捉弄同事。
男人撓撓頭,走近顧青的電腦,開始檢查。顧青和男人並排站在一起時,才發覺這個男人的個子挺高的,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
男人折騰了好一會,迷茫地抬起頭來看著她,「這windows沒什麼問題啊?」
顧青忍不住笑出了聲,「噢,我的意思是請你幫我看看這扇窗戶,好像月牙鎖銹死了。剛才看你檢查電腦,我還以為這里的窗戶是用電腦控制的呢。」
男人盯著顧青的臉看了好一會,微笑著嘆了一口氣,「常年打雁,今天倒叫小雁啄了眼。」他走到窗戶邊,看了看銹死的鎖,隨即從褲兜里拿出一把短柄起子,幾下就將月牙鎖給卸了下來,鐺鋃一聲扔進了垃圾筒。
「這便算是修好了嗎?」顧青笑問。
「打開窗戶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嘛。」男人將窗戶嘩地一聲拉開,金色的陽光頓時填滿整個空間。
與此同時,顧青突然聽到一聲極其細微的嘶叫,聲音非常小,卻有些凄厲,如果顧青不是看見男人的臉色也陡然一凝,她會以為這只不過是幻聽。
男人回頭看了看門,顧青順著他的視線望去,辦公室門邊除了一個一塵不染的胡桃木空書架外,便只有一面白牆,實在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男人微笑著轉過頭來,說道:「windows沒有什麼問題了吧?」
「呵呵……沒問題了,多謝你,你貴姓?」
「免貴姓宇文。」
「還真有姓宇文的?我還只是在小說里看到過。」
「呵呵……什麼小說?《隋唐演義》?」
「不,是《大唐雙龍傳》。」
「哈哈……不錯,都是野史嘛。」男人雖然滿臉都是鬍子茬,笑起來卻如同少年一般陽光燦爛。
「復姓宇文,尊名呢?」顧青好奇到底。
男人臉上突然現出幾分猶豫,「你就叫我宇文好了,名字長了不好念。」
「那怎麼行,我還打算寫封感謝信貼在大樓里感謝你今天幫我這么大忙呢,信的抬頭總要把姓名寫全吧?」顧青窮追猛打的有些不擇手段了。
男人笑了起來,又猶豫了一刻,才開口說道:「我的名字叫樹學,樹木的樹,學習的學……」
沒等男人說完,顧青已經開心地笑了,居然有人的名字叫語文數學的,難怪男人這么猶豫。
宇文樹學的臉微微一紅,想來他的名字引人發笑也不是第一次,不過今天面前的是個漂亮女孩,難免還是有些掛不住臉。
「呵呵……宇文,多謝你,我叫顧青,行政主管。」顧青伸出手來和宇文握了一下。宇文一愣,沒想到面前這個年輕的漂亮女孩竟然是公司的行政主管,頗有些尷尬,一時間竟不知說些什麼才好。
「好了,我還有很多公務必須在今天完成,不能再和你聊天了,一會兒你出去的時候麻煩你把門帶上。」顧青看了看錶,又恢復了行政主管的干練作風。
宇文點了點頭,轉身向門口走去。顧青注意到宇文在走出門的瞬間,伸手摸了一下門邊的胡桃木書架,她也沒有過多的在意,手上的工作繁雜無序,不加快處理速度的話,今天晚上難免要加班。
<H1>[font color=#000000]二[/font]</H1> 列印完最後一份文檔,顧青用力揉了揉太陽穴,分公司的現狀實在不容樂觀,不僅在人力資源和公共關系方面都有較大的漏洞,二期營銷策略上也與本部的基本規劃有所偏離,真不知道分部的幾個經理都在搞什麼名堂,明天一定得召開一個高層會議,重新制定一下現行方針。
牆上的掛鍾指向22點30分,顧青現在才察覺自己的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但願附近能有夜間營業的快餐店,否則就只能回家泡方便麵了。
顧青走到門邊,將室內的空調和照明關掉,掏出鑰匙正准備關門之際,她看見一個微藍色的光圈浮在半空中,位置大約就在門邊的書架那裡。顧青心中一驚,忙按亮日光燈。
房間內有了燈光,光圈立即消失不見,顧青走近書架仔細觀看,書架上空空盪盪,沒有任何東西,光圈是從何而來呢?顧青很相信自己的眼睛,5.5的視力不會看錯什麼。再細細察看書架的兩側,她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就在靠門的這一側,有一串念珠一般的東西嵌在書架上,每一粒珠子都只有小指甲蓋般大小,共有十八粒,外觀上看來似木非木,似鐵非鐵,閃耀著黑色光芒。回想起來,今天宇文樹學走出門的時候摸了一下書架,他應該也看到了這串珠子吧。顧青又好奇地看了一會,忍不住用手中的鑰匙在珠子邊緣撬了一下,誰知這串念珠輕輕巧巧地被鑰匙撬了下來,無聲無息地掉在地上,書架側面留下一個露出白色木材的環狀坑洞。
顧青嚇了一跳,沒想到這么輕易便把念珠弄了下來,倒好像她無意間弄壞了書架。拾起地上的念珠,手感很硬,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她順手將念珠放進自己的挎包,重新關掉燈,把辦公室的門鎖上。
走廊的主燈已經熄滅,只留下兩側腳邊的夜行小燈,暗黃的燈光好似那一支支蠟燭,遠處有一個安全出口的綠色標示燈箱,卻因為電線的接觸不良,一明一滅地閃爍著。顧青在長長的走廊上一步步向前走著,感覺自己不象是走在大樓里,倒彷彿是走向某個邪惡的祭壇,她不自覺地握緊了雙手,心中頗後悔加班到現在,這棟樓自己一點都不熟悉,要是遇到什麼情況,怎麼逃跑都不知道……
提心吊膽的顧青總算走進了電梯間,面前的景象讓她心中又是一緊,一左一右兩台電梯居然同時開著門,而且就這么一直開著,平時的電梯不是都會自動關上門的嗎?難道兩部電梯一起壞了?顧青心裡打起了退堂鼓,轉身向消防通道走去。
消防通道這邊倒沒有什麼怪異的景象,顧青輕吁了一口氣,便從護欄邊探頭向下望去,想知道是否所有的樓層都開著燈。
確實,所有樓層的路燈都亮著,但正因如此,顧青又看見了一件東西。
大約在四樓或者五樓的地方,有一個黑色的影子正迅速的盤旋而上,才兩三秒鍾,就跑到了八樓。那麼快的速度,不可能是一個普通人在上樓!
