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如何寫小說中的女性形象分析
先進行整體性格分析,再從細節方面驗證論點,然後分析這個人物和其他人物之間的關系,這其中也要點名人物性格,然後結合小說背景。
Ⅱ 求女主穿越小說女主的性格一定要像《穿越與反穿越》那樣活潑可愛,能說會道
《與艷少同眠》by沈滄眉
此文雖然走的是江湖恩怨、連環陰謀、兒女情長的武俠套路,但絕對是一篇讓人耳目一新、不忍
釋卷的好文!男主是一位江湖中的神秘人物,作者並沒有描寫他有多麼英俊多麼才華橫溢,而是通過江湖人物口中的「艷少」,來述說男主的從前,讓他像一個神話一樣神秘而吸引人,使人想起古龍筆下的大使們。女主率真磊落的性格也非常討人喜歡。讓我們拭目以待這對「古今個性」組合如何在江湖中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吧!
大叔文,慎入。我個人很喜歡這篇文,但很多人不能接受男主年齡,樓主自己看吧,不過女主符合你要求的。
《穿越之第一夫君》by蜀客
轉來的評價:
真的是很值得一看的小說,你可以把它當穿越看,你也可以把它當古代言情看,你還可以把它當武俠看,你甚至可以把它當古代推理小說看~
看貫了宮廷穿越小說的書友們,我推薦你看第一夫君,看貫了無敵女主穿越小說的書友們,我推薦你看第一夫君~~本書的女主只是一個很平凡的現代女生,沒有傾國傾城的容貌也沒有聰穎過人的頭腦,但是少了她,這個故事就不再完整。男主李游是天下第一閑人,長的風流倜儻,武功也出類拔萃,就是人很懶,做什麼事都不上心。只有當他的好友天下第一神捕何璧找他一起辦案的時候,才能看他有那麼點認真。從而江湖上流傳著這么一句話「何必找理由,大案小案不發愁」。裡面的配角也很出彩,例如之前提到的何璧,另有天下第一善人南宮雪以及天下第一神醫邱白露,各個都個性鮮明,讓人又愛又恨。當熱這絕對不是一女N男的故事,最多出現一點點的感情小分叉。
男配好像挺讓人心疼-_-!
《穿越之武林怪傳》by蜀客
本書別名《武林傳說》,又可名《穿越之曉熬糨糊》,純粹小白文~
亂搞,胡扯,好好的江湖被整得亂七八糟烏煙瘴氣面目全非一塌糊塗,剩下的,是一個奇特的、怪誕的、詭異的、從未聽說過的江湖……
天哪,她一個武俠迷怎會被作者拍到這樣一個江湖!
埋藏二十年的疑案終於揭開。
原來,一切都只是一場鬧劇。
還有她的《小凰不是仙》,這本應該最符合了,不過是仙俠的。
《殿下,臣知錯了》by好人卡
預計這將會是一篇——某個胸無大志的廢柴,穿越到古代,女扮男裝當駙馬,最後被自己某個大舅子吃干抹凈的小白偽種田文。
《白粥情事》by林無措
她不知道愛情是不是真的只經得起風浪,經不起平凡。
她只知道和他在一起,再大的風浪都會變得平凡,
而那些原本就瑣碎的尋常的事,他說那才是愛情應有的模樣
平淡溫馨,女主不矯情不小白很聰明,知道自己要什麼。
《我自望星朝天歌》by七釘
女主並沒多大能耐,騙吃騙喝、能說會道,但是心還是蠻好的,有時候會裝裝糊塗
《月華初上》by七條魚
宿醉的隔天竟穿成了個乞丐,與富貴無緣,與腹黑牽手。
一夜之間救了兩個人,一個黑衣長發的病秧子扎了她兩針讓她生不如死,一個是大鬍子老頭,卻被他拐上山做徒弟~~~
孽緣的開始,在山上被妖孽二師兄整,好不容易下了山救得第一個人竟是個白眼狼!
