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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未來世界超級星聯網路》
作者:秒速九光年
2、《戰魔》作者:百年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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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將軍令耽美小說第十三章
第 13 章
35、背後便有人輕聲笑了笑,「朕什麼都還沒做,愛卿何故如此?」
陳則銘不由渾身僵硬,「臣……」啞然了片刻,將嘴緊緊閉起。
皇帝道,「將朴呂上貢的葯拿一瓶來。」這才對著陳則銘,「將衣服穿上吧。」
陳則銘不曾料到他果然只是查看傷勢,大感意外之時更生疑惑,回過身見皇帝面上一如既往的不露聲色,愣在原地不知應對。
待取來葯瓶,太監尖聲道:「這葯可金貴,宮內總共也就三瓶,外敷服少量即可,一日三次,大人可收好了。」說著小心遞給他。
陳則銘怔怔接過,玉瓶入手冰涼,他這才醒過神來,原來此番真是天恩浩盪,如此珍物不吝賞賜。
皇帝自他戰場得勝第一仗後,對他態度便開始有了些變化,漸漸待他大為不同。更重要的是,從此再沒隨意碰過他,皇帝是不是因此便放過了自己,那來由莫名的恨意,萬歲真的放開了嗎。
這些陳則銘之前不是沒想過,他只是不敢確信,縱然得勝回朝後,在萬人羨慕的背面,他每日里提心吊膽,總有根弦綳得緊緊的,無法釋然,惟恐哪一日皇帝心血來潮,又將自己逼到那張御床上去。
如今皇帝此舉分明是在表明他是有寵信之意而卻無褻玩之心。
如果說之前在戰場上,陳則銘不過是出於本能在盡臣子之忠,那此刻他卻對這個高高在上,又無情傷害過自己的人產生了一種發自內心的由衷感激,那是對對方輕易放手的感謝,亦是在得到對方賞識重視之後產生的感動。
他如釋重負又滿心感慨,跪在地上,對著龍椅上的人認認真真叩了幾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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蔭蔭的兒子被封敬王,因為是長子,倍受珍愛。
皇帝初為人父更是歡喜得很,下令授陳睹「安國公」稱號,並賜府邸一座。因蔭蔭本已經是三夫人之一,其上只有皇後之位,無法再賞,是以賜了無數珍寶,其他外戚也一律封賞,至此陳家風光之勁,在京中可謂一時無兩,無人可敵。
而皇帝對陳則銘的日漸親近,也開始讓人側目。不但時常召他入宮,亦很是關注他對朝事看法,常在私底下詢問他對當前局勢或者朝中結黨的意見。不過,皇帝是不與他開口討論的,他只靠在龍椅上靜靜聆聽。
人們開始傳說,這是第二個楊粱啊。
陳則銘對這樣的傳言有些心驚,他不想做楊粱。在如虎的君王身旁那樣的游刃有餘從容不迫,需要多麼過人的膽識和技巧,旁人哪裡能那樣輕易做到。
皇帝也提到過楊粱,他講敘他們在少年時的故事,少年楊粱帶著少年太子悄然出宮,他們在醉仙樓喝酒,在街頭巷尾打架,做所有普通少年能做的很多事情。皇帝面上現出帶著傷感的笑容和嚮往,那是他生命中不會重來的快樂,一如歲月不能回頭。
陳則銘想起了桌上那個倒扣著的酒杯,杯中盛的是寂寞嗎。每次獨飲時,楊粱在想什麼呢。
皇帝看著陳則銘,久久打量他的面容,那目光讓陳則銘不寒而慄,「可他為了一個女人,便怨恨了朕,疏遠了朕。……那麼多年的相處,朕做太子的時候,朕不得不疏遠他的時候,他都沒說過一個不字,別人都變了,他也不變,他就象岸邊的岩石,無論什麼樣或者來自誰的攻擊都撼動不了他的心,是他讓朕以為有些東西是可以永生不變的。可原來……這樣的情感,摧毀起來也那樣的容易……」他輕描淡寫的說,抹不去的是一股哀怨般的恨意。
陳則銘不敢答話。君王的心思是不能分享的,那是如鳩的毒葯。
皇帝如鷹般銳利的看著他,那目光中熊熊燃燒著什麼,「……朕第一次見到卿,便覺得卿很象一個人。」
陳則銘汗流浹背,如坐針氈。
皇帝看著他,突地似乎是醒到什麼,將那銳氣斂了,笑道:「天很熱嗎?」陳則銘一怔,脫口道:「不,不熱。」皇帝將袖中絲帕抽出,彈了過來,帕子飄然落在他肩頭,狀似親切,「不熱卿還流這么多汗。」
