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水龍吟 蘇軾 蘇軾小妾有哪些
《水龍吟·次韻章質夫楊花詞 》
宋 · 蘇軾
似花還似非花,也無人惜從教墜。拋家傍路,思量卻是,無情有思。
縈損柔腸,困酣嬌眼,欲開還閉。夢隨風萬里,尋郎去處,又還被鶯呼起。
不恨此花飛盡,恨西園,落紅難綴。曉來雨過,遺蹤何在?一池萍碎。
春色三分,二分塵土,一分流水。細看來,不是楊花,點點是離人淚。
2. 蘇東坡為他的小妾王朝雲寫過一首什麼詩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這是蘇軾在妻子王弗去世後十年寫下的悼亡詩。結發同枕席,黃泉共為友,本想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誰料一朝棄我而去,從此幽冥隔世,軒窗凄然一面,醒來卻是幽夢一場,隔著近千年的時光,我們仍能感受到詞人無盡的悲痛。天不假年,蘇軾先後三位王姓妻子,卻都棄他而去,沒有一人伴他走完生命的旅程。「不合時宜,唯有朝雲能識我;獨彈古調,每逢暮雨更思卿。」據說這是蘇軾懷念最後一位妻子兼紅顏知已王朝雲而作,晚年喪妻,形隻影單,瀟瀟暮雨,多少落寞與孤獨,只向琴中傾訴。自古男兒多薄情,多少男子老婆還活著,就巴不得她趕快死去,有幾人似蘇軾這般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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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把小妾送人,小妾一頭撞死的,是白居易還是蘇軾
LS你不懂的話至少上網查一下好嗎??
LZ,答案是蘇東坡!!!
蘇東坡平生坎坷,多次被貶,貶官之時,將身邊的姬妾一律送人,這也許可以作無奈解釋;然而這其中據說有兩妾已經身懷有孕,他也無暇過問,這就有點不近人情了。後來北宋末年的宦官梁師成以及翰林學士孫覿,都自稱是蘇東坡送人之妾所生的蘇軾之子,就連蘇東坡認可的兒子蘇過,都對這種情形不予否認,而與梁、孫親密無間。據說梁師成顧及兄弟情誼,甚至對家中帳房說:「凡小蘇學士用錢,一萬貫以下,不必告我,照付就是。」尋覓芳草召姬納妾最後竟鬧到有了孽債這個結局,也是棄之如弊帚,東坡先生待妾有何情意可言?
據說更凄涼的是一位名叫春娘的妾,蘇東坡的朋友蔣某來為他送行,偶然見之,大為欽慕,便欲以白馬相換。東坡先生立刻點頭應允。但這消息被春娘聽說之後,卻堅辭不肯,指責其名曰憐香惜玉,卻要將人換馬!激憤之下,當場撞槐而死。——雖然是姬妾,卻也是女人,女人而竟被自己所愛的男人視做馬驢,既恨且辱,真是了無生趣,東坡先生進步的婦女觀難道就是如此行狀嗎?
