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來不及說我愛你小說三種結局,說的詳細點哈
小說有三種來結局嗎?不知源道。我只知道小說裡面是四少以為那個孩子是靜琬和信之的,所以製造了一場車禍,害死了那個孩子和信之。然後靜琬知道後,去找慕容灃,然後告訴他,孩子今年8歲,意思好像是說那個孩子是他的。然後,靜琬就用沛林送她的手槍當他的面自殺了。
然後是電視劇的,就是沛林和謹之上了戰場與日軍作戰,靜琬知道了就去找他。在車站遇到了許建章。因為他是漢奸,而且害了靜琬一家,並且還出賣慕容灃,靜琬用槍把他給打死了。戰場上,謹之為了保護慕容灃,被日本人打中死了,而靜琬到達戰場的時候,戰爭已經結束了,四少不知去向。靜琬就一直找他,直到幾年後終於快要放棄,答應信之的求婚的時候,他們在一個錄影帶的一個鏡頭上發現了沛林的身影。與是靜琬去找他,卻發現他失憶了。靜琬就假裝一個陌生人接近他,去了他住的地方,然後找他要了一杯水,期間一直想要讓他想起來,卻還是不能。最後,靜琬臨走的時候把刻有沛林的懷表放在了沛林住處的門口。懷表響起音樂的時候,沛林想起了他們的過去。
好了,我不知道還有第三個結局
㈡ 來不及說愛你 原著小說的結局是什麼啊
尹靜婉在逃途中流產,被被程信之所救,遂嫁給他。十年後,靜婉沛林相遇,靜婉心死,沛林生恨,派人殺信之,手下誤殺靜婉
碧瓷沉原文尾聲:不許人間見白頭
烏池的春季本就是雨季,午後又下起雨來,雨雖不大,但淅淅瀝瀝的落著,微生寒意。靜琬從百貨公司出來,汽車夫遠遠打著傘迎上來,她本來買了許多東西,上車之後兀自出神,過了好一陣子突然才察覺:「老張,這不是回家的路。」老張並沒有回頭,而是從後視鏡里望了她一眼。她心中突然明白過來,回頭一看,車後果然不緊不慢,跟著兩部黑色的小汽車。她的心中一緊,向前望去,果然有一部黑色的汽車在前面,雖然駛得不快,可是一直走在他們汽車之前。事到如今,靜琬倒鎮定下來,任由汽車駛過大半個城區,一直駛入深闊的院落中,老張才緩緩將車停了下來,前後的三部汽車,也都減速停下來,老張替她開了車門,見她神色自若,他滿心愧疚,只低聲道:「太太,對不住。」
靜琬輕聲道:「我不怪你,你有妻有兒,是不得己。」老張那樣子幾乎要哭出來,只說:「太太……」那三部汽車上下來七八個人,隱隱將她所乘的汽車圍在中心。另有一人執傘趨前幾步,神色恭敬的說:「小姐受驚了,請小姐這邊走。」靜琬不卑不亢的答:「我已經嫁了人,請稱呼我程太太。」那人神色依舊恭敬,躬身道:「是,是,小姐這邊請。」靜琬冷笑一聲:「我哪兒也不去,你去告訴你們總司令,立刻送我回家去。」那人微笑道:「小小姐真是玉雪可愛,聰明伶俐。」靜琬急怒交加,霍然抬起頭來:「你敢!」那人神色恭敬,道:「是,小姐說的是,鄙人不敢。」他見靜琬生氣,因為受過嚴誡,不敢逼迫,只是掣傘站在那裡。雨勢漸大,只聞雨聲刷刷輕響。靜琬終於輕輕嘆了口氣,那人見她身體微微一動,便上前一步來,替她擋住風雨,讓她下車。
靜琬走至廊下,那些侍衛就不再跟隨,她順著走廊一轉,已經見著又是一重院落,一路進來,都是很舊的青磚地,那院子天井裡,疏疏種著一樹梅花,一樹海棠。兩本樹都不是花期,綠葉成蔭,蔽著一角屋舍。走廊之下擺了許多花盆,月洞門的兩側一對半舊的石鼓,上頭花紋依稀可見。她像是在夢里一樣,恍惚的聽著檐下的潺潺的雨聲。他本來低頭站在滴水檐下,慢慢抬起頭來望著她,說:「你回來了。」
