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馬原小說 西海的無帆船 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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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誰有馬原小說《岡底斯的誘惑》的txt格式的啊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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Ⅲ 求馬原小說《岡底斯的誘惑》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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Ⅳ 馬原的小說<虛構>哪裡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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Ⅳ 馬原的小說《拉薩河女神》、《岡底斯的誘惑》、《西海的無帆船》、《虛構》的簡介,很急,謝啦
馬原,我非常喜歡的作家。他應該是當代中國作家中最好的,而不是之一!
《拉薩河女神》應是他揭開中國先鋒小說序幕之作,我隱約記得,講述一批藝術青年跑到拉薩河畔露營,通篇的意識流,沒有明確故事,將很多日常細節揉入水流平緩、不急不忙的拉薩河中……是馬原消滅故事的嘗試。
《岡底斯的誘惑》是他最棒的小說之一。三條線索,三個故事,截然不同,但主旨都圍繞西藏的神秘莫測、磅礴美麗展開。其中有人物身份的推翻與確認,是布萊希特間離式效果的積極嘗試。今天看來仍然不錯,但,敘事圈套的痕跡太明顯。
《西海的無帆船》,一夥人進入西藏無人區的美麗歷險---結尾很像海明威乞力馬扎羅的雪。
《虛構》,我,在麻風村的奇遇……馬原最棒的小說。仍然有身份的推翻和確認。但天馬行空,自由自然。「我就是那個寫小說的漢人馬原」從此天下聞名!
馬原的小說,強大,迷人,於是你可以原諒他所有的「偷師」。
雲南,陳鵬,11月15日
Ⅵ 馬原的小說《錯誤》的主人公是
這是馬原的短篇,算得上是一個撲朔迷離的故事。
故事發生在某個晚上,主人公發現自己心愛的帽子不見了。
對一頂帽子的熱愛於我們這個時代是比較難理解的。如果帽子極符合自己的審美情趣,我們會喜歡它,極少數會愛它,但絕對不至於會愛到願意為它去死。
可主人公願意為它去死。五元錢的軍帽,帽里他用鮮血塗上了自己的名字,戴了有一年之久,帽子除了陳舊之外,還比較骯臟。即使這樣,它仍然值得他為之付出生命,因為當時的人太窮了,大部分年青人衣箱里所有的東西加起來還沒有五元錢。
這些在文化大革命里被下放到農村的年輕的孩子!
主人公不顧同宿舍人的怨氣,逐個搜索他們破舊的衣箱。他的兩個好朋友狗子和趙老屁,原本可以來幫助他的,卻都不見了。
敞開的衣箱一無所獲,這時另一件事情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一個叫江梅的女孩子生下了孩子。
江梅是主人公暗戀的女孩,莫名其妙懷孕,然後又生下了它,只口不提誰是孩子的父親。這使得主人公分外喪氣。
待大家瞧完熱鬧重新返回宿舍時,他面臨著剛才未完的結局。其中一個叫黑棗的在他搜查之前說過:倘若他什麼也沒搜出來,必要懲罰他。而他也答應了:只要沒搜出,你想怎麼著我就怎麼著我。
北方男人的氣概,願賭服輸。
黑棗拿了棍子,狠狠擊在主人公的腳踝上,致使他粉碎性骨折,一生微跛。
狗子回來了,用軍帽抱著剛出生的嬰兒。他們發現,這軍帽就是主人公丟失的那一頂。
主人公上去用力一踢,就把狗子踢廢了。
黑棗自己用鍬斬斷了腳筋,以示兩人誰也不欠誰。
後來才逐漸清楚,三個人的殘廢,卻來源於誤會,還有年輕氣盛。是那麼不值。
趙老屁在操場上拾到主人公遺失的帽子,交給狗子,囑托帶還給主人公,偷偷去見他的相好小蘭。
狗子平時便有偷偷摸摸的習慣,先一步到小蘭家偷東西,正好遇到小蘭難產死亡,便順手用軍帽裝了嬰兒回去。沒想到,這軍帽卻使得狗子失去了性能力。
趙老屁見小蘭死亡,便遠走高飛。
狗子年紀輕輕便患癌死去。死時告訴了主人公真相。
同時也告訴他,江梅自殺也與他有關。江梅懷的是村裡田會計的孩子。與趙老屁無關,而主人公一直以為江梅與趙老屁背地裡有一手,甚是怨恨趙老屁,此時才釋然。
江梅愛他,卻自知被玷污,倆人再沒了可能,因而自殺身亡。
Ⅶ 我想要馬原的所有小說和路內的《十七歲的輕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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Ⅷ 哪裡能閱讀到,馬原的 上下都很平坦 李國...