4. 蘇軾是否在被貶的時候將小妾全部送人
宋朝的制度是厚待文官,所以大部分官員家裡都會蓄養歌姬(並非小妾),以助飲酒、宴遊、唱和之興,蘇軾曾官至翰林,自然也不例外。
蘇軾為人坦誠直率,一心為民,所以經常觸怒當權者;又因才華太顯,鋒芒畢露而遭人嫌忌,哲宗親政後被貶謫嶺南,除次子蘇邁之外,家人皆未隨行。歌姬也都遣散,只朝雲一人對他不離不棄,隨至嶺南蠻荒之地,後朝雲不幸染病,卒於嶺南。
對於蘇軾而言,朝雲既是親人,更是知己、朋友。蘇軾娶過兩任妻子,都是賢妻,「十年生死兩茫茫……」即是悼念第一任妻子所作,其感情之深,令人唏噓扼腕。但蘇軾對朝雲的感情卻有所不同,朝雲更似一位朋友,與他一起參禪論道,讀書耕田,所以朝雲去世後,蘇軾大多是寫佛經偈語來悼念這位「超塵脫俗」的知己: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5. 蘇軾和春娘怎麼回事。
這是對蘇軾人格的污辱。(下面是一篇抄來的文章) 無中生有的「春娘換馬」和私生子事件 一年以前,網上盛傳一篇《蘇東坡的待妾之道》。作者如發現新大陸般,激憤地宣稱:蘇軾在前往黃州時,曾想用一個叫春娘的小妾,與蔣運使換馬,結果春娘不肯,觸槐而死,足見蘇軾是何等薄情、何等無行,雲雲。 我初看此文,也是大吃一驚:看了那麼多研究蘇軾的書,怎的就無人提到這件「轟動新聞」?後來才被朋友告知:這則軼聞,作者原來是從馮夢龍編的《情史類略》(馮抄自鍾惺編的《名媛詩歸》)里挖掘來的! 作者辛苦了,竟拿《情史類略》、《名媛詩歸》之流當歷史教課書,還信誓旦旦地,真不容易! 好在已有「蘇迷」站出來,為蘇軾清洗「罪名」,作了一篇《居士本來無垢-駁網上流播的蘇軾 「春娘換馬」的傳聞」》,對《蘇東坡的待妾之道》全文作了逐條反駁,有理有據。我這里就不再重復了,只是提醒大家思考一下: 稍懂蘇軾歷史的人都知道,蘇軾是因「烏台詩案」被貶到黃州的。在前往黃州時,是如同犯人,被御史台「差人轉押前去」,隨同的除了長子蘇邁,哪還有妻妾家小?再說了,如果蘇軾真的做了「以人換馬」、釀出人命的勾當,押送的差人會放過他嗎?那些千方百計想置蘇軾於死地的政敵,會放過他嗎?最絕的是,整個宋朝都無人知道這事,鍾惺記錄的「春娘換馬」故事,究竟來源何處,實在是「查無憑據」! 對於鍾惺編的《名媛詩歸》,《四庫總目提要》的評價是:「其間真偽雜出,尤足炫惑後學」;而馮夢龍,本就是一個擅長《三言》故事、惡搞歷史人物的才子,「小說家之言」豈能當真實歷史?現在戲說歷史的電視劇也很多,莫非400年後,也有人理直氣壯地大聲疾呼:「紀曉嵐真有一個武功高強的侍女杜小月,依據就是《鐵齒銅牙紀曉嵐》!!!」 但是,讓我們看看《朱子語錄》的這則原文記載: 「蘇東坡子過,范淳夫子溫,皆出梁師成門下,以父事之。又有某人亦然。師成妻死,溫與過欲喪以母禮。方疑忌某人,不得已衰絰而往,則某人先衰絰在帷下矣。師成自謂東坡遺腹子,待叔黨如親兄弟,諭宅庫雲:『蘇學士使一萬貫以下不須復。』」 確實,梁師成這個附庸風雅、權勢傾天的大太監,一直在鼓吹自己是東坡的「遺腹子」,也在熱烈地拉攏蘇過,生活艱難的蘇過確實也被他拉到了門下,但蘇過真的承認了他們之間的「血緣關系」嗎?梁師成說的「蘇學士使一萬貫以下不須復」,蘇過真的用了他的錢嗎?為什麼,有人只願看到梁師成的自說自劃,而沒有看到蘇過的默然反對呢?蘇過用「以父事之」的方式對待梁師成,「喪以母禮」的方式對待梁師成的死妻,不正是向世人宣告:「梁師成根本就不是我的弟弟,我不得已和他來往,但對他敬而遠之,對他施以父親之禮!」 至於孫覿自稱是蘇軾後人的荒唐傳聞,一些研究蘇軾的論著也早就進行了駁斥,根本不值一提。 不過,「春娘換馬」的故事和私生子事件,已經在網上大肆流行,以訛傳訛。直到如今,借「春娘換馬」來評析、詆毀、唾棄蘇軾人格人品的,依然大有人在。 如果蘇軾從地下醒來,來一番「故國神遊」,得知自己又被網羅了「春娘換馬」的罪名,且多出了幾個私生子,驚嘆之餘,一定會哈哈大笑:自己在生前就被人網羅了種種罪名,到了21世紀,關於自己的謠言還是層出不窮,沒想到,想不到啊! 「蓉蓉,月明多被雲妨,何必氣惱!」他肯定會捋捋胡須,拍拍我的肩膀,勸道:「吾平生遭口語無數!何況,你們21世紀,生活緊張,也需要折騰幾下古人,來娛樂一下!」 《蘇東坡的待妾之道》引來一片喝彩,符合娛樂時代的精神需求。 甚麼時候,我們能將諸葛亮「考證」成女子,曹操「考證」成女真人,才真正符合娛樂精神!