他們只在清平鎮住了月余,大半的時候,總是她一個人的時候多。他忙著看駐防、開會、軍需……有時等到半夜時分他還未回來,窗外廊下的燈色昏黃,隱約只能聽到崗哨走動的聲音,菊花幽幽的香氣透窗而來。她本能的用手扶在廊柱上,檐外的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她此時方能夠正視他的面容。隔了十年,他微皺的眉心有了川字,眉峰依稀還有往日的稜角分明,只是那雙眼睛,隔了十年,再不是從前。她心裡無限的辛酸,他慢慢的說:「如今說什麼,都是枉然了……可這樣的傻事,我這輩子,也只為你做過。」
她轉過臉去,看著夢里依稀回到過的地方,那小小的院落,一重一重的天井,就像還是在那小小的鎮上,她一心一意的等他回來,他去了前線……他在開會……他去看傷兵了……可是,他一定會回來,再晚都會回來。
雨漱漱的打在樹木的枝葉上,他惆悵的掉轉頭去:「這株海棠,今年春天開了極好的花……」 她慢慢的說:「就算你將整個清平的宅子都搬到烏池來,又有什麼意義?」他嗯了一聲,說:「我知道沒有意義,只是……這樣的事情,我也只能做點這樣的事情了。我一直想忘了你,忘了你該有多好啊……哪怕能夠忘記一天,也是好的。起初的那兩年,我真的已經忘了,直到遇上蘇櫻,她有多像你,靜琬,你不知道她有多像你。我當時去她們學校,遠遠在人群里看到她,立刻就下了決心,我得將她弄到手,不管她是什麼人,不管誰來攔我,我心裡就知道,我是完了,我是再忘不了你了。我什麼傻事都做了,將她捧到天上去,下面的人都巴結她,她年輕不懂事,叫我寵壞了,一味的在外頭胡鬧,甚至連軍需的事情她都敢插手。我其實都知道,可是一見著她,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靜琬,我想,這就是報應。我什麼事都聽她的,什麼事都答應她,哪怕她要天上的月亮,我也叫人去給她摘。我把欠你的,都還給她了,可是連她我都保不住。」
靜琬淡淡的道:「謹之也不過是個女人,這么多年來,她何曾快樂過?」
慕容灃怒道:「她有什麼不快活?這么多年來我對她聽之任之,事事都不和她計較。」
靜琬輕嘆了一聲:「你都不曉得她要什麼。」
他突然的沉寂下去,過了許久許久,終於說:「我曉得她要什麼——生老四的時候她大出血,她自己覺得不行了,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我曉得她要什麼,可是我給不了了,靜琬,這輩子我給不了旁人了。」
雨聲漸漸的稀疏下去,檐頭的鐵馬叮鈴叮鈴的響了兩聲,起了風,她旗袍的下襟在風中微微拂動,隔了這么久,她慢慢的說:「都已經過去了。」他並沒有作聲,疏疏的雨從海棠的葉子上傾下來,有隻小小的黃羽雀從葉底竄出來,唧的一聲飛過牆去。牆上種的凌霄花爬滿了青藤,一朵朵綻開,如同蜜蠟似的小盞。花開得這樣好,原來春天早已經過去了。他說:「這么些年——過得這樣快,都十年了。」十年前她明媚鮮妍,而如今她也只添了安詳嫻靜。他忽然說:「我知道有一家西餐館子的榛子漿蛋糕好吃,我帶你去吧。」靜琬微含了一點笑意:「我已經不愛吃那個了。」
他悵然的重復了一遍:「嗯,你已經不愛吃那個了……」
雨聲細碎的敲打在樹木的枝葉間,輕微的聲音,點點滴滴,依稀入耳。他今天穿著西式便服,彷彿十年前的翩翩少年,最後只是說:「我送你回去。」他親自執了傘,送著她出來,侍衛們遠遠都跟上來,他卻對汽車夫說:「你下來。」汽車夫怔了一下,他已經替靜琬關好車門,自己卻坐到前面,發動了車子。侍從室的當值主任溫中熙嚇了一跳,趨前幾步:「總司令……」他回過頭來,淡然道:「誰都不許跟來。」溫中熙大驚失色,只來得及叫了聲:「總司令……」慕容灃早已經將車調過頭,駛出門外。
