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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斯泰小說閱讀

發布時間:2021-06-21 00:01:21

A. 列夫.托爾斯泰的作品

《童年》(1852)
《少年》(1854)
《青年》(1856)
《塞瓦斯托波爾故事集》(1855-1856)
《哥薩克》(1863)
《戰爭與和平》(1865-1869)
《安娜·卡列尼娜》(1875-1877)
《伊凡·伊里奇之死》(1886)
《一個人需要多少土地?》(1886)
《克萊采奏鳴曲》(1889)
《復活》 (1899)
《哈吉穆拉特》(1912)

B. 「托爾斯泰的自傳體小說三部曲」是什麼

列夫 托爾斯泰的自傳體小說三部曲是《幼年》《少年》《青年》
補充:
托爾斯泰的自傳體小說《童年》(1852)、《少年》(1854)、《青年》(1857)三部曲,通過貴族青年尼古連卡性格的形成過程,揭露了貴族生活方式對人的惡劣影響,同時又宣傳用道德上的「自我修養」來克服外界影響。
《列夫·托爾斯泰小說全集:童年·少年·青年》反映了十九世紀俄羅斯社會的真實生活,描
寫了俄羅斯形形色色的人物,塑造了眾多個性鮮明的典型。閱讀托爾斯泰的小說,我們彷彿置身於當時的俄國環境,真可說是身歷其境;接觸各種身份和個性的人物,如見其人,如聞其聲;同時隨同他們的悲歡離合,喜怒哀樂,自然而然地對他們的遭遇產生強烈的共鳴。文藝作品主要是以情動人,閱讀優秀的文藝作品,也就可以在不知不覺中獲得有益的熏陶,並由此產生對世界、對人生的思考。
列夫·尼古拉耶維奇·托爾斯泰(1828-1910),俄國作家。出身貴族。代表作品有長篇小說《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復活》等,自傳體小說三部曲《童年·少年·青年》,中篇小說《一個地主的早晨》《哥薩克》等。此外還創作有劇本《活屍》等。托爾斯泰的創作長達60餘年,作品深刻描繪沙皇俄國的社會生活,反映出以宗法社會為基礎的農民世界觀的矛盾,對世界文學產生深遠影響。

C. 哪個好心人告訴我列夫·托爾斯泰短篇小說閱讀網址啊。謝謝了

http://www.tianyabook.com/waiguo2005/t/tuoersitai/index.html

D. 求托爾斯泰的小說《三死》全文內容

伊凡.伊里奇的復活
――關於托爾斯泰的《伊凡.伊里奇之死》

1877年,托爾斯泰結束了《安娜.卡列尼娜》的寫作。人們都希望他能繼續寫出類似的巨著來。可是這位喜怒無常、神秘莫測的藝術家卻陷入了巨大的苦惱之中,以致於再也無法像從前那樣在一種從容的、統一的、平衡的感覺中寫個不休了。

事實上,托爾斯泰的苦惱並不在文學創作本身,而是在思想上、信仰上遇到了困惑。問題是致命的。同時,這種困惑又同日常生活攪在一起,更加深了他的痛苦。先看看他在1884年3月末4月初(4月末開始寫《伊凡.伊里奇之死》)的日記:(3月29日)「重要的是,如果我真是(在某種程度上)按照上帝的意志活著,那麼一個瘋狂的、病態的世界就不會贊許我這樣做。假定他們贊許我,那麼我就不再按上帝的意志活著了,而是按世界的意志生活了……」;(4月4日)「家裡的氣氛太讓我難受了。……三年來我不只是痛苦。而簡直是沒法活。……只要我參與了他們的生活,我就棄絕了真理……」

他開始狂熱地研究宗教,研究《福音書》、《道德經》,思考生與死的問題,追問生命的意義,幾乎達到了如痴如狂的地步。這是他在信仰、思想、對生活的根本態度上發生重大轉折的時刻。他著手研究東正教教義,並發現它與《福音書》的真諦南轅北轍,於是決定脫離教會,遭到了妻子的強烈反對。6月18日,他突然產生了離家出走的念頭,終因妻子有孕在身和對孩子的愛而放棄(26年後,正是這位在孕育中的小女兒薩莎,即亞"列"托爾斯泰婭幫助他圓了離家出走的夢)。