顧青被嚇壞了,再次跑回到電梯間。兩扇電梯門仍然都開著,顧不了這么多,她嘴裡念叨著「男左女右」,走進了右邊的電梯門。剛走進電梯,門就自動關上了,顧青去按一樓的按鈕,卻沒有反應,反倒是12樓的按鈕,似乎從她進來的時候,就一直是亮著的……
電梯啟動了,下降的速度卻異常的緩慢,顧青大腦里一片空白,只能獃獃地看著樓層指示燈慢慢地跳動。
12樓,電梯門緩緩地打開了,門外是一片漆黑。
顧青猛然間想起,今天早晨商情課課長唐濤在帶她去辦公室的路上,大致說過一下這棟大樓的樓層分布情況。這棟大樓位於G市的黃金商業地段,所以一至五層都高價出租給一個大型百貨商業中心,從六樓到十樓,則是本公司的市級部門,從十七到二十五樓,就是省級部門的辦公地點了,大廈中間的十一到十六樓,還在招租過程中,由於報價偏高,暫時無人問津。
無人的十二樓,電梯怎麼能夠停靠呢?顧青頭上開始冒出冷汗。她拚命地拍打關門按鈕和一樓的按鈕,然而電梯就象被卡住一般,毫不動彈。
顧青急忙掏出手機想撥打一樓保安的值班電話,卻發覺自己手機里只有原來的辦公大樓的電話,和新大樓相關的一切,她一無所知。而且,手機的信號竟然也象18樓的安全出口燈箱一樣,從無到有,又從有到無,不停地跳躍。她試著撥打110,剛一接通就斷了線。顧青在電梯里折騰手機的時候,沒注意到自己的眼睛已經慢慢適應了電梯門外的黑暗。待她無意中抬頭看了一眼門外,立刻驚聲尖叫起來!
門外的無盡黑暗中,竟隱隱約約站著一個人,而且從模糊的體型上,能判斷出那是一個身高和顧青相差無幾的女人!
顧青尖叫著倒退了兩步,那個人影也同時退回黑暗中。驚魂未定的顧青一咬牙,決定向外沖去,若能跑到消防通道口,說不定能避開這噩夢般的一切。她剛沖到電梯門口,那個黑影也同時幾步沖到顧青的面前,堵住她的去路!兩人之間的距離是如此的接近,以至於顧青的鼻尖幾乎要與對方撞在一起,顧青只看見一對青色的眼珠極其快速地翻動了一下,她已無力尖叫,軟軟地暈倒在地……
<H1>[font color=#000000]三[/font]</H1> 當顧青再次睜開眼睛時,一張男人的臉出現在她眼前,她驚叫一聲,隨即發現這張臉的主人就是白天見過的宇文樹學,緊接著,顧青緊張地低頭查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在確認自己身上的白色套裝並未有任何破損後,顧青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宇文的臉色可不好,自己的長相就那麼象壞人嗎?顧青讀懂宇文的表情後,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我剛才怎麼了?這里是幾樓?」顧青突然回想起暈倒前的事情,臉色又刷地一下蒼白起來。
宇文盯著顧青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看得顧青渾身發毛,他才慢慢說道:「這里是一樓,我也不知道你怎麼會暈倒在電梯里,是不是加班沒吃晚飯,低血糖反應啊?」
顧青環顧了一下四周,自己確實是躺在一樓大廳的會客室沙發上,會客室門口還有兩個保安正在向這邊張望。她稍微心安了一些,支撐著坐了起來。
宇文給她端過來一杯熱水,顧青感激地向他笑了笑。
「這么晚了,你怎麼也沒有回家?」顧青問道。
「我?我就住在這棟樓里。」宇文微笑著,「我一直住在23樓的機房裡,剛才聯機玩反恐精英玩累了,就想下樓去找點吃的,結果電梯門一打開,我就被你絆了一下,呵呵……」
顧青剛想張嘴說話,又越過宇文的肩膀看見遠處那兩個保安正對著他們兩人指指點點地說著什麼,她不願自己剛到新的工作單位就被人謠傳出什麼緋聞,便改口讓宇文送她出去。
宇文把顧青送到大樓門前,伸手叫停一輛計程車。顧青正要鑽進車內,肚子卻不爭氣地咕咕叫起來。顧青有些臉紅,宇文呵呵地笑起來,「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通宵營業的面館,一塊去嗎?」顧青也確實餓了,便點了點頭。
計程車載著兩人,在宇文的指點下,開到一條小巷前。巷內的一家小店裡透射出溫暖的燈光,臨街的大鍋里升起殷殷熱氣。
這家老馬面館的手藝確實不錯,顧青就著一碟泡菜,將一大碗雞絲豆花面吃個精光。宇文吃得很少,只要了一份豆花,其餘的時間都在看顧青狼吞虎咽。
顧青用美食安撫了被驚嚇過度的自己,總算緩過氣來,可以慢慢將自己的遭遇說給宇文聽。宇文很認真地聽著顧青那駭人的經歷,中途並不提出任何疑問,似乎他完全能接受顧青所敘說的荒誕故事。
等顧青說完,宇文皺著眉毛想了一下,開口發表意見。
「這棟樓正式投入使用才不過一年的時間,沒什麼人氣,晚上夜深了難免有些陰氣過剩,電梯偶爾出現故障也很正常,你不熟悉環境,晚上肯定會有點害怕,加上女孩子聯想又比較豐富,自然就……」宇文竟然是沒把顧青的遭遇當回事。
顧青剛想分辨,卻也覺得自己遇到的事情有些匪夷所思,別人不信也是理所當然,一時間,兩人對坐著沉默不語。
「夜深了,需要我送你回家嗎?」宇文看了看錶。
顧青想想,還是拒絕了,「謝謝你,不麻煩你了,我乘計程車就可以了。」
宇文攔下一輛計程車,順便還當著司機的面在手機上記下了計程車的車牌號。這個城市的黑計程車很多,宇文是怕顧青受欺負,才這么做的。顧青見他如此細心,心中也有些感動,雖然兩人認識了才一天,宇文在顧青的心裡已經留下一個比較可靠的印象。顧青在上車之後,突然想起什麼,又跳下車來,從自己的挎包里拿出那串在辦公室弄到的念珠,遞給宇文。
「這串珠子很奇怪,居然嵌在我的書架上,你認識這是什麼嗎?」
宇文將珠串接在手中,頓時臉色大變,只是街燈昏暗,顧青並未察覺宇文的神情變化。
「這東西就先放你那兒吧,說不定樓里的哪位同事正在四處尋找呢,你幫我轉交吧。我先走了,拜拜。」顧青進入車內,計程車輕快地發動起來,迅速地駛上主幹道。