雨又漸漸的下得大起來,車窗上全是模糊的水痕,街景都似隔了毛玻璃,再看不分明。偶然聽到汽車喇叭嗚的一聲,原來是有汽車被他們車子超過去。街上不少地方積著水,駛過時揚起嘩嘩的水浪,他有許多年沒有開過汽車了,車子駛得又快,街口的交通燈他也沒有留意,直直的闖了過去,交通警察一回頭,正看見車影刷得已經闖過去,「嗶嗶」拚命吹起哨子來,他們的車早已經去得遠了。
一路上他都只是開車,靜琬從後面只能看到他烏黑的發線,他曾經開車載著她的那個星光璀璨的夜晚,恍若已經隔世。隔著的不僅僅是十年,而是那些人,那些痛,那些傷,那些慟……冷了心,平了恨,終於是忘了,忘得可以淡淡的從容面對。車子在緩緩減速,碼頭已經到了,風雨漸大,碼頭上空無一人,只聞嘩嘩的雨聲,粗白麵筋似的雨抽打在地上,他將車駛上輪渡,整個渡船上只有他們這一部汽車,等了好久也不見開船,又過了半個多鍾頭,方才有個穿著雨衣,管事模樣的人過來敲了敲車窗。
他將車窗搖下來,疏疏的冷雨落在他的手臂上,寒冷的江風湧入車內,靜琬不由打了個寒戰,那人說:「風雨太大,我們停航了。」
他並沒有答話,隨手將錢包取出來,就將百元的鈔票抽了一沓出來,放在那人手上。那人半晌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囁嚅道:「風勢這樣大,只怕會有翻船的危險。」慕容灃又往那錢上加了厚厚一沓,那人見竟然足足有數千元之巨,心下又惶恐又驚喜,拿著那錢去輪艙中與人商量了幾句。片刻之後回來,已經是笑容滿面,說:「我們馬上就開船。」
小火輪拉響了長長一聲汽笛,緩緩離岸。江邊繁華的城廓越去越遠,四面皆是嘩嘩的雨聲,江流湍急,船行得極慢,駛到江心時分,雨已經越下越大,十餘步開外已經什麼都瞧不見,只見無數的雨繩從天上而降,四周都是白茫茫的水,連近在咫尺的江面都看不清楚。他突然回過頭來,她猝不防及,正正對上他的眼睛。四目相交,她再也避不開他的目光。他突然就那樣從座椅間伸出手去,抓住了她的肩。她不由自主的被他緊緊的攥向前來,不等她反抗,他已經吻上她的唇。那些遙遠而芬芳的記憶,如同潔白的香花,一朵朵綻開在往事里。她身上依稀還有茉莉的幽香。她用盡的全身的力氣去掙開,他生了一種絕望的蠻力,只是不放手。她柔軟的身軀抵在座椅的間隙里,他的手也卡住了不能動彈,她越掙扎他越絕望。那些往昔的光華流轉,一幕幕從眼前閃過,他忘了這么多年,他隔了這么多年,幾乎以為終其一生,再沒有勇氣來面對她,可是她偏偏要回來。
他如何能再次放手?
那些溫軟的過往,那些曾有的繾綣,她是生在心間的傷,一旦碰觸,便是無可救葯的潰瘍。她的玻璃翠耳環貼在他的頸間,一點微微的涼意,這點涼意一直沁到心底深處去,然後從那裡翻出絕望。他再不能夠承荷這樣的痛楚。
她終於安靜下來,她的手無力的攀在他的肘上,無論他怎樣深切的纏綿,她的唇冰冷無絲毫暖意。他終於放開她。
他只覺得天地之間,只剩了這白茫茫的水汽一樣。天上潑傾著大雨,江面上騰起的霧氣,四面都只是蒼茫一片。她的身軀在微微發抖,眼裡只剩了茫然的冷漠,他慢慢的松開手,一分一分的松開,唇上還似乎留著她氣息的余香,她離他這樣近,觸手可及。耳中轟隆隆,全是雨聲。
他緩緩的說:「靜琬,我這一生,只求過你一次,可是你並沒有答應我。我原以為這輩子再不會求人了,可是今天我最後再求你一次,離開程信之。」
她凝視著他的雙眼,他眼中已經平靜得看不出任何情緒,她輕輕搖了搖頭:「我不能答應你,我愛信之,他是我的丈夫。」她聲音很輕,但字字句句,說得十分清晰:「假若信之有任何意外,我絕不會在這個世上活下去。」
他轉過臉去,看車窗外茫茫的雨幕,過了許久,他忽然微微的笑了:「你還記不記得,你曾經說過蘭花嬌弱,只怕在北地養不活。我這十年來試了許多次,終於養活了一株天麗,你想不想看看?」