這期間,他花了大量的精力去寫政論、時評、宗教哲學論文。如《懺悔錄》、《教條神學研究》、《那麼我們到底怎麼辦?》等等,想集中解決那些迫使他幾乎中斷創作的重大難題:活著為什麼?生活的意義何在?真正的信仰是什麼?我們應該怎麼辦?女兒亞.列.托爾斯泰婭說:「托爾斯泰在加緊寫作《那麼我們到底怎麼辦》,但是怎麼也無法結束,這使他感到疲勞了。他想回到文學創作上來。」在1884年4月27的日記中,托爾斯泰寫道:「我想開始和完成一篇新東西。或者是《法官之死》,或者是《瘋人日記》。」這部新小說就是指中篇小說《伊凡.伊里奇之死》。

從可見的材料看,我們無從得知托爾斯泰構思這篇新作時是如何尋求對以前創作的突破的,但它無疑是他經歷了巨大的精神困惑之後的產物。把一切都融進連續的歷史長河的水流中去平靜地流淌,這樣一種創作的風格突然發生了改變,死亡,作為中心的主題第一次占據了如此顯赫的地位。這對一貫以統一、明確的創作思想為寫作前提的托爾斯泰來說,是一個全新的事件。

「死亡」這個主題在他從前的創作中也屢屢被涉及。但在《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尼娜》、《三死》等作品中,「死」的主題從來都是被當作人的自然生命過程中的一個環節來表現的。《戰爭與和平》有一個著名的章節:安德烈受傷後躺在戰場上,面對著鮮血、殺戮和死亡進行思考。但是,即使在此刻,「死亡」也沒有讓他震驚,以致使他懷疑他的貴族生活的意義。令安德烈震驚的倒是大自然的魅力。他望著遠方--藍色的天空,遠山上白色的教堂泛著白光,象徵著人類歷史和生活的長河緩緩地、平靜地流淌著......在這作為人類生命力的真正源泉的大自然面前,個體生命超越了「自我」,完全與生生不息的自然進程交融在一起,這是對生命本身最高的,從而也是最基本的崇拜。這就是托爾斯泰式的「浪漫主義」。必須指出的是,在《戰爭與和平》這部史詩中,作家將自己對生活的理解形式化為一種所謂的「開放型結構」,人類無窮無盡的生活就像長河一般向前流去,個體經驗(痛苦、憂傷、恐懼、焦慮等),造成傷害的偶然事件(失敗、死亡、戰爭、各種來自外部的打擊等),作為生活的材料納入了一個冷酷無情的線性時間結構之中,融化了、消失了。曾經是那麼豐富、微妙的細節,終究被驅趕到了歷史的深處,被掩埋起來了。「死亡」,作為一種偶然事件,在歷史理性中就這樣作為合理、必然的事情被敷衍過去了。

表面上看,在《三死》中「死亡」正式作為一個主題出現了,並且似乎變得重要起來了,但實際情況並非如此。關於這一點,只要看看作者自己是如何說的就知道了。托爾斯泰在寫作《三死》這篇小說的前夕(1858年5月1日),給亞?安?托爾斯泰婭伯爵小姐的信中這樣寫道:

關於《三死》)「我的想法是:三個生物,即女地主、農民和樹都死了。女地主既可憐又可惡,因為她一生都在撒謊,就在臨終時還在撒謊。基督教,正如她對這一宗教所理解的那樣,對她來說,是無法解決生死問題的。……那個農民在臨終的時候是很平靜的,這正是因為他不是基督教徒的緣故,……他所信的宗教是跟他在一起的大自然。……至於那棵樹,在臨終時是很平靜、很誠實的,甚至是很美麗的。說它美麗,那是因為它不撒謊,不做作,毫無懼色,毫無遺憾。

