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兩個人族女人被綁吊一起的魔族小說
媚和婷是兩個漂亮的女孩,從小喜歡魔幻小說,總是幻想能到魔族走一回。沒想到,在二十歲這年,她們的夢想成真了。陰差陽錯地,她們誤闖了魔界,這里飛沙走石,景象駭人,兩個女孩卻異常興奮,這正是她們夢里的景象。突然一陣狂風,兩人都暈了過去。醒來時,媚感到頭疼,想揉揉,卻發現動不了。原來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被五花大綁了!雙手完全不能動彈。她打量了一下周圍,發現這是個山洞,暫時還沒有人。這時,她看到了婷,婷就在離她不遠的地方,還處在昏迷中,雙手也被反綁在身後,高高地吊著,而且渾身上下被脫得只剩內褲了!媚還沒來得及多想,一群魔族走了進來,將她倆團團圍住。媚驚恐地問他們是誰,想干什麼。為首的說了一堆,媚卻聽不懂他們的語言。這時,婷也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被脫光了綁吊著,感到非常難為情,極力想掙脫繩索,身上的繩索卻越纏越緊,只有雙乳隨著身體晃動著,顯得非常性感迷人。這邊,媚已經被魔族摁倒在地,七手八腳地綁成了駟馬攢蹄,這還不算,她也被扒光了吊了起來,一種從所未有的屈辱感流遍全身,她緊緊地閉上眼睛,耳旁響起魔們的歡呼,她又一次暈了過去…
❷ 小說,女主角被綁架到緬甸之類的地方,後被男主角救了,
1、《情迷金三角》:
一個被學校選派到泰國曼谷大學來交流學習並教授漢語的女孩張靜姝,意外掉進河水後穿越到1968年的金三角,被一個叫做關沙的大毒梟看上。剛開始很抗拒,想要逃跑,還把孩子打掉,後來相處中卻慢慢喜歡上男主。
2、《乖寵》:
女大學生蘇彌某一天在陌生的緬甸蘇醒,被暗黑強勢的男主所救。為了博得他的寵愛,蘇彌乖乖地做了他的寵物。從強取豪奪地佔有到沒心沒肺地寵愛,他付出的代價是一億光年。
3、《難逃》:
在陌生的緬甸,美麗少女為了逃脫壞人的手心,不得不跟陰狠毒辣的陌生少年定下終生不離開他的魔鬼契約。陰狠少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女孩,卻不知道怎樣才能讓女孩全心全意的只陪著他。原本他只是一個瘋子,後來為了她,他還成了一個傻子。
4、《無法不愛》:
陰差陽錯,她遇到他;愛恨交加,她淪陷其中。這份愛是勢力、地位懸殊的對抗,沒有勝利,只有情殤。可是,愛就是愛。女主醫生被綁架到緬甸,男主是有勢力的大人物,不惜全力營救女主。
5、《慈悲城》:
一個都市小白領,與兩個年輕涉黑商人的愛恨情仇。從大陸到金三角,在商戰、暗殺、毒梟、軍火中洋溢著滿滿的青春。這個男人又血腥,又慈悲。在充滿鄉土氣息的現代大陸黑幫的表皮下,這其實是個兩情相悅至死不渝。
❸ 短篇小說:善良的綁架
善良的綁架
一、 意外來得太突然
茂林是個山區小縣城,四面環山,北面百里之外就是深山老林,人跡罕至。夏雪是這個小縣城的「城花」,在縣電視台當主持人;兩年前嫁給堪稱「完美男人」的金明舉。金明舉是個美男子,開家注冊二百萬的裝飾裝修公司。金明舉很寵愛夏雪,說夏雪是上天賜予他的寶貝,這讓夏雪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這天夏雪休息在家,起床時快九點了,吃完保姆劉姨做的早餐,穿上牛仔裝,蹬上旅遊鞋,清清爽爽出門,想去爬山。爬山是她每周休息時的運動。她走出小區大門,伸手叫計程車,可一輛出租駛過,裡面有人,她就信步往前走,正走著,一輛麵包車從後面追上來,停在她身旁,車上下來一個禿頭小子,攔住她。