她淡然答:「我到美國之後總是過敏,聽了醫生的建議,家裡早就不養任何花了。」他嗯了一聲,只聽嗚咽一聲長長的汽笛,在江面上傳出老遠,隱約的白色水霧里,已經可以見著灰色的岸影綽綽。嘩嘩的江水從船底流過,翻起滔滔的浪花與急漩的水渦。急湍的江流在風雨中如奔騰的怒馬,一去不回。風卷著大雨,刷刷的打在車窗玻璃上,無數的水痕降下去,又有更多的水痕淌下來。
車身微微一震,他的身子也突然輕輕一震,像是從夢中醒來。
這十年來,這樣的夢無時無刻都在做著,可是等不及到天明,就會殘忍的醒來。
船上的管事走過來,依舊是滿臉堆笑:「可算是靠了岸,剛才在江心裡,船差點打轉兒,真叫人捏了一把汗。」
鐵質的船板軋軋的降下去,碼頭上已經有黃包車夫在張望,指揮輪渡車輛的交通警察穿著雨衣,看到輪渡靠岸,連忙拾階而下。那高高的無數級台階,彷彿一直通到天上去。她說:「我自己上去。」
永江這樣深,這樣急的湍流,隔開了江北江南,隔開了他的人生。
是再也回不去了。
他沒有下車,連輪渡什麼時候掉頭都不知道,去時那樣短暫,每分每秒都那樣短暫,而返回,彷彿此生再也抵達不了。
船一分一分的靠近了,他靜靜的望著碼頭上,實槍荷彈的大隊衛戍,全是何敘安帶來的人,輪渡一靠岸,連船板都還沒放下來,何敘安帶著近戍的侍從就跳上船來,見他坐在那裡,因車窗沒有搖上來,身上已經半濕,只叫了一聲:「總司令。」他充耳未聞一樣,太陽穴里像是有極尖極細的一根針,在那裡緩緩刺著,總不肯放過,一針一針,狠狠的椎進去。大雨如注,只見那些衛戍的崗哨紋絲不動,站得如釘子一樣,他終於跨下車來,衛戍長官一聲口令,所有的崗哨立正上槍行禮,那聲音轟然如雷,何敘安忙親自撐過傘,他舉手就推開了,大雨澆在身上,徹骨的寒意從頭冰涼。
慕容灃已經有二十餘年沒有生過病,此番受寒之後發起高燒,數日之後轉成了肺炎,急得侍從室主任與全體幕僚憂心如焚。何敘安轉為文職官員已久,但日常的事務,有許多都是他在安排,所以每日必然要過來數次。病榻之前只能揀要緊的大事報告幾句,慕容灃雖然發著高燒,脾氣突然的好轉,不論他們建議什麼,他都肯點頭答應。原本慕僚們力主的財政改制,他總不肯點頭,這天稍稍一提,他就同意讓他們去擬方案,倒令得何敘安更加的不安。過了幾日,看著慕容灃的病有了起色,幕僚們散後,何敘安獨個留下來,慕容灃雖然依舊在打點滴,但人像是有了點精神。何敘安跟隨他時日良久,說話極是直截了當,今天猶豫了半晌,方才問:「總司令是有事情交待敘安?」
慕容灃脫口答:「沒有什麼事,你別想多了。」
他們相與多年,何敘安對他知之甚深,這樣一句話一說,坐實了他心中的猜測,他雖然早就隱約猜到幾分,但仍脫口道:「總司令,現在不是跟程家翻臉的時機。」
慕容灃不耐煩的道:「不會有人知道,有哪一回讓人抓到過把柄?」
何敘安道:「程信之不一樣,如果程信之一死,程允之豈肯善罷干休?就是夫人那裡,只怕也會不依不饒。」
慕容灃臉上並無怒容,可是語氣冷淡得可怕:「我主意已定,你們誰也別想攔我。」
何敘安急道:「尹小姐的性情如何,總司令比我更清楚。」
慕容灃淡然道:「她還有女兒,所以不會做傻事,不過就是眼下傷心兩天。」
何敘安急切之下口不擇言:「總司令,恕敘安無禮,此事牽涉甚廣,敘安不得不知會同僚。」慕容灃怒極,伸手就將自己手背上的針頭拔下來,回手一摜,針管上的夾子撞得架子啪得一響:「難道你們想造反不成?」話已經說得如此之重,何敘安十分鎮定的道:「請總司令三思後行,這樣嚴重的後果,總司令起碼事前讓我們有個預備,不致事到臨頭抓忙。」慕容灃忽然一笑:「遲了,今天晚上有撫恤安順水災的賑災義賣,程信之是資金會理事,定會前往。顧伯軒的人兩個鍾頭前就布置好了,現在只怕已經得手了。」
