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關於寫白清明和柳非銀的小說
《九國夜雪》-月姬傳說
B. 本人急需一張《九國夜雪》里,白清明和柳非銀的類似這樣的圖片,求哪位大神找找,要比較清晰的,因為圖找
這個!是《九國夜雪》漫畫版的某一話封面!
C. 誰知道《九國夜雪》中關於白清明和柳非銀的部分 都有什麼書 我只知道有伽藍之羽
九國夜雪是在飛魔幻上連載的
伽藍之羽是收錄了所有短篇的合集。目前就只有這么多。
後續片據說會出在男生女生月末版上。但是是兔姐不跳票的前提下- -
D. 在《九國夜雪》中,柳非銀是怎麼想起白清明的
小麒知道白清明是去找月姬的,擔心白清明加害月姬,便和柳非銀一起追白清明,原文如下:
幸好天氣是晴天,小麒和柳非銀走到山路的盡頭,只見一串綿延的腳印,柳非銀看了
一眼便點頭:「是清明的,我們跟著便能找到他了。」
小麒氣得用力踢飛腳下的雪:「老子不是來救他的,老子要問他,他來這里找我姑姑
,是要抽她的筋還是剝她的麟!」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聽你這么說,原來他是你姑姑相好的。」柳非銀抽了抽嘴角,
「本大爺到底是發了哪門子瘋,人家來看相好的我跟來湊什麼熱鬧,難道我也看上你
姑姑了?」
「閉嘴!我姑姑才不會喜歡你這種四處招蜂引蝶下三濫的醜男人!」
柳非銀心中大駭,驚叫著:「喂,你這孩子小小年紀就滿嘴謊言,那日我在鏡中看見
自己的模樣,本大爺自己都快愛上自己了,陶醉了半晌,下三濫也就算了,怎麼能說
我丑?」
「哼,連自己為什麼追來,索性忘得一干二凈的男人,只會叫人傷心,不醜陋嗎?」
聽到這種搶白,柳非銀愣住了,一時竟無法反駁。白清明看見那麻臉閨女要拐著他成
親,那種護犢子的憤恨卻也是遮不住的,便相信他是追著他來到這鬼地方的說法。
只是他為什麼要跟來,那個男人身上發生了什麼,他不記得了,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隱隱約約記得,他們在一家酒樓里。四個人對坐,藍衣的圓臉少年一喝酒邊臉紅。他
總愛跟一個紅衣的男人打賭,可是每次輸的便是他。而他輸了,白清明總是不高興的
,嫌他丟人。
生命中堅定不移的情感,在記憶力那麼溫暖,如同春日暖陽。直到隱約記得他胸前的
鮮血,他蒼白著臉,即使疼也裝作若無其事,照樣躺在榻子上談天說地。
即使替他難過心疼,也要搖著扇子笑嘲諷他是個蠢蛋,裝作滿不在乎,絕對不肯露出
一絲軟弱的表情。
白清明,白清明。
他彷彿看見那人笑得神采飛揚,漫不經心地說:「我師兄啊,他啊,把我忘了。」
這么說著,看見那草編的蝴蝶,還是會發怔。
我也把你忘了。
頓時一陣地動山搖,狼狗狂吠起來,小麒驚叫一聲:「不好了,雪崩了!」
眼看著雪像誰一樣涌下來,埋葬了那串沒有盡頭的腳印,柳非銀的腦海里轟然裂開,
撕心裂肺地叫了一聲:「清明————————————————————————
【你這個渾蛋,終究......還是沒能忘了我啊】
「清明......」
遠處有凄厲的喊聲茹獸類的悲鳴在白清明的耳畔炸開,他從未聽過的絕望和悲傷,好
似不是記憶中那個一貫眨著水潤的桃花眼含情帶笑,實則沒心沒肺的傢伙。
他回過頭,只覺得地動山搖,雪鋪天蓋地而來
在意識消逝的一瞬間,他感覺到胸口的傷口撕裂叫囂般的疼,聽到自己微弱不可聞的
笑聲:「你這個渾蛋,終究。。。。還是沒能忘了我啊.」
【這世上無論是男女嘴上說的愛,都是不可信的。】
所有的過去全部湧入腦海,半個月前綠意踢破了孤獨山莊的大門,氣勢洶洶地拿著白
清明留下的信來找他。信上只有一行字:去訪友,勿念。他就知道白清明總是把他當
傻子,他胸前的傷口沒癒合,翻來覆去地癢,他也不說,照樣下棋吃酒,若無其事。
沒了封魂師的能力,做不成生意,這錦棺坊倒真的成了棺材鋪,他也裝作不在意,照
樣迎來送往。
他不經意地提起麒麟月姬,眼角低垂,扇柄無意識得抵著下巴。怕是連他自己都不知
道,他只有做出什麼決定時,才會做出這種類似的動作。
難道在他的眼中,他柳非銀真的是個只會流連花叢的花蝴蝶,風臨城身價最高的紈絝
貴公子,受著他的庇護,是個指望不上的渾蛋嗎?
