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武俠小說中的使用長鞭的女俠
林月如
❷ 求女俠折磨男人使其重傷的武俠小說
碧血劍 折磨夏雪宜的
❸ 有經典一些的黃色武俠小說,嗎 發我 最好是長點的,女俠被虐的.最好有黃女俠的
金庸列女傳
❹ 有經典一些的黃色武俠小說,嗎 發我[email protected] 最好是長點的,女俠被虐的
左愛右欲
❺ 武俠小說中哪些俠女被「採花」了
印象最深刻的當然就是神鵰俠侶裡面的小龍女了,其他的還有風雲雄霸天下裡面那個,。煩請您的採納!!
❻ 為什麼有些武俠小說中描寫女俠不但武功奇高,還沒有練出來粗手臂和大粗腿
這個問題有意思,不論是武俠小說,還是神魔小說,亦或者是玄幻小說,基本上所以的女性高手,都是身材勻稱,像金剛芭比那樣的肌肉女,基本不存在。
其實要解釋這個問題,也很簡單。
不論是武俠小說,還是神魔小說,亦或者是玄幻小說,說白了都是通俗小說,就是為了吸引讀者閱讀,身材勻稱的美貌女子,顯然比滿身肌肉的金剛芭比市場更大。
女子的武功一般都以輕靈為主,或者修習暗器和毒功,總之很少有練力氣的,即便某個女子力道強,那也是因為內力深厚。
綜合上述,從作者的角度來看,身材勻稱的女子更有市場,從小說中來看,女子不練力氣,沒有大塊肌肉也很正常。
❼ 射鵰英雄傳的文學手法
金庸小說敘事結構不拘泥於現成的敘事模式,而是不斷地進行創新改造。小說的結構是一種特殊的世界圖式、一種骨架,相當於建築中的立柱橫梁,使整部小說作為一個完整的生命體向世界發話。一個結構往往包含著若干可以解讀卻又難以一時解讀甚至長期解讀不盡的文化和審美的密碼。金庸小說所展示的意義世界,藏著一些思想結構,文章運用敘事學原理,將金庸作品中最基本而又共通的意義一一還原出來,按其小說組合要索的變化列成模式,多層次分析了金庸小說的三維結構形態。
金庸繼承並改造傳統敘事模式,使陳腐的敘事模式表現出新的內涵,透過紛紜復雜的情節,貫穿其中的是金庸小說的三個母題:尋找自己——愛的困惑——歸隱情結,形成一種主導性模式——「生存模式」,作者有意識地揭示人類的生存處境,其作品具有強烈的悲劇意識,體現出對人類命運的終極關懷。
金庸小說最動人處在於具有多重內涵的悲劇描寫:選擇特定的歷史時期為環境要素以渲染悲劇氣氛,讓人物從命運、愛情、性格、人性諸方面去演繹悲劇人生;以「故事中的故事」的獨特性情節設計形成雙重悲劇;「假喜劇」的悲劇形式的選擇……這些是對傳統武俠小說的根本性突破,甚而是對悲劇本身的突破。金庸武俠小說中的人生悲劇是在人性與社會性的兩個層面上展開的,因為成因的不同可以分為人性悲劇與社會悲劇兩類。
金庸武俠小說經歷了一個自然的「反武俠」發展過程,反映為他對包括武俠人物身份和武俠小說主題的認識的漸變,是從傳統文化之俠到無俠、非俠的對俠的否定,「反武俠」的實質,既包含他對自我和傳統文化的否定,也包含對傳統文化的回歸,「反武俠」的結果,是「後金庸」武俠小說的衰落。從武俠小說文類的內部因素包括時代背景、人文信仰、人性因素、象徵色彩等方面進行變革提高,從外部因素包括武俠文類的雜合性與邊緣性、對武俠小說作者的要求入手,武俠小說這一文類仍然是有前途的。