陳則銘跪謝後,方敢拿絲帕在額頭沾了沾,這自然也是做樣子的,這帕子拿回家還不得洗干凈好好供起來。
擦完低頭一看,心中一震,那手工卻是意外的眼熟,偏偏那樣巧,這帕竟然是蔭蔭綉的。他抬頭,皇帝並無異色,他才想到這類後宮嬪妃的綉品,宮中想必是成千上萬,若是不書姓名,萬歲又哪裡認得出。
瞬間便心亂如麻,他竟然連皇帝的話亦沒聽清楚,直到皇帝不耐煩的重復了一遍,才目瞪口呆的道:「給……給太後請安?」可太後在宮中幽禁已久,從來禁止朝中大臣前去覲見啊,心中這么想,陳則銘卻不敢如此說,只得點頭稱是。
皇帝看著他,面上浮起一絲古怪笑容。
36、太後寢宮內燈火通明,聽說是因為太後患了雀茫,若在暗處便看不明白。
讓陳則銘頗為吃驚的是,端坐塌上的太後依然是個風華絕代的美婦人,面目艷麗,並非他想像中的垂垂老矣。皇帝跪下請安,太後起身將他扶了起來,兩人雖然說不上態度親密,可也不似傳言那般的勢不兩立。
那兩人寒暄了幾句,太後眯起眼,往皇帝身後看,這卻無意中顯出一絲老態來,「皇帝後面那是誰呀?是楊粱小哥嗎?」
皇帝臉色微冷,片刻後,卻又露出個笑容,「母後說笑了,楊粱……都死了快一年了……若是朕沒記錯,同樣的話母後問過有四次之多了。」
太後嘆道:「人老了,天天被困在這里,過糊塗了,總有些東西記不住啊。」
皇帝面無表情看著她,一會又笑起來:「母後看起來韶華依然,依然是艷冠後宮。只是若雙眼未昏,倒一定會被朕帶來這人嚇上一跳。」
太後道:「皇帝這是在諷刺哀家老眼昏花了。」皇帝微微欠身,做了個惶恐的樣子,「皇兒怎麼敢?」太後冷笑了兩聲。
皇帝左右環顧,對一位老宮人招手,那宮人本正上下打量陳則銘,面上有些奇怪的驚慌,見皇帝看著自己,連忙收斂了神情。
「顧嬤嬤,你伺候太後多少年了?」
顧嬤嬤跪道:「自太後娘娘入宮日起,如今已是二十八年了。」
皇帝點頭,「那該是親信了。」顧嬤嬤吃驚,連忙叩首,聲稱不敢。
太後惱道:「皇帝是什麼意思,顧嬤嬤當年也是抱過你的,難道這也錯了?」
皇帝道:「皇兒不是這個意思,太後莫惱。皇兒是說,既然太後眼神不佳,那下人便該幫襯太後多看清楚。」
太後笑了起來,「皇帝的樣子哀家看了二十多年,便是瞎了也知道是什麼樣子。」
皇帝道:「太後養育之恩,皇兒一直不敢忘懷,時刻銘記在心。」說罷,起身告退。
太後面色鐵青,更不相送,皇帝渾不在意,帶著陳則銘退去。
屋內一時寂靜無聲,待眾宮人退散,太後叫住顧嬤嬤,「小皇帝帶來那人……可有什麼奇特之處?」
顧嬤嬤猶豫道:「那是位將軍,長得卻是端正標致,我自他進門就有些吃驚,看來看去……竟然跟當年那個遇燕……長得很象。」
太後乍聞此言,身子一軟險些暈了過去,俊臉上血色褪盡,張著口半晌沒出聲,末了方顫抖著緩緩道:「他……知道了,皇帝他……都知道了!都過了這么久,怎麼會……」
顧嬤嬤安慰道:「縱然萬歲得知當年是太後為遇燕和楊粱出逃行了些方便,然事過境遷,也不能拿太後如何了。說到底,遇燕喜歡楊粱,楊粱答應帶遇燕出宮,這些都不是太後能左右得了的啊。」
太後冷笑道:「他若是如你這般天真倒是好了……遇燕不過是我身邊一個平常宮女,若是無人牽線搭橋,縱然是芳心暗許,哪有膽子勾搭朝中大臣,這樣簡單的事情,難道皇帝會想不到……如今想起來,也是我一時氣昏了頭,其實又何需用到這些手段,楊粱那小鬼看上去不羈,其實骨子裡跟他爹一樣剛直不阿,看著皇帝手刃皇族,手段殘暴,早已經有些離心離德的味道了。我只需等上一等,遲早會見到兩人決裂一幕,屆時不論是楊粱失望而去,或者小皇帝忍受不了,一怒之下殺了他,再後悔一生,其後果其實都勝過現在百倍……」說到此,又嘆息一聲, 「都是過去的事了,說了也是白說。」
想了想,不甘道:「這小子天生冷血,若是楊粱未死,事情倒還有轉折,如今人不在了,他暴怒之下遷怒於人,天知道會做出些什麼歹毒之事!!」
顧嬤嬤跟著合了幾句,屋中燈才滅了。
屋外,陳則銘聽到此處不由心中怦然,強自鎮定了片刻才敢轉頭看身旁窗下的皇帝。
皇帝背朝著他,半晌才直起身子,怔怔立在原地,盯著那暗色窗子出了一會神。他面上明明沒有任何錶情,陳則銘卻總覺得有些不忍看他此刻神情。
回到皇帝寢宮,已經天色極晚,皇帝一直不開口,只來回撫摸腰中劍柄,盯著燈光不言不語,陳則銘等候半晌,終於低聲道:「微臣告退。」
皇帝依然恍惚神遊,韓公公見狀不對,疑道:「萬歲這是……」
陳則銘將手指豎在唇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韓公公會意,閉口不語。陳則銘悄悄退走,走到門前,突聽身後皇帝厲喝:「楊粱你給我站住!!」