長著一張世外仙人的臉,卻有一顆比鍋底還黑的心。掙扎折騰卻始終倒騰不出白眼狼的五指山……
看修改版的,感覺好一點。男配有點莫名其妙,其他還好。
《三救姻緣》by笑聲
這本書看的很矛盾啊,一方面覺得寫得很好,一方面又覺得寫得很爛,好吧,無視我吧。反正這個女主很能說,我感覺好像全篇都是她在說話。全文還是輕松的。
《拖著油瓶闖江湖》by清風不解語
九姑娘的江湖生活,不外是搖搖紙扇收收錢。
正所謂:巧舌如簧九姑娘,紅口白牙不二價。嗜酒(九)如命南無葯,袖裡玄機行天下。
有反穿,詼諧幽默的文。
《窈窕庶女》by東籬菊隱
女主和腹黑婆婆、相公鬥智斗勇的故事。男主悶騷 ,女主角挺聰明但愛裝傻。
Ⅲ 趙樹理作品中女性形象的分析誰有資料
趙樹理(1906一1970),原名趙樹禮,山西沁水人。主要作品有短篇小說《小二黑結婚》,中篇小說《李有才板話》,長篇小說《李家莊的變遷》、《三里灣》等。 《小二黑結婚》作於1943年春,是趙樹理的成名之作,也是體現他的在實際工作中發現問題,形成主題的創作思想的代表作品。他被稱為「地攤文學家」。 小說塑造了三組各具特色的人物。 A.新型農民的典型:小二黑和小芹。 他們是解放區新+代農民的典型由他們』敢於斗爭,主要表現掌握自己的命運』譬堅決反對封建包辦婚姻,大膽地自由戀愛當二諸葛為兒子收留了一個八。九歲的女孩傳童養媳時,小二黑含糊地說;「您願意養,你就養若,反正我不要」。當三仙姑要將小芹嫁給—個舊軍官做續續時,小芹堅決反對,並明確表示說:「我不管,誰收了人家的東西,誰跟人去」。兩人並在斗爭中,自由戀愛結婚。反對封建迷信。小二黑原先也跟他爹二諸葛學些算卦之類的事,後來在事實面前逐漸清醒,開始厭惡。反對父親的迷信行為。小芹也對她母親的弄神行為不予理睬。反對惡勢力。當惡勢力金旺、興旺利用被竊取的職權設下圈套。斗爭小二黑和小芹時,他們毫不示弱,敢於面對面地以理抗爭。並在黨和民主政府的支持下,克服了自身的舊思想和舊道德,樹立了新的思想道德,新的思想願望,最後取得了斗爭的勝利。 B.落後農民的典型;二諸葛、三仙姑。 他們由於深受封建思想的毒害,既不明白自己受苦的根源,又無力改變自己的生活地位,便養成了落後、守舊、自私、迷信的性格。 二諸葛迷信思想報重。「抬腳動手都要論一論陰陽八卦,看一看黃道黑道」。包辦兒子的婚姻,給小二黑找了個七、八歲的童養媳。在惡勢力的面前不分是非,軟弱屈從,只會哀求「恩典恩典」。三仙姑好吃懶做,用迷信唬弄人,裝神弄鬼騙取錢財。包辦婚姻,給小芹找了舊軍官;心理「變態」,講究不合時宜的穿戴打扮,對小二黑和小芹表現出一種極不正常的心理和感情。兩個落後農民,他們的思想都與新的時代格格不久但他們畢竟是受封建毒害的善良農民,他們的思想也是可以改造的。在作品的結尾,三仙姑改變了打扮,二諸葛也撤去了香案。 C.封建惡勢力的代表:金旺、興旺。 金旺兄弟利用農村新政權的稚嫩和農民的保守思想攝取了基層政權的職位,為非作歹興風作浪,調戲小芹,非法斗爭和捆綁小二黑和小芹,把持鄉村政權。但他們最終還逃不出人民政權的懲罰。 思想意義:小二黑和小芹的勝利說明人民政權是人民實現自主婚姻的最可靠的保證。同時它也揭示出在新的歷史條件下小二黑和小芹的斗爭,已經不只是他們個人的事情,他們斗爭是解放區人民反霸除暴的民主改革的一個組成部分,是全社會建立新的婚姻觀念,消除封建迷信思想的一個組成部分。同時,作品也表達了作者的一個隱憂,那就是,基層政權有可能會被封建惡勢力所把持。金旺和興旺這兩個形象說明:農村的基礎政權中只有真正掌握在人民手中,才能造福於人民。但作品也同樣表現了作者的某些農民意識,諸如對於三仙姑形象的醜化,特別是對她的穿著的嘲諷性描寫,都顯示了作者對女性的貶抑態度。 這部小說在民族化群眾化方面取得了突出的成就。作者學習了中國傳統的說唱藝術和古典小說的長處。這主要表現在: (1)在結構上,採用單線發展的手法。情節連貫,故事性煮劃構嚴謹,首尾照應。作者按照民間習俗,老百姓愛聽故事晌習慣,善於把矛盾斗爭,一環扣一環地集中起來,發展下去。 小說開頭寫二諸葛和三仙姑兩個神仙,接著寫小芹,再引出金旺兄弟,後寫小芹的戀愛對象小二黑,然後矛盾爆發,出現了第六節(「斗爭會」),第七節「三仙姑許親」。而第八節「拿雙」是矛盾的頂點,最後幾節,由區政府出面支持新人物,懲罰壞人,教育幫助落後。分章分節的形式,集中地敘述人物和事件,既構成了相對獨立的小故事,又不破壞故事的完整性和連貫性。結局,對前面的人物有所交待,又首尾呼應,造成結構的嚴密。特別是大結局的「大團圓」符合中國民間的喜劇欣賞習慣。戲劇性強,情節出現多次逆轉。