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窩窩地小說網的作品分類
玄幻魔法:東西方玄幻、奇幻、武俠等幻想性質濃厚的類型小說關系密切,玄幻經典之版作
武俠仙俠:武權俠,修真類小說比如黃易,金庸類小說就是武俠類
現代都市:以現代生活為背景,描述當代男女的感情生活
歷史軍事:重現革命事情的英雄風范,以穿越歷史或軍旅生涯為題材的小說
游戲競技:純粹的以網路游戲啊,動漫為背景的小說
科幻靈異:發揮作者的想像力空間,強大的場景設定,無所不有的離奇情節打造最受歡迎的小說
Ⅱ 和 山窩窩里的科技強國 同類型的小說 推薦下。謝謝
《小市民的奮斗》與《山》有些相似,前半部還不錯,可以看看。
《調教太平洋》起初以版為權是種馬小白文,可是看到後面,發現還是不錯的,至少不是小白毒文,撇開那個NC的簡介和裡面偶爾出現的惡寒稱呼,其他的都不錯,可以一看。
Ⅲ 沈石溪的《兵猴》全文
一輪銀盤似的月亮。把大地照得如同白晝。在猴王金氅率領下,薩蠻猴群借著月光在樹冠間飛梭跳躍。
大白牙不知道猴王金氅要帶著他們前往何處,不管往何處去,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需要他這只兵猴去沖鋒陷陣。他很高興去打仗,一有戰事他就成為眾猴關注的焦點,他喜歡被重視或被仰視的感覺,他喜歡被其他猴子眾星捧月圍在中間的感覺。猴王金氅是在萬般無奈下才半夜三更率領猴群冒險跑到猛獁崖來的。他必須對付這只吃猴成性的惡雕。金絲猴生活在高高的樹冠上,在地面活動的食肉猛獸想吃猴也吃不到,只能是望猴興嘆。即使善爬樹的山豹、猞猁、金貓、大蛇之類,也很難爬到樹冠頂部來打獵,且猴群有哨猴制度,一天24小時有哨兵站崗,發現敵害立刻就會嘯叫報警,享有飛猴美譽的金絲猴們剎那間就會逃得無影無蹤,捕食者只能無功而返。薩蠻猴群好幾年都活得太太平平。沒想到風雲突變,災難從天而降。這是一隻烏雕,當地山民稱之為黑鷹,也不知從哪裡搬遷過來的,4個月前突然就出現在日曲卡雪山的天空。這只烏雕全身烏黑,腳爪和嘴喙金黃,腦袋卻與眾不同地呈墨綠色,所以叫綠頭烏雕。烏雕屬於大型猛禽,雙翼展開有兩米,尖喙利爪,兇猛異常。開始時,綠頭烏雕大約每隔十來天來捕捉一隻金絲猴,這對薩蠻猴群來說雖然也是慘重的損失,但尚在可容忍可承受范圍之內。對野生動物來說,天災人禍,非正常減員,總是免不了的。但兩個月後,惡雕的獵猴頻率越來越高,七天一次、五天一次、三天一次……發展到最近半個月,每兩天就要發生一起猴入雕口的慘劇。天空中沒有第二隻烏雕,每一次綠頭烏雕得手後,立刻就抓住金絲猴頭也不回地往日曲卡雪峰飛去。從這些現象不難判斷,綠頭烏雕是只正在哺養雛雕的母烏雕。薩蠻猴群陷入了巨大的生存危機。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個月,整個薩蠻猴群就會被殺盡吃絕。金氅身為猴王,對種群生存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必須設法扭轉種群滅絕的局面。他無力與綠頭烏雕抗衡,只有另闢蹊徑。他為了觀察綠頭烏雕的飛行路線,已經帶著兩名親信悄悄潛行到日曲卡雪峰偵察過,摸清了雕巢的具體方位,也看清雕巢里確實有兩只半大的雛雕,絞盡腦汁想了兩天,終於想出個主意來,那就是趁綠頭烏雕不在家的時候深入雕巢,消滅這兩只正日長夜大的雛雕。這么做雖然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但3-2=1,能有效減少烏雕的食物需求量,讓它不必再每隔一天就來捉一隻金絲猴了。這是猴王所能想到的緩解薩蠻猴群生存危機的最好辦法了。