6. 找本小說,有個情節是主角和蘇東坡在一起喝酒,有個人要用馬換春娘,蘇東坡答應了,春娘要撞柱子被主角救
曾經流傳一個關於蘇軾用自己的侍妾換馬的故事,引起了大批蘇粉的憤慨,他們認為這肯定是造謠中傷,偉大的文豪蘇東坡怎麼會干出這種不尊重女性的事兒?再說了,看看老蘇對妻子王氏,對小妾朝雲的一往情深。怎麼也不像這樣薄情寡義的人啊。
首先,讓我們來看看這則故事的由來:明代馮夢龍《情史類略》中記載,東坡先生有一個婢女,叫春娘。被貶黃州時,一個姓蔣的官員來送行,喝酒的席上,東坡命春娘給倒酒,誰知這個姓蔣的官員看上了春娘,就問老蘇「你此去黃州,路途遙遠,我拿一匹馬換春娘如何?』
蘇東坡同意了,還作了一首詩紀念: 「春娘此去太匆匆,不敢啼嘆懊恨中。只為山行多險阻,故將紅粉換追風。」
誰知,春娘是個有氣節的女子,她對老蘇說:妾聞景公斬廄吏,而晏子諫之;夫子廄焚而不問馬,皆貴人賤畜也。學士以人換馬,則貴畜賤人矣!」針對老蘇的詩歌,她也回了一首::「為人莫作婦人身,百年苦樂由他人。今日始知人賤畜,此生苟活怨誰嗔。」
說完,走下台階,撞到一棵樹上死了。
事情就是這樣。至於這則故事的真實性,我們先不去考證他。再說另一則故事。關於白居易逼死關盼盼的公案。
關盼盼是擅長歌舞,是才藝雙絕的女子,家道中落,被白居易的好友張愔娶回家中做妾,白居易也曾有幸目睹芳容。後來,張愔死了,他的妾們都風流雲散,只有關盼盼舊情難忘,帶著一個老僕人,隱居燕子樓,很多文人墨客知道後,都為之褒揚,白居易一氣寫下了三首,撫今嘆昔,追念故人,感嘆紅顏,其三竟然寫道:
今春有客洛陽回,曾到尚書墳上來;
見說白楊堪作柱,爭教紅粉不成灰。
意思是,張尚書墳上的白楊樹都長得像柱子一樣粗了,關盼盼既然情深意重,何不殉情呢?
