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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罪惡公式作者是誰

發布時間:2025-06-13 13:25:54

『壹』 沈從文造兩個世界的文學態度

沈從文的小說是以「湘西世界」和「都市世界」而立題。
沈從文是中國現代文壇上風格較為獨特,同時具有博大的人道主義情懷的優秀作家。他出生於湘西成名於都市,在其20餘年的創作生涯中始終探索著人性的奧秘。他一生的小說創作,大致由兩部分組成:一是對人性美的贊頌和謳歌,這主要是他的「湘西小說」創作;二是對摧殘、破壞人性美的種種陰暗面或罪惡勢力的揭露和鞭撻,這主要體現在其都市小說上。因此,沈從文便有兩套筆墨:一套用來描繪湘西鄉土世界,展示鄉村生命形式;一套用來描繪都市世界,展示都市生命形式。而對於這兩個具有對立與對照性質的生命世界,沈從文表現出截然不同的情感取向。對湘西鄉土世界及其所代表的生命形式,他滿懷熱忱,表現出一個在精神歸宿上始終向著「鄉下人」的知識分子對湘西鄉土的天然親近感與認同感;而對文明化的都市世界,沈從文則始終懷有一種無形擺脫的敵對情緒與潛在的恐慌感,代表一個有湘西「鄉下人」向城市「邊緣人」轉化的知識分子尋找精神歸屬的陌生感與荒誕感。無論是敘寫人性美還是人性扭曲,沈從文的出發點和歸宿點都是一致的,那就是痛惜人性的失落,呼喚人性的復歸,而在他構築的兩個鮮明對立的世界表現了自己對人性問題的獨特思考。這兩個世界的塑造都是獨特而成功的,其原因就在於沈從文沒有把眼光僅僅局限在湘西,單純地在世外桃源中描繪人性的善與美,而是從湘西走向現代都市,以都市世界的參照,以一個現代文人的眼光返顧湘西的文化體系和趨向,從而使他獲取了超越於自身鄉土文化鍛造的人格模式,同時又將批判的鋒芒指向都市文化的形態。
因此,沈從文這種將原始的鄉野文明與新近生成的都市文明互滲互參的描寫姿態,為其都市小說提供了比較獨特的都市文學視角和文化意蘊。在「都市批判」中,茅盾用社會科學家的理性精神剖析了中國都市生活中各個經濟階層的命運沉浮,以政治的視角對都市進行全景式的反映,試圖以「革命」為改造的方式,重建理想的都市人生和積極的都市生活;老舍從文化的的視角審視古都的風俗人情,對於向現代化都市轉變的北京表示出深深地憂慮,挖掘傳統文化因子在市民階層的沉澱。沈從文在都市文明的批判中沒有重復上述作家的思路,而是在生命的體認中獲得了一種獨特的哲學視角,用「自然人性理想」的尺度去丈量都市人性的缺失與扭曲。沈從文在他所構築的都市世界的審美觀照中,包含著一種犀利的文化批判眼光,從中傳達出獨特的生命理想,並通過這種生命理想表現出獨特的創作追求。因此,探討沈從文創作中的都市生命形式,對於理解沈從文的都市小說及其全部創作是很有必要的,由此可以發現其創作的獨特性的一些重要方面。


始終自認「鄉下人」的沈從文,當他把小說創作視點由自己曾經生活過的「湘西世界」轉移到現在生活其間的都市社會時,沈從文毫不掩飾地表達他對都市的情感厭惡和道德批判。那麼,沈從文拿什麼掀開都市的面紗?他以人性和道德完善理想發現了都市文明的生活和生命,或是暴露上流社會和紳士家庭的慾望游戲,或是描繪知識階層的虛偽做作,或再現了一部分生活在上流社會中不甘沉落,力圖超拔泥沼的人們,或展現了都市下層貧苦人民的道德光輝。從而展現其都市小說中的各種都市生命形式。

一、人性腐蝕的都市紳士階層
沈從文對都市世界的情感取向較之湘西世界時逆向而行的,當「鄉下人」的眼光轉向都市生活時,就從看湘西世界時的平和與寬厚頓時變得銳利與尖刻起來,不時露出諷刺的鋒芒。都市世界在他筆下顯露出來的生活樣態,往往成為諷刺與嘲弄的載體,對紳士階層生活的針砭與解剖已成為他的一個重要視點。這類作品有《紳士的太太》、《有學問的人》、《某夫婦》、《或人的家庭》、《若墨先生》、《王謝子弟》、《大小阮》等,最具代表性的是《紳士的太太》。正如他在《紳士的太太》中開宗明義地說:「我不是寫幾個可以用你們石頭打他的婦人,我是為你們高等人造一面鏡子。」[1]這樣突出了紳士階級人生形式的腐蝕傳染性,它像一個巨大的無形的黑色染缸,侵蝕著生活在其中的每一個人。小說主要描繪兩個紳士家庭的日常生活狀態,在諷刺調侃的調子里,展示了一幅紳士階層醉生夢死的生活圖景。這些紳士淑女,表面上禮數講究、穩重賢淑,背地裡乾的都盡是骯臟勾當。生活在豪華的大公館里,整日忙於串門、打牌、上館子、進賭場,放浪墮落,醉生夢死,用「虛假」保持其文明外表和體面秩序,暗藏心機,對握有旁人隱私懷有濃厚的興趣。如其中描寫紳士太太要試探月光下在大少爺書房窗邊聽到的女人笑聲是誰,於是當三姨太回到客廳時她便說:「三娘,你真是使人要笑你們,怎麼晚上也擦得一身這樣香?」再說:「外面月亮真好,我們打完這一牌,滿圈後,出去看月亮。」有這樣特有的語言方式暗示了三姨太偷情事情的敗露。這種紳士社會的紳士式的語言規則充分展示了一場虛情假意的人生游戲,而對兩性關系的摹寫,則展示了紳士們的「愛」在含情脈脈的紗網中受到閹割、扭曲,甚至「愛」成亂倫。紳士家人表面上個個講究風度修養,暗地裡卻是另一番不能見人的勾當。早已失去性機能的癱子紳士擁有三房姨太,年輕的三姨太不甘寂寞,與大少爺私通;另一個紳士的太太為報丈夫的不忠,也摻雜近來,構成一種畸形的三角關系。紳士的趣味在於尋花宿柳,太太的樂趣來自窺視捉姦,這裡面充斥這夫妻間的相互欺騙,兩性關系間的亂倫與糜爛,毫無意義的交際與處心積慮的陷阱,所有的人物都成為受物慾與情慾驅遣的可憐奴隸,淪為人性異化的「衣冠禽獸」。因此,都市紳士階層家庭看似守禮有節的面具下充斥著亂倫、通姦和欺瞞,道德觀念的偽善和行為方式的墮落形成巨大反差。再如《大小阮》中的叔叔大阮是一個人格庸鄙手段下劣的都市紳士形象,他認為侄子小阮參加革命活動是「中毒」太深,而且「不可救葯」,等於「跳火坑」,而標榜自己處事「穩健」,把媚悅女人出入社交場所作為生活的最高目標。他把小阮托他保管的活動經費據為己有,並以此為資本爬入上流社會,並且「憑地主,作家,小要人的乘龍快婿三種資格,受歡迎回到母校去作訓育主任」,成為所謂「社會中堅」。因此,通過對這些紳士階層的諷刺和嘲弄,沈從文向我們有力的呈現出具有普遍性的腐朽墮落的上層社會病相。