宇文捏著手中的珠子,若有所思地目送顧青遠去。突然,他轉身向著公司大廈的方向飛奔而去。
本書為黃泉引路人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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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以前看過的一本小說,忘了名字 請幫想下

<梟臣> 卷一 山海盜 第十二章 竹刺槍 清晨醒來,蘇湄與小蠻在島上沒有衣服好換,依舊穿著那身破舊的船工衣裳,將臉上的燈灰洗掉。小蠻畢竟年幼,還未長成,穿著大兩號的舊衣裳,更顯得身材很瘦小,像是俊俏的少年;蘇湄那清媚無端的風情卻是這身衣裳掩飾不住的,即使許多少年聽聲音知道她與小蠻是女孩子,清晨看見她從草棚里走出來,看著清離晨光下她千嬌百媚的容顏,甚覺耀眼。 「啊,你們都起來了。」蘇湄稍覺困意,剛要抬手哈欠,看見林縛跟諸少年都站在草棚子前的空場地上盯著自己看,傅青河不知道去了哪裡,她羞澀不堪的捂著紅唇,將哈欠壓下去,朝林縛這邊走來,想問傅青河去了哪裡,林縛低聲跟她說笑:「看來你臉上還是抹著燈灰好。」 「那也要能找到燈灰才行。」蘇湄落落大方的回應林縛的玩笑話,見地上擺著十多根帶枝的毛竹,也不知道他們這是從哪裡砍來的,問道,「你們砍這些毛竹過來作什麼?做竹筏嗎?」 「做竹筏?」林縛笑了笑,說道,「那真是浩大工程,只怕沒等我們將竹筏做成,就會有官兵回來了。」 供三十三人安全橫渡兩三百裏海面的竹筏,可真不是小工程。 蕭濤遠拿到贖身銀之後就會派人過來將這些少年殺掉滅口;之前不殺,是因為他不能確定能拿那三萬兩贖身銀,也許給肉票家人拒絕後他可以派人過來割兩只耳朵給肉票家人送去恐嚇一番。 「官兵幾時會來?」蘇湄問道。 「島上存糧只夠吃半個月的,最遲半個月應該派船過來,」林縛說道,「不管他們能不能拿到贖身銀子,也會在陸上耽擱三四天,再算上水路行程,最早也會在五六天後才能有船過來,我們這兩天還能在這里,過幾天就鑽進林子去……現在要做些准備。」 「准備這些?」蘇湄疑惑不解的看著地上的毛竹。 「啊!」小蠻突然發現一聲驚叫,只看見小蠻捂著嘴飛奔跑開,蘇湄嚇了一跳,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情,轉頭看去,草棚子牆根擺放著六具屍體,就差條大褲衩就給扒得精光。這才注意到屍體身上原來的衣服都穿到陳恩澤等少年的身上。 胡喬中個子矮小,穿著半身皮甲遮住屁股跟裙子似的,腰間拿草藤系緊,看上去有些滑稽,陳恩澤等其他五個少年比他稍好一些,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這些衣裳陳恩澤等身材瘦弱少年穿在身上有些不合體,但是比他們之前穿的綢質或棉質長褂子要便利、更結實。 蘇湄能理解林縛為什麼讓他們這樣,不能回崇州,不能跟家人聯系,要生存下去,這些少年還要經歷許多的磨難。不過六具屍體給扒光丟在牆腳根,屍體上的創口各異,還有著大半的血跡,還真是考驗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她只能堅持幾呼吸的時間,也就捂著嘴跟小蠻跑到一邊去吐了。 她們這才知道為什麼好些少年臉色蒼白的站在那裡。 林縛將手裡的斷刀丟下,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抬頭極目遠眺湛藍的海面,後世哪裡能看到這么清澈漂亮的海?雖然能物質條件要差些,如此優美的風景也算是補償。 他看到蘇湄、小蠻二女在那裡一邊吐一邊看怪人似的盯著自己,笑了起來。 「你怎麼還能笑?」二女臉色蒼白的走回來,眼睛絕不敢往牆腳根瞟,語氣倒不是責怪林縛,只是非常的奇怪,畢竟就在三四天前,眼前這人在她們眼裡還是無用、懦弱的書生。 「大家都是劫後餘生,不笑難道還要哭?」林縛說道。 蘇湄想想也對,不過她不明白林縛算什麼劫後餘生,他明明可以棄她們不顧的。 「快些將屍體掩埋了,放在那裡嚇死人了。」小蠻捂著胸口,似乎提到屍體這個字眼就讓她心口難受。 「還有用處。」林縛說道。 小蠻不敢問這些屍體還有什麼用處,總覺得林縛回答出來會讓她跑到一邊再狂吐一次;蘇湄聽著後面有些聲音,看過去,傅青河再帶著幾名少年,又拖了十多根帶枝葉的毛竹回來。 林縛說道:「差不多夠用了,」跟胡喬中等少年說道,「你們幫傅爺挑些粗毛竹豎六個樁子起來,將屍體綁上去……」 小蠻有些受不住,卻跟蘇湄一樣,對林縛充滿好奇,大概也是覺得呆在林縛身邊更有安全感,才沒有拔腳逃回草棚子里去。 傅青河領著幾個少年去豎竹樁子,林縛坐到地上繼續削毛竹。 蘇湄見他拿斷刀將嬰兒手臂粗細的青毛竹梢頭砍掉,只保留七八尺長的主幹,竹竿前頭削尖,就像銳利的長矛,然後將毛竹後段的竹枝削掉,差不多兩尺多長的前段還保留密集的竹枝,只是稍加修理,將向前頭叉/開的竹枝都削尖成刺,實在不明白他要做什麼,說是竹槍,但是前半截竹竿上的細密竹枝保留著做什麼? 林縛做了兩支怪異的竹槍,然後讓一旁觀摩的陳恩澤等少年也學著動手,直到傅青河那邊豎好竹樁子將六具屍體都綁了上去,林縛才住手,讓諸少年都圍過去。 蘇湄、小蠻不得不目視赤身裸體的屍體了,不過比剛才初見時,要好一些,至少能忍住不跑。 「傅爺,你來?」林縛說道。 「你不要推辭了,」傅青河知道林縛的用意,他也想看眼前這青年到底藏著多大的本事,擺了擺手,說道:「什麼事情是我傅某該做的,我不會退後的。」 林縛走到六具給綁起來的屍體面前,按著系在腰間的腰刀,看著身前環圍的諸少年,說道:「我不是教你們殘忍,不是教你們殺人,但是你們必須要學會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朋友跟家人。你也許覺得這個很難,心裡都渴望有傅爺這么好的身手。