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蔣韻的家庭成員
丈夫 :李銳
男,1950年生於北京,祖籍四川自貢。 1966年畢業於北京楊閘中學, 1969年赴山西呂梁山區底家河村插隊落戶, 1975年分配到臨汾鋼鐵公司做勞力工, 1977年調入《汾水》編輯部。 1974年發表第一篇小說,出版有小說集《丟失的長命鎖》,曾獲「山西文學優秀小說獎」、「趙樹理文學獎」。他的《厚土》在文藝界和讀者中反響強烈。曾獲第八屆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第十二屆台灣《中國時報》文學獎。曾任《山西文學》副主編。
女兒 :李笛安
中國知名青春文學作家,最世簽約作家,獲第八屆「華語文學傳媒大獎」最具潛力新人獎。生於山西太原,曾在法國留學。《文藝風賞》雜志主編。2003年發表的第一篇小說《姐姐妹妹的叢林》在《收獲》雜志上成為頭條;2007年9月出版中篇集《懷念小龍女》;2004年收獲長篇小說專號刊登了她的長篇《告別天堂》;《芙蓉如面柳如眉》是笛安的第二部長篇;之後出版的《西決》、《東霓》、《南音》獲得廣大讀者的喜愛。代表作:《告別天堂》、《西決》、《東霓》、《南音》、《嫵媚航班》
Ⅱ 求蔣韻小說 《櫟樹的囚徒》電子版!pdf或者doc都可以!拜託!
Ⅲ 本人、想當個作家.
你現在還是高中生,其實作家是要靠你一輩子去實現的,並且作家的知識面也需要很寬,如果你只是用的高一水平來寫作的話,在寫作過程中你會很吃力,並且你的素材會很容易枯竭,並且因為你的人生閱歷並沒有成熟,所以你主要靠閱讀來增加自己的能力.當然你繼續學習各方面知識也是完全必要的,因為博學可以為你的文章增添很都素材和樂趣.
在你的文風形成方面
其實這樣的文風在新文化運動時期是很流行,並且大有可為的,當然在現在文學將近死亡的時候,我們只要能復活,這樣的文風也未嘗不可以有佳作,有大作家出現.
其實你可以學習那些大師的真正經典,
比方說你可以看看 郁達夫 的一些文章 就很有你說的回憶和華麗並且也有些頹廢.還有新文化運動中,胡適\陳西螢\張愛玲\徐志摩\梁實秋等都是些典型,並且也都有他們的經典.
然後就是如果你要靠萌芽里的養分而成為作家那很難成為真正的作家的。
參加新概念也不失為一個成為作家的機會,但是關鍵還是要靠你長期的堅持與努力,因為畢竟即使你新概念得獎了也不能代表你是作家了,你寫了一兩部好書,也不能代表你是作家了,你需要為這兩字付出一輩子,一輩子寫作.
也許太沉重了,但是路還很長,這只是一個開始.
Ⅳ 有誰看過《收獲》雜志的一篇關於白蛇的小說
李銳、蔣韻夫婦共同創作的《人間》,應該是《收獲》雜志長篇小說選本的一個。
新聞:李銳夫婦重述中國神話 《白蛇傳》結局將改寫
2007年04月01日 12:38 新京報
繼蘇童的《碧奴》和葉兆言的《後裔》之後,李銳、蔣韻夫婦共同創作的《人間》,將作為「重述神話」工程中國卷第三部出版。與傳統的《白蛇傳》不同的是,小說根據《三言二拍》的記載將「許仙」正名為「許宣」,而故事末了,玉皇大帝被白娘子的兒子感動,恩准所有人都成仙上天。
為語言風格爭論不休
「正如題目《人間》所表明的,這是一個關於人間的神話重述。」李銳說:「這是一個不能被人類所接受的異類,在人間必然要遭遇種種拒絕、誤解、驅逐的悲劇。《人間》不僅僅對中國文化和人性的一種反思。『人間』是一個更為廣闊的反思和隱喻。」有意思的是,《人間》的創作是由李銳及其夫人蔣韻共同創作完成,這也是李銳夫婦首次聯袂打造的作品。李銳表示,兩人都寫了半輩子作品,遠不說人物命運走向,就是語言風格就時常爭論不休。