他寂靜中驟然出聲,其聲震耳,將屋中所有人都駭了一跳。
陳則銘吃驚轉身,小皇帝朦朧間依稀見眼前之人一身武將裝扮,想當然便是楊粱,見他要走,禁不住怒氣沖天,此刻定睛一看,不由露出失望神色,「……陳將軍,是你!」
這才想起今夜在太後那裡聽到的事,不禁心中紛亂難言。
楊粱早是死了,可若是不死,兩人果然漸行漸遠,真有太後所言決裂之日的話,自己是不是會親手殺了他?想到此處,連連搖頭,不,那不可能,楊粱是他一生心之所系,跌宕沉浮時沒有他的支持,自己如何能熬得過來,自己怎麼可能象對常人一般待他。
陳則銘看他神情古怪,有些吃驚,「……萬歲?」
皇帝抬頭看他,心中一動,可是當初楊粱與自己漸漸疏離後,自己心中憤懣難道不是在與日俱增嗎?楊粱多次進言說此人有才,自己偏生打壓不用,反要變本加厲更多侮辱,不正是出於對楊粱忤逆自己的不滿和怒氣嗎?甚至最後楊粱因此再度翻臉,堅決請戰出征時,自己一句話不說,立即准奏。自古疆場凶險,去者難有生還,自己不是不知道,那一刻自己心中當真沒有一星半點寧可他死了的恨意嗎?
想到此處,竟然是呼吸一窒,從未有過的驚慌失措,朝著陳則銘道:「卿今夜留下來陪朕吧。」
陳則銘瞠目,心中惶遽,退了半步,半晌不應答。
皇帝不見回應,抬頭看他,見陳則銘僵立不動,心中瞭然,朝他伸手,「朕答應不碰你,留下來吧。」
他竟帶了些懇請的口吻尤不自知,此時此景,陳則銘亦無再拒絕的餘地,只得跪倒,低首道,「臣……領旨!」
37、到了近四更天,皇帝依然毫無睡意,靠在塌上不住玩弄腰間一塊玉佩。
陳則銘站在他身後卻支撐不住有些倦意,皇帝留了他,也不多話,似只是需要多個人陪著自己罷了,可宮中的人原本就多,多自己一個又有何益。
皇帝似是想到什麼,拿起那圓形玉佩對著燈光,透過那光,玉石潔白瑩潤,上面鏤空雕著流雲百福,雕工很是精緻,但也不是罕見之物。
「這玉是朕與楊粱換的。」皇帝突然道,他微笑起來,顯是想到了什麼而心情愉快了起來。
陳則銘正覺頭腦沉重,幾乎合眼睡去,被他一言驚醒,也不好答話,只「啊」了一聲。
「拿一塊玉牌換的,那時候朕幾乎已經是廢太子,有時候甚至父皇的妃子見了朕也不施禮,就當朕已經是廢人一樣。」皇帝道。
他面上倒看不出什麼沉重之色,畢竟那都是過去了,而他已經成為萬人之上的君主,不需要再記恨那些渺小的人,「朕很消沉,楊粱看出來了,他向朕下跪,請求一塊免死玉牌……」
皇帝已經忍俊不禁的大笑,他似乎又看到那個少年朝他拜倒的樣子和調皮的笑容,「朕說,朕給他什麼都沒用了,沒人會放在眼裡,他笑著說,免死牌就是要這個時候要,等到朕得登大位,人人都想就要不著了……」
他眼中閃過溫柔的光芒,「他真善解人意,他知道朕當時甚至連塊金牌都弄不到,所以他說的是免死玉牌……朕把腰間的玉牌給了他,他卻又還了塊玉佩給朕,……因為當時朕的衣著已經再沒人管,除了那塊貼身玉牌,值錢的配飾都給宮里人偷去了。」
皇帝將那玉佩握緊,驟然沉默了下來,臉上的神采飛揚也剎那間消隱而去。
陳則銘不知如何開口,只得也默然不語。
皇帝隔了片刻,道:「卿去睡吧……」
陳則銘一怔,便有宮人上前想引他下去,皇帝突道:「就在這房裡睡。」
陳則銘連忙跪倒,「臣不倦。」
皇帝朝他笑了笑,「是嗎,朕倒倦了。」
皇帝恩准他同塌而眠,這樣天大的恩典對陳則銘而言到底是感激還是郁悶更多,不言而喻。皇帝行為雖然素來詭異,但此番卻總透著些帶傷的軟弱,讓陳則銘無法堅決徹底地拒絕。他倒不完全是因為心軟,更多的原因是此刻的皇帝一旦得罪了,才真叫是後患無窮。而這樣奇怪的依賴,同樣讓他坐立難安。
兩人躺在床上,倒是皇帝心力交悴之後,飛快的入眠,陳則銘輾轉反側了半晌,終於迷糊睡去。
睡了一會,覺得胸口似是壓了什麼,沉重難當,陳則銘猛然睜目,不由吸了口氣,卻見皇帝的臉近在咫尺,而身上沉重,卻是皇帝上半身壓住他所至。見他醒來,皇帝也不停止動作,俯身朝他耳畔親了下去。
那氣息溫暖濕潤,這情景曖昧情色。
陳則銘一抖,大是驚慌,支起雙手擋住對方身軀,低聲道:「……萬歲,你,你……」他原想說你答應不碰我的,可到底對方是君主,這樣指責的話便一時難以出口。
皇帝顰著眉,似是極傷心的樣子,「卿也要拒絕我嗎?」他兩人相處甚久,皇帝哪裡用這樣的神態語氣講過話,陳則銘有些驚訝看著他,那神情真如一個半大孩子一般,哪裡見得著平日居高臨下的半點氣勢,陳則銘心中那些羞怒憤慨竟然一下退了大半,只剩下無奈絕望之感。