可見在《三死》中,「死亡」與其說是一個主題,倒不如說是一種工具、一個素材,一種印證某種宗教理想的工具,一個為了表達作者隱藏的道德動機的素材。而《伊凡"伊里奇之死》則與以前的作品不同。首先,「死亡」作為一個真正的中心主題出現了;並且關鍵在於它被置於作品的核心結構要素的地位。而「生存」則像一個罪大惡極的被告被押到了公堂,來接受「死亡」的判決。

在「死亡」主題的威懾下,其他的一切:人際關系、家庭、日常生活、公務、對往事的回憶等等,都成了表現這個主題的材料,都成了聽候審判的案宗,也就是說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疑問。審判--最後的、真正殘酷的審判--在哪裡進行呢?在垂死者的靈魂中。在這里我們可以發現托爾斯泰的「心靈辯證法」的流程,突然在某一瞬間停滯了,作為過程的生命在死亡面前遭到了質疑。伊凡.伊里奇面對死亡時刻的心理狀態與他對往事的回憶、對生命意義的思考,與過去的和正在進行的生活交織在一起,構成對他眼前的現實、對自己庸碌的一生的嚴酷批判。也正是如此,在一位平庸乏味的法官的僵硬外殼下面,人的靈魂就像冬眠的蛇一樣緩慢地蘇醒了。

中篇小說《伊凡.伊里奇之死》敘述的故事非常簡單。一位身世普通、一生過著太平安樂日子、事業上幾乎是平步青雲的中級官吏伊凡. 伊里奇,經過疾病尤其是可怕的心靈折磨之後,死了。小說共12章。第1章寫伊凡.伊里奇死亡的消息傳開後同事、朋友的反應以及喪事儀式上的情況。作者在這里突然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伊凡.伊里奇的身世極其普通,極其簡單,而又極其可怕」,然後轉入對主人公的一生經歷(出身--法學院生活--就職--調職--婚姻--家庭生活--事業失意--重新安排生活)的直線敘述,共兩章。從第4章一直到第12章結束,即從伊凡"伊里奇初病到病情惡化再到雙腿一蹬死去,占據了整篇小說的四分之三。在前3章中,作者用全知全能的敘事視角冷靜、客觀、歷史地講述。幸好從第4章開始,伊凡"伊里奇就病了。於是,作者和他的主人公一起變得瘋狂起來了。

家裡的人個個身體健康,只有伊凡"伊里奇突然覺察到了自己有病,從此,他的生活完全變了樣。在一以貫之的平靜、有規則的生活秩序里,出現了疾病這樣一個不和諧的因素。更可怕的是,疾病的漫無止境的折磨之後,在苦難盡頭,還站著「死亡」。死神的身影擋住了生存的最後一絲光亮。在從疾病走向死亡的這場空前絕後的境遇中,個體生命無可挽回地日漸喪失了同他過去所賴以生存的一切的聯系。世界像煙霧一樣從伊凡"伊里奇的病榻前飄離,任他怎麼叫喚也召不回來。他想追上前去,重新恢復同這個世界的聯系,但日漸加劇的病痛又剝奪了他殘存的力量。「他不能欺騙自己:他身上出現了一種空前嚴重的情況。這一點只有他自己明白,周圍的人誰也不知道,或者不想知道。他們總以為天下太平,一切如舊。」這不只是伊凡的自言自語,而是托爾斯泰對自己、對人們的警示。伊凡落入了一個生與死之間的邊緣境遇:一方面同原來那個世界的萬無一失的聯系被摧毀了;另一方面他無法知道等待著他的死亡究竟是個什麼樣子。「在這樣的生死邊緣上,他只能獨自默默地忍受,沒有一個人了解他,沒有一個人可憐他。」對於一切人,甚至最親近的人,他都成了沉重的、令人厭惡的、使人生氣的、叫人憤恨的累贅。誰都不願相信在伊凡"伊里奇身上會發生如此可怕的、空前嚴重的情況。大家都深深地誠懇地確信:伊凡"伊里奇正在以自己的任性不合法地、簡直像犯罪一樣地破壞著規定的、公認的生活秩序。

