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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無套嗨操小說網

發布時間:2021-07-02 07:48:26

1. 找幾本好看的小說(比較另類的)

作者:zhttty(又名:長弓手) 姓名:張恆
作品大類:科幻小說
作品小類:無限恐怖
簡介內:
生化危機、異形、咒怨容、猛鬼街、死神來了……一切的一切,在這深沉如地獄的恐怖中,我……只想活下去!

本書內容大概是這樣:主人公鄭吒自從失去了自己最親密的青梅竹馬後,對這種反復而又無聊的現代生活已經感到十分的厭倦。正在這時,主神向他發出了一道信 息:「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再按下YES後,一切都改變了。原來這是個為了讓人類進化的空間........在主神空間里,只有不 停地變強、不停地進化,才能闖過那一關關的恐怖片。鄭吒,怎樣才能活下去呢?是殺死與自己對抗的所有人,走向孤獨的王者之道?還是和自己的夥伴奮戰到死, 以仁義之道來度過劫難?其實,所有的一切只是為了活下去。如果讓我來介紹完的話,大概說一天都說不完,自己去看比較好理解。本書最近可謂是如日中天啊!主 要是作者不走老套的玄幻的小說路線(但在創新的同時對他所在的文學網站造成巨大沖擊,同類作品大量出現.並造成起點網站作者間的紛亂),而是採用了用電影 來鋪設情節,這樣會使情節更加的充滿變數。

2. 有沒有什麼好看的小說啊,男主角要超帥,而且家庭背景要牛X,也別囂張那種,而且女主角都是校花排名榜上的

異體
天王
超級學生
校園狂抄少
極品空間
絕世處男
改寫人生
校園尋美錄
天才小屁孩
很純很曖昧(未完)
重生之追美記
重生之都市狂龍
異能高手在校園
我的美女大小姐
雖然其中有些文主角家庭條件不好,但是每個人都是通過自己的努力獲得財富,LZ喜歡這類可以多搜搜異能的樹,大部分都是這類文。
LZ是現代種馬文的大力支持者吧.....

3. 跪求好看的言情小說。。。

穿越的我最喜歡來席絹的源 《交錯時光的愛戀》男主角很冷漠,女主角足智多謀,很喜歡裡面的女主角,漂亮可愛,是不能錯過的穿越好文

《九歲小妖後》 女主角彎彎傾國傾城,足智多謀,是個會法術的可愛的小妖女,看了肯定會喜歡這個小美女

《微微一笑很傾城》 內容涉及到網游,男主角莫奈和女主角微微在網游里相識,後來相愛,男主角很冷很帥很強大,特別喜歡的文

《何以笙簫默》 很經典了,不知道你看過沒~~帥氣有才的男主角和清純可愛的女主角,在七年後再續前緣,男主角很冷酷讓人心疼。。。

《搶來的新娘》 女主角從小女扮男裝,獨自撐起整個山莊,後在護鏢的途中被搶,後來愛上男主角,看的時候很糾結,很期待,很開心

4. 有篇武俠小說,男主叫朔夜,好像能操縱風,裡面還有列子,求書名

我覺得好像是奇幻小說。。。我看過找嫦娥治病的就有《摩合羅傳》是飛花寫的
男主角是流火好像 他也操不了風啊 他是妖怪和半神的混血兒 不過摩合羅傳里確實有列子 列子能乘風而行
。。。希望能幫到你
附小說簡介
由摩合羅引發的三段驚世之戀,天上人間的分分合合,八部眾的內憂外患.前世今生,命運輪回,終究逃不過為天下的悲劇.姚無雙,本是姚秦的公主.卻因一次出遊,被人擄去意外解開了前世戀人卻也是殺死自己前世的兇手———流火的封印.隨著兩人的相處前世的遭遇漸漸浮出水面,原來無雙的前世是八部眾中那迦族的少主瓔珞與八部眾中的夜叉族和妖界雪狼族混種族產兒流火相戀,瓔珞卻因為種族背負的使命不得不與流火同父異親的弟弟破邪成親,成親當日流火想去帶走瓔珞卻反被瓔珞的冰劍穿心,這使流火因愛生恨,決定報復瓔珞搶回摩合羅,卻失手將瓔珞殺死,而自己也身受重傷,已封印自己來療傷,後被無雙截除封印.

5. 台灣短篇言情小說,女主是珠寶設計師,美艷無比,男主叫嚴浩,兩個人因為互相拿錯

《情婦女郎》

作者:方凌

系列:都會女郎

男主角:嚴浩
女主角:徐定嫣

「下一個就是你!」
完了!那新娘捧花是長眼還是裝了自動導航?
竟然毫不客氣地落在她這個「情婦」的手上!!
是哦!人家搶捧花接的可是「祝福」!
為什麼她就接到一堆霉不完的「咒符」!?
哎!沒人當情婦像她當得這么稱職的耶!
嬌、軟、媚、懶,哪樣不是她精通拿手的?
老天爺竟然派那個冷血沒眼淚的工作狂來收伏她!?
不結人家上訴就罷了,還好意思說她有權保持「沉默」
她明明就是別人的情婦,什麼時候又變成他的「寵物」
沒聽過「他人妾,不可竊」嗎?
喲!他可偷得光明正大、頂天立地的呢!
可不是嗎?每次碰到她,他那裡就會開始「長大」,
頂著頂著,還真的會「立」了起來……
下去!下去!人家都說「下好離手」了……
嗚……嗚……原來「只融你口不溶你手」是真的