何敘安向來鎮定,此時也禁不住驟然失色,過了一剎那方回過神來:「敘安告辭。」掉頭就往外走,慕容灃情急之下不及多想,一手抓起槍畔自己的佩槍,何敘安只聞「砰」一聲巨響近在咫尺,身側的門框之上已經多出一個彈孔來,猶有縷縷青煙未散。他身子一震,猶未回過頭去,已經聽到慕容灃的聲音:「我知道你們以為我是發了狂了,我告訴你,今天我就是發了狂了,誰要是敢攔著,我決不答應。」
何敘安回過頭,只見他滿臉通紅,眼神偏執若狂,如同喝醉了一般。他喟然長嘆:「六少,如今就算殺了程信之,於事何補?」自定都烏池以來,已經有許多年不曾這樣稱呼他了。這一聲六少,便純以舊情私誼相商,完全是動之以情了。慕容灃見他一雙眼睛望著自己,目光中竟然滿是瞭然,他與何敘安私交甚篤,適才那一槍也是一時沖動,幾乎失手。但見他並沒有驚惶之色,反而顯出理解,他手中的槍不由自主頹然垂下去。低聲道:「我實在忍不了……她怎麼可以嫁信之……」
何敘安道:「尹小姐確實過份,但事已至此,六少不如先對夫人明言,給程家施加壓力,只要程允之動搖,何愁不逼得程信之放棄這段婚事?」見慕容仍舊緊緊抿著嘴,又道:「就算到時程信之不肯,咱們再下手不遲。」
慕容灃仍舊不說話,何敘安急得背心裡漸漸生出冷汗來,顧伯軒是情報二處的主任,這個機構獨立於軍政之上,直接受命於慕容灃。顧伯軒為人更是專橫,向來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若是慕容灃不及時親自打電話給顧伯軒,他也沒有多少把握去阻止顧伯軒。正在此時,門外的溫中熙似是有什麼急事,在門外走廊里走了一趟,不一會兒,又射門外走了個來回。何敘安心中焦急萬分,欠身道:「總司令。」慕容灃這才看到溫中熙,叫他進來問:「什麼事?」溫中熙陪笑道:「侍從室的車子又被衛戍扣下來了。」衛戍與侍從室向來不和,總是互相找麻煩,一有機會就在慕容灃面前告狀。慕容灃哪裡有心思理會這樣的小事,將臉一揚,對何敘安說:「去給曾子龠打個電話。」何敘安退了出來,問溫中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溫中熙道:「顧主任急著要見您。」何敘安正愁見不著顧伯軒,此時萬萬沒想到他會急著找自己,不喜反憂,心中突得一沉,忽然有不祥之感籠上來。
黃昏時分又下起雨來,程信之換了衣服預備出門,又進來親兜兜:「爹地要走了,和爹地拜拜。」兜兜戀戀戀不舍:「那爹地早些回來陪兜兜玩。」靜琬正要伸手去抱女兒,忽聽傭人進來說:「四太太,親家太太打電話來了。」靜琬聽說是母親有電話,連忙過去接。尹太太問:「靜琬,今天回家來吃飯吧,雅文表妹來了。」靜琬說:「信之晚上有事情,我和兜兜回來吧。」忽又想起:「啊,兜兜晚上還有美術課。」兜兜是國畫大師李決然的關門弟子,年紀雖小,但李決然執教素來嚴厲。尹太太也知道兜兜不能缺課,於是笑著說:「那你回來陪陪雅文吧。」她掛上電話之後,信之道:「下雨路滑,你那部小汽車總出毛病,真叫人不放心。不如坐我的車子回去吧。」靜琬說:「那你呢?」信之道:「我過一會兒坐大哥的車去好了,反正大哥的車閑在家裡。」
靜琬換了出門的衣裳,兜兜抱著洋娃娃歪著頭瞧著母親,靜琬忍不住逗她:「媽媽好看嗎?」兜兜道:「好看!」甜甜一笑:「媽媽是世上最好看的媽媽。」靜琬忍俊不禁,吻了吻她的額頭:「乖孩子,在家裡乖乖的,過會兒上課回來,媽媽獎兜兜一個故事。」兜兜最愛聽故事,聞說此言,烏溜溜的大眼睛不由一亮:「那媽媽講白雪公主的故事。」靜琬滿口答應了,見她發辮微松,說:「又玩得這樣瘋。」叫保姆取了梳子來,親自給女兒梳了頭,才拿了手袋出門。