柳非銀跪在地上,看著遠處的那張帶笑的臉猛然消失在地面之上,如此之近,又遙不
可及。他像發了瘋似地沖過去,爬上那堆得像個小土坡一樣高的雪堆上,用力地刨著
雪,本來生了凍瘡的纖長素指,沒幾下就鮮血淋漓,他卻感覺不到疼痛似的,將雪染
成濃郁的深紅色。
小麟撲上來抓住他的手:「喂!你冷靜一點兒,他被埋掉了!沒用的!他活不成了!
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里!」
死了?把他害的這么慘,然後一聲不吭地死了?!
柳非銀冷笑一聲:「他敢!就算他死了,就算上窮碧落下黃泉,就算他魂飛魄散,本
大爺也要把他給拼起來!不折磨他幾百輩子,本大爺才不放過他這個渾蛋!」
「既然來這里找麒麟,就要承受麒麟之神的憤怒!這是他應得的!」
「滾,本大爺可不信什麼麒麟神,也不信女人!」
小麟被那眼神中的狠絕看的一顫,松開了他慘不忍睹的手。
雪地上的血越來越多,柳非銀一聲不吭地刨著雪。
E. 求水阡陌 《九國夜雪尋夢人》txt完整版,白清明和柳非銀的。
九國夜雪·尋夢人
作者:水阡墨
簡介:以擁有神力的封魂師白清明為主角,引出其他人、神、妖、魔等之間的愛恨情仇。採用單元劇模式,每個故事獨立成篇,情思洋溢,將形形色色的愛寫到了極致。史上最溫暖治癒的美男攻略:腹黑財迷白老闆&風流伙計柳蝴蝶。白老闆主職棺材鋪老闆,兼職封魂師;愛好:銀子,銀子,銀子!
F. 求九國夜雪·滄瀾遺夢文章。
[ 幾年前他的生辰,有個孩子送了一副拙劣幼稚的畫給他,那是他第一次收到禮物。他對自己說,要珍惜他啊。]
【在後院門往外張望,紅薯郎已經不在了。巷子里站著個紅衣男子,手裡拿著塊紅薯還在冒著熱騰騰的白霧。】
東離國滄瀾都城進了臘月門,便是淵冰厚三尺,素雪覆千里。 前一日還落著雪粒子,次日便放晴了,挺好的太陽照在厚雪上泛著水光。正午城北蘭家的院子大敞著門,門額上貼著「玉樹長青」四個龍飛鳳舞的金字,仔細一打聽,原來是在書庫當差的小蘭大人的成年禮。 大清早街坊鄰居就送了賀禮過來,這家一籃子雞蛋,那家一匹自己織的棉布,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卻都是心意。不過禮品也有意外的,對門大膽的姑娘送來綉著合歡花的香囊,那咄咄逼人不接不罷休的氣勢把蘭汀嚇得面紅耳赤,直往柳非銀的身後躲。
在東離國,姑娘送男子合歡香囊,若男子收了香囊,便是願意與女子私定終身的意思。蘭汀當然不肯就範揪著柳非銀的袖子,聽他柳兄滿嘴跑瞎話:「這位姑娘,我家小汀已經有婚約了,不過在下尚未婚娶,姑娘可以考慮一下呀。」 這雙桃花眼能把人三魂七魄都看迷糊,可那姑娘是何等的女中豪傑,倒退兩步怕沾染臟東西似的轉頭跑了。柳非銀愣了一會兒,覺得肝膽俱裂,焉著耳朵摟住蘭汀他白兄裝可憐:「清明,我不美嗎?」 白清明微微一笑:「這美不美倒是要看跟誰比了。」 柳非銀的賴皮勁兒上來了:「你倒是說說能有誰,說不出來就罰你今晚給本大爺洗腳。」 白清明倒不慌不忙地拿鳳眼朝門口一瞥。 原來不知什麼時候,門口站了個人正在賞那門額上的字。那美人披著雪白的狐皮斗篷,就那麼靜靜地站著,好似天地間冰雪間落了一抹銀紗月光,而那人素淡里透著出塵如仙之氣,活脫脫一個下凡的月神。 正是朝堂上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右相薛幽。 「薛相!」蘭汀高興地跑出去,躬身道,「薛相您怎麼過來了?」 「這成年禮一生就一次,過了今日你便是大人了,如此重要的事我自然要來了。」薛幽不愛笑,聲音卻是難得如此溫和,「幸好,沒錯過你的束冠禮。」