麵包車的後車門開了,又下來一個老頭,也走近她。
這時,禿頭小子笑著與夏雪搭話,吸引住她的注意力。突然那老頭沖上來,用手裡的手帕捂住夏雪的嘴,在禿頭小子幫助下,將她挾持著硬塞進麵包車。禿頭小子拉上後座車門,四下望瞭望,快速坐上駕駛座,開車向前駛來。疾馳的麵包車里夏雪在掙扎,老頭還捂著她的嘴,讓一旁手足無措的一個男青年按住她的腳。由於手帕上迷葯的作用,夏雪昏迷了過去,不再掙扎。——這天是夏日的一個晴天,對夏雪卻是無比黑暗的一天,也是她噩夢的開始。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夏雪蘇醒了,發現自己躺在麵包車旁。她挺身坐起,驚恐地看著站在身旁的三個人:「你們為啥綁架我?我丈夫又不是大富翁!」
老頭沒好氣地說:「我們只想要回自己的工錢!」夏雪投目老頭,不解地問:「啥工錢啊?」禿頭小子不耐煩地解釋:「要怪就怪你丈夫!他們是爺倆,都是木匠。給你丈夫累死累活幹了好幾個月,一分錢沒拿到。咋要也不給!」
老頭附聲說:「幸虧遇上黃剛我大侄兒了。他是我們老鄉,剛從牢里出來。綁你就是他的主意。」夏雪站起身,冷笑一下:「你們不就是要錢嗎!送我回去,我給你們錢!」黃禿子冷笑:「我們傻呀!送你回去,你一報警,我們全得完蛋!」夏雪露出鄙夷的神色:「你們還知道犯法啊。我打電話吧,讓我丈夫把錢送這兒來!」黃禿子搖搖頭:「不行!他會把警察帶來!別磨蹭了,咱們進山!」
夏雪倔強地:「我不走!」黃禿子猛的給夏雪一個耳光,抓住她頭發,兇狠地咬牙切齒:「你他媽再不老實,我廢了你!」夏雪閉上眼睛,使勁咬住嘴唇,不吭聲。黃禿子松開手,夏雪抹了下嘴角流出的血,自己賭氣向前走去。黃禿子冷冷一笑,和木匠父子跟著夏雪走向密林深處。
越往前走越暗,等林中幽暗得幾乎看不見路時,夏雪走累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微微喘息著:「我走不動了!你們殺了我吧。」她身後的三人停住。黃禿子來到她跟前,兇狠地抓住她頭發:「你他媽的起來!」
「我背她。」小木匠把手裡的提包塞到老木匠手裡,過來蹲到夏雪身前。黃禿子悻悻地松開手,轉身往前走去。夏雪起身伏在小木匠背上,閉上眼睛,驚嚇加倦累使她很快睡著了。
夏雪醒來時發現天已經黑透了,自己站在一塊大石頭前,小木匠坐在石頭上粗喘。她環顧四周,發現這是個不深的山谷,谷底流著溪水,溪水邊有三間木屋,四個人就站在木屋前。
這時黃禿子在老木匠放在地上的黑提包里取出一把鋒利的斧子,到木屋前,一斧子把門上的鎖頭砸掉在地上,推門進屋——木屋裡很快被黃禿子點亮蠟燭,然後喊三人進屋。三人進屋,看見站在一張臟兮兮的單人床邊的黃禿子。黃禿子強行要走夏雪的手機,又告訴老木匠去把窗戶釘死。老木匠拿起床上的斧子走出。黃禿子對小木匠說:「沒想到有這么好地方吧?我們以前一犯事就跑這兒躲些日子。」轉對夏雪:「別怕,你丈夫一給錢,我們就放你。」說完和小木匠出屋。夏雪喪氣地一屁股坐在床上,看著流淚的蠟燭在心中安慰自己,乞求老天保佑。
二、險遭侮辱