事實上,在伊凡"伊里奇身上所發生的事情,對於他個人而言是不尋常的、令人恐懼的;而在其他所有的人眼裡,這是經常發生的、很正常的、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因此不應當使任何人驚訝,也不應當提出問題或引起恐慌。所有的人都在對這件似乎與己無關的事件,以理性的名義,以全部真理掌握者的名義,要求伊凡"伊里奇本人別把這件事看得過於嚴重。因為不可能同時存在著兩個真理;一個是所有人的,一個是某一具體人(伊凡)的。何況您,伊凡"伊里奇先生,在從前的生活里不也是所有人的真理的堅決擁護者嗎?您現在卻糊塗了甚至發瘋了,這就更不應該、更不成體統了。

疾病復活了伊凡"伊里奇,使他拉開了與日常生活、與周圍人的距離,將他從熟門熟路的生活軌道上拋離出來。他恨那將他拋棄後自己卻依然在正常運轉的生活秩序。在這隱秘的記恨中,他一反過去的樂觀、厚道、隨和,變得比誰都乖戾、苛刻、挑剔。他乖戾到聽見妻子綢衣的簌簌聲都嫌惡。可怕的不是病,而是病態。這「病態」將枯燥乏味的法官伊凡"伊里奇,變成了一個敏感的、神經質的人。於是,在他身上奇跡般地萌生了思想者所具有的一些素質。他常常用古怪的眼神打量周圍的一切。他發現了什麼呢?

同事說話的神態使他「想起十年前他自己的模樣,因而格外生氣」;同事輸牌時「臉色十分痛苦」,卻硬要裝出一副其若無事的樣子,「這一點想想也可怕」;他自己在贏牌時突然嗅出了疾病的味道,頓時覺得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因得大滿貫而高興,未免太荒唐了」 在他苛刻目光審視下現出原形的是「生活」,是他從前一直認為正常的、合理的、充實的、快樂的生活。這是怎麼回事呢?到底哪一種才是真正合理而又正常的呢?是自己以前的(所有人都還在過著的)全部生活,還是如今的新發現呢?真理只有一個。如果以前的全部生活是合理的,那麼,現在的伊凡"伊里奇就一定是瘋了(他居然站到對抗現有生活秩序的立場上);反過來,如果現在的伊凡"伊里奇意識到的是真理,那麼就是以前的全部生活瘋了。將這兩者中的任何一方定罪,對於瀕臨死亡的伊凡"伊里奇來說,都不啻是毀滅性的打擊。然而,這是面臨死亡的最後審判的時刻,伊凡"伊里奇既然無法逃避,就只能忍受這審判的煎熬。

伊凡"伊里奇的一生中從未出現過如此嚴重的時刻。他畢生的生活目的就是要努力使生活保持平靜,但求永遠置身於理性法則的庇護之下。這種「理性法則」貌似要拯救人類於日常的僵死、無知狀態,事實上卻是在肯定和維護這種狀態。理性法則似乎在告訴人們:生命是一種物質狀態,新陳代謝是必然現象,故而死是生命的歸宿,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它在為生命的虛無和無意義找到了絕對可靠的證據。既然這種「法則」設計得如此周密、如此牢不可破,那麼,面臨死亡的人為何還要這般焦慮、恐懼呢?為什麼理性法則不為他們提供一套反焦慮、反恐懼的策略呢?伊凡"伊里奇這樣一個畢生忠實於理性法則的人到最後終於挺不住了,他由衷地感到恐懼。恐懼什麼?與其說恐懼即將面臨的「死」,不如說恐懼曾經經歷的「生」。他一生中所有「正常的」生命活動,彷彿只是為了迎接這場死亡。

其實,也不能說伊凡"伊里奇的一生中從未產生過沖決「理性法則」的沖動(比如有一次,他想謀求的職位被別人捷足先登,他十分生氣,不但提出責問,同周圍的人吵架,還冒犯頂頭上司,以致造成了受冷遇的後果)又如,他同妻子吵架,「氣得雙手抱住腦袋,恨恨地說出離婚之類的話來。」只不過這種本來可望造成多種可能性的沖動,總是在短時間內被理性法則和「正常秩序」及時地閹割了。沒有類似死亡這樣的邊緣境遇,一切都在這個井然有序的世界裡得到了合理的解釋和解決,於是,生存就儼然變得毫無疑問起來了。

