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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陌刀無敵 第二十節 盜版馬具的構思
一輪旭日緩緩從東方升起,車隊在大路上慢慢而行,黃岩騎在一匹神駿的白馬上,雖然從來沒有騎過馬,但以他的身手一匹溫馴的馬還是勉強可以控制的,只不過沒有馬鐙,只在馬匹的左腹掛有一布帶,在馬背上坐著尚可,若是站起是不用想的,不怪乎歷史上的周倉做了關羽的踏馬,憑關二爺那身量,那體重,再加上頂盔帶甲,憑著一根布帶確實是上不去馬,再加上只是簡單的在馬背上搭幾行布,簡單的慢行還可以,快騎或者戰陣交鋒一個是顛簸的厲害再個是坐不穩發力很困難,而且因為這樣腳根本不敢踩在布帶上,那樣的話很容易因為雙方力量的沖撞而墜馬被馬匹拖死。
黃岩知道那些騎射民族自幼生長在馬背上因此即使沒有馬鐙也可以在馬上作戰,而漢人作為農耕民族,大部分人只能是在從軍之後開始接觸馬匹,因此更多的時候面對異族的入侵只能被動防禦,雖然漢人的武器裝備質量要遠遠強於對手卻很難佔到上風,這也是長城出現的原因。
馬在……
⑵ 求小說陌刀歸樓完整版
某網友分析陌刀圖某網友手按唐朝陌刀游戲騎馬與砍殺陌刀MOD圖樓上給放大日本刀,明代戚繼光從日本進口批放大日本刀,並且學習日本劍式,從而改提高明軍近戰能力.
⑶ 求本穿越靜康前的宋朝,主角是個猛男,剛穿越就打死老虎,後來組建陌刀軍對抗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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⑷ 介紹幾本好看的軍事穿越小說
古代史:
姚雪垠《李自成》:盡管一直以來大家對此書褒貶不一,全書的史觀和主體思想也服從於當時時代需要,但這書確實是歷史小說的傑作,姚雪垠在其中展現的功底與全才不是現在那些所謂歷史作家可以比擬的。
徐興業《金甌缺》:這是部價值與名氣極不相符的小說,我個人一直覺得單就文筆而言,徐興業猶在姚雪垠之上。
近現代史:
推薦徐貴祥的《歷史的天空》、《馬上天下》、《四面八方》,其實徐的書情節、脈絡有不少相通之處,如果只推薦一本的話,建議看《歷史的天空》。
如果對史實不挑剔,只是為了閱讀爽快感,也可以看看紅柯的《西去的騎手》。
如果不介意網路文學,可以看酒徒的「隋唐三部曲」和《烽煙盡處》,後者仍在連載,酒徒是現在網路上少有的歷史功底和文筆俱佳的作者,不信可以看他隋唐三部曲的第一部《隋亂》(又名《家園》)
說到馬親王,就不得不提下歷史可能性小說,這也是親王本人極力推崇且身體力行的一類,馬親王的《三國配角演義》和早先在網路很有名氣的《風起隴西》都是其中的翹楚之作。
國外此類小說推薦兩本,一本是羅伯特·哈里斯的《祖國》,一本是福賽斯的《豺狼的日子》,想必後者大部分人都不會陌生。另外,我想說的是,福賽斯的其他小說也都值得一讀。
慶余年,江山,權臣,都是架空類歷史權謀小說,文筆也不差!月關的歷史穿越小說也都好,人物刻畫,文筆都是不錯的!賊道三痴的歷史類小說,文筆和人物刻畫絕對歷史類是網路小說第一,不解釋!沙漠和三戒大師高月寫的軍事小說也可以一看!酒徒的就不說了!宰執天下和官居一品,大宋的智慧,前面寫的挺好的,但是到後面都有脫離時代和注水的嫌疑,打發時間可以!贅婿,漢侯寫的也不錯!
就這么多了,個人感覺,看歷史軍事小說,根據作者來選擇更好!可惜最喜歡的賊道三痴不在了!情節與文筆都好看的歷史軍事小說越來越少了!