不錯,習武是弱者戰勝強者的途徑之一,但是習武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成就的事情,我們更要知道戰勝強者最重要的,是要有挑戰強者的膽氣——我們需要有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朋友跟家人的膽氣……」 官兵最遲半個月、最早五六天就會過來,二十九名十二歲到十六歲的瘦弱少年、兩個嬌嬌女,林縛一直在想就他跟傅青河如何才能庇護周全?非常時刻也只有行非常之法,至少要讓其中一些少年迅速成長起來,能成為他與傅青河的助力。 林縛緩緩而道,蘇湄與傅青河站在諸少年之後聽著動容不已,沒有想到他會將一些道理說得如此淺透。 傅青河之前暗暗觀察過林縛的肌肉、筋骨,知道他沒有習過武,所以對他能有這身的能耐非常的疑惑,此時聽他這么講,心裡也有些感悟。他之前認為除了將這些少年帶進密林躲起來之外,這么短的時間里根本不可能讓這些少年教導成為助力,卻沒有想到習武的根本就在於敢直面對手的膽氣,心想真是枉在此道中浸淫了這些年,卻沒有一個門外漢看得透徹。 「有了戰勝強者的膽氣,我們再來看看這些所謂的強者到底有多強……」林縛側過身子讓諸少年直接看著捆綁在竹樁子上的屍體,他拔出腰刀來,逐一指出致命的創口,「咽喉,扼住或切斷,便無法呼吸;這里,這里,都是人身上的主血脈,切斷,血流盡就死;胸腹處連接五臟六脾,刺穿即死;受要鍾擊,臟脾離位,也是重創;太陽堂,刺穿或受重擊即死……不管這些人在你們看來有多強,實際上都很脆弱,你們每一個人都有力氣給他們如此致命的創口。你們要是不信,可以來試試,看看他們這里是不是堅若鐵石?」 「他是死人,活人會躲,我們砍不到怎麼辦?」胡喬冠這個少年膽氣甚足,一大早跟著林縛、傅青河將林子里的屍體搬回來,絲毫無懼。 「潛行至背後,你有沒有膽氣將他當成死人一刀砍下去?」林縛將刀遞給少年胡喬冠,「試著潛行到背後砍一刀,他們已經是死人,咬不到你……」 胡喬冠倒是給咬著一樣,手猛的往後一縮,其他少年都笑了起來;他才咬咬牙,從林縛手裡接過刀,做出潛行的模樣繞到屍體的背後,舉起刀,雖然面對只是一具屍體,這一刀卻如何都砍不下去…… 「為何不敢砍?」林縛斷喝道,「他們官兵當賊,抓住你們向你們的家人勒索錢財——事成還要將殺你們滅口,事敗又將禍害你們家人,為什麼不敢砍?」 少年給林縛一聲斷喝驚散遲疑與心中的恐懼,閉眼亂刀砍下,一刀卻是砍在竹樁上,卻無一人笑他。 陳恩澤站出來說道:「我敢砍。」走過去從胡喬冠手裡將腰刀接來狠狠的劈下屍體的肩頭,都能清楚的聽見砍中骨頭的鈍響。 蘇湄這才知道林縛為何清晨說這六具屍體「還有用處」,心想他對這些少年真是「殘忍」,也是迫不得已的「殘忍」,再看那給綁在竹樁上的屍體,竟沒有清晨的難以忍受。 陳恩澤之舉震動諸少年,胡喬冠從屍體肩上撥下腰刀,大聲說道:「我敢砍。」朝林縛剛才所說,一刀朝屍體的腰肋要害刺去,胡喬中等少年也都站出來,大聲說:「我敢砍!」 林縛揮了一下手,他又不想讓這些少年變成虐屍的變態狂,他對陳恩澤等少年說道:「那裡有幾支竹槍,自以為有膽氣砍人者,去將竹槍拿來……」 看著諸少年爭先恐後去拿竹槍,傅青河輕輕嘆道:「習武未必能讓弱者變強,膽氣卻能讓弱者不弱。」在之前,只需要三五人就能將這伙少年看管住,甚至不用捆綁都無不用擔心他們會反抗,就像最開始時四名看守追進密林,只留下一人看守足已;要是現在還只有留下一人看守只怕給他們活活撕了。 諸少年拿了竹槍過來,林縛讓拿竹槍的八名少年站到前面來,他說道:「有戰勝強者的膽氣,然後才需要戰勝強者的技巧,習武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當我們無一人應敵時,要記住,我們身邊還有夥伴——即使是普通士兵,只要訓練有素、訓練得法,又有合適的兵器,二十九人也足以將任何一名習武高手干翻掉……不信你們問傅爺。」 傅青河苦笑道:「的確如此,雙手難敵四拳……習武之人再高明,一旦要對付多個對手,也必須講究分而擊之的策略。」他也奇怪林縛制的竹槍,為何前端要保留竹枝。 林縛接一根竹槍過來,平端在身前,解釋道:「大家沒有習過武,直面敵人時,沒有足夠的技巧保護自己跟身邊的同伴——這竹槍看上去怪異,我們平端到身前直指前方,就能知道到前端的竹枝層密而堅韌,遮閉一身有餘,敵人的刀劍很難將堅韌的竹枝砍斷,長槍也刺不透,有四到五支竹槍,就能將敵人擋在外圍近不了身……你們四人一組,各將一具屍體當作敵人,我教你們練習圍擋刺殺。」 傅青河聽林縛解釋,才知道竹槍槍頭留著竹枝的好處,他撿起一支未處理過的竹子,拔出刀試了試,發現除非劈砍得非常的有力迅捷,不然很難砍斷軟枝;竹節層深且密,甚至能抵擋長槍的刺入,關鍵對於初次臨戰的新手來說,竹枝茂盛,能遮擋身體,能促增膽氣,看著林縛走到後面來,忍不住贊嘆:「真妙,你怎麼能想到竹子能有如此妙用?」 「異想天開罷了,」林縛說道,「才有七八柄兵器多餘,再說他們七天之前還是書堂讀書的少年,那些個兵器又怎麼會用?心想竹刺槍更簡單些,這島上的竹質也好,竿堅實,枝軟韌,其他地方的竹子只怕不行。」 「竹刺槍,」傅青河問道,「這兵器叫竹刺槍就好。」 「嗯。」林縛只能點頭說是,又不能跟傅青河說竹刺槍的真正學名叫狼筅。 文臣領兵也算是本朝一個淵源悠久的傳統,之前的林縛雖然是足不出戶的書生,也隨潮流讀了幾本兵書,林縛對此時的兵法、兵器還是有些了解,簡便易用、取材簡單的狼筅此時還沒有問世。 竹刺槍的製作簡單,只要看過介紹,就能記住,但是竹刺槍的技擊方法,林縛還真不知道,他只能教諸少年拿竹刺槍練習刺、擋、叉三個簡單動作;時間有限,也只夠時間教些簡單的竹刺槍技擊。 林縛精通短兵刃近身格鬥,只要訓練一段時間,等身體素質上升到一定的水平,拿把匕首跟傅青河對搏都有信心不敗,但是對中長兵器抓瞎,到了槍械橫行的年代,即使是特種偵察兵出任務,誰還會使用中長兵器? 