一提到作家李國文,總讓人與茅盾文學獎聯系在一起。但自從《中國文人的非正常死亡》一書問世,人們發現,那個小說家李國文已經屬於歷史。用他自己的話說,他現在就是一個老「憤青」。而不少作家朋友評價李國文時不約而同用了一個詞:老辣。
記者(以下簡稱「記」):你的不少朋友私下裡都說,現在多數從事學術研究的人往往只知道埋首過去,而李先生不同。你的學術研究雖然也是古代歷史,但實際上卻是著眼於當下的。
李國文先生(以下簡稱「李」):借古諷今?(笑)
記:李先生好像很久沒寫小說了吧?
李:寫不過人家了,就不寫了。
記:為什麼這么說呢?
李:小說這個東西啊,是年輕人寫得好。老人寫不好小說。小說是一個形象的東西,它需要很大的想像力,另外還需要很高的技巧,以及青春的激情。對老年人來說不太容易了。包括那些世界級的大師,到晚年寫的東西啊,也並不是他們最好的作品,也並不比他們壯年時期的作品更有感染力。人啊,思考多了,自然具像的東西就少了。
記:可是大家還是一致公認,你的作品是越來越好。而且還用同一個詞來評價,那就是「老辣」。
李:這可能是因為我這些年寫的隨筆散文比較多的緣故。
首先我要申明的是,我這個人嘛,沒什麼大的志向,我並不覺得我會成為一個什麼什麼家,根本沒有這樣想過。這是第一。只是因為一些歷史的因緣,把我推到了這么一個角色上來了。但是既然推到了這么一個角色上了,哪怕是做個木匠也好,瓦匠也好,你總要把這份手藝做得漂亮一點,是吧?所謂漂亮一點,意思就是說,人應該懂得,隨著你的年齡,隨著你的閱歷,以及各方面情況的變化,人也應該要變,要「變法」。當然了,不變也可以,好多人不是也那麼混過來了嘛。(笑)
記:是啊,李先生以往的榮譽也夠輝煌的了,獲得過茅盾文學獎、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等等。像您這樣年齡的同輩作家好像也不大寫了。
李:是啊,按理說也可以不寫了。好多人也就這么混著唄。我也可以照樣上主席台坐著,拿著麥克風講幾句。絕對可以講的,至少比現在某些人講得有水平,不至於像什麼北大清華的校長那樣。(笑)
但是我還是想變。不變就沒意思啦。真沒有意思。平面地,重復、延長,我覺得那真沒意思。與其這樣,還不如不寫。總之就這樣就推到了這么一個角色。這些年來,我也在看我的同仁們,和他們交往,讀他們的作品,聽他們的談吐,也看記者對他們的訪問,我發現他們有一個相當大的弱點,那就是不看書,尤其是不讀古書。沒有沉澱,沒有中國傳統文化的積淀。哪怕入門也好啊,可是沒有。你可以不清楚一座城市,但是你起碼要知道門牌號碼呀。你知道門牌號碼,自然就曉得路。可他們呢,連這個都不知道,更不要說路了。他們知道中國古代的制度嗎?知道傳統文化的特點嗎?不知道,過門而不入。當代中國文人最大的悲劇就是不讀書。
所以他們寫小說有他們的優勢,從生活中來,碰見好多事情,又有一定的天賦,還看了好多外國小說,受到不少的啟發,就能寫小說。但是說到小說以外,他們就難了。
記:所以我聽一個作家說,年輕的時候不要寫隨筆。隨筆這種東西啊,要等你年紀大了,學問也大了的時候才能寫。
李:(笑)就這個意思。
當然我不是說我的學問就怎麼樣了。但是我比他們努力一點。所以有了「變法」。當然我也不是要做一個什麼古典文學的研究者,那太晚了,我又沒有什麼「童子功」。(笑)你看錢鍾書,還有之前的五四時期的文學家,他們都有「童子功」啊,自小都從四書五經念起來的呀,國學底子多深厚。我是半路出家。所以我就集中精力,取巧吧,我就研究中國文人。這個題目的內容畢竟還有限嘛。我就著重研究歷史上中國文人的命運。這個階層,這個群體,它既有優秀的,值得我們敬仰的品質,但由於他們依附於統治階層,他們也有他們的弱點。他們互相競爭,互相撕殺、撕咬,有著很可悲很可鄙的特點。中國文化的一些病態,很大程度就是這些中國文人造成的。中國的民族惰性、劣根性,很大程度上也應該由中國文人負責。因為他們是文化的傳承者,影響了一代一代的人。我研究的就是這個。
記:最初李先生是怎麼想到研究這方面的呢?