《慈禧全傳》,高陽的, 整個晚清咸豐/同治/光緒史全在裡面;
《帝國最後的榮耀》寫萬曆對日戰爭, 馬伯庸的, 在這個爛書泛濫的時代算寫的還行的吧。
隋亂》隋末唐初,可以說是另一種隋唐演義。
《朔風西揚》唐玄宗時期,大唐西域,唐軍開疆擴土,戰爭 布陣 兵器謀略,在這里知道大唐兵器陌刀 橫刀的威力,最後跟歷史一樣悲劇,最喜歡的一本古代小說。
《一統三國》作為三國類游戲迷,對三國類題材有莫名的喜歡,找了那麼多三國類 很多都是看一點就看不下去了,這本是看完的。
《真髓傳》三國題材,也不錯,就是太監了,找了好久也沒找到。
《竊明》網上評價熱議超高,開頭寫的太過沉悶,沒怎麼看下去,但看評分那麼高,又硬著頭皮去看,越看越吸引人,後面很精彩,網上因這部小說而對袁崇煥大爭論。其他很多穿越跟這比就是渣!
《狼群》雖然意淫,但是寫的超好,卻看不出意淫。中國小子不小心被帶進雇傭兵組織,雇傭兵的生活,有血有淚有兄弟情,大贊。
《人性禁島》我認為是描寫狙擊手中最好的,技術 環境 心裡描寫 一流。不要看什麼簡介: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在孤島上的生活…… 屁 很容易想歪,可惜不是你想的那樣。因為這部小說,我又去看該作者其他小說,也寫的很好,可惜它們都是好久沒更了。
⑸ 以前看過的一本小說
<梟臣>
卷一 山海盜 第十二章 竹刺槍
清晨醒來,蘇湄與小蠻在島上沒有衣服好換,依舊穿著那身破舊的船工衣裳,將臉上的燈灰洗掉。小蠻畢竟年幼,還未長成,穿著大兩號的舊衣裳,更顯得身材很瘦小,像是俊俏的少年;蘇湄那清媚無端的風情卻是這身衣裳掩飾不住的,即使許多少年聽聲音知道她與小蠻是女孩子,清晨看見她從草棚里走出來,看著清離晨光下她千嬌百媚的容顏,甚覺耀眼。
「啊,你們都起來了。」蘇湄稍覺困意,剛要抬手哈欠,看見林縛跟諸少年都站在草棚子前的空場地上盯著自己看,傅青河不知道去了哪裡,她羞澀不堪的捂著紅唇,將哈欠壓下去,朝林縛這邊走來,想問傅青河去了哪裡,林縛低聲跟她說笑:「看來你臉上還是抹著燈灰好。」
「那也要能找到燈灰才行。」蘇湄落落大方的回應林縛的玩笑話,見地上擺著十多根帶枝的毛竹,也不知道他們這是從哪裡砍來的,問道,「你們砍這些毛竹過來作什麼?做竹筏嗎?」
「做竹筏?」林縛笑了笑,說道,「那真是浩大工程,只怕沒等我們將竹筏做成,就會有官兵回來了。」
供三十三人安全橫渡兩三百裏海面的竹筏,可真不是小工程。
蕭濤遠拿到贖身銀之後就會派人過來將這些少年殺掉滅口;之前不殺,是因為他不能確定能拿那三萬兩贖身銀,也許給肉票家人拒絕後他可以派人過來割兩只耳朵給肉票家人送去恐嚇一番。
「官兵幾時會來?」蘇湄問道。
「島上存糧只夠吃半個月的,最遲半個月應該派船過來,」林縛說道,「不管他們能不能拿到贖身銀子,也會在陸上耽擱三四天,再算上水路行程,最早也會在五六天後才能有船過來,我們這兩天還能在這里,過幾天就鑽進林子去……現在要做些准備。」
「准備這些?」蘇湄疑惑不解的看著地上的毛竹。
「啊!」小蠻突然發現一聲驚叫,只看見小蠻捂著嘴飛奔跑開,蘇湄嚇了一跳,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情,轉頭看去,草棚子牆根擺放著六具屍體,就差條大褲衩就給扒得精光。這才注意到屍體身上原來的衣服都穿到陳恩澤等少年的身上。
