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亦舒是個怎樣的人
亦舒,原名倪亦舒,是香港著名作家倪匡的妹妹。祖籍浙江鎮海,1946年9月25日出生於上海,五歲時隨家人到香港定居。
疑似棄子的亦舒,旅居德國的中國香港導演、畫家蔡邊村,是亦舒19歲時與前夫畫家蔡浩泉誕下的愛情結晶,但才子佳人的婚姻只維持了短短3年。蔡邊村參展作品、自編自導的紀錄片《母親節》,介紹了他尋找生母的經過和心路歷程。紀錄片中,那個和兒子避不見面30多年的母親,正是著名女作家亦舒。
香港有亦舒,台灣有瓊瑤
亦舒的女主角,大半是早早放棄了古典浪漫主義深情的女人,只以自愛自立為本。她們當中有單身的女強人,雖孤單並不嘆怨,有時嘴巴還相當硬,笑話一大籮;也有最終找到另一半的(卻是用頭腦,不是用心)--穩妥、開明、體貼的男人,是經歷滄桑的女人最好的歸屬,與那種驚天動地、可生可死的愛情相比,這一種亦舒更有把握。孩子是亦舒心中的另一種牽掛。她的小說中常有孩子的角色(大多是單身母親的伶俐早熟的小孩),她對他們充滿感情。這種感情,甚至化成了對整整年輕一代的愛與欣賞。
才華不負美人,亦舒十五歲時,就被報刊編輯追上學校來要稿,成為編輯們不敢得罪的「小姐」。在香港亦舒、倪匡、金庸是「香港文壇三大奇跡」。金庸創作流行武俠小說,倪匡創作流行科幻小說,亦舒創作流行言情小說。可見她的地位。
香港情感作家亦舒生於上海一個金融職員家庭,原籍浙江寧波,1951年,亦舒隨父母遷居香港——這一年,她剛剛5歲。
學生時期的亦舒
到香港後,亦舒先後就讀於蘇浙小學幼稚園,嘉道理小學、北角官立小學和何東女子官立中學。小時候的亦舒非常喜歡讀書,也愛寫作,後來便嘗試著給報刊投稿。14歲時亦舒在《西點》雜志發表了小說處女作《暑假過去了》,中學期間發表了《王子》《滿園荷花簾不卷》等小說,並出版了首部小說集《甜囈》,引起香港文學界的注意。據說亦舒小有名氣後,經常有報刊編輯成群結隊追到學校里約稿,這也成為何東女中一道靚麗的風景。
中學畢業後,亦舒沒有讀大學,而是進入《明報》工作。期間她跑新聞、寫專訪、寫專欄、寫小說,直到1973年赴英國曼徹斯特學院學習酒店管理。
亦舒從英國回來後,除一紙文憑外一無所有,「那時候在兄嫂家,那種惶惑,真非筆墨能形容,四處找工作,每天出去跟人吃飯。一次在富麗華酒店公關部翻市場雜志,看紙上美不勝收的衣服珠寶,忍不住的冒了句:『怎樣才能不花力氣得到這些?』一個本來在埋頭工作的女子答道:『找一個糖心爹地(包養年輕女孩的富翁)。』」這段求職途中的小插曲就是亦舒創作小說《喜寶》的最初靈感。
亦舒與哥哥、科幻作家倪匡在一起
亦舒後來在台灣園山飯店和香港富麗華酒店找到了工作,後來又到佳藝電視台和香港政府新聞處任職。此間亦舒一直沒有中斷寫作,與瓊瑤單純寫小說不同,亦舒是雜文,隨筆、小說四面出擊。即使是言情小說這一塊,亦舒也和瓊瑤的小女生風格有明顯區別,她筆下的人物都是經濟獨立的職業女性,沒有奇情,沒有畸戀,故事雖然平淡,人物卻很鮮活,語言也很有味,故深受讀者追捧。
亦舒之所以將職業女性描寫的如此出彩,與其本人的履歷息息相關,亦舒留英出身,先後擔任過記者、編劇、專欄作家、酒店高管和政府新聞官,這些工作經歷無疑是亦舒創作的富礦,寫起來自然得心應手。
1979年,長篇小說《喜寶》由香港明窗出版社出版,後來又被改編為電影,引起轟動。憑借《喜寶》一舉成名後,亦舒的創作一發不可收拾,相繼出版了《玫瑰的故事》《珍珠》《曼陀羅》《薔薇泡沫》《我的前半生》《她比煙花寂寞》《胭脂》《朝花夕拾》《曾經深愛過》《沒有月亮的晚上》《流金歲月》等眾多膾炙人口的小說和散文,讀者遍布海內外華人世界,創造了華語文學圈的一個奇跡,她本人也被讀者尊為「師太」。
1990年代,亦舒隱居加拿大,有媒體記者這樣描述亦舒的寓所:「順著彎彎曲曲,柔腸百折般的山路,一直往上爬往上爬,才到達亦舒的家。亦舒避靜在加拿大卑詩省西溫哥華半山,前院參差花樹,車道和通往大門的小徑,都半掩在綠蔭之中。」在這個花木婆娑的所在,亦舒依然筆耕不輟,70歲時還出版了一部名為《衷心笑》的科幻小說,這也恰好是亦舒的第300本書。
亦舒有三段婚姻。
17歲那年,才女亦舒愛上了才子蔡浩泉,兩人之間的故事轟轟烈烈,亦舒不顧家人反對,不惜離家出走,甚至未婚先孕。但僅僅幾年,蔡浩泉便另覓新歡,這段感情也如童話故事裡王子與公主的愛情,再也沒有了下文。
亦舒第二段愛情的男主角是明星岳華,當時岳華的戀人是邵氏影業的女藝人鄭佩佩。亦舒在《明報》當記者,她橫刀奪愛,上演了一出「女記者倒追男明星」的大戲,結果成功上位,但這段感情只維持了短短兩年。
1980年代是亦舒創作的黃金時代,此間她偶然遇到了如今的丈夫梁先生。梁先生為人低調,很少拋頭露面,據說曾為港大教授,後來任卑詩大學客座教授,是一位成功的專業人士。
與梁先生結婚後,亦舒也似乎脫胎換骨,變成一個小女人,還冒險為丈夫生了個女兒。亦舒的侄子倪震曾經透露:「(姑姑)四十多歲時,她人工受孕,用命搏了個女兒回來。??疼惜得不得了,為了女兒,更移民去溫哥華。」
亦舒的一生比她的小說還精彩。
⑵ 亦舒的風格,,,
亦舒,原名倪亦舒,亦舒十五歲時,就被報刊編輯追上學校來要稿,成為編輯們不敢得罪的「小姐」。當亦舒一露頭角就迅速成名時,兩兄妹就成了香港文壇上的兩朵奇花。有人稱之為奇跡,說亦舒、倪匡、金庸是「香港文壇三大奇跡」。金庸創作流行武俠小說,倪匡創作流行科幻小說,亦舒創流行言情小說
她美麗而豪爽,「有著追求理想的翅膀」,因之她的小說充滿幻想色彩——虛無飄渺,卻又執著而不肯放棄。她更具有敏銳的觀察力與觸覺,有擅於將平凡的字眼變成奇句的才華,她的寫作正如她的人,麻利、潑辣,而又快又多,但即使換上十個筆名,讀者也不難一下子從作品中把她辨認出來。
當亦舒一露頭角就迅速成名時,兩兄妹就成了香港文壇上的兩雜奇花。有人稱之為奇跡,說亦舒、倪匡、金庸是「香港文壇三大奇跡」。「金庸創作流行武俠小說,倪匡創作流行科幻小說,亦舒創『流行』言情小說。
變化萬千;風雨之夕,月明之夜,又豈能無所感觸?