金庸小說的特點:一是豐富性,多種多樣,包括了古今中外各種小說回目的形式;二是創新性,用詩、詞做標題,這在古今小說回目中少見。
金庸創作經由對於主體性的懷疑而獲致寬容多元價值的後現代性立場;由此,儒、道、佛及現代性文化價值並存於虛構的江湖世界,在對峙、交談、相互解構中明晰地敞亮各自的意義和局限;進而,尊重邊緣話語的存在意義破除了對於一切中心價值強制性統治的迷信,肯定了人類生活擺脫異己價值看管的狂歡狀態的內在詩性。
以虛構寫真實
《射鵰英雄傳》中,即便金庸如何最大限度地還原歷史真實,但從本質上來說,小說依然是文學虛構的產物,無法巨細靡遺地刻畫出當時歷史的每一處角落。
首先看「郭靖」這一人物。歷史上確有此人。據《宋史·忠義傳四·郭靖》記載:有郭靖者,高橋土豪巡檢也。吳曦叛,四州之民不願臣金,棄田宅,推老稚,順嘉陵而下。過大安軍,楊震仲計口給粟,境內無餒死者。曦盡驅驚移之民使還,皆不肯行。靖時亦在遣中,至白厓關,告其弟端曰:「吾家世為王民,自金人犯邊,吾兄弟不能以死報國,避難入關,金為曦所逐,吾不忍棄漢衣冠,願死於此,為趙氏鬼。」遂赴江而死。這件事發生在1207年,而《射鵰英雄傳》中寫的就是自1196年始到1221年結束,從這一點看,時間上是符合的。只是這個俠義人物死得太早,在他死後十幾年,成吉思汗才率軍西征。因此,歷史上真實的郭靖並不像金庸筆下的郭靖那樣風光八面, 在蒙古大軍西征中立下的汗馬功勞更是子虛烏有, 此「郭靖」非彼「郭靖」。但可以確認的是,《宋史》中這位「郭靖」大義凜然的民族英雄形象與《射鵰英雄傳》中老實木訥卻勇猛擔當的「郭靖」 形象倒是如出一轍。
顯然,「郭靖」這一人物本身具有部分歷史意義的真實,同時也具有金庸主觀創作後的虛構性。
另有一例, 在小說的最後,成吉思汗與郭靖有一段意味深長的對話,兩人在草原上馳騁:成吉思汗勒馬四顧,忽道:「靖兒,我所建大國,歷代莫可與比。自國土中心達於諸方極邊之地,東南西北皆有一年行程。你說古今英雄,有誰及得上我?」郭靖沉吟片刻,說道:「大汗武功之盛,古來無人能及。只是大汗一人威風赫赫,天下卻不知積了多少白骨,流了多少孤兒寡婦之淚……自來英雄而為當世欽仰、後人追慕,必是為民造福、愛護百姓之人。以我之見,殺得人多卻未必算是英雄。」成吉思汗一生自負,此際被他這么一頓數說,竟然難以辯駁,回首前塵,勒馬回顧,不禁茫然若失,過了半晌,哇的一聲,一大口鮮血噴在地下。郭靖嚇了一跳,才知自己把話說重了,忙伸手扶住,說道:「大汗,你回去歇歇。我言語多有冒犯,請你恕罪。」成吉思汗淡淡一笑,一張臉全成蠟黃,嘆道:「我左右之人,沒一個如你這般大膽,敢跟我說幾句真心話。」隨即眉毛一揚,臉現傲色,朗聲道:「我一生縱橫天下,滅國無數,依你說竟算不得英雄?嘿,真是孩子話!」在馬臀上猛抽一鞭,急馳而回。
當晚成吉思汗駕崩於金帳之中,臨死之際,口裡喃喃念著:「英雄,英雄……」想是心中一直琢磨著郭靖的那番言語。
在《射鵰英雄傳》中,成吉思汗當晚就駕崩了,與書中時間點對應,在1221年。而實際上歷史記載的成吉思汗駕崩是在1227年, 金庸讓他早死了6年。
能確定的是文學創作正是在文學與歷史的這種虛實交錯的盤根錯雜中而產生。假若小說中成吉思汗與郭靖對話之後並無任何舉動, 這一段對話充其量也就是小說中為情節服務而存在的許多虛擬對話之一。