胡喬中個子矮小,穿著半身皮甲遮住屁股跟裙子似的,腰間拿草藤系緊,看上去有些滑稽,陳恩澤等其他五個少年比他稍好一些,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這些衣裳陳恩澤等身材瘦弱少年穿在身上有些不合體,但是比他們之前穿的綢質或棉質長褂子要便利、更結實。
蘇湄能理解林縛為什麼讓他們這樣,不能回崇州,不能跟家人聯系,要生存下去,這些少年還要經歷許多的磨難。不過六具屍體給扒光丟在牆腳根,屍體上的創口各異,還有著大半的血跡,還真是考驗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她只能堅持幾呼吸的時間,也就捂著嘴跟小蠻跑到一邊去吐了。
她們這才知道為什麼好些少年臉色蒼白的站在那裡。
林縛將手裡的斷刀丟下,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抬頭極目遠眺湛藍的海面,後世哪裡能看到這么清澈漂亮的海?雖然能物質條件要差些,如此優美的風景也算是補償。
他看到蘇湄、小蠻二女在那裡一邊吐一邊看怪人似的盯著自己,笑了起來。
「你怎麼還能笑?」二女臉色蒼白的走回來,眼睛絕不敢往牆腳根瞟,語氣倒不是責怪林縛,只是非常的奇怪,畢竟就在三四天前,眼前這人在她們眼裡還是無用、懦弱的書生。
「大家都是劫後餘生,不笑難道還要哭?」林縛說道。
蘇湄想想也對,不過她不明白林縛算什麼劫後餘生,他明明可以棄她們不顧的。
「快些將屍體掩埋了,放在那裡嚇死人了。」小蠻捂著胸口,似乎提到屍體這個字眼就讓她心口難受。
「還有用處。」林縛說道。
小蠻不敢問這些屍體還有什麼用處,總覺得林縛回答出來會讓她跑到一邊再狂吐一次;蘇湄聽著後面有些聲音,看過去,傅青河再帶著幾名少年,又拖了十多根帶枝葉的毛竹回來。
林縛說道:「差不多夠用了,」跟胡喬中等少年說道,「你們幫傅爺挑些粗毛竹豎六個樁子起來,將屍體綁上去……」
小蠻有些受不住,卻跟蘇湄一樣,對林縛充滿好奇,大概也是覺得呆在林縛身邊更有安全感,才沒有拔腳逃回草棚子里去。
傅青河領著幾個少年去豎竹樁子,林縛坐到地上繼續削毛竹。
蘇湄見他拿斷刀將嬰兒手臂粗細的青毛竹梢頭砍掉,只保留七八尺長的主幹,竹竿前頭削尖,就像銳利的長矛,然後將毛竹後段的竹枝削掉,差不多兩尺多長的前段還保留密集的竹枝,只是稍加修理,將向前頭叉/開的竹枝都削尖成刺,實在不明白他要做什麼,說是竹槍,但是前半截竹竿上的細密竹枝保留著做什麼?
林縛做了兩支怪異的竹槍,然後讓一旁觀摩的陳恩澤等少年也學著動手,直到傅青河那邊豎好竹樁子將六具屍體都綁了上去,林縛才住手,讓諸少年都圍過去。
蘇湄、小蠻不得不目視赤身裸體的屍體了,不過比剛才初見時,要好一些,至少能忍住不跑。
「傅爺,你來?」林縛說道。
「你不要推辭了,」傅青河知道林縛的用意,他也想看眼前這青年到底藏著多大的本事,擺了擺手,說道:「什麼事情是我傅某該做的,我不會退後的。」
林縛走到六具給綁起來的屍體面前,按著系在腰間的腰刀,看著身前環圍的諸少年,說道:「我不是教你們殘忍,不是教你們殺人,但是你們必須要學會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朋友跟家人。你也許覺得這個很難,心裡都渴望有傅爺這么好的身手。不錯,習武是弱者戰勝強者的途徑之一,但是習武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成就的事情,我們更要知道戰勝強者最重要的,是要有挑戰強者的膽氣——我們需要有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朋友跟家人的膽氣……」