李:因為本人就是一個文人。還有我看到現代文人中間的糾纏看得太多了。我熟知他們。從他們身上,我看見了歷史。因為每個人都是歷史的縮影吧,部分的,不完全的,每個人都是。歷史有什麼病,咱們身上就有什麼病。中國人有什麼病,咱們中國作家就有什麼樣的病。中國社會有什麼病,中國文學就有什麼樣的病。一樣的。就像一個人身上生了瘡,他全身都會有反應。所以這些年我一直都在研究這個。找資料也好,看書也好,寫文章也好,大多圍繞著這個展開。我也不去關心什麼農民問題腐敗問題,那些跟我沒什麼關系。人的生命有限,能力有限,精力有限,一個人獲取的知識還是有限,所以我就關心這一點。但是我覺得我比大多數人努力多了。你看我身後的二十四史,我看中國作家沒幾個人把它看完的,我是全部看完了的,字字句句讀過的。
記:中國文人到底有些什麼毛病呢?
李:這一下子很難說。中國文人,各種各樣的類型都有。
記:那麼他們和西方知識分子有什麼不同呢?
李:這有很大的差異。他們是兩個體系。一個是西方文化體系,一個是東方文化的體系。東方文化的體系當然是以中華文化為主,也包括日本、韓國等等。二者差別很大,不一樣。所以西方出大思想家、大哲學家、大文學家。中華文化呢?我看出庸人比較多。傳統的中華文化體制啊,本身就不是一個讓文人自由思想的體制。並不是說有人規定了一個法律不準你自由思想,沒有這樣的法律,任何一個朝代都沒有頒布一個法律說不準你自由思想,當然有可能個別極端的政權會這樣,一般的情況沒有。但是中國文人不可能自由思想。中國文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做學問。做學問,中國文人是最地道的,尤其是清朝的文人,做起學問來那真是地道,地道得不得了。但是你做學問就不可能自由思想,就成為別人思想的工具。西方任何一個大作家都是思想家,可是中國的大作家並不是思想家,他們的思想家的稱號是後人勉強貼上去的,包括曹雪芹。什麼羅貫中啊施耐庵啊,他們本身都不是什麼思想家,他們的標簽都是後來貼上去的。包括現代的很多作家,除了魯迅先生等極少數人,大多數也沒有什麼思想。你說薩特,薩特有思想。你說巴爾扎克,巴爾扎克有思想啊。
記:還有托爾斯泰。
李:那就更不用說了。可是中國文人呢,大多不是有思想的。所以我對中國文學是挺悲觀的。大家都混唄。(笑)未來看不到,看不到未來。
記:那麼你在研究中國文人的過程中會比較關注哪幾個典型案例?
李:也沒什麼特別的偏好。我曾經寫了一本《中國文人的非正常死亡》。之所以這么一寫,還是借古諷今。(笑)有的人老罵我,說我那書里頭好多錯誤,什麼史料不準確,引用得不嚴格,不知道有些記述是從哪裡來的。不瞞你講,有的東西是我自己編的。(笑)
記:(笑)真是有趣啊。
李:(笑)是啊,有的古文都是我編的。因為我是作家嘛,你不能跟歷史學家比嘛。我始終認為我是一個作家,不是歷史學家。歷史學家講究的是字字有證據,句句有出典,我無所謂啦,隨便啦。你要從我這里看歷史,那你完蛋啦,我整個都是錯的。(笑)
記:你搞的是個人歷史,跟主流歷史無關。
李:包括歷史本身的真實性,我也是懷疑的。很多歷史都是非常不準確的。對不對?因為我根據現在的歷史,我就知道過去的歷史是怎麼寫的。我看有些人寫「右派」的歷史,到現在就開始吹牛了,我不是從「右派」過來的嗎?