在人物塑造上,以人物自身的行動和語言來顯示性格;在情節開展中,運用白描手法和細節描寫來刻劃人物。 (2)通過人物的語言和行動展現人物的心理。「不宜栽種」「恩典恩典」——二諸葛的迷信、迂腐。「米爛了」「看看仙姑」 ——潑、賴。三仙姑去區里見區長的言、行、打扮這—細節。在語言運用方面這部小說真正做到了大眾化(群眾化、口語化)不但在人物對話上,而且在—般敘述的描寫上,都是口語化的。 (3)人物的類型化。將主要人物分成三類,分別灌注了三種具有抽象理論特性的觀念。 (4)山西的地方特色。語言的山西風味——對於三仙姑「下了霜的驢糞蛋」的比喻;給人物起諢號的手法。具有濃重的淳樸的地方風味,又幽默有趣。 總之,《小二黑結婚》以嶄新的思想內容和群眾喜聞樂見的民族化,大眾化的形式。獲得了群眾的贊賞。 趙樹理小說藝術風格的概敘 (1)趙樹理小說的藝術成就在於創造了一種新穎活潑、為老百姓喜聞樂見的大眾化風格。他的作品可以說是民族精神的體現,所描寫的人物是地道的中國農民,所寫的事都具有中國農村的氣派和特色。 (2)語言是真正的群眾語言,朗朗上口,並富於幽默感。 故事是通俗易懂,雅俗共賞。 (3)是中國「鄉土文學」的大家,創造了「山葯蛋」派這一文學流派。 趙樹理「評書體」小說大量運用經過加工提煉的群眾口語進行敘述、描寫,沿襲中國傳統小說「講故事」的結構特點,講究情節的連貫性和完整性,人物的來龍去脈、故事的發生、發展和結局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但又摒棄傳統章回體的形式框架,把人物放到故事情節的發展中,放到矛盾沖突中進行塑造,不作靜止的心理描寫。例如《李有才板話》在人物塑造、情節結構和語言駕馭上,都開辟了一個嶄新的世界,形成了獨特的藝術風格。他所創造的老百姓喜聞樂見的、具有中國作風、中國氣派的小說民族形式,開辟了新文學發展的新生面。後來人們把這一群體的作家,形象而友善地稱為「山葯蛋派」,趙樹理是這一文學流派的當然的領袖。 趙樹理是繼魯迅、郭沫若、茅盾這些新文學奠基人之後與巴金、丁玲、老舍等人齊名的一位大師級人物;「山葯蛋文學流派」已成為了現代文學史上一個知名度很高的「鄉土文學品牌」;「農民化的文學範式」和口語化的「工農語言文體」給文學語言注入新鮮活力:《小二黑結婚》《李有才板話》《李家莊的變遷》《三里灣》等作品以獨特的敘述藝術形式和美學價值,在我國文學史上具有了劃時代的意義;獨具特色的民族化、通俗化、大眾化的、有中國作風和中國氣派的農村題材小說,填補了中國文學發展史上的空白。 為了實現寫好農村、農民的諾言,趙樹理堅守「鄉土文攤」作家純朴的本色,從不以大作家自居。他說:「我不想上『文壇』,不想做文壇作家。我只想上『文攤』,寫一些小本子夾在賣小唱本的攤子里去趕廟會,兩三個銅板可以買一本。這樣一步一步地去奪取那封建小唱本的陣地。」他還說:「中國的文壇太高,普通群眾攀不上去。希望是最好拆下來鋪成小攤子。因為那些歐化的長句子,乾枯而深奧的敘述,各種古怪的表現形式和毫無生活內容的作品,在農村農民中間根本沒有市場。」 《李有才板話》是繼《小二黑結婚》之後又一力作,趙樹理在《李有才板話》中,大膽地把傳統小說里的「詩話」變異成了通俗的「板話」。把說詩的人叫做「板人」,以新穎的表現手法,為讀者奉獻出了一個鄉土氣息非常濃厚,富有生活情趣的經典之作。 《李有才板話》描寫的是抗日根據地的基層政權建設問題。毛澤東《在抗日統一戰線中的策略問題》一文中指出:「在抗日期間,我們所建立的政權的性質,是民族統一戰線的政權,是一切贊成抗日又贊成民主的人民的政權,是幾個革命階級聯合起來對付漢奸和反動派的民主專政,以防豪紳地主把持政權。」這部作品描寫的是太行山區一個村莊叫閆家山,閆家山村裡的「閆恆元派」就屬於民主政權要專政的對象,他們把持「閆家山」政權多年。村長閆恆元下了台退居在幕後,由侄兒閆喜富繼續干村長拋頭露面。他們橫行鄉里,無惡不作。還利用種種手段騙取了「模範村」的榮譽。而老槐底下的「老字輩」「小字輩」們祖祖輩輩受盡了西頭「閆恆元派」的欺壓。對於這一部作品,各研究專家和文學大師都對其贊賞有加。董大中先生說:趙樹理是一位藝術形式的革新家,《李有才板話》是他在文學民族化上的重大貢獻。郭沫若、茅盾等大師都有中肯的評論。 趙樹理是在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後,與新的時代,新的群眾相結合,創作成就卓著的人民作家。他為我國的文學寶庫留下了一大批具有劃時代意義的不朽文學作品,他的創作主張和人格魅力影響了我們許多作家和廣大文學愛好者。