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白發王妃容齊從開始到結束只有虐嗎有么有甜呢
漫夭就是容樂,因為容齊小時候過的不好,遇到容樂才覺得人生有了意義,之後為了保護她也做了很多事
2. 求《白發皇妃》的結局 我是要具體的章節謝謝
第一百二十三章大結局(一)
漫夭派出八百里加急將戰報送出,可一來一回,援軍最快也得半個月以上才能趕到,以啟雲國的進軍速度,只怕到時候,什麼都晚了。眼看烏城之危迫在眉睫,沒有太多時間思考,她當機立斷,力排眾議,決定親自前往烏城。
幾十里的路程,快馬加鞭,半日即到。
此時的烏城,正遇夜襲。
漫夭與蕭可一入城,火速趕往軍營。
「站住!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夜闖軍營!不要命了?」軍營門口的守衛見突然沖過來兩匹黑馬,連忙攔住,對馬上被黑色雨衣緊緊包裹住看不清頭臉的兩人,厲聲喝問。
蕭可亮出一塊金色令牌,「你們看好了!快讓開。」
漫夭抬手掀了帽子,露出滿頭白發,那守衛一愣,如此絕色女子配上這一頭白發,不用看那象徵尊貴身份的令牌他也猜到是誰了。
守衛們慌忙下跪行禮,不及開口,漫夭已扔下一句「速傳向將軍去議事廳」後,策馬直奔而入。
一刻鍾以後,議事大廳。
漫夭端坐於首位,看著門外疾步走上台階的三人,面色肅穆沉靜。
烏城守將正是從前京城皇宮禁衛軍統領向戊,他帶領兩名副將快速入內,行禮參拜後,面帶憂色,急忙道:「娘娘何以孤身來此?敵軍現下正夜襲攻城,烏城怕是保不了多久了!娘娘金玉鳳體,又身懷龍子,不宜在此逗留,姚副將,你速速領二十精兵護送娘娘回宮,路上切不可出任何紕漏。」
「是,將軍。娘娘,快請吧。」姚副將上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漫夭卻穩坐不動,朝他們三人逐個看過去,目光銳利,逼視著向戊的雙眼,沉聲道:「你身為一城守將,這場仗才剛剛開始,你便如此沒有信心,還如何領軍作戰?」
向戊一怔,忙回道:「臣並非不自信,只是敵我兵力實在懸殊太大,臣可以與烏城共存亡,但是娘娘……」
漫夭不待他說完,截口道:「本宮的安危你大可不必顧慮。試想,倘若有五萬守軍的烏城都保不住了,那麼,只剩幾千禁軍的江都皇宮又能保得了幾天?本宮既然來了,自然要助將軍一臂之力,保烏城之安。」
向戊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烏城完了,江都必定保不住,只是,她一個女子如何保一城之安?心中疑惑,但見她面容鎮定,眸子里慧光流轉,語聲之中頗有自信,不禁問道:「莫非,娘娘帶了援軍來?」
漫夭蹙眉,反問道:「皇宮禁衛軍都派去了災區,何來援軍可帶?」
向戊一愣,「那娘娘是帶了戰車和秘密武器來?」
漫夭道:「火葯都用作開山辟石疏導洪水,並無存余。」
兩名副將一聽,眼中不自覺露出失望神色,向戊亦是如此,只不過掩飾得較好,他微微皺眉,想了想,又問:「那此次來的只有娘娘和蕭姑娘二人?」
蕭可不高興了,瞪眼道:「就我們兩個,怎麼啦?難道你們看不起我和公主姐姐?」
向戊一怔,連忙對漫夭行禮,恭敬道:「臣不敢。」
兩名副將嘴上跟著附和,但從他們的眼睛裡透出的訊息,讓人清楚的看到他們在心裡仍然極度懷疑。雖然皇妃先前用計去塵風國選購戰馬一事令他們心生敬佩,而後紫翔關的秘密武器也著實令人震驚,但這一次可不同,三十萬大軍,他們不信在沒有援軍和秘密武器的情況下,她一個女子如何退敵!