一切如猴王金氅所料,當太陽從日曲卡雪峰冉冉升起,綠頭烏雕跨出鳥巢,站在峭壁中端狀如猛獁象鼻尖那塊突兀的岩石上,氣勢恢宏地搖了搖翅膀,讓潔白的晨風擦洗羽翼間夜的殘留,然後穩重地蹬動雙腿,飛上藍天。當綠頭烏雕矯健的身影消失在被霞光染紅的白雲里,猴王金氅立即率領猴群從山的背面攀爬到狀如猛獁象腦袋的山頂上。從山頂到雕巢,有十多米長一段筆陡的峭壁,但這難不倒金絲猴,所有的成年雄猴倒懸身體,我抱著你的腰,你抱著我的腰,形成了一條奇特的「猴梯」,沿著狀如猛獁象鼻樑的峭壁,從山頂一直垂掛到離鼻尖狀岩石還有約兩米高度的地方。大白牙是兵猴,踏著長長的猴梯,輕盈一跳,撲進雕巢。此時雕巢里的兩只雛雕,一隻紅嘴殼,一隻黃嘴殼,全身呈紫黛色,翅膀上已長出幾片硬羽,頂多還有個把月時間,它們就能翱翔在藍天成為捕食金絲猴的惡魔。事情並不是大白牙想像的那般簡單。兩只雛雕雖然羽翼未豐,卻不乏猛禽的兇悍,當他捏住紅嘴殼的脖頸,紅嘴殼扇動雙翼抽打他的臉,還抬起一隻雕爪來抓他的胸,而另一隻幼雕黃嘴則不斷地用尖銳的雛音向遠方的母雕呼救。畢竟是還不會飛的幼雕,他到底還是占上風的,兩只猴爪使勁一擰,咔嚓一聲輕微脆響,紅嘴殼成了一隻斷脖子雕。接著很快黃嘴殼也停止反抗,發出絕望的哀鳴。他用力一推,將半死不活的黃嘴殼從船形雕巢里摔落下去。任務已經完成了,他可以撤離雕巢了。天空傳來綠頭烏雕悲憤的嘯叫,他瞥了一眼,綠頭烏雕還像只大甲蟲在遠處的白雲間疾飛。他有把握能搶在綠頭烏雕飛臨頭頂前順著長長的猴梯逃到猛獁崖山頂去的。他准備跳起來去攀爬猴梯時,卻驚駭地發現,絕壁上空空如也,那條可讓他逃生的長長的猴梯不見了!一定是猴王金氅看見綠頭烏雕正在飛返猛獁崖,害怕遭到血腥的報復,扔下他帶著猴群逃走了。他被出賣了!被猴王金氅出賣了!被薩蠻猴群出賣了!他為他們消滅了兩只雛雕,而他們卻將他扔給了死神!呀啊--天空響起錐心泣血般凄厲的雕嘯,巨大的雕翼像張恐怖的網,正迅速朝大白牙罩下來。他閉起眼睛,等待最後時刻的來臨。
呦歐,突然,頭頂傳來一聲猴嘯。出於一種本能的反應,大白牙睜開眼睛抬頭望去,驚訝地發現,有一隻金絲猴,趴在猛獁崖山頂上,小半個身體伸在懸崖外面,正急切地朝他吼叫,呦歐、呦歐,那是金絲猴特有的報警式嘯叫,是在提醒他危險正在逼近!他看得很清楚,趴在猛獁山頂上的那隻金絲猴,額頂高聳的黑毛間嵌有兩條金色毛帶,就像戴著頂鳳冠,正是薩蠻猴群的王後藍蝴蝶!剎那間,大白牙的自尊心被激活了。他不是普通金絲猴,他是頂天立地的兵猴,薩蠻猴群最美麗的雌猴正在注視著他,他決不能這樣無所作為窩窩囊囊地等著讓綠頭烏雕把自己吃掉。雖然與綠頭烏雕搏殺,對金絲猴來說,無疑是以卵擊石,但石有石的堅硬,卵有卵的自尊,他也要努力表現出粉身碎骨的勇氣來。綠頭烏雕已飛臨雕巢上空,挾帶著一股令大白牙窒息的腥風,兩只遒勁的爪子朝大白牙抓來。他無處躲閃,他也不想躲閃,迎著這致命的攫抓,他猛地往上躥跳,雕爪抓住了他的腿,在這同一瞬間,他兩條胳膊圈住了雕頸。綠頭烏雕受了驚,搖扇著翅膀飛上天空。大白牙只聽得耳邊呼呼風響,身體不由自主地騰空升高。綠頭烏雕憤怒地呀呀叫著,用嘴喙來啄咬大白牙的臉。大白牙摟住雕脖拚命噬咬雕的肩胛。彎如鐵鉤的嘴喙在他後腦勺啄出好幾個血洞。他痛得天旋地轉,仍頑強地啃咬雕的肩胛。雕的肩胛骨十分堅硬,他咬了好幾口,滿嘴都是雕羽和咸津津的雕血,但雕翅仍穩健地扇動著。綠頭烏雕用另一隻雕爪來撕扯他的腿,他感覺到,自己的兩條腿就像拆零件一樣,腳掌、小腿、大腿,迅速被撕爛了。天空像在下紅雨,點點滴滴灑下鮮艷的血。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他的血快流幹了。他已筋疲力盡,疼痛感早已麻木,產生極度的疲倦感,想閉起眼睛睡覺。他想,綠頭烏雕太強大了,他太渺小了,無論如何也達不到同歸於盡的目的了。他氣餒了,絕望了,想放棄了。就在這時,他無意中看見藍蝴蝶趴在猛獁崖山頂上,正抬頭望著他,他被綠頭烏雕攫抓在空中,從空中俯瞰下去,他看得清清楚楚,空空盪盪的猛獁崖山頂,只有藍蝴蝶一隻猴子,他心裡突然有了一種幸福感,他並沒被薩蠻猴群徹底拋棄,有最美麗的王後藍蝴蝶陪伴著他,他永遠也不會孤獨。他迸發出一派豪情,將殘剩的生命都凝聚在牙齒上,狠命噬咬綠頭烏雕肩胛骨,他的牙齒一顆一顆崩斷,他仍發瘋般地噬咬著。他的大號就叫大白牙,長著一副在金絲猴群里罕見的結實的牙齒,鋒利無比,威力無窮。咔咔,傳來雕骨碎裂的聲響,他發現,綠頭烏雕失去平衡,一隻翅膀拚命搖扇,另一隻翅膀卻軟綿綿耷落下來,在空中陀螺似地旋轉,並直線墜落下去……讓大白牙感到欣慰的是,藍蝴蝶看到他是怎樣咬斷惡雕翅膀的。他喜歡出風頭,喜歡被重視、被仰視或被欽佩的感覺。高黎貢山的薩蠻猴群里,歷史上曾先後有過5隻兵猴,這五隻兵猴最後的結局與大白牙是一的,無一例外都犧牲在戰場上。而大白牙犧牲得最為壯烈,給薩蠻猴群帶來的利益也最為顯著。藍蝴蝶將大白牙的屍體帶回森林,在一棵參天大樹上找了一個樹洞,將大白牙給塞了進去,長長的尾巴掛在樹洞外,像是一塊墓碑。這是金絲猴獨特的樹葬,只有猴王駕崩了才能享受的崇高哀榮,薩蠻猴群用特殊葬禮以紀念這位傑出的兵猴。藍蝴蝶在做這件事時,猴王金氅始終板著臉在一旁默默觀看,既沒有出面制止,也沒有出手相助。