但金庸故意借郭靖之口,批判成吉思汗殺戮好戰,並虛擬了一段充滿戲劇性的情節——成吉思汗本身重病,聽了郭靖之言,茫然若失,病急攻心,當晚駕崩。這就使得郭靖的這一番言論格外惹人重視,尤為凸顯犀利與分量之重。
在金庸看來,暴力與殺戮不該是英雄之舉, 而只有在郭靖口中,「自來英雄而為當世欽仰、後人追慕,必是為民造福、愛護百姓之人。」寄託著他心中的英雄主義。顯然,虛構郭靖與成吉思汗的對話目的也在此, 金庸在塑造著他內心認可的英雄。 身體敘述策略
金庸小說最常用的「身體敘事」策略是以「弱」寫「強」,該敘事方式顛覆了人們對俠客身體的慣常想像,增加了不可預測性,解放了俠客的身體,讓高強的武功不再僅僅寄身於「相貌堂堂」的軀體之中,各種身體形象都和武功產生了緊密聯系,使讀者與俠客身體之間的距離拉近了。武功的高低與身體的「高大強壯」沒有必然聯系,相反,那些「肌肉猛男」往往是武功較低甚至不堪一擊的。武功真正高強的俠客往往瘦小斯文,甚至老弱病殘,他們以「柔弱勝剛強」的深刻反差。金庸小說中俠客身體「弱」的表現有四種:
第一是矮小瘦弱的身體。這似乎與高超武功無緣,但在金庸那裡卻偏偏武功高強,這種打破讀者慣常思維的「陌生化」策略,在金庸小說中十分常見。
金庸大量使用了這一敘事策略,說明這是一種自覺的敘事機制。這種敘事策略斷絕了身體與武功之間的簡單對應而讓人不敢「以貌取人」,解構了日常定式而大大加深了人們對俠客的印象,使俠客世界增添了一份神秘。
第二是殘疾缺廢的身體。成為大俠並不一定需要身體素質的「天生異稟」,殘疾缺廢同樣可以成為武林高手。這也是金庸處理俠客身體的一個敘述策略,同樣是以強烈反差來豐富俠客的身體。殘疾缺廢的武林高手很多,如洪七公、梅超風等。俠客們殘而不廢,殘疾人同樣可以獨霸一方,練成獨門武功。
第三是疾病纏身的身體。一些武功高強的俠客卻總是病怏怏的,都總是「一副病象」。武林高手卻「滿臉病容」,讓人們對身體與武功之間的詭譎關系不敢輕易下判斷。病怏怏的身體與驚世駭俗的武功結合在一起,出乎意料地消解了讀者的習慣思維,增添了俠客武功的神秘莫測感和身體的吸引力。俠客就像日常生活中的普通人一樣,使得俠客敘事親切化、日常化了,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英雄敘述」。日常可見的「平常身體」與「不平常」武功之間的關系,讓讀者在熟悉中品味陌生,感覺伸手可觸卻又遙不可及。英雄凡人化、凡人英雄化是《射鵰英雄傳》的一種美學效果。
第四是與「武」相對的「文」。金庸筆下有很多「書生」俠客,書生的慣常形象是斯斯文文的,與俠客相去甚遠,但在金庸筆下偏偏是俠客,外表清雅而武功高強,讓人不敢小視。《射鵰英雄傳》「江南七怪」之一朱聰,是書生型俠客。書生的文雅外表與強悍功夫形成鮮明對比,讓俠客的身體又一次變得讓人震撼,身體的層次更豐富曲折,「文」與「武」以身體的方式結合在一起,好處是引起讀者的驚嘆之情,以反差使讀者不由得「停頓」一下,調動讀者積極閱讀的主動性、創造性。武功對身體的「背叛」所產生的張力,大大激活了對俠客世界的超越性想像,身體不再是武功的直接表意符號而有了「文學功能」,成了對壓抑的反抗與自由的敘述。這些「反常」的敘述,既是一種解構,也是一種建構,解構慣常的簡單對應,建構新的復雜關系,既是對武俠神秘性的解構,又因身體與武功之間的不對稱建構了新的神秘。