二、道德虛偽的都市知識階層
如果說沈從文對都市紳士階層持異常犀利的諷刺與嘲弄態度,那麼,他對自己處身其間的知識階層所持有的態度則混合著悲憫與戲嘲的異樣成分,著力於對知識分子進行靈魂與心理層面的解剖,這也代表了沈從文看取與理解都市生命形態的另一維度。這類作品有《八駿圖》、《有學問的人》、《知識》、《記一大學生》、《自殺》、《平凡故事》、《來客》等,其中具有代表性的是《八駿圖》。在《八駿圖》中,作者從八個學者的心理揭穿「八駿」浮在思想表層的種種虛偽。他們八個都是「人人皆赫赫有名」且知識淵博的著名教授,或尊奉獨身主義,或自詡清心寡慾,或滿腹社會道德,而下意識中愛欲的本能卻都被壓抑著、堵塞著,只有藉助變態的行為流露出來,我們且看這些病態的表現。教授甲盡管表面庄嚴老成,一幅道學家的模樣和氣派,但其卧室里卻是:「枕旁卻有兩本香艷詩集」,「大白麻布蚊帳里掛一幅半裸體的香煙廣告美女畫」,「同時窗檯上海放著一個紅色保腎丸瓶子,一個魚肝油瓶子,一幅頭痛膏」;教授乙在海邊看到一隊穿新式游泳衣的青年女子,大感稀奇,就流連不去,禁不住意亂情迷,並「從女人一個腳印上拾起一枚閃發珍珠光澤的小蚌螺殼,用手指輕輕的很情慾的拂拭著殼上粘附的沙子」,贊笑著它的美麗;教授丙自認是「老人」,對戀愛不再感興趣,卻又死死盯住達士房中那希臘愛神鵰像上的大理胴體的凸凹處,仔細端詳,並想起一個頂美的內侄女;教授丁說「自己傾心女人,就不讓對方知道,盡她嫁一個不如自己的男子,等她衰老,再告訴她」,「我的愛一定還新鮮活潑」;教授戊是個結了婚又離婚的男人,主張對女人不宜停留在莎士比亞式的辭令追求上,要抓住機會,「就默默的吻,就抱,她到後就成了妻子」;教授辛「簡直是個瘋子」,自以為身心健康的周達士發現這六位教授都有「病」,他向遠方的未婚妻表示,要醫治他們的「病」,然而當黃衣女子把目標對准自己時,這位自命為醫治人類靈魂的醫生,最終也承認自己「的確已害了一點很蹊蹺的病」,推遲了與熱戀中的女友相會的日期。沈從文通過細致而精彩的描繪,表現了這群教授的慾望被壓抑著、禁錮著,卻又極力裝飾著虛偽的外殼,他們的人性都已被他們的那種「文明」所扭曲,變成了精神上的「畸形人」。同時,也揭示了由現代文明造就的知識分子的精神面貌和心態,諷刺都市人程式化的愛情,被文明禁律扭曲的情慾,從而批判了知識分子這種扭曲的、不健康的、毫無生命優美和激越的非自然人生。

三、力圖掙脫庸俗人生的都市新女性
沈從文建構的都市世界也並非全無亮色,而是在都市的整體性污濁與灰濁中,也有一脈生機存在,盡管這種亮色也許在都市世界並不惹眼,但卻是民族生命精神在都市頑強生存的一種象徵。作為一位深諳藝術辯證法的作家,沈從文在都市世界與湘西世界的兩相對照中,既清醒地意識到「文明病」所造成的嚴重危害性,同時也清醒地意識到在都市主流性的病態生命形式後面,也潛伏著一脈躍動的生命之流,與湘西世界的生命精神相互映襯。這在他的後期作品中得到體現,如《如蕤》、《薄寒》、《都市一婦人》、《一個女劇員的生活》等,這些小說都具有系列性特徵,都表現都市女性愛情與婚姻,都是描繪都市女性追求真摯愛情的復雜心路歷程,表現她們因理想與現實的巨大反差所引起的內心痛苦與彷徨,以及對於現實的掙扎與反叛。這些女性不再是被毒害而不知甚至還樂在其中的紳士太太,而是身受都市生活的桎梏,卻不甘淪落的都市知識女性,她們力圖從都市的窒息中解脫,而在鄉村精神中尋找靈魂的歸宿。
《如蕤》中那個城市女子如蕤,對城市中虛偽的道德厭倦表現出對城市文明的極大反感:「都市中的人是完全為一種都市教育與都市趣味所同化,一切女子的靈魂,皆從一個模子里印就,一切男子的靈魂,又皆從另一個模子印就」。個性與特徵全不復存在了,戀愛變成了商品形式,戀愛如同在商人手中轉著,千篇一律,毫不出奇。主人公如蕤厭倦了那些「成為公式的男子與成為公式的愛情」,甚至希望「在強暴中得到快感」。《薄寒》中那個年輕女教師渴求異性的慾望更強烈,為了逃出這個虛偽的衣冠社會,她甚至「願意被人欺騙,願意被棄,願意被蹂躪,只要這人是有膽氣的人。別人叩頭請求還不許可,若這人用力量來強迫她時,她甘心投降」。她嚮往「一種驚心動魄的波瀾,一種流淚流血的社會」,[2]但卻找不到,周圍的男子都「微溫、多禮貌、整潔,這些東西全是與熱情遠離的東西」,[3]她嫌惡這一切,最後屈服於一個魯莽無畏的軍官。《都市一婦人》中的那個將軍遺孀,因心地單純而誤入上層社會的圈套,嚮往愛情屢遭遺棄,在對男人實施的變態報復中卻又沒有完全泯滅人性,對年輕軍官滿腔熱情,卻又狠下毒招,這是一個在都市生活碾壓下人性未泯滅但人格變態的悲劇性人物。再如《一個女劇員的生活》中的蘿,盡管出身於都市上層社會,但卻與彌漫於上層社會的虛偽庸俗氣氛格格不入,在性格上表現出反叛性,結果蘿擺脫眾多追求者的糾纏,而與初次相識的宗澤閃電般訂婚,她厭惡向其獻殷勤的溫文爾雅、謙卑柔弱的知識男性,嚮往湘西世界的原始野力。[4]在這些作品中沈從文在對都市文化的審視中,向我們展示了都市新女性形象,這些都市社會的女性們想擺脫上流社會的羈絆,厭惡並反抗這庸俗的人生,渴求一種新的人生,她們嚮往「固執的熱情瘋狂的愛」,嚮往「光明如日頭的另一種生命」。同時,這些充滿理想色彩的女性將那些帶有鄉村氣質和精神的男子作為拯救自己肉身和靈魂的力量,這是作者對鄉村和都市兩種文化的評判,也是「以鄉村改造都市」命題的間接表現。