我們看到,在伊凡"伊里奇從前的生命歷程中,無論是精神的還是物質的,根本就沒有震驚事件、危險境遇。所有的本該在生命過程本身不斷進行的審視,被無限推遲到了死亡這個最後的時刻。這已經夠可怕的了。然而,還有比這更可怕的。從小說的第一章中我們已經看到伊凡"伊里奇在經受極度痛苦之後死去,死訊一傳開,這個「死亡」事件就被同事、朋友們當作日常生活中的一件普通事件來談論,被納入了功利關系(對某某升級有好處)中,被虛偽的喪事儀式而程式化。死亡這樣一種本該對日常生活造成巨大沖擊力的震驚事件被日常生活巧妙地、無情地消解了。如果說死亡多少會給與死者有關的人的生活罩上一層陰影,那麼喪事後當天晚上的一場牌局就足以將這陰影沖得乾乾凈凈。如果這次死的不是伊凡"伊里奇,那麼他不也是這牌局中的一員嗎?

在死亡這樣一種境況中,人的生存的全部真理面臨著最嚴峻的考驗。就伊凡"伊里奇而言,這場考驗不僅轟毀了他過去全部生活「真理」;同時,他對生活的慾望和熱愛也被激發出來了。對生活的慾望和熱愛,對生命本身,對生命意義的肯定,是如何在垂死者的心靈中實現的呢?讓我們注意一下伊凡.伊里奇的男僕蓋拉西姆。作品以比重不小的篇幅寫了生病垂危的主人與這位「純朴善良、青春洋溢」的僕人之間的動人關系。在伊凡"伊里奇與周圍一切人(甚至包括他的妻兒在內)的對立關系中,他與蓋拉西姆之間卻出奇地默契、和諧、溫馨。這是一種真實的、真正健康的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在伊凡"伊里奇臨終之前的黑暗裡,蓋拉西姆成了他生命中的最後光亮,使得整篇小說不致成為一首催死曲,而成為對生命的真正意義的輓歌。臨死的伊凡"伊里奇終於能夠關注、凝視兒子的眼淚,在被疾病、死亡和心靈搏鬥折磨得氣息奄奄的心中,終於產生了真正的愛與痛苦。伊凡"伊里奇終於還是趕在死亡對生命進行殘酷否定之前,實現了對生命、對生存的意義的肯定。

難道雙腿一蹬、斷氣兒了就算是死了嗎?嚴格地說來,作為自然界一部分的人,生與死是沒有真正的界限的。人的生命只是一個不斷接近死亡的過程,生理機能的死亡不過是一個量變積累的過程。假如是一株樹,一隻狗,那麼它的生命過程的確是如此。但是一個有靈魂的人,該如何去面對死亡呢?他們要超越死亡。正如伊凡"伊里奇最後所說的:沒有死,只有光!

伊凡.伊里奇從前全部的生命活動似乎就是為了准備這場死亡。他的生命過程與自然死亡的過程是吻合的。但是,就在面臨生命過程的終點時刻,他突然發現了生與死的意義。在這一時刻,他斷然否定了以前的無意義的、真正像死亡一樣的生命。就在對無意義的生命的否定和對真正痛苦的沉思之中,他穿透了死亡。

作為藝術家的托爾斯泰,在他這部藝術大於思想的作品中,與其說寫了「伊凡.伊里奇之死」,不如說寫了伊凡.伊里奇的復活。
(1993年,上海)

E. 列夫.托爾斯泰寫過哪些書

作品:

列夫·尼古拉耶維奇·托爾斯泰是19世紀中期俄國批判現實主義內作家、文學家容、思想家,哲學家。世襲伯爵,曾參加克里米亞戰爭。返回雅斯納·亞波利亞納的農庄後致力於農民教育。1862年結婚後,創作了俄羅斯文學史上的巨著《戰爭與和平》(1859~1869)、《安娜·卡列尼娜》(1875~1877)。1879年經歷了一次信仰危機後信奉和平主義,主張以勿抗惡的方式對社會進行改革。並否定自己以前的作品。因執著於自己的信念使家庭關系惡化,死於出奔途中。其作品多達45卷。名著還有長篇小說《復活》(1899)、戲劇《黑暗的勢力》(1886)和若干短篇小說和評論。