Ⅳ 求一本小說的名字
我也看過,不過我覺得不好看,可能我的電腦還存著這部小說,但是我忘記了他的名字了,我太多小說了。
我在我的電腦用「小猴子」,「猴子」等關鍵詞搜出了快上百本小說,我一本本打開,看到我要吐出了,你能不能給我幾個關鍵詞找找。或者我全部發給你看,更或者介紹別的書給你看好了
好書推薦--晉江小說,其實這些都是有小說閱讀鏈接的,發布不上來,不過你可以到我的新浪博客:七月窩窩的博客看到全部鏈接,我的個性域名是 qiyuewowowo 前面要加新浪博客的地址。
林核的《聞冬》很好看,推薦給你
衛聞冬,二十年前江湖上英雄譜排名第一的衛夜翎之女,十五歲就得其父武藝真傳,一柄玄鐵重刀使的無人出其之右。
性格暴躁易怒,心思簡單無害,一輩子的最大願望就是嫁人做個溫柔主婦。十八歲之時衛夜翎按照曾經的約定,要把她嫁於公孫朔渝,卻被對方以斷袖為由拒婚,衛聞冬對此十分炸毛,偷跑出家門,來到洛陽城尋其報仇以正視聽……
夜驚鴻的《風情》很好看,推薦給你,已出版作品《一笑千秋》《不曾放縱的青春》。即將出版現代長篇言情《綠水青山》。
獨舞桔梗的《相擁等黎明》很好看,推薦給你,
喜嵐不知道出了什麼錯,好好的婚禮搞砸,被強擄到一個金絲牢籠。
陸承川:「喜嵐,我是真的想和你過一輩子。」
孟靜楷:「就算你一輩子不愛我,也休想離開我身邊。」
友情提醒:文案無能……情節狗血,虐男主虐女主……慎入……
我在晉江文學城閱讀《核桃志怪》 ,一個一個的小故事,志怪懸疑恐怖,都超短。大部分是在什麼地方看見什麼之後的有感而發。
內容標簽:靈異神怪 虐戀情深 前世今生 悵然若失
夢魘殿下的《開門見夫》很好看,推薦給你,一隻英俊的大公雞愛上了一隻丑小鴨,頂著重重壓力,承受暗戀的折磨,有一天他終於鼓起勇氣去告白了,結果悲劇發生了……雞同鴨講,人家根本聽不懂啊哈哈笑死本大爺了,果然連雞都要學習一門外語……全劇終選自夢魘殿下的《開門見夫》
夢魘殿下的《開門見夫》很好看,
什麼叫壞男人,就是睡了一個好姑娘。一睡就一陣子。
什麼叫好男人,就是睡了一個好姑娘,一睡就一輩子。
易袖是個好姑娘。
她向手裡的觀音符許願:「觀音娘娘啊請賜我一個好男人。」
觀音娘娘邪魅一笑。
其實她是送子觀音來的……
內容標簽:都市情緣 虐戀情深 契約情人
搜索關鍵字:主角:易袖 ┃ 配角:葉清明,陸銳,萌系畫師,小刀等 ┃ 其它:萱萱神獸,小狼
婚姻是一座墳墓不假,但能夠入土為安,總比暴屍街頭強一些。選自:《姻緣》作者:長著翅膀的大灰狼。
跳躍的火焰的《木楠花開(上部)》,跳躍的火焰的《木楠花開(下部)》很好看,推薦給你,
生與死
悲與歡
繼《狐狸相公》後火焰大大的最新靈異小說
【言情版文案】:
他溫和體貼,默默陪伴在她的身邊陪她渡過苦困。
他喜怒無常心思陰沉,卻肯為她舍了王位遠走天涯。
他與他註定的疆場相拼,情場為敵。
三條本不相關的平行線,一旦相遇,便糾結難斷。
【恐怖版文案】:
她能看清兩個世界。
一為陰,一為陽。
陽也許同樣充滿血腥。
陰未必就沒有光明。
世界背後的世界的故事。
傳奇版:
鬼女成為皇後的故事。
本文關鍵詞:雷。小白。俗套。
閱讀本文注意事項:部分情節靈異。恐怖。慢熱。
內容標簽:靈異神怪 天之驕子 歡喜冤家
搜索關鍵字:主角:李楠生,完顏朔,李瞿陽 ┃ 配角:空塵等 ┃ 其它:陰陽
桐華的《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時光》很好看,推薦給你,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時光
作者:桐華
【內容簡介1】
最值得珍藏的懷舊讀物,寫給年少自己的書,紀念我們共同的青春和成長
你還記得上世紀最後十年的青春是怎樣嗎?那可是我們獨一無二的成長!