官兵最遲半個月、最早五六天就會過來,二十九名十二歲到十六歲的瘦弱少年、兩個嬌嬌女,林縛一直在想就他跟傅青河如何才能庇護周全?非常時刻也只有行非常之法,至少要讓其中一些少年迅速成長起來,能成為他與傅青河的助力。
林縛緩緩而道,蘇湄與傅青河站在諸少年之後聽著動容不已,沒有想到他會將一些道理說得如此淺透。
傅青河之前暗暗觀察過林縛的肌肉、筋骨,知道他沒有習過武,所以對他能有這身的能耐非常的疑惑,此時聽他這么講,心裡也有些感悟。他之前認為除了將這些少年帶進密林躲起來之外,這么短的時間里根本不可能讓這些少年教導成為助力,卻沒有想到習武的根本就在於敢直面對手的膽氣,心想真是枉在此道中浸淫了這些年,卻沒有一個門外漢看得透徹。
「有了戰勝強者的膽氣,我們再來看看這些所謂的強者到底有多強……」林縛側過身子讓諸少年直接看著捆綁在竹樁子上的屍體,他拔出腰刀來,逐一指出致命的創口,「咽喉,扼住或切斷,便無法呼吸;這里,這里,都是人身上的主血脈,切斷,血流盡就死;胸腹處連接五臟六脾,刺穿即死;受要鍾擊,臟脾離位,也是重創;太陽堂,刺穿或受重擊即死……不管這些人在你們看來有多強,實際上都很脆弱,你們每一個人都有力氣給他們如此致命的創口。你們要是不信,可以來試試,看看他們這里是不是堅若鐵石?」
「他是死人,活人會躲,我們砍不到怎麼辦?」胡喬冠這個少年膽氣甚足,一大早跟著林縛、傅青河將林子里的屍體搬回來,絲毫無懼。
「潛行至背後,你有沒有膽氣將他當成死人一刀砍下去?」林縛將刀遞給少年胡喬冠,「試著潛行到背後砍一刀,他們已經是死人,咬不到你……」
胡喬冠倒是給咬著一樣,手猛的往後一縮,其他少年都笑了起來;他才咬咬牙,從林縛手裡接過刀,做出潛行的模樣繞到屍體的背後,舉起刀,雖然面對只是一具屍體,這一刀卻如何都砍不下去……
「為何不敢砍?」林縛斷喝道,「他們官兵當賊,抓住你們向你們的家人勒索錢財——事成還要將殺你們滅口,事敗又將禍害你們家人,為什麼不敢砍?」
少年給林縛一聲斷喝驚散遲疑與心中的恐懼,閉眼亂刀砍下,一刀卻是砍在竹樁上,卻無一人笑他。
陳恩澤站出來說道:「我敢砍。」走過去從胡喬冠手裡將腰刀接來狠狠的劈下屍體的肩頭,都能清楚的聽見砍中骨頭的鈍響。
蘇湄這才知道林縛為何清晨說這六具屍體「還有用處」,心想他對這些少年真是「殘忍」,也是迫不得已的「殘忍」,再看那給綁在竹樁上的屍體,竟沒有清晨的難以忍受。
陳恩澤之舉震動諸少年,胡喬冠從屍體肩上撥下腰刀,大聲說道:「我敢砍。」朝林縛剛才所說,一刀朝屍體的腰肋要害刺去,胡喬中等少年也都站出來,大聲說:「我敢砍!」
林縛揮了一下手,他又不想讓這些少年變成虐屍的變態狂,他對陳恩澤等少年說道:「那裡有幾支竹槍,自以為有膽氣砍人者,去將竹槍拿來……」
看著諸少年爭先恐後去拿竹槍,傅青河輕輕嘆道:「習武未必能讓弱者變強,膽氣卻能讓弱者不弱。」在之前,只需要三五人就能將這伙少年看管住,甚至不用捆綁都無不用擔心他們會反抗,就像最開始時四名看守追進密林,只留下一人看守足已;要是現在還只有留下一人看守只怕給他們活活撕了。
諸少年拿了竹槍過來,林縛讓拿竹槍的八名少年站到前面來,他說道:「有戰勝強者的膽氣,然後才需要戰勝強者的技巧,習武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當我們無一人應敵時,要記住,我們身邊還有夥伴——即使是普通士兵,只要訓練有素、訓練得法,又有合適的兵器,二十九人也足以將任何一名習武高手干翻掉……不信你們問傅爺。」