明顯得勸關盼盼去死啊,因為按照封建觀念來看,女子貞節的最好證明,就是殉節。
老白還補了一刀:黃金不惜買娥眉,揀得如花四五枚; 歌舞教成心力盡,一朝身去不相隨。
不久,關盼盼就絕食而死了。
由此可見,無論是蘇軾拿婢女換馬,還是白居易逼死關盼盼,不過是具體意識形態下的產物,和當事人的品格三觀扯不上關系。不必拿今天的標准來衡量強求古人。所以,有還是無,都無足輕重了。
7. 第二篇 蘇東坡以妾換馬,是真事兒嗎
蘇東坡的確「有妾數人」,有資料說他先後有妾七人,但是沒有見到有拿妾換馬的記載。野史中,也只說他用「婢」換馬。當年,奴婢都是花錢買來的,是家庭財產的一部分。即便蘇東坡真的用婢換馬,也無可厚非。我們不能用今天的經濟意識和道德標准去衡量一千年前的古人。 明末詹詹外史馮夢龍(1574-1646)編的《情史類略》附卷十三「情憾類」《朝雲》條下,除了介紹蘇東坡侍妾王朝雲的身世之外(原文詳後),還附有一段文字,記載蘇東坡曾經用婢女換馬的故事: 坡公又有婢名春娘。公謫黃州,臨行,有蔣運使者餞公。公命春娘勸酒。蔣問:「春娘去否?」公曰:「欲還母家。」蔣曰:「我以白馬易春娘可乎?」公諾之。蔣為詩曰:「不惜霜毛雨雪蹄,等閑分付贖蛾眉。雖無金勒嘶明月,卻有佳人捧玉卮。」公答詩曰:「春娘此去太匆匆,不敢啼嘆懊恨中。只為山行多險阻,故將紅粉換追風。」 春娘斂衽而前曰:「妾聞景公斬廄吏,而晏子諫之;夫子廄焚而不問馬,皆貴人賤畜也。學士以人換馬,則貴畜賤人矣!」遂口佔一絕辭謝,曰:「為人莫作婦人身,百年苦樂由他人。今日始知人賤畜,此生苟活怨誰嗔。」下階觸槐而死。公甚惜之。 這里用了兩個「典」,一個是「景公斬廄吏,而晏子諫之」。典故出在《晏子春秋》中,原文這里就不引了,只說故事大概:齊景公把自己最為心愛的一匹馬交給一位圉人(圉音yǔ宇,指養馬的人,也就是上文說的「廄吏」)飼養,不料馬卻得病死了,齊景公大怒,要殺這個圉人,而且不是殺頭,是讓劊子手用刀活活肢解。劊子手拿刀正要動手,晏嬰問齊景公:「堯舜當年肢解犯人,是從身體的哪個部位下刀的呢?」景公聽了一驚,知道堯舜當年並沒有肢解犯人的例子,就下令停止肢解,把圉人交給獄吏去處置。晏嬰又對景公說:「獄吏不知道圉人犯了什麼罪,我先一一列舉,再把圉人交給獄吏,好嗎?」景公點頭同意。於是晏嬰對圉人說:「你有三條死罪:你把君主的馬養死了,這是第一條死罪;你養死的是君主最心愛的馬,這是第二條死罪;你讓我們的君主因為一匹馬要殺掉一個人,老百姓聽到了,必然怨恨君主,諸侯聽到了,必定輕視我國。你養死了馬,使得百姓積怨、鄰國侵凌,這是你的第三條死罪。現在要把你交給獄吏去處置。」景公聽了這話,急忙說:「把他放掉吧!免得傷害我的仁德。」——看起來,齊景公是個明白人,所以一點就透;如果遇到的是個糊塗蛋,恐怕晏子再能說會道,也點不透他,那個無辜的圉人,還是非死不可。 另一個典故是「夫子廄焚而不問馬」,語出《論語》:「廄焚。子退朝,曰:『傷人乎?』不問馬。」意思就是說:孔夫子去上朝的時候,家裡的馬廄著火了。孔夫子退朝以後問:「燒傷人了么?」卻沒有問馬。意思是說孔子重人而不重馬。不過也有不同見解。一種說法是:孔子是在上朝的時候家裡的馬廄著火的。這時候馬廄里已經沒有馬,所以他不問。