第一章:
她在眾人的驚艷歡呼聲中,手捧著設計精美的捧花,羞怯喜悅的走上紅毯。
他身著俊挺的白色禮服西裝佇立在紅毯盡頭,眼裡全是毫不掩藏的愛意緊瞅著她。
她雀躍的走上前,他柔情的朝她笑了。
溫厚的大手掌心向上,靜靜地等待著。雪白的小手微顫的放上去,大手旋即緊緊握住。
音樂在正確的時間轉換,以白玫瑰為主色的鮮花,將聖堂點綴成柔和溫馨的花海,賓客間的驚喜贊嘆此起彼落。
燈光美,氣氛佳。
嗯——太完美了!
真是有夠佩服自己的!
徐定嫣用指腹在眼角按壓著,紅唇微顫的看著四周的一切,內心則對自己又吹又捧的誇贊著。
搞不好她的事業版圖可以跨足到婚禮設計這一行。
「小嫣,小艾今天好美哦!堀江先生也好帥哦,他們看起來好幸福,好令人羨慕、好感動!」
葉文薰站在徐定嫣右邊,兩手交握做祈禱狀,星眸閃著欣喜又感動的光采,直盯著舞台上那對令所有人都欣羨的新人堀江龍介和譚艾郁。
聽著小薰贊嘆的低語,徐定嫣內心也是一陣激動起伏。沒想到她們三人之中最搞怪的譚艾郁是最先墜入情海,被終生套牢的。
「唉……太完美了!」
尤其是新人手上那對燦眼奪目的結婚鑽戒。完美的切割比例,精巧的戒台設計,將自然成色的鑽石呈現最璀璨無瑕的光芒。
感動吶!真不愧她連趕了五天四夜的辛勞,才有這等成就。
徐定嫣左手輕壓在胸口,柔媚的眼眸淚光流轉,嬌艷柔軟的紅唇微微抖顫著。四周響起一片新郎吻新娘的鼓雜訊,她則一直沉浸在崇拜自己的巧手之中。
「啊——看看他們,多像一幅畫,太完美了!」她眼角閃著盈盈淚光,贊嘆的輕呼出口。她抬起修長白凈的手,輕拭著眼角的淚珠,轉個身背對著舞台,面對葉文薰柔美的輕搖著螓首,心中卻盤算著要如何跟艾郁那有錢的老公——堀江龍介多A一些設計費。
「對呀!他們——」葉文薰微笑的看著她,開口附和她的贊美。舞台上的新娘譚艾郁卻在此時傳來一聲大吼。
「我找到終生的工作了!」
「哦……小小——」葉文薰的笑容凝結,突然瞪大星眸,輕呼出聲。
「怎麽啦?」徐定嫣輕柔問著,只見文薰在那「小、小、小」了半天,一副呼吸急促快要窒息的樣子。
「小嫣——」葉文薰終於找回了聲音,大吼地將背對著舞台的徐定嫣粗魯的轉過身,讓她看清眼前的一切。
徐定嫣微蹙著眉頭,在乍見到「目標」之後,瞪大了柔眸,忘了呼吸。
扎著粉紅及純白色絲緞帶的新娘捧花,在空中畫出優美的弧線,飛越了湧上前急欲搶奪的那些待嫁人群。所有女孩的目光都跟著飛越的捧花移轉,嘆息聲一波接著一波。
乍見到捧花可能落下的定點時,全場像突然被按下相機快門那般定格住。
只見捧花緩緩的彎出弧線,然後選定了目標,墜落。
徐定嫣瞪著手上這一大把捧花,柔媚的水眸此刻全溢滿著恐慌和不敢置信。
片刻後,她用著那獨特的軟嗓哀嚎著——
「我是情婦耶!」
她抓著那把捧花,活像接到一個定時炸彈般,又驚又慌地急欲擺脫。
不知為何,四周的人突然退了開來,將她孤立在中間。所有人的臉全成了死白的空洞模樣瞪著她,就連好友譚艾郁、葉文薰兩人也幻化成厲鬼,遠遠的猙獰冷笑。
四周的人開始用平板的聲音說話——
「下一個就是你、下一個就是你……」
所有人像在誦經念咒那般,聲調由低緩轉為高揚的重覆著。
「不!不!不——」
她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冷流滑過她的額角腮頰,手上的捧花突然沉重如鉛,她想丟掉它卻怎麼也甩不開,心跳得又急又快,她拚命搖著一頭長發,最後失去了情婦平日該有的冷然氣質,放聲尖叫。
「啊——」
徐定嫣猛地坐起身,急急喘氣,柔媚的星眸失了焦距,空洞的瞪著前方。一手撫著強力狂跳的胸口,汗水直流。
許久之後,她才看清楚四周熟悉的景物,這里是她的房間而不是在婚宴上。
她合上喘息的嘴,伸舌舔了舔乾涸的唇,兩手撥梳著凌亂的長發。她推開纏住她的絲被堆,下了床。
「呼——大凶!老是作這惡夢,再這樣下去,肯定會人格分裂。」她喃喃抱怨著。
自從接到譚艾郁的新娘捧花,都一個月了,她幾乎三、五天就會作這場超不吉利的惡夢。而且,近來衰事連連,快把她搞瘋了。
她決定了。今天要去行天宮拜拜收驚,抽簽算算命、改改運。
阿亮的「子日」不就唱了一句——
沒有人懂,還可以問神。
☆☆☆
嚴浩坐在車里,兩手飛快的在筆記型電腦鍵盤上輸入指令,銳利的黑眸專注的盯著螢幕上的資料。
他瞄了眼手錶,英挺的劍眉攏了起來。他結束指令,關上了電腦螢幕,抬眼望著車外絲毫不變的街景,手錶的分針又往前跳了一格,他失了耐性,開門下了車。
他走至車頭,對著趴在引擎蓋下的司機問道:
「阿讓,還沒好嗎?」
司機阿讓在聽見他低冷沉穩的音調時,握著保險絲的手抖了一下,心咚地一跳,方正黑膚的臉出現在引擎蓋上方,戒慎恐懼的道:
「頭家,還沒好啦!可能要找人來吊車了啦!」
他今天肯定帶衰,明明每天都把車保養得好好的,哪知竟會在北投這莫名的地方拋錨,不管他怎麼搶修,這台身價比他高十倍的車大爺,說不動就不動。
啊這下慘羅……
「啊頭家,失禮啦!你再等一下,我馬上找人來修,很快就好啦!」阿讓用卷高至手肘的衣袖拚命擦著冷汗,操著台灣國語腔急急說著。
嚴浩再次瞄了眼手錶,眼看就快趕不及下午的重要會議了。耳旁傳來捷運的車軌聲,他抬頭看看架在三樓高的捷運車站,突然脫口問道:
「搭那個大概要花多久的時間?」
「啊?!」阿讓睜大了眼,看了眼頭上的捷運車站,不解頭家為何這么問,但仍老實回答:「從這里搭到中山站大概要二十分鍾。」
嚴浩在心底盤算了一下,彎身將公事包收好提出來,他邊關上車門邊道:
「我去搭捷運,你在這里等人來吊車,幫我聯絡小古,叫他在捷運站等我。」
說罷,他便提著公事包走過馬路,阿讓在他身後驚訝的大叫。
「頭家,咳啦!捷運很多人溜!我叫小古飆過來這接你啦!」
「來不及了,你照我的話去做就對了。」嚴浩說完後,即頭也不回的走進捷運站。
「啊——」阿讓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皺著眉不放心的喃喃自語。「嗯……不知頭家會不會坐捷運呢?」
他舉起腳踢向後輪發泄怒氣,但腳硬是在半空停格,旋即認命的踏回地面。「靠!這一踢,我阿讓就算做牛做馬十世人也賠不起!哼——真衰!」
阿讓拿出行動電話撥號,照著嚴浩的指示行動。
在捷運站里的嚴浩,先是花了一些時間搞懂乘坐的順序,買了票進站,並用手機跟公司的特助關子昂交代自己的狀況。
列車一停妥,他走進了車廂,挑了最靠車門的座位坐下,因為那是車廂內唯一的空位。
他右手邊已坐了一名女性。她趴在車窗邊睡著,長長如波浪的黑發覆蓋在她身上,像極了一床絲被般蓋在她看似纖瘦的身體上。穿著長裙的腿上放著一隻大大的側背包,被一隻如白蔥似的手環抱著。
他看不見她的模樣,也沒空去分神探究。一坐下來,他就忙著跟話筒另一端的特助談公事,另一手也沒閑著的翻閱公文。
在商場上翻滾多年,早練就他了一心多用的能力,可以在同時間處理各項事物。
時間就是金錢。
有時一秒鍾就能斷定在商場上的成與敗。
「好,先這樣,有事你隨時跟我聯絡。」
嚴浩結束通話,將手機習慣性的放進右側的西裝外套口袋裡,專注的盯著手中的文件。
雖然他極篇專心的處理公事,但一陣女性獨有的淡雅馨香,不時的自身邊傳來,逐漸擾亂了他的心神。
他微蹙了眉,瞞了眼仍在熟睡的陌生女子,那女人淺淺輕嗯了一聲,略動了一下睡姿,如絲的長發因她這一動而落下肩膀,露出她沉睡的左臉。
嚴浩眯了下眼,細細看著呈現在他眼前的寧靜睡容,心中閃過一個形容詞:
美!
雪白嫩細如嬰兒的肌膚,紅艷如欲滴出露水的紅唇微微開啟著,閉上的眼有著濃密如扇的長睫毛,黑亮如瀑的發絲散落在姣好的美顏上,增添了些許的柔媚。
這樣的美,他似乎在哪見過。
嚴浩不自覺的緊皺起眉頭,快速翻檢記憶,想尋出這股熟悉的答案。
「唔……」
睡夢中的她似乎睡得有些不舒服,又動了一下,只是她這一動,卻讓嚴浩的唇勾起了冷冽的淺笑。
因為她在睡夢中竟迷迷糊糊的將腿上的包包擱在他們中間,然後她的頭靠上他右肩,伸出兩手抱著包包,又往他這邊挪動了一下,紅唇蠕動了一下,淺淺地呼著氣息。
這舉動讓她的臉完整的呈現在他眼前,而依他的角度望過去,更能完整的自她V領探視那衣下雪白的凝脂酥胸,香檳綠的蕾絲內衣托出完美的弧線,一條白金藝術L字型,鑲著兩小顆鑽石的項鏈,光芒璀璨。
是她?
雖然她沒有睜開眼,但閱人無數的他有八成的把握,確認出她的身分——
