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如何深刻理解余華的小說戰栗
要深刻理解余華的小說《戰栗》,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面入手:
一、理解余華對人性的獨特描繪
余華在《戰栗》中,並沒有將人物簡單地劃分為善惡、貴賤或高尚與低俗。他通過誇張的手法,將人性的缺陷集中到某些人物身上,以此形成強烈的反差,從而揭示出普通人本性的真實面貌。這種描繪方式,讓讀者在閱讀過程中,能夠更深刻地感受到人性的復雜與多面。
二、關注小說中人物的平凡性
余華筆下的所有人物,無論是地主的兒子王香火,還是地主家的苦工孫喜,都具有一種平凡無奇的特點。他們並沒有顯赫的地位或超凡的能力,而是像普通人一樣,有著各自的慾望、缺點和局限性。這種平凡性,使得小說中的人物更加貼近現實生活,也讓讀者在閱讀時能夠產生共鳴。
三、體會余華對人性罪惡與高尚的挖掘
在《戰栗》中,余華並沒有迴避對人性罪惡的揭露,也沒有忽視對人性高尚的挖掘。他通過細膩的心理描寫和生動的情節設置,讓讀者在感受到人性罪惡的同時,也能夠看到人性中的善良與美好。這種對人性復雜性的深刻洞察,使得余華的小說具有了一種獨特的魅力。
四、感受余華小說的深刻性
余華的小說之所以深刻,是因為他能夠以一種平淡無奇的方式,揭示出人性的本質和社會的真相。這種深刻性隱藏在看似平凡的故事中,讓讀者在閱讀過程中,能夠逐漸領悟到其中的深意。當讀者將小說中的情節與現實生活相聯系時,會發現余華其實就是在寫自己或身邊的人,從而更加深刻地理解小說的主題和意義。
② 余華的《活著》有什麼藝術特色
藝術特色
通過藝術心理學的角度,《活著》的材料與形式之間存在著內在的不一致,但是作者以精心布置的形式克服了題材,達到了材料和形式的和諧統一,從而實現了情感的升華,使讀者的靈魂在苦難中得到了凈化,獲得了藝術的審美。
小說運用象徵的手法,就是用死亡象徵著活著。可能很少有人會遭遇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而白發人將黑發人一一送走的事情可能只能在小說中可以看到。藝術的真實會讓人相信世間不沒豎或但有過活生生的福貴,而且將來還會有很多。
表現手法
一、轉折:從人物失語到人物的個性化語言
《活著》這部作品的語言風格在余華的整體創作中呈現出一種過渡的形態,他的前期作品中的人物只是作者敘事的符號,人物形象大都飄忽朦朧,幽靈般捉摸不定,人物對話更是少之又少,即使有也多為書面化語氣,帶有很強的作者主觀態度,缺乏個性化色彩,不具有獨立的品格和地位。
到《活著》這種現象有了明顯改變,作品中福貴、家珍、有慶、即使是苦根他們都有自己的語言,並且都是非常符合人物性格的語言。
二、突顯典型人物的典型性格
《活著》中主人公福貴的語言是最具特色的,福貴一生中多種身份的變化,在不同的環境不同的時期他都有自己的語言,如在當少爺時,他對年過花甲的私塾先生這樣說話纖罩:「好好聽著,爹給你念一段。」對教訓自己的爹說道:「爹,你他娘的算了吧。
老子看在你把我弄出來的份上讓讓你,你他娘的就算了吧。」這些語言是大逆不道的、是粗俗的。但卻很符合福貴當時少爺的身份,塑造出福貴年輕時不思進取、浪盪不羈的形象。
等到家產輸光,自己淪為一無所有的佃戶時,他的語言發生了很大變化,對贏光自己家產而成為地主的龍二說話點頭哈腰且一口一個「龍老爺」,這樣的形態和語言讓一個卑微的佃戶形象躍然紙上。正是這些富有特色的語言塑造出了典型環境中的典型形象以及典型形象的典型性格。
創作背景
從國民黨統治後期到解放戰爭、土改運動,再到大煉鋼鐵運動枯伍,自然災害時期等,作者經歷了從大富大貴到赤貧如洗的物質生活的巨大變遷,經歷了多次運動給他帶來的窘迫和不幸,更是一次次目睹妻兒老小先他而去。
後來,作者聽到了一首美國民歌《老黑奴》,歌中那位老黑奴經歷了一生的苦難,家人都先他而去,而他依然友好地對待這個世界,沒有一句抱怨的話。這首歌深深地打動了作者,作者決定寫下一篇這樣的小說,於是就有了1992年的《活著》。
寫人對苦難的承受能力,對世界樂觀的態度。人是為活著本身而活著的,而不是為了活著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著。
③ 余華在小說《活著》中對徐富貴悲劇形象的描述都有什麼要素呢
徐富貴在自己的悲劇人生的結局,主要是受到個人因素的影響。從實際情況來講,悲劇並非是因為命運,最為主要的就是他自己沒有養成良好習慣,人生觀與價值觀不正確,沒有改掉吃喝嫖賭的習慣,出現了嚴重的後果,最終陷入惡性循環。徐富貴並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不明白自身的悲劇人生其實是咎由自取,他做出錯誤的選擇後,卻沒有勇氣面對這個事實,而是在失敗與錯誤面前,利用宿命來遮羞,麻痹自己、欺騙自我。
在余華的《活著》小說中,徐富貴利用樂觀愚昧的阿Q思想來抵抗痛苦,在解放戰爭的土地改革、大躍進和文化大革命的社會發展階段,徐富貴相繼經歷了被抓壯丁、做俘虜與被釋放的各個階段,回到家中以後,悲劇的人生正式開始。
在這個小說中,徐富貴經歷了母親的去世、子女死去,所有的親人都離開自己,但是他沒有選擇自殺,而是利用命運這個說法自我安慰地活下去,面對無情和殘酷的現實,他選擇頑強地活下去,後來在充滿陽光的午後,在大樹下面講述自己的故事,在小說中描寫了徐富貴講述自己故事的形態,「老人黝黑的臉在陽光里笑得十分生動,臉上的皺紋歡樂地游動著」,這些語言都塑造出了徐富貴隱忍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