四、閃現道德光輝的都市下層貧民
在沈從文的都市世界中,主要通過上流社會紳士階級的庸俗人生,提出了對現代都市文明的批判。但在為數不多的幾篇小說里,他同時將目光轉向都市的「抹布階級」,涉及了都市貧民的生命形式,側重於展示這些都市貧民泥塗里的道德光輝,既與都市上層的生活樣態形成鮮明的對照,又構成對湘西生命形式在都市背景下的某種回應,從中似乎可以看到湘西鄉下人晃動在都市裡的背影。更確卻地說,從中可以看到湘西生命精神在都市貧民身上的顯現。[5]這類作品如《腐爛》、《生》、《泥塗》等,集中展示了30年代都市下層社會一角的現實圖案。
小說《生》擷取一個都市街頭極常見的場景,抒寫出玩木傀儡戲老人的人生辛酸。這老人在烈日的炙烤中,一次又一次不停頓地玩著王九打倒趙四的老一套,在他心裡,埋藏著一段不讓人知道的往事:王九是他死去的兒子,王九是死於同趙四的相拼。「王九死了十年,老頭子在北京城圈子裡外表演了王九打倒趙四也有了十年」。這當然只是一種原始的復仇情緒,然而,作品通過老人的執著,避去單純地表現人物生活上謀求溫飽的可憐努力,從靈魂深處聽到了下層人民對生的權利和人生尊嚴的急切呼喊。《泥塗》著重寫了幾個下層人物,如劉娘、祖貴、張師爺、劉娘的禿頭七叔等。盡管他們都身份卑微,生活上的需求簡直比動物還低,但卻都不忘做人的尊嚴,都有共同的人類同情心。在一場突發性的火災中,祖貴為救火則「失去了原來的人行」卻全不把受傷當做一回事,認為這不過是做人的義務;禿頭七叔在瘟疫中五個孩子死了兩個,在救火中「自己一切東西都燒掉了,還發癇似的極力幫助別人搶救物件,照料到那些逃難的女人小孩」;劉娘等下層婦女也都加入到救火行動中來,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張師爺在這里是一個有著復雜性格內涵的人物,一方面,他「仗義熱心」,「盡想幫助別人」,為下層社會利益奔走,最後在救火中位救人、救小孩、救貓、救雞中被磚頭砸死;另一方面,他又常常「陪巡長燒煙」,與當官的套近乎;一方面請願失敗,他說著「氣氛大話,要報仇,要燒房子」,另一方面,他又總是不忘上書請願並堅持要在稟帖上寫上「懇予俯賜大舜之仁」一類糊塗話;一方面,他窮的一無所有,「自己常常挨餓,另一方面,又念念不忘自己過去的「上士」身份,抱怨革命黨把他的地位革掉了「,並死抱著」這是民國,五族平等「的信念不放。小說寫出了這個人物性格的兩重性,及其內在的統一。它統一在人物過去的特定的經歷中,統一在民國初年的中國社會現實關系中。他是一個被資本主義經濟畸形發展所殃及的民國初年的「遺民」。[6]同時,在作品中也體現了張師爺所代表的下層社會傳統道德觀念與資本主義現代「文明」的矛盾。
沈從文從這些下層人物為維護社會公眾利益捨生忘死的生命行為中,挖掘出他們泥塗里的道德光輝。在他看來,與都市上層社會僅僅有「生活」而無「生命」截然相反,這些下層人物棲居在「生命」的高處,顯示出精神上的優越性,他們不僅具有健康理想的人性,而且並不因身份卑微而棄卻做人的尊嚴與責任,也不因身存極度困苦而放棄對人生遠景的凝眸,其生命形式煥發出神性的光輝,從中寄予著沈從文「向人生遠景凝眸」與「生命庄嚴」的生命理想。


沈從文曾無數次表白自己「實在是個鄉下人」[7],他執著地以「鄉下人」自稱,以「鄉下人」的視角關照都市世界,正如他說:「請你試從我的作品裡找出兩個短篇《柏子》和《八駿圖》對照看看,就可明白對於道德的態度,城市與鄉村的好惡,知識階級與抹布階級的愛憎,一個鄉下人之所以為鄉下人,如何明顯具體地反映在作品裡」。[8]毫不誇張地說,對都市人性的指斥,對都市「文明」的懷疑與批判,沈從文這種寫作姿態在現代中國作家中,最為激切最為鮮明。那麼,沈從文為什麼成為都市最為刻薄激憤的文學者呢?我認為凌宇先生的解釋最為精確,那就是「城鄉對立互參模式」。[9]因此,沈從文所建構的湘西世界與都市世界,在這兩相對照中展示出截然不同的生命形式,從中我們也可以看到其全部創作的基本思想內涵及其藝術表現。
在生存體驗維度上看,沈從文所建構的湘西世界與都市世界,代表「兩個對立的經驗世界」[10]深深地打上沈從文個人的生命體驗色彩。在湘西世界,那裡,「神之存在,依然如故」,[11]地方上,「人生情感的樸素,觀念的單純,以及環境的牧歌性」[12]都一如既往,象徵一個「神的時代」,在這里,沈從文體驗到的是一種「優美、健康、自然而又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13]一種自然和諧的生命境界。而相反,在都市卻是一個「神已解體的時代」,置身其間,沈從文體驗到的是一種強烈的異己感和異化感,由於這種對都市社會情感上的拒斥感,沈從文眼中的都市就是一個「衣冠社會」,虛偽、自私、怯弱、靈魂的扭曲與生命失去活力等等病態現象,都觸目驚心地顯露出來。在這樣的一個社會里,人往往只剩下一具「空殼」,生命的醜陋處全都顯露出來。正是在這樣的兩極性生命體驗中,沈從文強烈地感受到湘西社會與都市社會代表的兩種不同的生命形式,因此在他的創作中,就構成了兩個對照與互見的藝術世界,體現出其獨特的藝術追求和創作個性。
從人性維度上看,湘西世界與都市世界代表了兩種對立的人性形態。在湘西世界中,自然人性與原始人性盡管常常表現為生命的「自在狀態」,但卻與美和愛合一,顯出自然率真的生命品格與雄強健康的生命氣魄。在都市社會里,人性受到壓抑,生命本質淪喪,結果形成「一種唯實唯利庸俗人生觀」,[14]形成都市人普遍的「陰性人格」。在這樣的兩種人性的對立的形態中,我們便可以看到沈從文關於「生命」與「生活」的思想,「生命」指陳健康理想的人性形態,表現為一種自然和諧的生命形式;「生活」指向病態扭曲的人性,表現一種庸常無聊的生活樣態,因此,在這兩種世界的對照與互見中,可以明顯看到其對立的人性形態,從而看出其思想指向。
從價值維度上看,湘西世界與都市世界代表兩種不同的價值取向。我們知道,「生命神性」與「生命庄嚴」是沈從文做追求的生命形式。在湘西世界中,一切都與真善美連結,顯示出生命的神性,是一種健康理想的生命形式。在都市世界中,一切則與假惡丑連為一體,是一種墮落與下降的生命形式。這兩種不同的價值取向在沈從文的創作中明顯地表現出來,從中一可以看到其關於「生命」與「生活」的思想,這一思想主要是通過湘西世界與都市世界的對照與互見中鮮明地體現出來,並貫穿其全部的創作當中。
沈從文從其「鄉下人」的獨特視角出發,因其獨特文化品格的影響,以及對人性問題的獨特思考,為我們構築了一個獨特的都市世界,在倫理道德和鄉土文化的層面上審視都市的生存狀態,體現出對人性異化的憂慮和對人性復歸的探索,這在一定程度上「契合了西方近現代從異化角度對文明進行批判和反思的哲學思潮」,[15]在一定程度上也表現為「一種現代觀念,一種現代人所具有的批判意識、懷疑精神和超前眼光」[16]。他所提供的審視都市的別一種立場和方法以及這種面對現代文明審視人性異化的文學行為本身,都使他區別於其他都市小說家,從而體現出其獨特的創作思想和藝術追求。

