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慶余年小說各人物結局是什麼
《慶余年》電視劇的劇情改編就是來自貓膩同名小說,小說人物的結局是有以下四條:
一、范閑厭倦了江湖恩怨,他帶家人到江南隱居,如此同時,他的身邊多了幾位夫人,林婉兒是正室,她為范閑生下長子范良;思思為范閑生下長女范淑寧,戰豆豆為他生下二女兒紅豆飯,不過,戰豆豆並未為了范閑放棄國家,她繼續女扮男裝還做北齊的皇帝。
小說中的人物結局與電視上出入不大,除了慶帝的結局,基本都符合小說的劇情。將范閑的一生貫穿在整個小說,把慶國的幾十年風雨描繪出來,除了慶帝的結局,其他人物的命運都是符合小說劇情的。最終慶帝被殺之後三皇子登上皇位,三皇子成為最後贏家。
『貳』 如何理解余華的小說《活著》
《活著》是作家余華的代表作之一,講訴了在大時代背景下,隨著內戰、三反五反,大躍進,文化大革命等社會變革,徐福貴的人生和家庭不斷經受著苦難,到了最後所有親人都先後離他而去,僅剩下年老的他和一頭老牛相依為命。
《活著》是一部講述死亡的故事,而我們要學會的是如何活下去。
小說的主人公徐富貴由於年少放盪好賭而破敗家業,氣死父親。隨著社會的變革,子孫愛人相繼離世,唯有一頭老牛與自己相伴。作者余華以冰冷的筆調,書寫震撼人心的生離死別;以平靜舒緩的方式,把富貴以及讀者的美好幻想打破。這是一部很「殘酷」的作品,在結局時,告訴讀者,活著的理由,只為活著。
閱歷尚淺的時候讀《活著》,覺得富貴的「活著」只不過是苟且偷生,像行屍走肉一般,碌碌無為,沒有進取心,沒有奮斗,只有絕望和等死。
現在再讀《活著》,此時心境與之前大大不同,生活閱歷也逐漸改變了我的想法。活著,是一個極為沉重的詞。現實是殘酷的,我們經歷了夢想的破碎,經歷了親人的離去。曾有過絕望,讓我不知所措,萬念俱灰,但活著,卻成為了我心中最堅定的信念。它意味著無論經受多大的痛苦,遭遇多大的挫折,我們都要面對現實,勇敢地活下去,而輕生的逃避,是真正的懦弱。如同富貴一樣,父母、子孫、女婿、愛人的離世是對他巨大的打擊,每次都如沉重的鐵錘擊打自己的胸口。尤其是年僅七歲的外孫苦根,是他最後的希望,但命運卻不肯放過他,硬要奪去苦根的生命。本以為富貴心中最後的一縷希望也熄滅了,可富貴沒有輕生,活了下去。他不畏現實,不畏痛苦,他心裡只有一個信念——活著,只是活著。
在那樣的年代,一個最普通的家庭在巨變的歷史中浮沉,根本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而且不幸和坎坷總是纏繞他們,但他們也沒有放棄活下去的信念,對生活和未來依舊充滿著美好的嚮往,那種精神真的是值得我們敬佩和學習。不管怎樣,生活總要繼續,不允許我們懦弱。
『叄』 就余華的《活著》談當代小說悲劇觀念變化
余華把死亡重復運用在作品的敘事過程中,但在《活著》中,死亡的真實意義並不是為了體現人們思想觀念中的消極一面,相反的,正因為「死亡」意義的突出,所以更宣示著生命的可貴。作者讓人們懂得死亡是生命的終結點,是要告訴人們在活著的時候要珍惜生命中的每一分鍾,在生活中懂得愛的真諦。在各類文學作品中,活著與死亡都是永不凋謝的現實主題,也為文學的創作開啟了永久的話題。欣賞余華的文學作品,能讓我們看到每一個故事人物在面對突如其來的生活考驗中所遇到的生死選擇問題,作者通過作品傳遞給讀者他對人性與生命實質的探索。