漫夭也不在意他們如何去想,事實上,她也並無把握,只不過先安定下他們的心。一支軍隊,無論兵力如何,倘若連主將都抱著必輸之心,那還有何勝算可言?她能做的,只是竭盡全力,能保住多久就保多久。
「烏城是我朝最後一道關口,無論形勢如何,此關,絕不容有失!雖然本宮也無全然把握,但俗話說得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本宮對啟雲帝的了解,總比你們要多出一些。你們都坐吧,說說戰況。」每次說到皇兄或者想到他,她不自覺心底發毛。
三人稍稍猶豫後在下首坐了。兩名副將心中不禁疑惑,啟雲帝不是最疼愛娘娘的嗎?一年前也是為了娘娘才與臨天國為敵的啊!可為何,此次竟然會趁皇上出征在外發兵攻打南朝?而娘娘看上去好像一點也不難過,莫非傳言有假?令人費解。
向戊道:「回娘娘,此次敵軍夜襲攻城大概出動了十萬人,領兵的敵將姓左,說來也奇怪,他們攻城似是打輪站,一千人一波,每次都是很快退回去換一撥,輪流幾次之後,我們的弓箭和石頭用了不少,他們的人卻死傷不多。」
「照這么說,他們的目的不在攻城?」漫夭蹙眉,皇兄為人,她自是了解,沒有把握或者沒有目的的事情,他絕不會做。她又問道:「向將軍認為,敵軍目的為何?」
向戊搖頭,「臣一直在琢磨,但是百思不得其解。我們派出的探子也是毫無消息。」
漫夭想了想,又問道:「這城裡除了四大城門以外,可還有其它入口?」
向戊道;「沒有。」
烏城是水中之城,與其它城池建造不同,它的城牆是在護城河裡,城牆兩邊離地面都有約一丈寬距離,除城門口外,其它地方想撘梯翻牆都沒有可能。
漫夭聽他說完,凝思稍許,起身道:「帶我去看看。」越是沒有可能,她越覺得不安。如果說皇兄此次攻城的目的,只是想浪費他們的弓箭和石頭,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
向戊點頭,「娘娘請。」
五人一同來到城牆邊的護城河,城牆屹立在河水中央,高聳堅固,無從攀爬。河水青碧色泛著幽藍之光,倒映出城牆上燃著的火把,清風一拂,波光粼粼,將橙紅的火焰層層盪開。倘若沒有烽煙戰火,這里倒是一個不錯的清幽寧靜之地。
漫夭輕輕一嘆,忽然皺眉,扭頭問道;「這河水為何這般清澈?難道不是死水嗎?」
向戊被問得一愣,他被派到這里也才一年的功夫,對這些從來沒有注意過。倒是姚副將在此待了幾年,略微聽人提過一句半句。他彎腰拱手道:「回稟娘娘,末將聽城裡年長的百姓說過,這河水三尺往下,有一個泉眼。」
漫夭一怔,「泉眼位置在何處?」
「這……末將不知。」
「快去問。問清楚泉眼的位置和大小?外頭連接之初?一共有幾個?速去速回。」她語氣低沉,向戊微微怔愣過後,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臉色凝重起來,姚副將忙領命離去。
向戊道:「娘娘懷疑敵軍會從水下偷偷潛入城內?」
「只是猜測,多防著點,總歸是好事。」據她所知,啟雲國有一支水師,他們水性極好,所以不得不防。
另一副將疑惑道:「可是,這泉眼連我們都不知道,啟雲國的人怎麼可能知道呢?」
漫夭垂眸沉思,這也是她在思考的問題。啟雲國行軍速度太快,即便不需攻城,從啟雲國邊關到烏城的距離,也得行個十餘天才對。如此速度,只有兩個可能,其一,有奸細的配合。如果只是一座城,這個可能倒是有,但每座城池都恰好有奸細,而且奸細對當處地勢了如指掌,恐怕一般人在短時間內無法辦到。除非,第二種可能……她正思索間,姚副將已經回來了。
「啟稟娘娘,已經打聽到了。城裡的老人說,這地下河水相通,泉眼處大概一尺見方,在西城牆根兒底下,連通城外的半里河。」
向戊驚道:「半里河?那不正是敵軍扎營的地方嗎?娘娘,臣立刻調兵去西城守著。」
「且慢。」她立刻阻止,「這時候調兵,很容易被敵軍發覺。放心吧,他們來的人不會多,走,去西城牆。」
一塊刻有篆體的灰色碑碣後面,他們五人探頭,透過延伸過來的老樹枝椏縫隙,緊盯住不遠處城牆下的河水動靜。
沒過多久,河中波瀾盪起,一顆頭顱伸出水面,摸了把臉上的水,四下張望,確定周圍無人後,方才游著上岸,緊接著又出來三個人。四人上岸後,聚在一起商量了幾句,漫夭凝神細聽,卻怎麼也聽不見半點聲音。她眉頭緊皺,見他們似乎已商量完畢,准備朝四個方向分開。漫夭立刻抬手,纖細的指間夾著四枚閃爍著冰藍色的銀針,她提聚內力,一揚手,銀針破空直刺,卻無聲無息,速度快得驚人。
等四人發覺後面色大變,已來不及做出反應便中針昏倒。
漫夭走出來,沉聲吩咐道:「帶回去,詳細盤查。」
「是。」
回到軍營,漫夭和蕭可草草用了晚飯,在議事廳等消息。
蕭可湊過來,語帶擔憂,低聲問道:「公主姐姐,他們有三十萬人,我們……真的能夠贏嗎?」
漫夭啜了口茶,轉頭看她,笑了笑,「可兒害怕了?」
「沒有,公主姐姐小看我。」蕭可撅起粉唇,不依地搖了搖她的手臂,繼而擺出若有所思的模樣,偏著頭問道:「公主姐姐,這一仗……如果輸了,我們會怎樣?」
漫夭微微想了想,認真望著她的眼睛,正色道:「你怕不怕死?」
蕭可愣了愣,沒立即回答,她腦海中忽然蹦出一個人來,那個總是對她大呼小叫和她作對的可惡男子,如果她死了,以後再也沒人陪他吵架了,他會想念她嗎?