但是也不排斥他家裡不止一匹馬。另一種說法是:「不問馬」的「不」,是「後」的意思。不是不問,而是「後問」。——這個說法,比較勉強。 據《蘇軾年譜》:元豐二年己未(1079),蘇軾四十四歲,知徐州。三月,以蘇軾知湖州,赴任前先到南京看望蘇轍,為留半月,四月到任。七月以「謗訕新政」的罪名被捕入京,十二月,責授黃州團練副使。 「以妾換馬」這個故事如果是真的,時間應該是元豐二年末或元豐三年初,地點則應該在他的任所湖州。當然也可能在開封。因為蘇軾七月份被捕以後,入獄一百多天,早已經不是「湖州太守」了,他的家屬,有可能隨同或趕到京師打點料理。何況蘇軾被貶黃州,是由御史台派人押送而去的,根本就沒有時間再回湖州。他走得十分匆忙,他自己的家屬,還是後來由蘇轍給他送去的呢! 馮夢龍一生編寫輯錄了許多通俗故事,但大都「均有所本」,也就是都有根據或至少有創作素材。 馮夢龍說「蘇東坡以妾換馬」,所根據的是明朝人鍾惺(1574-1624)編的《名媛詩歸》,其中就有這條記載,文字完全一樣。《名媛詩歸》是鍾惺編纂的一部女性詩歌總集(也有人懷疑不是鍾惺所編),流傳很廣。鍾惺和馮夢龍同年,卻早於馮夢龍二十多年就死了。由於我所見到的《情史類略》和《名媛詩歸》都是現代翻印本,而序言中又沒寫年月,不知孰早孰晚,因此,也說不清楚到底是誰抄誰的。再說,他們倆人都是1574年出生,距離蘇軾(1037-1101)的年代已經五百多年了,不知道馮夢龍和鍾惺根據的是什麼,是在什麼情況下「偶然」發現這個故事的。 有學者為此查閱了顏中其編注的宋元明清有關蘇軾的筆記一千多條,沒有發現這條記載;翻了很多蘇軾的傳記,也沒有發現這條記載;看了很多關於蘇軾的論文,尤其是寫他家庭姬妾和歌姬的詩詞文章,也沒有這條記載。唯獨鍾惺的《名媛詩歸》「前無古人」地突然冒出這樣一條記載來,因此判定為「不可信」。 我也認為此事的可信度很小。 第一,假設這事情是真的,大概也只能以「無可厚非」作結論。因為文章中說得很清楚,春娘是一個「婢女」的身份。在封建社會中,「奴婢」是主人「財產」的一部分,既可以買賣、贈送,交換也就在「情理之中」,沒有什麼可以指責的。丫頭大了,其出路不外乎:一,「擇個小子配了」;二,送給或賣給某個人做小妾。遇到善良的主人,也有不收「身價銀子」讓父母「領」回去「自行擇配」的。不過往往有被父母再賣一次的可能,下場竟還不如主子擇配或送人更好的。在這次事件中,蘇軾的詩說得很清楚:「春娘此去太匆匆,不敢啼嘆懊恨中。只為山行多險阻,故將紅粉換追風。」也就是說,他拿春娘換馬,有兩個原因:其一,是他面臨貶官,匆匆上路,沒有時間給春娘選擇更好的人家了;其二,是他要從開封或湖州到黃州(在湖北,州治在黃岡縣,今黃州市)去,道路崎嶇(山行多險阻),不得已,才用紅粉(丫環)換追風(馬)的。這樣做,用當時那個社會的道德標准來衡量,也不是什麼過份的作為。許多被貶的官員,臨上路之前,把丫頭或賣了或送掉,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第二,這件事情居然受到了後人的指責,關鍵是很多人在引用這個故事的時候,不知出於什麼動機和目的,竟把春娘「婢女」的身份,說成是蘇軾的「姬妾」了。 