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能給我彈丸論破的同人處刑本嗎1.2代的都要謝謝(最好有解釋),感激不盡
密碼:超高校級的處刑 搬運:九頭龍:在抗爭中邊躲藏邊前記得九頭龍,看到pero要被攻擊所以沖了出去擋住,沒想到pero轉身是黑白熊,九頭龍悔恨的笑著去了。 狛枝:脖子上掛著繩套站在吊台上。黑白熊一根根的把周圍的繩子切斷。但是斷的總不是致命那根。黑白熊生氣的踢了一下切割繩子的機器,然後機器著火了黑白熊逃出。狛枝無處可逃被燒死。 左右田:被關在似曾相似的火箭中開往地底,無法再次回到地面,火箭接近地心的過程漸漸被融化。 日向:被印在刮刮卡錫箔層上。黑白熊慢慢的把錫箔掛掉但是日向無法可逃。黑白熊遺憾的把刮刮卡丟掉,已經被刮掉的日向君下寫著"失敗品"。存在被消滅。 田中:被關在倉鼠輪裡面被黑白熊圖案的巨石追趕拚命地跑動,最終摔倒。掉下來的四天王快要被石頭壓榨的時候挺身而出。保護了四天王滿足的死去。 苗木誠:海盜木桶游戲。被關在木桶中然後被黑白熊插劍,開始還能躲過但是漸漸地就無法動彈。黑白熊插完100把劍然後打開蓋子瞄了一下,迅速關上逃走(黑屏) 小泉:被關在廢墟中然後看見了一本寫著自己名字的寫真集。然後打開一看,裡面正是被關在廢墟中的自己,慢慢往後翻發現照片裡面有一隻手慢慢伸出來握住自己的脖子,最後照片里的小泉死亡。正在驚嚇時發現身上的相機自己開始拍起照來,想丟掉照相機的時候背後伸出一隻手....end 王女:被黑白熊操縱著演白雪公主。然後吃下蘋果後再也沒有醒來。演後母的黑白熊過上了幸福的生活。中毒自殺死亡。 七海:被關在人生游戲棋盤中的七海。扔著色子前進,好不容易迴避了危險的地圖,這時候黑白熊卻把所有的地圖都變成了死亡。無法可施的七海最後停在了電擊地圖上。被腳下傳來的電流j擊中死亡 松田:拘束著被送入手術室的松田被醫生打扮的黑白熊圍住。手術室亮起了紅燈,從外面可見病房裡面有著人影和電鑽一樣的東西在晃動,接著手術室發生了爆炸。從暴風中飄出來一張傳單,上面畫著黑白熊醫生以請小心庸醫的警告。松田爆炸致死。
㈡ 求彈丸論破同人小說,穿越到彈丸論破的或綜漫有彈丸的都行
【綜】彈丸論破之突破次元壁
㈢ 最近迷上了刀劍亂舞,求刀劍亂舞同人無cp的小說,視角:女主,有的小夥伴發給我,求推薦啊,書荒中
我。。嘻嘻,不一定女主視角,大多是耽美。
正劇開始:
刀劍萬事屋 (lofter)
退休後直播本丸養老版生活豈不美哉權
黑暗本丸洗白日記
轉化過程
刀劍攻略
晉江作者銀星海棠
自從我接受了本丸這群祖宗
審神者好像哪裡不對
刀子精
幹了這碗毒雞湯
這他娘的是老子的獨立團嗎 李雲龍 lofter
來派之章
暗墮本丸怪談
兼桑今天還在擔心暗墮
當黑子成為審神者
江雪仍未暗墮
信長獨奏曲
審神者今天掉毛了嗎
今天你吸喵了嗎
穿成今劍後發現身高不對
超高校級的審神者
旅行途中的撿刀日常
本丸記事手札
不要忘記這些細節
付喪神
審神者也是一把刀
櫻本
超自然本丸
付喪神育兒寶典
在下太郎,有何貴干
鳴狐他心情復雜
粟田口小漂亮了解一下
本丸怪談九十九
審神者掉下去了
審神者有一雙整容手
嬸嬸活了兩千年
吶,和我一起亂舞吧
大佬今天也在迷路
關愛空巢付喪神
飲鴆止渴
淺玉
本丸搞事日常
關於我弟弟想娶貞宗家那個傻白甜這件事
關於那個新來的公務員暗戀近侍大人這件事
當活擊遇上花丸
河清海晏
暗黑本丸現實生存手冊
每天都在換嬸嬸
我放棄糾正你們的腦洞
大嬸
生活番的本丸日常
抄寫並背誦全文
小烏很委屈
第六魔王
審神者日誌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相思籽 王之刃
喜歡就點贊啊。