「捨不得老九了?」漫夭是過來人,一眼便能看出她的心思。可兒還是太單純了,從來不會掩飾自己,也許正是如此,老九才會喜歡她。
「不,不是。」被戳中心事,蕭可面龐騰地一下紅了起來,忙不迭的否認,「我才不會捨不得他呢,我巴不得以後再也見不到他才好。」
漫夭拍拍她的手,望著她那帶著少女心事的緋紅面頰,搖搖頭笑道:「雖然老九看上去有些不正經,但我相信他只是有些事還沒定下來,只要他認定了,以後,他一定會對你很好。萬一,萬一這里保不住,我會……」
「娘娘,」她話還沒說完,向戊疾步走來,眉頭緊皺道:「不管我們怎樣威逼利誘,那幾個硬骨頭寧死也不肯開口,連大刑都用上了,還是無用。更奇怪的是,從他們身上沒搜到任何東西,沒有武器,也沒有毒粉暗器。」
漫夭蹙眉,怎會什麼都搜不到?他們只有四個人,要完成任務至少也會有些輔助物品。她問道:「可是分開關押審問的?」
向戊點頭道:「是的。」
「嗯,」她略微沉吟,站起來道:「那本宮親自走一趟。去找身夜行衣來。」
軍營里,刑房。一個被綁住手腳的男子身上已是鞭痕累累。
無論姚副將如何逼問,被抓來的那個人始終像個啞巴似的不開口,坑也不吭一聲。姚副將急了,拿起一旁燒紅的烙鐵,對著那人,威脅道:「你再不說,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人眼光一閃,目中有恐懼之色,但仍然不張口,還扭過頭去,做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漫夭悄悄躲在門外,看著那燒紅的烙鐵,有些心驚。但她並未進去阻止,只見姚副將拿著烙鐵逼近那人,狠狠一下按在了那人胸口,那人身子猛地一顫,青煙直冒,人肉被燒焦的糊味兒飄散開來,令人忍不住作嘔。
漫夭雙眉緊緊鎖住,見那人劇痛之下忍不住張了口,但卻依舊沒有一絲聲音溢出,只是一張劇痛到抽搐扭曲,表情猙獰恐怖。她忽然想起她曾經承受劇痛卻叫不出聲的心情,頓時一愣,莫非他們是啞巴?可是,他們上岸之後,四個人有開口說話,雖沒聽到聲音,但明明看到他們唇動,難道……她眸光一轉,將面上的黑布戴好,一閃身進了刑房,一記手刀劈向姚副將的後頸。
還沒來得及吭一聲,抬頭看她,那眼光似是在詢問:你是誰?
漫夭扯下蒙面黑布和頭巾,露出白發如雪,並未問他的傷勢,更沒有幫他解開繩索,而是沉著臉,用唇語無聲對他斥道:「你們是怎麼辦的事?這么輕易就被抓住,壞皇兄大事。」
那人一怔,看了看她的頭發,又見她用的是唇語,還有她所說的「皇兄」。男子眼光一亮,立刻問道:「您是公主?」
漫夭面色不變,心中卻道,皇兄行事果然夠謹慎,用啞巴混進城裡,即便被抓住也不怕泄露消息。
那人又道:「請公主幫小人解開繩索,時辰不多了。」
漫夭皺眉道:「這周圍守衛森嚴,放了你你也出不去。即便你能僥幸逃出,一旦他們發現人不見了,定會派人大肆搜城,嚴加戒備,你們想完成任務,根本毫無可能。」
「交給本公主。」漫夭直望著那人眼睛,不閃不避。
那人不開口了,望著她的目光逐漸透出懷疑和防備,漫夭眸光一沉,面容肅穆威嚴,「你信不過本公主?你以為本公主身為南朝皇妃,為何此刻不在江都皇宮,而跑到這即將不保的烏城來?」
那人眼光微微一動,想了想,還是有些猶豫。這時候,外面有動靜傳來,漫夭立刻拖著地上的姚副將往旁邊一閃,躲進黑暗之中。門外兩人從窗洞里探頭看了看,一人說道:「咦?姚副將啥時候走的?我咋不知道呢?」
另一人嗤道:「你以為你誰啊?人家堂堂一副將大人離開刑房還要通知你不成?」
「那倒也是。我們可要守好了,向將軍吩咐,千萬不能讓皇妃的人混進來,不然,出了事,我們可擔待不起……」
兩名守衛的聲音漸行漸遠,漫夭這才從黑暗中走出來,這時被綁著的男子眼中懷疑盡去,換上一副恭敬之色,沖漫夭點了點頭,口中舌尖一挑,吐出一個漆黑色的方塊。
漫夭眼中閃過一絲異色,蹙眉,伸手接住。難怪什麼都搜不到,原來藏在了口中。
那人道:「小人也是奉命行事,不得不謹慎些,冒犯了公主,還請公主恕罪。」
漫夭將那小小方塊外包著的一層密不透風的黑色金屬薄殼打開,露出一塊又小又薄的褐色物品,看了看,淡淡道:「本公主明白。該怎麼做,說吧。」
那人道:「南軍兵力被引到南城牆,只要將這塊香料在南城門附近點上,不出半刻鍾,百丈之內的人畜聞到香氣都會陷入昏迷,到時候打開城門便可。左將軍聞到『離魂香』的香氣,再看到敵人昏倒,會率兵進城。」
就這么簡單?!漫夭垂眸看著手上的香料,面上不動聲色,繼而若有所思問道:「左將軍他們都服過解葯了?」
「是的。」
「那……城門大開,皇兄可會進城?」
「這……小人不知,公主如果想見皇上,可以直接去半里河旁的扎營之地。」
言下之意,皇兄是不會進城了?漫夭又問:「你們怎知那城牆底下有泉眼?」
「是皇上說的……」
出了刑房,向戊和蕭可等在外頭。
漫夭將那塊香料交給蕭可,「你看看,可認識這個?」
蕭可接過來,看了看,「這個是『離魂香』,中了它的毒,十二個時辰之內不服解葯,會永遠醒不過來。」
漫夭點頭,「不錯,是『離魂香』。他們想在城門附近燃上此香,不費吹灰之力進入烏城。可兒,你可有辦法解此毒性?」
蕭可從懷里拿出一個小包裹,打開,取出一支白色的形狀像蠟燭卻比蠟燭細小的東西,粲然笑道:「用它就可以了。」
向戊問:「這是什麼?」
蕭可道:「這個啊。我就叫它『白燭』。無色無味,只要把它和離魂香放到一起,它的毒性會消除離魂香的毒氣。」
漫夭目光一亮,「那服過離魂香解葯的人聞到會如何?」