這成年禮的束冠本來是父親來完成的,可父親大人身為風臨城的一城之主,根本脫不開身。白清明雖跟蘭汀沒什麼血緣牽絆,但相識已久,早已兄弟相稱,如此這禮也是能成的。
蘭汀說:「是我異性兄長白清明來幫我束冠》」
正說著,白清明已經走到薛幽跟前,那對陌生人整天擺著一副美麗凍人模樣的薛相,從毛皮護手裡伸出手與白清明十指相握,眼神竟十分溫柔。
「…白老闆,久聞大名了。」
「久聞薛相之美,如今一見果然驚為天人。」
蘭汀驚訝道:「原來白兄和薛相認識。」
白清明微笑道:「前幾天你不是去薛府赴宴在路上滑了一跤昏睡了幾日嗎,薛相一直有派人從府里送些名貴葯材過來。你醒後又忙著成年禮的事,在下本想親自上門道謝,如此便耽擱了。小汀,吉時也快到了,你跟銅錢伯去換行禮的衣裳吧。」
這廂一見如故,柳非銀那廂差點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蘭汀成年禮的衣裳是他爹差人做的,深藍色的浮雲緞上綉著寶石綠的芝蘭樹葉,袍身壓著細致的銀線,領口綴著珍珠與白玉石,襯著那張清秀稚嫩的臉,十分養眼。
吉時已到,銅錢伯在門外燃起了爆竹。白清明拿起青玉冠為他束了發,綠意把蒸糕一步一個放在蘭汀腳下,直至院門前,為官者必是要「步步登糕{高}」的。
禮成後,鄰居又恭喜了一番便散了。
蘭汀在屋裡陪薛相他們坐著,除了端茶倒水又插不上什麼嘴,突然聽見隔著牆有貨郎叫罵烤紅薯,一溜煙的往外跑。
到後院門往外一張望,紅薯郎已經不在了,紅薯郎已經不在了。巷子里站著個紅衣男子,手裡拿著塊紅薯還在冒著熱騰騰的白霧。那人氣質清冷,臉生得俊美卻帶了幾分戾氣,一雙又深又黑眼猛的與他對上。蘭汀嚇得猛地縮回脖子,聽那人喊:「蘭汀。」
「咦?」蘭汀有些怕,「你…你認得我?」
那紅衣男子皺了皺眉:「你不認得我了?」
蘭汀覺得奇怪:「這位公子,我…我該認得你嗎?」
那紅衣男子終於不說話了,幽幽的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看起來似乎比薛相還要可怕一些。蘭汀手足無措起來,一邊摳手,一邊小心翼翼的打量他,心裡惦念著會不會是哪個不常上朝的大人,而自己對臉孔從來記不全。
「想吃嗎?」
「什麼?」
「烤紅薯,你出來是要買這個得吧?」
蘭汀不好意思地撓頭:「…走了就算了。」
那人伸出手:「拿去。」
「…我不要。」蘭汀背過手,眨巴著大眼,「非銀兄不叫我拿陌生人的東西。」剛說完就聽見院內傳來柳非銀的聲音:「小汀,你是不是忘記拿銀子了?」蘭汀跑回去說:「貨郎走了,門外有個穿紅衣裳的怪男人。」
柳非銀忙走到門口向外張望,哪有什麼人影,門前的雪地上放著一塊紅薯,已經涼透。
【那凡人直到死都沒能贏了昭辰一回,死後魂魄結成小小的一團靈光,內斂的芳華里沉睡著一隻羽翼潔白憨態可掬的雛鳳。】
入夜,萬籟俱寂。 都城中雲水園里的,臨水的木軒里隔著重重白紗,架著火盆,竹地板下有碳火熏著暖。整個木屋枕著潺潺溫泉水,纖弱的少女坐在榻前,微微扭了扭頭:神仙,你在嗎?」 「我在。」秦毓執起她的手,「依依,今天雪停了,我帶你去夜市可好?」 「一樣的,既然都是用耳朵去聽,這里也能聽到的。」秦依依頓了頓,又說,「神仙,你就在這里陪我好嗎?你聽,這溫泉水下好像有魚游水的聲音呢。」 「你放心,我就在你身邊。」 秦毓將孩子摟在懷里,順著她枯黃的長發。孩子那雙無光的眸子泛著靜靜地笑意,又乖巧又安靜。秦毓隱隱覺得懷里的孩子原本身上強烈的求生欲已經漸漸淡了下去,那強烈的執念早就不存在,或許已經在百年的徘徊中折損了吧。