夏雪乞求老天保佑,可老天卻沒管她。大約到半夜時,她的屋門突然被推開,一個人影走進,撲向床上的夏雪。夏雪合衣而卧,連鞋也沒脫。她感到有人壓向她,從睡夢中驚醒,一聲驚叫推開壓下的人體,一下子坐起來,驚恐萬分:「你要干什麼?」話出口,借透進的微弱月光,認出來人是光著上身的黃禿子。
黃禿子獰笑:「你要乖點,就少吃點苦頭!」夏雪下意識地雙手抱住胸前,站起身,一邊往後退,一邊央求:「求你別這樣……」黃禿子一步步逼近夏雪:「我蹲了八年大牢,剛出來沒幾天,我他媽的都快憋瘋了!」夏雪靠在牆上,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黃禿子站到她面前,身材高大,面目凶惡,與柔美的夏雪相比,似一個大灰狼正面對一隻可憐的小羊羔,冷厲地:「快脫!你不想讓我把它撕爛吧?」
一聲門響,老木匠和小木匠沖進來,老木匠手裡拿著電筒,面對此景,兩個人愣在那裡。黃禿子回頭看二人,見二人也光著上身——顯然三人剛才正光著膀子睡覺。他干壞事不想讓木匠父子知道。
黃禿子獰笑一下:「急什麼,我明早一走,你們還怕沒時間干!」老木匠:「禿子,你可不能幹這缺德事!咱為的是錢,不能糟踏人家。要怪只能怪她丈夫。」黃禿子:「你是不是爺們兒?」老木匠:「人不能當畜牲!」黃禿子:「我就想當一回畜牲!」
小木匠對老木匠:「爹,咱們這就回家,錢寧可不要了。」老木匠對黃禿子硬梆梆地:「咱們散夥!」說完轉身走出門去。小木匠看了幽暗中的夏雪一眼,跟著老木匠走出。黃禿子罵了一句:「我操!」轉對夏雪奸笑:「別怪我,只怪你太饞人了!」說完走出門去,關上門。夏雪長舒口氣,心還在狂跳。
次日清晨,木匠父子煮了大米粥,卻不見黃禿子,夏雪也沒問。她草草喝了碗粥,走出木屋,往屋後樹林里走來。小木匠走出木屋,跟在夏雪身後,默默往前走。她停步,回身對小木匠:「你爹讓你看著我?」小木匠:「他怕黃禿子回來要人,沒法交代。」夏雪問:「那個禿子走啦?」小木匠說:「天一亮就回城了,說找你丈夫要錢。」
夏雪賭氣似的又往前走,小木匠繼續跟著她。夏雪猛的停步回頭:「我上廁所!」小木匠窘在那裡,慢慢轉過身。她走向密林深處,解完手回來,小木匠還站在那裡。她來到小木匠跟前說:「我不會跑,我等著你們拿到錢,平平安安把我送回去。」話剛說完就一陣嘔,她蹲下身,卻什麼也沒吐出來。
等中午小木匠再叫夏雪吃飯時,她說胃不舒服不吃了。她聽見小木匠把她的話告訴了老木匠,還聽見小木匠說「你不該讓黃禿子一個人回去要錢,萬一他拿到錢跑了咋辦。」老木匠喝令小木匠別瞎說,並說明天就出山給夏雪買胃葯。【未完待續】
❹ BL軍警被虐,綁架小說,
以前看過刑偵片,說的是一個帥氣的軍服長靴的軍警抓一個凶惡陰險的土匪,結果卻被土匪給暗算了,土匪在黑暗的房間地上放了釘子,軍警進去的時候腳被刺傷,土匪趁機從後面用繩子勒住了他的脖子,在劇烈掙扎中,軍警就這樣被活活勒斷了氣。最後土匪,拿斧子把軍警大卸八塊。最後救援隊伍來的時候,房間里一片狼藉,都是殘渣碎肉,還有染血的軍服,和一雙長筒靴,一雙白襪子也被血染成紅色。
❺ 描寫綁架的小說
我通過自己的奮力抗爭和其他各種努力,拓寬了一些生存空間。他們主動讓我吃魚,讓我參加他們的刺魚行動,能像他們一樣下湖洗澡,並像他們一樣貼近湖面舒服地排泄(如果沒有這次遭遇,打死我也不會相信連屙屎也是一種權力),我能在他們的槍口下做一點點自由的事情了。被綁架後,生存變成了一樁難事,幾乎接近了原始人的生活狀態——不,比原始人還不如,他們有自由。對終於到手的一點點自由,我是非常珍惜的。綁匪見我表現還行,慢慢地便有些鬆懈了。我用表面上的配合來麻痹他們,暗地裡捕捉著可乘之機。我做了充分准備。我吸取大哥那次出逃失敗的教訓,悄悄積攢了一些米飯。有了這些食物,出逃路上就能隨時補充熱量,獲得體力,最終走出這可恨的叢林地帶。