有感觸便有話有文章。一下筆,即使不能寫盡前塵往事,滄海月明,也足夠我們剪
燭把盞,夜話西窗。
所以,寫書人應該更惜緣。
亦舒就是一個惜緣的作家。
我們平常所說的緣分,好像是一個很玄的概念,來無蹤,去無影。充滿憧憬之情的
時候,我們會滿懷希望地說:「看緣分吧」;而當事不如願的時候,我們也會無可奈何
地說:「這就是緣分」。還有什麼有緣無分,有分無線等等,直攪得人一頭霧水,百思
不得其解,到頭來,一樣不了了之。
而對於亦舒來說,這不是什麼復雜的問題,寫作伊始,她是有話要說,順其自然地
用筆「說」了出來罷了。可以說她是一個天生有小說創作的才能,又有機會取得成功的
典型例子。
迄今為止,亦舒出版了近二百部作品,以小說居多,散文也不少。由於具有藝術勉
力,她的作品不勝而走,在英國,她被人攔路問「你是寫小說的亦舒吧」;在香港,連
銀行職員都會互相轉告:「亦舒回來了」;在大陸,也有很多擁戴。
不斷地創作,而且擁有大量的讀者,毫無疑問,亦舒是一個成功的作家,或者說是
一個極成功的作家。
這是她自己與寫作的一份緣,也是她與讀者的一份線。
回想起來,亦舒自己也感到遙遠吧?套用她最喜歡的一句詩:呵,惆悵舊歡如夢。
那一年,她才十四歲,第一篇作品《暑假過去了》,由哥哥倪匡送到了《西點》上
刊登。之後,出了第一本短篇小說集《甜囈》,可算是處女作。
那時候,她是家裡的「小妹頭」,有四個兄弟,她承受了兄弟們的許多溫情。二哥
倪匡更有意思,小時候叫她作小咪,長大了則戲稱為「大文豪」。
當然,那個時候倪匡還不叫倪匡,也不叫衛斯理,他叫倪亦明,亦舒也叫倪亦舒,
雖然差點被母親改成了倪亦容。
看來少年時的亦舒新潮反叛得很,以至母親也為她的「敏感,情緒化,容易激動」
擔心,希望她凡事能容忍,冷靜。
但她的才氣橫溢,意氣飛揚,也很早就令人為之矚目。
據說亦舒很早就在《中國學生國報》寫稿,是典型的文藝青年,她寫得勤而快,早
就在同學之中鶴立雞群,更是編輯們眼中的不可多得的才女。他們追稿,打電話上她的
學校,冒充是家長,諸多麻煩,他們也樂此不疲,務必要求得她的稿子到手。
亦舒也對那段穿著中學校服去交稿的奇特經歷記憶猶新。那時,一千字稿費才六塊
錢,寫了一萬字,到百貨公司去買了一件襯衣,花了三十七塊半。
有位老編更好笑,警告他的屬下:「你們不要得罪亦小姐,她未夠年齡,殺人不用
償命的。」
瞧瞧,小小年紀,便成為了編輯們不敢得罪的「美麗而豪爽的才女。」
這也許是形成她的敏銳、麻利、潑辣、執著的性格最早的溫床吧P
但亦舒具有敏銳的觀察力與觸覺,擅於將平凡的字眼變成奇句的才華,實在是源自
於她的閱讀愛好。
一番輾轉下來,已較世故成熟,任性已不再是專利,但依然有個性得很。
無可否認,亦舒是漂亮的。
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黑漆漆的眼珠透著靈氣和慧黠。
笑起來,整齊潔白的牙齒,襯著嘴角邊兩個小酒窩,很甜很甜。
誰說作家沒有美女?
亦舒是舒明的。
她也是矛盾的。
她的生命力非常頑強,雖然有時也滿嘴的愁,但這只是心血來潮,要向大眾做做情
緒表演。轉眼間,她又嬉笑怒罵,嘻嘻哈哈,忘記剛剛還在自艾自嘆,說這個社會無情
無義,「血肉橫飛」了……
矛盾是她不快樂的根源,而且照她的苛求,天下不會有合她心意的男子。柴娃娃懷
疑她最成功的小說,便是她自己一生的影子,對這點,我舉雙手贊成。另外,我也同意
這樣一句話:「亦舒有追求理想的翅膀,卻有愛慕虛榮的泥足。
然而,這才是人生。
亦舒明白這點,也是幸運的。
⑶ 亦舒筆下的女性形象分析
亦舒筆下的典型女性形象分析:
(一)菟絲附蓬麻,引蔓故不長——以《喜寶》中的喜寶為例
《喜寶》這部作品有著明顯的時代印記、地域風韻。在很多時候,姜喜寶掙扎過,她想離開,她明白,愛情這東西足夠的奢侈。當她發現自己的物質需求得到滿足,但她卻從未真正的快樂過,她想離開,可是深陷那樣的泥潭又談何容易?在這個泛濫的時代里,喜寶就那樣開始變得麻木不仁,失去了自己的靈魂。
(二)挽弓當挽強,用箭當用長——以《七姐妹》中的沈尹白為例
在這部作品中,尹白是一個絕對正面的角色。毫無疑問,尹白是值得贊賞的。誰會忍心讓像尹白這樣磊落,這樣獨立,這樣能乾的女子,永遠沒有屬於自己的春天呢?所以,在故事的末尾,作者還是出於私心,讓沈尹白在飛往溫哥華的幾萬米高空上開始了另一段新的感情生活。一切也正如尹白所說,春雷過後,便是驚蟄。一切苦,一切難,已經過去,只要堅持最本真的自己,自會擁有屬於自己的幸福!