㈣ 求彈丸論破同人耽美文。(已看過《彈丸論破式游戲》《超高校級的禍亂》《綜漫彈丸論破歸鄉載》)
《[彈丸論破]希望囚籠》(狛枝×苗木)
《[彈丸論破]超高校級的死者》(連載中,在晉江可以看到,苗木×原創受)
《[綜]撒謊是為了拯救世界》(快穿文,其中一個世界是彈丸論破)
㈤ 敘寫幼年時期的耽美寵文小說
重生之溺殺
重生之渣受
超高校級的禍亂
㈥ 【彈丸論破】日向君在同人里經常被稱為「超高校級的」什麼 提示:5個字
【預備學科生】
接受了改造計劃成為了試驗品,通過對大腦的刺激,擁有了全部的才能【超高校級的希望】,但相對應的失去了感情,改造之後的被改造者用初代校長的名字【神座出流】命名
不過按照愛島模式最後親密度最高時可以獲得人物的胖次,被大家說是超高校級的胖次收集專家,還曾經被狛枝說是超高校級的治癒者ww
㈦ 各位彈丸廚能幫我想想超高校級的才能嗎(同人)
超高校級的廚師
超高校級的挖掘機駕駛員
超高校級的班花
超高校級的籃球運動員、足球運動員、體操運動員……
超高校級的倒霉鬼
超高校級的大波妹
超高校級的精神病
……
㈧ 彈丸論破怎麼有兩個超高校級的幸運啊,苗木到底是幸運還是希望呢最後說下日向創,白發男和苗木誠的人氣
正如樓上說的,官設里每年的超高校級幸運都是由希望之峰學園通過抽簽隨機選出來的。所以兩個人毫無疑問都是超高校級的幸運,但看過動畫或是玩過游戲的人都明白他們之間有著本質上的不同,直白點說的話——狛枝(白發男)的幸運是顯性且主動的,基本上可以說是心想事成,不過其發動才能的代價通常是由周遭人的不幸換來的(這大概是狛枝在百分百信任自己才能的同時又無比自卑的主要原因...);而苗木則是隱性且被動的,有點類似於「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感覺(可參考動畫里有一次因滑到從而避免自己成為靶子233),其才能一般只在危及性命緊急關頭時發動,同時也不會給周遭的人帶來不幸(甚至可以說是連帶周圍人一起走運)。
至於超高級的希望,由於無法通過任何手段來測試以及衡量,所以在苗木之前希望之峰學園也從未存在這樣的學生。但苗木憑借自己的力量打敗了作為超高校級的絕望本人,並且向所有人顯示了自己不論何時都不會放棄希望的信念,之後被稱為超高校級的希望也無可置疑。還有不得不提一下人造「希望」——神座出流(日向創),不過身體被改造後成為全能的「希望」的神座因為丟失了感情,還曾站在絕望陣營,也無法稱之為真正意義上的希望(我更願意把彈丸2與神座融合後的日向稱之為「超高校級的未來」,畢竟2的死傷人數可是最少的)。
最後關於3人的人氣排行,首先二代的人氣應該是彈丸系列最高的(尤其是4、5章都很經典),王道CP狛日狛在P站的彈丸同人排行里也是頂尖的第一(當然狛日還是要稍高一點點啦w)。不過苗木小天使的人氣也很高就是了,官配的苗霧不用說(我記得好像是緊挨在日狛之後),十苗的人氣也不低,還有幾乎沒什麼互動的狛苗也意外的受歡迎。所以綜上3人的人氣大概是 狛枝≥日向>苗木 這樣的感覺吧(保險點說的話,這3人絕對在彈丸系列人氣排行前五里)
希望以上的答案能幫到你。
㈨ 彈丸論破霧苗同人小說
霧切篇
「果然,在他的心中還是只有你呢,沙耶香。」她輕輕地將大衣蓋在了熟睡在電腦前的少年身上,看著電腦顯示的11037,心裡總有種說不出的難受感。看了看電腦盤的鬧鍾,時針正好指在2的位置「都已經這么晚了,你還真的是很賣力啊。希望他們不會辜負你的期…心意。苗木君」
回到房間,她連衣服也沒換就直接倒在床上,雖然已經辛苦工作了一天,但躺在床上的她始終無法入睡,那串數字和那位少年的身影一直浮現在她的腦海中。「你這是怎麼了,不就是一個密碼嗎,為什麼這么注重,他把密碼設為11037,和你根本沒有任何沒關系吧,你在不滿些什麼,在難受些什麼…」