他的文學傳統不僅通過高爾基而為蘇聯作家所批判地繼承和發展,在世界文學中也有其巨大影響。在文學創作和社會活動中,他提出了「托爾斯泰主義」,對很多政治運動有著深刻影響。

F. 托爾斯泰

復活 列夫·托爾斯泰作品。

<<戰爭與和平>> 列夫·托爾斯泰作品。

安娜·卡列寧娜 列夫·托爾斯泰作品。

幼年 列夫·托爾斯泰作品。

列夫·托爾斯泰作品選

列夫·托爾斯泰小說之《戰爭與和平》

列夫·托爾斯泰小說之《安娜·卡列寧娜》

列夫·托爾斯泰小說之《復活》

《復活》概要:小說主人公卡秋莎·瑪絲洛娃本是一個貴族地主家的養女,她被主人的侄子、貴族青年聶赫留朵夫公爵誘奸後遭到遺棄。由此她陷入了苦難的生活,她懷著身孕被主人趕走,四處漂泊,淪為妓女達八年之久。後來她被人誣陷謀財害命而被捕入獄。十年後,聶赫留朵夫以陪審員的身份出庭審理瑪絲洛娃的案件。他認出了被告就是十年前被他遺棄的瑪絲洛娃,他受到了良心的譴責。為了給自己的靈魂贖罪,他四處奔走為她減刑。 當所有的努力都無效時,瑪絲洛娃被押送去西伯利亞,聶赫留朵夫與她同行。途中,傳來了皇帝恩准瑪絲洛娃減刑的通知,苦役改為流放。這時的瑪絲洛娃盡管還愛著聶赫留朵夫,但為了他的前途,拒絕了他的求婚,與政治犯西蒙松結合。這兩個主人公的經歷,表現了他們在精神上和道德上的復活。小說揭露了那些貪贓枉法的官吏,觸及了舊法律的本質。

《復活》

揭示了人的道德的自我完善和做人良心的問題
人類最美好的感情的復活
體現了一位偉人暮年心靈的穩健和悲天憫人的大氣

世界百部經典著作之一
俄國文學史上的經典名作

《復活》是俄國著名作家托爾斯泰的代表作,相信有很多人在學生時代就曾閱讀過這本書。在我國自20世紀初至今已出版過6種譯本,三四十年代先後有戲劇家田漢和夏衍改編的同名劇本的發表和上演,作品和它的主人公已成為我國讀者和觀眾極為熟悉和喜愛的人物形象。

《復活》是托爾斯泰的世界觀轉變以後的一部長篇小說,是他思想、宗教倫理和美學探索的總結性作品。它是以一個真實的案件為基礎構思而成的小說,表現了主人公的"心靈凈化"過程,同時揭露了沙皇專制官僚制度的反人民的本質以及教會的丑惡罪行,是最全面、最充分反映托爾斯泰世界觀的終結作品。小說情節起伏跌宕,人物刻畫入木三分。以托翁晚年爐火純青的老辣筆法,比其任何其他作品都更為深刻地反映了男性與女性在"靈與肉"之間的痛苦掙扎。這部史詩般的經典著作,被譽為"19世紀俄國生活的網路全書"。

《復活》是歌頌人類同情的最美的詩--最真實的詩,書中體現了卑劣與德性,一切都以不寬不猛的態度、鎮靜的智慧與博愛的憐憫去觀察。
--法國著名評論家 羅曼·羅蘭

整個19世紀還不曾有過《復活》這樣的作品,它高於《悲慘世界》,因為這里沒有一點幻想的、虛構的、編造的東西,全都是生活本身。
--俄國著名評論家 斯塔索夫

讀托爾斯泰的《復活》,我感覺他的確了不起,他筆下的妓女瑪絲洛娃給人一種聖潔之感,而我們有些小說的所謂"聖潔女性"形象卻給人卑瑣之感。這就看出大師與普通作家之間的差別了。
--著名作家 遲子建