《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時光》以真摯的感情,真實的細節,講述了一段發生在那個年代精彩扣人的青春和愛——少女羅琦琦天性桀驁,從不妥協。青春期的她遊走在兩種截然不同的世界裡:作業、考試、小團體的校園;游戲機房、歌舞廳、小混混斗毆泡妞的社會。她看著中國第一代歌舞廳開起來,第一批港台娛樂來到身邊……每個人的生活和思想都發生著劇變。她和夥伴們分享著甜蜜、憂傷、彷徨、迷惑……在本書中,你可以看到所有你曾熱愛卻正在遺忘的人和事,更可以看到屬於自己的青春和成長。
隨書附贈精美照片,將5歲、15歲、25歲時光匯聚一刻,帶給你溫情肆意的感動。
【內容簡介2】
在古老的歐洲宮廷,有一種美麗的舞蹈叫做圓舞,音樂乍起時,男女雙方可以尋找自己心儀的舞伴,與之共舞,一圈過後,就要分開,和另一個人跳,可無論轉到哪一方,只要跳下去,就終歸會再遇見自己最初的舞伴,與他攜手離場。
有一首曲子叫青春,有一種舞蹈叫圓舞,不管我們中間換過多少舞伴,我總堅信,只要我還在跳,離場時,你就在那裡。
內容標簽:花季雨季 青梅竹馬 情有獨鍾 悵然若失
主角:羅琦琦
桐華的《曾許諾》很好看,
九夷繽紛的桃花樹上,仍有阿衍一筆一劃用心血而刻的「蚩尤、蚩尤、蚩尤。。。」,帶著濃濃的思念和等待,我們卻沒有在故事的最後一頁看到能夠長相廝守的兩個人。
神族漫長而孤獨的歲歲年年,即使沒有種族間的征戰,沒有權勢之爭,沒有陰謀詭計,也不可能詳和安樂,桐華把死亡寫給了阿衍的愛人親人朋友。。。留下阿衍一個,在所有人的祝願下生存下來,如同玉山王母那樣,品嘗孤寂、享受回憶、耗盡似水年華。
桐華本著神的情殤最是銷魂的初衷,在阿衍從虞淵重生,又與蚩尤破鏡重圓達成一致諒解與共識後,就開始在神農、軒轅兩族中製造危機。可以因為愛對方而粉身碎骨的兩人,畢竟同樣是軒轅的王姬、神農的督國大將軍,再無拘無束性如野獸的蚩尤,也有割捨不了的情義與承諾。羅密歐與朱麗葉僅是因為雙方族人的敵視,就成了愛情悲劇的典型材料,而阿衍與蚩尤的身後,是兩大神族勢不兩立的尊嚴與驕傲,是領土、資源、族人的天下之爭,這個時候,再強大的個體也會渺小,再忠貞的愛情也不會被祝福,蚩尤是野獸不是柏拉圖,只能相愛卻不能相守的有情人,終究會很殤。
蚩尤是此文中最亮眼的存在。在看上部時,阿衍的執著與付出讓看者很是動容,自然會腹誹一下由怪獸靈化成神的蚩尤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而在下部,蚩尤這只野獸完成了從本能愛到用心愛的成長。他不受世俗約束,隨性瀟灑,勇往直前,這一點,連高辛少昊都自愧不如。
少昊心憂的是天下,只能舍棄小家。他愛著青陽與阿衍,為他們所付出的卻是極少。最後成為高辛之王,每每孤身一人遠眺萬家燈火,看到與西陵公子當年的承諾一一實現時,有欣慰也有不甘吧。
神的生離死別一定是更為動人心魄的畫面,所以桐華才會讓此種情境在文中一而三再而三的出現。伴隨著阿衍與蚩尤一步步邁向無法相守的死谷的,還有許許多多的傷逝。那些為家國、為愛情而逝的神魂,給男女主最終不能圓滿的結局,抹上了更加濃烈的悲劇色彩。
桐華用精美的文字、真摯的感情、縝密的情節,向我們鋪展這樣一段來自於山海經的情愛與恩義,正如書名一樣,可謂是從頭殤到尾,讓看者情動、心痛,又愛不釋手。
【寫在角落的看文小書簽】:
此文好人壞人主角配角全沒什麼好結果。即便都是神,也不帶這么虐的,自個兒家的祖宗就好欺負啊。怕被傷心傷肺傷感情的親們慎入啊。
鏡花月舞的《墨染》很好看,推薦給你,內容標簽:穿越時空 魔法時刻 宮廷侯爵 陰差陽錯
21歲以前,她是一事無成的單純女孩
一個沖動的決定,讓她追悔莫及
嘲諷,背叛,拋棄,傷害接踵而來
對力量的渴求讓她淪陷黑暗
要怎樣才能掙扎出這絕望的泥沼?