……
清晨的陽光灑進她的房間,照射在她那疲憊的臉上「這么快就到早上了。」刺眼的陽光讓她無法張開眼睛「真是的…」昨晚她滿腦子里想的盡是那位少年的事,根本睡不著覺,現在還感覺頭有點昏昏沉沉的「我這到底是怎麼了,明明都對手套發誓了,不要投入過多感情,卻還是…」
「叮咚。」這時一陣門鈴聲突然響起。她看了下手機「才五點,會是誰呢?」托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她慢慢的來到了門前,輕輕將門打開,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位害自己徹夜難眠的少年。
「啊,早上好,霧切桑。」那位青年滿臉笑容的向她打招呼。
「早上好,苗木君。」但霧切卻極其平淡地回了他一句。
「誒多,霧切桑,這大衣是你的吧…」苗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懷中的大衣遞給霧切,「真的非常感謝。」
「哦。」霧切伸手接過大衣,她把頭壓得很低,很低,盡量不與苗木對視,「真是的,那麼晚才睡,幹嘛這么就早起來。」但這句關心的話仍不由自主地從嘴中跑了出來。
「是,霧切桑,謝謝關心。那個,霧切桑你也是要好好休息一下,你昨晚應該也是很晚睡才對吧。霧切桑你最近一直忙著,都沒能好好休息。現在工作差不多到一段落了,也應該放鬆一下了。你頭壓那麼低,是因為很困吧。」
「誰…誰關心你了?」聽到苗木關心的話語,她的心卻又開始難受起來「又來了,又是這難受的感覺,我這是怎麼了。你能不能別再說這些關心我的話了,能不能別再讓我有更多的誤解了,能不能別再讓我對你有過多的感情了……」她突然加強語氣「你這傢伙別太自作多情了!現在程序還有一些漏洞,我只是不希望少一個人幫忙罷了。我用不著你的關心,你管好自己就夠了,別因為你的問題而影響進度,一但總部在程序啟動前派人來,我們的努力就全白費了,懂不懂!」說完甩頭走回房間,咣當一聲,重重地將門摔上。
「啊?」被霧切的口氣嚇愣住的苗木,直到門關掉時的聲音響起,才回過神來,「霧…霧切桑,我太自作多情了,對…對不起。」
「你快點給我走。」她靠在門上,用力的吼出聲來「…快走…」
「霧…霧切桑…」門的背後一直傳來苗木的喊聲與急促的敲門聲。
「快點給我走!我現在不想看到你。」這一聲比之前那聲更為大聲「…快走…」
「…那個…我知道了…那個…對不起…霧切桑…」
聽著逐漸變小的腳步聲,霧切靠著門緩緩地滑下去,癱坐在地上 「苗木君,對不起…對不起,苗木君,我也不知道我這是…」她聽出來了,自己的聲音很明顯帶有哭腔「…我,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要生氣,你不是最擅長的就是隱藏自己的感情嗎,為什麼要哭,有什麼好哭的…」她慢慢地站起來,向書桌走去,打開了最上層的抽屜,裡面只放著三樣物品,一個黑色的骨灰盒,一小袋玻璃碎片以及一對全身烏黑,長相極其醜陋的娃娃。
她拿起那對娃娃,這是上次她生日時,苗木親手做送給她的,這個笨蛋為了做這娃娃,雙手都被針扎了許多小孔,明明沒有什麼針線功底但還是十分努力的做好了這娃娃,雖然成品的樣子很不好看,但她卻異常的喜愛,就像……當初五月雨送的試管玫瑰一樣。「難道我真的對他…」她的臉微微泛紅,輕輕地把娃娃抱在懷中「…那…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對他有感覺的,將希望傳播給我的時候,他相信我險些被處刑的時候,拉鉤約定的時候,他說信任,擔心我的時候,當初逗他的時候,還是更久之前就…」想到這她的眼中不知為何滲出了少許淚水「現在想這些有什麼意義呢?