人稱珠寶界「維納斯」的徐定嫣。
他和她並不認識,會認出她,純粹是自媒體上知道的,顯少有人不認識這謎樣的珠寶設計師,雖然她很少接受采訪,但她在媒體的曝光率卻高的嚇人,他也不例外。
外界對她有諸多的揣測和流言,對她的鑽石設計才能抱以高價的贊揚,但對她的「身分」就……
熟睡中的徐定嫣發出了一聲淺淺的低吟,就像貓般的嬌懶,她的頰在他肩膀摩擦了幾下,找到更舒服的角落窩著。
嚴浩側著剛毅的臉龐,微眯起眼,低垂視線看著靠在他肩上熟睡的徐定嫣,她看來像只急欲得到主人愛撫而撒嬌的波斯貓,她的淡雅幽香在他鼻翼間滿溢環繞。
只要他右手一動,就能完整的撫觸到她的柔軟肌膚,這讓他有股想貼上去,揉擦她的發頂,親吻她的沖動。
他們就像一對愛情鳥那般親昵的交纏著。
但這都只是假象,他並沒有採取行動,相反地,他心中升起強烈的疑慮。
他開始懷疑她是真的睡著,抑或只是種吸引他的「手段」罷了。
畢竟,她是個赫赫有名的「情婦」,而他則是女人夢想中的「金主」。
再說他無法想像,怎會有人能在死硬難坐的捷運椅上,睡得像在自家客廳那般舒服。
嚴浩動了下右肩,想戳破她假睡的意圖,才一抬起肩,他口袋裡的行動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他動了一下想伸手探進口袋接聽,卻意外地看見熟睡中的徐定嫣眨動那扇子般的睫毛,迷迷糊糊的睜著星眸,小手伸向包包的背袋裡尋找,卻偏了角度,正巧探進他右側的外套口袋裡,拿出他的手機,很熟練的打開話閘,然後半開著星眸,螓首又搭靠在他肩上,軟啞著嬌嗓應話。
「嗨……哪位?嗯……」
徐定嫣左手拿著手機,右手則輕揉著惺忪的眼眸。
她的頭好昏哦!
這都要怪那可惡的爛夢!老害她睡不好就算了,還命中帶衰運,搞得她壓力指數直線攀高,連去淡水找設計靈感時,思緒都被阻塞。
真是煩人!
徐定嫣等了一會,一直沒聽見對方的回應,她皺了下眉頭,微坐直身,再次對著話筒詢問。
「嗨——哪位?怎麽不說話?」
話筒另一端的關子昂因為太震驚而忘了要開口。聽見她再次傳來嬌軟的嗓音時,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撥錯了號碼,抑或是系統業者跳錯號?!
「嗯……對不起。請問這號碼是O九XXXX四O八嗎?」
他按的是記憶鍵,所以不可能會撥錯號碼,但關子昂仍有禮的問著。
徐定嫣在聽見那串與她的行動電話僅差一碼的數字時,眉心攏的更接近,輕聲的回應:
「不是哦!你撥錯——」
「他沒打錯,是你接錯電話了。」
耳畔突然竄入一道沉穩低冷的男性嗓音,讓徐定嫣困惑的將臉轉向突兀插入對話的聲音來源。
好冷!
徐定嫣眨了下星眸,微微朝後一退,瞅著眼前的他。
這男人的臉龐剛毅的像雕塑師刻出來的完美角度,沉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這男人全身散發著危險的訊號。
在她打量他時,他也在評量著她。
果然如傳聞中的一樣美!
甚至更美。
嚴浩冷峻的唇勾起一抹冷寒的淺笑,鷹眸低垂睨視著她。
徐定嫣對話筒的另一端說了一句:「請稍等一下。」
她放下擱在耳旁的行動電話,牽起自然的嬌美微笑,輕柔的開口:
「對不起,先生,你在跟我說話嗎?」
這男人好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嚴浩挑高了左邊的劍眉,低笑一聲,瞟了眼她手中的行動電話,又道:
「你手上的電話是我的。」
「你——不可能!」徐定嫣驚呼一聲,低下頭看著手中銀灰色的行動電話,很篤定的開口:「先生,這手機明明是我的,怎麼會——」
滴滴滴答滴——
與先前同樣的來電鈐聲自徐定嫣的大包包內響起。
「這……這……」
她吃驚又困惑的低頭瞪著自己的背包,又看了眼手上的手機,再移向他高傲冷然的睨視。
徐定嫣伸手將包包內的手機掏出來,驚訝地瞪著她手中兩支同款同色、一模一樣的行動電話。
一瞬間,她覺得血液從她的腳趾直沖上腦門,全身燥熱窘羞的想消失在這個世界。
她顫顫一笑,縮著脖子將左手的行動電話還給他,然後側轉著身,背對著他接起自己的手機。
「嗨?嗯,我是……」
嚴浩在乍見到她羞紅滿腮的小女人純真模樣時,一時間怔仲了心神。但旋即又回過神,接回自己的行動電話。
兩人就這麽背對著對方,各懷心思的講著電話。
幾分鍾後——
兩人陸續結束電話,尷尬的氣氛在徐定嫣四周環繞,嚴浩反而興起了有趣的念頭,斜勾著唇淡笑的看著她。
「嗯……先生,對不起,我沒——」
「算了。」他將電話丟回口袋,收拾著文件,不慍不火的說道。「不過還真是巧,我們倆用的竟是同機型又同色系的行動電話,若不仔細分辨,還真會拿錯。」
「是啊,真巧。」徐定嫣見對方沒有怪她的意思,放下了心中的石頭,又恢復平日慵懶的樣子,背窩靠在窗椅背間,柔媚一笑。
嚴浩黑眸閃過一絲光采又迅速掩滅。他扣上公事包,但笑不語。
這女人果然夠格成為情婦的最佳人選。
商政界中,不少公子哥兒心目中票選最想豢養的情婦,正是徐定嫣。
她整個人散發出魅人的氣息,慵懶如貓,眼波流轉、舉手投足間凈是嬌媚風情,連她開口的嗓音都軟啞誘人的。
這樣的美人,若沒有一定的能力,留在身邊只會帶來禍端。
他嚴浩不是沒能力,而是不想沾意這麻煩事。
畢竟,他現在的情婦們還算能滿足他的需求。
而且,傳聞中她的「主人」也是他不想沾惹她的原因之一。犯不著為了一個女人,而掀起商場的腥風血雨。
「中山站,中山站……」
車廂內響起站名的訊息。徐定嫣背著那偌大的包包,抓著行動電話站起身,想越過他下車。
她低頭朝他歉意一笑,他抬眼沒做任何反應。
「對不起,借我過一——啊」
列車煞車的後座力讓她一下子失去了重心,直直往他懷中撲去。
他的反應是立即的,大手一欄就將她圈抱在腿上。
她柔軟的酥胸在撞擊到他強壯的胸膛時,兩人之間產生了一種奇妙的變化。
他微眯了眼,她則是紅透了臉。
「對、對不起……」
她掙扎的再次站穩,他放開手,胸口立即感到一陣空虛。
她拉拉背包的帶子,走向車門等著開門,他也站起身往她後面一站,拿出電話想聯絡小古來接他。
一名婦女手提了大包小包的雜物,在開門前的瞬間突然往門口一擠,將徐定嫣往後一撞,正巧撞上通話中繼續往前走的嚴浩。
這一退一進的,她又撞回他懷中,而兩人的手機就這麽同時被撞飛出去,在地上打轉了半天。
「啊——」她輕呼。
「該死」他低咒。
嚴浩的眉頭皺的彷佛打了三個死結,眼看車門就要關上了。他彎下腰,大手將兩支手機抓起,圈抱著她腰間的手則將她拉出車門。
滴滴——滴——
列車在他們身側呼嘯著駛離車站。
嚴浩吸吐間全是徐定嫣的香柔氣息,心神不禁一動。他在她耳畔低喃一句:
「若非有那麼多的巧合,我會以為你是故意在挑逗我,徐小姐。」
「誰——誰跟你故意?!」
徐定嫣睜大了柔媚的水眸,掙脫他強壯的臂膀,壓不住怒火的回頭瞪著他。
可她長得實在太「情婦」了,連生氣起來都像在對人魅惑撒嬌。
嚴浩勾動冷然的淺笑,瞄了一眼手錶,忍不住又低咒一聲,將手中一隻行動電話交給她。
「該死,我有一場重要的會議要准時到達。你——」
「我也有事呀!再見!」
徐定嫣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莫名湧起一股怒意,只覺得心口悶著氣而無處發泄,只能接回手機,轉身就走。
嚴浩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本想送她一程的,但想想又搖搖頭,逕自出了車站,兩人朝反方向離去。
徐定嫣在搭乘手扶梯離開捷運站時,突然想起為何她覺得對他有些熟悉感
他是嚴浩!
H·E企業集團的亞洲區總裁!
算一算她和他也可以說是有商務上的往來。
H·E企業集團名下有眾多事業,以經營國際連鎖飯店、百貨公司及餐飲遊憩為主。
她上一場珠寶秀正是在H·E名下所屬飯店舉辦的,也就是設計譚艾郁和堀江龍介婚禮的那場服裝珠寶秀。
他們起碼合作舉辦了三場秀,但兩人卻從未見過面。
今天這一見,到底是好緣還是孽緣啊?
嚴浩似乎已經認出她的身分了,她剛才應該沒有冒犯他什麽吧?!
如果他回去將下一場的走秀贊助款項抽回,那她就……
「唉……好煩哦……」徐定嫣將全身的重量搭在手扶梯上,軟聲咕噥著。
她今年該不會是犯太歲了吧?!