蕭可想了想,才道:「『離魂香』解葯里的其中一味葯與白燭的毒氣相剋,服了『離魂香』解葯,再中白燭之毒,輕則全身麻痹,重則會死掉。」
十萬人!漫夭心情陡然沉重,她抬頭,深呼吸,沒有選擇了。閉了一下眼睛,睜開後滿是堅定和決絕,將那一抹掙扎無奈之色掩了去。方命令道:「向將軍,你命人想將『離魂香』點上等我們的人昏迷以後,燃上『白燭』。讓人換上那四人的衣裳,打開城門。」
向戊領命離去。
漫夭站在原地,抬頭仰望著漆黑的蒼穹,想她一個深受現代教育的人,來到古代,雖為形勢所迫,但這般殺人如麻,心中自有些不安。
這是她與啟雲帝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交鋒,那個深不可測的男人,無需出面,也總能給她一股無形卻又十分強大的壓力,讓她喘不過來氣。
半里河,啟雲大軍扎營之地。
中心大帳內,一名清雋儒雅的男子以極不適合他氣質的姿勢坐在矮榻前的地攤上。男子雙腿修長,微微曲起,手肘抵在膝蓋上,手撐著頭,冰灰色的眸子斂去了深沉,有些空洞和憂傷。他定定望著身前矮榻上鋪著的一條珍貴無比的白狐毛毯。
那是用數十隻幼嫩的白狐皮毛織成的毯子,毛色如雪,從數百隻里挑出來的,顏色完全一致,分毫不差。皮毛柔軟光滑有如新生嬰兒的肌膚和毛發,令人一觸難忘。毛毯上面綉著蓮花圖案,以同樣的白色,聖潔而妖嬈的姿態於這張毯子上盛大鋪開,卻隱而不現。毯子一角從矮榻上輕輕垂下,延伸到大紅色的地毯之上,潔白的顏色在名貴的夜明珠的照耀下散發著柔和卻慘白如紙般的光芒,讓人望著,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一個人來,無法自控。
他伸手,去觸碰那條毯子,很小心的姿態。修長的手指緩緩摩擦著凈白的狐毛,一股柔軟得彷彿要溢出水來的感覺在心底滋生,以不可阻擋之勢急速的蔓延開來。而那埋藏在心底的美好記憶,一如昨日般清晰。
「容兒,你冷嗎?這毯子昨日父皇賞的,送給容兒你吧。」僻靜的亭子里,他捧著一條天青色的薄毯,遞到身軀單薄的少女面前。
少女眼光微微一亮,抬手撫摸著那質地柔軟的毯子,神色一陣恍惚,眸底盪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喃喃道:「好漂亮。」
他含笑,把毯子往她面又遞了幾分,少女卻突然縮回手,扭過頭去,垂眸低聲道:「謝謝你,但是,我不需要。」
他詫異,「為何?容兒不喜歡?」
少女回眸微笑道:「喜歡,但它不屬於我。」
「既然送給你,那它就屬於你了。」他拉過她被凍紅的小手,將毯子放到她手上。
「喲!這不是六皇弟嗎?!父皇好不容易賞你一回,雖然是我們幾個挑剩下的,但好歹也是父皇的賞賜,你就這么把它送給一個小宮女,若是被父皇知道了,以後,怕是想撿別人挑剩的也撿不著了。哈哈哈。」被一群奴才擁著的一名身穿華服的男子朝這邊走來,一邊走著一邊趾高氣揚的對他大加嘲弄。
少女微微一愣,繼而緊低著頭下跪行禮,故意變粗嗓音道:「奴婢見過二皇子。」
他回頭,朝男子微行一禮,溫和笑道:「讓二皇兄見笑了,容齊自是不及幾位皇兄得父皇寵愛,而我也無意與皇兄們一爭長短,相信二皇兄不會拿這等無聊小事去惹父皇厭煩吧。」
二皇子昂著頭,一臉倨傲,不屑道:「你就是想爭也得有資格才行,要怪就怪你那吃齋念佛不中用的母親太不爭氣。」二皇子邁著八字步上前,拿起少女手中的毯子,掂了掂,抖散了,往身後一扔,「這個拿去給白狸當墊子正合適,六皇弟你不會介意吧?」
少女倏然抬頭,似是想搶回那條毯子,他連忙挪了身子,擋在少女前面,不讓少女的容顏被他那囂張的皇兄看到。他望著二皇子身後的奴才將他的毯子拿去包一隻小狐狸,那狐狸毛色純白,極美,他卻心生厭惡。嘴上笑道:「二皇兄覺得合適,那便是合適。哦,對了,我剛才過來的時候,似乎聽到大皇兄宮里的人說,父皇召了大皇兄一起用晚膳,說是晚膳過後,大皇兄還要陪父皇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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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魚則在學堂教書,對孩子們講述《山河志》的秘密。天下一統,百姓太平。每一個人都因著各自的選擇,而迎來了不同的命運。無憂與容樂兩人攜手走上了大殿,相視一笑。
容樂最後和無憂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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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簡介:
1、容樂
西啟公主,為結盟北臨奉命嫁給北臨王子無憂,卻被無憂拒婚。後來為解開自己的身世秘密,容樂化名茶樓掌櫃漫夭,過程中她和無憂不打不相識。
2、無憂
狂傲不羈、不拘禮法,因目睹父皇與母後的感情悲劇令他抗拒情愛,甚至不惜為了達到目的犧牲感情,直至他遇到容樂才懂得真心換真心,從不願直面自己的過去直到因愛而變得更加強大。
5. 請問誰知道《白發皇妃》的結局啊能不能簡述一下呀麻煩各位了,不過拜託啦!先謝謝你們啦!