她還能否再次尋到心靈的依靠?
太平盛世的表象下,是危機四伏的局勢
平衡已被打破
她又能否幫助好友,能否改變那游絲般的宿命?
簡單來說,這就是小白到小黑的成長史。
伊人獨坐的《雷同也是雷》很好看,推薦給你,話說,就是一小白女穿了
她以為平胸,卻是個美少女。
以為是個美少女,到頭來是個老妖婆。
魔頭侄兒說:「姑姑,那條蟲子……」
她便二話不說,為了那條蟲子上刀山下火海,永不言棄……
夜裡花紛飛的《網游之不可不愛你》很好看,推薦給你,文案
他說:所謂帝國之心便是和一班意氣相投的兄弟征伐天下,戰勝強敵,突破困難,以梟雄的氣派睥睨天下,攀上帝國之顛,指點萬里江山,揮灑萬丈豪情!
她說:如果那是你的帝國之心的話,那就讓我成為能和你並肩作戰的兄弟,我當竭盡所能讓你站在雲端的最高點。
書瑾的《黑市女醫生》很好看,推薦給你,
在這個城市裡,有一家掛牌治療「性.飢渴」的老夫子診所,坐診的大夫是七十歲的老頭和宛如英俊小生的陶悅。
有一天,陶悅接到一宗黑市委託,於是一場性.飢渴與性冷淡的狩獵戰開始了。
註明:女主和楠竹都不是善良的銀。
福小清的《「養」女》很好看,推薦給你,
小孩你過來的《七日娘子》很好看,推薦給你,
小孩你過來的《離,或者忠誠》很好看,推薦給你,
Ⅳ 誰有王願堅《黨費》小說的內容要全文哦!
黨費
作者: 王願堅
每逢我領到了津貼費,拿出錢來繳黨費的時候;每逢我看著黨的小組長接過錢,在我的名字下面填上錢數的時候,我就不由得心裡一熱,想起了1934年的秋天。
1934年是我們閩粵贛邊區斗爭最艱苦的開始。我們那兒的主力紅軍一部分參加了「抗日先遣隊」北上了,一部分和中央紅軍合編,准備長征,4月天就走了。我們留下來堅持敵後斗爭的一支小部隊,在主力紅軍撤走以後,就遭到白匪瘋狂的「圍剿」。為了保存力量,堅持斗爭,我們被逼迫得上了山。
隊伍雖然上了山,可還是當地地下斗爭的領導中心,我們支隊的政治委員魏傑同志就是這個中心縣委的書記。當時,我們一面瞅空子打擊敵人,一面通過一條條看不見的交通線,和各地地下黨組織保持著聯系,領導著斗爭。這種活動進行了沒多久,敵人看看整不了我們,竟使出了一個叫做「移民並村」的絕招:把山腳下、偏僻的小村子的群眾統統強迫遷到靠平原的大村子去了。敵人這一招來的可真絕,切斷了我們
和群眾的聯系,各地的黨組織也被搞亂了,要堅持斗爭就得重新組織。
上山以前,我是干偵察員的。那時候整天在敵人窩里逛盪,走到哪裡,吃、住都有群眾照顧著,瞅准了機會;一下子給敵人個「連鍋端」,殲滅個把小隊的保安團,真幹得痛快。可是自打上了山,特別是敵人來了這一手,日子不那麼愜意了:生活艱苦倒不在話下,只是過去一切生活、斗爭都和群眾在一起,現在驀地離開了群眾,可真受不了;渾身有勁沒處使,覺得憋得慌。
正憋得難受呢,魏傑同志把我叫去了,要我當「交通」,下山和地方黨組織取得聯系。
接受了這個任務,我可是打心眼裡高興。當然,這件工作跟過去當偵察員有些不一樣,任務是秘密地把「並村」以後的地下黨組織聯絡起來,溝通各村黨支部和中心縣委——游擊隊的聯系,以便進行有組織的斗爭。去的落腳站八角坳,是個離山較近的大村子,有三四個村的群眾新近被迫移到那裡去。要接頭的人名叫黃新,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媳婦,1931年入黨的。1932年「擴紅」的時候,她帶頭把自由結婚的丈夫送去參加了紅軍。以後,她丈夫跟著毛主席長征了,眼下家裡就剩下她跟一個才5歲的小妞兒。敵人實行「並村」的時候,把她們那村子一把火燒光了,她就隨著大夥兒來到了八角坳。聽說她在「並村」以後還積極地組織黨的活動,是個忠實、可靠的同志,所以這次就去找她接頭,傳達縣委的指示,慢慢展開活動。
這些,都是魏政委交代的情況。其實我只知道八角坳的大概地勢,劣誚油返惱饢換菩巒荊也⒉蝗鮮丁N赫攣藝掖砣耍誚淮撾袷被固乇鷸齦浪擔澳慵親牛潯呱嫌懈齪陴耄 ?nbsp;
就這樣,我收拾了一下,換了身便衣,就趁天黑下山了。