在夢城裡,他把蘭汀的魂魄餵食給秦依依的時候,出了意外。 蘭汀的魂魄被施了訂魂術的一縷白清明的斷發拖在他的肉體里。本來他花些時間已經將他的三魂拖出了體外,可那七魄還在未拽出肉身就被一個非妖非仙的靈體劈開。於是好好的魂魄一分兩半,魂餵了秦依依,魄還在蘭汀的肉身里。 如今的依依是不完整的,殘缺的那七魄,他用自己元神的靈力在幫她養著。 而蘭汀缺失的那三魄,若是沒猜錯是白清明在養著,而且並沒有放棄蘭汀的打算。 這樣下去的話,只會有一個結果,他與白清明其中一人油盡燈枯而死,誰撐得久,誰便能救活守護的人。 今日是蘭汀的成年禮。 本來是他要為蘭汀束冠的,連那青玉冠兩個人一起挑的,可如今蘭汀連他買的紅薯都不肯吃了,缺了那三魄,他已經不記得秦毓這個人了。 不記得也好,若是記得,說不定會恨他。
蘭汀從小就是個在純凈的世界裡長大的孩子,什麼仇恨,什麼利用他都不懂得,被這樣的孩子用仇恨厭惡的目標盯著,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不過秦毓也不怎麼想看見,大約看見也是不在乎的,都已痛下殺手還虛偽地去憐惜,這種事他是做不出來的。白天他隱了身形去觀禮,那孩子換了新禮服,珠翠珍寶里簇擁著粉雕玉琢的少年,在眾人誠摯的祝福里長大成年。 蘭汀從小到大都是如此,真心疼愛他的人,少了這么一個也沒什麼,沒有人會在意。 只是秦毓千算萬算,唯獨算漏了一個白清明。 他與白清明認識不過幾年,信任自然是算不上的。只是兩百多年前,他還是昭辰殿下的門客時,在昭辰的府上時常會見到一個能把素白綢衣穿得像光華內斂的羽袍的男人。凡間每逢十五,那溫潤的月光大盛能透過重重的冥霧照到冥間來。府上機靈的侍人在碧波池邊的竹台上鋪上厚厚的虎皮褥子,燙兩壺仙露美酒,八色果仁點心拼盤,與那人在月下對奕。
據說昭辰與那人是有過一個賭約的,假如那人能贏過他一回,以後便不必再到冥間來了,欠他的情也就一筆勾銷。或者若他死了,這一世的情也欠不到下一世,也罷了。 秦毓自然不知那男人欠了昭辰什麼情,不過,那人也太老實了。誰都知道昭辰身子不好少有出門,雖貴為冥間三殿之一,卻與其他人沒什麼來往。總之,他的帳是最好賴的。而那人雖生得眉目如畫靈台清明的模樣,骨子裡卻老實迂腐的很,像養熟的寵物每逢月圓便過來。 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人對昭辰沒半分敬畏感激,分明就是對他厭惡至極,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每盤棋他都認真的下,准備好的美酒點心原封不動,輸了就走,連半句敷衍的廢話都沒有。 曾有巴結昭辰的鼠族少主在他面前獻媚嚼舌:「不過是個肉體凡胎的封魂師,竟如此不識抬舉,殿下,不如讓小的去教訓教訓他,讓他嘗點苦頭,看他還敢不敢對殿下無禮。」 當時昭辰只是抿唇一笑,那副寡淡柔順的模樣,叫誰瞧著都舒心。不過次日,那個鼠族少主回領地經過忘川河時被啃食靈力為生的水鬼拖了下去,啃成骷髏。鼠族的人哭天搶地一番,把他家少主接了回去,昭辰殿下表現出的傷心和遺憾讓痛失愛子地的鼠王感動不已。