如果是這篇,望採納!

6. 求小說"那島,我的大黃"

這是一篇原創小說,八月雨叮叮從中華詩魂吧主八樓C座散文改寫為小說。
八月雨叮叮的小說「那島,我的大黃」有吧友認為:這篇小說是描述了個人技能在社會市場中的強勢作用,呼喚青年一代要不斷奮進,立足實際,勇於甚至敢於面對困難,向美好的生活貼近。
詳見中華詩魂吧http://tieba..com/p/1186119155?pn=3
為此,八月雨叮叮還寫了一首原創歌曲「就向愛飛身撲」

〖歌曲〗就向愛飛身撲
八月雨叮叮原創

誰水塘邁開步
誰石洞落了魄
小島上危機四伏
大黃和八樓C座
看見了舉手投足
看見了不曾蹉跎
那碰撞著了火
那力量驅了魔
啊——啊——
啊——啊——
就讓我丟刀槊
向著愛飛身撲

誰洞中在話說
誰將誰手來握
小島上月色飄過
水塘望人們痛哭
對蒼天不必儒弱
為生命要去拚搏
這小島離奇多
這人們尋C座
啊——啊——
啊——啊——
就讓我開枷鎖
向著愛添承諾

註:歌詞中的「八樓C座」就是小說中的「我」。

八月雨叮叮的原創小說「那島,我的大黃」又見「墨志川吧」http://tieba..com/p/1192814335

7. 求推薦好看的耽美小說

國慶節回學校後就發現宿舍里的人有點不對勁,三個多月不見,她們變化太大了:葉小玲和鄭麗麗打扮越來越成熟了,整天穿著高檔衣物、絲襪、高跟涼鞋外出,都不再像是個學生了,就連一向特立獨行的小石頭也突然改變了形象,穿起了短裙和黑色長統襪,但是腳上還穿著帆布鞋和白棉襪,跟她一打聽,原來是加入學校籃球啦啦隊了,領隊要求嚴格,平時都要保持這樣的穿著。嗨!真是奇了怪了,我記得大一的時候她就有過成為籃球寶貝的想法,不過就是因為要穿短裙和絲襪,所以才打消念頭了,沒想到,沒想到現在都大四了,竟然還真的加入了,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難道是怕大學時光馬上過去,所以想豐富一下生活內容?
由於跟她們太熟了,她們一下子變成這樣,時間都過去一個多禮拜了我都一直接受不了,每天我都想躲著她們一樣,沒事就到教室自習去,一確實是為了不想受她們影響,二就是我確實需要花點時間自習,因為我明年一月就要參加研究生入學考試了,我打算跨專業考復旦大學的財經系,所以必須要花點工夫了。
這天是星期五,由於下午有一些事情耽誤了時間,所以沒有來得及回家,而且下午五點到七點之間交通都會比較堵,所以我就改變了主意,今天晚上留在學校,明天上午再回家。
吃完晚飯,回到宿舍,她們三個正在換衣服,看樣子又要一起出去玩了。
「方瓊,今天沒有回家嗎?」葉小玲坐在我的床邊問到,她正緊盯著自己圓潤修長的雙腿,往腳上面套上一雙很透很薄的肉色連褲襪,她的上身已經穿好了一件紫色的緊身胸衣,胸衣很性感。
「喲,那可稀奇的嘞!我們待會要出去咯,要不要一起去?」鄭麗麗在一旁插嘴道。已經穿好了一雙比小玲的絲襪更薄一些的肉色連褲襪,真想舔,現在正准備穿第二雙。——好奇怪,她們三個怎麼都喜歡穿兩層絲襪,現在雖然是十月下旬,天不熱了,但是穿兩層絲襪終歸有點不舒服的。
「哦不了,我待會去教室自習去,你們去玩吧,我不去了。」一邊說,我一邊到我書桌上找一些今天晚上打算溫習的書籍。
「啊…誰?!」有人突然從背後伸出,抓住了我的乳房。
「哈哈,方瓊!看不出來,在北京三個多月,胸脯也變大了嘛!」石靜在背後嗤嗤笑起來。
「把手拿開,我還要找東西呢!」
「好,我拿開…」不過石靜的手是沒有摸乳房了,但是卻一下子摟住了我的腰,而且抓住了連衣裙的下擺往上抽動,讓我的大腿一下子露了出來,同時她用她的絲襪腿輕輕摩擦我的大腿。我沒有像她們那樣穿絲襪,一股異樣的感覺清晰地傳導到了我的身體,好滑!有點舒服…
一瞬間,我有了一點想恣情享受的感覺。
「你!不像話!」我突然醒悟過來,作勢要打她。
石靜一閃身,躲了過去,裙邊飛了起來。今天她還是在肉色連褲襪外面穿了一雙黑色長統襪,不過這雙長統襪似乎跟前幾天的不一樣,光澤更亮了一點,怪不得剛才感覺很滑。另外剛才她裙擺揚起來的時候看到還有吊帶系著襪口,估計她應該也像剛才小玲那樣穿了帶吊帶的緊身胸衣。
唉!這個小石頭算完了,大學最後一年,晚節不保,被奸人們禍害成這樣了。
現在也許還只有我還保持著原樣了。一直以來,我都把精力放在學習上,沒有花太多精力在裝扮上,雖說穿著有點保守,但是只要不像個男孩子就行。不過平心而論,我在四個人裡面相貌雖不是最好,但是身材其實完全可以算最好,我身高1.71米,是四人裡面最高的,而且身材比例相當勻稱,四肢修長,臀部渾圓,原先胸部還有點薄,但是最近半年好像突然發育了,尺寸一下子長了一個罩杯。
我搖了搖頭,拿起收拾好的東西,對她們說道:「我走了,你們玩去吧,記得早點回來!」同時心裡暗自說,你們算是沒救了!
我走出門去。
「知道了——,我們玩好了去教室找你去。」是石靜的聲音從身後傳。
哼!誰信吶!!今天晚上你們肯定又要夜不歸宿吧?還會回來嗎?
從六點半到八點,我都在宿舍自習,但是效果不甚好,因為胸部老是隱隱作痛,影響注意力,這有可能是身體還在繼續發育的原因,也有可能被石靜那下抓得那下太凶了。
我實在靜不下心來,所以看看手錶八點剛過,就收拾東西回宿舍了。
宿舍里空無一人,我把書放回原位,打開我的那部台式機,想看看裡面有什麼電影可以瞧瞧,放鬆放鬆。
石靜她最愛看電影了,在我電腦上不知道拷了多少片子,我找到她放電影的,想找一部好看的。忽然,我看到了一個文件夾,名字是「方瓊來看」。奇怪!難道石靜知道我喜歡什麼電影,所以把這些片子放到這個文件夾里了嗎?
我雙擊打開了這個文件夾,裡面有幾十個rmvb文件,幾乎都是日文的,我看不大懂,最後終於讓我找到了幾個英文的,看名字好像也不是最近的大片。我好奇心起來了,不管它了,我隨便挑選了一個,雙擊打開,開始觀看。
一間很大的辦公室,房間里只有一個女秘書打扮的女子坐在辦公桌前。秘書戴著一副眼鏡,還挺文靜的,仔細一看還有點像蘇菲·馬索,她身著一套OL的制服,鏡頭轉向了辦公桌下面,可以看到她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跟很高,估計有十厘米,她的腿上穿著一雙很亮但同時又很薄的黑色絲襪,顯得很妖嬈。
秘書正在專心致志的看文件,右腿翹在左腿上,右腳上的高跟鞋已經脫離腳跟,隨著腳尖一動一動,我是個女人,但是看到這里,也覺得這個動作比較誘人…
旁邊的一扇門突然打開了,一個主管模樣三十多歲的女人探出門,喊這個秘書進去。
鏡頭隨著秘書的腳步來到了里間這個女主管的辦公室,主管已經坐回到她的椅子上了,並且示意秘書站在靠著她的左邊站著。
主管簡單問了一些工作方面的事之後,突然伸手撫摸了一下秘書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稱贊了一句…腿很性感,絲襪也很不錯!
秘書有點驚訝,想反抗,但是又很猶豫。主管的手繼續撫摸,這次更為放肆了,她把手伸進秘書的裙子裡面,撫摸了她最隱秘的部位。秘書的裙子被主管拉起來,鏡頭切進,啊!我看到秘書竟然沒有穿內褲,性感的透明黑色絲襪下,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個女人最隱秘的部位,而此時,那個女主管正肆無忌憚地侵犯著那裡,女秘書沒有一點反抗,嬌喘吁吁。
天哪!這是什麼片子呀!這。。。這不是女同志嗎?看到這里我不禁在心裡驚呼。我不敢看下去了,馬上關掉了播放器。
我把手指插進頭發,使勁撓了幾下頭皮,讓自己的神經冷靜下來。這個石靜,竟然拷這種片子在我的電腦上,真是不想混了!等她回來,一定要好好盤問盤問她,然後再好好修理修理她,然後再勒令她將功補過把這些垃圾全都清理掉。
我又打開其它視頻(包括那些日文的)一一瀏覽,氣死我了,竟然都是這種黃色片子,而且無一例外都是關於兩個女人之間(有幾個文件甚至不止兩個)的那些事的。我一氣之下,把這個「方瓊來看」的文件夾刪掉了。
現在一下子沒有看電影的興致了,我草草的梳洗了一下,然後又稍微復習了一下功課,然後就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我等到八點半也沒見她們三個回來,所以就不等教訓石靜,自己回家了。
周一早上,我回到學校後,直接去了教室上課。本來現在大四了,幾乎沒有多少課,但是我又給自己報了第三門外語德語,所以還要上不少課,今天就要上半天呢。
德語老師很年輕,研究生剛畢業,好像今年二十五歲,長得挺不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還一直單身。她今天穿了一套黑色制服,另外再配上超薄透明的黑色絲襪和黑色高跟鞋,顯得很優雅。
當我看到老師的短裙的時候,不知道怎麼搞的,腦子里突然出現了上個禮拜五時候看到的那個秘書的影像,那時候那個女秘書也是穿著這樣的制服、絲襪、和高跟鞋。我仔細盯著老師穿著絲襪的長腿和穿著高跟鞋的腳端詳,並且暗自同腦子里的影像一一對比,沒錯!就是這樣的制服,這樣的絲襪,這樣的高跟鞋……除了容貌之外,這個老師幾乎就是那個秘書的翻版,只是太巧了!
哎呀不行不行!我怎麼突然想到這些東西了,還是好好上課吧!
但是,雖然我能抑制住自己不去想那個秘書的樣子,但是卻不能制止住眼睛去看老師的樣子,整個上午,我竟然沒有聽進去多少課,滿腦子記下的都是老師穿著制服、絲襪、高跟鞋的優雅身姿。
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要知道,我以前上課的時候可是幾乎從不走神的。
我想到了石靜,對!都是石靜這個丫頭弄的!待會吃完午飯後一定要找到她好好修理她!
下課後,我飛速的跑到食堂,把午飯解決後,又飛速跑到了宿舍,我一定要把石靜逮個正著!
但是,宿舍里沒有她們的影子,興許正吃飯還沒有回來吧。我又把電腦打開,看看還有沒有石靜留下來的其它罪證,待會跟她對峙的時候也好有證物。
我搜索了一下電腦上的視頻文件,一下子出來好多搜索結果。我拖動滑鼠,慢慢察看,不確定的時候,還要一一打開瀏覽一下,察看了與一會,發現都是一些大片,倒還沒有像那天發現的小黃片了。我慢慢拖到了搜索結果的最後幾項,把一個叫「zol01」的文件打開了。
畫面一打開,是四個穿著阿拉伯服飾的幾個女子,蒙著面紗,衣著很暴露,好像在表演肚皮舞。畫面切進了,可以看到這幾個女人都穿著高跟涼鞋,裝扮很妖艷,她們現在坐在阿拉伯風格的地毯上互相嬉戲,鏡頭又對准了她們在地毯上恣意擺放的美腿,她們都穿著那種阿拉伯式的絲質燈籠褲,其中兩個女人對著鏡頭撩起了自己幾乎就是透明的褲子,哇,原來她們在自己的褲子裡面還穿了絲襪。
原來還是那種片子,這下我可算找到證據了,小石頭你就等著瞧好吧!
為了確認這個片子到底是不是那種黃片,我打算硬著頭皮繼續瀏覽看看。