「這是我們創作旅程中大面積修改最多的作品,多次磨合的結晶。」
重新安排人物命運
據李銳介紹,白娘子、許仙、法海等人物形象在小說當中都將被再度塑造,他們最終的命運也將有所改變。「我們藉此反思神話中宇宙秩序的合理性和人性排斥異類的狹隘性。」歷經生生死死,白蛇卻始終不能為人間所接受;而法海貌似真理的傳播者,實際上卻是假以真理和正義之名殺人,也是災難和浩劫的製造者。李銳指出《人間》提出的問題是:「當迫害依靠了神聖的正義之名,當屠殺演變成大眾的狂熱,當自私和怯懦成為逃生的木筏,當仇恨和殘忍變成照明的火炬的時候,在這人世間生而為人到底為了什麼?」《人間》與傳統的《白蛇傳》最大的不同在於結尾部分玉皇大帝會被白娘子的兒子感動,恩准所有的人都成仙上天。
在《人間》的創作過程中,李銳始終保持嚴謹的態度,參考了很多歷史文本,例如,為大家熟知的「許仙」正了名,根據明朝話本《三言二拍》的記載更正為「許宣」等等。出版方稱,諾貝爾文學獎評委馬悅然表示希望能將小說翻譯成瑞典文。(記者 曹雪萍)
Ⅳ 誰能找到蔣韻的小說《鮮艷的季節》跪求!《鮮艷的季節》後來被收錄在她的小說集《北方麗人》里。
在《北方麗人》里
Ⅵ 求孫頻的小說
孫頻首部小說集《隱形的女人》
孫頻的第一部小說合集,其中遴選了版《無相》、《殺生權三種》、《相生》、《隱形的女人》、《月煞》共五篇短篇小說。著名作家蔣韻老師作序推薦。眾多名人聯合推薦。
喜歡孫頻作品的,這次絕不可錯過。
孫頻長篇小說《綉樓里的女人》
孫頻中篇小說集《三人成宴》
Ⅶ 蔣韻的人物評價
當代作家中語言有蔣韻這么干凈、這么清爽、這么美的很少。只要一讀蔣韻的小說,就會被她的語言粘住了,一句句往下讀,有時候忘記了人物,甚至忘記了情節。她的這個長篇就像一首長詩、散文,讀起來是種極大的美的享受。語言的節奏感強,意象也非常好。一部文學作品,包括小說,最重要的就是它的文學語言,如果語言有張力,作品就可以說是成功了。能有這樣的語言能力的作家,處理其他的像主題、人物甚至是結構,都不在話下。好多作品的失敗就是從語言開始的。不要說有屬於他自己的語言,或比較講究的語言,就算是影響較大的作品,回頭來看語言就沒過關。《櫟樹的囚徒》這本書,隨便打開一頁讀,一點兒多餘的字都沒有,干凈得很,就像用水洗過了一遍又一遍,讀來有一種甘甜的感覺。
《櫟樹的囚徒》的語言氣魄很龐大,有一瀉千里的奔涌之勢,非常宣洩,但又很節制。小說中有關土匪故事的描寫很吸引人,把「匪氣」寫活了。再有就是有關男女性愛的描寫,非常坦率又非常干凈,把性愛上升到了哲學的意義層面。有很多小說,寫到性愛場面,要麼是一種「暴露」,要麼是一種「遮掩」,都是心理不健康的表現。寫性的確有高下之分。《櫟樹的囚徒》中的描寫可以說到了一種高尚的境界,能做到這一點確實不容易。
蔣韻小說的每一個句子都相對精確,彷彿被清理、打掃過了似的。很多作品失敗在語言上,一些長篇小說在寫作中根本就沒有語言追求,彷彿急於把事件用文字寫出來。而《櫟樹的囚徒》敘述非常飽滿,包括遣詞造句,有很多精彩的、出人意料的比喻,而且這些比喻並沒有影響整個敘述風格的統一。
蔣韻採取了不同角度、不同人物的敘述,打破了歷史縱向敘述的模式,使整個作品顯得豐滿而深厚,尤其是她的敘述文筆既優美又酣暢。讓人讀了之後,有一種淋漓的宣洩感。我們往往傾向於對一篇小說作文化的分析,說一篇小說好就好在它揭示了某一個文化或哲學的命題,這種思維認定思想越深刻就越好,越高明越好,而忘了小說畢竟是小說,我們必須在小說的層面上來理解、接受和評價小說。無論從敘述結構、人物安排,還是最後意味深長的結局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