『貳』 殺戮天使結局是

在最後出口處,大樓爆炸,ray中彈。zack為了拯救ray自願被警方逮捕。之後zack為ray頂替罪名,被判處死刑,ray被送進寄寓所。

在寄寓所,ray被告知zack被處以死刑的消息,眼神徹底死亡。半夜zack越獄,找到寄寓所,帶上ray走了。

ray是Floor B1的層主,本作女主角;加德納夫妻的女兒;常年目睹父母的爭吵,對理想家庭持有幻想;用手槍擊斃了殺害母親的父親;被警察保護了起來並送至保護設施;在心理診察室遇到心理醫生Danny,接受治療;透過Danny進入Gary的大樓;在B1偶然間讀完聖經意識到自己的罪孽。

(2)小說罪惡公式作者是誰擴展閱讀:

《殺戮的天使》(英文:Angels of Death),是日本game magazine目前大推的經典RPG心理恐怖向游戲。作者:真田まこと(台灣角川翻譯為:真田誠。網站名:星屑KRNKRN。同霧雨之森作者)。2018年7月6日動畫化放送決定。

《殺戮的天使》也叫《X的天使》,前者為中文官方承認用名也是繁中版游戲的譯名,後者則是簡體中文版游戲登陸steam時由作者親自設計的譯名。而多數人所知道的《殺戮天使》譯名只是國內的大眾用名,並非官方用名。《殺戮的天使》(Angels of Death)在2018年6月28日登陸NS,NS版還自帶簡繁體中文。