在《活著》中,余華每一次敘寫死亡事件後,又會把視覺焦點傾注在活著的人們的命途中,把死亡作為人們求生意志的本能體現。因此生存與死亡的真正含義就濃縮在小說的主人公福貴身上,作者把自己對生命的感悟藉助福貴的口吻來闡述,就好像福貴的一生經歷了身邊親人的一個個離去,於是活著對他來說已經是萬幸,正是這種活著的精神意志不斷激發他同困苦的環境作斗爭,讓他變得更加剛毅自強,這種積極的生命態度正是對「活著」最完美的詮釋。小說《活著》具有深遠的影響,其中所傳達的生命精神是不能被作者的單向觀念所標注的,而是要作者與主人公處的社會環境相同。也就是說,作者能完全感受並了解在當時的社會環境中主人公所的生活經歷。於是作者就通過自己的所思所感來展現小說的時代背景,並以此來引入深思,但作者自己也不能完全確信能把當時時代背景下的底層勞動人民的思想琢磨透徹,《活著》的創作就是為了讓現今的社會人民來一起深思過去,並以此來掌握自己的未來,展現了無窮的現實意義。
二、「知死」地活著
在小說《活著》中,主人公重復了七次生與死的命運歷程,每當稍微展現些許的生活的美好意義時,就會有不幸悄然而至,很多讀者的心緒也因此跟隨主人公的悲慘生活跌宕起伏。這樣的描寫或許會讓讀者在感情上感覺余華太殘忍,但余華的真正目的就是為了以死亡的容易來襯托出活著的真實意義。
死亡是每個人都必須經歷的事情,正因為有了死亡的存在,才能讓我們認真地對待生命;正因為死亡隨時都伴隨在我們身邊,才促使人們要活得有意義,在有限的時間里創造最大的價值。雖然死亡只是關乎個人的事情,但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人與人之間的大事情,因為一個人的死亡必然會為親朋好友帶給沉重的打擊。小說中的主人公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是一個只顧玩樂的紈絝子弟,但家族的沒落及至衰敗後不得不把活下去的重擔加在他的身上,親情與愛情的力量促使他要重新改變自己以往的生活態度,於是他就過上了早出晚歸的農民生活,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傳達愛的義務。在經歷過周圍親人相繼離去後,他有時候想起來雖然會很悲傷難過,但又感覺一如平常,至少家人的死亡都是由他自己埋葬的,不用擔心以後他也離開人世不能照顧家裡的人了,這就是愛的責任與義務。活著就是為了實現自己的價值,最重要的就是要勇於擔負起自己的義務,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過好每一段生活,無論是快樂的還是悲傷的,都要承擔下來。
死亡是不可避免的,這就關乎每個人對待死亡事件的看法,直接影響到每個人今後的人生選擇。死亡的相對意義就是生,在小說中,人物的死亡就預示著活著的重要意義,所以就根本談不上消極的人生態度。如果一個人只看到悲觀的生活意義,那麼所有的生活就顯得沒有任何意義,一切都只會是被動地接受命運的安排,一直到死亡的來臨。這種問題的產生就在於他不明白生與死的真實含義,其實,活著也可以說就是在等待死亡的過程,只是在這個過程中要清楚地明白生與死之間的真諦,才能更好地活著。對於生與死的問題,在許多學術上也有所體現,或者可以說人類的生死意識就在警示每個人對待生命的看法,個體生命的生存與死亡都是有一定期限的,啟發人類要重視生命個體。在《活著》中,體現了主人公福貴孑然一身的悲慘生活,死亡無情地掠奪了他身邊的每一樣有價值的物體,最後只給予了他活著的軀體,使他獨自支撐下去。所以縱觀全文,余華還是對生命抱有希望的,盡管敘寫了死亡近乎剝奪了福貴親人活著的希望,乃至最後只剩下福貴一人,福貴的活著正表明了作者心中仍有對生活的期冀。
三、生即幸福
死亡是對人類生活困難的解脫,或許也可以說是最重要的表現。小說《活著》敘寫了各個方面的生活困苦以及死亡的無情,是作者對我國勞動人民的生活寄予了普遍的關注的成果,引人深思,只是作者把對生活意義的反思通過福貴來擔負物質上與精神上的困苦遭遇來反映。《活著》的故事發展主要由一連串的死亡事件組成,並以此來突出「活著」。作者余華在敘述完一系列的沉重話題後,又緊接著去宣揚「活著」的生命意義。余華在福貴的身上傾注了他對生命、生與死等問題的理解,並可以讓讀者從中看到余華是如何去面對困苦的生活和對待死亡的態度。於是福貴就成為了視覺的焦點,成為我國勞動人民的精神風貌的體現者,