「……求萬歲放過臣吧,臣將來……還要娶妻生子,如何面對世人……」這些話同樣是他從未吐露過的,皇帝之前的冷酷讓他知道縱然說出來,亦無人理會,可這一刻,他居然覺得皇帝也許是能理解的。
皇帝緊緊抱住他,似是溺水之人抱住最後一根浮木,喃喃道:「娶妻生子……」反復念了幾遍,卻伸手去解他束發布帶,陳則銘心中警醒,猛然抬手擋住,皇帝停頓片刻,反將手往下移,探入他褲內,握住了他。
陳則銘渾身一震,那一刻不由全身如蝦般蜷縮起來,驟然間汗出如漿,滿面通紅。
他們之前交歡十數次,都是皇帝強行發泄為主,從未有過這種主動取悅陳則銘舉動。
要害被握,陳則銘全身發軟,力氣先散了一半,卻神智仍清明,急忙便要伸手阻擋,剛抓住皇帝手腕,卻聽皇帝喝道:「鬆手!」這一聲積威難擋,陳則銘一怔之下,動作不禁滯了片刻,胯下那手指早動作起來,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襲上來,直入骨髓。
陳則銘難以遏制險些出聲,扭動身軀,試圖退卻,卻怎麼也避不開那雙手,絕望之餘,只能用手肘死死擋住對方欲壓上來的身體,全身緊綳,瞬間已經汗濕重衣。
④ 求一篇bl小說
是《似愛而非》有兩個版本一個是網路版一個是定稿版,不同的地方在於小受在醒了之後。
網路版:小受醒了之後沒有忘記當魂魄的時候的是,醒了之後就原諒的小攻,然後幸福生活,後部分就是小受看到小攻的日記來講述小攻的心情。
定稿版:小受醒了之後忘了變成靈魂時的事,而且變成了以小攻第一人稱來講述故事,然後是狠狠的把小攻虐了一把。
兩個版本很有對比性哦!定稿版比較虐……其實小受和小攻在前世已經糾纏不清了,在作者的另一本書《蒼月無心》中這兩只是很大的配角,就把他們前世的糾葛講的很清楚了,其實《蒼月無心》也很好看……推薦你看,兩篇文都虐的很有愛啊…~\(^o^)/~
⑤ 午夜回家 竟發現五年女友和上司在卧室 這個小說叫什麼名
《小時代1.0折紙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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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倒影,右手年華》
《左手倒影,右手年華》是郭敬明在高三時候寫的散文集。 說是散文集也有一部分散文小說。 傷春悲秋,感嘆年華的流失和身邊逐漸消失的朋友,還有年輕時的一些過往。
《左手倒影,右手年華》 - 書摘
崇明將身體靠在電梯的牆上,手中提著一大袋泡麵。電梯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壞了,狹小的空間里黑暗似乎有了重量,在上升的加速度中,崇明摸摸自己的臉,發現鬍子已經很久沒颳了。
電梯門打開,崇明跨出去,看見隔壁的大媽在倒垃圾。
周先生,你女朋友又出差啦。
是啊,她公司有事。崇明微笑著說。然後崇明走進房間,在紅色的大門無聲地關上的瞬間,他手裡的袋子滑落下來,掉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昂煉將身體靠在電梯的牆上,手中捧著盆仙人掌。前不久壞掉的燈現在已經修好了,在柔和的白色燈光中,昂煉撫摩著自己修長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撫摩過去,他聽見自己的血液在皮膚下流動時發出的寂寞的聲音。然後電梯門打開,昂煉走出去。
昂煉站在家門口松開自己的領帶,然後對著大門喊:寶貝開門,我沒帶鑰匙。
等了幾分鍾之後,昂煉從公文包中拿出鑰匙打開了紅色的大門,然後大門轟然地關閉,然後一切就靜了下來。
昂煉按下電話錄音的鍵:庄先生,您反映的電話故障已經解除,謝謝您的合作,再見。
昂煉關掉電話錄音。整個房間又安靜下來。
「Jessica離開已經9天了,我一直相信9是一個輪回,可是她還是沒有回來。以前Jessica出差的時候我就懶得自己做飯,所以我吃泡麵。隔壁大媽每次見我提著一口袋泡麵都會問我你女朋友還沒回來啊。」
崇明站在浴室的鏡子前面,他刮著自己幾天來都忘了剃的鬍子。浴室的燈是淡藍色的,是jessica專門挑的。崇明一直覺得這樣的冰藍色讓房間顯得過於陰郁,於是jessica就把大門的顏色換成了紅色。