『叄』 有沒有別人評價卡爾維諾的一生的作品,就是那種讀完對卡爾維諾生平,思想創作歷程什麼的能有個了解

伊塔洛·卡爾維諾(義大利小說家)於1923年10月15日生於古巴哈瓦那附近聖地亞哥的一個名叫拉斯維加斯的小鎮。父親原是義大利聖萊莫人,後定居古巴,是個出色的園藝師;母親是撒丁島人,植物學家,為了使出生在異國他鄉的兒子不忘故土,母親特意給兒子取名為伊泰洛(「義大利」的意思),以寄託他們對故鄉的懷念。 1925年卡爾維諾剛滿2歲,全家就遷回到父親的故鄉聖萊莫。他們住的那幢別墅既是栽培花卉的試驗站,又是熱帶植物的研究中心,因此,卡爾維諾自幼就與大自然結下了不解之緣,他不僅從父母親那裡學到很多自然科學知識,熟知名目繁多的奇花異草以及樹林里各種動物的習性,還經常隨父親去打獵垂釣。這種與眾不同的童年生活,給卡爾維諾後來的文學創作打上了深刻的烙印,使他的作品始終富有寓言式童話般的色彩而別具一格。
1942年高中畢業後,卡爾維諾在都靈大學上農學系。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在被德國人佔領的20個月的漫長時間里,卡爾維諾與他弟弟積極參加了當地游擊隊組織的抵抗運動,卡爾維諾的父母親曾因此被德國人羈押作人質。發表於1947年的處女作《蛛巢小徑》就是一部以作者自幼所熟悉的利古里亞地區的游擊隊活動為歷史背景的長篇小說,當時卡爾維諾年僅24歲。
1945年卡爾維諾全家遷居都靈。戰後,他在都靈大學攻讀文學,1947年大學畢業後,在都靈的艾依那烏迪出版社任文學顧問。
在此期間,他加入了義大利共產黨,並經常為該黨的中央機關報《團結報》撰寫文章。1949年題材多樣的短篇小說集《最後飛來的是烏鴉》問世。作品既有童話和傳奇色彩,又含有特定的現實意義;既有濃厚的抒情性,又有一定的哲理性。1952年卡爾維諾一鼓作氣地完成了膾炙人口的中篇小說《分成兩半的子爵》。作品的主人公是17世紀奧、土戰爭期間被一顆炮彈炸成了兩半的貴族軍官,是現代社會中被資本主義經濟發展的「大炮」轟炸成兩半的現代人的寫照。作品既具有「寓言式的現實主義色彩」,又是「帶有現實主義色彩的寓言」,這在新現實主義文學處於衰退的當時,為義大利的文學創作開辟了一條新的出路。 1954年卡爾維諾的另一部短篇小說集《進入戰爭》問世,作品反映了戰爭在步入而立之年的卡爾維諾身上所留下的難以醫治的創傷。被人譽為「義大利式的格林童話」,「世界文學寶庫中的瑰寶」的《義大利童話故事》發表於1956年,它是卡爾維諾花費兩年的心血寫成的,全書搜集了近200篇各地的傳統民間故事和童話。卡爾維諾像是一位遨遊在童話世界裡的人,對戰後的社會現實和政治感到失望的卡爾維諾深信:「童話是真實的。」
1957年,題材與構思截然不同的兩部小說《樹上的男爵》和《房產投機》同時問世。這兩部小說的主人公都是現實生活的「失敗者」,都是「消極人物」。《樹上的男爵》的主人公是18、19世紀的貴族後裔,他棲居在樹上,拒絕下到人世間生活;《房產投機》的主人公是深居鬧市的文人,在資本主義高度發展的現代社會中因力圖重新安排現實而處處碰壁。作品辛辣地諷刺和抨擊了現實社會的罪惡,但卡爾維諾筆下的主人公雖然憤世嫉俗,毅然地否定現存的社會秩序,卻無力改變它。然而作者「這種冷眼旁觀的態度,卻旨在更好地從總體上觀察、評價和衡量現實社會,並竭力從中把握『社會發展的脈絡。』」(《獅子的骨髓》,1955)
「匈牙利事件」發生以後,卡爾維諾於1957年在《團結報》上發表公開信,宣布退出義大利共產黨。國際形勢的動盪和消費社會中存在的各種弊端,使很多文人在精神上產生了危機,痛苦地看到自身價值的瓦解,然而卡爾維諾卻把作家的使命、文學的作用以及對社會的政治責任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他始終沒有把自己禁錮在「象牙塔」之中。此後不久,《煙雲》(1958),《不存在的騎士》(1959)等深刻揭示現實社會弊病的作品相繼問世。1962年,卡爾維諾在《梅那坡》文學雜志上發表的一系列雜文,如《向迷宮挑戰》、《惶惑的年代》、《物質世界的海洋》等,就60年代資本主義發展新階段中知識分子和文人同現實社會之間所產生的新關系進行了探討,指出「那些向『物質世界』投降的人們已經淪為商品化的人了,他們的思想也商品化了」,「戰後出現的這種向物質世界投降的歷史現象是由於人類無力誘導事物發展的進程所致。」(《物質世界的海洋》,1962)卡爾維諾還提示人們「不能向現存的條件投降,也不能蝸居斗室,而是要尋找一條出路,向物質世界的汪洋大海,即『迷宮』挑戰。」(《向迷宮挑戰》,1962)
短篇小說集《馬可瓦多》(1963)的問世,標志著卡爾維諾的文學創作達到了新的高度。小說以寓言式的風格,揭示了從社會學、心理學和生理學的角度都已蛻化的人類社會,描述了當代人孤寂、惶恐、陌生和不安的心態。這個社會之所以蛻化了,是因為它被淹沒在表面繁榮的物質福利之中了,它只追求物質上的價值,並蒙上了一層市儈式庸俗的外表,看上去光怪陸離,實際上虛偽而又浮淺。正如卡爾維諾在1967年所論:「現代文學的力量就在於它說出了社會和個人本來想說而又沒有意識到的一切,這就是文學所不斷提出的挑戰。我們住的房子越是明亮和豪華,房子的牆上就越有鬼影;因為進步和理性的夢中往往摻雜著鬼影。」
小說《監票人的一天》(1963)就是記述了主人公作為義大利共產黨的監票人於1953年大選中在都靈某一個殘疾人之家投票站的一天經歷,揭示了義大利社會蘊含的種種弊病。那些喪失理智的瘋子,肢體殘缺的人,沒有說話能力的痴呆者都成了政客們爭權奪利的工具,盡管他們根本「無法辨認他們的投票對象是何許人。」
《宇宙奇趣》(1965)和《零點起始》(1967)可說是兩部富有科幻色彩和符號學特點的姐妹篇。《宇宙奇趣》的主人公是個既年邁又年青的智者,他是個不受時間和空間限制的人,既是我們的老祖宗,又是個現代人,可以說他既是世界起源、地球形成時的人,又是宇宙消亡毀滅時代的人,他的名字是 qfwfq,是以未知數w為軸心的對稱的字母qf—fq排列而成。「卡爾維諾好像因為憤怒、麻木乃至失重而在地球上消失了;他躲在大氣層後面,用望遠鏡看著自己在人們之間消失。後來,他用成千個小記號,諸如一幅袖珍肖像畫,一個形容詞,一種有節奏的游戲,一陣突然的顫動,向我們揭示了一個凄涼的夢:一個 50歲上下的男子,他茫然、困惑、憂心忡忡地環視著四周最細微的變化對他所產生的沖擊,如房子四周的圍牆、草坪上的陰影都能勾起他的心緒不寧;事物的偶然巧合,不協調和矛盾,反射和交叉,對他都構成一種誘惑。他徘徊在影子王國里尋覓自己,並消失在其中。」(《日報》,1972)有人說卡爾維諾是一位「一隻腳跨進幻想世界,另一隻腳留在客觀現實之中」的作家。在《宇宙奇趣》中,卡爾維諾幽默地諷刺現代人生活的虛無,「有一次我路過宇宙空間,我在某個地方故意作了個記號,想在兩億年之後,當我再轉到那兒時重新再找到它……可就在我留過記號的那個點上,代之以一道不成形的線條,它在被搗碎了的破損的空間之中,象是一道劃破的傷痕……我沮喪失望了,象失去知覺似的被人拽過去許多光年。」(《空間的一個記號》,1965)然而,作者痛苦地發現空間與記號毫不相干,空間根本不存在,也許它從來沒有存在過,所以在空間中作記號也是徒勞枉然的。
70年代問世的三部具有後現代派創作風格的小說《看不見的城市》(1972)、《命運交叉的古堡》(1973),以及《寒冬夜行人》(1979),則更進一步確立和完善了卡爾維諾的獨特的創作風格:過去與現在相結合,內心世界與外部世界相結合,幻想與現實相結合。對於卡爾維諾來說,支配客觀世界的規律有它的隨意性、破碎性和偶然性,所以他的小說的「每篇故事都是重新發掘一種邏輯的結構,而作者的每一種思想乃是每一篇故事的開端」。所以卡爾維諾曾說過:「我與一個哲學家截然不同,我只是一個遵循故事內在邏輯的作家。」(《世界報》,1970)