我往後拖了拖進度條,有兩個女人現在已經在地毯上滾作了一團,有兩個還坐在地毯上,互相抱著對方穿著高跟涼鞋和絲襪的腳撫摸親吻,真惡心!臟不臟呀?!現在可以明確肯定了,這就是黃片。我繼續往後拖了一下,現在畫面更加不堪入目,四個女人仍然穿著絲襪、高跟鞋和那種撩人的阿拉伯服飾,而且面紗依然戴在她們面上,但是現在她們竟然做出了男女之間才能作出的那種事:一個女人腰間綁了一個男人的那話,抱著另外一個俯跪在地毯上的女人的臀部,正在很興奮的往前推送,而另外兩個則在一旁給她們倆煽風點火,極盡勾引之事。
我看不下去了,把進度條拖到了最後,現在四個女人似乎已經都經歷過高潮了,正坐在地毯上休息,但還是各自抱著其他幾人的一隻或者兩只絲襪腿撫摸不已,她們已經除去了面紗,鏡頭切進了,對准了她們幾個正面。
啊!!!我一下子驚呆了!!!幾乎就要從座位上跳起來。這裡面有三個女人我都認識,她們就是葉小玲、鄭麗麗、以及石靜……我感覺一下子腦子很亂,我看到了我的一個宿舍的同學拍出來的黃片,我感覺我實在難以接受,我在猶豫待會她們回來後我是否可以拿著這個片子質問她們。我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把片子又回放了一遍,這次我忍住沒有拖動,讓片子自己放完了。沒錯!就是她們三個,綁了那話的是葉小玲,跪在地上被小玲「欺負」的是鄭麗麗,在鄭麗麗前面讓她親吻自己隱秘處的是石靜,在小玲後面挑逗她的是一個我不認識的三十歲左右的女子,表面顯得很正經,但好像一直都是她在指導著這三個女孩作出這樣令人不齒的事。
我把片子關掉,深思了一會,我覺得我暫時還不能質問她們幾個這些事,還是等以後再找個機會跟她們某個人單獨談談吧。我沒有把這個片子刪掉,仍然保留了它,也許以後還有用吧…我關了電腦,收拾好了一些東西,出去自習了。
現在是十一月下旬,自習教室的座位很緊張,因為有很多考研的學生都在某個自習教室里長期霸佔了一些位置,所以其他一些要自習的人要尋找很久才能找到一個好位置,我就是這樣,跑了好幾個教學樓以及兩個圖書館,都沒有找到一個好地方,白跑了。算了,反正她們幾個不會回來,我就回宿舍自習吧。
我回到了宿舍里,還好,她們沒有回來過,我把書攤開,開始溫習了一會。今天中午之後好像有些變天了,溫度有些下降,我從家裡過來的時候忘了帶厚一點的衣服,還是穿的襯衣和裙子,現在感到有點冷了,我把陽台上的門和窗戶都關了,繼續回到座位上看書。
「阿嚏!」我打了個噴嚏,看來真有點著涼了,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時鍾,兩點半了,我合上書,躺在我的床上休息,我一邊拉個被角蓋上,一邊思索著最近幾天發生的事。
蒙蒙朧朧中,我聽到了開門的聲。我睜開眼睛,看到石靜一身拉拉隊員的打扮進來了。
「哦,方瓊,你今天沒有去自習嗎?」她看到我,似乎有點吃驚。
「自習教室人太多了,沒有找到位置,就回來自習了。反正你們平時都不在宿舍,正好方便我了。」我有點帶氣地回答道。
「噢,剛有個籃球賽,我們拉拉隊都去了,現在比賽剛結束,我就回來了。」石靜一邊解釋,一邊坐在我旁邊的一張椅子上,脫下她的運動鞋。
她們拉拉隊的裝束都是這樣的,上面穿的都跟超市裡經常見到的各種促銷小姐一樣的上衣,下面則穿上運動鞋,白棉襪,連褲襪,看起來很有運動感。
「哦,拉拉隊的生活怎麼樣?還習慣嗎?」我問道。
「蠻好,蠻有意思的。現在都有點後悔時間晚了,應該早兩年就報名參加了。」她脫下了白色的棉襪,露出了穿著肉色絲襪的一雙腳,絲襪的腳尖部位是透明的,可以清晰地看到裡麵包裹住的一個個腳趾,很性感。
「都怎麼有意思了?跟我說說吧?」
「你想知道呀?那就得先答應我一個要求!」石靜眨巴了幾下眼睛,說道。
「呵呵,這還有要求呀?那你說吧,我聽好了。」
石靜嘿嘿笑了幾聲,沒有再說話,只是用手撫摸我的小腿,摸了幾下之後,她才說到:「我知道你可能會拒絕,不過我還是想嘗試一下,我想讓你按摩我的腳。」說著,一雙還散發著熱氣的絲襪腳伸到了我的面前,這下我不僅連腳背上的細小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還嗅到了一陣陣的腳汗的酸味。
我感覺臉一陣通紅,伸出手推開她的腳,說到:「沒個正形!把臭腳拿開!」
「啊哈哈哈哈!」石靜一陣大笑,「跟你開玩笑的,看你氣的。」
我把頭轉到了牆壁那一面,不想再聽她講話。
「你想知道拉拉隊的生活怎麼有意思嗎?我就告訴你吧。俺們拉拉隊最有意思的時候就是在場上表演的時候,那時候場上觀眾的目光和焦點都會集中在我們的身上,那種感覺,沒有經歷過你是無法體會的。總之是很讓人著迷沉醉的那種感覺,感覺就像是自己把整個世界都征服一樣的感覺…」這下她倒在旁邊自顧自說開了。
「…而且在拉拉隊還有一點值得說一下,就是可以穿的很性感很女人,而不被學校什麼什麼部門去查你…每天可以這樣生活,你說是不是很過癮吶?」她繼續嘮叨。
「這可有點不象你喲,你以前可是個假小子!」我把頭轉回過來,插嘴道。
「哦,你也知道那是以前了,現在我可是真想像個女人一樣生活。」她現在已經脫到只有裡面的內衣和連褲襪了,內衣是粉紅色的緊身胸衣,絲襪是肉色閃亮的連褲襪,在有點昏暗的光線下,顯得很妖艷。
「噢……」這可完全是一個我不認識的石靜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石靜就穿著這身性感的衣物,在屋裡走了幾圈,忽然走近我的床前,對我說道:「方瓊,你覺得我的絲襪好看嗎?」
「……」我腦子一陣空白,不知道說什麼。
石靜抓住了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她拉著我的手腕緩緩移動,我的手在她的絲襪大腿上輕輕觸摸,好滑,好舒服。
「怎麼樣?感覺很舒服吧?我也給你穿上一雙這樣的絲襪好嗎?」石靜突然很溫柔地說道。
我腦子還是空白,好像不知道該怎麼用嘴說話了,只是緩緩點了點頭。
石靜拿出了一雙黑色超薄的連褲襪,她抓起我的雙腳,輕輕給我穿上。我感覺身體很僵硬,似乎自己已經不能操縱自己的身體,只是任憑石靜的擺布。
絲襪穿好了,確實有很柔很滑的感覺,我磨蹭著我的兩條腿,很舒服。
石靜抬起我的一條腿,說到:「看看,這條腿是不是很性感呀?」
果然,這條腿包裹上絲襪後,晶瑩閃亮,比光腿確實更有味道。
我情不自禁地撫摸起我的雙腿……
石靜突然也撫起我的雙腿,我感覺她的手很燙,在她的撫摸下,我感覺我快被融化了。
「待會再讓你看看一個好東西!」石靜貼在我的耳邊,神秘的說道。她的氣息直往我的耳朵里鑽,有點癢。
她在衣櫃里尋找了一會,然後又鼓搗了一會,站在我的面前。
「方瓊,今天讓你享受一下人生最美好的樂趣吧!」她的表情很色,一個碩大的東西系在她的腰間輕輕晃動,有一種淫盪的美。
石靜慢慢走了過來,我蒙上了眼睛。
「不要!……」我叫了出來。
我醒了過來,原來只是一個夢。雖然只是一個夢,但是我感覺我的內心已經稍微有了改變了。頭昏昏沉沉的,我摸了一下額頭,有點燙,看來有點感冒發燒了。
宿舍里還是我一個人,我看了看時鍾,快四點了,原來我睡了一個多小時了,得繼續看書了。可是頭有點疼,全身骨頭酸酸的不想動,真的病了。我把床頭的書隨便拿了一本,看了起來。不過確實頭太昏了,看了一會,眼睛就模糊了。我合上書,把被子蓋好,頭朝向牆壁,准備好好睡一覺。
咦,伸進枕頭下面的手好像觸碰到了什麼東西,我把枕頭掀開,是一雙還沒拆封的肉色連褲襪,不知道是她們三個人誰的,竟然放在我的床上了,絲襪下面還有一本雜志,名字叫《蕾絲》,不知道什麼意思,封面上是三個年輕性感的女郎,戴著面具,穿著絲襪和高跟鞋,互相挑逗。我把絲襪仍然放在枕頭下,把雜志拿出來翻看。
封面上有幾個字,模特推介:麗麗、玲玲、靜靜,感覺這幾個名字有點怪,好像是指鄭麗麗、葉小玲、石靜。隨意翻開了幾頁,發現是一本攝影寫真類的雜志,通篇都是圖片居多。又看了看模特的樣子,果然,就是她們三個,原來這本雜志的這一期是她們三個人的一本攝影集。
我的精神似乎好了一點,從前到後瀏覽了一遍這本雜志,發現都是她們三個人在一起的圖片,場景有很多種,有辦公室主管與秘書的,有老師與學生的,有女僕休息室里的,到後面還發現了與我中午看過的片子一樣的阿拉伯女郎互相嬉戲的場景。
看到這些圖片的時候,我感覺我的身體竟然興奮起來,一種變態的希冀在我的內心裡逐漸膨脹,也許,我也可以成為她們之中的一員……
我如飢似渴地翻看完了這本雜志,沒有漏過一行文字和一張圖片。那一行行誘惑的文字和一張張性感的圖片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我突然想試一下枕頭下的那雙絲襪,我把絲襪翻出來,拆開包裝,取出了絲襪。這是一雙肉色的連褲襪,很薄很輕柔,從腳尖部位到腰部都是透明的,而且壓制出了腿型和腳型,光澤很好,看樣子跟石靜經常穿著的那雙一樣。
我掙扎著坐起來,把被子打開,然後把裙子拉到臀部上面,好冷,得趕快把絲襪穿上,然後就不冷了。我把絲襪輕輕地卷好,然後往我的腳趾上套了進去,首先是左腳,然後是右腳,絲襪隨著我的手慢慢拉到了膝蓋、大腿、臀部,現在我的整雙長腿都包裹在絲襪里了,真的好舒服,跟夢中的感覺一樣……我感覺自己不再冷了,我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腳和腿,幻想著麗麗、小玲或者石靜她們幾個正在我周圍撫摸我性感的身軀,我逐漸沉浸在那種變態的希冀中。
在興奮之中,我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睡夢中,我真的成為了她們中的一員,我和她們三個一起試各種各樣的性感內衣,穿各種各樣的高跟鞋和絲襪,然後一起拍片子,享受樂趣和快感。我感覺我的身體一直很熱,很興奮,我想嘗試各種各樣的新鮮玩法,我深深愛上了這種「蕾絲女郎」的生活。
……
我們盡情地玩樂著,游戲著,突然我感覺很冷,我讓麗麗幫我又穿了一雙肉色的連褲襪,但是還是冷,我又央求小玲也幫我穿上一雙肉色的連褲襪,但是還沒有消除寒冷的感覺,最後我又舔著石靜的絲襪腳求她給我穿上了一雙黑色的連褲襪,這下終於不冷了……
夢醒了,我聽到了房間里有聲音,我睜開了眼睛,原來她們三個都回來了。
石靜看到我醒了,來到我的床前,說道:「你感冒了,還發高燒,而且剛才你一直喊冷,所以我們怕你冷,就幫你多穿了一些衣服。」說著指了一下我的腿。
我感覺腿上確實穿了一些東西,好像是羊毛褲,我伸手摸了摸臀部,啊!是絲襪,而且是四雙絲襪。
「因為你自己衣櫃里都是一些夏天衣服,所以我們就把自己的衣服,給你穿了些。」石靜坐到我的床邊,把被子拉開,真的開始撫摸起我的絲襪腿了。我渾身顫抖起來,第一次被同性撫摸自己穿著四雙絲襪的性感的腿,我感覺很興奮……
「你知道嗎?你剛才好騷喲!竟然抱著我的絲襪腳又吻又舔,求我給你再穿上一雙絲襪。這可一點不像我們文靜的方大小姐喲!」石靜的手很不老實,在我的大腿上和臀部反復撫摸,而且還不時地捏兩下。
「嗚///」我一下子感覺很羞愧,用被子蒙起頭,但是同時又希望她能繼續對我的侵犯。
果然,石靜的動作越來越熱烈,她現在都已經坐到了我的床尾,對著我的絲襪腳不停的撫摸親吻,而同時,我感覺另外四隻手也慢慢接近了我的身軀,我顫抖了一下,在心裡喊道:「開始吧!我決定加入你們了!」