「這把剃須刀是jessica從上海帶給我的,她總是去上海出差。這把刀不是很鋒利,剔除不徹底,偶爾會留下一兩根殘留的胡須。可是我喜歡這個Basic牌子的刀片,鈍重的刀片滑過臉頰時的感覺,像是飛機起飛時刻恍惚的眩暈。」
崇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他指著鏡子里的那個人說:你看你呀,臉色蒼白,好好地做做運動吧,眼睛紅紅的,昨天晚上是不是又沒睡好啊?是不是哭過了?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哭呢!這樣多不好。
昂煉在樓下的看樓門衛處。
老伯,有我的從南京來的信嗎?或者包裹?肯定有吧。
哦,庄先生啊,沒有你的信。
那從南京來的包裹有嗎?您再仔細找找。
哦,沒有啊,那謝謝您了,我先上去了。
昂煉站在門口,他眯著眼睛微笑:寶貝我知道你回來了,開門吧,我沒帶鑰匙。
然後昂煉拿出鑰匙,打開門走進房間。
電話錄音:庄先生您的西服已經洗好了,請明天來取。
昂煉站在陽台上為那盆仙人掌澆水。
「以前Rebecca也很喜歡養仙人掌,她養過的仙人掌曾經開過非常美麗的花,可是後來有一次仙人掌掉了,Rebecca連著花盆一起丟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養過。我不知道自己養的這棵仙人掌會不會在沒開花前就掉。」
昂煉想等到Rebecca回來的時候,這盆仙人掌也許已經開出美麗的花了,想到這里昂煉很開心地笑了,像個孩子一樣露出好看的白牙齒,眼睛眯起來。
「最近上海的天氣越來越熱,整個城市的空調一起強烈地運轉,我擔心有一天這個城市會突然爆炸,然後所有的人都了。但最好等到Rebecca回來之後再毀滅吧,那時候一切都不見了,我還和Rebecca還是在一起。」
昂煉站在十二樓的陽台上俯視這個萬丈紅塵的上海,他想起曾經有個女作家說這個城市是艘華麗無比的海上航船,可是即將傾覆。
灼熱的風從夜色里破空而來,吹在臉上有些疼痛的感覺,昂煉摸著自己的臉,覺得胡須很扎手,於是他走進浴室,拿起Basic牌子的剃須刀。然後他看到了 Rebecca留下來的香水,於是他小心地噴了一點在手上,於是整個房間彌漫起濃烈的橘子香味,一瞬間昂煉有種恍惚的感覺,時光倒流,可物是人非。
「幫我呼62806,姓周,留言,說我很想她,問她什麼時候回南京。恩。沒事了。」
崇明打開電視,結果一片花白,壞掉的電視機發出嘩嘩的響聲,崇明走過去在電視機上用力地拍了一下,於是開始有了圖象,是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在夜總會里唱歌,演的好象是舊上海的事情。於是崇明就按掉遙控器換台。
「我從1頻道換到75頻道用了13分鍾的時間,從75頻道換到1頻道用了12分鍾的時間,25分鍾之後我關上電視去洗澡。」
崇明用的是jessica留下來的沐浴露,他不會忘記這個味道。以前jessica洗完澡之後總是愛用濕漉漉的頭發去掃崇明的臉,而崇明總是不理睬她,等她厭倦了轉身之後突然撲上去把她抱起來,聽她發出好聽的尖叫聲,然後等著她求饒把她放下來。Jessica保持的記錄是沐浴兩小時零二十五分鍾。想到這里崇明開心地笑了。
「我打開浴室的門的時候看見牆壁上的電子時鍾,從23:59突然跳為00:00,一瞬間我有種失重的感覺,猶如從高空自由落體。」
崇明覺得有點口渴,他打開冰箱的時候才發現冰箱已經空了很多天了。以前總是jessica買東西放在冰箱里,她每次離開一個星期都會為崇明准備好7天的食物,而現在她離開已經半個多月了。
崇明穿好衣服出門時碰見隔壁的大媽從電梯里出來。
大媽您這么晚才回來啊?這幾天怎麼沒見著您?
哦,我女兒生病了,這幾天我都在醫院陪她,我回來拿點東西,一會還要去呢。這么晚了周先生你去哪兒啊?
哦,我下樓買點東西。
買吃的東西啊?你女朋友還沒回來啊?
不,她前幾天回來的,昨天又剛走了,她這陣子公司比較忙。我下去買包煙。
崇明走進電梯,電梯門關起來,四周一片黑暗。電梯的燈還是沒人來修。
大媽一邊打開門一邊自言自語:奇怪了,沒聽說周先生要抽煙的啊。
「我很喜歡超市明亮干凈的感覺,特別是午夜的超市。空調開得很足,很安靜,偶爾外面大街上的車子開過時會有輕微的聲響。人很少,偶爾有個人會與你擦肩而過,那一刻距離的拉近會讓我產生可以和那個人成為知己的錯覺。」
收銀員:謝謝,40元零5角。
收銀員:有零錢嗎?