用日常生活中瑣碎素材來展開作者的奇思遐想的最後一部小說《帕洛馬爾》(1983),是卡爾維諾面對繁雜而又不可知的現代世界,苦苦地尋求宇宙與人類之間,自然與人的語言之間,單一的自我與多重性的現實之間的關系,全書流露出作者面對現實的彷徨和茫然的心態。
1985年9月,卡爾維諾在休假期間突患腦溢血(當時他正在准備去美國哈拂大學講學的演講報告),當即就被送到醫院搶救。主刀醫師表示從未見過如此復雜的大腦構造。待動完手術麻醉葯性過去之後,他望著那些塑料導管和靜脈注射器,仍不乏想像力地風趣地說:「我覺得自己象一盞吊燈。」9月19日卡爾維諾終因醫治無效在義大利佩斯卡拉逝世,終年62歲。
就這樣,卡爾維諾帶著他那一個個童話般「盡善盡美的夢」,離開了這變幻莫測的世界。他用小說創作向人們展示了人生哲理,孜孜不倦地啟迪人們對人類的命運和現實社會予以深入的思考,為探索文藝創作的新天地而奉獻了一生。
折疊編輯本段作者自傳
俞宙 譯
你向我索要一份生平資料 — 這總讓我為難。個人的信息,即便是登記在社會機關中的,也是人所擁有的最隱秘的一部分,而把它們公之於眾,那感覺好象是去面對精神分析專家。我只能這樣去想:我可還從未被精神分析過呢。
我就這樣開始講起吧,我出生時的星象是天秤座,因此我的性格中沉穩和躁動得以互相中和。我出生時,父母親正打算從旅居多年的加勒比地區歸國,所以這地域上的遷移總使我嚮往著到別處去。
我雙親所擁有的知識全集中於蔬菜王國,他們關心著其中的奇跡和特徵。而我,被另一種蔬菜—文字—所誘惑,沒能去學會他們的知識,因此我和人性化的知識總有隔膜。
我在里維拉的一個小鎮上長大,周圍的氣象平凡瑣小。大海和高山保護著我,使我無憂無慮。分隔我和義大利的是一條狹長的海岸線,而我和世界之間只隔著近近的一條邊界線。告別這個安樂窩於我彷彿是重溫出生的痛楚,而我只是在如今才意識到這點。
我的成長正處於獨裁時期,後來在戰爭時期我又投身戎馬,這些使我總抱有一個觀念:在和平與自由中生活是一種脆弱的好運氣,很可能在一瞬間它就會被奪走。基於這個觀點,我把自己少年時期太多的精力給了政治。我說太多是相較於我實際可以作出的成果而言,並且那些看似遠離政治的事物其實能夠對國家和人民的歷史(甚至政治)施以更強大的影響。
戰爭一結束,大城市向我發出了比我的鄉土情結更有力的召喚。我曾短期徘徊於都靈與米蘭之間,無法抉擇。我最終選擇都靈自有原由,也承受了這個選擇造成的後果。現在我已經忘記了因和果,但多年以來我一直告訴自己,假如我選擇了米蘭,一切都會變得不同。
我很早就開始嘗試寫作。出版對我不難,我能立刻找到品味相投和理解相近的人。但很久以後我才意識到,並告訴我自己,這只是機緣湊巧而已。在出版社工作時,我把更多的時間用在和別人的書打交道上。我不後悔:為群體的文明和睦相處而做的每一件有益的事,都不會是浪費精力。都靈嚴肅而憂傷,經常地我會離開它前往羅馬。(湊巧我所知道的唯一談及羅馬而不貶斥的正是都靈人。)所以羅馬也許是義大利城市中我居住時間最長的地方,我甚至從未自問過原由。
對我來講,理想的住處是個外來客能夠安心自在地住下的地方。所以我在巴黎找到了我的妻子,建立了家庭,還養大了一個女兒。我的妻子也是個外來客,當我們三個在一起,我們講三種不同的語言。一切都會變,可安放在我們體內的語言不會,它的獨立和持久超過了母親的子宮。
米蘭,1980年,9月至10月。
(我意識到,在這份自傳中我關注的主題是誕生,我談到了和我第一眼見到光明相關的以後的一系列階段;現在我想回得更遠,回到那出生前的世界。源於追根溯源的要求,每份自傳都會遭逢這樣的風險,比如《項狄傳》,主人公從他的祖先開始嘮嘮叨叨地講起,當他終於要講述自己時,發現卻已無話可說。)
[註解]《項狄傳》(Tristram Shandy):十八世紀英國小說,作者勞倫斯·斯特恩。
折疊編輯本段著作介紹
以下中文由阮一峰先生翻譯
本頁的封面是英文第一版精裝本的封面,文字介紹來自書籍包裝。
《通向蜘蛛巢的小路》
這是一個關於皮恩的故事,他是皮匠的學徒,二戰時在海邊一個古代利古里亞人的要塞長大,當時德國軍隊駐扎在鎮里,而游擊隊正從山區打回來。皮恩是個瘦小的孩子,為了生存下去,他要削尖腦袋去想辦法。與其他那些有家的孩子相比,他是個社會的「棄兒」:除了一個當妓女的姐姐,他沒有親人沒有家。在「煙霧騰騰,混暗的小酒館」里,皮恩"被迫在成人的世界裡尋找避難所」,那裡他聽見那些引起了猥褻笑聲的談話,他能模仿那些談話,但不知道它們的意思。他唱傷感的歌,學會侮辱和詛咒他人--但沒有一刻他不在期待成為游擊隊的一員,「和年輕的夥伴們在一起,他會給他們看蜘蛛建巢的地方,或者和他們在河床上的竹林里戰斗。」故事的一部分是他如何加入游擊隊,並和另一個社會的"棄兒"結為朋友(這是《人鼠之間》之後最奇特的結合之一);但這個故事更主要的是一個男孩的一幅既粗獷又溫情脈脈的肖像,這個男孩生活在一個從不需要他參與,也從未打算讓他參與的世界裡;作者敘述時絕不帶有任何多愁善感。事實上, Sean O'Faolain發現作者「對Pavese的性格和Vittorini的硬朗和天真多少有一些主觀上的認同。」第一版由Einaudi在1947年出版。1957年由Beacon Press出版英文版,Archibald Colquhoun翻譯。
《樹上的男爵》
故事梗概:
本書寫了17世紀義大利貴族少年隆多男爵因與專制的父親發生沖突而爬上樹,且以後再也沒有回到地面,過了50多年的樹棲生活。小說描寫了50多年中發生的一些重要事件,來反映隆多獨一無二的樹棲生活,這種生活多姿多彩,充滿挑戰。小說中「樹上的生活」與「地上的生活」是兩個對立的概念,前者高於後者,它象徵理想、高尚、富有精神性。
1767 年,柯西莫(Cosimo Piovasco di Rondo)12歲,他是一個具有反叛精神的義大利貴族。一天,他魔鬼似的姐姐貝蒂斯塔做了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菜,比如被砍去頭的蝸牛,他父親命令他把這些菜吃下去。為了對抗父親的專制和不公正,柯西莫象同齡的孩子會做的那樣,他爬到了樹上。但和別的孩子不一樣,從此他拒絕再下來。
《樹上的男爵》是一部關於柯西莫獨一無二的樹棲生活的小說,書中的想像力和智慧令人嘆服。柯西莫說,在樹上他可以將地面上的事情看得更清楚。從地上那種單調乏味的生活中擺脫出來以後,柯西莫男爵有了和海盜,美女,間諜在一起的傳奇經歷,還有時間來讀書,學習,並且思考一些他那個時代深層次的問題。他和狄德羅和盧梭有書信往來,在軍事戰略上成了專家,當拿破崙來看他的時候,他令拿破崙也招架不住。
無論何時何地他都在傳播真理和正義,他對偷水果的小偷和貴族都同樣友好。他將當地一個最讓人害怕的大盜變成了孜孜不倦的書迷,大盜對文學的熱情導致了最終他本行的荒廢。女人們也很願意來到樹枝上和柯西莫在一起。她們中最勇敢的是維奧拉,她出生在義大利以外,金發碧眼,她和柯西莫的感情糾葛是小說中最激烈,最不同凡響的一部分。
這部優美的小說對18世紀的生活和文學進行了充滿想像的諷刺。對比伏爾泰諷刺性的虛構作品,卡爾維諾的《樹上的男爵》在對崇高和荒謬的把握上展示了非凡的效果。1959年Einaudi出版社第一版。1959年蘭登書屋英文第一版, Archibald Colquhoun翻譯。
《不存在的騎士》和《分成兩半的子爵》
這兩個中篇,加上早先的《樹上的男爵》,組成了一套充滿智慧的寓言似的幻想小說三部曲。它們後來在義大利以「我們的祖先」為標題,重新出版。《不存在的騎士》故意對騎士小說進行了笨拙的模仿。故事中不可能的英雄阿格利魯爾夫是一套空的盔甲,但又確確實實有英勇的戰斗表現,這招來其他騎士的憎恨,以及一個活躍的女騎士布蕾達美特的愛,此外一個對戰斗著迷的理想主義者兼志願者雷姆巴特則對他無比崇拜。阿格利魯爾夫為了保住騎士的名譽,被迫找遍歐洲以證實他十五年前救過的一個處女的清白。在他的尋找中(對中世紀傳奇小說的必有情節的滑稽模仿),他躲開寡婦普蕾斯茜爾拉的勾引,從蘇丹的後宮里救出那個不情願的處女。