傅青河苦笑道:「的確如此,雙手難敵四拳……習武之人再高明,一旦要對付多個對手,也必須講究分而擊之的策略。」他也奇怪林縛制的竹槍,為何前端要保留竹枝。
林縛接一根竹槍過來,平端在身前,解釋道:「大家沒有習過武,直面敵人時,沒有足夠的技巧保護自己跟身邊的同伴——這竹槍看上去怪異,我們平端到身前直指前方,就能知道到前端的竹枝層密而堅韌,遮閉一身有餘,敵人的刀劍很難將堅韌的竹枝砍斷,長槍也刺不透,有四到五支竹槍,就能將敵人擋在外圍近不了身……你們四人一組,各將一具屍體當作敵人,我教你們練習圍擋刺殺。」
傅青河聽林縛解釋,才知道竹槍槍頭留著竹枝的好處,他撿起一支未處理過的竹子,拔出刀試了試,發現除非劈砍得非常的有力迅捷,不然很難砍斷軟枝;竹節層深且密,甚至能抵擋長槍的刺入,關鍵對於初次臨戰的新手來說,竹枝茂盛,能遮擋身體,能促增膽氣,看著林縛走到後面來,忍不住贊嘆:「真妙,你怎麼能想到竹子能有如此妙用?」
「異想天開罷了,」林縛說道,「才有七八柄兵器多餘,再說他們七天之前還是書堂讀書的少年,那些個兵器又怎麼會用?心想竹刺槍更簡單些,這島上的竹質也好,竿堅實,枝軟韌,其他地方的竹子只怕不行。」
「竹刺槍,」傅青河問道,「這兵器叫竹刺槍就好。」
「嗯。」林縛只能點頭說是,又不能跟傅青河說竹刺槍的真正學名叫狼筅。
文臣領兵也算是本朝一個淵源悠久的傳統,之前的林縛雖然是足不出戶的書生,也隨潮流讀了幾本兵書,林縛對此時的兵法、兵器還是有些了解,簡便易用、取材簡單的狼筅此時還沒有問世。
竹刺槍的製作簡單,只要看過介紹,就能記住,但是竹刺槍的技擊方法,林縛還真不知道,他只能教諸少年拿竹刺槍練習刺、擋、叉三個簡單動作;時間有限,也只夠時間教些簡單的竹刺槍技擊。
林縛精通短兵刃近身格鬥,只要訓練一段時間,等身體素質上升到一定的水平,拿把匕首跟傅青河對搏都有信心不敗,但是對中長兵器抓瞎,到了槍械橫行的年代,即使是特種偵察兵出任務,誰還會使用中長兵器?
傅青河卻是個中好手,接過一根竹刺槍,適應性的揮舞了幾下,做出攔、拿、挑、據、架、叉、構、掛、纏、鏟、鏜等諸多動作來。
林縛在旁看著,心想傅青河應該是精通槍術,再聯想到他誇張的箭術,心想他以前莫非是軍伍之人?他後來為什麼會到江寧開武館,武館破落後又來蘇湄當保鏢?每個人身上都藏著秘密,傅青河不主動說,林縛自然也不會問。
卷一 山海盜 第十三章 海島生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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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三天,傅青河鑽入島上密林探查地形、尋找水源,林縛教諸少年在竹刺槍陣里如何加入陌刀以及腰刀等中長兵刃做簡單配合。
八名看守,殺六俘二,林縛他們得了陌刀、棹刀、雙矛、腰刀等各式中長兵器八把;兩張強弓。兩把弓弓力都很大,林縛也只能勉強開四五下,射箭談不上什麼准頭。傅青河說他要想練弓箭,最好還是從五斗弓練起;在軍中,能用好一石強弓的,少說也能當上從九品的低級武官。
從這八名看守所使的兵器上,也能夠想像他們都應該是寧海軍鎮的精銳,少說也是低級武官身份,不然就算是蕭濤遠的親兵,在軍營里也沒有隨意選用兵器的自由——也許蕭濤遠真有心派一支精銳在這片海域充當海盜里外配合謀取難以想像的暴利。