傅青河卻是個中好手,接過一根竹刺槍,適應性的揮舞了幾下,做出攔、拿、挑、據、架、叉、構、掛、纏、鏟、鏜等諸多動作來。 林縛在旁看著,心想傅青河應該是精通槍術,再聯想到他誇張的箭術,心想他以前莫非是軍伍之人?他後來為什麼會到江寧開武館,武館破落後又來蘇湄當保鏢?每個人身上都藏著秘密,傅青河不主動說,林縛自然也不會問。 卷一 山海盜 第十三章 海島生存(一) 求收藏、求紅票! *************************************** 接下來三天,傅青河鑽入島上密林探查地形、尋找水源,林縛教諸少年在竹刺槍陣里如何加入陌刀以及腰刀等中長兵刃做簡單配合。 八名看守,殺六俘二,林縛他們得了陌刀、棹刀、雙矛、腰刀等各式中長兵器八把;兩張強弓。兩把弓弓力都很大,林縛也只能勉強開四五下,射箭談不上什麼准頭。傅青河說他要想練弓箭,最好還是從五斗弓練起;在軍中,能用好一石強弓的,少說也能當上從九品的低級武官。 從這八名看守所使的兵器上,也能夠想像他們都應該是寧海軍鎮的精銳,少說也是低級武官身份,不然就算是蕭濤遠的親兵,在軍營里也沒有隨意選用兵器的自由——也許蕭濤遠真有心派一支精銳在這片海域充當海盜里外配合謀取難以想像的暴利。 傅青河第四天返回營地時,才發現林縛將年齡最大的十六名少年分成兩組,一組八人,四把竹刺槍、四柄中長兵刃,每組還有兩張用細竹枝編織的小盾。小盾上蒙著皮革,是從兩件破損的皮甲上割下來的,製成竹牌皮盾,雖然粗糙,有些不堪入目,卻頗為實用。 其他年紀更小的少年都拿著約六尺長的短竹刺槍。 傅青河回來時,一身的疲憊。島雖然不大,但是叢林深密,之前島民走出來的小徑幾乎都找不到痕跡了,他在島上走了三天,身上所受的傷也沒有痊癒,其中辛苦是可想而知的。他在草棚子前沒有看到林縛他人,陳恩澤、胡喬中、胡喬冠三個少年帶著眾人在空地練習一些簡單的隊列配合。看他們演練,雖然還談不上熟練,但是少年膽氣堅銳,倒有幾分長與短、矛與盾相結合的軍陣意味。傅青河也沒有覺得有多意外,林縛雖然看上去不像是習武的,但是這幾天在藏船潛伏、狙殺救人的過程所表現的戰術素養,傅青河也只能自嘆不如,而且他教導少年懲強抗暴先練膽氣的思路跟手法,也令他大開眼界。 六具屍體跟竹樁早已經不在,問過才知道在他回來之前,林縛讓人拖到林子深處掩埋了。九月還沒有過去,天氣乍寒還暖,屍體不宜太久暴露在空氣里。 「傅伯回來了……」 傅青河回頭看見小蠻輕快的走來,林縛赤腳在走後面,褲腳挽到膝蓋,手裡拿著兩支竹槍,走過來,將竹槍丟在地上,問傅青河:「傅爺,林子里發現水源沒有?今夜能不能撤進去?」 傅青河看見林縛身後的兩個少年,手裡各提著幾尾白鱗大肚的海魚,不忙著說撤進林子的事情,笑著說道:「你還能教他們下海捉魚?」 「這么大的消耗,沒有肉食可不行。」林縛說道。 「但是林大哥逼我們生吃魚肉。」小蠻好不容易逮到告狀的機會,靈牙利齒的就將林縛給出賣了。 林縛心裡苦嘆:這娃不曉得後世吃生魚片有多貴,現在還挑三撿四的。 官兵離開時,留下些肉脯干,但是份量只夠八名看守吃幾天的,再說官兵也沒有打算將肉票養得肥肥胖胖,留下的干糧跟水都很有限。傅青河進林子探查地形,教導這些少年以及想法子給他們足夠多的食物,就是林縛的責任了。不敢生火,白天也會讓人爬上前頭坡上的大樹頂放哨,怕白天有海盜船靠近;除了干糧,只能吃些生的。海灘邊的蛤蜊等貝類很多,收集也方便,但林縛不敢讓大家生吃這個;雖然沒有芥末,生魚肉片成片蘸海鹽吃,卻是無妨,還能節約淡水。這幾天,林縛都要花大量的時間帶著少年到小海灣的淺水灘捉海魚。 小蠻這幾天跟著大家吃生魚片也有滋有味的,看到傅青河回來,難免要撒一下嬌,林縛才想起來她終是十四歲的小女孩子,也真是難為她了。 傅青河哈哈一笑,說道:「要不是擔心官兵,大家也能在這島上很好的生存下去……」 林縛知道傅青河只是開玩笑,就算沒有官兵的威脅,這里正對著揚子江的出海口,可以說是東海盜從揚子江入寇內地的主要海路,這座小島比那些沙島、沙洲更適合當海盜的落腳點,他跟傅青河帶著二三十個少年,如何能在這里生存下來?玩魯賓遜飄流記也不是這么玩的,最大的可能不是給路過的東海盜順手給滅了,就是給肋裹著入伙。 不過事事無絕對,一直都有傳聞說東閩奢家跟東海盜私下勾結,要是傳言是真,這段時間東閩奢家跟朝廷請降議和,東海盜的活動自然要剋制一些;林縛心想這大概是他們在小島上一連住了五天都沒有看到過路海盜的原因吧。 不過要想在這個世界立足,還是要上岸。 林縛可不會忘了他的舉人身份,雖然他不奢望再進一步到考中進士,但是舉人已經有當官的資格,雖然只能當個小官吏,卻是個很好的立足點。 「傅伯回來了?」蘇湄從一間草棚子里走過來,穿著粗布衣裳,挽著發髻,雖然不是男裝打扮,卻難掩秀色,「林子里有藏身的地方沒有?」 小蠻領著兩少年往草棚子那邊走去,傅青河拿了一根竹枝,與林縛、蘇湄到場地邊蹲下,將他這三天來探查的地形,邊在沙子地上畫出來邊詳細的解說給他們兩人聽。 草棚子背後的那條小徑是能直通島林深處,只是多年未沒有人走過,給荒島腐葉掩蓋,甚至有些路段都給灌木叢重新覆蓋,傅青河費了好一番氣力才將這條小路走通。 整座海島南北長約五里,東西長約三里,在茫茫大海里只能算一座極小極小的島嶼。地勢東南最高,有一處斷崖,傅青河粗略測,崖頭到下面的海灘差不多有二十五六丈高,那裡便是全島的最高點。林縛與傅青河登島時,視野給林木以及這邊的坡地遮住,沒有看到那邊斷崖。傅青河還在斷崖及背坡發現人曾經活動的痕跡,時間也相當久遠了,說明這一段時間來,到島上落腳的海盜沒有往林子深處探查過。 就這么一座孤島懸於海上,林密岩深,除了大量海鳥將此當作棲息地之外,沒有什麼野獸。傅青河三天里連只兔子都沒有看到;也沒有看到蛇鼠,也不知道是不是海鳥太多的緣故。 傅青河沒有發現島上有泉眼之類的天然水源,在林岩深處,有座水塘,不深,蓄了些雨水,面積很小,不過也足他們三十多人飲用的了。 