你和他,始終只能當朋友,在他心裡…他的心裡根本就沒有你的位置,就算有也不及她。他們初中時就都暗戀對方,在學院里關系更是近乎於情侶。而你們倆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要不是江之島盾子這場鬧劇,你們根本就有交集。你還是再別妄想了,霧切響子……」她緊緊抱住懷中的娃娃「以後還是少見面吧,不能對他再有太多感情了。」她將娃娃重新放回抽屜,重新躺回床上「什麼都被想,什麼都不要想…睡一覺,然後重新開始。」
「這里是!?」重新睜開眼睛的霧切發現自己並不在自己的房間內,而是一個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學校的更衣室,為什麼我會在這…這是!?」讓她更驚奇的事發生了,她發現一位少女滿頭鮮血地昏睡在自己的對面,這位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霧切響子,當她正要看清是怎麼一回事時,一位少年又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苗木君」她立馬跑到少年面前詢問「苗木君這,這是怎麼回事。」當苗木無視了她,就像她完全不存在一般,她發現苗木的表現非常的堅定,好像下定決心要做什麼事一般。確實苗木拿出了一個瓶子,把瓶子的東西灌進了對面的自己的口中「那個是…乙醚!?」霧切飛快地沖到苗木身後試圖阻止他,但她的手卻穿過了苗木的身體「這…這是怎麼回事。」什麼都做不了的霧切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苗木毒死。在霧切還沒反應過來時,周圍的場景突然發生了變動,更衣室變成了裁判場。
「苗…苗木君…」舞園淚眼婆娑地看著苗木「為什麼,沙耶香會在裁判場,這到底…」霧切驚奇的發現,在自己的位置上本該站在那的自己以及被換成了自己的遺像,葉隱和山田的位置也是如此「…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夢嗎。」
「舞園。是我。」從口袋掏出原先裝著毒葯的玻璃瓶扔在裁判桌上,苗木君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難道……」
「苗…苗木君你這個大笨蛋!」舞園抑制不住的淚水嘩啦啦地涌了出來。「該不會……」
「哼。本來我們也都沒有決定性證據證明你是兇手的。這回倒是你自己掏出來了啊。」「苗木君…兇手……」
「沒辦法。」苗木君聳聳肩,淡淡地笑一笑,「我可做不到讓任何人代替我去死啊?」「不想讓任何人代替我去死。」聽到苗木的這句話,霧切緊緊地握緊了雙拳。「舞園,大家,都是一臉的恐懼。如果被全世界得知了的話估計我們都沒臉活了吧。特別是舞園。我們這些默默無聞的人都還好說,她那種偶像級別人物,如果有什麼丑聞被世界知道的話,估計怎樣都混不下去了吧。我必須,救大家。」苗木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但對面的苗木並沒說話。
「這是你的心聲吧。為了救大家,為了救大家!你純粹就是為了救沙耶香,為了救大家,你就這樣犧牲我嗎,難道在你的眼裡我真的一點價值,一點地位都沒有嗎,你就這樣把我殺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霧切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撕心裂肺地向苗木吼去,但話說到一半她想起來了,自己沒有資格這樣說苗木「對…對啊…我有什麼資格這樣質問他,當初就為了找到真相,出賣了他。害的他差點被處刑,他為了心愛的人殺了我,算的了什麼……」