8. 書荒了~求好看的小說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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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血時代(很不錯的末世小說 就是時更時停很討厭 正在養肥中)
寵魅(非常棒的召喚類小說 不後宮 更新速度也不錯)
最終進化 王牌進化(卷土的文 雖然主角太聰明令人反感 但不得不說寫得不錯 王牌已完本 最終更新速度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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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之無限(不錯的無限文 可惜太監了)
惡魔法則(並不熱血 故事背景宏大 有懸念 非常棒 已完結)
修煉文明(非常好的小說 值得一看 更新速度不錯)

9. 百萬英鎊 小說kkkkkkkkk!!!!!!!!

百萬英鎊
作者:馬克·吐溫
二十七歲那年,我正給舊金山的一個礦業經濟人打工,把證券交易所的門檻摸得清清楚楚。我是隻身混世界,除了自己的聰明才智和一身清白,就再也沒什麼可依靠的了;不過,這反倒讓我腳踏實地,不做那沒影兒的發財夢,死心塌地奔自己的前程。每到星期六下午股市收了盤,時間就全都是我自己的了,我喜歡弄條小船到海灣里去消磨這些時光。有一天我駛得遠了點兒,漂到了茫茫大海上。正當夜幕降臨,眼看就要沒了盼頭的時候,一艘開往倫敦的雙桅帆船搭救了我。漫漫的旅途風狂雨暴,他們讓我以工代票,干普通水手的活兒。到倫敦上岸的時候,我鶉衣百結,兜里只剩了一塊錢。連吃帶住,我用這一塊錢頂了二十四個小時。再往後的二十四個小時里,我就飢腸轆轆,無處棲身了。第二天上午大約十點鍾光景,我破衣爛衫,餓著肚子正沿波特蘭大道往前蹭。這時候,一個保姆領著孩子路過,那孩子把手上剛咬了一口的大個兒甜梨扔進了下水道。不用說,我停了下來,滿含慾望的眼光罩住了那個臟兮兮的寶物兒。我口水直淌,肚子里都伸出手來,全心全意地乞求這個寶貝兒。可是,只要我剛一動彈,想去揀梨,總有哪一雙過路的火眼金睛明察秋毫。我自然又站得直直的,沒事人一樣,好像從來就沒在那個爛梨身上打過主意。這出戲演了一回又一回,我就是得不著那個梨。我受盡煎熬t正打算放開膽量、撕破臉皮去抓梨的時候,我身後的一扇窗子打開了,一位先生從裡面發話:「請到這兒來。」
一個衣著華麗的僕人把我接了進去,領到一個豪華房間,里頭坐著兩位上了歲數的紳士。他們打發走僕人,讓我坐下。他們剛剛吃了早餐,看著那些殘羹剩飯,我簡直透不過氣來。有這些吃的東西在場,我無論如何也集中不了精力,可是人家沒請我品嘗,我也只好盡力忍著。這里剛剛發生過的事,我是過了好多天以後才明白的,不過現在我就馬上說給你聽。這對老兄弟為一件事已經有兩天爭得不可開交了,最後他們同意打個賭來分出高低——無論什麼事英國人靠打賭都能一了百了。你也許記得,英格蘭銀行曾經發行過兩張一百萬英鎊的大鈔,用於和某國公對公交易之類的特殊目的。不知怎麼搞的,這兩張大鈔只有一張用過後注銷了;另一張則一直躺在英格蘭銀行的金庫里睡大覺。且說這兩兄弟聊著聊著,忽發奇想:假如一位有頭腦、特誠實的外地人落難倫敦,他舉目無親,除了一張百萬英鎊的大鈔以外一無所有,而且他還沒法證明這張大鈔就是他的——這樣的一個人會有怎樣的命運呢?大哥說這人會餓死;弟弟說餓不死。大哥說,別說去銀行了,無論去哪兒這人也花不掉那張大鈔,因為他會當場被抓住。兄弟兩個就這樣爭執不下,後來弟弟說他願出兩萬鎊打賭,這人靠百萬英鎊大鈔無論如何也能活三十天,而且進不了監獄。大哥同意打賭,弟弟就到英格蘭銀行把大鈔買了回來。你看,英國男子漢就是這樣,魄力十足。然後,他口述一信,叫一個文書用漂亮的楷體字謄清;然後,兩兄弟在窗前坐了整整一天,巴望來一個能消受大鈔的合適人選。他們檢閱著一張張經過窗前的臉。有的雖然老實,卻不夠聰明;有的夠聰明,卻不夠老實;還有不少又聰明又老實的,可人窮得不徹底;等到個赤貧的。又不是外地人——總是不能盡如人意。就在這時,我來了;他們倆認定我具備所有條件,於是一致選定了我;可我呢,正等著知道叫我進來到底要干什麼。他們開始問一些有關我個人的問題,很快就弄清楚了我的來龍去脈。最後,他們告訴我,我正合他們的心意。我說,我打心眼裡高興,可不知道這心意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時,倆人當中的一位交給我一個信封,說打開一看便知。我正要打開,可他又不讓;要我帶到住處去仔仔細細地看,不要草率從事,也不用慌慌張張。我滿腹狐疑,想把話頭再往外引一引,可是他們不幹。我只好揣著一肚子被侮辱與被損害的感覺往外走,他們明擺著是自己逗樂,拿我耍著玩;不過,我還是得順著他們,這時的處境容不得我對這些闊佬大亨耍脾氣。本來,我能把那個梨揀起來,明目張膽地吃進肚子去了,可現在那個梨已經無影無蹤;就因為那倒霉的差事,把我的梨弄丟了。想到這里,我對那兩個人就氣不打一處來。走到看不見那所房子的地方,我打開信封一看,里邊裝的是錢哪!說真的,這時我對他們可是另眼相看嘍!我急不可待地把信和錢往馬甲兜里一塞,撒腿就朝最近的小吃店跑。好,這一頓猛吃呀!最後,肚子實在塞不下東西去了,我掏出那張鈔票來展開,只掃了一眼,我就差點昏倒。五百萬美元!乖乖,我懵了。我盯著那張大鈔頭暈眼花,想必足足過了一分鍾才清醒過來。這時候,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小吃店老闆。他的目光粘在大鈔上,像五雷轟頂一般。他正在全心全意地禱告上帝,看來手腳都不能動彈了。我一下子計上心來,做了這時按人之常情應該做的事。我把那張大鈔遞到他眼前,小心翼翼地說:「請找錢吧。」
他恢復了常態,連連道歉說他找不開這張大票,不論我怎麼說他也不接。他心裡想看,一個勁地打量那張大票;好像怎麼看也飽不了眼福,可就是戰戰兢兢地不敢碰它,就好像凡夫俗子一接那票子上的仙氣就會折了壽。我說:「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可這事還得辦哪。請您找錢吧,我沒帶別的票子。」他卻說沒關系,這點小錢兒何足掛齒,日後再說吧。我說,我一時半會兒不會再到這兒來了;可他說那也不要緊,他可以等著,而且,我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想點什麼就點什麼,這賬呢,想什麼時候結就什麼時候結。他說,我只不過因為好逗個樂於,願意打扮成這樣來跟老百姓開個玩笑,他總不至於因此就信不過像我這么有錢的先生吧。這時候又進來了一位顧客,小吃店老闆示意我收起那張巨無霸,然後作揖打恭地一直把我送了出來。我徑直奔那所宅子去找兩兄弟,讓他們在警察把我抓起來之前糾正這個錯誤。盡管這不是我的錯,可我還是提心吊膽——說實在的,簡直是膽戰心驚。我見人見得多了,我明白,要是他們發現把一百萬鎊的大鈔錯當一鎊給了一個流浪漢,他們決不會怪自己眼神不好,非把那個流浪漢罵個狗血噴頭。快走到那宅子的時候,我看到一切如常,斷定還沒有人發覺這錯票的事,也就不那麼緊張了。我摁了門鈴。原先那個僕人又出來了。我求見那兩位先生。「他們走了。」他用這類人那種不可一世的冷冰冰的口氣說。「走了?去哪兒了?」
「出遠門了。」
「可——上哪兒啦?」
「我想是去歐洲大陸了吧。」「歐洲大陸?」
「沒錯,先生。」
「怎麼走的——走的是哪條路呀?」「我說不上,先生。」
「什麼時候回來呢?」
「他們說,得一個月吧。」
「一個月!唉,這可糟了!幫忙想想辦法,看怎麼能給他們傳個話。這事要緊著哪。」一實在辦不到。他們上哪兒了我一無所知,先生。」「那,我一定要見這家的其他人。」「其他人也走了;出國好幾個月了——我想,是去埃及和印度了吧。」「伙計,出了件大錯特錯的事。他們不到天黑就會轉回來。請你告訴他們我來過,不把這事全辦妥,我還會接著來,他們用不著擔心。」「只要他們回來我就轉告,不過,我想他們不會回來。他們說過,不出一個鍾頭你就會來打聽,我呢,一定要告訴你什麼事都沒出;等時候一到,他們自然會在這兒候著你。」我只好打住,走開了。搞的什麼鬼!我真是摸不著頭腦。「等時候一到」他們會在這兒。這是什麼意思?哦,沒准那封信上說了。我把剛才忘了的那封信抽出來一看,信上是這樣說的:看面相可知,你是個又聰明、又誠實的人。我們猜,你很窮,是個外地人。你會在信封里找到一筆錢。這筆錢借你用三十天,不計利息。期滿時來此宅通報。我們在你身上打了一個賭。假如我贏了,你可以在我的職權范圍內隨意擇一職位——也就是說,你能證明自己熟悉和勝任的任何職位均可。沒落款,沒地址,也沒有日期。好嘛,這真是一團亂麻!現在你當然明白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可當時我並不知道。這個謎洞對我來說深不可測、漆黑一團。這出把戲我全然不曉,也不知道對我是福還是禍。我來到一個公園坐下來,想理清頭緒,看看我怎麼辦才好。我經過一個小時的推理,得出了如下結論。那兩個人也許對我是好意,也許是歹意;無從推斷——這且不去管它。他們是玩把戲,搞陰謀,做實驗,還是搞其他勾當,無從推斷——且不去管它。他們拿我打了一個賭;賭什麼無從推斷——也不去管它。這些確定不了的部分清理完畢,其他的事就看得見、摸得著、實實在在,可以歸為確定無疑之類了。假如我要求英格蘭銀行把這鈔票存入那人名下,銀行會照辦的,因為雖然我不知道他是誰,銀行卻會知道;不過銀行會盤問鈔票怎麼會到了我手裡。說真話,他們自然會送我去收容所;說假話,他們就會送我去拘留所。假如我拿這鈔票隨便到哪兒換錢,或者是靠它去借錢,後果也是一樣。無論願不願意,我只能背著這個大包袱走來走去,直到那兩個人回來。雖然這東西對我毫無用處,形同糞土,可是我卻要一邊乞討度日,一邊照管它,看護它。就算我想把它給人,也出不了手,因為不管是老實的良民還是剪徑的大盜,無論如何都不會收,連碰都不會碰一下。那兩兄弟可以高枕無憂了。就算我把他們的鈔票丟了,燒了,他們依然平安無事,因為他們能掛失,銀行照樣讓他們分文不缺;與此同時,我倒要受一個月的罪,沒薪水,也不分紅——除非我能幫著贏了那個賭,謀到那個許給我的職位。我當然願得到這職位,這種人賞下來的無論什麼職位都值得一干。我對那份美差浮想聯翩,期望值也開始上升。不用說,薪水決不是個小數目。過一個月就要開始上班,從此我就會萬事如意了。轉眼間,我的自我感覺好極了。這時,我又在大街上逛了起來。看到一家服裝店,一股熱望湧上我的心頭:甩掉這身破衣裳,給自己換一身體面的行頭。我能買得起嗎?不行;除了那一百萬英鎊,我在這世上一無所有。於是,我剋制住自己,從服裝店前走了過去。可是,不一會兒我又轉了回來。那誘惑把我折磨得好苦。我在服裝店前面來來回回走了足有六趟,以男子漢的氣概奮勇抗爭著。終於,我投降了;我只有投降。我問他們手頭有沒有顧客試過的不合身的衣服。我問的伙計沒搭理我,只是朝另一個點點頭。
我向他點頭示意的伙計走過去,那一個也不說話,又朝第三個人點點頭,我朝第三個走過去,他說:「這就來。」
我等著。他忙完了手頭的事,把我帶到後面的一個房間,在一摞退貨當中翻了一通,給我挑出一套最寒酸的來。我換上了這套衣服。這衣服不合身,毫無魅力可言,可它總是新的,而我正急著要衣服穿呢;沒什麼可挑剔的,我遲遲疑疑地說:「要是你們能等兩天再結賬。就幫了我的忙了。現在我一點零錢都沒帶。」那店員端出一副刻薄至極的嘴臉說:「哦,您沒帶零錢?說真的,我想您也沒帶。我以為像您這樣的先生光會帶大票子呢。」我火了,說:
「朋友,對外地來的,你們不能總拿衣帽取人哪。這套衣服我買得起,就是不願讓你們找不開一張大票,添麻煩。」他稍稍收斂了一點,可那種口氣還是暴露無遺。他說:「我可沒成心出口傷人,不過,您要是出難題的話,我告訴您,您一張口就咬定我們找不開您帶的什麼票子,這可是多管閑事。正相反,我們找得開。」我把那張鈔票遞給他,說:
「哦,那好;對不起了。」
他笑著接了過去,這是那種無處不在的笑容,笑里有皺,笑里帶褶,一圈兒一圈兒的,就像往水池子裡面扔了一塊磚頭;可是,只瞟了一眼鈔票,他的笑容就凝固了,臉色大變,就像你在維蘇威火山山麓那些平坎上看到的起起伏伏、像蟲子爬似的凝固熔岩。我從來沒見過誰的笑臉定格成如此這般的永恆狀態。這傢伙站在那兒捏著鈔票,用這副架勢定定地瞅。老闆過來看到底出了什麼事,他神采奕奕地發問:「哎,怎麼啦?有什麼問題?想要點什麼?」我說:「什麼問題也沒有。我正等著找錢哪。」「快點,快點;找給他錢,托德;找給他錢。」托德反唇相譏:「找給他錢!說得輕巧,先生,自個兒看看吧,您哪。」那老闆看了一眼,低低地吹了一聲動聽的口哨,一頭扎進那摞退貨的衣服里亂翻起來。一邊翻,一邊不停嘮叨,好像是自言自語:「把一套拿不出手的衣服賣給一位非同尋常的百萬富翁!托德這個傻瓜!——生就的傻瓜。老是這個樣子。把一個個百萬富翁都氣走了,就因為他分不清誰是百萬富翁,誰是流浪漢,從來就沒分清過。啊,我找的就是這件。先生,請把這些東西脫了,都扔到火里頭去。您賞我一個臉,穿上這件襯衫和這身套裝;合適,太合適了——簡潔、考究、莊重,完全是王公貴族的氣派;這是給一位外國親王定做的——先生可能認識,就是尊敬的哈利法克斯·赫斯龐達爾殿下;他把這套衣眼放在這兒,又做了一套喪眼,因為他母親快不行了——可後來又沒有死。不過這沒關系;事情哪能老按咱們——這個,老按他們——嘿!褲子正好,正合您的身,先生;再試試馬甲;啊哈,也合適!再穿上外衣——上帝!看看,喏!絕了——真是絕了!我幹了一輩子還沒見過這么漂亮的衣服哪!」我表示滿意。