傅青河第四天返回營地時,才發現林縛將年齡最大的十六名少年分成兩組,一組八人,四把竹刺槍、四柄中長兵刃,每組還有兩張用細竹枝編織的小盾。小盾上蒙著皮革,是從兩件破損的皮甲上割下來的,製成竹牌皮盾,雖然粗糙,有些不堪入目,卻頗為實用。
其他年紀更小的少年都拿著約六尺長的短竹刺槍。
傅青河回來時,一身的疲憊。島雖然不大,但是叢林深密,之前島民走出來的小徑幾乎都找不到痕跡了,他在島上走了三天,身上所受的傷也沒有痊癒,其中辛苦是可想而知的。他在草棚子前沒有看到林縛他人,陳恩澤、胡喬中、胡喬冠三個少年帶著眾人在空地練習一些簡單的隊列配合。看他們演練,雖然還談不上熟練,但是少年膽氣堅銳,倒有幾分長與短、矛與盾相結合的軍陣意味。傅青河也沒有覺得有多意外,林縛雖然看上去不像是習武的,但是這幾天在藏船潛伏、狙殺救人的過程所表現的戰術素養,傅青河也只能自嘆不如,而且他教導少年懲強抗暴先練膽氣的思路跟手法,也令他大開眼界。
六具屍體跟竹樁早已經不在,問過才知道在他回來之前,林縛讓人拖到林子深處掩埋了。九月還沒有過去,天氣乍寒還暖,屍體不宜太久暴露在空氣里。
「傅伯回來了……」
傅青河回頭看見小蠻輕快的走來,林縛赤腳在走後面,褲腳挽到膝蓋,手裡拿著兩支竹槍,走過來,將竹槍丟在地上,問傅青河:「傅爺,林子里發現水源沒有?今夜能不能撤進去?」
傅青河看見林縛身後的兩個少年,手裡各提著幾尾白鱗大肚的海魚,不忙著說撤進林子的事情,笑著說道:「你還能教他們下海捉魚?」
「這么大的消耗,沒有肉食可不行。」林縛說道。
「但是林大哥逼我們生吃魚肉。」小蠻好不容易逮到告狀的機會,靈牙利齒的就將林縛給出賣了。
林縛心裡苦嘆:這娃不曉得後世吃生魚片有多貴,現在還挑三撿四的。
官兵離開時,留下些肉脯干,但是份量只夠八名看守吃幾天的,再說官兵也沒有打算將肉票養得肥肥胖胖,留下的干糧跟水都很有限。傅青河進林子探查地形,教導這些少年以及想法子給他們足夠多的食物,就是林縛的責任了。不敢生火,白天也會讓人爬上前頭坡上的大樹頂放哨,怕白天有海盜船靠近;除了干糧,只能吃些生的。海灘邊的蛤蜊等貝類很多,收集也方便,但林縛不敢讓大家生吃這個;雖然沒有芥末,生魚肉片成片蘸海鹽吃,卻是無妨,還能節約淡水。這幾天,林縛都要花大量的時間帶著少年到小海灣的淺水灘捉海魚。
小蠻這幾天跟著大家吃生魚片也有滋有味的,看到傅青河回來,難免要撒一下嬌,林縛才想起來她終是十四歲的小女孩子,也真是難為她了。
傅青河哈哈一笑,說道:「要不是擔心官兵,大家也能在這島上很好的生存下去……」
林縛知道傅青河只是開玩笑,就算沒有官兵的威脅,這里正對著揚子江的出海口,可以說是東海盜從揚子江入寇內地的主要海路,這座小島比那些沙島、沙洲更適合當海盜的落腳點,他跟傅青河帶著二三十個少年,如何能在這里生存下來?玩魯賓遜飄流記也不是這么玩的,最大的可能不是給路過的東海盜順手給滅了,就是給肋裹著入伙。
不過事事無絕對,一直都有傳聞說東閩奢家跟東海盜私下勾結,要是傳言是真,這段時間東閩奢家跟朝廷請降議和,東海盜的活動自然要剋制一些;林縛心想這大概是他們在小島上一連住了五天都沒有看到過路海盜的原因吧。
不過要想在這個世界立足,還是要上岸。
林縛可不會忘了他的舉人身份,雖然他不奢望再進一步到考中進士,但是舉人已經有當官的資格,雖然只能當個小官吏,卻是個很好的立足點。
「傅伯回來了?」蘇湄從一間草棚子里走過來,穿著粗布衣裳,挽著發髻,雖然不是男裝打扮,卻難掩秀色,「林子里有藏身的地方沒有?」
小蠻領著兩少年往草棚子那邊走去,傅青河拿了一根竹枝,與林縛、蘇湄到場地邊蹲下,將他這三天來探查的地形,邊在沙子地上畫出來邊詳細的解說給他們兩人聽。