崇明:沒有。
收銀員:謝謝,找你9元零5角。
崇明將一堆硬幣裝進口袋。
深夜南京的街道似乎有點冷清,街邊的懸鈴木已經長得枝繁葉茂了,寬大的樹枝和濃厚的葉片幾乎遮住了街道上面的天空。偶爾露出一片夜色,可以看見略顯骯臟的雲朵擁擠著在這個城市的天空洶涌而過。
崇明看見前面的電話亭里一個女孩子在打電話。他覺得她的樣子很面熟,於是就停下來看她。
女孩突然轉過身來對崇明說:借我一個硬幣。
崇明:小姐,我是不是見過你?
女孩:快點,剛才我找給你的九個硬幣。
崇明拿出硬幣給她。
女孩講電話:媽的你終於回家了,怎麼,這樣就想把我甩了?你他媽的是不是人啊,那個騷娘門兒有什麼好?你給我記住我是怎麼對你的啊!你現在給我聽清楚,我們分手,是我麗姐先飛你。以後上街不要讓我看見,不然你定了。你他媽的也別得意,我告訴你,我現在身邊就有個男朋友。
女孩轉過來把電話拿給崇明,給我狠狠地罵他,快啊!
崇明拿著電話怔了一會兒,然後微笑著對她說:他掛機了。
女孩:笨蛋。
崇明:你剛才還在超市,現在怎麼突然跑到街邊講電話了?
女孩:廢話,下班了還不走。別你你你的,我叫Jeneya.崇明:Jessica?
Jeneya:你這人有毛病啊,我叫jeneya,不叫Jessica.對了,剛才你是不是買了酒?
崇明:是。
Jeneya:你的家是不是在這附近?
崇明:是。
Jeneya:那你是不是准備找個人陪你喝呢?
「以前我總是在晚上陪Rebecca在家裡聽愛爾蘭音樂。而現在我喜歡到樓下的那個叫做Blue的酒吧,因為裡面有Rebecca喜歡的愛爾蘭音樂。有個長頭發的女孩子總是在台上唱一些小紅莓和可兒的輕松歡快的歌曲,她笑起來的樣子很像Rebecca.我沒想過有一天我們會認識,可是我們還是認識了。」
昂煉走到酒吧角落裡的點唱機前面,投入了一個硬幣,然後選了758號歌曲。是Rebecca最喜歡的一首老歌,叫《The sky『s memory》,可是他想不起來這首歌是誰唱的了。硬幣落進唱機叮咚的聲音,然後開始有吉他聲傳出。
「我一直都很喜歡這種老式的點唱機,我覺得它們很有意思。我記得我奶奶就有一台,後來傳給我爸爸,可是到我的時候就不見了。我的記憶里,那個黃色的點唱機里一直都彌漫著周璇紅透大上海時的聲音,尖銳嘹亮,可是又帶著破裂。」
女歌手:你怎麼不聽我唱歌而聽機器唱?
昂煉:我怕這首歌你不會。
女歌手:你很喜歡這首歌?
昂煉:我女朋友喜歡。
女歌手:哦。你好,我叫Redyna.
昂煉:Rebecca?
Redyna:我叫Redyna,不是Rebecca.
昂煉:哦。我姓庄,叫昂煉。請你喝杯酒好嗎?
Redyna:為什麼?
昂煉:因為你唱歌的聲音很好聽。
「喂,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呀。」
「哦,我姓周,你叫我崇明好了。」
「你們電梯的燈什麼時候壞的?」
「不知道,大概挺久了吧。」
電梯門打開,崇明和Jeneya走出來,剛好碰見隔壁的大媽。
「周先生,買東西回來啦。」
「是啊,大媽,去看你女兒啊?」
Jeneya看見大媽瞧她的眼神很是困惑,於是她也猜到大概是怎麼回事了。於是她故意挽起崇明的手,然後把腰肢扭得格外動人。然後她看見大媽嘆了口氣走進電梯去了。
「你的房間很漂亮啊,藍色調的。」
「是Jessica的意思,她喜歡藍色。」
「你一定很喜歡你的女朋友。可是我就他媽的倒霉,阿武那小子要是有你一半那麼好我吃一年的素都行。哎,你買的酒呢,拿出來呀。」
「你要冰過後再喝嗎?」
「不用,只要是酒都成。」
崇明把啤酒罐拉開,然後遞給她。她接過來就喝了,仰著頭一直喝,沒有停下。崇明看了看窗外,夜色似乎更濃了,可是燈光卻沒有絲毫暗淡,整個城市在夜晚煥發出強大而驚人的生命力。只有懸鈴木的葉子像被灼熱的夜風吹得沒了生氣。
「那天晚上Jeneya喝了很多酒,我也喝了很多。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孩子會那麼不要命地喝酒。可能是她已經不在乎了。我記得我們都說了很多話,特別是Jeneya,她似乎告訴了我很多關於她男朋友的事情,可是我再也沒有記住。天亮的時候她已經走了,如果不是滿地的啤酒罐還在的話,我幾乎要認為是我做了一個夢。其實我也已經分不出現實和夢境的區別了。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是不是在做夢,但我似乎真的聽到了一兩聲奇怪的聲音,像是個憂傷的人在壓抑地哭泣。但我不知道哭泣的人,究竟是Jeneya還是我。」