「您聖明,先生,聖明;我敢說,這套衣裳還能先頂一陣兒。不過,您等著,瞧我們按您自個兒的尺碼給您做衣裳。快,托德,拿本子和筆;我說你記。褲長三十二英寸——」如此等等。還沒等我插一句嘴,他已經量完了,正在吩咐做晚禮服、晨禮服、襯衫以及各色各樣的衣服。我插了一個空子說:「親愛的先生,我不能定做這些衣服,除非您能不定結賬的日子,要不然就得給我換開這張鈔票。」「不定日子!這不像話,先生,不像話。是永遠——這才像話呢,先生。托德,趕緊把這些衣眼做出來,一刻也別耽擱,送到這位先生的府上去。讓那些個不要緊的顧客等著。把這位先生的地址記下來,再——」「我就要搬家了。我什麼時候來再留新地址。」「您聖明,先生,您聖明。稍等——我送送您,先生。好——您走好,先生,您走好。」喏,往後的事你心裡明白了吧?我順其自然,想買什麼就買什麼,買完了,吆喝一聲「找錢!」不出一個星期,我把所需的各色安享尊榮的行頭統統置辦齊備,在漢諾威廣場一家價格不菲的旅館安頓下來。我在那兒用晚餐,可早晨還是到哈里斯家的小吃店去吃個便飯,我就是在那兒靠一百萬英鎊的鈔票吃的頭一頓飯。是我成全了哈里斯。消息傳開了,說馬甲口袋裡揣著百萬大鈔的古怪老外是這兒的財神爺。這就夠了。這原本是一家窮得叮當響、苦巴苦結勉強糊口的小吃店,現在名聲大振、顧客盈門了。哈里斯感激不盡,非要借錢給我,還不許我推辭;於是,我雖然一貧如洗,囊中卻並不羞澀,日子過得又闊氣,又排場。我心裡也在打鼓,想著說不定哪天就會露餡,可是,事已至此也只有一往無前了。你看,這本來純粹是件胡鬧的事,可有了這種危機感,竟顯出幾分嚴肅、幾分傷感和幾分悲哀來。夜幕降臨後,這悲哀總是在黑暗中走上前來警告我,威脅我;讓我唉聲嘆氣,輾轉反側,夜不能寐。然而,一到喜氣洋洋的白天,這些悲劇因素就煙消雲散,無影無蹤了。我飄飄然,樂得暈頭轉向,像喝醉了酒一樣。說來也不足為奇;我已經成了這個世界大都會的顯赫人物,我的思想何止是一星半點,簡直是徹頭徹尾地改造了。不管你翻開哪份報紙,無論是英格蘭的,蘇格蘭的,還是愛爾蘭的,你總會看到一兩條有關「身藏百萬英鎊者」及其最新言行的消息。剛開始的時候,這些有關我的消息放在雜談欄的尾巴上;接著我的位置就超過了各位爵士,後來蓋過了二等男爵,再往後又凌駕於男爵之上了,如此這般,我的位置越升越高,名氣也越來越響,直到無法再高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這時候,我已經居於皇室之下和眾公爵之上;雖然比不上全英大主教,但足可俯瞰除他以外的一切神職人員。切記,直到這時,我還算不上有聲望;只能說是有了名氣。就在這時,高潮突起——就像封侯拜將一般——剎那間,我那過眼煙雲似的名氣化作了天長地久的金子般的聲望:《笨拙》畫刊登了我的漫畫!是啊,如今我已經功成名就,站穩腳跟了。也許還有人調侃,可都透著尊重,既沒出格,也不粗魯;也許還有人發笑,卻沒有人嘲笑了。那樣的日子已經過去。《笨拙》把我畫得衣服都開了線,正跟一個倫敦塔的衛兵討價還價。喏,你可以想見一個向來默默無聞的小夥子,突然間,他的每一句只言片語都會到處傳揚;隨便走到哪裡,都能聽見人們相互轉告:「那個走路的,就是他!」吃早飯一直有人圍得里三層外三層;在包廂一露面,成百上千的望遠鏡都齊刷刷地瞄了過去。嘿,我一天到晚出盡了風頭——也可以說是獨領風騷吧。你看,我還留著那套破衣服呢,時不時地穿出去,為的是品味一下從前那種樂趣:先買點兒小東西,接著受一肚子氣,最後用那張百萬大鈔把勢力眼斃掉。可是,我的這種樂趣維持不下去了。畫刊上把我的那套行頭弄得盡人皆知,只要我穿著它一上街,就有一大群人跟在屁股後面;我剛想買東西,還沒來得及拽出那張百萬大鈔,老闆就已經要把整個鋪子都賒給我了。出了名以後的大約十天左右,我去拜會美國公使,想為祖國效一點兒犬馬之勞。他用對我這種身份的人恰如其分的熱情接待了我,批評我為祖國效力柵柵來遲。公使說當天晚上他正要宴客,剛好有一位嘉賓因病缺席,我只有補這位嘉賓的缺,才能獲得公使的原諒。我應允之後,就和公使聊天。一說起來,原來他和我爸爸從小同學,後來又在耶魯大學同窗就讀;一直到我爸爸去世,他倆都是貼心朋友。因此,他吩咐我只要得閑,就來他府上走動走動;我當然願意啦。說真的,豈止願意,我簡直就是高興。因為假如將來有個三長兩短的,他也許能救我,讓我免受滅頂之災;他究竟怎麼救我我不知道,不過他也許能想出辦法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已經不能冒險把自己的底細向他和盤托出;要是在這段倫敦奇遇一開場時就碰上他,我會馬上說清楚。不行,現在我不敢說;我陷得太深了,深到不敢對剛結識的朋友說真話;不過,依我自己看來,也還沒有深到完全沒頂的地步。你知道,這是因為我小心不讓全部外債超過我的支付能力——也就是說,不超過我的那份薪水。我當然不知道那份薪水到底有多少,不過有一點我有把握、也可以想見:假如我幫忙把這個賭打贏了,我就能在那位大亨的職權范圍里任意選擇一個職位,只要我幹得了就行——我當然幹得了啦;這一點我根本不懷疑。說到他們打的那個賭,我才不操心呢;我想必運氣不錯。至於薪水,我想年薪總會有六百到一千英鎊;即使第一年只拿六百英鎊,以後每過一年就要加薪,到我的能力得到證實的時候,薪水總能加到一千英鎊了吧。盡管誰都想借給我錢,我卻找出各種各樣的借口婉言謝絕了一大部分;這樣我欠的債只有借來的三百英鎊現款,再加上拖欠的三百英鎊生活費和賒的東西。我相信,只要我依舊小心節儉,靠我下一年度的薪水就能補上這一個這剩餘日子的虧空,何況我真是格外小心,從不大手大腳。只等這個月到頭,我的老闆回來,就萬事大吉了;那時,我就可以馬上用頭兩年的薪水分頭向各位債主還賬,也就能立即開始工作了。當天的宴會妙不可言,席上一共有十四個人。紹勒迪希公爵和公爵夫人以及他們的女兒安妮—格蕾絲—愛蓮諾—賽來斯特—還有一串什麼什麼—德—波鴻女士,紐格特伯爵和伯爵夫人,契普賽德子爵,布拉瑟斯凱特爵士和夫人,幾對沒有頭銜的夫婦,公使以及他的夫人和女兒,還有公使女兒的朋友、二十二歲的英國姑娘波蒂婭·朗姆。沒出兩分鍾,我就愛上了她,她也愛上了我——這一點我不戴眼鏡也看得出來。另外還有一位美國客人——我這故事講得有點兒超前了。這些人正在客廳里等著,一邊吊胃口,一邊冷眼旁觀後到的客人。這時僕人來報:「勞埃德·赫斯廷斯先生到。」老一套的寒暄過後,赫斯廷斯瞧見了我,誠心誠意地伸出手,徑直朝我走了過來;手還沒握上,他忽然停了下來,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先生,我還以為咱們認識呢。」「怎麼,您當然認識我啦,老朋友。」「不。難道您就是——是——」「腰纏萬貫的怪物嗎?對,就是我。你別害怕喊我的外號,我聽慣了。」「嗨嗨嗨,這可真沒想到。有幾次我看到你的名字和這個外號放在一塊,我從來沒想過他們說的那個亨利·亞當斯會是你。怎麼?剛剛半年以前,你還在舊金山給布萊克·霍普金斯打工,為了掙點加班費經常開夜車,幫我整理核查古爾德和加利礦業公司的招股文件和統計數字呢。真沒想到你會到了倫敦,成了百萬富翁、當了名人了!好嘛,這可真是把天方夜譚重演了一遍。伙計,我一下還轉不過彎子來,沒弄明白;容我點時間來理理腦袋裡頭這一團亂麻。」「可是明擺著,你比我混得也不賴呀。我自己也弄不明白。」「好傢伙,這真是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是吧?哎,咱倆上礦工飯館才不過是三個月以前的事呢——」「不對,是上快活林。」
「沒錯,是快活林;是過半夜兩點鍾去的,咱們趕那些增資文件用了六個鍾頭,然後到那兒去啃了塊肉骨頭,喝了杯咖啡,那時我想勸你跟我一起來倫敦,還主動要替你去請長假,外帶為你出全部路費,只要那筆生意做成了,再給你好處;可是你不聽我的,說我成不了,說你的工作斷不得,一斷,再回去的時候就接不上茬了。可是如今你卻到這兒來了。稀奇稀奇!你是怎麼來的,你這種不可思議的地位到底是怎麼得來的呢?」「啊,純系偶然。說來可就話長了——怎麼說來著?簡直是一篇傳奇。我會原原本本告訴你,不過現在不行。」「什麼時候?」
「這個月底。」
「那還得半個月呢。對一個好奇的人來說,這胃口吊得可太過分了。就一個星期吧。」「不行。慢慢你就知道到底是為什麼了。接著說,你的生意怎麼樣了?」他的精神頭馬上煙消雲散,嘆了一口氣說:「你說得可真准,亨利,說得真准。我要不來才好呢。我不想提這件事。」「你不講可不行。今天咱們走的時候,你一定要跟我走,到我那兒去呆一夜,把事情都講給我聽。」「啊,讓我說?你這話當真?」「不錯,我要從頭到尾地聽,一個字也別落下。」「太謝謝你啦!我在這兒混到這個地步,不成想又碰到有人用言辭、用眼神關心我、關心我的事了——上帝!就為這個,你該受我一拜!」他用力握住我的手,精神振作起來,此後就心境坦然。高高興興地准備參加那場還沒開始的宴會了。不成,又出老毛病了——在荒唐、可恨的英國體制下,這種問題總要發生——座次問題解決不了,飯就開不成。英國人出外赴宴的時候,總是先吃了飯再去,因為他們知道風險何在;可是並沒有人告誡外來的客人,這些外來客就只有自討苦吃了。當然,這一次沒人吃苦,因為大家都赴過宴,除了赫斯廷斯以外都是老手,而赫斯廷斯自己在接到邀請時也聽公使說過:為了尊重英國人的習慣,他根本就沒有備正餐。每個人都挽著一位女士,魚貫進入餐廳,因為通常都是這么乾的;然而,爭議就此開始了。紹勒迪希公爵想出人頭地,要坐首席,他說他的地位高過公使,因為公使只是一個國家、而不是一個王朝的代表;可是我堅持自己的權利,不肯讓步。在雜談欄里,我的位置高過皇室成員以外的所有公爵,據此我要求坐那個位子。我們各顯神通爭執了一番,解決不了問題;最後他不明智地想炫耀自己的出身和先人,我算清他的王牌是征服者威廉,就拿亞當來對付他,說我是亞當的直系後代,有姓為證;而他只不過是旁支,不光有姓為證,還能從他並非悠久的諾曼人血統看得出來;於是我們大家又魚貫回到客廳,在那兒站著吃——端著沙丁魚碟子和草莓,自己湊對,就這樣站著吃。在這里座次問題沒有那麼嚴重;兩位地位最高的客人擲硬幣猜先,贏的先吃草莓,輸的得那枚硬幣。地位次之的兩個接著猜,然後又是以下兩位,依此類推。用完小吃以後,搬過桌子來打牌,我們打克利比,一把六便士的彩。英國人從來不為玩而玩。假如不贏點什麼、輸點什麼——至於輸贏什麼倒無所謂——他們決不玩。我們度過了一段美妙的時光;當然說的是我們——朗姆小姐和我。我讓她鬧得魂不守舍,只要手裡的牌超過兩順,我就數不清楚了,自己的分已經到了頂也看不出來,又接著從旁邊的一排插起,這樣打下去本來是把把必輸,幸好那姑娘彼此彼此,和我的情況一模一樣,你明白嗎?於是我們兩個人的得分總是到不了頂,分不出個輸贏來,倆人都不在乎、也不想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只覺得彼此都很快活,其餘的我們統統不聞不問,也不願意讓人攪了興頭。於是我告訴她——我真那樣做了——告訴她我愛她;她呢——嘿,她臊得連頭發根都紅了,不過她喜歡著呢;她是說了,她喜歡。啊,我何曾經歷過如此美妙的夜晚!每打完一把,我算分的時候,總要添油加醋,要是她算分,也心照不宣地和我一樣數牌。喏,就算我說「跟兩張牌」這句話,也得加上一句「哇,你真好看!」她呢,一邊說「十五得兩分,十五得四分,十五得六分,還有一對得八分,八分就算十六分,」一邊問:「你算算對不對?」——她的眼睛在睫毛後頭瞟著我,你是不知道:那麼溫柔,那麼可愛。哎呀,真是太妙了!不過,我對她可是襟懷坦白,光明正大。我告訴她,我連一個小錢都沒有,就有一張她聽說過的、被炒得沸沸揚揚的百萬大鈔,而且,那張大鈔還不是我的,這讓她非常好奇;我就悄悄地把前因後果統統給她說了一遍,把她笑了個半死。我搞不清楚她到底笑的是什麼,反正她就是一個勁兒地咯咯咯直笑;隔半分鍾,就有什麼新的情節讓她覺得可樂,於是我只好住嘴,給她平靜下來的機會。嘿,她都快把自己笑傻了——她真是這樣;我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笑的。我是說從來沒見過一個痛苦的故事——一個人的煩惱、焦急和擔心——竟然製造出這樣的效果。看到她在沒什麼高興事的時候居然還能這么高興,我對她的愛?