草棚子背後的那條小徑是能直通島林深處,只是多年未沒有人走過,給荒島腐葉掩蓋,甚至有些路段都給灌木叢重新覆蓋,傅青河費了好一番氣力才將這條小路走通。
整座海島南北長約五里,東西長約三里,在茫茫大海里只能算一座極小極小的島嶼。地勢東南最高,有一處斷崖,傅青河粗略測,崖頭到下面的海灘差不多有二十五六丈高,那裡便是全島的最高點。林縛與傅青河登島時,視野給林木以及這邊的坡地遮住,沒有看到那邊斷崖。傅青河還在斷崖及背坡發現人曾經活動的痕跡,時間也相當久遠了,說明這一段時間來,到島上落腳的海盜沒有往林子深處探查過。
就這么一座孤島懸於海上,林密岩深,除了大量海鳥將此當作棲息地之外,沒有什麼野獸。傅青河三天里連只兔子都沒有看到;也沒有看到蛇鼠,也不知道是不是海鳥太多的緣故。
傅青河沒有發現島上有泉眼之類的天然水源,在林岩深處,有座水塘,不深,蓄了些雨水,面積很小,不過也足他們三十多人飲用的了。
「除了那處之外,其他地方倒沒有看到有水塘,也與這島地勢過於平直有關,雨水蓄不住,夏秋雨季的雨水多還好一些,春冬枯雨時節,這島上就住不了多少人……」傅青河說道,「水塘東南是一片石坡,很平整,看天氣,這兩天不會有雨,也不會太冷,我們最好今晚就撤進去。」
林縛看著傅青河在沙灘上畫的地形圖,這座島雖然是基岩島,也有海潮淤沙成陸的部分,而且面積相當大,真正的基岩干島是島心偏東南一小部分,又高高的突起,整個地形都不利形成能積成雨水的大水塘。也難怪海盜不把這些當成固定的落腳點,在海上討生活,水源是最重要的。
「今天就進去。」林縛說道。
「那兩個人怎麼辦,也要帶林子里嗎?」蘇湄問道,「能不能讓他們聽我們使喚?」
「憑什麼能讓他們聽命?就因為不殺他們?這些是遠遠不夠的,等寧海鎮的官兵再上島來,他們有機會肯定會第一時間就出賣我們,」林縛站起來說道,「那兩個人,還能留下來嗎?」
林縛招手讓場地里練習簡單搏殺的諸少年都停下來,讓陳恩澤領兩人將絡腮鬍子跟瘦臉漢子都帶出來。諸少年見這邊要處置兩名俘虜,都圍了過來,就連在草棚子里片生魚肉的小蠻也跑出來觀看。
雖然沒有刻意折磨,缺糧少水、身上創傷也沒人幫他們包裹,三四天的時間,就讓這兩名精壯漢子有些不成人形了。林縛讓陳恩澤將這兩人帶到跟前來,問道:「你們倆人還有什麼好說?」
「你們殺了爺爺,爺爺十八年後再來報仇。」瘦臉漢子也知道最後的時刻來了,眼前這些人不會容他們活命,勉強提起精神來說兩句豪言壯語。
林縛暗嘆真是沒有創意,跟「爺爺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有什麼區別?他將絡腮鬍子跟瘦臉漢子推過去,拿刀將他們五花大綁的繩索割開,說道:「不要說什麼豪言壯語了,我跟傅爺對你們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怎麼會殺你們呢?倒是這些少年不肯讓你們活命,我們也勸不了。我現在給你們松綁,你們要有本事逃進林子里等到同夥上島來,就算你們命大!」
「……」瘦臉漢子跟絡腮鬍子都愣了愣,不明白林縛是什麼意思,待著他們看到拿著竹刺槍跟中長兵器的諸少年環圍在一邊,恍然明白過來。
瘦臉漢子心機深沉,仍奢望有活命的機會,絡腮鬍子破口大罵:「操你祖宗十八代,要殺要剮,放馬過來就是,爺能讓這些小兒戲弄?」他與瘦臉漢子已經折磨得力氣殆盡,身上兩處傷口都開始化膿,如何能在這群少年圍殺下逃進林子里去?他心裡也是奇怪:這些少年四五天前還是待宰的小羊羔子,短短四五天,看他們的眼神,竟似真有殺人的膽氣與決心?