(三)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以《香雪海》中的香雪海為例
在這本書里,最感動和羨慕的,就是香雪海的淡然。那種在絕症面前的堅強,愛情面前的大氣,以至最後的離去么的瀟灑,還有讓人人心疼的無奈。是的,香雪海不漂亮,這在亦舒的作品裡是不多見的,但是亦舒卻把一切的除了外貌上的美麗全部都毫不慳吝的給了她。我想也許,亦舒是喜歡這種淡然與瀟灑的,她想讓我們明白,一個不漂亮的甚至有些柔弱的女子也是可以如此的拿得起放的下,包括世人最為珍惜的事物。大雄的出現,無疑是及時的,好似為香雪海的生命畫上了一個鮮艷美麗的終止符,讓香雪海的生命能夠不那麼暗淡。
⑷ 亦舒是怎樣的一個人
【作家資料】 亦舒,原名倪亦舒,兄長是香港作家倪匡。亦舒於1946年9月25日生於上海,祖籍浙江鎮海,五歲時來港定居,中學畢業後,曾在《明報》任職記者,及擔任電影雜志采訪和編輯等。1973年,亦舒赴英國修讀酒店食物管理課程,三年後回港,任職富麗華酒店公關部,後進入政府新聞處擔任新聞官,也曾當過電視台編劇。現為專業作家,並已移居加拿大。 [編輯本段]【作家生平】 亦舒十五歲時,就被報刊編輯追上學校來要稿,成為編輯們不敢得罪的『小姐』。當亦舒一露頭角就迅速成名時,兩兄妹就成了香港文壇上的兩雜奇花。有人稱之為奇跡,說亦舒、倪匡、金庸是「香港文壇三大奇跡」。金庸創作流行武俠小說,倪匡創作流行科幻小說,亦舒創『流行』言情小說。 另有筆名梅峰、依莎貝和玫瑰等。 她美麗而豪爽,「有著追求理想的翅膀」,因之她的小說充滿幻想色彩——虛無飄渺,卻又執著而不肯放棄。她更具有敏銳的觀察力與觸覺, 有擅於將平凡的字眼變成奇句的才華,她的寫作正如她的人,麻利、潑辣, 而又快又多,但即使換上十個筆名,讀者也不難一下子從作品中把她辨認出來。 至今,亦舒的作品已結集出版的有兩百多種,代表作是《玫瑰的故事》、《喜寶》等。 [編輯本段]【作品風格】 亦舒,一個太聰明的女子。因為聰明,所以她宿命卻也向上。故事情節緊湊簡潔,表面上語言活潑幽默,犀利痛快,然而她的悲哀只藏在骨子裡。即使是痛入骨髓的感情也僅點到即止,輕描淡寫,全然是歷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滄桑過後的平淡,波瀾不起,生活依舊繼續。讀亦舒的感受就是一切自己把握,沒有什麼感情之事是嚴重到要放棄自己放棄生命的,不比瓊瑤的大悲大喜,亦舒筆下的人物彷彿就在自己身邊或許就是自己,生活中你自以為很看得重很難放得下的人事,在她的筆下,世事洞明,過後就煙消雲散了。 亦舒走紅的時候瓊瑤也在走紅,於是人家說;「香港有亦舒,台灣有瓊瑤」,她卻說「那個瓊瑤,提了都多餘」。但她承認瓊瑤有瓊瑤的本事,把「那一路」小說寫到了盡乎頂點。與瓊瑤小說中高大完美、給女人帶來幸福的男主角相比,亦舒筆下的男人大多令人失望僅《我的前半生》一書中就有如下數類:多年來老實正經、勤奮向上的丈夫,忽忽然發現了真我,發現了激情,死心塌地要隨女演員去過全新生活,全不顧妻兒的感受;在公司躊躇滿志而窩窩囊囊混了半輩子的男同事,打著「我老婆一點兒也不理解我」的旗號向單身女人討便宜;20多歲的男孩子,大學剛畢業,卻想在成熟女人身上尋找經驗及安慰;文雅體貼、熱愛藝術、知情識趣的合夥人,卻是個同性戀者;試探幾招一看不行立即出言不遜、轉舵而走的洋鬼子……當然,他們並不壞,正如張愛玲說過的,「不過是個男人」。「不過是個男人!那你還能有多少指望? 所以亦舒的女主角,大半是早早放棄了古典浪漫主義深情的女人,只以自愛自立為本。她們當中有單身的女強人,雖孤單並不嘆怨,有時嘴巴還相當硬,笑話一大籮;也有最終找到另一半的(卻是用頭腦,不是用心)——穩妥、開明、體貼的男人,是經歷滄桑的女人最好的歸屬,與那種驚天動地、可生可死的愛情相比,這一種亦舒更有把握。 然而,「這是另外一回事,」亦舒反復說著,似乎有一絲凄涼之意。也許她心中仍有夢想?夢想又如何?我們生活在一個現實的世界裡,一切都註定充滿矛盾,包括愛情。 愛情是可疑的,友誼——女性間的友誼——卻被亦舒推到了至重的位置。她的女主角大都有至少一個女性摯友,或是姐妹,或是母親,或是女兒,或是同學、同事,甚至陌生人、情敵,和她站在同一戰線,欣賞她、鼓勵她、幫助她。在這里,女性友誼是女性對自身性別的認同、尊重與熱愛,是感情的需要,甚至是對另一性別的不公正對待的聯合反抗。 亦舒寫出了這種友誼的溫暖和珍貴,也寫出了它的脆弱——的確是脆弱的,在男性為主宰、女人們「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的社會里。《我的前半生》中就有這樣的情節:子君因唐晶與未婚夫同居而倍感失落,甚至的她「無理取鬧」,知道往日友情不再,悲嘆「無法力挽狂瀾」……縱然後來她們言釋前嫌,重歸於好,那種悲哀卻仍然存在。唐晶遠嫁,從此天涯,從前相依為命的日子只能留在回憶中,成為永遠的牽掛了。 孩子是亦舒心中的另一種牽掛。她的小說中常有孩子的角色(大多是單身母親的伶俐早熟的小孩),她對他們充滿感情。這種感情,甚至化成了對整整年輕一代的愛與欣賞:「他們會享受生活,知道什麼是自己所要。」「他們多麼會思考,多麼懂得選擇。」「我們那時,越是不切實際越覺著浪漫,跟情不投意不合的男人分手都要分三年才成功,一個人有多少三年?這一代年輕人真正有福,社會風氣轉變得這樣開放活潑,彈性大得多……」 而這一切,在另一些作家眼中,也許就是人越來越自私、淺薄、耽於現實享樂的表現,就是古典優美之情不再的憂心感嘆。但亦舒不。亦舒是開放和務實的。也許就是因為對孩子的熱愛,她願意相信未來,相信一切的轉變是為了生活更美好——所以20多年過去,一代人讀過亦舒,另一代人又在讀亦舒了。 亦舒小說與其它流行小說最不同的地方,大概是她強烈的女性意識,而且這一點並沒有影響其作品流行(女性主義作為賣點在現階段,尤其是在中國,是非常不合適的,連楊瀾這樣的女人接受采訪時還要說自己真正的理想是當賢妻良母)。這其中的秘密,大概是亦舒的那一種女性意識,是以非常感性而生動的形式表現出來的。 不止一次從內地發行的生活雜志上看到這樣的「溫馨故事」:女孩子談戀愛,「失了身」,又沒嫁成,自知犯下彌天大罪,痛苦中卻遇到了真愛的男人。幾番掙扎後終於決定以誠實為重坦言相告,男人居然原諒了她。