他是中國作家的一面旗幟。不管是思想意義上,還是藝術形式上都給我們留下了一筆寶貴的資源。在今天,我們可以是先鋒的、現代的,但一定是要民族化的、中國化的。我們一定要尋求一種具有中國氣派的文學和中國作風,而趙樹理為我們提供了寶貴的經驗。應當說,趙樹理代表了一種深刻影響中國20世紀文學創作的思潮。」 趙樹理給了我們很多啟示。他甘守「文攤」作家的寂寞,決不攀「文壇」,他能身體力行,多才多藝,他會唱上黨梆子,同時能撥弄好幾樣樂器,嘴打梆子還不誤唱,創作了很多「群眾喜歡看」「時代起作用」的優秀作品。這一切都深刻地映照出這一位人民藝術家崇高的文學精神和文學原創精神的追求。值此百年之際,我們懷念趙樹理,像趙樹理那樣真切地關注人性,關注民生疾苦,關注現實生活中的常態,關注和思索時代最重大、最迫切的社會問題和思想問題,關注民族命運,更要關注活文化,要發揮文學藝術在文化建設中的作用。
滿意請採納
Ⅳ 中國新感覺派小說中的女性形象分析(急)
1.穆時英(1912~1940)
現代小說家。筆名伐揚、匿名子。浙江慈溪人。父親是銀行家,自幼隨父到上海求學。讀中學時愛好文學。畢業於光華大學中國文學系。讀大學時潛心研究外國新文學流派。1929年開始小說創作。翌年在《新文藝》上發表第一篇小說《咱們的世界》及《黑旋風》,又有《南北極》經施蟄存推薦到《小說月報》發表,引起文壇注視,自此成名。1932年在《現代》雜志創刊號上發表小說《公墓》,為創刊首篇作品,成為現代派健將,以其年少多產而風格獨特,被人稱為「鬼才」作家。同年出版第一本小說集《南北極》,反映上流社會和下層社會的兩極對立。1933年出版的第二本小說集《公墓》,轉而描寫光怪陸離的都市生活,技巧上也顯示出作者著意學習和運用日本新感覺派橫光利一等人的現代派手法,還嘗試過寫作弗羅伊德式的心理小說,迥然有別於《南北極》。自此與劉吶鷗、施蟄存等形成中國文壇上的新感覺派。此後又出版了小說集《白金的女體塑像》、《聖處女的感情》、《夜總會里的五個人》、《上海的狐步舞》,這正是這一現代派的代表性作品。這些小說也流露出明顯的頹廢感傷氣息,但穆時英筆調卻風靡一時。隨著政治思想的激變,於1933年前後參加國民黨圖書雜志審查委員會。後參加編輯《文藝畫報》。抗日戰爭爆發後赴香港。1939年回滬,主辦汪精衛偽政權的《中華日報》副刊《文藝周刊》和《華風》,並主編《國民新聞》。後被國民黨特工人員暗殺。
參考資料:http://www.easysea.com/xiandai/msy/037.htm
一九二六年魯迅談到俄國象徵詩人勃洛克時曾說:「我們有館閣詩人,山林詩人,花月詩人……,沒有都會詩人。」[1]杜衡也發出過類似的感慨:「中國是有都市而沒有都市的文學,或者描寫了都市而沒有採取適合這種描寫的手法。」[2]這時穆時英的創作努力就更顯其獨特的文學史價值。因為他不僅使都市生活成為了獨立的審美對象,而且無論在表現手段還是精神上,都與此時都市的特點相適應。「在(都市文學)這方面,劉吶鷗算是開了一個端,但是他沒有好好地繼續下去,而且他的作品還有著『非中國』即『非現實』的缺點。能夠避免這缺點而繼續努力的,是時英。」[3]
在現代文學史上,有許多作家描寫過都市,比如有京派筆下的都市,左翼作家筆下的都市。其中一些人的文學成就遠在穆時英之上,洞察也比穆時英深刻。但是,穆時英獨特性在於,他是真正具有中國特色的都市人。這不僅僅是說他在穿衣打扮、生活方式是都市的,也不僅僅在於他在文學中描寫了各式各樣的都市生活,更重要的在於他是和上海這座中國最具現代氣息的城市在精神上相溝通。他的二重人格是這座城市給他打上的深深的烙印。
穆時英的作品,尤其是被目為「新感覺」一類的小說,在當時就引起了熱烈的討論。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沈從文和左翼理論界都曾經從各自立場上對穆時英的小說進行解讀和批判。但是建國以後,由於作者在歷史上有過「附逆」的行為,在民粹主義和民族主義的干擾下,大陸的學界一直以「頹廢」「腐朽」等低調字眼標示作者,不屑對他的作品加以客觀研究,使之在文學史上長期沉沒。
司馬長風的《中國新文學史》率先給予穆時英較為客觀的評價。步入新時期,對穆時英的研究慢慢就多了起來。嚴家炎將其歸入「新感覺派」小說,在整體的比較下研究作家創作的個性,突出其「新感覺」的特質。現在對於穆時英的研究,既有對作家生平和作品的梳理,如吳立昌、饒嵎為《穆時英小說全編》所寫的導言,又有探討日本新感覺派,乃至西方現代精神對穆時英的影響,如蔣淑嫻《穆時英小說簡論》,用心理荒原分析他的小說;還有將他放到整個都市文學發展中,或者在與其他都市文學作家相比較中加以研究,如漆詠德《二十世紀中國都市小說的流變》,王愛松《都市的五光十色——三十年代都市題材小說之比較》,李霞《言猶在耳的城與人的對話——穆時英和張愛玲都市小說拆解一種》等。