『肆』 為什麼修真小說的人物活了幾萬年還這么單純
修真小說中的人物和社會主要是在非凡間展開的,仙界又廣又大,時間最小單專位都以年計算,趕屬個路、打個座、煉個葯、神遊萬物、花個幾十年、上百年不是問題,社會經驗都需要多方交涉、碰撞積累,實際上他們的互相活動較少,總是想著修真,視野其實很窄。有些修真小說對仙界社會運行規則有設置,或者修真追求某些思想(道),道心堅定才能升級,所以思想比較純粹。作者思想內涵、人生經歷少,章節看似宏大,但人物性格、情節把握不足,框架大雖大,線索多,人物雜時,作者無法駕馭。其實可以看煙雨江南的《褻瀆》,你就不會有此感覺。
『伍』 寫小說如何將人物「寫活」
矛盾。
人是一個從頭到腳的矛盾結合體。
既渴望又克制,既偉大又渺小,既卑鄙又慈悲。
比如說你寫
【此人一生,忠義兩背,殺妻啖子,軾父辱母,惡貫滿盈。】
在讀者看來,這個人該千刀萬剮,五馬分屍,受炮烙,粉身碎骨都不過分,但是在你的筆下,
【這個人也曾為妻子描眉,哄稚子玩耍,晨昏定省,孝敬父母。】
這就產生了矛盾,讀者無法再去單純地評定他的善惡,進而想要知道因果。
因果。
如果我們對每一件看似巧合的事情刨根問底,那麼每一個細節都會有根可尋。
【兒時受夫子教,父為天,母為地,萬事不可與父母爭,萬事無有父母錯。】
【父親嗜賭成性,好逸惡勞,打罵妻兒,
母親水性楊花,用白花花的肉體討銀子供家用,毫無廉恥,猥褻親子,
妻子本與男人恩愛兩不疑,卻被公公強占,懷上孽種,終日以淚洗面,得了見不得人的病,痛不欲生,
生下孩子後,妻子告之真相,請夫君親手了結,
男人殺了妻子,多年積恨轟然流泄
先是啖孽子,後軾荒唐父,最後侮辱了生母。】
到此,這個合該粉身碎骨的人,也不過是一介可憐人。
還有就是,細節,不用告訴讀者的細節。
在你心裡,這個人什麼季節會買什麼衣服,有什麼習慣性小動作,兩只腳一不一樣大,回到家是先吃飯還是先洗澡,幼兒園是不是揪過別人的小辮子,曾經遇到過什麼有趣的人,跟父母吵過多少次架。
這些不用對外人說,但是他會在你心裡一點一點豐滿,甚至自己掌控情節的走向,這樣的人物就活了,但是也需要作者更強的功力去對抗他,不要被他牽著走,或者順勢而為,寫出圓滿的故事。
『陸』 作家寫小說時,筆下的人物真的會自己活過來嗎
都是作者的緣故。多用動詞,少用形容詞。人物自然鮮活起來。滿篇華麗的辭藻堆砌,言之無物,讀者看著就想瞌睡,人物能活起來就真見鬼了。
『柒』 求余華《活著》小說的人物形象、主題和藝術特色~
《活著》講述一個人一生的故事,這是一個歷盡世間滄桑和磨難老人的人生感言,是一幕演繹人生苦難經歷的戲劇。小說的敘述者「我」在年輕時獲得了一個游手好閑的職業——去鄉間收集民間歌謠。在夏天剛剛來到的季節,遇到那位名叫福貴的老人,聽他講述了自己坎坷的人生經歷: 地主少爺福貴嗜賭成性,終於賭光了家業一貧如洗,窮困之中福貴因母親生病前去求醫,沒想到半路上被國民黨部隊抓了壯丁,後被解放軍所俘虜,回到家鄉他才知道母親已經過世,妻子家珍含辛茹苦帶大了一雙兒女,但女兒不幸變成了啞巴。
真正的悲劇從此才開始漸次上演。家珍因患有軟骨病而幹不了重活;兒子因與縣長夫人血型相同,為救縣長夫人抽血過多而亡;女兒鳳霞與隊長介紹的城裡的偏頭二喜喜結良緣,產下一男嬰後,因大出血死在手術台上;而鳳霞死後三個月家珍也相繼去世;二喜是搬運工,因吊車出了差錯,被兩排水泥板夾死;外孫苦根便隨福貴回到鄉下,生活十分艱難,就連豆子都很難吃上,福貴心疼便給苦根煮豆吃,不料苦根卻因吃豆子撐死……生命里難得的溫情將被一次次死亡撕扯得粉碎,只剩得老了的福貴伴隨著一頭老牛在陽光下回憶。
主題思想