10. 找幾部好看的BL小說

◆◆◆◆一樓的!.....您不覺得您的復制很可恥么?!!◆◆◆◆ ◆◆LZ親~~實在沒辦法哈~~在這里我只能給你貼上我整理的19篇了……1樓的太可恥!.....所以沒辦法都給你介紹了……以下我貼的+上1樓貼的就是我的完整答案!◆◆ 因為有一些記不太清楚了~~~所以介紹就簡短些咯~(我看文基本是看HE的~這點放心..若是BE的都有註明~然後我看文苛刻的很.....於是覺得這些文都是好文啦!) 【莫上桑】(父子/微小白/微虐/HE)詞窮忘記情節...... 【禁忌之袖塵篇】(父子/HE/虐心/玄幻) 【弟弟呀弟弟們】(兄弟/HE/小白文) MS好像是3P吧~~小受白的不行....兩個小攻其實是很不融洽的~~經常互相吃醋....至於最後怎樣...那就是幸福了! 【弟弟,讓我們相親相愛】(HE/搞笑/小白受/兄弟) 話說這篇文一開始也讓我覺得是5P的...~~可後來小受跟了小弟~~~小攻有點冷酷唷! 【寵物哥哥】(HE/搞笑/兄弟)忘記具體情節了...不過很有意思~~ 【弟弟吃了我!?】(搞笑/HE/兄弟) H寫的超棒呀~~!也素很搞笑很溫馨的文喲~~小受容易吃醋.... 【小受日記】(清水/搞笑/HE/溫馨/校園) 是以小受的日記形式所寫的一篇文~很搞笑啦~~小受一直不知道小攻的感情(話說好多文都是這樣~)BY:香品紫弧 【姐姐的男朋友】【弟弟的男朋友】(溫馨/HE/校園) 閱讀順序就是以上寫的拉~~小攻一開始是小受姐姐的BF~姐姐性格其實很惡劣..小受性格純真~認真~~後來...小攻就看上小受了唄! 【校園暴君】(HE/溫馨/校園) 小攻很強勢..小受很天真……後來讓我很囧的是...小攻竟然為了救回小受開飛機跟自己堂哥...「作戰」!炮轟..真的讓人很囧…… 【我要金龜婿】(正文BE..番外HE~/虐心) 這文真的是...虐心~~小受讓我有點心痛...正文最後小受坐飛機走了……但番外是HE的喲~~番外里小攻在小受的大學里找到了他~番外的最後?當然是幸福咯! 【小樓聽雨】(微虐心/生子/HE) 冷酷受~~可愛攻~小攻是偶然讓小受有了孩子的...所以到孩子出生後才知道那是自己的~~很可愛的文~~ 【半夜被攻】(帝受/生子/虐心/微虐身/穿越) 前面真的很虐心...兩人明明互相喜歡卻都沒有察覺到~~小攻偶然一次上了小受皇帝~卻給他留下了個寶寶~~~不過後面還是挺溫馨的~讓我很是咋舌的是..那個寶寶也是穿越來的…… 【半夜亂攻】(HE/生子) 由於這篇我還沒來得及看...所以只能給出這兩個:HE/生子..不過好像也是帝受的~~~嗯呵呵 【七月流火】(校園/生子/HE/溫馨) 以上!共104篇文~~~(當然是+上1樓親復制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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