天哪,多大的恩典,多大的幸福,多麼的感動…… 而同樣的事,在亦舒的《玫瑰的故事》里,男人追著女人,「我會原諒你的」,女人卻義正辭嚴:我有什麼要你原諒?我有什麼對你不起,要你原諒?每個人都有過去,這過去也是我的一部分,如果你覺得不滿,大可以另覓淑女,可是我為什麼要你原諒?你的思想混亂得很,女朋友不是處女身,要經過你的偉大原諒才能重新做人,你以為你是誰? 這個女人已經29歲半,竟有這么大的膽子對待未婚夫,這來自於她心理上的自立,更來自她經濟上的自立。「我是個有本事有能力的女人,我自己雙手可以解決生活問題,」所以她有權利要求真正的愛與尊重,若他不給,她不必遷就他。-- 這簡直是標準的女性主義的姿態了。 然而在另外的一些亦舒小說里,女主角最終卻是遷就的——兩個人都作一點讓步,合作愉快。也許這是亦舒的局限,也許正是她的聰明所在。人們說,男女真正平等還要等一千年,我不懷疑這話,因為人們花了幾千年來製造它。那麼,與其苦等千年,倒不如抓住點實惠的東西—— 所以,在《她比煙花寂寞》中,女記者盡管年少氣盛調子頗高,然而當她在對女演員姚晶死因的采訪中發現,所謂女人成功的燦爛背後,竟是如此凄涼不堪,立即去抱男朋友的大腿:當我死的時候,我希望丈夫子女都在我身邊。我希望有人爭我的遺產。我希望我的芝麻綠豆寶石戒指都有孫女愛不釋手,號稱是祖母留給她的。我希望孫兒結婚時與我商量。我希望我與夫家所有人不和,吵嘴不停。我希望做一個幸福的女人,請你幫助我。 很好笑是嗎?笑的時候你流淚了嗎?這就是亦舒,生於香港這個國際大都會,受過西方教育,骨子裡卻是中國的,這是我們覺得她最親切的地方。放一本亦舒在背包里,猶如放一盒珍愛的胭脂——亦舒說:一個女人,無論是什麼年代,什麼身份,都少不了這一盒胭脂——胭脂是一種象徵,過去的女人,現在的女人,這種女人,那種女人,都要努力讓自己活得更美。 [編輯本段]【作品特色】 亦舒- 蒼涼的言情 亦舒筆下的人物如同棋子,她總是可以為她們安排好位置。一起一落,似乎宿命,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從不顯示出任何匆忙痕跡……那些人物,都是奉命而來,登場、演戲、退場,繼而是下一輪的節目。她的導演做得很好 亦舒 --有些文章,只要看了標題,就知道故事會怎樣發展--卻又篇篇平中出奇,讓人感嘆,嚯,原來是這樣子的啊!大約這就是她的魅力所在。 我很喜歡她作品中貌似不經意的小線索,往往貫穿始終又似引線,早早預示了故事的結局……她是個多產的作家,且一直長盛不衰。喜歡她的風格,蒼涼的言情,彷彿打開始就參悟了情愛,知道什麼是真的情,什麼又是一般等價物。她的主人公,多半是精明、世故、懂得進退的女人。 她的文字,雖不華麗,卻很深刻,有人甚至拿來做「葵花寶典」應對真實的生活…… 「一個女人,要有很多很多的愛,沒有愛,要有很多很多的錢,以上兩者都沒有,有著健康,也是好的。」 「一開頭就持悲觀態度,往後便不會失望。」 「每個人都欠下另一個人一些債。」 「我們與之談戀愛的是一些人,與之結婚的又是另外一些人。」 「相遇只是一個轉身的距離,若轉過身,可是天堂?」看,這就是亦舒…… 亦舒- 簡潔文字 亦舒小說的語言風格也很有特色,潑辣、尖刻、逼真,常以三言兩語切中時弊,鞭辟入理。在她的作品中,依稀可以看到她所喜愛的魯迅的尖銳犀利和張愛玲對待生活的冷靜客觀及敏捷的語言應對特點。亦舒是真正懂得如何敘述一個愛情故事的人。她的語氣一貫的簡潔平淡。文字非常精煉,沒有任何多餘的聯接。其中蘊藏的滄桑和痛楚,是讓懂得體會的人看的。看不懂的人只覺乏味。看得人會無言。其實她寫的都是灰暗的故事。灰色的調子,讓人覺得亦舒一定憤世嫉俗,對這個世界充滿憤怒與不屑,甚至仇恨。但是,她其實又在深愛這個世界,只不過這個世界讓她失望,逼得她對世界不抱希望,但卻還渴望著溫暖和真情。比如喜寶。喜寶是她筆下再現實不過的一個人了,為了金錢出賣自己,但喜寶卻說:我最想得到的是愛,如果沒有愛,有健康也可以;如果健康也沒有,那麼我要很多很多的錢。 亦舒- 灰色墮落 一般的書總可以很清晰的辨出是悲劇還是喜劇,或是悲喜劇,惟獨亦舒的書無悲喜可分。結尾處男女主角都皆大歡喜了,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只是那些嬉笑怒罵中的心酸早已把讀書的人的心涼透了。亦舒筆下有很多人在墮落。墮落本身也許並不是太可怕的事情——至多是可悲。但是,若墮落時還保持著清醒,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墮落卻無能為力,才是最恐怖的事。自暴自棄,心底深處又不忍完全自暴自棄,用最為殘忍苛刻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對自己刻薄直至對世人刻薄。因為愛這個世界,對其寄予了太多的嚮往,當世界背叛時,就分外地恨起它來;因為對世界有太多的希望,當世界離棄時,就分外的失望乃至絕望起來。所以在亦舒作品裡能看到大片大片的灰色。亦舒說:我只是想說故事,並不想講什麼道理。但讀者卻偏偏在她所說的故事背後看到了太多非故事的東西。這或許不是亦舒的本意,抑或正是她的本意。 亦舒- 冷漠都市 亦舒的作品有著鮮明的時代印記,而且主要是以香港和歐美的現代大都市作為背景。她的作品雖然也都是在描寫愛情故事,但主人公的感情發展與身邊的社會關系網路有著重大的聯系,而前者往往屈從於後者。可以說,亦舒是在演繹愛情的表面下展示一個冷漠現實的都市社會,展示在這種都市環境中,人的個性、心理所受到的種種壓抑與異化。倪匡曾說:「亦舒自小在香港長大,她的小說,和香港人的脈搏頻率相同,是地道的香港文學。她的小說不矯揉造作,有著香港人的性格。」
⑸ 亦舒的小說,最為有特色的為什麼
瓊瑤:
瓊瑤的小說可分為三期:早期小說包括1963年發表的《窗外》至1971年的出版《水靈》和《白狐》,主要是由歷朝歷代中國民間傳奇發展的古人愛情短篇故事.中期的小說由《海鷗飛處》開始,至《燃燒吧!火鳥》,主要是描寫當代台灣為背景的愛情小說,除《我是一片雲》外,可說全是大團圓結局.晚期則由八十年代創作出版《雪珂》開始,小說的背景搬回古代,內容企圖處理變遷中都會男女的愛情觀,並嘗試脫離早期悲劇的宿命和中期公式化的快樂故事.