當然,身體本身的高大威猛自然是俠客的先天優勢,更容易在江湖立足。俗話說「一力降十會」,強壯身體與高超武功的「強強聯合」自然更有大俠風范。雖然身體本身的先天條件並非成為俠客的前提,但金庸也不會刻意迴避、拋棄高大威猛在俠客身體中的地位,如果那樣反倒不真實了。金庸筆下高大威猛型的俠客也相當多,這使俠客的身體敘述顯得更自然真實。《射鵰英雄傳》郭靖、黃葯師、歐陽鋒都是魁梧異常。高大魁偉型是金庸眾多俠客正常身體形態的一種,是一種正面敘事,是一種明寫、實寫,相當於「破」中之「立」、「逆」中之「順」,順應了讀者對俠客身體的慣常想像。有正有反,有破有立,敘事層次因而更豐富。
「美」的身體
俠客身體敘事中的最耀眼之處是大量的女俠,女俠在江湖的行走使俠客的身體世界變得萬紫千紅,改變了俠客身體世界的結構。從武俠小說發展的歷史而言,女性俠客的出現,整個影響到江湖結構上的體質改變,主要是注入了柔情的因素,這不但使得江湖的陽剛氣息得以藉柔情調劑,更連帶影響及英雄俠客的形貌與性格的描繪。大量女性美麗迷人的身體,改變了俠客世界男性主宰的身體結構,減緩了緊張的氣氛,多了一層浪漫色彩。女性在金庸小說中是真正獨立的俠客,而不是裝飾的「花瓶」,不是武俠世界的「她者」,不是單純用來「養眼」的美女,也不是用來吊人胃口的陪襯。一些女俠甚至比眾多男俠還要有魅力,她們不再是邊緣而是中心。金庸花費大量筆墨描寫的女俠客柔美身體里的無限能量,敘事重心向女性傾斜,眾女俠在武俠世界舉足輕重的地位,是金庸對武俠小說敘事轉變的巨大貢獻。
既然是美女型俠客,自然有萬種風情。柔美的身體之中蘊含著高強的武功、善良的心靈與智慧,使俠客的身體世界多了一種聖潔的美麗,成為武俠世界最美的風景。把美女與武俠結合得如此生動自然,給讀者無限的想像、愉悅與美感,這是金庸小說最成功的魅力所在。
自金庸小說的女俠敘事開其端倪,女性從被動者走向主動,從慾望客體成為敘事主體,女性第一次真正成為武俠小說的第一主人公,是對女性的一次武俠大解放,具有重要的意義。當然也不能否認,金庸小說中總是「夢中情人」一樣的美麗女俠,某種程度上也是男性眼光中對女性的另一種「想像」敘述,也有一定的「美化」因素。
「善惡」的身體
金庸小說俠客身體敘述的另一個策略是斬斷了身體與善惡之間的單一定向關聯,使善惡和身體之間失去了必然聯系而變得復雜起來,不再是簡單的好人好貌的「道德身體」。金庸在俠客的身體敘述中避免了簡單的善惡對應與敘事者直接的道德「評述」,沒有直接充當「審判官」的角色,這使得敘事視角更隱蔽,敘事更自由,人物形象可塑性更強。而且,這種敘事讓讀者產生的感情不是那種單純的情感,而是混合的復雜情感。這種手法在金庸那裡用得很多很純熟。
在金庸對俠客的身體敘述中,當然也有惡人與惡相的對應。惡人惡相的對應在金庸那裡不是主要的,大量惡人長得非常美麗,善惡美醜之間產生強烈反差,給讀者極大的沖擊。男的儒雅,女的嬌美,善惡與身體形象之間形成了多重的錯綜復雜關系,去除了符號化的模式,身體信息具備了多重隱喻性,讀者有了更多迴旋想像的餘地,因而更有審美價值。更進一步就文化倫理而言,在某些歷史條件和文化條件下,由於社會公正的缺失,黑社會就和一些亞文化形態結合起來,成為一種有限度和有條件的「私力救濟」方式,並因此而被美化」,金庸小說的身體敘述手法,將善惡反轉與俠文化的善惡反轉形成同構對應,就避免了全知全能的倫理判斷,在敘事倫理邊界的模糊中獲得了更好的敘事與審美效果。