漫夭重生和無憂在一起了
番外4
她活過來了,她竟然真的活過來了!她真的可以……可以與無憂再續前緣么?
一直以來,她不敢奢望的期盼終於實現,這一刻,無與倫比的喜悅和激動,交雜著五年的辛酸苦楚,她不自禁的流下淚來。 她在心裡喚著:無憂,無憂,無憂……等著我,我很快就可以與你團聚了!以後,你再不必對著一具冰冷的軀體憂傷悲慟,我也不用再遠遠的看著你,卻感受不了你的溫度。以後的以後,我們一起攜手到老,再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將我們分開!
她連忙起身,掀了被子,恨不能馬上進京,可理智提醒她,從邊城到京城坐馬車最快也得二十日,路上還得過黃河,她如今沒有內力,又無盤纏,一個人上路不安全。畢竟好不容易才活了過來,她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生命,才能與無憂相守一生。
晚上的風很涼,漫夭下床,從宋環櫃子里找了件白色的外衣披上。再環視一周,宋環雖是小姐,但這屋裡似是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漫夭在梳妝台前坐了,攏了攏頭發,思索著,怎樣才能以最快的速度順利進京?如果和宋大人開門見山的說,會不會嚇著他? 天將亮,有個丫鬟推門進來,見床上無人,漫夭背對著門口站著,那丫鬟只當見了鬼,嚇得魂飛魄散,當場昏了過去。 漫夭把那丫鬟扶進屋,便去棲靈堂找宋大人。
宋大人站在宋環母親的靈位前懺悔,聽到有人進來,他皺了皺眉,沒有回頭。漫夭關好門,走上前,虔誠地對著宋環母親的靈牌拜了拜,表示由衷的感謝。她站在宋大人的右手後方,昏黃的燈光閃爍著,讓她單薄的身影看起來有點飄渺,顯得不大真實。 宋大人一轉眸見是自己那已經斷了氣的女兒,怔了怔,臉色頓時白了,但他還算鎮定,轉身目光復雜道:「環兒,你怎麼來了?你是不是怪爹爹對你太嚴厲了?所以才用這么極端的辦法向我**?爹這一輩子,無愧於天地,唯獨愧對你娘,我想把你教好,不辜負你娘的期望,可你偏偏不爭氣,經常做錯事還不承認,我對你嚴厲也是為你好,誰知你……」
見宋大人神色悲傷且愧疚,話也說不下去了,漫夭微微嘆息,原本想直截了當的說出來,此刻卻猶豫了,失去親人的滋味她不是不知道。她想了想,才道:「爹爹,您別難過,女兒只是去見了母親一面,現在已經回來了。」
宋大人一愣,低頭看燭光將她投在地上的影子,皺了眉,凝思,大夫明明確診她已經咽氣,怎麼會突然活了呢?
宋大人盯著她的臉,細細打量,眼前的女子肌膚賽雪,面色有些蒼白,黛眉微蹙,眉心含著一抹哀愁,的確是他女兒慣有的表情,只是,那雙眼睛,表面看上去一模一樣,可眼神給他的感覺跟以前不大一樣。他的女兒性子懦弱,很怕他,平常連看都不敢看他,可這個女子面對他犀利的目光,看似在閃躲,實則泰然自若,眼底並無一絲害怕的情緒。
「你不是環兒!你是誰?為何要扮作本官女兒的模樣來瞞騙本官?莫非環兒的死與你有關?還不快快從實招來,否則,休怪本官無情!」宋大人板起面孔,神情嚴肅,審犯人般的語氣很是凌厲。
漫夭一驚,沒料到這樣快就被看出端倪,這個宋大人,果然不一般,若換作一般人,可能會亂了陣腳,但她豈是一般人,只故作詫異不解,聲音柔弱道:「爹爹你在說什麼?女兒怎麼聽不明白?」
宋大人見她眼神疑惑,沒有半絲慌亂,不像是裝的。而她的聲音沒錯,再看她與女兒毫無相差的身形,眉頭愈發皺緊,暗道:難道是他多心了?入過一次鬼門關,所以她才有此變化?想到這里,忽然記起女兒耳垂上有一顆痣,他微微側目,就著燈光看了看,眼前女子耳垂上一顆痣赫然在目。他一震,果真是環兒!她真的還活著!盡管這件事不可思議,但他卻不得不信。想起她剛才說的話,連忙問道:「你說,你見了你母親?」
漫夭點頭,宋大人又問道:「你母親可說了什麼?」
漫夭道:「母親說,她一生的遺憾,是沒能在離開人世之前再回京城看看年邁的外婆。她希望我能替她去看一眼。」
宋大人垂頭,想起死去的夫人,心生愧疚,只連連點頭:「好,爹安排人送你去京城完成你母親的心願。」
漫夭心頭大喜,道了謝,便與宋大人說越快越好,之後就回房收拾東西,當日就出發了。
坐馬車行走了十來日,一路上都很順利,直到黃河。
這日天氣陰霾,半下午天就黑了下來。天空烏雲滾滾,他們乘坐的船隻行了一半的時候,突然,天空電閃雷鳴,狂風大作,河中波濤迭起,船隻不穩,在飄盪中失去了掌控方向的能力。
船上眾人都慌了神,漫夭更是心驚,若換作以前,她運用輕功飛渡到對面也不是難事,但這具身體沒有內力,若是落了水,這么涼的天,她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安然無恙的上岸。眼看天氣越來越惡劣,船卻無法前行,甚至在搖晃中還進了水。宋大人安排的那些人雖有些武功,但卻不夠能力在這種情形下保她安然無恙,面對這等情境,一船的人慌亂無措,更無暇顧及她。
漫夭望著河中波濤翻滾,心中頓生絕望。她望著遠處暗黑的天空,悲哀道:「老天真的瞎了眼嗎?我歷盡艱辛,才得以重生,為什麼你要這樣殘忍,就是不肯放我一馬?」 她胸腔內恨怒交加,突然仰頭,對天大聲質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到底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我想要幸福……就這么難呢?」
船上的人忽然安靜了,都掉頭看著她,看著這個一向懦弱,連對下人說句話都很小聲的大小姐,此刻像是變了一個人,她指天怒罵,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凜然氣勢,是他們不曾見過的。
漫夭發泄過後,跌坐在船板上,渾身都充斥著絕望和悲憤,船艙中的水越發的多了,就在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那一刻,對岸突然有一個身影飛過來,踏水橫渡,轉眼間便到了她跟前。
漫夭愣了愣,還沒來得及看清眼前人的面孔,便被一隻結實的手臂攬住了細腰,被摟著渡水來到了對岸。
那人放下她,漫夭轉身,只見那人左手抱著一物,用黑布蓋著,不知是什麼。身上著了一襲灰衣僧袍,長發隨風飄舞,彷彿早已置身凡塵之外,這種氣質是她認識的人當中所沒有的,但他英俊的面容卻是她萬分熟悉的故人,漫夭震驚之下,脫口叫道:「阿籌?!」這不正是七年前在啟雲國皇宮孤身縱馬離去、從此銷聲匿跡的傅籌嗎?他怎會穿了僧袍?難道當日受的打擊過甚,因此勘破紅塵?也好,這樣也好!能放下就好,只要安然活著就好!