八角坳離山有30多里路,再加上要拐彎抹角地走小路,下半夜才趕到。這莊子以前我來過,那時候在根據地里像這樣大的莊子,每到夜間,田裡的活兒幹完了,老百姓開會啦,上夜校啦,鑼鼓喧天,山歌不斷,鬧得可熱火。可是,現在呢,鴉雀無聲,連個火亮兒也沒有,黑沉沉的,活像個亂葬崗子。只有個把白鬼有氣沒力地喊兩聲,大概他們以為根據地的老百姓都被他們的「並村」制服了吧。可是我知道這看來陰森森的村莊里還埋著星星點點的火種,等這些火種越著越旺,連串起來,就會燒起漫天大火的。
我悄悄地摸進了莊子,按著政委告訴的記號,從東頭數到第十七座窩棚,躡手躡腳地走到窩棚門口。也奇怪,天這么晚了,裡面還點著燈,看樣子是使什麼遮著亮兒,不近前是看不出來的。屋裡有人輕輕地哼著小調兒,聽聲音是個女人,聲音壓得很低很低的。哼的那個調兒那麼熟,一聽就聽出是過去「擴紅」時候最流行的《送郎當紅軍》:
……
五送我郎當紅軍,
沖鋒陷陣要爭先,
若為革命犧牲了,
偉大事業儂擔承。
……
十送我郎當紅軍,
臨別的話兒記在心,
郎當紅軍我心樂,
我做工作在農村。
……
好久沒有聽這樣的歌子了,在這樣的時候,聽到這樣的歌子,心裡真覺得熨帖。我想的一點也不錯,群眾的心還紅著哩,看,這么艱難的日月,群眾還想念著紅軍,想念著扯起紅旗鬧革命的紅火日子。興許這哼歌的就是我要找的黃新同志?要不,怎麼她把歌子哼得七零八落的呢?看樣子她的心不在唱歌,她在想她那在長征路上的愛人哩。我在外面聽著,真不願打斷這位紅軍戰士的妻子對紅軍、對丈夫的思念,可是不行,天快亮了。我連忙貼在門邊上,按規定的暗號,輕輕地敲了敲門。
歌聲停了,屋裡頓時靜下來。我又敲了一遍,才聽見腳步聲走近來,一個老媽媽開了門。
我一步邁進門去,不由得一怔:小窩棚里擠擠巴巴坐著三個人,有兩個女的,一個老頭,圍著一大籃青菜,頭也不抬地在摘菜葉子。他們的態度都那麼從容,像沒有什麼人進來一樣。這一來我可犯難了:到底哪一個是黃新?萬一認錯了人,我的性命事小,就會帶累了整個組織。怔了一霎,也算是急中生智,我說:「咦,該不是走錯了門了吧?」
這一著很有效,幾個人一齊抬起頭來望我了。我眼珠一轉,一眼就看見在地鋪上坐著的那位大嫂耳朵上那顆黑痣了。我一步搶上去說:「黃家阿嫂,不認得我了吧?盧大哥托我帶信來了!」末了這句話也是約好的,原來這塊兒「白」了以後,她一直說她丈夫盧進勇在外地一家香店裡給人家幹活兒。
別看人家是婦道人家,可著實機靈,她滿臉堆笑,像招呼老熟人似的,一把扔給我個木凳子讓我坐,一面對另外幾個人說:「這么的吧:這些菜先分分拿回去,鹽,等以後搞到了再分!」
那幾個人眉開眼笑地望望我,每人抱起一大抱青菜,悄悄地走了。
她也跟出去了,大概是去看動靜去了吧,這功夫,按我們干偵察員的習慣,我仔細地打量了這個紅軍戰士的妻子、地下黨員的家:這是一間用竹籬子糊了泥搭成的窩棚,靠北牆,一堆稻草搭了個地鋪,地鋪上一堆爛棉套子底下躺著一個小孩子,小鼻子翅一扇一扇的睡得正香。這大概就是她的小妞兒。牆角里三塊石頭支著一個黑糊糊的砂罐子,這就是她煮飯的鍋,再往上看,靠房頂用幾根木棒搭了個小閣樓,上面堆著一些破爛傢具和幾捆甘蔗梢子……。
正打量著,她回來了,又關上了門,把小油燈遮嚴了,在我對面坐了下來,說:「剛才那幾個也是自己人,最近才聯繫上的。」她大概想到了我剛進門時的那副情景,又指著牆角上的一個破洞說:「以後再來,先從那裡瞅瞅,別出了什麼岔子。」——看,她還很老練哪。
她看上去已經不止政委說的那年紀,倒像個三十開外的中年婦人了。頭發往上攏著,挽了個髻子,只是頭發嫌短了點;當年「剪了頭發當紅軍」的痕跡還多少可以看得出來。臉不怎麼豐滿,可是兩隻眼睛卻忽悠忽悠有神,看去是那麼和善、安詳又機警。眼裡潮潤潤的,也許是因為太激動了,不多一會兒就撩起衣角擦擦眼睛。
半天,她說話了:「同志,你不知道,跟黨斷了聯系,就跟斷了線的風箏似的,真不是味兒啊!眼看著咱們老百姓遭了難處,咱們紅軍遭了難處,也知道該斗爭,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干,現在總算好了,和縣委聯繫上了,有我們在,有你們在,咱們想法把紅旗再打起來!」