小說《活著》是余華創作中的分水嶺。《活著》展現了一個又一個人的死亡過程,掀起一波又一波無邊無際的苦難波浪,表現了一種面對死亡過程的可能的態度。活著本身很艱難,延續生命就得艱難的活著,正因為異常艱難,活著才具有深刻的含義。沒有比活著更美好的事,也沒有比活著更艱難的事。
藝術特色
通過藝術心理學的角度,《活著》的材料與形式之間存在著內在的不一致,但是作者以精心布置的形式克服了題材,達到了材料和形式的和諧統一,從而實現了情感的升華,使讀者的靈魂在苦難中得到了凈化,獲得了藝術的審美。
余華用類似新寫實主義小說的敘事風格——零度介入的方式來展現《活著》的悲劇美。作者可以排除主體對苦難人生作明確的價值判斷和情感滲透,好像站在「非人間的立場」,客觀冷靜地敘述人間的苦難。客觀中立的敘事立場、溫情深沉的情感基調在文本中的運用,使得《活著》成為余華的風格的轉型標志。
小說運用象徵的手法,就是用死亡象徵著活著。可能很少有人會遭遇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而白發人將黑發人一一送走的事情可能只能在小說中可以看到。藝術的真實會讓人相信世間不但有過活生生的福貴,而且將來還會有很多。
死亡的重復發生,既給人物心靈巨大打擊,也給讀者出乎意料的震撼。余華家把重復發生的死亡事件鑲嵌在日常瑣碎的生活里,放大了「苦難」的廣度和深度,使渺小而軟弱的人物面對巨大的「苦難」形成的力量懸殊,從而產生一種強烈的命運感;同時,也放大了人物身上所具有的閃光的精神力量,從而使整部作品充滿了藝術張力。作品中死亡的重復發生,除了福貴的父親、母親、妻子家珍的死存在合理的因素,其他人物的死亡無不處於偶然:兒子友慶死於抽血過多,女兒鳳霞死於生孩子,女婿二喜死於建築事故,外孫苦根吃豆子撐死,最後福貴所有的親人都一個個死去,只剩下他一個孤零零的老頭和一頭同樣年邁的老黃牛相伴,並且是那樣樂觀豁達地活著,完全出乎人的意料。小說通過這些出乎意料的死亡重復,更加彰顯了活著的意義和難能可貴。
『捌』 寫小說如何將人物「寫活」
人物塑造,尤其是主角的人物塑造,是不可能脫離整本書的情節來獨立討版論的,那是權需要用整本小說的容量來解決的問題。人物塑造與情節鋪陳,它們一定是一本小說的一體兩面——人物,通過他們的語言、心理、行動、選擇……來體現,那同時也是小說推進中你要創作的內容。
一個好的人物塑造不可能在一開始就是清晰的,如果你一開始就完全了解你筆下的某個人物,那麼這個人物就只會淪為推動情節的工具,一個「會喘氣的道具」——人物是在寫作過程當中漸漸被發現,漸漸變得清晰起來的,直到你寫下最後一個標點,主角的人物塑造才算最終完成,這是唯一正確的方式,其中並沒有什麼捷徑可以走。
『玖』 如何讓小說里的人物的性格鮮活起來
小說是源於現實,而超脫於現實的。
想想身邊有沒有這一類人。
如果有,就細心觀察,從他們內的言行舉容止就能看的出來。
而觀察到一定時候的話,那心中就已經有譜了。
剩下來的,就是你的文筆問題了。
至於說狂妄不自大的人。少寫為妙。你如果寫小說,每一個配角都有一個鮮明的性格的話,我敢說,絕對比這種糾結性格的小說受歡迎。
因為既然狂妄,又如何不自大呢?
如果讓你寫一個自信又自卑的人。你怎麼寫?讀者看的不糾結是假的。看的很怪異。
別搞的後面高高興興,花了不少時間塑造出來的人物,還讓讀者罵。
『拾』 怎樣理解作家筆下的人物被寫活後擁有自己的選擇和思想
人物形象豐滿到一定程度後,面對某些情況時必定會去做某些事情,或者必定不內會去做某些事情。舉個例容子:一位重情重義的俠客,面對摯友遇到麻煩的時候,會無動於衷嗎?不會,不然人設就崩了!這是作者控制不了的,但整體上不會失控。因為這位大俠摯友有沒有遇到麻煩,有沒有機會去找大俠幫忙,乃至於大俠到底有沒有一個摯友,這些都是作者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