咱們再來一次假設:假設春娘果然是蘇軾的「姬妾」,蘇東坡把「姬妾」送人,就應該受到指責么? 指責蘇東坡的人,大概不知道封建社會的「姬妾」,是什麼地位,是什麼身份。 咱們不妨學一學王安石的「解字法」。從字面分析,「婢」是「卑賤的女人」;「妾」呢,是「站立著的女人」,也就是說,她雖然有和主子「同床」的福份兒,卻沒有和主子「同坐」的福份兒,特別是有夫人或客人在座的時候。所以「妾」的正名叫做「侍妾」,她的任務,就是伺候、服侍主子的(當然也有「借腹生子」的另外一種任務),地位依然卑下。「姬」呢,范圍可就廣了。古代「姬」、「伎」、「妓」相通,有別於「婢」和「妾」的,是她們必須「身懷一伎」,至少應該會歌舞彈唱。「妾」是「上炕老媽兒」,這大概不用懷疑。「婢」是不是和主子上床,只能看主子的喜惡而定。主子好色,丫頭也漂亮,主子提出性要求,丫頭是無權拒絕的。同是宋代人的潘金蓮,就是因為拒絕主子的性要求而被強迫嫁給武大郎的。「姬」的身份比較復雜,但總是離不開「歌舞姬」、「家妓」這個范疇。她們不但要「伺候」主子,許多歷史書上,都有拿「舞姬」、「家妓」待客的記載。因此,「虞姬」很可能是受到專寵的舞姬,而「趙姬」就是被主子送人的舞姬了。 為什麼宋代的官員府中蓄有家妓?這可能和宋代的官員不許嫖妓有關。因為宋代的官員嫖妓女要受到嚴懲,所以凡是明智的官員,大都不敢以身試法,而是自己買幾個能歌善舞的漂亮女子來做「歌舞姬」,用來自娛,也可以用來「待客」。這就是官員們私蓄「家妓」的由來。 家妓的地位,明顯比「侍妾」低,甚至比「婢女」還低,因為婢女和侍妾都不能用來「待客」,而家妓卻可以。 指責蘇東坡把「侍妾」送人的人,大概都不知道「侍妾」在宋代的地位。何況春娘分明不是侍妾,也不是家妓,而只是一個丫頭。但是蘇東坡被貶黃州,蔣運使來給他餞行,蘇東坡命春娘勸酒,這個春娘的身份,卻似乎比丫頭略高一些。如果僅僅是「送酒」而不是「勸酒」,丫頭的身份就明確了。 第三,這個因來「餞行」而偶然看中春娘,表示願意用自己的馬來交換這個丫頭的蔣運使是個什麼人,也是許多人所關心的問題之一。「運使」,可能是「鹽運使」,也可能是「轉運使」,反正都是「肥差」,是有錢的人。蘇東坡把自己的丫頭,或自己所喜歡的丫頭交給了這個人,而不是把丫頭賣到堂子妓院里去,按說春娘應該道謝,不應該這樣大鬧的。這個蔣運使不但富有,而且能即席賦詩:「不惜霜毛雨雪蹄(大概是匹白馬或蹄子是白色的馬),等閑分付贖蛾眉。雖無金勒嘶明月,卻有佳人捧玉卮(用她斟酒,依舊是丫環的身份)。」從詩句看,也算落筆不俗。 但是這個「蔣運使」究竟是個什麼人?卻居然沒人知道。既然能和蘇東坡交往,人家來送行,蘇東坡還設宴招待,關系也非比一般。有關蘇東坡的資料如此豐富,總應該有些蛛絲馬跡可尋吧? 於是就有人去考證,這個蔣運使究竟是誰。按理說,蘇東坡在離開湖州或京師之前,家裡出了這樣一件人命案子,而有關蘇東坡的記載又如此之多,總應該有片言只語的記錄吧?但是考證蘇軾在去黃州前後有過交往的人,有蘇轍、文逸民、陳季常、王箴、李常、郭遘、古耕道、潘彥明、馬正卿、徐君猷、安節、龐安常、米芾、楊世昌、李台卿、徐德佔、李委、巢谷、參寥、崔閑、楊寀、張夢得、王鞏、王齊愈、王齊萬等等(恕不一一介紹他們的身份來歷),獨獨沒有一個姓蔣的。