秦毓不由得冷笑,那關在無垠地獄里的水鬼怎麼會無緣無故地跑進忘川河裡?每天來來去去的那麼多可下口的食物,為何專吃了那鼠族少主? 「殿下,你對那個凡人還真是不錯。」 「小毓,你可知道在凡間貓抓住耗子後都松開爪子讓他逃跑,看在眼皮子底下東躲西藏戲耍一番,直到奄奄一息才吃入腹的?若是耗子被人洗干凈退了毛放在食碗里,不過都是肉罷了,還有何趣味?」昭辰把手指豎在唇上,詭秘一笑,「幸好他是封魂師,封魂師這行的規矩,第一條便是一言九鼎。只要他答應過的事,就算你忘了,他都不會賴帳。」 他沒有賴帳,那凡人直到死都沒能贏了昭辰一回,死後魂魄結成小小的一團靈光,內斂的芳華里沉睡著一隻羽翼潔白憨態可掬的雛鳳。他叫白鳳凰。
可對於昭辰這個偽君子來說,食言對他也來說像喝白開水那麼簡單。待他死後,昭辰把他的靈魄拿回來養在他的琉璃枕里。每天枕在頸下,不知道會不會做噩夢。秦毓暗暗替那個封魂師不值。當初聽天妃伽藍贊他的容資氣質「蘭出幽谷,無風自香」,做了他的門客後,又聽人紛紛稱贊昭辰殿下是淑人君子,謙謙如玉。能把偽君子的「偽」字做的如此滴水不漏,天上地下也就他一個了。 秦毓信任的並不是白清明,而是他的師祖白鳳凰。 他拿了五百年的修行來換白清明的袖手旁觀,可沒想到白清明竟為了蘭汀壞了封魂師的規矩,豁出性命也要救他。 秦毓捻了個瞌睡蟲把依依哄睡了,趁夜御風去了城北。 小蘭大人住的院子小門小戶的,門上的木牌掛了個「蘭」字,門額上「玉樹長青」四個字被檐上融化的雪濕了半邊,墨跡模糊,還能看出是柳非銀的字。柳非銀這個斯文敗類也只有這手風流俊俏的字能拿的出門。 「秦兄,我這手字寫得可好?」
【不如我們就拿各自的性命打個賭,看誰先油盡燈枯。若是我死了,小汀就能活下去;若是你死了,靈魄就讓我補身子,這回你賴不掉的。】
今夜的月光如織,柳非銀與白清明坐在牆頭上,四條腿悠閑的垂著,嘴裡沒閑著,瓜子皮亂飛。白清明早就用結界將二人的氣息收斂起來,秦毓一時疏忽,也沒能察覺。 「秦兄白天怎麼沒進家門呢?既然是來道賀的,就大大方方的進來,反正小汀也不記得你這么個狼心狗肺的人……啊,還是說你是來拿小汀剩下的那七魄的?那為什麼不拿呢?」柳非銀桃花眼裡的譏諷愈盛,嘴邊的笑更燦爛,口氣卻涼得透骨,「……啊,我知道了,看見小汀還是下不去手吧。既然清明和小汀的命現在是攪和在一起的,殺了清明,也是一樣的,對吧?」 秦毓笑里帶了絲邪氣:「柳非銀,你這么聰明有什麼用?本來白清明大病出愈已經元氣大傷,現在又為蘭汀養魂魄,怕是毫無招架之力。而你呢,雖說手好腳好的,可是卻就不了他。我最厭惡別人言而無信,看在大家相識一場的分兒上,我就送你跟你的清明黃泉路上做個伴吧。」
原來他們倆就是愛鬥嘴的,什麼你死我活的,猜拳輸了什麼字眼都能往外蹦。 柳非銀在望鄉酒樓沒少因為輸了拳出洋相,秦毓沒少被這人的利嘴氣的掀翻桌子,可終究,誰出了什麼事心裡都是掛念的,無比親厚。 誰都沒想到會有你死我活的這一天。 白清明不慌不忙地露齒一笑:「秦毓,這回是我對不起你,壞了規矩,我死了也沒臉去見師父了。不過,我只想知道那個秦依依對你真的有那麼重要,小汀明明是她的轉世,你卻用這魂魄養那絲執念,花了那麼大的精力,不過是叫那小姑娘在人世享幾十年的富貴榮華,值得嗎?」 不值得,秦毓知道。 他在天界的瑤池早就知道,十丈紅塵如指尖沙,什麼都握不住,眾生皆苦。 「可對依依來說,是值得的。」秦毓聽見自己喉嚨里艱難的喘氣聲,「我答應過她,不會食言的」 白清明點頭:「她愛你。」
G. 《九國夜雪尋夢人》,非銀和清明最後死了嗎