她下樓出門,走出大門後回頭一望,程信之抱著女兒站在露台上,兜兜見她回頭,甜甜一笑,胖乎乎的小手在嘴上一比,然後往外一揚,飛了個飛吻,靜琬的嘴角不禁浮起微笑,也對女兒比了個飛吻。司機早就將程信之的那部黑色的別克駛了出來,她上了車子,從後車窗玻璃里望去,車子已經緩緩駛動,只見兜兜的笑容越去越遠,汽車轉了個彎,終於不能看見那一大一小兩個身影了。唯見千絲萬縷銀亮雨線,沙沙的織在天地間。
何敘安頹然重重的跌坐在沙發上,顧伯軒不停的用手帕拭著額頭上的汗,過了好一會兒,才問:「敘安兄,這該怎麼對總司令講?」他的聲音幾乎在發抖:「車上怎麼會是尹小姐……怎麼會是她……」
何敘安沉默良久,說:「總司令的身體剛有起色。」
顧伯軒道:「既然何主任也同意瞞下來,那麼我先封鎖消息。」
何敘安喟然長嘆道:「先瞞過今天晚上再說,瞞不住的……明天我來對他講……我來講。」
顧伯軒重重鬆了口氣,連連拱手:「敘安兄的大恩,伯軒沒齒難忘。」何敘安起身道:「我先去看看總司令。」
慕容灃還沒有吃晚飯,幾樣小菜與細粥還擱在餐桌上,何敘安腳步很輕,進來他也沒有聽到,他半倚半靠在軟榻之上,紫檀匣上的羅鈿點翠溫潤的摩挲著手心,他全部的心神都在那兩張脆黃的紙頁上。
「慕容灃尹靜琬簽訂終身,結為夫婦,願琴瑟在御,莫不靜好。」
一式兩份,他的出生年月日,籍貫姓名,她的出生年月日,籍貫姓名,證婚人的名字、介紹人的名字、主婚人的名字……密密麻麻的端正小楷,寫在那粉色的婚書上,她緊緊攥著那證書的一角,他微笑道:「你可要考慮好,一簽字,你可就姓慕容了。」
她抬起臉來看他,他的眼裡唯有一種溫柔如水,凝望著她,千山萬水一路走來,兩個人都是千辛萬苦,他等了她這樣久,她也茫茫然尋了這么久,如今才知道原來是他,這一生原來是他。
她將臉埋到他懷中去,他緊緊的箍著她,就像重逢的那一刻,可是這一刻更甜蜜,更篤定。這么久,這么遠,從初次相遇到如今,隔了這么久,中間那樣多的人,那樣多的事,他到底是等到了她。
他的聲音像是夢囈一樣:「靜琬,你還記不記得……」她嗯了一聲,他沒有說下去,她也並不追問,其實與她的一切都像是在夢境,哪怕是現在明明相擁,可是因為等了太久,總覺得甜美得如同夢境一樣。但這夢境如此甜蜜沉酣,哪裡捨得去多想。他只覺得彷彿那一日,從城外打獵歸來,她靠在他肩頭睡著了。晚春的微風吹得牆上凌霄花枝影搖曳,她的發絲癢癢的拂在臉上,滿襟滿懷只有她的芳香。他坐在那裡,四下靜無聲息,心中只唯恐她醒來,只願這一刻長久些,再長久些。
㈢ 愛你一生大結局是什麼,大結局,人物最終結局
曾向陽見曾長風恢復正常,很是欣喜,立刻幫他和趙山河舉辦了一場隆重的婚禮。讓趙山河意想不到的是,婚禮當天董愛國竟然帶著再婚的妻子和孩子趕來賀喜。
曾長風見自己突然之間既有了孫子,又娶了趙山河,所有的心願都已達成,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但曾向陽卻微笑著告訴他,這不是夢。
㈣ 對不起我愛你最後大結局是怎樣的
對不起我愛你最後大結局:
智英一直在機場等待著武赫,可是,武赫始終沒有出現。智英知道,她真的,永遠地失去武赫了。
那個雪夜之後,恩彩再也沒有見到武赫了,但是,恩彩每天都會發這樣一條信息給武赫,「對不起,我愛你」
。
一周之後,恩彩接到武赫的電話,聲音那麼微弱地說著,「我愛你,恩彩,我愛你!」武赫不想發簡訊給恩彩,他不想給恩彩留下任何痕跡。真正的愛,是讓活著的人好好地活下去。
閔賢石花了二十多年心血才完成的小說《關於奧黛麗的私生活》,並沒有出版。因為他收到了一封快遞和一筆數額不小的支票。寄信人沒有寫上名字。但閔先生知道,是武赫寄來的。
崔允的心臟手術移植取得成功,而且,正在為一年後的個人演唱會做著積極的准備。崔允的這場演唱會是特地為他的武赫哥而舉辦的。這一天,正好是哥哥的祭日。