《幾度夕陽紅》是瓊瑤小說創作中的重要作品,當中時空交錯,人物眾多,情節復雜,最能代表言情小情的特徵.兩條故事主線,分別發生於抗戰時期的重慶和六十年代的台北.第一個故事是女主角夢竹的年輕時代,她和來自昆明的大學生何慕天相戀,因母親反對而發生許多扣人心弦的故事,最後,夢竹嫁給了何慕天的好友楊明遠,並定居台北.小說的第二部則是夢竹女兒曉霜的戀情,曉霜的相戀對象魏如峰是何慕天的外甥,並在何慕天開設的公司任職,此後即是一連串的舊恨新愁的交織.最後,霜曉與魏如峰有情人終成眷屬,夢竹仍留在明遠身邊,何慕天隱居山上不問世事.
這部作品,內容和結構都類似電視連續劇的模式,亦即是情節復雜,高潮迭起;情感表達方式強烈而誇張;人物關系則因家庭夙怨而糾纏不清;人與人之間的誤解導致種種終生憾事和恩怨情仇;主角身世的秘密和謎底的揭曉,及戰亂,分離和重逢,這一切無疑是通俗劇的"基本元素".
總括而言,在瓊瑤的愛情王國,愛情是滋潤女性自我並賦與活力的源頭.沒有愛情,女性的自我就會枯萎凋零.在這情況下,瓊瑤的女性形象無可避免的顯得被動和消極.事實上,在五四時代,"愛情"這個概念是一種公眾性的意識形態,主要是對中國父權制度的反叛和挑戰,但在瓊瑤的言情小說里則完全屬於私人領域,對愛情的描述也純由女性的立場出發,這亦是被李敖等人批評為女主角面目蒼白的理由;然而,這樣一個夢幻世界推到了極致也有其意識形態上的助力,逆轉了父權家庭中尊卑階層的權利和義務關系,使擁有資源及力量的父母或男性,在感情的道德上召喚下,對一無所有的子女,特別是女性全心全意的奉獻.這亦是言情小說的精神所在.
亦舒:
亦舒 - 蒼涼的言情
亦舒筆下的人物如同棋子,她總是可以為她們安排好位置。一起一落,似乎宿命,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從不顯示出任何匆忙痕跡……那些人物,都是奉命而來,登場、演戲、退場,繼而是下一輪的節目。她的導演做得很好
亦舒
--有些文章,只要看了標題,就知道故事會怎樣發展--卻又篇篇平中出奇,讓人感嘆,嚯,原來是這樣子的啊!大約這就是她的魅力所在。
我很喜歡她作品中貌似不經意的小線索,往往貫穿始終又似引線,早早預示了故事的結局……她是個多產的作家,且一直長盛不衰。喜歡她的風格,蒼涼的言情,彷彿打開始就參悟了情愛,知道什麼是真的情,什麼又是一般等價物。她的主人公,多半是精明、世故、懂得進退的女人。
她的文字,雖不華麗,卻很深刻,有人甚至拿來做「葵花寶典」應對真實的生活……
「一個女人,要有很多很多的愛,沒有愛,要有很多很多的錢,以上兩者都沒有,有著健康,也是好的。」
「一開頭就持悲觀態度,往後便不會失望。」
「相遇只是一個轉身的距離,若轉過身,可是天堂?」看,這就是亦舒……
亦舒 - 簡潔文字
亦舒小說的語言風格也很有特色,潑辣、尖刻、逼真,常以三言兩語切中時弊,鞭辟入理。在她的作品中,依稀可以看到她所喜愛的魯迅的尖銳犀利和張愛玲對待生活的冷靜客觀及敏捷的語言應對特點。亦舒是真正懂得如何敘述一個愛情故事的人。她的語氣一貫的簡潔平淡。文字非常精煉,沒有任何多餘的聯接。其中蘊藏的滄桑和痛楚,是讓懂得體會的人看的。看不懂的人只覺乏味。看得人會無言。其實她寫的都是灰暗的故事。灰色的調子,讓人覺得亦舒一定憤世嫉俗,對這個世界充滿憤怒與不屑,甚至仇恨。但是,她其實又在深愛這個世界,只不過這個世界讓她失望,逼得她對世界不抱希望,但卻還渴望著溫暖和真情。比如喜寶。喜寶是她筆下再現實不過的一個人了,為了金錢出賣自己,但喜寶卻說:我最想得到的是愛,如果沒有愛,有健康也可以;如果健康也沒有,那麼我要很多很多的錢。
亦舒 - 灰色墮落
一般的書總可以很清晰的辨出是悲劇還是喜劇,或是悲喜劇,惟獨亦舒的書無悲喜可分。結尾處男女主角都皆大歡喜了,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只是那些嬉笑怒罵中的心酸早已把讀書的人的心涼透了。亦舒筆下有很多人在墮落。墮落本身也許並不是太可怕的事情——至多是可悲。但是,若墮落時還保持著清醒,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墮落卻無能為力,才是最恐怖的事。自暴自棄,心底深處又不忍完全自暴自棄,用最為殘忍苛刻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對自己刻薄直至對世人刻薄。因為愛這個世界,對其寄予了太多的嚮往,當世界背叛時,就分外地恨起它來;因為對世界有太多的希望,當世界離棄時,就分外的失望乃至絕望起來。所以在亦舒作品裡能看到大片大片的灰色。亦舒說:我只是想說故事,並不想講什麼道理。但讀者卻偏偏在她所說的故事背後看到了太多非故事的東西。這或許不是亦舒的本意,抑或正是她的本意。
亦舒 - 筆下男女