機會終於來臨。
我記得是10月15日晚上,與我同居一室的那三個看守趕在我前頭倒頭先睡了,賭了整整一個下午的骰子,他們很疲乏。以往,他們中間至少有一個要等到我入眠後才睡去。我躺下後腦子里就翻騰開了,琢磨著該怎麼行動。待行動計劃在心中形成後,由於機會降臨而激動不安的情緒平息下來。我發出了輕微的鼾聲,進一步把他們引入夢鄉。我用左手的拇指輕輕地有節奏地點擊著食指,以此來計算時間。到了晚上大約11點鍾時,我停止了點擊,有意翻了一個身,弄出一點動靜來,絲毫沒有驚動他們。因為與危險相伴已久,我的第六感官被磨得異常敏銳,我靜靜地又躺了10分鍾左右,沒有嗅出空氣里的危險氣息,確信他們已經睡熟了。我躡手躡腳地起來,帶上那包偷藏起來的米飯,小心翼翼地穿過他們軀體中間留下的空隙,摸索著悄悄開了半個門,順利到了門外。在門口的暗影里,我竟然想到一個細節:今晚,沒有綁匪手淫。不然,我恐怕不可能出來。
外面有風,在蘆葦叢和高腳屋之間竄動著,嗚嗚地響。一輪下弦月像指甲痕一樣摁在冥寂的夜空中,恰到好處地灑下一些若明若暗的月輝,能隱約看見湖上那隻獨木船。在便橋的盡頭,崗哨抱著槍縮著身子在抽煙,煙頭在夜幕中忽亮忽滅。
我按事先想好的出逃方案,從我以前洗澡和排泄用的突出部溜下去,順著竹柱子下到湖水裡。夜裡的湖水水溫低,涼得有些出乎意料,過了一陣子身子才慢慢適應過來。我把T恤衫包裹的食物綁在手臂上,慢慢游進旁邊的蘆葦叢里,沿著一條曲折的線路向獨木舟靠近。蘆葦很好地掩護了我的行動,崗哨根本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我水性不好,游一會兒就要抓住蘆葦桿休息一下,蓄積力量再游下一程。蘆葦叢中,水下長著許多拳頭大小的水葫蘆,我的身體不時會與它們磕碰一下。
我到達離獨木舟最近的一叢蘆葦後頭,雙手握著蘆葦桿,透過蘆葦桿的縫隙觀察崗哨的動靜,等待時機。我知道晚上12點是他們的換崗時間。從這兒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崗哨游移的身影,這情形又讓我想到了小時候在電影里看過的白洋淀上的抗日故事,只是日本鬼子換成了菲律賓綁匪,當然我也不是什麼抗日游擊隊,我只是一個和平公民,卻落到了這樣的境地。
那個崗哨終於進屋了,去喚醒接崗的同夥。
我立即游向那條獨木舟,很快上了船,解了纜繩,操起雙槳劃動起來。船進了水道,不緊不慢地前行。時間有限,我既要盡快讓船離開此地,又要盡可能減少動靜,操作難度相當大。我沒有向後張望,我不知道那個接崗的匪徒出來了沒有,我希望這傢伙多磨蹭一會兒。轉過一個彎,蘆葦叢就遮住了高腳屋,到了相對安全的地帶。我側耳諦聽了一下,沒有捕捉到身後的異常聲響,懸著的心緩緩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全身肌肉也松動了。
淡淡的月光下,忽窄忽寬的水道泛著微微的白光。兩旁的蘆葦叢里傳來陣陣蛙聲,此起彼伏,悠悠揚揚,一路「護送」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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