但是現在的研究狀況也確如黃獻文所說,「有許多薄弱環節甚至空白」,最重要的瓶頸在於資料的匱乏。穆時英本身就是一個謎團。許多資料甚至相互矛盾,這使得整個研究缺乏一個堅實的基礎。另外,對他的研究多圍繞新感覺派做文章,視野受到局限。一個作家顯然不能只用一種標簽標示,今後對穆時英的研究者會從更多的角度來來把握他及他的作品,挖掘也會更深入。畢竟,對穆時英的研究才剛剛起步。
補充:關於穆時英的附逆行為,史上一直有爭議。長期以來大陸由於他的政治問題避而不談他的文學貢獻。上世紀70年代,香港有人化名嵇憂康撰文指出穆時英其實是被中統方面派入上海打入敵偽內部的同志,但卻被軍統的人暗殺,致使穆時英長期蒙冤。
2.劉吶鷗(1900~1939)
原名劉燦波,筆名伐揚等。台灣台南人。從小生長在日本,入東京青山學院讀書,後畢業於慶應大學文科。精通日語、英語。回國後,又在上海震旦大學法文特別班攻讀法文。20年代末傾向進步,於1928年創辦第一線書店,被查封後,又經營水沫書店。出版過《馬克思主義文藝論叢》(後改名《科學的藝術論叢書》)等進步書刊,創辦《無軌列車》半月刊,發表文學作品。1929年,與施蟄存、徐霞村、戴望舒等在上海合編《新文藝》月刊,發表過一些進步作品,後被國民黨當局查封。其後,又創辦《現代電影》雜志。一二八事變中水沫書店被毀,後又赴日本。抗戰爆發後回國,1939年奉汪偽政府命籌辦《文匯報》,任社長,報未出而於是年秋被暗殺。據傳是被國民黨特工暗殺的,但據施蟄存說,乃被黃金榮、杜月笙的幫會暗殺,原因是爭奪賭場與流氓有矛盾。著有短篇小說集《都市風景線》等。
劉吶鷗的小說適應都市上海快捷多變的速率,表現都市男女熱狂迷亂的感性慾望,客觀上暴露了有閑階級的墮落、空虛和人生煩悶,而主觀上作家對這一種彌漫性的頹廢傾向又不無欣賞。他的作品在靈活運用現代派手法表達都市人現代情緒方面有所開拓,表現人物的感覺意識也新鮮、豐富。如《游戲》寫一時髦女性結婚之際不是與未婚夫而是與舊日情人共度初夜,在所謂「都市的詼諧中勾勒都市女性視婚變為游戲的人生態度」。《風景》與此同調,表現一有夫之婦在火車上與青年男子邂逅野合。《殘留》運用內心獨白的技巧嫻熟,《兩個時間的不感症者》以客觀物象來影射主觀感覺,繪景寫物都充滿了多樣化的新奇的主觀色彩。劉吶鷗的小說還側重從兩性關系入手,強調生命本能尤其是性慾對人的行為心理的驅動作用和金錢社會人倫盡失人慾橫流的都市畸態。他小說中的人物都是在性慾的苦悶中左沖右突,尋求滿足。
3.施蟄存(1905年12月3日—2003年11月19日)中國現代著名作家、文學翻譯家、學者,華東師范大學中文系教授。原名施青萍,筆名青萍、安華、薛蕙、李萬鶴、陳蔚、舍之、北山等。
編輯本段生平簡歷
1929年施蟄存在中國第一次運用心理分析創作小說《鳩摩羅什》、《將軍的頭》而成為中國現代小說的奠基人之一。1930年代他主編的《現代》雜志,引進現代主義思潮,推崇現代意識的文學創作,在當時影響廣泛。抗日戰爭爆發後,他曾先後執教於雲南大學、廈門大學、暨南大學和光華大學。1952年以後他任教於上海華東師范大學中文系。施蟄存因早年與魯迅有過論戰,因而在1950年代至1970年代受到迫害,他也因此告別文學創作和翻譯工作,轉而從事古典文學和碑版文物的研究工作。20世紀80年代,由於現代主義思潮的重新湧入中國,他的文學創作才又重新開始受到重視。
施蟄存一生的工作可以分為四個時期:1937年以前,除進行編輯工作外,主要創作短篇小說、詩歌及翻譯外國文學;抗日戰爭期間進行散文創作;1950年—1958年期間,翻譯了200萬字的外國文學作品;1958年以後,致力於古典文學和碑版文物的研究工作。
施先生的小說注重心理分析,著重描寫人物的意識流動,成為中國「新感覺派」的主要作家之一。
施蟄存是一位很有個性的知識分子。他1930年代與魯迅論戰,20世紀50年代拒絕在教學中援引馬列文論,晚年對社會也很關注,從不掩飾自己的想法。
鑒於在文學創作和學術研究上的貢獻,施蟄存曾被授予「上海市文學藝術傑出貢獻獎」(1993年)和「亞洲華文作家文藝基金會敬慰獎」。
Ⅳ 愛看玄幻和穿越小說的女孩思想,性格和特點,從小說中與現實人的區別
這很正常啊,玄幻和穿越就是為了滿足人們的想像而形成的文章體系。也可以滿足人們對權力,金錢以及愛情的嚮往!