「接下來,就是興奮不已處刑時間,為超高校級的幸運,苗木誠君特地准備的處刑。」這時黑白熊的聲音響起。
「處刑,難道……」黑白熊開啟了處刑裝置封閉區域。苗木君被綁在一根柱子上。
【正對著他的是一架大炮。填充炮彈的地方不知怎的被換成了左輪手槍彈匣一樣的匣子,其中,五枚炮彈和一個空洞。只見黑白熊一把將轉輪轉起,還沒停住的時候就將匣子塞進了炮膛。然後點火。「等等…等等…」霧切擋在了苗木的面前,但,一聲巨響,天搖地動,面前的處刑室拚命地搖晃。在房間剛要停止晃動的時候,第二聲炮響繼續壓迫著霧切的神經。不止過了多久,大概是五聲巨響過後,炮聲消失了,最後一下是推空炮匣的聲音。一陣煙幕過後,身後的柱子盪然無存了。一具漆黑的炭塊,倒在地上。】但霧切仍是安然無恙,「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霧切滿頭大汗地從床上坐起來,看了看四周已經變回自己的房間「果然…是…夢嗎…」
「為什麼!!!」霧切滿頭大汗地從床上坐起來,看了看四周已經變回自己的房間「果然…是…夢嗎…」
「真是的…我怎麼會做這種怪夢…」霧切扶了下額,汗水都滲透到手套中「他殺了我……」
「霧…霧切桑!?沒事吧!?」那耳熟的聲音又從門外傳來「霧切桑!霧切桑!……」
「怎麼又來了。」她又看了下手機,已經七點了「我……睡了這么久了?」
「霧切桑!霧切桑!沒事吧!……」外面的聲音仍斷絕,喊聲中夾雜著急促的拍門聲。
「叫夠沒,我沒事。」聽著他一直叫著,她越來越心煩「冷靜,冷靜下來,剛剛說了重新開始,變會回原狀。」
「但…但是…剛剛……」即使看不到他,但她還是可以想像出他現在那擔心的表情。
「哈啊~呼」深呼吸一遍後,她回復了她原本那冷靜的語氣。「只是做了個噩夢罷了。」
「沒…沒什麼事吧?很…很可怕嗎?」
「沒什麼……」回想剛剛的夢,她下意識抓緊被子,額上又流出少許汗水「那種夢怎麼可能不可怕。」
「是嗎,太好了。」雖然隔著個門,但他鬆了口氣的聲音仍可以清楚地聽到
「對了,你有什麼事嗎?又來我這幹嘛?」
「啊,那個我在餐廳等了很久,但是霧切桑你始終沒來,有點擔心所以就來看一下,結果就聽到霧切桑的叫聲……」
「等我?!難道是想要「道歉」嗎?」雖然已經猜到了答案,但她仍然不自覺地問了一句「為什麼等我?」
「啊…那個…就是…剛剛…」微小的聲音地從門外傳來「剛剛那件事真的是很對不起,霧切桑還在生氣嗎?」
「咳,果然。」正如她所想像的那樣,他確實是來「道歉」的「你難道真的看不出我是因為什麼才生氣的嗎?再單純也用不著單純到這地步吧。」她無奈地小聲長嘆一口氣,接著便默默望向床旁那保藏著她最重要的寶物的書櫃「真的要這么做嗎…只能這么做」邊輕聲叨念著邊緩慢地走下床移動到書櫃旁,輕輕地端起那娃娃「還真是有點羨慕你們,要是能跟你們一樣該多好,不需要計較對方的身份地位,長相,想法,可以跟對方永遠在一起…」想到這兒,她使勁地拍了下自己的腦袋「我這是怎麼了,又開始多愁善感起來了,總不會是被他給傳染了吧,竟然會有這么天真的想法。這可是現實啊,根本不可能不在意這些啊……」「從頭開始,從跟他還沒有任何交集的時候開始…我只能這么做了…對不起…還有…謝謝…謝謝你們陪在我身邊這么久。」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這句話會是從她的嘴中說出來的,而且是對著一對娃娃說,倘若是在以前,她是絕對不會做出如此幼稚的事。這幾年來,她真的是變了,自從從校園逃出來以後,她的性格變了很多,雖然對待他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比起以前好多了,流露出的感情也更多了,而且還開始變得「軟」起來。不知道這該算是他的功勞還是罪過呢。「怎麼又來了!?」她不停拍打著自己的頭以試圖讓自己恢復「正常」。「還是先把他打發走再說吧。」然而當她正要開門時,門外那人又叫了起來。