《分成兩半的子爵》發生在中世紀後期,是一個關於泰拉爾巴的梅達爾多子爵的令人恐怖的故事,子爵在他第一次和土耳其人作戰中被一枚炮彈正好炸成兩半。他回到奧地利的領地--從字面上說,是半個人--,成為了邪惡的化身,他送給孩子毒蘑菇,將忠心的奶媽趕到麻風村,對一個美麗的牧羊女進行吸血鬼似的求愛。當子爵的另一半奇跡似的出現,並試圖消除這些傷害時,宿命中的沖突就不可避免了,小說皆大歡喜的結尾和故事本身一樣令人驚奇。作為一個現代人的寓言(被孤立,被傷害),這部小說有深刻的寓意。作為對有關好人與魔鬼的基督教寓言的故意模仿,這部小說也是機智和清新的。Einaudi出版社1951年和1959年初版,1962年蘭登書屋英語第一版,Archibald Colquhoun翻譯。
主要人物簡介
惡的一半的梅達爾多子爵:只保存右半邊身體,完整的身體被土耳其人大炮分為兩半,被醫生救活。當時另一半身體不知去向。回家時間比善的一半的梅達爾多子爵早而繼承了爵位。拄著拐杖,披著一件戴帽子的黑斗篷,性情惡毒狡黠,濫殺無辜,將遇到的鳥兒、青蛙、瓜果、蘑菇、花朵等動物植物的身體分成一半,將犯罪嫌疑人和貓一起絞死,處死交不起稅的農民,對平民的房子縱火,將批評自己的奶媽賽巴斯蒂姬娜送到麻風村隔離,搞惡作劇作弄人,多次暗算善的一半的梅達爾多子爵,在爭奪情人帕梅拉的決斗中,惡的一半的梅達爾多子爵與善的一半的梅達爾多子爵合為一體。
善的一半的梅達爾多子爵:只保存左半邊身體,遺棄在戰場上,被隱士救活,樂善好施,助人為樂,回來後是平民身份,性格有些迂腐虛偽,不善解人意,弄巧成拙。
《宇宙奇趣》
《宇宙連環畫》是創造力的高度發揮,它獨特的,引人入勝的宗旨是將宇宙進化的理論轉變成故事,並從數學公式和單細胞生物中創造角色。敘述者Qfwfq在沒有聲音沒有時間的真空里度過了他的童年;在宇宙大爆炸的火焰中,他玩弄象彈子一樣的氫原子,騎在銀河上,滿天的追著他的朋友 Pfwfp。後來,作為新誕生的地球上的一個青年,他有了同Ayl, Lll,和Vhd Vhd夫人的羞澀的初戀;當一架梯子出現在他夢里的時候,他順著它爬到了月亮上;他觀察地球上的洪水,以及由此形成的地球大氣的第一道色彩;作為一個有冒險精神的年輕脊椎動物,他從海里移民到陸地上;作為一條最後的孤獨的恐龍,他漫步在荒蕪寂靜的高原上,拚命的尋找自己的歸屬。最讓人驚奇的是,Qfwfq 回憶他還是軟體動物的情景,那時他還在進化中,沒有眼睛,可是他的樣子卻讓所有的眼睛都睜開了。
這些數學和詩化的想像力結合的結果讓人無比興奮。但更深的含義是,無限的時間和空間成為了一個有限生命的瞬間記憶,讀者由此一瞥人作為復雜巨大宇宙的一份子的極端渺小。Einaudi出版社1965年第一版,Harcourt, Brace & World出版社1968年英語第一版,William Weaver翻譯。
《時間零》
《宇宙連環畫》中變來變去的主人公Qfwfq巧妙的穿越時間,空間,太陽系和地質年代,在這些新的故事中又以嶄新的面目出現。雖然他還是那樣玩世不恭,但是他加深了史前和當今時代之間人類的共同經歷是有聯系的感覺,也就是對人這個物種在生物學上的更深的認識。他時而是新澤西的上班族,用身邊的現狀來歪曲一個地質事件的發生可能性;時而在周末的旅行中考察懸崖,在遠古和現代交織的經歷中,回憶海水變成血水,以及血水又變回海水。在巴黎 Qfwfq同一個叫普蕾斯茜爾拉的長雀斑的女孩墜入情網,這也許可以被稱作一種細胞間的關系。
在這本書的後半部分,Qfwfq從視野里消失了,卡爾維諾將小說進一步推向邏輯和數學的王國。人,獅子和弓箭一起糊里糊塗的對付時間/空間問題;在交通高峰時間的追殺反而最終在瘋狂中找到了一個解決辦法;關系復雜的戀人們被高速公路上的瘋狂駕駛搞得關系更加復雜,以及諸如此類的故事。
卡爾維諾將科學概念幻想似的運用到現代生活和文學中,用一種輕盈的明晰無暇的散文體,輕松的將人的思維拓展,令人著迷。Einaudi出版社1967年第一版,Harcourt, Brace & World出版社1969年英文第一版,William Weaver翻譯,他因本書的翻譯獲得了國家圖書獎。
《看不見的城市》
在這部奇特的挑戰客觀現實的想像性作品中,威尼斯的愛好幻想的旅行家馬可波羅和韃靼國年邁憂郁的統治者忽必烈汗進行了一次對話。馬可波羅對可汗回憶了他訪問過的城市的景象,那些城市都有著誘人的女性的名字。馬可波羅講述它們的時候,這些城市就如同在中世紀手稿中那樣,看上去非常華麗。逐漸的,他的故事中開始包含了現代世界的東西。當旅行家穿越時間和空間,明亮的畫面變得不那麼賞心悅目了。最後可汗陷入了對那些現在還不存在,但將來會出現的城市的沉思中,這些將來臨的噩夢中包括雅胡和勇敢新世界。
「形式的清單是永無窮盡的:只要每種形式還沒有找到自己的一座城市,新的城市就會不斷的產生。一旦各種形式窮盡了它們的變化,孤立出來,城市的末日就開始了。」這句關鍵的句子最好的描述了作者安排的這個微妙的游戲,以及他魔術般喚起的過去,現在和將來的各種幻象。戈爾·維達爾寫道「要講清像《看不見的城市》這樣一本具有不可思議創造力的書的內容,是所有任務中最困難的,也是完全不必要的。」Einaudi出版社1972 年第一版,Harcourt, Brace, Jovanovich出版社1974年英語第一版,William Weaver翻譯。
《觀察者》
《觀察者和其他故事》包含了3篇中篇小說。在小說《觀察者》里,寫實重於想像。故事發生在都靈裡面的科托萊果城,一般人看不見那裡,因為那裡居住著被人類所遺棄的瘸子,白痴和畸形的人,他們自己組成了一個小天地,教堂負責照顧他們。選舉日的時候,一個左翼政黨的成員阿梅雷格。奧米歐潛入對手的據點,去看是否存在競選舞弊。兩種人的觀念互相碰撞,既令人感動又有揭露性,同時不乏一種巧妙的含糊其辭。
在其他小說里,想像在寫實的基礎上進一步被發揮。《煙霧》寫於1958年,驚人的預言了上升到瘋狂高度的對污染的關注。《阿根廷螞蟻》是一部有調侃語氣的關於難以平息的恐懼的傑作,形象的寫出了人類面對一個太微小又無處不在,以至無法征服的敵人時的失敗。《觀察者》 Einaudi出版社1963年第一版;《阿根廷螞蟻》1952年發表於Botteghe Oscure X,英語版本則收於1957年Collins出版社的《亞當,一個午後》;《煙霧》和< <阿根廷螞蟻》也被收錄於 Einaudi出版社1958年的《I Racconti》;《觀察者和其他故事》Harcourt Brace Jovanovich出版社1971年出版,William Weaver翻譯。
《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
《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其實不是一部小說,而是十部,每一部都有不同的情節,作者,氛圍和風格;每一部都在第一章後嘎然而止,留下懸念。兩個讀者,一男一女,在這個迷宮中追蹤著激起他們興趣的故事線索。這樣下去,《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就和另一本書,來自波蘭的有洋蔥燒焦氣味的《在馬爾堡鎮外》,不可避免的糾纏在一起了。
當這本書進展下去,又接觸到了其他已知和未知的文學作品,其中包括了一種從已滅絕的語言翻譯過來的作品,作者從全能鑒賞家的角度調侃的指出了現代文學的變化。那兩個暈頭轉向的讀者被緊緊聯系在一起,最後他們在一張大床上互相閱讀。他們才是這個故事真正的英雄:如果沒有能起反應的讀者,寫作又是為了什麼呢? 它會變得毫無意義。Einaudi出版社1979年第一版,Harcourt Brace Jovanovich出版社1981年英語第一版,William Weaver翻譯。