「除了那處之外,其他地方倒沒有看到有水塘,也與這島地勢過於平直有關,雨水蓄不住,夏秋雨季的雨水多還好一些,春冬枯雨時節,這島上就住不了多少人……」傅青河說道,「水塘東南是一片石坡,很平整,看天氣,這兩天不會有雨,也不會太冷,我們最好今晚就撤進去。」 林縛看著傅青河在沙灘上畫的地形圖,這座島雖然是基岩島,也有海潮淤沙成陸的部分,而且面積相當大,真正的基岩干島是島心偏東南一小部分,又高高的突起,整個地形都不利形成能積成雨水的大水塘。也難怪海盜不把這些當成固定的落腳點,在海上討生活,水源是最重要的。 「今天就進去。」林縛說道。 「那兩個人怎麼辦,也要帶林子里嗎?」蘇湄問道,「能不能讓他們聽我們使喚?」 「憑什麼能讓他們聽命?就因為不殺他們?這些是遠遠不夠的,等寧海鎮的官兵再上島來,他們有機會肯定會第一時間就出賣我們,」林縛站起來說道,「那兩個人,還能留下來嗎?」 林縛招手讓場地里練習簡單搏殺的諸少年都停下來,讓陳恩澤領兩人將絡腮鬍子跟瘦臉漢子都帶出來。諸少年見這邊要處置兩名俘虜,都圍了過來,就連在草棚子里片生魚肉的小蠻也跑出來觀看。 雖然沒有刻意折磨,缺糧少水、身上創傷也沒人幫他們包裹,三四天的時間,就讓這兩名精壯漢子有些不成人形了。林縛讓陳恩澤將這兩人帶到跟前來,問道:「你們倆人還有什麼好說?」 「你們殺了爺爺,爺爺十八年後再來報仇。」瘦臉漢子也知道最後的時刻來了,眼前這些人不會容他們活命,勉強提起精神來說兩句豪言壯語。 林縛暗嘆真是沒有創意,跟「爺爺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有什麼區別?他將絡腮鬍子跟瘦臉漢子推過去,拿刀將他們五花大綁的繩索割開,說道:「不要說什麼豪言壯語了,我跟傅爺對你們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怎麼會殺你們呢?倒是這些少年不肯讓你們活命,我們也勸不了。我現在給你們松綁,你們要有本事逃進林子里等到同夥上島來,就算你們命大!」 「……」瘦臉漢子跟絡腮鬍子都愣了愣,不明白林縛是什麼意思,待著他們看到拿著竹刺槍跟中長兵器的諸少年環圍在一邊,恍然明白過來。 瘦臉漢子心機深沉,仍奢望有活命的機會,絡腮鬍子破口大罵:「操你祖宗十八代,要殺要剮,放馬過來就是,爺能讓這些小兒戲弄?」他與瘦臉漢子已經折磨得力氣殆盡,身上兩處傷口都開始化膿,如何能在這群少年圍殺下逃進林子里去?他心裡也是奇怪:這些少年四五天前還是待宰的小羊羔子,短短四五天,看他們的眼神,竟似真有殺人的膽氣與決心? 林縛才不管絡腮鬍子怎麼罵,跟陳恩澤諸少年說道:「你們兩組,各殺一人……」又撿了兩支竹槍丟到瘦臉漢子跟絡腮鬍子,說道,「你們也沒資格怨天尤人了,逃命吧。」 傅青河將背上強弓解下拿在手裡,就算瘦臉漢子跟絡腮鬍子給折磨了四五天,又有重傷在身,但是習武之人垂死掙扎,總是有幾分力氣,他怕諸少年會吃虧,取了兩支箭在手裡,准備隨時策應,又將那些年紀較小的少年都護在身後,免得給劫持令他們投鼠忌器。 當看到絡腮鬍子就在原地、瘦臉漢子逃到林子邊緣給兩組少年圍殺斃命,傅青河心想他們總算不再是累贅了,雖然真正的戰力還很有限,看著林縛走過來,感慨道:「兵聖在世,也不過如此。」 「傅爺抬舉林縛了,」林縛謙虛道,又掉頭看向那些少年,跟傅青河說道,「是他們遭逢大難,比想像中要堅強……」之前的林縛倒是讀過幾本兵書,傅青河嘴裡的兵聖不是指春秋時的兵法大家孫武,而是輔佐本朝太祖開國的一位名將蘇晉元,林縛還沒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跟蘇晉元相提並論,他現在能教給這些少年的,只是些微觀的、戰術方面的東西,只是他當兵多年學來的東西加以變通罷了,真正的冷兵器戰爭是什麼樣子,也只有之前林縛記憶里讀過的那幾本兵書給他一個大概的印象,顯然是遠遠不足以自傲的。 那兩具屍體自有陳恩澤等少年拖到林子深處掩埋,林縛、傅青河率領諸少年准備撤離事宜。黃昏時,等傅青河率領諸少年以及蘇湄、小蠻二女鑽入山林,林縛與陳恩澤、胡喬中、胡喬冠三個少年留在最後掃尾,弄些斷枝殘椏盡可能將那進山林的小徑掩蓋住。 那幾座草棚孤零零的矗立在樹林外的草地上,在冷寂的夕陽下,草棚子頂上的茅草給大風吹得亂飛

⑤ 有部電影,裡面很多角色都是有超能力的,男主是個高壯白人,有絡腮胡,小帥,是什麼電影呢

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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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是李小璐

⑥ 尋一本漫畫,是本港漫,講的是主角會如來神掌,裡面還出現過龍龜和天馬,主角好像是個絡腮鬍子。

btmonday你好,關於你提的這個問題,我給你提供一下吧,你直接搜一下『ifree5』去看看吧,記得給我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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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 幾年前的一本小說,作者絡腮鬍子,主角是一個少年。

美少女魔法師 /作者:絡腮鬍子

⑧ 劇情是這樣的:光頭絡腮胡胖男主坐在紙箱里拍廣告,女主也要求坐進去拍廣告,結果被侵犯。。

最終的情況都是很好的,可以在箱子裡面找到

⑨ 是一本耽美小說,好像主角逃離了家族到一家夜店當保安,還續了絡腮胡隱藏了真實容貌,不過最後還是被發現

怎見浮生不若夢

⑩ 想找一本小說,8年以前看過的,一直沒找到,光記住一開始的情節了,請大神幫幫忙,找了好幾年了 主角

這個嗎?