此人正是宗政無籌,聽她這一聲驚喚,身軀一震,神色立變,這普天之下,會喚他「阿籌」的只有一人!而那個人,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
「你是誰?」他看著眼前這張清麗脫俗的臉龐,聲音有些微控制不住的輕顫。
漫夭自覺失言,連忙垂眼道:「我叫宋環,不好意思,剛才認錯人了。你和我一個朋友長得有點像。謝謝你救了我!」
宗政無籌眉心微蹙,面目慈和看不出情緒,只是定定望住她的眼,卻沒再說什麼,片刻後,他轉身欲上馬離去。漫夭回頭看了眼沉沒的船隻,叫住他:「請等一下。」 宗政無籌頓住腳步,回眸淡淡看她,漫夭小跑兩步,到他跟前問道:「你這是准備去往何處?」
「京城。」他簡單回答,聲音溫和。
漫夭眸光一亮,忙道:「我也去京城,你……可否帶我一起上路?我的行李都在船上,已經沉了,我身上什麼都沒有……」她還在想怎麼說服他帶她上路,誰知宗政無籌不等她說完就已經應了:「好。上來吧。」他朝她伸出手,依舊是修長的手指,掌心有一些繭子。
漫夭低頭,生怕他看出她眼中的情緒。她想,既然他全部都放下了,她就不想再添波瀾。扶著他的手,翻身上馬。二人共乘一騎,沒幾日便到了京城。這幾日里,他們的話都不多,但他的目光總是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眼中偶爾劃過一絲異色。
一入京城,漫夭便與他道別致謝,「以後,你准備在何處落腳?」
宗政無籌淡淡一笑道:「天高地闊,四海為家。」說罷狀似無意,又道:「聽聞明日早晨,皇帝會去西城攏月茶園,如果想瞻仰帝王風采,別錯過機會。」
漫夭心底微微一震,詫異抬頭,見他目光平靜,溫和無波,只淡淡的笑,那笑容中,有著無聲的祝福。漫夭輕輕的笑了,一副皮相,到底瞞不住他!
「謝謝!保重。」她笑著道別。
「保重。」宗政無籌目送她離去,直到女子的背影消失不見,他仍然在原地不動。許久之後,他低頭,揭開蒙在左手端著的物什上的黑布一角,看著裡面烏紅的植物,他嘴角釋然的笑意淺淺盪開。
這一次,他終於可以真正的放下一切了!
漫夭來到繁華街市,取下她所有的首飾拿去當了,再找了一家客棧住下,等待第二日的到來。這一晚,她激動的睡不著覺,一會兒躺著,一會兒又坐起來,直折騰到天亮。待天一亮,立刻打水洗漱,整理好衣物,對著銅鏡照了又照,鏡子里的容顏清麗脫俗,雖不及她以前那張臉,但也足夠漂亮。雖說他們都不在意外貌,但誰不希望在自己心愛的男子面前,最好不要太難看,至少干凈整齊,看起來賞心悅目。更何況,她的丈夫不是一般人,而是天下之主,也是極致完美的男子。
收拾妥當,她離開客棧,早早的等在天一湖邊,盼著她心愛的男子出現。
天陽升起,照在湖中波光粼粼,春風一吹,水面便皺了起來,一如她的一腔思緒。
等了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似乎比五年的時間還要漫長。她望眼欲穿,無憂還沒出現,阿籌卻來了,她終於知道那幾日里被阿籌視若珍寶的物什是什麼了,原來竟是血烏!一株可以令無憂發白變黑的血烏!她站在一棵柳樹下,看著阿籌將東西交給茶園的人,看著阿籌乘輕舟離去,在湖中央遠遠的回首一笑。
與此同時,她的無憂終於到了。一別五年,他面容依舊俊美絕倫,可眉間滄桑盡顯。他來了,沒有著龍袍,只一身白衣,明黃鑲邊,是他從前還是離王時的裝扮。
他在懷念著什麼?又在祭奠著什麼?