亦舒筆下的男人大多令人失望,以《我的前半生》一書為例:多年來老實正經、勤奮向上的丈夫,忽忽然發現了真我,發現了激情,死心塌地要隨女演員去過全新生活,全不顧妻兒的感受;躊躕滿志,卻在公司窩窩囊囊混了半輩子的男同事,打著「我老婆一點兒也不理解我」的旗號向單身女人討便宜;20多歲的男孩子,大學剛畢業,卻想在成熟女人身上尋找經驗及安慰;文雅體貼、熱愛藝術、知情識趣的合夥人,卻是個同性戀者;試探幾招一看不行立即出言不遜、轉舵而走的洋鬼子……當然,這些男性人物並不壞,正如張愛玲說過的,「不過是個男人」。不過是個男人,還能有多少指望?所以亦舒的女主角,她們大多是都會里的白領女性,聰敏干練,但在感情生活中卻往往飽經滄桑,或情感受過挫折,或感到都市優秀男性的匱乏、苦於難覓知音。因而她們總是對男女間的感情有著清醒的認識,對自己的前途有著平和現實的態度,並不奢求完美的愛情與婚姻;或是一些出身較為低層的女性,多半是艷麗無雙,心思敏捷,看似放浪形骸,卻又比誰都來的認真。她們因此而可愛異常,卻也常因此耽誤自己。最瀟灑的女主角是濃眉大眼,雪白皮膚,白襯衫卡其褲;最好是事業超人,個個武能拳頭上立人,能向老闆撒潑耍賴;認為男人是低等動物,需要後天進化才能夠與女人相等……她們大半是早早放棄了古典浪漫主義深情的女人,只以自愛自立為本。她們當中有單身的女強人,雖孤單並不嘆怨,有時嘴巴還相當硬,笑話一籮筐;也有最終找到另一半的,用的是頭腦,卻不是用心。
亦舒 - 冷漠都市
亦舒的作品有著鮮明的時代印記,而且主要是以香港和歐美的現代大都市作為背景。她的作品雖然也都是在描寫愛情故事,但主人公的感情發展與身邊的社會關系網路有著重大的聯系,而前者往往屈從於後者。可以說,亦舒是在演繹愛情的表面下展示一個冷漠現實的都市社會,展示在這種都市環境中,人的個性、心理所受到的種種壓抑與異化。倪匡曾說:「亦舒自小在香港長大,她的小說,和香港人的脈搏頻率相同,是地道的香港文學。她的小說不矯揉造作,有著香港人的性格。」
⑹ 亦舒作品的風格及語言特點
亦舒作品的風格,大體屬於飄逸空靈的風格,情感細膩,文字優雅,既娓娓道來,又能緊緊地吸引住讀者,讓讀者的心靈感受到震撼,給讀者以美感。同時,也給予讀者發揮自己想像力的空間。
看亦舒,是一個斷然轉身,有情枉似無情。
在書里看起來就要成為一對的男女,到了某一個關頭,還是會分開。比如《迷迭香》裡面的余芒和愛慕他的兩個男子。總不像瓊瑤那樣,結局總是天長地久,只拿一些小吵小鬧作調劑。
她寫起愛情來總是尖銳,並不認為兩個人互相喜歡就可以終成眷屬。「愛情原是錦上添花的事,男女互相為對方傾倒,糊里糊塗那麼一刻兩刻時分,便視為愛情,等到看清楚之後,不外是那麼一回事,雙方可以容忍的,便相處下來,不能夠的,便立刻分開。」
她寫起生活來十分犀利,的確有點魯迅的風采。
「我們都長大了,要得到的東西都拿不到,要什麼沒什麼,諸般的不稱意,抬抬手便傷害了別人,有時候自己還不知道,大家都是這么的寂寞。我們都是二十多歲的人了,沒有多餘的日子了,卻還忙著互相傷害。將來的日子是蠟,現在的日子是黃金,為什麼要拿黃金去換痛苦。」
犀利如此,甚至帶點玩世不恭。「如果你愛一個人,那人永遠又小又笨,需要憐惜照顧,可是假使你不喜歡她,她立刻變得老謀深算,是只妖精,必須好好提防。」
「假如有人來問姜喜寶:女人應該爭取什麼?我會答:"讓我們爭取金錢,然後我才告訴你們,女人應當爭取什麼。」 」
亦舒的筆下有無奈,也有無奈下的堅強,受的教訓太多了,慢慢演變成冷靜的客觀。挑個老實人,平平安安過一輩子,不要追求虛無飄緲的東西。」
「我不喜歡夫妻倆做同一事業,最好誰也不要沾誰的光,女人自己站得住腳,毋須夫唱婦隨,拉拉扯扯,互相輝映。」
亦舒的故事情節緊湊簡潔,表面上語言活潑幽默,犀利痛快,然而她的悲哀只藏在骨子裡。即使是痛入骨髓的 感情也僅點到即止,輕描淡寫,全然是歷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對太執著的悲哀,對看不透的悲哀,對得不到的愛的悲哀,對無可奈何的悲哀。即使是大團圓的結局,也是含淚的微笑,浸在悲哀的影子里。有魯迅「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蘊涵,所以才犀利尖銳,還有張愛玲對待生活的冷靜客觀。
⑺ 亦舒本人是怎樣的性格
看有的報紙上講,亦舒是個蠻特殊的人,曾經和侄兒倪震在網上公開對罵,互相揭短。總是有些曲折經歷的人,生活里是個不求奢華的人,她不喜歡倪震,卻很喜歡周慧敏呵呵。
⑻ 亦舒的文字的特點是什麼其中那些作品特別好
作品風格:
亦舒走紅的時候瓊瑤也在走紅,於是人家說;「香港有亦舒,台灣有瓊瑤」,她卻說「那個瓊瑤,提了都多餘」。但她承認瓊瑤有瓊瑤的本事,把「那一路」小說寫到了盡乎頂點。與瓊瑤小說中高大完美、給女人帶來幸福的男主角相比,亦舒筆下的男人大多令人失望僅《我的前半生》一書中就有如下數類:多年來老實正經、勤奮向上的丈夫,忽忽然發現了真我,發現了激情,死心塌地要隨女演員去過全新生活,全不顧妻兒的感受;在公司躊躇滿志而窩窩囊囊混了半輩子的男同事,打著「我老婆一點兒也不理解我」的旗號向單身女人討便宜;20多歲的男孩子,大學剛畢業,卻想在成熟女人身上尋找經驗及安慰;文雅體貼、熱愛藝術、知情識趣的合夥人,卻是個同性戀者;試探幾招一看不行立即出言不遜、轉舵而走的洋鬼子……當然,他們並不壞,正如張愛玲說過的,「不過是個男人」。「不過是個男人!那你還能有多少指望?�
所以亦舒的女主角,大半是早早放棄了古典浪漫主義深情的女人,只以自愛自立為本。她們當中有單身的女強人,雖孤單並不嘆怨,有時嘴巴還相當硬,笑話一大籮;也有最終找到另一半的(卻是用頭腦,不是用心)——穩妥、開明、體貼的男人,是經歷滄桑的女人最好的歸屬,與那種驚天動地、可生可死的愛情相比,這一種亦舒更有把握。
然而,「這是另外一回事,」亦舒反復說著,似乎有一絲凄涼之意。也許她心中仍有夢想?夢想又如何?我們生活在一個現實的世界裡,一切都註定充滿矛盾,包括愛情。
� 愛情是可疑的,友誼——女性間的友誼——卻被亦舒推到了至重的位置。她的女主角大都有至少一個女性摯友,或是姐妹,或是母親,或是女兒,或是同學、同事,甚至陌生人、情敵,和她站在同一戰線,欣賞她、鼓勵她、幫助她。在這里,女性友誼是女性對自身性別的認同、尊重與熱愛,是感情的需要,甚至是對另一性別的不公正對待的聯合反抗。�
亦舒寫出了這種友誼的溫暖和珍貴,也寫出了它的脆弱——的確是脆弱的,在男性為主宰、女人們「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的社會里。《我的前半生》中就有這樣的情節:子君因唐晶與未婚夫同居而倍感失落,甚至的她「無理取鬧」,知道往日友情不再,悲嘆「無法力挽狂瀾」……縱然後來她們言釋前嫌,重歸於好,那種悲哀卻仍然存在。唐晶遠嫁,從此天涯,從前相依為命的日子只能留在回憶中,成為永遠的牽掛了。�
孩子是亦舒心中的另一種牽掛。她的小說中常有孩子的角色(大多是單身母親的伶俐早熟的小孩),她對他們充滿感情。這種感情,甚至化成了對整整年輕一代的愛與欣賞:「他們會享受生活,知道什麼是自己所要。」「他們多麼會思考,多麼懂得選擇。」「我們那時,越是不切實際越覺著浪漫,跟情不投意不合的男人分手都要分三年才成功,一個人有多少三年?這一代年輕人真正有福,社會風氣轉變得這樣開放活潑,彈性大得多……」�
而這一切,在另一些作家眼中,也許就是人越來越自私、淺薄、耽於現實享樂的表現,就是古典優美之情不再的憂心感嘆。但亦舒不。亦舒是開放和務實的。也許就是因為對孩子的熱愛,她願意相信未來,相信一切的轉變是為了生活更美好——所以20多年過去,一代人讀過亦舒,另一代人又在讀亦舒了。�
亦舒小說與其它流行小說最不同的地方,大概是她強烈的女性意識,而且這一點並沒有影響其作品流行(女性主義作為賣點在現階段,尤其是在中國,是非常不合適的,連楊瀾這樣的女人接受采訪時還要說自己真正的理想是當賢妻良母)。這其中的秘密,大概是亦舒的那一種女性意識,是以非常感性而生動的形式表現出來的。�
不止一次從內地發行的生活雜志上看到這樣的「溫馨故事」:女孩子談戀愛,「失了身」,又沒嫁成,自知犯下彌天大罪,痛苦中卻遇到了真愛的男人。幾番掙扎後終於決定以誠實為重坦言相告,男人居然原諒了她。天哪,多大的恩典,多大的幸福,多麼的感動……� 而同樣的事,在亦舒的《玫瑰的故事》里,男人追著女人,「我會原諒你的」,女人卻義正辭嚴:我有什麼要你原諒?我有什麼對你不起,要你原諒?每個人都有過去,這過去也是我的一部分,如果你覺得不滿,大可以另覓淑女,可是我為什麼要你原諒?你的思想混亂得很,女朋友不是處女身,要經過你的偉大原諒才能重新做人,你以為你是誰?�
這個女人已經29歲半,竟有這么大的膽子對待未婚夫,這來自於她心理上的自立,更來自她經濟上的自立。「我是個有本事有能力的女人,我自己雙手可以解決生活問題,」所以她有權利要求真正的愛與尊重,若他不給,她不必遷就他。-- 這簡直是標準的女性主義的姿態了。�
然而在另外的一些亦舒小說里,女主角最終卻是遷就的——兩個人都作一點讓步,合作愉快。也許這是亦舒的局限,也許正是她的聰明所在。人們說,男女真正平等還要等一千年,我不懷疑這話,因為人們花了幾千年來製造它。那麼,與其苦等千年,倒不如抓住點實惠的東西——�所以,在《她比煙花寂寞》中,女記者盡管年少氣盛調子頗高,然而當她在對女演員姚晶死因的采訪中發現,所謂女人成功的燦爛背後,竟是如此凄涼不堪,立即去抱男朋友的大腿:當我死的時候,我希望丈夫子女都在我身邊。我希望有人爭我的遺產。我希望我的芝麻綠豆寶石戒指都有孫女愛不釋手,號稱是祖母留給她的。我希望孫兒結婚時與我商量。我希望我與夫家所有人不和,吵嘴不停。我希望做一個幸福的女人,請你幫助我。�
很好笑是嗎?笑的時候你流淚了嗎?這就是亦舒,生於香港這個國際大都會,受過西方教育,骨子裡卻是中國的,這是我們覺得她最親切的地方。放一本亦舒在背包里,猶如放一盒珍愛的胭脂——亦舒說:一個女人,無論是什麼年代,什麼身份,都少不了這一盒胭脂——胭脂是一種象徵,過去的女人,現在的女人,這種女人,那種女人,都要努力讓自己活得更美。
個人頗喜歡的有:
《喜寶》《一點舊一點新》 《鈴蘭》 《剎那芳華》 《紅杏》 《不羈的風》 《一千零一妙方》 《如果牆會說話》 《玫瑰的故事》
《綺色佳》 《薔薇泡沫》 《迷迭香》 《紫薇願》
⑼ 求..亦舒性格解析..!