最終戰略 「見習獲選者510088AD號,歡迎進入征戰空間。」 「這里是新石器時代,《史前一萬年》的世界。」 「背景介紹:帝國為了修建金字塔,四處抓捕人類,充作勞力。所有的部落都在帝國的殘暴統治下苦不堪言,人們需要英雄……」 「任務類型:新人試煉。」 「你的陣營:高山部落。」 「主線任務:佔領金字塔,解放所有奴隸,推翻帝國統治。」 「任務成功獎勵:500生存點。」 「任務失敗懲罰:抹殺。」 江海看著腦海里不斷冒出來的信息,深深吸了一口氣:「進入征戰空間以後的第一個任務世界,終於要來了……」 作為一名父母因事故早亡,留下大筆遺產讓下輩子吃喝不愁的宅男,江海天天呆在家裡看動漫玩游戲,小日子過得很滋潤。除了沒有妹子外,一切都很完美。 某一天江海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突然覺得自己這么宅在家裡混吃等死實在太浪費國家寶貴的碳排放量了。於是他花了一大筆錢,加入了一個登山俱樂部,想要體驗大自然,體驗冒險的感覺。結果經過半個月的簡單培訓以後,部長為了泡新入部的軟妹,公器私用,違規組團,帶著一幫子新人去了藏南。 然後,就沒有什麼然後了。一場山體滑坡之後,江海就來到了新的世界。 這個世界,名為「征戰空間」。是一個由現實世界創造的各種小說,影視,動漫,游戲為基礎構建的多元宇宙。在這里,主神是最高的存在,而像江海這樣從現實世界來到這里的人,被稱作獲選者。他們需要在各個世界裡,擔任指揮官的角色,率領軍隊不斷的廝殺、戰斗、征服,獲取在征戰空間生存的權利。 江海這樣剛剛進入征戰空間的新人,被稱作見習獲選者,他們必須要完成主神交給的第一個新手任務,才能成為正式獲選者,獲得進入中心都市的資格。 就在江海准備踏上自己的新人征程時,他的腦海里突然傳來了急促的系統提示。 「警告,警告!空間通道被不明能量入侵!」 「多維宇宙能量平衡被打破,出現空間亂流!」 「錯誤!錯誤!緊急修正中……修正失敗……」 就在這時,江海突然看到眼前出現一個散發著刺目白光,讓人無法直視的能量漩渦。其中所產生的巨大吸力,一下子就把江海扯了進去……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江海再次恢復了意識。他發現自己躺在一間簡陋木製房間內。 身體在不斷的高低起伏,鼻子里能夠嗅到咸鹹的味道,嘩嘩的濤聲也不停的傳到耳朵里…… 江海肯定,自己是在一艘船上。 這時,他聽到了幾個人的談話聲由遠至近傳來。 「快去看看那個人醒來沒有。這次三對三對抗模式,主神怎麼多塞了一個獲選者到我們陣營?」 「呵,說不定是因為原著中,我們的陣營艾辛格在面對敵人洛汗的時候處於劣勢,主神才多給我們一個隊員。」 「先別高興,把他叫醒在用偵察術探探底細再說,如果幫不上忙的話……」 「又想下黑手了?上個任務世界你就殺死了四個獲選者。可憐別人剛剛通過了新手任務,才正式經歷第一個任務世界而已……」 「誰叫我得到了這把奪魂之斧呢。殺死獲選者就有一定概率獲得對方的生存點,資源,甚至是裝備,這種好事可不多。再說了,我殺人你們不是也有好處么。團隊獎勵三個人分總好過七個人分。」 對話中包含了很多信息,江海不停的聽著,不停地記著,當房門推開以後,他立即閉上了眼睛,裝作仍在熟睡。 「快起來!別他媽像死豬一樣睡了!」一聲怒罵之後,江海就感覺到肚子和厚重的靴子來了一次親密但是並不愉快的接觸。巨大的力道讓他肚子痛得幾乎抽筋,胃酸都差點吐出來。 被人像死豬一樣對待,泥人都會發怒。江海慘叫一聲,壓抑住心中的怒火,睜開眼睛,故作迷茫道:「我這是在哪裡?」 房間內除了江海自己以外,還有兩個男人。 第一個,高大英俊的白人男性。穿著17世紀法國波旁王朝的華麗軍服,還戴著一頂插有紅色羽毛的寬邊帽,腰佩火槍刺劍,身後跟著四名火繩槍兵。 第二個,個子瘦小的亞裔男子。披著藍色的斗篷,皮膚慘白,眼球是灰黑色,就像是亡靈法師。他腰間掛著一柄用白骨裝飾的小斧頭——這大概就是對方所說的奪魂之斧。值得注意的是,這個男人的隨從,是十個咔嚓作響的骷髏! 「艾迪里斯,快用偵查術。」亡靈法師打扮的男人說道。 「知道了,白骨。」 「叫我金正允!我討厭白骨這個稱呼。因為這個外號,中心都市根本沒正常女人願意接近我,只能花費生存點找妓女解決生理需求。你和隊長這種受歡迎的男人,無法理解我的痛苦。」 「既然那麼喜歡當亡靈法師,何必在乎這些,以後乾脆變巫妖算了。」金發艾迪里斯嘀咕一句,拿出一副古舊的黃銅眼鏡,對江海照了一下。 然後,艾迪里斯似笑非笑的對金正允說道:「這小子實力很低,除了完成任務後分走我們的團隊獎勵外,確實沒什麼用。主神不知出了什麼毛病,居然把一個新人扔給我們,這些新人不是應該先去完成新手任務嗎……」 「主神的惡趣味你又不是不知道……不過新人,確實沒有殺的價值。」 在征戰空間里,如果故意殺死本隊隊友,會積累一定的罪惡值。罪惡值達到一定程度,就會被派去參加難度極高的贖罪任務,金正允衡量了一番,發現殺死江海獲得的收益小於損失。 在兩個人的眼中,江海就是砧板上的魚,是清蒸還是紅燒,早已由不得他自己。 江海已經死過一次。如果進入征戰空間以後,還是無法把握自己的命運,又有什麼意義? 一個聲音在江海的心底吶喊,將求生的火焰燒得越來越旺! 江海極力壓抑情緒,讓身體不至於因為激動而發抖。他趁二人說話而沒有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尋找可利用的條件。 