望著他小心翼翼的抱著她從前的身體,她心酸不已。
來京城的路上,她一直在想,再見到他的時候,她一定會控制不住自己,激動的撲進他懷里,告訴他:她回來了!他的阿漫回來了,以後,他再也不用一個人獨自哀傷,以後的以後,他再不用整夜整夜的抱著一具冰冷的軀體黯然神傷……
可此刻,她的腳步無法挪動,只怔怔的立在那裡,看著他,她雙目無聲的濕潤,喉頭澀澀發緊。
無憂進了茶園,身影消失,她才回過神來,連忙追過去,卻被守在茶園門口的侍衛攔住。「大膽民女,皇上在裡面,閑雜人等不準入內。還不讓開。」
漫夭被侍衛隨手一推,一個沒站穩就摔倒在地,驚動了御輦旁的蕭煞,蕭煞走過來問到:「何事?」
侍衛稟報道:「大人,這個女子要進屋,屬下正在轟她走。」
蕭煞低頭去看地上的女子,皺了眉,正待喝斥,漫夭卻站起身,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緩緩說道:「蕭煞,在這個世間,只有你和泠兒,是我從來都沒有防備過的人。你說,這世上……還有什麼是值得我信任的?」
蕭煞身軀一震,這句話他記得,當初清涼湖岸,他失手令她中劍落崖,她醒來之後對他說的。這個女子怎會知道?而且她的眼神……悲傷哀切,如此熟悉。
「你……」他的目光在她面上流轉,彷彿要撕開表面,探尋真相。
漫夭又道:「你還記不記得,在我迫不得己嫁給阿籌之前,你曾經說要帶我離開……」
「主子!」蕭煞不敢置信,卻又不得不承認,除了她,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他激動的抓住她一雙肩膀,目光在她面上流連,「真的是你嗎?可是你……」
「蕭煞,是我!」她很肯定的點頭,又道:「你快叫他們讓開,我要見他。」
蕭煞立刻對那些侍衛命令道:「讓開,讓她進去。」
那侍衛猶豫道:「這……皇上有旨……」
蕭煞冷聲打斷道:「若皇上怪罪,一切後果,由本統領一力承擔!」
那些侍衛這才讓開,漫夭感激一笑,邁入茶園。
茶園里一如從前,美輪美奐。漫夭緩緩走過狹窄的通道,路過碎石子路,踏上三步台階,沿著碧清的水渠往前一步步邁進,速度極慢,腳步極輕,每一步都彷彿踏過那五年漫長而孤寂的歲月。
五年的陰陽兩隔,相見卻不能相守的痛苦,終於要結束了。
她開心的笑起來,眼淚卻止不住的淌滿了臉龐,無聲的滑進了衣領,似是生怕驚擾了櫻花樹下那沉浸在回憶中的男子。
淚眼模糊,她在不遠處一棵柳樹下停住,想平復下太過激動的情緒。而前方的男子靜靜的坐在那裡,一個人重復下著從前那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棋局。
暖黃的陽光,從天窗流瀉而下,將他籠在其中,可是,即便是在陽光中,他的背影依舊是那麼的凄冷而孤獨。
他一邊下著棋,一邊絮絮而語……
「阿漫,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下棋?」
「我們相互試探,誰也不肯先說真話。……你啊,就是太謹慎!」
……
「阿漫,這里是我們感情開始的地方,你說這里寄託著你前世的夢想,你不想……睜開眼睛看一看嗎?以後,可就看不見了……」
「阿漫,我已經等了五年了,你說會有奇跡,可為何我完全看不到希望在哪裡?」
「阿漫,我不想再等,我真的很累了!」 「我以為……只要抱著你,我就有勇氣一直這樣走下去。可是,我不知道,如果一直得不到你的回應……我也會累,會有走不下去的時候……阿漫,你……知道嗎?」 「我知道。」五年來,他們各自說著對方無法回應的話,這一次,她終於可以回應他。淚水,不住的流淌,那滿心的酸楚傾溢而出。她看著他身軀震顫,打翻了茶杯,再緩緩回頭看她,那雙鳳眸有著期盼,有著害怕。她知道他在害怕什麼,他害怕這只是他的幻聽;他害怕驚喜過後會是更深的絕望;他害怕一回頭看到的人不是她…… 於是,她哽咽著開口,嗓音無比溫柔且深情:「無憂,我來履行約定了!這一世……我只愛你一個人。」
她看到他身軀巨震,眸光顫抖,那些藏在心底壓抑了五年的劇痛猛地襲上心頭,奪去了他的呼吸。那忍了整整五年的淚水,終於遏制不住的滾落下來。這個驕傲無比的男子的眼淚,這是她第一次見到。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住,天地遠去,歲月無聲。他們的周圍,再沒有櫻花樹,沒有垂楊柳,沒有琉璃宮燈,沒有西湖龍井……只有兩雙隔絕了千年時光的淚眼,痴痴凝望……
這一眼,望盡了七年時光,望過了流年變換。
宗政無憂慢慢走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彷彿害怕一不小心就會嚇跑了她。漫夭咬了唇,朝他撲了過去,「無憂,無憂,我回來了。」
宗政無憂雙手僵硬的抬起,面對撲到他懷里的女子,他那麼輕那麼輕的將手貼上她的背,彷彿面對的是一觸即碎的幻夢,可手上這般真實的觸感,不像眼睛看到的那般飄渺無依。他啞著嗓子輕聲問道:「是你嗎?阿漫……真的……是你嗎?」