斬斷身體和善惡之間必然聯系的敘事還有一種:俠客的身體本身是模糊的,其武功出神入化,天下皆知,但身體卻沒有什麼交代,留下無限「空白」與想像空間,等待讀者自己「具體化」想像,那些俠客的身體如何「強」、如何「善」等等,成為一個個「召喚結構」,上升為一種敘述策略。
大量重要俠客的身體敘述簡單,絕非作者疏忽大意,而是敘述策略之一。例如,郭靖的身體本身是模糊的,只能從只言片語中想像他們的「高大強壯」。這些「身體空白」型俠客延緩了敘述時間,增添了閱讀曲折,金庸筆下不少俠客的身體都採用了該敘述方式。最主要人物的身體「空白」猶如中國書畫里的「留白」,相當於「暗」寫、「虛」寫,舉重若輕,像磁石般吸引讀者自己去完善、補充、豐富和想像,在虛實相生中形成與讀者之間的「對話」,充分調動讀者的積極性與創造性去品味故事。
「易容換面」的身體
金庸小說身體敘述還有一種策略,是本來波瀾不驚的身體形象通過面具、易容術等喬裝改扮的頻繁使用,通過前後出人意表的突然變化,超越讀者的「期待視野」呈現出驚人的效果,讓平淡的身體產生懸念,使身體形象成為故事情節。黃蓉曾經易容換面過,從「乞丐」變「美女」,揭下一層麵皮之後竟是「武林中美人」,通過頗具戲劇性的處理,使讀者產生跌宕起伏的感情,簡單的身體形象竟也成為懸念,身體形象本身的變換牽動著讀者,達到令人眼花繚亂的地步,但又具有「合理性」。在這種看似「不可靠」的敘事中,加深了讀者對人物的印象,成為故事情節不可或缺的一個部分,產生了自然又奇妙的效果,讓讀者留下最美好的記憶。
金庸通過身體「聚焦」方式的多樣化,盡可能增加敘事層次,充分調動各種藝術手段,通過豐富的敘述策略,延緩了簡單身體交代的節奏,增加了身體敘事的時間與空間跨度,展示了身體的變化,使俠客的身體本身成為一種敘事,不再是可有可無的了。身體敘事不僅和武功、情節等聯系在一起,更是成功塑造鮮活人物形象的必備環節,避免了雷同,增強了個性,把俠客從類型化通俗形象提升為豐滿的文學形象,是金庸小說的一大成就。
金庸小說身體敘述上的匠心、技巧與藝術性,提升了武俠小說的文類品格,使之在情節的傳奇性、武功的深奧性、俠義精神的感染性、文化的浸染性、人情世態的現實性等等之上,開拓了武俠小說的空間。金庸小說的文學性成就是卓越的,其身體敘事策略就是這種卓越文學性成就的表現之一。 《射鵰英雄傳》是一本極成功的小說,郭靖是一個出身農家的朴實少年,生性質朴。郭靖似乎是正統道德觀念及傳統俠義精神的化身,他的一舉一動無不發自自然內心,「郭靖」這個人物的真實感,大部分來自他朴實而真誠的特質。
郭靖最重要的是他的人格,武功猶在其次,他自小人生目標便十分明確:做個好男兒,為父親報仇。「報仇」這個觀念,在現代現實社會當然不容許,但在武俠小說的幻想世界來說,卻是基本的道德責任。郭靖「報父仇」的目的,是履行社會義務的一部分。