林縛才不管絡腮鬍子怎麼罵,跟陳恩澤諸少年說道:「你們兩組,各殺一人……」又撿了兩支竹槍丟到瘦臉漢子跟絡腮鬍子,說道,「你們也沒資格怨天尤人了,逃命吧。」
傅青河將背上強弓解下拿在手裡,就算瘦臉漢子跟絡腮鬍子給折磨了四五天,又有重傷在身,但是習武之人垂死掙扎,總是有幾分力氣,他怕諸少年會吃虧,取了兩支箭在手裡,准備隨時策應,又將那些年紀較小的少年都護在身後,免得給劫持令他們投鼠忌器。
當看到絡腮鬍子就在原地、瘦臉漢子逃到林子邊緣給兩組少年圍殺斃命,傅青河心想他們總算不再是累贅了,雖然真正的戰力還很有限,看著林縛走過來,感慨道:「兵聖在世,也不過如此。」
「傅爺抬舉林縛了,」林縛謙虛道,又掉頭看向那些少年,跟傅青河說道,「是他們遭逢大難,比想像中要堅強……」之前的林縛倒是讀過幾本兵書,傅青河嘴裡的兵聖不是指春秋時的兵法大家孫武,而是輔佐本朝太祖開國的一位名將蘇晉元,林縛還沒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跟蘇晉元相提並論,他現在能教給這些少年的,只是些微觀的、戰術方面的東西,只是他當兵多年學來的東西加以變通罷了,真正的冷兵器戰爭是什麼樣子,也只有之前林縛記憶里讀過的那幾本兵書給他一個大概的印象,顯然是遠遠不足以自傲的。
那兩具屍體自有陳恩澤等少年拖到林子深處掩埋,林縛、傅青河率領諸少年准備撤離事宜。黃昏時,等傅青河率領諸少年以及蘇湄、小蠻二女鑽入山林,林縛與陳恩澤、胡喬中、胡喬冠三個少年留在最後掃尾,弄些斷枝殘椏盡可能將那進山林的小徑掩蓋住。
那幾座草棚孤零零的矗立在樹林外的草地上,在冷寂的夕陽下,草棚子頂上的茅草給大風吹得亂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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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陌刀無敵
作者:不死胖子
序
更新時間2008-2-27 9:08:00 字數:1022
「歡迎來到西安歷史博物館,這里是發掘出來的唐代各種武器......」隨著導游小姐甜美的聲音,參觀人群中相機的閃光燈不住的閃爍著。如果仔細觀看其中一個身軀肥壯的年輕人,厚厚的眼鏡下,那雙眼睛盯著導游小姐,不,是導游小姐身後的那些武器發出碧油油的光芒。
「這是儀刀:蓋古班劍之類,晉宋已來叫御刀,後魏叫做長刀,皆施龍鳳環。至隋,謂之儀刀,裝以金銀,羽儀所執。
障刀:蓋用障身以御敵。
橫刀:兵士所佩之刀,名亦起於隋。《唐律疏議》卷八衛禁律「諸宿衛者兵仗不得遠身」〔疏〕議曰:兵仗者,謂橫刀常帶;其甲、矟、弓、箭之類,有時應執著者並不得遠身。宿衛時,「橫刀常帶」,故而高宗對為千牛衛將軍的王及善說:「他人非搜辟不得至朕所,卿佩大橫刀在朕側。」可見橫刀為宿衛官兵的主要兵仗。府兵戰士自備橫刀,宿衛時常佩橫刀,唐橫刀是兵土普遍所佩之刀。
陌刀:長刀,步兵所持,蓋古之斷馬劍。」
隨著導游小姐的引領,人群逐漸向博物館內其他地方走去,可是那個戴眼鏡的胖子,人雖然離開,心卻仍然停留在那幾把唐代的戰刀上。
這個戴眼鏡的胖子是一個古代軍事和冷兵器發燒友,雖然身體肥碩,眼睛近視,卻喜歡一切的搏鬥技,家中有著各種各樣仿製的古代武器。尤其喜好三國,隋唐,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如果我回到古代就如何如何,家中的那些武器基本上……
⑼ 武俠小說里有用陌刀的高手么
陌刀這種奢侈的戰爭利器,要用也只會是那種適合戰場的勇士用,金古黃的小說不必論,用陌刀的也不會是什麼厲害的高手,而陌刀自宋朝就開始逐步退出戰爭舞台,梁羽生的小說要是在唐宋的不定有用陌刀的,溫瑞安的小說武功分層次不是太嚴,所以更可能出現用陌刀的高手,當然,不會像那幾位的小說那樣就是了。不過陌刀這種兵器的確很厲害,把它用到很強,對比起來跟用槊的高手差不多。
這里想一想,武林門派用刀劍不奇怪,官府不喜也不會覺得危險迫在眉睫要馬上剿滅,但要是一個門派裝備勁弩,陌刀這些,那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