亦舒的故事,總是穿插很多歌曲,傳達心情,抒發情緒,可惜,沒有一首是我會唱或是聽過的;亦舒的書里都是美女,典型的是鵝蛋臉,大眼睛,白皙皮膚,都有讓人一見鍾情的美貌;亦舒欣賞贊美的是經濟獨立能幹堅強伶牙俐齒能充分把握自己命運的的現代女性。這是時代的變化(盡管這都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寫的書),楚楚可憐弱不禁風哭哭啼啼的林式美人過時了,更不用說現在,女生都以彪悍為美,呵呵,性格彪悍,外形的審美還是亘古不變的。
⑽ 亦舒小說的藝術特色是什麼
亦舒走紅的時候瓊瑤也在走紅,於是人家說;「香港有亦舒,台灣有瓊瑤」,她卻說「那個瓊瑤,提了都多餘」。但她承認瓊瑤有瓊瑤的本事,把「那一路」小說寫到了盡乎頂點。與瓊瑤小說中高大完美、給女人帶來幸福的男主角相比,亦舒筆下的男人大多令人失望僅《我的前半生》一書中就有如下數類:多年來老實正經、勤奮向上的丈夫,忽忽然發現了真我,發現了激情,死心塌地要隨女演員去過全新生活,全不顧妻兒的感受;在公司躊躇滿志而窩窩囊囊混了半輩子的男同事,打著「我老婆一點兒也不理解我」的旗號向單身女人討便宜;20多歲的男孩子,大學剛畢業,卻想在成熟女人身上尋找經驗及安慰;文雅體貼、熱愛藝術、知情識趣的合夥人,卻是個同性戀者;試探幾招一看不行立即出言不遜、轉舵而走的洋鬼子……當然,他們並不壞,正如張愛玲說過的,「不過是個男人」。「不過是個男人!那你還能有多少指望?�
所以亦舒的女主角,大半是早早放棄了古典浪漫主義深情的女人,只以自愛自立為本。她們當中有單身的女強人,雖孤單並不嘆怨,有時嘴巴還相當硬,笑話一大籮;也有最終找到另一半的(卻是用頭腦,不是用心)——穩妥、開明、體貼的男人,是經歷滄桑的女人最好的歸屬,與那種驚天動地、可生可死的愛情相比,這一種亦舒更有把握。
然而,「這是另外一回事,」亦舒反復說著,似乎有一絲凄涼之意。也許她心中仍有夢想?夢想又如何?我們生活在一個現實的世界裡,一切都註定充滿矛盾,包括愛情。
� 愛情是可疑的,友誼——女性間的友誼——卻被亦舒推到了至重的位置。她的女主角大都有至少一個女性摯友,或是姐妹,或是母親,或是女兒,或是同學、同事,甚至陌生人、情敵,和她站在同一戰線,欣賞她、鼓勵她、幫助她。在這里,女性友誼是女性對自身性別的認同、尊重與熱愛,是感情的需要,甚至是對另一性別的不公正對待的聯合反抗。�
亦舒寫出了這種友誼的溫暖和珍貴,也寫出了它的脆弱——的確是脆弱的,在男性為主宰、女人們「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的社會里。《我的前半生》中就有這樣的情節:子君因唐晶與未婚夫同居而倍感失落,甚至的她「無理取鬧」,知道往日友情不再,悲嘆「無法力挽狂瀾」……縱然後來她們言釋前嫌,重歸於好,那種悲哀卻仍然存在。唐晶遠嫁,從此天涯,從前相依為命的日子只能留在回憶中,成為永遠的牽掛了。�
孩子是亦舒心中的另一種牽掛。她的小說中常有孩子的角色(大多是單身母親的伶俐早熟的小孩),她對他們充滿感情。這種感情,甚至化成了對整整年輕一代的愛與欣賞:「他們會享受生活,知道什麼是自己所要。」「他們多麼會思考,多麼懂得選擇。」「我們那時,越是不切實際越覺著浪漫,跟情不投意不合的男人分手都要分三年才成功,一個人有多少三年?這一代年輕人真正有福,社會風氣轉變得這樣開放活潑,彈性大得多……」�
而這一切,在另一些作家眼中,也許就是人越來越自私、淺薄、耽於現實享樂的表現,就是古典優美之情不再的憂心感嘆。但亦舒不。亦舒是開放和務實的。也許就是因為對孩子的熱愛,她願意相信未來,相信一切的轉變是為了生活更美好——所以20多年過去,一代人讀過亦舒,另一代人又在讀亦舒了。�
亦舒小說與其它流行小說最不同的地方,大概是她強烈的女性意識,而且這一點並沒有影響其作品流行(女性主義作為賣點在現階段,尤其是在中國,是非常不合適的,連楊瀾這樣的女人接受采訪時還要說自己真正的理想是當賢妻良母)。這其中的秘密,大概是亦舒的那一種女性意識,是以非常感性而生動的形式表現出來的。�
不止一次從內地發行的生活雜志上看到這樣的「溫馨故事」:女孩子談戀愛,「失了身」,又沒嫁成,自知犯下彌天大罪,痛苦中卻遇到了真愛的男人。幾番掙扎後終於決定以誠實為重坦言相告,男人居然原諒了她。天哪,多大的恩典,多大的幸福,多麼的感動……� 而同樣的事,在亦舒的《玫瑰的故事》里,男人追著女人,「我會原諒你的」,女人卻義正辭嚴:我有什麼要你原諒?我有什麼對你不起,要你原諒?每個人都有過去,這過去也是我的一部分,如果你覺得不滿,大可以另覓淑女,可是我為什麼要你原諒?你的思想混亂得很,女朋友不是處女身,要經過你的偉大原諒才能重新做人,你以為你是誰?�
這個女人已經29歲半,竟有這么大的膽子對待未婚夫,這來自於她心理上的自立,更來自她經濟上的自立。「我是個有本事有能力的女人,我自己雙手可以解決生活問題,」所以她有權利要求真正的愛與尊重,若他不給,她不必遷就他。-- 這簡直是標準的女性主義的姿態了。�
然而在另外的一些亦舒小說里,女主角最終卻是遷就的——兩個人都作一點讓步,合作愉快。也許這是亦舒的局限,也許正是她的聰明所在。人們說,男女真正平等還要等一千年,我不懷疑這話,因為人們花了幾千年來製造它。那麼,與其苦等千年,倒不如抓住點實惠的東西——�所以,在《她比煙花寂寞》中,女記者盡管年少氣盛調子頗高,然而當她在對女演員姚晶死因的采訪中發現,所謂女人成功的燦爛背後,竟是如此凄涼不堪,立即去抱男朋友的大腿:當我死的時候,我希望丈夫子女都在我身邊。我希望有人爭我的遺產。我希望我的芝麻綠豆寶石戒指都有孫女愛不釋手,號稱是祖母留給她的。我希望孫兒結婚時與我商量。我希望我與夫家所有人不和,吵嘴不停。我希望做一個幸福的女人,請你幫助我。�
很好笑是嗎?笑的時候你流淚了嗎?這就是亦舒,生於香港這個國際大都會,受過西方教育,骨子裡卻是中國的,這是我們覺得她最親切的地方。放一本亦舒在背包里,猶如放一盒珍愛的胭脂——亦舒說:一個女人,無論是什麼年代,什麼身份,都少不了這一盒胭脂——胭脂是一種象徵,過去的女人,現在的女人,這種女人,那種女人,都要努力讓自己活得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