《復活》是總結人生的作品,它把人心裡骯臟的東西都拿出來了,人內心很復雜,好人和壞人、善與惡都很復雜。
--著名作家 高莽

讀托爾斯泰的《復活》

《復活》是托爾斯泰三大代表作中最晚的一部,被認為是其創作的"最高的一峰"。它沒有《戰爭與和平》史詩般的恢宏氣魄和明亮的詩意,沒有《安娜·卡列尼娜》的波瀾與不安的騷動--它,完全是體現了一位偉人的暮年心靈的穩健和悲天憫人的大氣!

在這里,作家目光的犀利、描繪的精確、筆力的雄渾達到一個空前的高度。這與作品內容的嚴肅性是相符合的。在這里,面對人類的苦難,作家保持了高超的鎮靜,然而讀者卻不得不為見到的景象而深受震動。托爾斯泰在這里的挖掘比以往要深。可以說整個俄國都被他翻了出來。他再現的藝術世界已經達到可作為一面"鏡子"的程度。偉大的真實!正因為作品除去了浪漫主義的萎靡因素,因而整個顯出了威力,如同米開朗琪羅的雕塑一般。然而這不是一座普通的雕塑,是一座宏偉的紀念碑。它把19世紀末整個俄國的現實熔鑄進去,上面刻有窮人、貴族、獄吏、監犯、革命者、醫生、妓女、學生……裡面混合了懺悔、憐憫、寬容、無恥、欺詐、放盪……這里,作者唱出了人類藝術最崇高的歌:"我們為不幸者撒一掬淚,人世的悲歡感動我們的心。"

當我們打開這本書,我們不禁感受到有一種心靈的復活--人類最美好的感情的復活!即使是當代,許多人也許正在悄然地埋葬自己的這些美好的感情卻毫無所覺。在這種時候,我們需要的不正是《復活》這樣的作品來喚醒沉睡的心嗎?
正如花草需要春天的甘霖才能長出新綠,人類需要博愛與同情才能繼續不息、日進無疆。抑或這就是使《復活》不朽的原因。

《復活》里寫的雖然是貴族的懺悔,但是托爾斯泰並不是把這個母題當做貴族的專利,他是把懺悔放在人的心靈的內在的、普遍的矛盾中展開的。人都有神性和獸性。當人放縱了自己,就可能墮落;而當人自覺,就可能"復活"。所以托爾斯泰主張以"道德的自我完成"來改變社會的不平等和罪惡。在社會革命激烈的時代,他提倡"勿以暴力抗惡",是反對階級斗爭的。但是,作為人類尋求精神解放的一種文獻,在我們這個把道德的自我完善當成笑話的時代,讀這樣的書,也許會引起某種慚愧的感覺。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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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 列夫托爾斯泰的《窮人》一文閱讀