「你怎麼會想到來酒吧唱歌?」
「因為我想逃避。我爸爸似乎很想讓我嫁給一個比我大15歲的老頭子,因為他的錢可以供我吃到下輩子。可是我就是不願意。其實那個人也不錯,但我就是不喜歡我爸爸替我安排的一切,我就是想看看他看見自己的女兒反叛時候的樣子。說不定如果他阻止我和那個老頭子,我沒准就偏偏會愛上那個男人。」
「你才多大呀,比你大15歲的就是老頭子,那我也差不多了。」
「是啊,可是你是個可愛的老頭子。」說完她俯過身來在昂煉的臉上吻了一下。
「美麗的公主吻醒了沉睡的青蛙老頭,於是老頭醒來後就給了公主深深的一個吻。」Redyna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她的頭發輕輕地散下來。
昂煉於是也笑著俯身過去吻了微笑的Redyna.「我說過Redyna笑起來很像Rebecca,我吻她的時候甚至都有一瞬間的錯覺。我覺得似乎 Rebecca回來了,酒吧周圍的空氣里也充滿了Rebecca的橘子香水的味道。那天晚上可能是我酒喝多了,Redyna似乎也喝多了,我就那麼一直抱著她,聽她在我耳邊唱《The sky『s memory》。原來她會唱這首歌的。」
凌晨三點昂煉走出酒吧,Redyna也跟著走出來。上海的夜晚即使在凌晨也依舊充斥著張揚而喧囂的聲音。夜風吹過來,昂煉覺得自己清醒了很多。他看見Redyna微笑著跟在自己身後,偶爾踢路邊的易拉罐,叮叮當當的聲音在街道上歡快前進,Redyna微笑的樣子像個孩子。
「你要跟著我走多久?」
「不知道啊,反正你吻了我,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啊。」Redyna把手在空氣里揮動,無所謂地說。
「那隻是開玩笑。」昂煉轉過身來看著她。
電梯上升,昂煉靠在牆壁上,眼睛閉著,像是很累的樣子。電梯門打開,昂煉走出來,但Redyna也跟著走出來。
昂煉轉過身來對她說:你到底要跟到什麼時候?
Redyna眨眨眼,調皮地說:其實我有權利說同樣的一句話。說完她拿出鑰匙打開了昂煉隔壁的房間。「我們居然是鄰居。庄先生。」
昂煉站在那裡,他不知道自己應該笑還是哭,他想自己一定是喝醉了。然後他打開門進去。
「那天晚上我的記憶異常模糊。我在開門的時候覺得我自己忘記了做一件事情,可是直到我關上門之後我仍然無法想起我要做的是什麼。Redyna和 Rebecca的面容在我腦子里都變得不再清晰,兩者迅速地合攏,彼此滲透,然後再重新分開。我倒在床上之後立刻就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陽光照進卧室,可是昨晚的記憶卻再也無法清晰。」
「從那天過後我在街上常常可以碰見崇明,他依然是清瘦而冷俊的樣子,可是我知道他內心的脆弱。有時候他晚上來超市買東西,如果時間剛好,他會等我下班。我生日那天我意外地收到了崇明的生日禮物。他說是從我的工作卡上看到我的生日的。我很感動。從崇明口中我知道他有個女朋友名字跟我很接近,叫jessica.她以前總是隔一個星期就要去上海。而現在她已經離開很久了,一直沒有消息。有時候我們一起逛街,崇明總是很有耐心地站在旁邊等我。他笑起來很好看,白色整齊的牙齒,舒展干凈的笑容。他借給我的那一個硬幣我一直沒有還給他,因為我覺得如果以後崇明突然不再見我,那麼我還保留著一個和崇明見面的理由。盡管這個理由很可笑。」
崇明去超市買東西。
崇明:快下班了嗎?
Jeneya:還有五分鍾。
崇明:我等你。
兩個人從超市走出來。
崇明:我剛剛接到Jessica的電話,她要回來了。
Jeneya突然轉過身來望著崇明,然後她笑著說,你倒好了,媽的我又被別人甩了。
崇明:誰啊?
Jeneya:誰都不重要了,我現在去打電話。
崇明:又要罵他啊?