郭靖的道德觀念不是從高深理論所得來的,而是基於一些十分平常的信念,例如尊長的吩咐必須遵從,答應了人的事一定要做。對朋友要忠心,不能貪生怕死。不可欺騙人。不可貪人錢財等等。「為國為民」,就是從這些簡單平常道德觀念而來的理想,沒有什麼難懂之處。郭靖的不平凡,在於他由始至終毫無猶豫地忠於自己從小培養成的道德信念。
聰明人在道德問題上往往搖擺不定,愚鈍的人反而堅定而意念明確,郭靖生性質朴,他在道德抉擇上也異常清楚,這是符合實情的。他在華箏公主與黃蓉之間,選擇了跟華箏成親而舍棄黃蓉,黃蓉凄然問他原因,他就是說:「我是個蠢人,什麼事理都不明白,我只知道答允過的話,決不能反悔。可是我也不打誑,不管怎樣,我心中只有你。」郭靖的笨拙反而是他令人信任敬重的根由。
郭靖有一段發展及成熟的過程,小郭靖蘊涵成熟的郭靖,他的個性及道德倫理基礎也始終不移,但是他透過經歷,從被動變為主動,他的道德價值也由外來的規戒演變成他自己的處世原則。他在華箏及黃蓉之間的抉擇,就是一個精彩的例子。郭靖開始時是想,尊長為他規定了的事必然是對的,所以他必須娶華箏;但是按照父親的遺命,郭靖要跟楊康好,而按照楊伯父的遺命,他得娶穆念慈為妻;這些事顯然是不能做的,那麼尊長為郭靖規定的事就一定對了。郭靖想到「答應了人的事決不能反悔」,他就毫無疑問了。郭靖答應了娶華箏,他一定要實踐諾言,這個例子是個清楚的轉折點,郭靖由服從尊長的被動道德層次,進展到自己承擔自己言行的後果的主動層次。
這個例子的一個有趣之處是,在「尊長規定」與自己內心感情傾向兩個准繩之間,他選擇了內心感情傾向,他不肯為「別人的幾句話」而跟黃蓉分開;但在自己的感情傾向與道義責任之間,他卻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道義責任。
郭靖的政治醒覺,跟他的武功一樣,全是經他努力,一點一滴積聚至充盈處,終於水到渠成,起初,他最大的責任不過是為父親報仇,為七位師父爭面子,好好打贏楊康;但是隨著經歷與見識的增長,他漸漸體會到正邪之間的斗爭。國家大事及民間疾苦需要有人承擔解救。
郭靖在意外情形之下領導了蒙古人抗金戰事,經過這番經歷,隨後又經過極艱難的考驗反省,郭靖不再是「傻小子」,他終於確立了「為國為民」的終生目標。
郭靖是人,他是有缺點的,這無損於這個人物的成功,反而令他更有真實感和親切感。郭靖這個人物能夠寫得成功,起碼有一半是因為有黃蓉的烘托,沒有黃蓉的活潑古怪,郭靖的愚鈍必然沉悶之極;不是黃蓉,郭靖的經歷不可能這樣新奇有趣,黃蓉是小妖女,郭靖是大好人,黃蓉聽郭靖的話,但是沒有黃蓉,這個大好人許多事情都解決不了、弄不明白。
最重要的是,是黃蓉這小妖女使他能做大好人的。他沒有哄洪七公教他武功,是黃蓉哄他;他可以只顧悲痛,不去想是誰在桃花島殺了他五位恩師,黃蓉自己會為自己及父親雪冤,然後仍對他好;他可以顧全恩義確定娶華箏的諾言,黃蓉不管什麼婚姻之約,繼續跟他一起,若非黃蓉道德觀念隨和,事事以他為重,郭靖的堅守原則就沒有那麼易辦。
若說郭靖這個人物有何缺點,那就是他太幸運了,似乎他能做他的道德完人,是因為運氣使他不必付出太大代價,正因如此,他後來的道德專制,也就更令人不大信服。 社會各界名流對靖蓉戀的點評:
1、香港作家項庄:郭靖是拙而真,黃蓉是巧而真,他們都是絕代之人,是絕配!