「間接害死隊友所獲得的罪惡值比直接殺死要少一半。反正這個一無所有的新人沒有被我可愛的小斧頭開顱的資格,就把他的手筋腳筋挑斷,扔進海里去吧。少一個人瓜分團隊獎勵,付出這點代價是值得的。」金正允陰氣森森的笑道。他的語氣很輕松,彷彿是在處理一件垃圾,而不是決定一個人的性命。 嘭! 就在他剛說完話的時候,一直假裝肚子被踢而痛得彎腰蹲在地上的江海,行動了! 他猛的彈起,一把將身前的大桌掀起。這張桌子上的地圖,酒水,食物,全都四散飛舞,一片混亂。 「地圖!地圖被酒水弄花了!該死的新人!這是花了100生存點兌換的中土詳細地圖!」艾迪里斯咒罵道。 趁此機會,江海立即轉身,從圓形窗口躍出。 撲通! 窗外傳來落水之聲。 兩個人追到窗邊,朝外看去,除了茫茫的大海以外,一無所獲。 「混蛋!艾迪里斯,你問什麼不開槍?」金正允見江海跳窗逃跑,氣急敗壞問道。 「哼,你不是也沒有讓屬下的骷髏弓手放箭嗎?既然大家都不想因為直接擊殺那個新人而背負過多的罪惡值,就別互相指責。」艾迪里斯說道,「反正這新人主動跳船送死,還省得我們動手。」 「最好如此……」 「放心吧,這里可是貝烈蓋爾海,那個新人沒可能活著上岸的。這個任務世界,我的火繩槍兵被主神限制了30%威力,我們最好制定一下新對策。」 「可惜了,我還想再聽聽人類被挑斷手筋腳筋所發出的慘叫聲,那太美妙了!」 「你真的有病……」 這時,江海正在海浪中掙扎,與波浪進行絕望的搏鬥。對於一個只在游泳池游過泳的宅男來說,大海是一個幾乎無法戰勝的敵人。 隨著波浪起伏,江海的體力很快耗盡。嗆了幾口水之後,他的意識漸漸模糊,沉入了海中。 「真可惜……我平時最喜歡玩戰略類電腦游戲,本以為能大顯身手的……」 「早知道就向她表白了……」 「不過老子也算賺了。至少沒有被那個變態亡靈法師挑斷了手筋腳筋再沉海……」 …… 當江海再次醒來時,他發現自己位於一座小樹林里。身上的衣服已經幹了,除了有一股咸魚味以外,似乎並無大礙。 站起身來,活動一下四肢,江海發現樹林外有一個小鎮。 這是一個中世紀時期典型的沿海小鎮。 大青石鋪成的主幹道貫通小鎮南北,亂七八糟的石質房屋散落在道路兩旁。家家戶戶的門口都掛著風乾的咸魚,沙灘上,幾個剛剛捕魚歸來的漁民正將漁船拖上岸。今天的收獲很差,這些漁民愁眉苦臉,一籌莫展。 「這里肯定不是我原本應該進入的《史前一萬年》世界,那麼,到底應該是哪裡?」 就在江海絞盡腦汁思索如何解決眼前難題時,他身前的空氣突然發生了一陣陣扭曲,一個人慢慢脫離了隱形狀態,出現在江海前方。 這是個四五十歲的大叔,濃密的頭發與絡腮胡里隱隱發白,顯出老態。他華麗的軍服上沾滿了鮮血,似乎受了很重的傷。 他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江海面前,左手無名指輕彈,一顆水滴形的光球立即飛入了江海的眉心。 「身份掃描……」 「陣營改變……」 「重新生成主線任務及任務獎勵……」 刷! 江海眼前突然湧出一長串數據,讓他目不暇接。 「見習獲選者510088AD號,歡迎進入征戰空間。」 「這里是中土大陸,《魔戒》的世界。」 「背景介紹:這是一個精靈,矮人,人類,獸人共同存在的奇幻世界。第二紀元末期,邪惡勢力的首領魔君索隆,被人類與精靈的聯軍擊敗。他失去了**,也丟失了力量之源——至尊魔戒。三千年之後,第三紀元末,索隆已經慢慢恢復了力量。他在魔多聚集邪惡的爪牙,並妄圖征服中土世界。當索隆再次找回至尊魔戒之後,就是世界毀滅之時。」 「任務類型:對抗。」 「你的陣營:剛鐸王國。」 「主線任務:攻佔艾辛格,消滅白袍巫師薩魯曼的勢力。」 「任務成功獎勵:1000生存點。」 「注意:洛汗國王希優頓死亡,聖盔谷淪陷,則任務失敗。」 「任務失敗懲罰:扣除1500生存點。若生存點不足,抹殺。」 江海徹底被這一切震住了,他不由得開口問道:「你是誰?」 「你的救命恩人,也是用許願術把你召集到這個世界的人。」 就是他把自己從原本應該進入的任務世界強行拖過來?就是他害得自己差點被一個變態亡靈法師挑斷手筋腳筋?就是他害得自己差點被淹死? 江海立即有一種讓想用自己的拳頭與對方的臉頰驗證一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這一物理法則的沖動。嗯,簡而言之,就是揍對方一頓。 但是江海覺得這個重傷的老頭似乎比自己這個宅男還弱,受不了幾拳就會一命嗚呼。所以他打消了這個念頭。他還需要對方解答自己的許多問題。 大叔並沒有注意江海的情緒變化。他打量了江海一番,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許願術卷軸召喚來的新人資質真是一般……算了,我已經時日不多,將就了。」 「別賣弄了。我看你傷得很重的樣子,似乎沒幾秒鍾可活了,有話快說吧。」江海直直盯著對方說道。 「咳……你的嘴倒是挺毒的。」大叔咳出一口鮮血,緩緩道,「我叫李信,我把你從原本的任務世界硬拽來,是為了和你做一筆交易。」 說完,李信大叔手一抖,掌中就出現了一張契約。 然後,李信大叔開始講述事情的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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