『肆』 法國作家雨果

1802年,雨果生於法國貝桑松,上有兄長二人。13歲時與兄長進入寄讀學校就學,兄弟均成為學生領袖。

雨果在16歲時已能創作傑出的詩句,21歲時出版詩集,聲名大噪。1845年,法王路易·菲利普授予雨果上議院議員職位,自此專心從政。

1848年法國二月革命爆發,法王路易被遜位。雨果於此時期四處奔走宣傳革命,為人民貢獻良多,贏得新共和政體的尊敬,晉封伯爵,並當選國民代表及國會議員。

三年後,拿破崙三世稱帝,雨果對此大加攻擊,因此被放逐國外。此後20年間各處漂泊,此時期完成小說《悲慘世界》。1870年法國恢復共和政體(法蘭西第三共和國),雨果亦結束流亡生涯,回到法國。1885年,雨果辭世,於潘德拉舉行國葬。

雨果的創作歷程超過60年,其作品包括26卷詩歌、20卷小說、12卷劇本、21卷哲理論著,合計79卷。其代表作有長篇小說《巴黎聖母院》、《九三年》和《悲慘世界》,短篇小說有《「諾曼底」號遇難記》(在小學生蘇教版六年級上冊第七課中稱《船長》)。

(4)小說罪惡公式作者是誰擴展閱讀:

1、早年經歷

1802年2月26日,維克多·雨果出生於法國貝桑松(Besançon)的一個軍官家庭,其父勃魯都斯·雨果為拿破崙麾下的一位將軍。

從中學時代,雨果愛好文學創作,對文學產生濃厚興趣,便開始寫詩。他的文學活動是從他為《文學保守派》雜志寫稿開始的。他的第一部長篇小說《漢·伊斯蘭特》獲得了小說家諾蒂埃的贊賞。與諾蒂埃的結緣,促使雨果開始轉向浪漫主義並逐漸成為浪漫派的首領。

1819年,雨果與詩人維尼等人創辦《保守文藝雙周刊》。由於從小受家庭的影響,雨果最初的作品大多是歌頌保王主義和宗教。1822年發表第一本詩集《頌歌集》,獲得路易十八的年金賞賜。

後相繼出版《新頌歌集》和《頌詩與長歌》,在內容和形式上有所突破。在此期間,還發表兩部中篇小說《冰島魔王》與《布格·雅爾加》。

1823年,隨著自由主義日趨高漲,雨果的政治態度發生改變,他與浪漫派文藝青年繆塞、大仲馬等人組成「第二文社」,開始明確反對偽古典主義。

2、鋒芒漸露

1827年,雨果為自己的劇本《克倫威爾》(Cromwell)寫了長篇序言,即浪漫派文藝宣言。在序言中雨果反對古典主義的藝術觀點,提出了浪漫主義的文學主張:堅持不要公式化地而是具體地表現情節。

他特別宣揚了滑稽丑怪與崇高優美的對照原則。這篇序言則成為聲討古典主義的檄文、浪漫主義運動的重要宣言、浪漫主義文藝理論的經典,在法國文學批評史上佔有重要地位。

1830年,法國發生了「七月革命」,封建復辟王朝被翻。雨果熱情贊揚革命,歌頌那些革命者,寫詩哀悼那些在巷戰中犧牲的英雄。七月革命後,雨果也在政治上進一步走上左翼的道路。

1831年,雨果的長篇小說《巴黎聖母院》(Notre-Dame de Paris)問世,這部小說是雨果最富有浪漫主義小說。小說通過描寫善良的吉普賽少女愛斯梅拉達在中世紀封建專制下受到摧殘和迫害的悲劇,反映了專制社會的黑暗,反動教會的猖獗和司法制度的殘酷, 突出了反封建的主題。

3、低迷時期

1841年雨果致詩人戈蒂耶親筆信。

1841年,雨果被選入法蘭西學士院(Academie français)。

1843年,雨果創作的神秘主義劇本《衛戍官》,在上演時被觀眾喝倒彩而遭到失敗。

1845年,雨果被路易·菲力浦封為法蘭西貴族世卿,還當上了貴族院議員。

1848年六月革命後,雨果逐漸走向共和的立場。在總統選舉中,雨果投票支持拿破崙三世。

1851年12月,路易·波拿巴發動政變,宣布帝制,大肆進行鎮壓,雨果被迫流亡國外,達19年之久。流亡期間,雨果從未停止過文學創作,不斷地創作文學作品對拿破崙的獨裁政權進行斗爭。

1852年,雨果出版了一本辛辣嘲笑拿破崙三世的政治小冊子——《小拿破崙》,同時還撰寫了揭露政變過程的小冊子《罪惡史》。

1853年,政治諷刺詩集《懲罰集》問世。《懲罰集》充滿革命氣勢,曾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成為鼓舞愛國志士反納粹的鬥志。

1856年,雨果出版了詩集《靜觀集》,詩集中概括了雨果在1830年~1855年間的思想感情。

1861年11月25日,雨果寫了《就英法聯軍遠征中國給巴特勒上尉的信》,這封信已經選入了中國多個版本的中學語文課本。

4、晚年高峰

1862年,雨果的長篇小說《悲慘世界》問世,書中揭露了資本主義社會的尖銳矛盾和貧富懸殊,描寫了下層人民的痛苦命運,提出了當時社會的三個迫切問題:貧窮使男子潦倒,飢餓使婦女墮落,黑暗使兒童羸弱。猛烈抨擊了資產階級法律的虛偽。小說受到全世界人民的歡迎。

1870年3月,拿破崙三世垮台後,雨果回到巴黎,受到巴黎人民的熱烈歡迎。在普法戰爭期間,雨果以激昂的愛國主義熱情投入斗爭,他發表演說鼓舞人民鬥志,並報名參加國民自衛軍。

1871年,雨果當選國民大會代表。

1871年3月,巴黎公社起義時,雨果並不理解這次革命。但當公社失敗後,反動政府瘋狂鎮壓公社社員時,雨果又憤怒譴責反動派的獸行,他呼籲赦免全部公社社員,並在報紙上宣布將自己在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的住宅提供給流亡的社員作避難所。

1872年,雨果刊行詩集日記《凶年集》,表達了對普法戰爭和在巴黎公社時期的思想感情。

1874年,雨果最後一部重要作品《九三年》問世。雨果自1862 年時開始創作,1872年完成,以1793年法蘭西共和國軍隊鎮壓旺岱地區反革命叛亂這一重大歷史事件為題材,表現了資產階級革命中驚心動魄的歷史內容和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斗爭規律。

書中封建貴族的兇狠殘暴、雅各賓專政時期的革命氣氛、共和軍的英勇善戰,都得到了生動的描繪。

1876年,雨果當選法國參議員。

1878年,伏爾泰去世100周年紀念日時,雨果發表演說熱情頌揚伏爾泰,受到民眾熱烈歡迎。同年組織創立國際文學藝術協會(The International Literary and Artistic Association ,ALAI) 。

1883年,雨果完成《世紀傳說》。雨果自1859年開始創作《世紀傳說》,直至1883年完成,全書共3卷,以聖經故事、古代神話和民間傳說為題材。

1885年5月22日,維克多·雨果在巴黎與世長辭。法國人民為雨果舉行國葬,雨果的遺體被安葬在專門安葬偉人的先賢祠。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雨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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