Ⅵ 舉例分析凌叔華小說中的女性形象
凌叔華作為"五四"運動之後中國出現的第一批女性作家和同時期的許多女作家一樣,善於捕捉兒童和婦女生活和心理變化進行描寫;
但是不同於其他女作家的是: 她的小說中許多篇幅著眼於女童形象做深入的分析;
凌叔華不僅描寫女童們天真的本性,更能夠站在她們角度去描寫她們生活的困境;
她們的心理變化,並為這類女 童形象發展為未來的新閨秀奠定了基礎。
Ⅶ 作品飄中的女性性格形象分析
《飄》是美國作家瑪格麗特·米切爾創作的長篇小說,該作1937年獲得普利策文學獎。
中國漢字中的一個,一聲調。系動詞,亦可做形容詞。可組詞飄橫,飄揚,飄飛。
Ⅷ 關於王安憶小說中的女性形象
王安憶作品中的女性意識,表現在對男女兩性微妙的支配關系的揭示上。
《逐鹿中街》以喜劇的方式寫一對夫妻在支配與反支配的角逐;《崗上的世紀》則在知青生活的背景下,表現男女在慾望本能和社會權力關系之間的掙扎。這些作品所提示的是,不僅社會關系,而且人的一些基本屬性(自然屬性),對人的命運有深刻的制約力量。王安憶還進一步探索離開物質(如婚姻形式、性關系等),「光憑精神會支撐得多遠」(《弟兄們》、《神聖祭壇》),以及「性力量的巨大:可以將精神撲滅掉」而「維持男女之愛」的可能(《小城之戀》、《崗上的世紀》)。
在女性自主、覺醒的問題上,她冷靜而又旁觀。
與當時流行的「傷痕文學」相比,王安憶的作品不側重表現啟蒙者對芸芸眾生的悲憫,而是讓讀者和人物一起體驗平實生活中的那些扣人心弦的瞬間感受。80年代中後期的那些《小城之戀》、《錦綉谷之戀》、《荒山之戀》和《崗上的世紀》描寫的都是一些普通人的人生遭遇,人物經歷的「文革」背景知識故事的由頭,作家並不打算追隨時尚,做傾訴「傷痕」,反思歷史,懺悔人生的自我表白。在肯定人道、人性的時期,把男性和女性放在人性思考的「同一地平線」上,認為「大家的視野都是同等的疆域」,以體察和探測男女生活交往中的人性的力度。
如《崗上的世紀》本可以把生產隊長楊緒國和知識青年李小琴的感情糾葛寫成一段美好而略帶傷感的愛情回憶,就像流行歌曲《小芳》中唱的那樣。但王安憶沒有迎合時尚。作品中從李小琴為爭取招工指標而挑逗楊緒國,逐漸轉移到兩性相吸而一發不止的性描寫上,展示在一個特殊環境中,人性從孱弱到開創一個極樂的世界的過程。在一個思想荒蕪、男女之間一點私情也被視為大逆不道的時代,小說卻在激烈而浮泛的政治聲浪底層揭示人性的故事。
王安憶小說中的女性意識,通常表現出三種模式:
第一種:女性帶有母性色彩的「聖化」形象
王安憶善於寫女性,尤其擅長寫上海弄堂里雖然過著普通日子卻驕傲、優雅的水一樣永遠帶著感傷和懷舊情調的傳統女性(如《流逝》中的歐陽端麗、《小城之戀》中的短小粗壯的女文工團員、《荒山之戀》中的大提琴手的妻子等),這些女性本來骨子裡都潛藏著濃重的弱者意識,尋找一個能保護自己、熱戀自己的男性是她們孜孜不倦的夢想和追求,然而一旦遇上她們所傾心、所愛慕的男性,她們身上的神聖、純潔的母性的一面便會剎那間被喚醒,像《荒山之戀》中的女文工團員與大提琴手之間的關系:
就以其憂郁格外地打動了她的柔性,喚起了他那沉睡的母性,她不是那種女人,表面上柔弱文靜,而內心卻很強大,有著廣博的胸懷,可以庇護一切軟弱的靈魂。心中洋溢的那股激情,是愛情還是母愛,永遠也分不清……
而由於母性的覺醒,在接下來的愛情或婚姻的日子裡,他們便一改少女時期的矜持和膽怯,而變得主動、堅決、成熟甚至勇敢起來,似乎,生活中沒有她們適應不了的環境,磨難中沒有她們面對不了的現實,他們腳踏實地地、專一執著地營造著自己的幸福,他們義無返顧的迎接著愛情的風雨洗禮。
《小城之戀》中的女文工團員在經過了一場渾渾沌沌的情慾激戰之後,面對著不該出生的私生子,她的精神卻彷彿得到了洗禮一般:
心裡明凈得像一潭清水,她從沒有這樣明凈清澈的心境,新生命的聲音對一個母親來說,猶如來自天穹的聲音。
王安憶總是把這些女性寫得很美、很自然,而她們這種美、這種自然又均源於她們天生的母性的呼喚和皈依,在她認為,這才是女性的自然屬性,也是所有傳統婦女終生所能奔向的最高境界了。
第二種:「永遠長不大」的令人失望的男性形象