真不知道這個沒有名字的蔣運使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 有人懷疑這個蔣運使,可能就是宜興人蔣之奇。這個蔣之奇,和蘇軾是同科進士,還是變法新黨的中堅,卻是一個小人。據《宋史》記載,歐陽修對他有恩,他卻誣陷歐陽修扒灰,蔣自己倒因此被貶官,更為士人所不齒。如果真是這個人,春娘不願意隨他去,可以解釋為春娘有性格,不願意給這樣的人做丫環。不過這樣解釋,就未免太高抬春娘而太貶低蘇東坡了。歐陽修是蘇軾的恩師,是蘇軾一生敬重的人,蘇軾對他的遭遇十分關切和同情,對蔣之奇的為人也十分了解。蔣之奇害過蘇軾的恩師歐陽修,又是新黨,被關了一百多天剛剛出獄的蘇軾,立刻又要被貶黃州,怎麼可能和這樣的人物推杯換盞,做出以人換馬的勾當來呢? 第四,平心而論,春娘跟隨蔣運使去他府上當丫頭,應該說比她被打發回家去要強得多。凡是當丫頭的,家裡必然貧窮。晴雯被攆回家去的處境,連想喝口茶都沒有,就是明證。既然是丫頭,買賣或交換就有「身價」,用馬交換,這馬不過是一種交換的媒介而已,相當於若干兩銀子。春娘覺得自己「人不如畜」,只是一種借口。因為在任何一種社會制度下,特別是在被貶、被捕以後,「人不如畜」的境遇,實在太多太多了。作為一個丫頭,春娘是不應該有這種想法的。 我經過二十三年勞改,對於「人不如畜」的觀念,最有體會。在勞改隊里,耕作運輸,常常有用到馬的時候。用馬之前,隊長往往要諄諄囑咐:「用馬要當心點兒。像你們這樣兒的,死個十口八口的我都能交代;要是死了一匹馬,我可沒法兒向上面交代。」——這不分明說,在隊長和他「上面」的眼睛裡,一個甚至十個八個犯人,都不如一匹馬值錢么?要知道,在勞改隊里,那可真是藏龍卧虎,什麼大作家、大藝術家甚至副部級的官員都有哇! 那麼,是什麼原因促使春娘大鬧,甚至不惜以命抗爭呢?據許多人的分析,惟一的可能,就是春娘跟蘇東坡上過床。春娘是從「感情」出發,覺得自己被遺棄了,所以她接受不了。「春娘換馬」的故事,忽然從「婢女換馬」變成了「侍妾換馬」,其根源大概就在這個地方。 第五,故事本身就漏洞百出,難於自圓其說。 一,他是因為「烏台詩案」(另文詳細介紹)被貶到黃州的,判詞為:「黜置方州,以勵風俗;往服寬典,勿忘自新。」也就是說,是要他去那裡深刻反省改過自新的。蘇軾去黃州,是朝廷「令御史台差人轉押前去」,雖然還有一個「黃州團練副使」的官銜,其實身份如同犯人,已經沒有人身自由了。而且十有八九可能直接從京城押送到黃州,不可能讓他先到湖州處理家務之後再從容前去。連他自己的妻兒都還是後來才由弟弟蘇轍送過去的。他被「劃為右派」而沒有被處死,完全是沾了趙匡胤當年定下「不殺士大夫」這一條「祖制」的光了。他宣布被貶以後,他的政敵一直沒有放過他,他的一舉一動,朝廷都了如指掌,人們為了自保,都躲著他呢,哪裡有一個大膽的蔣運使,居然敢於來給他送行,還提議用馬交換春娘,而且出了人命案子以後,居然沒人知道,怎麼可能呢? 二,把故事中的春娘寫得太好了。這分明不是一個丫頭,而是一個性格剛強的小姐。她不僅能夠引經據典用來責備蘇軾,還口佔一絕,以明心志,接著就「觸槐而亡」。這樣的水平,相當於今天的大學生,甚至一個文科大學生都不一定知道她所引用的那兩個典。古代才女很多,但至少出身於小姐,或者是妓女,不可能是丫頭。