本來,下山時政委交代要我鼓勵鼓勵她的,我也想好了一些話要對她說,可是一看剛才這情況,聽了她的話,她是那麼硬實,口口聲聲談的是怎麼堅持斗爭,根本沒把困難放在心上,我還有啥好說的?乾脆就直截了當地談任務了。
我剛要開始傳達縣委的指示,她驀地像想起什麼似的,說:「你看,見了你我喜歡得什麼都忘了,該弄點東西給你吃。」她揭開砂罐,拿出兩個紅薯絲子拌和菜葉做的窩窩,又拉出一個破壇子,在裡面掏了半天,摸出一塊咸蘿卜,遞到我臉前說:「自從並了村,離山遠了,白鬼看得又嚴,什麼東西也送不上去,你們可受了苦了;好的沒有,湊合著吃點吧!」
走了一夜,也實在有些餓了,再加上好久沒見鹽味兒了,看到了鹹菜,也真想吃;我沒怎麼推辭就吃起來。鹹菜雖說因為缺鹽,腌得帶點酸味,吃起來可真香。一吃到鹹味,我不由得想起山上同志們那些黃瘦的臉色——山上缺鹽缺得凶哪。
一面吃著,我就把魏政委對地下黨活動的指示,傳達了一番。縣委指示的問題很多,譬如了解敵人活動情況,組織反收租奪田等等,還有一些可能遇到的困難和辦法。她一邊聽一邊點頭,還斷不了問幾個問題,末了,她說:「魏政委說的一點也不假,是有困難哪,可咱是什麼人!十八年(十八年,指民國十八年,即1929年)上剛開頭乾的時候,幾次反『圍剿』的時候,咱都堅持了,現在的任務也能完成!」
她說得那麼堅決又有信心,她把困難的任務都包下來了。
我們交換了一些情況,雞就叫了。因為這次是初次接頭,我一時還落不住腳,要趁著早晨霧大趕回去。
在出門的時候,她又叫住了我。她揭起衣裳,把衣裳里子撕開,掏出了一個紙包。紙包裡面是一張黨證,已經磨損得很舊了,可那上面印的鐮刀斧頭和縣委的印章都還鮮紅鮮紅的。打開黨證,裡面夾著兩塊銀洋。她把銀洋拿在手裡掂了掂,遞給我說:「程同志,這是妞她爹出征以前給我留下的,我自從『並村』以後好幾個月也沒繳黨費了,你帶給政委,積少成多,對黨還有點用處。」
這怎麼行呢,一來上級對這問題沒有指示,二來眼看一個女人拖著個孩子,少家沒業的,還要在這樣的環境里堅持工作,也得准備著點用場。我就說:「關於黨費的事,上級沒有指示,我不能帶,你先留著吧!」
她見我不帶,想了想又說:「也對,目下這個情況,還是實用的東西好些!」
繳黨費,不繳錢,繳實用的東西,看她想得多周到!可是誰知道事情就出在這句話上頭呢!
過了半個多月,聽說白匪對「並村」以後的群眾斗爭開始注意了,並且利用個別動搖分子破壞我們,有一兩個村裡黨的組織受了些損失。於是我又帶著新的指示來到了八角坳。
一到黃新同志的門口,我按她說的,順著牆縫朝里瞅了瞅。燈影里,她正忙著呢。屋裡地上擺著好幾堆腌好的鹹菜,也擺著上次拿鹹菜給我吃的那個破壇子,有腌白菜、腌蘿卜、腌蠶豆……有黃的,有綠的。她把這各種各樣的菜理好了,放進一個籮筐里。一邊整著,一邊哄孩子:
「乖妞子,咱不要,這是媽要拿去賣的,等媽賣了菜。賺了錢,給你買個大燒餅……什麼都買!咱不要,咱不要!」
妞兒不如大人經折磨,比她媽瘦得還厲害,細長的脖子挑著瘦腦袋,有氣無力地倚在她媽的身上,大概也是輕易不大見油鹽,兩個大眼軲轆軲轆地瞪著那一堆堆的鹹菜,饞得不住地咂嘴巴。她不肯聽媽媽的哄勸,還是一個勁地扭著她媽的衣服要吃。又爬到那個空空的破壇子口上,把乾瘦的小手伸進壇子里去,用指頭蘸點鹽水,填到口裡吮著,最後忍不住竟伸手抓了一根腌豆角,就往嘴裡填。她媽一扭頭看見了,瞅了瞅孩子,又瞅了瞅籮筐里的菜,忙伸手把那根菜拿過來。孩子哇的一聲哭了。
看了這情景,我直覺得鼻子尖一酸一酸的,我再也憋不住了,就敲了門進去。一進門我就說:「阿嫂,你這就不對了,要賣嘛,自己的孩子吃根菜也算不了啥,別屈了孩子!」
她看我來了,又提到孩子吃菜的事,長抽了一口氣說:「老程啊,你尋思我當真是要賣?這年頭鹽比金子還貴,哪裡有鹹菜賣啊!這是我們幾個黨員湊合著腌了這點鹹菜,想交給黨算作黨費,興許能給山上的同志們解決點困難。這剛剛湊齊,等著你來哪!」
我想起來了,第一次接頭時碰到她們在摘青菜,就是這鹹菜啊!