「霧切桑,霧切……」而她開門後,他便立刻閉嘴了。
「叫什麼呢!」她一開口便是充滿了責問的口氣。
「唉!?啊,霧切桑一直沒給我答復,我還以為你真發生了什麼事」他略帶歉意地回答道「不過看樣子霧切桑並沒問題,是我多心了。」他不太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
「我就待在房間里能發生什麼事。」
「也…也…也對啊,哈…哈哈…」
「夠了,你傻笑了,差不多該回到正題上了吧。」
「正題。」
「你不是來道歉的嗎。」她略顯無奈地瞟了他一眼。
「啊!對…對…對啊」回想起來此的目的的他瞬間慌張起來「對不……」
「好了,別說了。」她打斷了他「這跟本不是你的錯,你沒有道歉的必要。」
「但…但是,霧切桑剛才明明很……」
「那隻是因為我最近失眠……」她隨便編了個理由「所以心情不太好,而且剛剛才五點你就跑過來,還講了一大堆話來煩我,我才發火的。」
「那…那還是我的錯啊,是我一大早沒注意時間就來打擾你了,真的非常抱歉。」他仍是相當的內疚。
「你這個人啊。」她開始有些不耐煩了「我說了你沒錯了,你怎麼還道歉啊。別總是把事壓在自己頭上,你再一直這樣下去,你只能一輩子受他人欺負。」同剛才一樣,關心的話語又一不小心說出了口「糟了!怎麼又多嘴了。」
「是…是…」他微微停頓了一會兒「霧切桑也快點去吃早飯吧,大家都已經吃完了。」不知為何就轉移了話題。
「等會兒,我還有事要說。」雖然注意到他似乎有話藏在心裡沒說出來,但她現在並不想聊這些「這個還給你。」說罷她便把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拿在手裡的東西丟給了苗木。
「這…這個是」他穩穩地接住了那東西,一看發現這不明物體正是他上次送給霧切的生日禮物「霧切桑,你這是干什麼。你不是挺喜歡這娃娃的嗎?」
「我不是說了。」她的回復依舊那麼冷淡「還給你,我現在不喜歡了。對了還有我看我們最近的這幾天還是別見面的好。」
「啊?!」他被霧切這句話給驚到了「什…什麼叫別見面,你還是在生氣是吧。」
「沒有,我不是失眠了嗎,最近再一直和你見面的話,八成又會莫名其妙的生起氣來,避免這些不愉快又打擾進程,我看我們最近還是別見面的好,反正現在程序基本上以及完成了,只差一些漏洞,你們幾個足夠了,有我沒我都一樣。」
「……」他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思考了一小會兒「是嗎,但不見面什麼的不太可能吧。」
「奇怪了,他這是怎麼了,按他的性格應該是跟我說不會介意我亂生氣才對啊……」「我會跟葉隱君商量,我去看守那群人,這樣就行了。只是你們要小心,別讓他亂動。」
「你去看守前輩他們?!他們那麼鬧,霧切桑你不是會更生氣嗎。」
「我主要擔心的是進程,不是我生不生氣」她說出來和她內心所想的完全相反的回答。說完她便關上門,向樓梯走去。
「霧切桑,你去哪?」
「當然是去吃飯,不然還能去干嗎。」聽到了霧切的回答,他就獃獃地站在原地。「他今天怎麼也這么奇怪,竟然不追問我,不太像他那老好人的性格,剛剛也一樣,明明有話要說,卻憋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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