這些男性形象由於品貌的文雅、出眾,性格的溫柔和體貼,在初次相遇時,往往頗得女孩子們的青睞和愛慕,但隨著交往的日漸加深,他們身上的脆弱與怯懦,又會使得她們失望——他們一概撐不起自己頭頂的那片天空,甚至連他們的愛情,也多是建立在對母性呼喚的基礎之上的,而深戀著的女性至於他們,幾乎就是母親的化身,這些女性可以給予他們安全與依靠!這些連自己都需要別人來保護的男性,在危機四伏,大難臨頭的時候,只能選擇逃避(如《小城之戀》中的「他」),或聽之任之(如《流逝》中的男性)。
因此,王安憶筆下的女性,便不自覺地成了生活的強者形象,她們一方面明顯克制著對男性失落的不滿和無奈,另一方面,卻能仍然忠貞不渝地守護在那些男性身邊,默默地充當著奉獻者的形象,甚至能像憐愛自己的孩子那樣憐愛這些男人。王安憶在《荒山之戀》中說:「其實,那男人配不上她那樣的摯愛,可是,女人愛男人,並不是為了那男人本身的價值,而往往只是為了實現自己愛情的理想。」
第三種:體現在對兩性關系的本體表現
(「三戀」和《崗上的世紀》的主要內容特點和王安憶在作品中表現出來的女性意識。)
關於性,王安憶在《兩個69屆初中生的即興對話》一文中這樣說:
「我認為有兩類作家在寫愛情。三四流作家在寫,是鴛鴦蝴蝶類的言情故事;二流作家不寫愛情,因為他們知道自己難以躍出言情小說的陷阱,所以乾脆不寫了;一流作家也在寫,因為要真正地寫出人性,就無法避開愛情,寫愛情就必定涉及性愛。而且我認為,如果寫人不寫其性,是不能全面表現人的,也不能寫到人的核心,如果你真是一個嚴肅的、有深度的作家,性這個問題是無法逃避的。」
「三戀」最早發表的是《荒山之戀》,其次是《小城之戀》、《錦綉谷之戀》。但按照內容依次是《小城之戀》、《荒山之戀》、《錦綉谷之戀》。後來的《崗上的世紀》可以看作是《小城之戀》的續篇。
《小城之戀》純寫物質本能的性愛,《荒山之戀》加入了比較低層次的精神性的東西,《錦綉谷之戀》則幾乎不寫性,而寫精神戀。《崗上的世紀》則側重本能的性愛外,還加上了特定的社會背景,使性有了功利色彩(作為交換,知青可以得到回城的機會),而最終又超越了功利。
《小城之戀》寫一對幾乎沒有精神內涵而只受本能慾望控制的舞蹈演員的相戀過程,他們的戀是最低層次也是根本層次上的身體的依戀。王安憶通過對他們的性愛關系的發生、發展過程的描述,來探究決定男女關系的最隱秘也最根本的東西是什麼,那不是情感,不是精神,而是性。如果說男女之間的愛情像一場持久的鬥智斗勇的戰爭,那麼,性就更是一場身體的交戰。《小城之戀》中的他與她,沒有什麼文化,因而也就沒有多少精神對性的制約,除了不自覺地認為性尤其是婚外的性關系是骯臟的外,他們沒有什麼忌諱,他們因此可以毫無節制地放縱慾望,滿足慾望,如一對發情期的野獸。慾望完全戰勝了他們僅有的一點理性與羞恥感,成了他們生命的主宰。橫沖直撞的慾望使他們相互吸引,又使他們像野獸般地格鬥。
小說對他們不受理性控制的這種吸引與格鬥寫得非常細膩,這顯示了王安憶細致入微的觀察力與想像力。小說結構比較簡單,側重寫男女主人公之間的關系發展,另一條作為時代背景出現的線索,基本是環境描寫,比較虛化,局外人也基本虛寫,未介入這一對男女的故事。從中可看出王安憶的用心,是要虛化一切外在的因素,僅就性而表現性對人的控製作用。
從寫實角度來看,這一對男女以及他們的性愛根本不具備審美價值,從象徵的層面上來看,就有了價值。
小說的結尾頗有意味,這表達了王安憶不太自覺的女性意識,小說中的她因生了孩子而變得平靜,慾望平息了,也有主見了,她似乎獲得了一種升華,這是母性對性的超越與升華。而他卻沉到了慾望的最底處,成了被慾望徹底控制的失意者,不僅沒有控制慾望,得不到滿足的慾望反而更使他的精神也變得畸形。
從這一點上來講,《小城之戀》也是成功的,人物正如作者願望的那樣沒有什麼個性(精神上性格上的),而僅僅是慾望的化身。因而,要理解這篇小說,不能僅從傳統的人物塑造的角度去理解這兩個人物,他們超越了個體,而是人類慾望本身。慾望是如何戰勝男性,而又使女性得到升華的,我想,這就是王安憶在這篇小說中想要表現的根本內容。
《荒山之戀》就稍有不同,其中的男女主角,已不僅僅是慾望的化身,他們還有比較低層次的精神欲求,這種精神欲求表現在小說中,就是男女對對方的精神控制,他們已不滿足於僅僅是對異性的身體控制。而這種精神欲求,就有了從純粹的性愛到精神愛的色彩。