記:是啊,現在的確有不少人在寫這方面的歷史。
李:對呀,可靠嗎?我不寫這些東西。所以前不久有人對我說,你的好朋友去世了,你怎麼不寫篇文章?我就不寫。
記:你說的好朋友是指前不久去世的陸文夫先生嗎?
李:是啊。有人說你寫一篇吧,人家陸文夫跟你那麼要好,人家家裡邊對你那麼好。我說我從來不寫追悼文章的。這人都死了,你來寫他活著的時候對你說了什麼話,那是違反道德的。人家又沒有授權讓你寫他講的話。有的人胡編的,說(陸文夫)說過什麼,那都是拿來美化自己的。我從來不寫這些,即使是最好的朋友。
記:也是。人家去世了,你寫些關於他的東西,他也沒法反駁你。
李:對呀。人都去了,他能從棺材裡出來說我沒說過你寫的那些話嗎?好多人寫他說了什麼什麼,我就懷疑,他真說過嗎?最可笑的是有人寫文章,說當年國家領導許諾要他做文化部長,說過嗎?我懷疑。
記:李先生現在主要為哪些雜志報紙寫文章呢?
李:寫得很少了。都是朋友約的。以前給《隨筆》寫,現在《隨筆》辦得暮氣沉沉。
記:《隨筆》以前就有點暮氣。
李:都是一幫牢騷客。(笑)我也在那裡發過牢騷,都一樣。不過老那麼寫,沒意思。
記:那麼你接下來會寫哪方面的東西呢?
李:我在《人民文學》上開一個專欄,准備結集,叫《李國文說唐》,講唐朝的事,由中華書局來做。我對唐朝和明朝研究得多一點,所以出這方面的書。
記:我記得李先生是1930年出生,今年已經75歲了,身體怎麼樣?
李:人老,吃得多,所以什麼高血壓高血脂都有。而且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懶得動。絕對不鍛煉,連大門也好幾天可以不出。這是我的人生哲學,不鍛煉,不參加任何飯局,不參加任何座談會,不上電視,不接待任何記者,你是唯一一個例外。是一個比較古板的人。
記:不是啊,和你接觸覺得你是挺好玩的。我看你的文章,覺得你的文字玩得特順,拐彎抹角,卻又別有深意。
李:用魯迅的話來講,就是用奴隸的語言嘛。這是時代的必然。
中國文化是一個很奇特的現象,它本身具有很強大的再生能力。它是獨立存在的,和任何外界都可以沒關系,即使完全封閉也死不了。任何外來文化,必須融入到傳統文化中才能夠生存。你看,它洋槍洋炮可以要,洋思想,它不要。所以有人說西化,怎麼可能?
記:所以現在就有了國學熱。
李:國學那是哄人的,都是王八蛋。討厭,什麼國學。哎呀,這就是一個誰嗓子大誰就能出名的時代,就像街邊賣東西的小販一樣。國學這東西不必當一回事,該留得住的自然留住,留不住的就留不住。就像咱們的文學,從(上世紀)九十年代以後不是就眼看著完了嘛。
記:昨天一個文學研討會上,不少學者還在引用你的話呢,就是關於中國當代文學的論斷。
李:是,我最近寫了一篇文章,講白居易的事,聯想到現在,試問中國文學離完蛋還有多遠。
記:這是不是故作驚人之說呢?
李:(笑)憤青嘛,老憤青。我說,讀詩的比寫詩的少,讀小說的比寫小說的少,讀評論的比寫評論的少,這不完了嗎?(笑)開玩笑,開玩笑。
Ⅸ 馬原《小說》在哪發表,發表於哪年
馬原,著名的是先鋒作家馬原,作為中國當代「先鋒派」小說的代表作家之一,在當代文學史中佔有重要地位。其著名的「敘述圈套」開創了中國小說界「以形式為內容」的風氣,對中國當代文學的發展起到了重要影響。2012年11月,馬原在雲南西雙版納遭到毆打事件在網上引起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