Jeneya:是啊,來啊,也許要你幫忙呢。
Jeneya撥了電話號碼。
Jeneya: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遇見你,也不知道你為什麼在我沒有愛上你之前不離開我,更不知道為什麼你要在我已經愛上了你之後卻離開我。一直以來我不敢告訴你我愛你,因為你太優秀,而我不。
Jeneya突然轉過身來對崇明說,你來罵他,我開不了口。崇明接過電話時看了看Jeneya的眼睛,他發現她的眼睛很濕潤。於是他很生氣,對著電話講:我知道Jeneya很愛你,因為我從來沒有看見她哭過。你小子也別太沒良心了,你真他媽混蛋。
掛掉電話之後崇明說:Jeneya,其實你很可愛,如果沒有Jessica的話,我想我會愛上你。
Jeneya笑著說:你去吧,我才不要你愛我。然後她轉過身,揮舞著手臂向前走,大聲唱著「失戀萬歲」。
「當崇明說他會愛上我的時候我突然轉身,因為我不想讓他看見我的眼淚掉下來。我很少為了愛情而哭,可是這次,我卻不知道為什麼。」
回家後崇明按下電話錄音,然後他聽見了Jeneya的聲音。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遇見你,也不知道你為什麼……」崇明突然轉過身來盯著電話,手中喝水的杯子突然掉下來,摔在地上跌地粉碎。然後他聽到自己的聲音:「我知道Jeneya很愛你,因為我從來沒有看見她哭過。你小子也別太沒良心了,你真他媽混蛋。」
崇明面無表情地站在房間當中,過了很久,他說:我真的是個混蛋。
「那天晚上我和崇明說再見的時候把他曾經借給我的硬幣還給了他,我知道我已經沒有和他再見面的理由。這次是徹底的分開。」
「從那天過後昂煉總會來聽我唱歌。他說我的聲音很好聽,像柔軟而光滑的水中植物。昂煉每天晚上都會靠在那抬點唱機上聽那首《The sky『s memkory》,我記得我好象在某天晚上唱給他聽過,又好象沒有。而且他也好象不記得我會唱這首歌了。點唱機傳出來的吉他聲音很破碎,我覺得很像昂煉發亮而游移的目光。有時候我們會一起在空無一人的街上走,有時候會坐在我們家樓下的噴泉邊上坐一個晚上。有時候他也會唱歌給我聽,他的聲音很明亮而干凈,就如同他的人。他總是保持著干凈而完美的外表,像是一把剛出鞘的劍一樣充滿銳利。我總是告訴他我愛上他了,可是他總是說不要愛我。我知道他有個美麗的女朋友和我的名字很像,叫Rebecca.她以前每隔一個星期就會去南京,可是這次她很久都沒有回來了。」
崇明站在家門口,微笑地看著Redyna關上門之後才轉身開門,他開門之前遲疑了一下,然後還是什麼話也沒說就把門打開了,然後再關上。
電話錄音:昂煉,我是Rebecca,我馬上回來了。昂煉轉過身來,目光顯得有些恍惚。
樓下。噴泉邊上。
「Rebecca快要回來了。我剛剛收到她的電話。」
「是嗎?」
「我想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見面了。」昂煉的表情很平靜,或者說是木然。
Redyna突然抱住昂煉,把臉埋在他的脖子與肩膀之間。
昂煉英氣的眉毛突然皺起來,他說:你干什麼?
Redyna突然大聲地哭了,她說:我想給你留下一個咬的傷痕,那樣你就不會忘記我了。
昂煉的樣子突然很哀傷:可是你咬得太輕了,傷痕有一天會消失的。
Redyna撩起她的頭發說:那你看啊,我脖子後面有塊蝴蝶狀的胎記,你看看啊,你看看嘛,我以後就把頭發紮起來,你就可以看見了,你記得啊,下次看見一個脖子後面有蝴蝶胎記的女人,那就是我啊!
Redyna突然跑開去,然後蹲下來哭了。
「那天晚上我一直在流眼淚,我蹲在地上一直哭,昂煉走過來把我拉起來,他的手臂很有力。昂煉一直是個成熟而穩重冷靜的男人,可是,我卻看到他為我紅了眼睛,那麼悲傷的樣子。於是我就笑了,我不要他難過。」
「那天之後我就沒見過Redyna了,她辭去了酒吧的工作。樓下的老伯說她已經搬走了,他說她走的時候換了個發型,把頭發全部扎了起來,看起來比什麼時候都精神。」
「原來Jessica回來是要和我分手,她說她愛上了一個北京的男人,那個男人對她很好。她已經不用那種橘子味道的香水了,換成了一種凜冽的香氣。她說她現在很喜歡聽一家電台的晚間點歌節目,於是我很想最後為她點首歌。現在我習慣站在陽台上看整個南京城的夜景,我發現也很漂亮。街口的那家超市,我再也沒有去過。因為Jeneya不再在那裡上班。每天晚上我站在陽台上面望著滿城燈火的時候,我都會想,Jeneya,你現在在哪裡?」
昂煉靠在酒吧的點唱機旁邊,他還在聽那首《The sky's memory》。
「我突然記起Redyna曾經唱過這首歌,在我們認識的第一天晚上。她的聲音很好聽。現在我突然很想見她,可是我知道我們再也無法相見。Rebecca 回來是和我分手的,她說她愛上了個天津的男人,英俊而帥氣。樓下的老伯說Rebecca走的時候留了封信給我。我卻一直沒有去拿。那是什麼東西對我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直到那天我看見樓下的垃圾筒里扔了個信封,裡面掉出了一把我很熟悉的鑰匙。」
昂煉打電話到收音機里那個點歌節目。
「喂,你好,這里是點唱節目。」
「喂,你好,我想點首歌給我曾經的女朋友,《The sky's memoy》。她的名字叫Rebecca,她還有個很好聽的中文名字,濯蝶。我姓庄,叫昂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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