漁夫的妻子桑娜坐在火爐旁補一張破帆,屋外寒風呼嘯,洶涌澎湃的海浪拍擊著海岸,濺起一陣陣浪花,海上正起著風暴,外面又黑又冷,在這間漁家的小屋裡卻溫暖而舒適,地掃得乾乾凈凈,爐子里的火還沒有熄,食具在擱板上閃閃發亮,在掛著白色帳子的床上,五個孩子正在海風呼嘯聲中安靜地睡著,丈夫清早駕著小船出海,這時候還沒有回來,桑娜聽著波濤的轟鳴和狂風的怒吼,感到心驚肉跳。
古老的鍾嘶啞地敲了十下、十一下……始終不見丈夫回來,桑娜沉思著:丈夫不顧惜身體,冒著寒冷和風暴出去打魚,她自己也從早到晚地幹活,可是還只能勉強填飽肚子,孩子們沒有鞋穿,不論冬夏都光著腳跑來跑去,吃的是黑麵包,菜只有魚,不過,感謝上帝,孩子們都還健康,沒有什麼可抱怨的,桑娜傾聽著風暴的聲音,「他現在在哪兒?上帝啊,保佑他,救救他,開開恩吧。」她一面自言自語,一面畫著十字。
睡覺還早,桑娜站起身來,把一塊很厚的圍巾包在頭上,點亮馬燈,走出門去,她想看看燈塔上的燈是不是亮著,丈夫的小船能不能望見,可是海面上什麼也看不見,風掀起她的圍巾,卷著被刮斷的什麼東西敲打著鄰居小屋的門,桑娜想起了她傍晚就想去探望的那個生病的女鄰居,「沒有一個人照顧她啊」,桑娜一邊想,一邊敲了敲門,她側著耳朵聽,沒有人答應。
「寡婦的日子真困難啊」桑娜站在門口想「孩子雖然不算多——只有兩個,可是全靠她一個人張羅,如今又加上病,唉,寡婦的日子真難過啊,進去看看吧。」
桑娜一次又一次地敲門,仍舊沒有人答應。
「喂,西蒙」桑娜喊了一聲,心想,莫不是出什麼事了,她猛地推開門。
屋子裡沒有生爐子,又潮濕又陰冷,桑娜舉起馬燈,想看看病人在什麼地方,首先投入眼簾的是對著門放著的一張床,床上仰面躺著她的女鄰居,她一動不動,只有死人才是這副模樣,桑娜把馬燈舉得更近些,不錯,是西蒙,她頭往後仰著,冰冷發青的臉上顯出死的寧靜,一隻蒼白僵硬的手,像要抓住什麼東西似的,從稻草鋪上垂下來,就在這死去的母親旁邊,睡著兩個很小的孩子,都是卷頭發,胖臉蛋,身上蓋著舊衣服,蜷縮著身子,兩個淺黃頭發的小腦袋緊緊地靠在一起,顯然,母親在臨死的時候,拿自己的衣服蓋在他們身上,還用舊頭巾包住他們的小腳,孩子的呼吸均勻而平靜,他們睡得又香又甜。
桑娜用頭巾裹住睡著的孩子,把他們抱回家裡,她的心跳得很厲害,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她覺得非這樣做不可。
回到家裡,她把這兩個熟睡的孩子放在床

H. 俄國著名作家列夫托爾斯泰說理想的書籍是智慧鑰匙請你結合你閱讀過的一部長篇小說,談談你對這句話的理解

解析如下:

考查對名著的閱讀理解。托爾斯泰這句話理想的書籍,是智慧的鑰匙」意思是看一 本好的書,能從其中學到東西,對以後有幫助,受益匪淺。從名著中選擇讀過的一本書,寫出讀後的收獲,你以後有哪些方面的幫助,語句通順流暢,字數100字左右即可。

參考答案如下:

示例1:「理想的書籍是智慧的鑰匙」激勵我前進生活中,有的人將「人生能有幾回搏,此時不搏待何時」作為座右銘,也有的人卻認為「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是與非」詩人。

示例2:書籍是人類進步的階梯,讀一本好書就是和許多高尚的人在談話,一本理想的書就是一個智者的化身,而讀一本理想的書就是向一位智者討教生活的智慧.簡言之,就是你打開智慧之鑰匙。好的書本能提供我們豐富的知識,等於精神食糧.沒有知識,就沒有智慧可言,所以理想的書籍是智慧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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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斯泰的人物影響

從19世紀60年代起,他的作品開始在英、德等國翻譯出版。19世紀70至80年代之交以《戰爭與和平》的法譯本出版獲得國際上第一流作家的聲譽,成為當時歐美的「俄國熱」的主要對象。80至90年代法、英等國最早論述他的評論家,都承認他的現實主義創作對自己國家文學的振興作用。

在19世紀末至20世紀初成長的進步作家法朗士、羅曼·羅蘭、亨利希·曼和托馬斯·曼、德萊塞、伯納·蕭、高爾斯華綏以及其他歐美作家和亞洲作家都受到他的熏陶。在中國,1900年就出現評價他的文字,1907年譯價過他的「宗教小說」(《主與仆》及民間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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