她望望我,望望孩子,像是對我說,又像自言自語似地說:「只要有咱的黨,有咱的紅軍,說不定能保住多少孩子哩!」
我看看孩子,孩子不哭了,可是還圍著個空壇子轉。我隨手抓起一把豆角遞到孩子手裡,說:「千難萬難也不差這一點點,我寧願十天不吃啥也不能讓孩子受苦!……」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門外一陣慌亂的腳步聲,一個人跑到門口,輕輕地敲著門,急乎乎地說:「阿嫂,快,快開門!」
拉開門一看,原來就是第一次來時見到的摘菜的一個婦女。她氣喘吁吁地說:「有人走漏了消息!說山上來了人,現在,白鬼來搜人了,快想辦法吧!我再通知別人去。」說罷,悄悄地走了。
我一聽有情況,忙說:「我走!」
黃新一把拉住我說:「人家來搜人,還不圍個風雨不透?你往哪走?快想法隱蔽起來!」
這情況我也估計到了,可是為了怕連累了她,我還想甩開她往外走。她一霎間變得嚴肅起來,板著臉,說話也完全不像剛才那麼柔聲和氣了,變得又剛強,又果斷。她斬釘截鐵地說:「按地下工作的紀律,在這里你得聽我管!為了黨,你得活著!」她指了指閣樓說:「快上去躲起來,不管出了什麼事也不要動,一切有我應付!」
這時,街上亂成了一團,吆喝聲、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我上了閣樓,從樓板縫里往下看,看見她把菜筐子用草蓋了蓋,很快地抱起孩子親了親,把孩子放在地鋪上,又霍地轉過身來,朝著我說:「程同志,既然敵人已經發覺了,看樣子是逃不脫這一關了,萬一我有個什麼好歹,八角坳的黨組織還在,反『奪田』已經布置好了,我們能搞起來!以後再聯絡你找胡敏英同志,就是剛才來的那個女同志。你記著,她住西頭從北數第四個窩棚,門前有一棵小榕樹……」她指了指那筐鹹菜,又說:「你可要想著把這些菜帶上山去,這是我們繳的黨費!」
停了一會兒,她側耳聽了聽外面的動靜,又說話了,只是聲音又變得那麼和善了:「孩子,要是你能帶,也托你帶上山去,或者帶到外地去養著,將來咱們的紅軍打回來,把她交給盧進勇同志。」話又停了,大概她的心緒激動得很厲害,「還有,上次托你繳的錢,和我的黨證,也一起帶去,有一塊錢買鹽用了。我把它放在砂罐里,你千萬記著帶走!」
話剛完,白鬼子已經趕到門口了。她連忙轉過身來,摟著孩子坐下,慢條斯理地理著孩子的頭發。我從板縫里看她,她還像第一次見面時那麼和善,那麼安詳。
白匪敲門了。她慢慢地走過去,開了門。四五個白鬼闖進來,劈胸揪住了她問:「山上來的人在哪?」
她搖搖頭:「不知道!」
白鬼們在屋裡到處翻了一陣,眼看著泄氣了,忽然一個傢伙兒發現了那一籮筐鹹菜,一腳把籮筐踢翻,鹹菜全撒了。白鬼用刺刀撥著鹹菜,似乎看出了什麼,問:「這鹹菜是哪來的!」
「自己的!」
「自己的!干嗎有這么多的顏色!這不是湊了來往山上送的?」那傢伙兒打量了一下屋子,命令其他白鬼說:「給我翻!」
就這么間房子,要翻還不翻到閣樓上來?這時,只聽得她大聲地說:「知道了還問什麼!」她猛地一掙跑到了門口,直著嗓子喊:「程同志,往西跑啊!」
兩個白匪跑出去,一陣腳步聲往西去了,剩下的兩個白匪扭住她就往外走。
我原來想事情可以平安過去的,現在眼看她被抓走了,我能眼看著讓別人替我去犧牲?我得去!憑我這身板,赤手空拳也干個夠本!我剛打算往下跳,只見她扭回頭來,兩眼直盯著被驚呆了的孩子,拉長了聲音說:「孩子,好好地聽媽媽的話啊!」
這是我聽到她最後的一句話。
這句話使我想到剛才發生情況時她說的話,我用力抑制住了沖動。但是這句話也只有我明白,「聽媽媽的話」,媽媽,就是黨啊!
當天晚上,村裡平靜了以後,我把孩子哄得不哭了。我收拾了鹹菜,從砂罐里菜窩窩底下找到了黃新同志的黨證和那一塊銀洋,然後,把孩子也放到一個籮筐里,一頭是菜一頭是孩子,挑著上山了。
見了魏政委。他把孩子攬到懷里,聽我匯報。他詳細地研究了八角坳的情況以後,按照往常做的那樣,在登記黨費的本子上端端正正地寫上:
黃新同志1934年11月21日繳到黨費……
他寫不下去了。他停住了筆。在他臉上我看到了一種不常見的嚴肅的神情。他久久地撫摸著孩子的頭,看著面前的黨證和鹹菜。然後掏出手巾,蘸著草葉上的露水,輕輕地,輕輕地把孩子臉上的淚痕擦去。
在黃新的名字下面,他再也沒有寫出黨費的數目。
是的,一筐鹹菜是可以用數字來計算的,一個共產黨員愛黨的心怎麼能夠計算呢?一個黨員獻身的精神怎麼能夠計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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