她抱著他的腰,在他懷里重重的點頭,一下又一下,唯恐他不信。向他確認道:「是,是我!我真的回來了!……我說過,我會回來……我說過,我不會拋下你,還有我們的孩子……我還說過,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再也不離開……無憂,這一世,我只愛你一個人!謝謝你能為我活著,謝謝你等我回來。」
「阿漫……」他喉頭哽咽,再說不出一個字。雙臂驀然收緊,似是要將她溶進他的靈魂。
七年的分別,五年的等待,在他准備與她一起長眠之際,她竟然真的回來了。他無比慶幸自己的堅持,即便是這幾年如行屍走肉,過得生不如死,可在這一刻,一切都變得值得。
「阿漫。」他抬起她的臉,望進她的眼,渴求得到她的回應,讓他死寂的靈魂也得以重生。所以,他不斷的喚她,而她笑著回應,淚水不停的流淌。
「阿漫?」
「恩,是我。」
「阿漫?」
「是我。」
「阿漫,阿漫,阿漫……」
「無憂,我在,我一直都在,以後永遠都在……」
6. 白發皇妃結局是什麼
阿漫被帶至啟雲國,回憶起了自己曾經的經歷,知道自己是痕香的姐姐,也想起了與容齊的點點滴滴。因容齊拚死救自己而留下了心悸的毛病。無憂與無籌為救阿漫而聯手,得知兩人是親兄弟,無籌不能接受而離開。兩年後阿曼因身體原因而死。
目前還在跟新番外,估計阿曼還會因為捨不得離開而回來。
7. 誰能跟我講下白發皇妃小說里容齊的故事
好久以前看的小說啦,總之這是一個十分悲情的人物。明明是他先遇見漫夭,一起練武,兩人青梅竹馬。被被他的母後威脅,只能將她送到宗政無憂身邊。最後為女主而死。具體你還是網路吧。
8. 我想知道了白發皇妃的最後結局是什麼
《白發皇妃》的結局是容樂死後,她的靈魂又通過附身在一個女孩身上「復活」了,而無憂一直都在等著她,最後兩個人終於在一起了。
容樂與無憂的愛情一直都是經歷坎坷,而容齊最後為了救容樂,用自己的命去換,容齊是最愛容樂的,知道自己即將要離開這個世界,也要為自己心愛的人謀劃好未來,容樂想起了之前和容齊發生的事,知道了容齊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悲痛萬分;
容齊去世後,一直不願意離開西啟故土,而傅籌和痕香最後在一場大戰中永遠的離開了,痕香一直都是很愛傅籌,為了傅籌可以去做任何事,我覺得傅籌最後也是愛上了痕香,因為從小到大,只有這個女孩兒一直對自己好,而符鳶傷害了那麼多人之後,投火自盡,也算是自食惡果。
(8)白發王妃小說容齊結局擴展閱讀:
白發電視劇小說結局是漫夭順利找回自己的記憶,原來她是西啟長公主容樂,男主角無憂因為漫夭曾經喜歡過她的齊哥哥(就是臨天皇)而一直不能釋懷;
他們之間關系很緊張,之後男主角又出去御駕親征,一去就是兩年,漫夭擔心 思念各種摻雜在一起,最終心臟承受不住,就死掉了,容樂之前換過血,但是損傷很大,不能傷心,這次傷心太過就死了。
男主角在走的這兩年中已經想通了,可回來卻發現漫夭死了。他為漫夭舉行了盛大的婚禮,空置後宮。去哪都抱著漫夭,之後,去漫夭以前經營的那個茶樓時,出現了一個女子,她的眼裡有漫夭獨有的滄桑情感,那是漫夭再次的穿越。然後故事到這里結束,剩下的留給大家想像了。
9. 《白發皇妃》的完整版大結局是什麼
《白發皇妃》的完整版大結局是恩仇已了,隨風而逝。無憂吹著塤,用雲貴妃生前常吹的曲子,在傅籌與痕香的墓前祭奠二人。蕭煞告知無憂,容樂不願意離開西啟故地。五年後,容樂終對過往釋懷,告別了她與容齊曾朝夕相處的小木屋。北臨都城外,她聽到了無憂熟悉的塤聲,兩人緊緊相擁。
蕭可在北臨開起了醫館,和無郁兩人仍是歡喜冤家。沉魚則在學堂教書,對孩子們講述《山河志》的秘密。天下一統,百姓太平。每一個人都因著各自的選擇,而迎來了不同的命運。無憂與容樂兩人攜手走上了大殿,相視一笑。
以上就是電視劇《白發皇妃》(又名《白發》)的大結局,也就是第58集的劇情。
(9)白發王妃小說容齊結局擴展閱讀
《白發皇妃》全部劇情概要
西啟長公主容樂從昏迷中醒來,記憶全失,種種跡象令她對自己的身份產生懷疑。為結盟北臨,容樂奉命嫁給北臨王子無憂,卻被無憂拒婚。容樂化名茶樓掌櫃漫夭,秘密尋找秦家遺落的治世奇書,和無憂不打不相識。
不知其真實身份的無憂對漫夭心生愛慕。當找到奇書之時,王兄容齊卻要容樂嫁給北臨大將軍傅籌。容樂與傅籌達成假結婚協議,無憂此時發現漫夭就是容樂。痛苦中決心掌握自己命運的漫夭,卻發現傅籌原來是無憂的親兄弟,而她自己則是秦家遺於世的女兒秦漫。
容樂他們意識到,身處亂世,他們連自己和親人的幸福也護佑不了。最終容樂、無憂和傅籌跳出小我,放下恩怨,在容齊的捨身相助下,粉碎奸佞的陰謀,安定了朝局,他們也各自走向新的人生。
10. 白發皇妃的最後結局番外,就是魂歸4和番外容齊後,還有嗎後面。
我很好奇
為什麼有那麼多人認為魂歸4和容齊後還有?
我在網頁上面瀏覽一直沒發現過呢?
難道說漫夭和無憂見面後不可以作為結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