小說中的背景依然是那個沒有文化的年代,因而,主人公的精神欲求也是一種本能,比較低層次。比如,金谷巷的她,從她母親那兒學到了控制男人的種種手段,因此,她處理與男人的關系,就少了些性的色彩,而多了些「精神遊戲」。同時,也正因為這種精神性的欲求,反而使他們的結局顯出悲劇色彩,他們最終自殺身亡,是意外,也不意外。作者想要表達的是,哪怕是低層次的精神之戀,也會超越純粹的性愛。沒有精神之愛,他們寧願選擇死亡。當然,這是女人的選擇,男人是糊里糊塗地跟著女人去死的。在此,我們再一次看到了王安憶的女性意識,女性不僅能夠超越純粹的性,而且,與男性相比,有較強烈的精神追求。然而,在文化沙漠時代,這種精神的力量又是渺小的有限的,是女性不自覺的一種本能,除了死能實現這種追求,別無他途。因此,小說命名為「荒山」之戀是有用意的,荒山指的不僅是小說中描寫的那座光禿禿的花果山,更是那個年代荒蕪的精神資源。
《錦綉谷之戀》中的女性意識就更強烈了,王安憶在這篇小說中想要表現的是,女性不僅能在性的層面超越升華,優於男性,更能在精神層面超越男性。小說中的她畢竟已是有較深文化底蘊的人,她已不想從男人身上獲得精神力量,男人只是她從自身那兒獲得力量的一個途徑與媒介,因而她可以不顧那個她所戀著的婚外男人其實也是非常虛弱的,一旦她得到了力量,她就可以摔開男人,坦然地面對丈夫與自己。這意味著女性徹底從男性的世界中獨立出來,她們有了自己的人格力量,有了自己的追求。
把這三篇小說來連貫起來看,就可以看出王安憶的創作意圖,她試圖通過「性—戀—愛」由低到高的層面,一步步挖掘男性女性關系的由來與變化,同時,給男性與女性分別樹立一個概括性的形象,在這過程中,又表達了她對男性女性的認識。正如她自己說的,「女人比較有變化,男人好象簡單了點」。她還說過:「我比較喜歡那樣一種女性,一直往前走,不回頭的,不妥協。但每個人,每個人物都有它的局限性,一直往前走,也可能最終把她自己都要撕碎了。就像飛蛾撲火一樣。我個人比較喜歡這樣的女性。在現實中我沒有這樣做的勇氣,在小說中我就塑造這樣的人物。」
在《崗上的世紀》中,男女之間的關系,更增加了社會背景的作用。楊緒國和李小琴在發生第一次性關系時,竟然只是戰栗著虛弱下來……而故事正是從李小琴在招工問題上為自己編制的一張網,從開始付出肉體為換取招工表格開始,這是一種沒有愛,只有功利的單純性與性的交往,這種原始、功利的性,卻也使得楊緒國枯黑的軀體「滋長了新肉,他的焦枯的皮膚有了潤滑的光澤,他的壞血牙齦漸漸轉成了健康的肉色,甚至他嘴裡的那股腐臭也逐漸地消失了……」——這隱喻了女性對男性的拯救和造就。
楊緒國變得像一個真正的男人一樣,充分發揮與享受著李小琴提供的激情與活力。但功利的性關系,只能讓這種貌似平衡的結構破缺,在小崗上,楊緒國與李小琴以功利為基點的兩性關系,其結果只能是李小琴在功利的要求下,怒不可遏得告發楊緒國,正是拯救和造就了楊緒國的李小琴,又讓楊緒國被批鬥和強制勞動。《崗上的世紀》的精彩之處,在於小崗上的七天七夜,李小琴與楊緒國終於在沒有功利的要求和道德的規范,沒有拯救與被拯救、塑造與被塑造的環境與心理中,把情慾與性慾完全交融在一起,成為一種生命運動,從而體現出了審美的價值。
這種關系的認定,實際上是對從物質社會關系的封閉和超越出來的純粹的性關系的認定。
她塑造的女性形象大致就是如此。她並不是簡單地附合西方女權主義的思潮,想要倡導女權主義,而是從根源上挖掘出,女性本來就比男性要精神性一些,獨立一些,自主一些,豐富一些。比較她筆下那些內向、孤僻、軟弱而又虛無的男性形象,就可以很明顯地看出這一點。所以,她否認自己是女權主義者。
Ⅸ 喜歡看穿越小說的女孩是什麼類型的性格
在這里我告訴你,她特別崇憬虛幻的世界,現實的世界對她苦燥乏味。她對現實版很不滿足權、這點你應該給她疏導、不要讓她陷進去,到時就無法自拔,這個問題現在已經接近嚴重的邊緣!有條件的話你最好帶她去找下心理咨詢,你提前給心理師講下!這其實不是個小問題你要重視啊。要覺的有道理就請採納給點鼓勵易便更好為大家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