崔允的個人演唱會的這一天,大家一直在等著一個人--宋恩彩!可她始終沒有來。
澳洲墨爾本,黃昏的街道上落葉紛紛。
一個美麗的女孩隨風飄過……
恩彩最後死(自殺)在了武赫的墳墓旁```嘴裡說的是``不能再讓大叔一個人了``
這是最感人的畫面了``
《對不起 我愛你》韓劇介紹:
《對不起,我愛你》是韓國KBS2004年出品,由李亨民執導,李慶熙執筆,蘇志燮、林秀晶、鄭京浩、徐智英等人聯袂主演的月火偶像劇。該劇以收養為主題,描寫了一個關於被拋棄孩子悲苦人生的心碎故事。
㈤ 愛你一生不後悔結局是怎樣呢
這部電視的原名叫《富貴在天》到網路找這個名字,就能找到介紹了。
結局是:大海被佟富貴害死,承輝悔過,與承硯一起聯手查出佟富貴的罪證,佟富貴到頭來一無所有,在法庭上發了瘋。德剛最後還是病逝。承輝與小倩,承硯與錦娟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
㈥ 愛你一生不後悔結局怎樣了
劇情介紹>> 《愛你一生不後悔》分集劇情介紹(1-55全集)大結局 http://juqing.9w.com/niedi/17639.html 《富貴在天/愛你一生不後悔》分集介紹:第54集 德綱憋著一口氣直到曼君出獄,才放心的撒手西歸。曼君與承硯哭斷了腸。德綱過世更促使承硯堅強,承硯以此先控告佟富貴,果然佟富貴 以走私、侵佔、詐欺、擾亂金融秩序等數罪被當庭羈押。碧珠去探承輝的監,告訴他德綱的死訊,承輝黯然,想起自己過去所做的一切,說他對 不起朱伯伯,他請碧珠務必向承硯轉達他的歉意,說他在某銀行有一個保管箱,有些文件值得承硯參考。曉茜自從接觸聖經後,心情平靜,她找 到心靈的寄託。曼君嘔心瀝血的綉作終於完成,看著這些作品,春顏和曼君淚眼盈眶,不僅是因為作品的完美,更因為它是德綱所催生,曼君完 成了德綱的遺願;春顏見曼君如此,她也要為德綱做一件事,她要代替德綱,帶著這套作品出國參加比賽。曼君同意了她。兩個女人各以她們的 方式表達對德綱最深的懷念。承硯終於願意協助律師為承輝辯護,承硯去探承輝,才知道他所收到的佟富貴的不法證據都是承輝寄的,也知道保 管箱內有佟富貴舉槍逼迫大海潑油放火的照片。要為承輝辯護他不但心裡有抗拒,更因毫無舉證的能力,就在承硯萬念俱灰之際,家裡來了一位 不速之客…開庭之日,證人進入,全體嘩然,佟富貴當場鐵青了鐵,原來證人就是被認為已死的蔡啟發,承輝被當場無罪釋放,佟富貴氣得吐血 。 《富貴在天/愛你一生不後悔》分集介紹:第55集大結局 承硯承輝兄弟連手反控佟富貴殺害卓老爺、佟管家及大海,雙方攻防大逆轉,承輝找到佟富貴的手下,手下在利害分析下願當污點證人,證 明佟富貴如何逼迫大海寫下自白書,又如何在大海來興師問罪時,從洋行頂樓將大海推下墜樓…,佟富貴被判三個死刑,所有財產歸還曼君,佟 富貴當庭發瘋,錦絹滿臉嗔怨與憤怒,冷冷的看了承硯一眼後,離去。佟富貴被送入精神療養院,錦絹出國。春顏回來,帶回了巴黎博覽會頒給 「春蠶到死絲方盡」綉作作者曼君的大獎,也把記者帶到曼君家,奶奶已漸漸康復。三年後,承輝循線來到修道院找人,曉茜不願見,躲在一角 ,一名五歲的幼童上前給承輝一株石斛蘭。承硯接到錦絹來信,說她一直未婚,趁著假期她回來給父親上墳,如果肯見,請他綁上黃絲帶。可是 回來時,錦絹卻沒看到黃絲帶,她非常失望,正要離開,沒想到街道兩旁高樓此刻紛紛從窗口飄下黃絲帶。錦絹感動萬分,回頭一看,承硯就站 在不遠處,仍然是往日的深情,兩人緊緊擁住…曼君、春顏、碧珠、奶奶,承輝和曉茜帶著孩子,所有的人帶著微笑和滿滿的祝福向兩人走來。 是的,「春蠶到死絲方盡」是曼君、德綱、大海、承硯……等人一生的寫照,更是「今生無悔」的體現,而「今生無悔」的生命價值,在越來越 澆薄的今日社會,豈不是你我和更多人所該堅持的一份執著?﹙全劇終﹚