2、內地金學家陳墨:在金庸的小說中,最為讀者賞識和推崇的愛情故事莫過於射鵰中的靖蓉配了。他倆被認為是人間最佳配偶,最幸福美滿的姻緣。
3、北大教授孔慶東:靖蓉戀被認為是金庸小說里最標准經典的愛情,純真浪漫,引人入勝。黃蓉是金庸筆下最完美的女性形象之一。郭靖和黃蓉是金庸筆下的「正格」愛情,英雄美人式。
4、佚名:黃蓉是金庸武俠小說甚至所有武俠小說中女主人公的極品。
5、內地學者費勇,鍾毅:黃蓉之看中郭靖是真正的慧眼識英雄,他們是金庸作品中最幸福圓滿的一對,堪稱天下有情人的典範!
6、內地學者幺書儀:靖蓉戀表達了人們對美好生命理想境界的追求和贊美!
7、台灣作家三毛:至拙配至巧,竟也天成!
8、台灣學者曾昭旭:是美滿愛情的正格。
9、台灣學者蘇嶝基:這對小兒女,一個耿直木訥,一個聰慧乖巧,他們在張家口邂逅相遇訂交,終至彼此相愛而結為夫婦,從一開始他們的愛情就極為真摯感人。
10、香港才女林燕妮:黃蓉是標準的解語花。金庸筆下的女人,我最喜歡的便是黃蓉,有人不封她為「絕品」,也許是太有現實生活代入感之故,想想這樣的女人,絕對瞞不過,越想越怕,故此踢入冷宮。 我愛黃蓉,既因她巧,亦因她真,除了巧和真,她又是個十分有趣的人,男人娶她為妻,包管一輩子不會悶。小龍女雖好,不過言語單調,其悶無比,假使我是男人,我會遠遠地欣賞她,而不會娶她。到底,「情深一片」,是什麼東西啊?日日夜夜相對,也得有點生活情趣才成!象黃蓉,那便很多彩多姿,有解決不了的困難時,她夠聰明跟你一塊兒去想,平日無事,她又不會讓一天白白地過,逗逗你,撒撒嬌,吃吃醋,玩玩「煮飯仔」,捏個靖哥哥捏個蓉兒,用一千種方法告訴你她愛你、在乎你,我說她才是標準的解語花。
11、作家倪匡:在《射鵰英雄傳》當中,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就是黃蓉了。可以講黃蓉是《射鵰英雄傳》的靈魂,如果沒黃蓉,小說情節就無法展開,人物性格也難發揮。金庸寫黃蓉這一個角色時用過很多、很曲折的筆法來表達這樣美妙的人物,寫得非常之成功。
12、導演徐克:如果用如今的口吻來形容黃蓉這人的話呢,就應該是女強人。因為她除了聰明伶俐之外呢,在金庸寫這個人物的時候呢,有寫到她又可以入廚房,又可以上大台,又可以入廚房,就是煮菜煮得好之外,好多的大場面,她都出現的話也毫不遜色。這樣這個人物來講,在如今來講就是所謂「女強人」了。
13、作家董千里:黃蓉這個角色呢,又聰明又美麗,眉角眼梢充滿靈氣。我給她八個字「靜若處女、動如脫兔」。
❽ 武俠小說中哪些俠女被「採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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❾ 武俠小說里有沒有女俠一劍刺穿壞人肛門的情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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❿ 哪個武俠小說里某女神曾被三人玷污過,求回憶,類似小龍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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