並不是大文豪身邊的女人都知書,其實古代女子識字的比例一直很小。蘇軾的第一個妻子王弗受過良好教育,但是他的第二個妻子王閏之就不識字。侍妾王朝雲跟隨蘇軾多年,到後來方才粗通文字。你想啊,蘇軾的妻子尚且不識字呢,怎麼可能先去教這個小婢女? 在這樣的時間、環境之下,出這樣一個故事,可信么? 三,對於鍾惺編的《名媛詩歸》,《四庫總目提要》的評價是:「其間真偽雜出,尤足炫惑後學。」可見可信度是不高的。
8. 誰介紹下蘇軾的小妾朝雲
朝雲簡介:
朝雲姓王,名叫王朝雲。王朝雲早年家境清寒,淪落歌舞班中,成為西湖名伎。天生麗質,聰穎靈慧,能歌善舞。雖混跡煙塵之中,卻獨具一種清新潔雅的氣質。
蘇東坡因而愛幸,納為愛妾。敏而好義,跟隨蘇東坡謫居嶺南。紹聖三年,卒於惠州,時年三十四歲,葬於棲禪寺東南。
蘇東坡不勝哀傷,親撰墓誌銘,並寫下《西江月·梅花》、《雨中花慢》和《悼朝雲》等詩詞,以寄託對朝雲的深情和哀思。

(8)重生搶了蘇軾小妾春娘的小說擴展閱讀:
王朝雲天生麗質,聰穎靈慧,能歌善舞,雖混跡煙塵之中,卻獨具一種清新潔雅的氣質。宋神宗熙寧四年,蘇東坡因反對王安石新法而被貶為杭州通判。
一日他與幾位文友同游西湖,宴飲時招來王朝雲所在的歌舞班助興,悠揚的絲竹聲中,數名舞女濃妝艷抹,長袖徐舒,輕盈曼舞。
而舞在中央的王朝雲又以其艷麗的姿色和高超的舞技,特別引人注目。舞罷,眾舞女入座侍酒,王朝雲恰轉到蘇東坡身邊。
這時的王朝雲已換了另一種裝束洗凈濃裝,黛眉輕掃,朱唇微點,一身素凈衣裙,清麗淡雅,楚楚可人,別有一番韻致,彷彿一股空谷幽蘭的清新之意,沁入蘇東坡因世事變遷而黯淡的心。
此時,本是麗陽普照,波光瀲灧的西湖,由於天氣突變,陰雲蔽日,山水迷濛,成了另一種景色。湖山佳人,相映成趣。
蘇東坡靈感頓至,揮毫寫下了傳頌千古的描寫西湖佳句水光瀲灧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9. 受是重生成小演員的天師,出門偶遇攻(影帝)給攻算了一掛,救了攻。之後偶遇蘇軾等大佬並收養。求小說名
軾自得罪以來,不敢復與人事,雖骨肉至親,未肯有一字往來。忽蒙賜書,存問甚厚,憂愛深切,感嘆不可言也。恭聞拜命與議大政,士無賢不肖,所共慶快。然軾始見公長安,則語相識,雲:「子厚奇偉絕世,自是一代異人。至於功名將相,乃其餘事。」
10. 蘇軾以妾換馬逼死婦人,這究竟發生了什麼
說的是蘇軾在被貶去黃州之前,他的好友想要用馬換他的妾室春娘,蘇軾就欣然同意了。但不想這個春娘是個烈性女子,她不願意成為貨物被轉手他人,於是就一頭撞死在蘇軾面前。這個故事出自明朝小說家馮夢龍,歷史上沒有正史記錄,但各朝各代的文人官員都有狎妓的習慣,也有將妾室將讓他人之事,所以蘇軾以妾換馬,逼死妾室之事,就被古人深信不已。
不管蘇軾以妾換馬,逼死小妾的事情是否真實,但從歷史上很多朝代文人墨客,將身邊妾室轉讓他人來看,跟春娘的那首詩倒也吻合。古代女子地位低,更何況是毫無保障的妾室,想要得到男主人的傾心相待,估計比登天還難,要是被主人送人或是轉賣,也只能嘆一聲命運不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