㈦ 小說《來不及說我愛你》結局是怎麼樣的
小說的結局:
慕容沛終是為了江山放棄了靜婉,娶了程謹之,而且還在報紙上發布公告,聲稱自己與尹靜婉無任何關系。當時,靜婉本是應該在去外國的船上了,但是因為船出來故障就留下來了,而她恰好就看見這個消息。
此後,靜婉和慕容沛就鬧翻了。但是,卻突然得知靜婉懷了慕容沛的孩子,於是慕容沛就像是金屋藏嬌一樣地把靜婉關在一間房子里。
冬天的夜裡,慕容沛留在小屋那過夜,攬著靜婉睡覺。那一夜睡著前,靜婉對慕容沛出奇地溫柔,慕容沛也就安心地睡著了。而靜婉,則在慕容沛睡著後起來,模仿著他的筆記,寫了封信,蓋了個慕容沛的印章,然後走了。
但後來,靜婉還是在火車上被慕容沛的手下找到帶了回去,孩子卻流掉了。當靜婉躺在床上的時候,程謹之來了,希望靜婉可以離開到外國去。靜婉當時只覺得絕望,於是和程信之一同去了美國。
幾年後,程信之和靜婉早已在美國結了婚,且還生了一個女孩。當程信之帶著靜婉回到程家後,程信之的大哥大怒,因為他知道慕容沛其實還深深愛著靜婉的,即使隔離這些年,也都還愛著。今年初的時候,謹之和慕容沛吵得都差點離婚了。
這時,突然到訪程家的慕容沛自然也就遇見了靜婉。他看著她,只覺得無以言喻的悲哀。
幾天後,慕容沛找到靜婉,央求靜婉離開程信之,靜婉斷斷是拒絕了的。然後,慕容沛帶靜婉到仿造的烏池去,給她吃她曾經最喜歡吃的甜點。但是,靜婉都很淡然,只是說那已經是過去了。
可,慕容沛他那樣驕傲的一個人,他縱是得不到靜婉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旁人奪去了。於是,他安排了一場車禍,程信之和他們的女兒死了。
那是,靜婉只是抱著孩子來到慕容沛的處所,對著那屋子喊:「沛豐,我回來了。」然後,用慕容沛送給她的槍,在慕容沛面前,自殺了。
慕容沛只是覺得瞬間就天翻地覆了,再也不會抱有任何希望了,他靜靜地坐在地上,抱著靜婉柔軟的身子,感覺到她的血靜靜地流淌出來,也是帶著她的獨特的香味。他那樣手足無措,那樣悲哀,以致於當程謹之來找他的時候,他也是是大聲地吼了一句:「你想要這江山,送給你便是了。」
匪我思存,國內原創愛情小說領軍人物、編劇 ;湖北省作協成員 ,在多家知名雜志發表過小說;已出版作品20多部,並在內地、香港、台灣、越南等地發行。多部小說已授出電視劇和電影改編權。代表作《佳期如夢》《來不及說我愛你》《千山暮雪》《東宮》。2005年正式出版第一部小說,曾用筆名思存,又名費小存、離餡三千里。
㈧ 愛你的結局~
曾經在豆瓣上看過一篇文章 一個女生寫的 他第一個男朋友挨了他三年 無微不至 任勞任怨的 跟你差不多 可是就在三年後的某一天等那個女生愛上他的時候 他突然冰冷的對她說他不愛她了 我怎麼也想不明白 怎麼能說不愛就不愛了 ,我覺得好殘忍 可能沒有人會給我一個讓我想得通的解釋 我也任性 問過男朋友 那個男生什麼想法 他說那是一種報復 曾經她過他的殘忍 他要還給他 我還是不能夠理解 看了你的話 我想 或許是因為它的心也碎了 也疲憊了 課我還是覺得那樣的離開太殘忍 如果是我寧願那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 那樣就不用忍受失去的痛苦 有些人 不值得愛就不要去愛了 等到哪一天 什麼都變了 心也變了 何苦折磨了自己 ~~願你可以找到值得你愛的人 用一顆完整的心 去疼惜 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