這要到下一部 《花與月》才揭曉。最後柳非銀竟然是風臨城的城靈,因幽曇重生引發的大火危及城中百姓,所以非銀為救他的城民甘願獻身。白清明也孤注一擲,護住柳非銀心脈,誓要與他同生共死。不過放心 ,第二部他們誰都不會死。
H. 九國夜雪
001
白清明站在錦棺坊外,看到那顆七八十年齡的老離樹吐了嫩芽,隔壁的紫藤花也爬上了牆,一派新鮮的春意融融。
這是他來到東離國風臨城的第五個年頭了。
現在拉住任何一個人問都知道小火巷往裡走,紅色虎頭釘的大門,掛著金字招牌的,是賣棺材的。白天關著門,晚上才做生意。老闆姓白,是個長得叫人不敢直視的男人,有人說他是謫仙下凡,也有人說他是披著人皮的艷鬼,多看一眼魂就能被他勾飛嘍。
可不管傳言是如何,這個美貌的棺材鋪老闆始終是個無解的迷。
「公子啊,奴婢給你選了兩套衣裳你看看要穿哪個?」侍女綠意抱著衣裳興沖沖地從卧房跑出來,左右比劃,「這件鴨蛋青的還沒穿過呢,袖口的綉球花真精緻。這件暗紅金色雲紋的也是裁縫剛做的春衫,您看要穿哪一件?」
白清明垂手把玩他的蜜蠟佛珠子,道:「我們是去喝喜酒,自然是應該穿紅色的吧。
上個月的夜裡,錦棺坊剛掛上迎客的紅燈籠,一個穿著考究的老管家就帶著兩個青衣小廝來送喜帖。這可把白清明嚇了一跳,他開的這棺材鋪子,別人都嫌不吉利,又覺得他來歷不明的,避開都來不及,辦喜事誰會請他去吃喜酒啊。
綠意如臨大敵,緊張地對著那笑地慈眉善目的老管家,像是生怕他突然變身成毒蛇猛獸似的。可那老頭明顯是見過大場面的,攏這雙手謙卑地微彎了背說:下個月初八,我們南家的大公子和伏龍鎮周家的姑娘大婚,我們家老爺特意吩咐奴才一定要白老闆務必賞光才是。
白清明看了下那燙金的帖子,心情大好,點頭道,你回去跟你家老爺說,白某定當親自去賀喜。
第二日柳非銀坐著他的軟轎,帶了四個侍女前呼後擁地來上工。
柳非銀是風臨城北十里外伏龍鎮獨孤山莊的公子,自幼隨母性,整個伏龍鎮加上周圍的山、田地,和湖都是獨孤家的。他人生的俊美討喜,彎彎的桃花眼,城中待字閨中的小姐們一半做夢都想某日媒婆上門是為柳非銀來說親的。
他和白清明已經混在一起三年了,名義上是錦棺坊的伙計實際上倒比要債的還大爺。人來了就沒骨頭似的往軟榻上一歪,看到案上的帖子,笑得桃花眼都看不見了,喜洋洋地道:「我家昨日也收到帖子了,這周家在伏龍鎮是侍奉我們獨孤家的。要麼說南家老爺子辦事就是體面,知道咱倆親厚,不請你就是不給本大爺面子。」
聽了這席話白老闆頓時意興闌珊,一整天沒怎麼願意搭理他。
不過南家的賀禮白清明還是早早地備下了,叫綠意從藏品中找了柄吉祥的白玉如意。柳非銀看了非常的吃味,碎碎念叨著「也沒見你對誰這么大方過」,被白清明一句「你若成親在下傾囊相送」給堵回去了。
婚禮的前一日柳非銀沒回家睡在老闆屋裡了。按照風俗和禮節,他作為新娘主家的公子要早早過去,等拜完堂後要喝正經喝一杯新娘的謝恩茶的。
早上綠意仔細幫他梳了頭,好生打扮一番,忍不住叮囑:「我說柳蝴蝶兒,人家正經的喜事你可別把南家的水攪渾嘍。」
「嘖,你當本少爺什麼貨色都能看得上眼的么。」柳非銀向白清明使了個眼色,笑得怪討厭的,「整個風臨城都知道人家可是清明的人。」
生怕誤了吉時看不上熱鬧的白清明懶得理他,轉身先出門了。
打字不易,如滿意,望採納。
I. 水阡墨的《九國夜雪系列》無花綠意中,白清明和非銀是不是CP啊 好喜歡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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